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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我给他生太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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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无法,只能说:“陛下恕罪,实在是听到了谣言,要带幼子回乡避避。”
陛下问什么谣言,国公爷照实说了,陛下思索片刻:“朕竟不知有这事,也怪朕不好,喜欢长生就讲他拘在身边……倒是没注意这些。”
国公爷连忙说能得陛下宠幸是犬子的福分。

陛下点头:“只是这出行不宜匆忙,回乡之事不若暂缓两日?”
国公爷应下,告退了。

人一走陛下沉了脸:“去查,从哪传的话。”
不过片刻张太监来回话:“国公爷从娘娘宫里来的。这流言确实是有的,只是要查明源自何处还要些时日。”
陛下却说,不必查了。
除了皇后还有谁。
长生离京也好,有些事也该清算了。

侯爷醒后,想到自己与二郎颠鸾倒凤,老爹却被晾着喝凉茶,连带着对陛下也没有好脸色,全然不顾是谁勾着人不放。
他这喜怒不定时不时的闹闹脾气,陛下也习惯了,安慰他,国公爷不会动家法
的。
等待陛下传召时喝凉水又战战兢兢不敢方便的当然有,但张太监可不敢这样怠慢国公爷。
再三向侯爷保证招待得好好的,侯爷还是怕,大概儿子怕老子,这事是天生的,陛下也没办法。

这般惴惴了几日,国公爷却一直没提这事,侯爷愈发不安。明日就要出发,真要出了京,没了陛下撑腰,公爷动起手来他找谁去。

一家人出府,十几辆马车,百来号人,二哥送出了城便回,侯爷简直想跟他回去。
这样的场合,长辈是不会来送行的,毕竟只是暂离,过完年就回京,年轻人爱热闹,来送别也说得过去。
世子爷有交好的世家公子前来送别,侯爷自然也有,不过多是些志同道合上头有兄长的纨绔子弟。

这里头混个宫里来的也挺显眼,来的是田庆祥。
“侯爷,陛下说了,侯爷回乡陛下不便派人随行,这便送了信鸽来。
这鸽子是兵部养的,往返京城不过一日,侯爷若有什么急事便用这信鸽……陛下还说了,便是没什么急事,用这信鸽传情也是好的。”
侯爷不大信这胖鸽子能传信。
田庆祥解释:“这鸽子是机聪慧的,只是用得上的地方少,便胖了些……侯爷只管放心用。”

侯爷示意陈砚接过鸽子,上了车,鸽子不乐意呆在笼子里头,闹腾的很,陈砚只好小心翼翼捧着这御赐的鸽子看有什么不妥。
侯爷却混不在意指着鸽子:“不想活了就成全你,看着肉还不少,够一盘菜了吧?”
鸽子不知是不是被他镇住安分不少,陈砚看不出什么问题,将它放回了笼子里。

侯爷刚出京,宫中就传了喜讯,是前头刚进宫的礼部员外郎家的小姐。
封的婕妤,陛下头疼,请太后照看着些。另外将这消息按下,未传出宫。

皇后做主给人升了妃位,来求陛下赐封号,有没有封号是两回事。陛下驳回,说是时日尚浅,怕折了孩子福气。
陛下叹气,他不过幸了赵婕妤一回,这便有了,有些头疼侯爷回京后要如何交代。

张太监感叹,陛下与侯爷中秋洞了房,此后几乎是专宠,偏生这肚子稳得很,没有半点消息。这赵婕妤初入宫,陛下为了应付朝臣太后随意召幸了一回便怀上了,可见这事还是看命。
也不知侯爷回了京是个什么光景。

却见陛下忧心忡忡,张太监想,还能是个什么光景,盼了十几年的孩子都觉得是个累赘了,可见陛下心里还是侯爷要紧些,遂收了心思不再想这许多。

大理寺卿来禀告案情,说如今只少一个重要人证——孝贞皇后身边的医女。这医女去年离京,如今追查起来有些麻烦,请陛下派人捉拿。
陛下允了,派了内卫去拿人。

侯爷离了京整日胆战心惊生怕父亲回了老家开祠堂教训他。
加上旅途颠簸周车劳顿,不过第五日便病了。发起了低烧,愈发没有胃口。
夫人想着侯爷这几年身子大好,除却上次染了风寒,基本没病过,江院判又说过正是易孕的时候,不敢乱用药,叫人点了安神香,加上这一病,反倒不担心父亲发作,不再郁结于心,侯爷几乎是一路睡到了家。
只是到底是病了一场了,这十几日光景,竟瘦出了下巴尖。
夫人看着心焦,一到家就派人请了城里最有名望的老大夫来。
这一路上侯爷便是病了国公爷也没瞧他一眼,到了家被夫人闹了一通,没办法只好过去看看。

看着儿子瘦了许多,这当爹的多少有些心疼,长叹一口气,儿女都是债。
“你安心养病便是,你出生后还未回过老家,你如今也封了候了,养好了一同祭祖才好。”
这事不计较了,侯爷彻底放心了,国公爷一走就睡了。

大夫进屋前,夫人身边的嬷嬷同大夫说:“我们三爷是隐族,夫人原是不知,三爷血脉觉醒时大病一场,夫人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此后更是将三爷当作女儿养着。想是这一路舟车劳顿,又天寒地冻的,受了寒了……”

大夫常给官宦人家看病,知道这些高门大户讲话都弯弯绕绕,何况这是公府,自然知道嬷嬷这番话是在提点。

三爷是隐族,又是当女儿养大的。

侯爷安心睡了一觉,感觉身体轻快不少,大夫来时正沐浴。
侯爷收拾齐整躺好后,大夫进来给人诊了脉,又问了症状开口便问:“上次行房是何时。”
侯爷重重咳了咳,身边丫头说:“大夫说笑了,我们家侯爷还未娶亲呢。”
大夫说:“不可能,必是有过房事的。”
这隐族的男人,大夫不是没见过,看着与寻常男人没区别,可一旦同男人行了房,一个月内身体就会发生变化,为孕育子嗣做准备。

夫人挥退了众人,看着侯爷,要他自己说。
侯爷说腊八,大夫又问上一次,侯爷说初一。
大夫还要再问,侯爷说中秋过后休沐日是必有的,其余隔三差五记不得了。只除了十月初染了风寒在庄子上将养。

大夫见他如此坦然,又惊又气,这就像是未出阁的姑娘,大喇喇的说着自己的风流韵事。
侯爷见他如此有些奇怪,他是个男人,一般人自然以为同他欢好的是女子,京里多得是荤素不忌的纨绔,还未大婚便养着庶子虽少也不是没有。

夫人也惊了片刻,照这个频率来说,基本就是专宠了,那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大夫运完气,提笔写了方子说:“多半是有喜了,只是时日尚浅脉象不显,老夫开了温补的方子,于胎儿无碍。只是夫人要早作打算。”
夫人让人送了大夫。

侯爷在大夫说出有喜时就有些恍惚,此刻回了神,呆呆地想:陛下当真英武不凡。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看过莫回头





第10章 金尊玉贵
大夫走后母子二人静默半晌,夫人先开了口:“可是陛下?”
侯爷低头不语,夫人道:“过几日便能确诊,正如大夫说的,该早作打算。”
侯爷心里一惊,抬头看着母亲,心想你不是早知道怎么回事吗?竟还想着“打算”?
侯爷摸不准夫人什么意思,于是说:“是陛下。”

夫人就搂着侯爷哭:“都怪为娘的没告诉你,你体质特殊,可孕育子嗣,娘一心想给你娶个媳妇好过日子,便瞒着你,却不想……”
想起陛下说的话,侯爷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傻的,什么沟通天地感动上苍,什么皇家秘药,英武不凡,明明是因为他自己!

瞧着母亲的反应,该是早知道的了,内宅女子果然是不能小觑的。
想到今日被母亲逼着来宽慰他的父亲,竟有些同情,但同情归同情,还是小命重要,于是道:“父亲那,还要劳烦母亲了。”

“这是自然,木已成舟,陛下无子,这孩子金贵的很,母亲事多,又不放心别人照顾你,便喊了你姨娘来可好?”
夫人在时姨娘向来是低眉顺眼,恭敬谦卑,只当儿子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这一路上知道他病了也只当他旅途劳累不适,让人送了蜜饯来。
姨娘安分夫人待她也不错。

夫人说:“我儿自小金尊玉贵,果然是有大福气的。只是这事要早些告知陛下才好。”
“大夫不是说还要几日才能确诊么?过几日再说吧。”
“这样也好。到时候母亲派人进京去,三儿若有什么话想同陛下说,就写了信来,母亲一并叫人捎回去。”

侯爷说:“来时陛下让带了信鸽,儿子叫陈砚照看着。”
“那就好,这样的喜事,还是你亲口告知陛下的好。不过母亲还是要遣人回去的,得叫陛下知晓咱们公府的态度。”

夫人嘱咐侯爷好好休息,就出了门。
不一会姨娘过来了。

姨娘叹气:“你呀,当初说要给姨娘也挣个诰命,便是这么挣的吗?”
这事她事先不知情,虽说她宠起儿子来比夫人还过分些,但总归是盼着他好,但凡有其他路可走,便不会让他选这一条。
原本是想着瓜儿向来不讲究,陛下大概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等事情过了再娶妻生子,没什么妨碍。
如今倒不得不叹一句:夫人好算计。

姨娘看不惯夫人做派,分明是大家嫡女,做的事却……但她是侧室,夫人掌家,说一不二,她想做什么却需细细谋划。
不过她经营多年,夫人有闲心拿儿子筹谋大约是府上事太少了,她大可以给夫人找些事做。
只是如今纵有千般算计也都晚了,木已成舟,但瓜儿必须知道他嫡母是个什么人。

侯爷摸着肚子说:“我是姨娘生的,姨娘告诉我,我一个男人,如何怀孕生子?”
“瓜儿可曾听闻隐族?”
“姨娘是隐族之人?可父亲……莫非我……”
侯爷有个大胆的猜测。
姨娘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嗔怪道:“想什么呢,你自然是你父亲的孩子,姨娘进府时还小,对双亲没什么印象,大约同你和陛下差不多吧。”
“两个男子,竟能生育女子么?”
“隐族男子一旦和外族的男人在一起,在孕育子嗣方面,同女人也没什么分别。”
侯爷想我这若是生个女孩儿岂不是要多遭些罪?
不是侯爷不喜欢女孩儿,男人多半是更疼女儿的,只是陛下说了,太子。

“那姨娘一早就知道这事了么?”
姨娘苦笑:“夫人瞒得紧,不然姨娘岂会知晓你同陛下的事却什么都不说?”
言下之意,夫人就是知道了却什么都不说。
侯爷沉默半晌转开了话题:“姨娘,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有些害怕,都说妇人生子如在鬼门关走,我一个男人……”
“这孩子来得不易,陛下不知盼了多少年,必不会让你有闪失。”
“我不是怕这个,陛下向来疼我,便是这孩子与他无关,这做姐夫的也定会关切,况且是他亲子。我怕疼怕吃苦啊。”
姨娘道:“傻孩子,这活生生一条命哪是那么好得的,自然要吃些苦,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是你可要记得今后人前不可喊陛下姐夫,且不说你长姐已逝,只看如今,他早晚是你丈夫。”
侯爷脸色微红:“既如此,分什么人前人后。”
姨娘促狭得笑:“这人后,自然是你们闺房趣事不得为外人道。”
侯爷想起叫他开了窍的梦,想起那日七夕马车上他在陛下怀里第一次泄了身,耳根子都红了:“我怎会如此。”

姨娘却瞧着有些担心了,同他道:“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都是一样的,如今你虽有了孩子,可不要就学了你长姐那番做派,娇俏些才讨人喜。”
侯爷有些无力,想跳过这个话题:“姨娘放心就是,没外人时,我从不喊陛下。”
“瓜儿不要嫌姨娘话多,只是你既选了这条路一生荣宠便都系于帝王的喜爱,自然要牢牢抓住。”
“儿省得。”
“姨娘知道你自小便聪慧,又是在陛下身边长大的,自然知道如何讨陛下欢心,只是瓜儿你也该知晓,陛下毕竟是陛下,他还有后宫妃嫔,要开枝散叶,呷醋这事若偶尔为之那是情趣,多了,要遭厌的。”
侯爷不说话了,知道这话才是姨娘今天真正要讲的。只是他怎么做得到。
一想到陛下会背着别人走,会在别人身上说“给朕生个太子吧”,胸口就闷闷的疼。

姨娘见侯爷眼泪都要下来了,也知道他是真的离不得陛下,叹口气说:“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快别哭了,是姨娘不好,姨娘说错话了,陛下待瓜儿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原本是没哭的,姨娘这么一说倒真委屈了,眼泪水簌簌往下掉,姨娘擦得手忙脚乱。
侯爷哭了一会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怀孕了,不然怎么突然就这样较弱敏感说哭就哭。

阖府上下忙着祭祖一片喧闹,只有侯爷院子安安静静,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衣食都由姨娘亲手打理。
实在无聊了想起还有只鸽子,到时候报喜还得倚仗它,先试试能不能送到吧。
侯爷可不知道什么报喜不报忧,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提笔就写了这一路上如何胆战心惊,生生吓病了,好在虚惊一场父亲没动家法,如今身体也养好了,只是瘦了些。

这般过了四五日,大夫再来时便确诊了,这大夫也确实了得,寻常大夫要将近两月才能诊出,到了他这,不过四十几日便敢下了论断。
大夫见他说完屋内的人都是一脸喜意,有些意外,这孩子父亲大约不简单,这可是公府。
多半是皇室血脉了,饶是如此,他也没敢往陛下身上猜。

京城,皇后虽给赵婕妤封了妃,妃位是有资格亲自抚养孩子的,但毕竟中宫无子,这孩子多半是要给皇后抱养的。

内卫传了消息来,那医女难寻,不过已经有了些进展,当初离京后去了江南。

既然确诊了,还是要同国公爷知会一声的。
“老爷,大喜,陛下后继有人了。”
侯爷愣了愣,陛下后继有人?这是宫里有喜讯?怎么传的这样快。确实是好事,那流言不攻自破了。
只是这毕竟与国公府关系不大啊。
“您要当外祖了。”
这话从何说起,他唯一的女儿走在了他前头,虽说宫里有了孩子,也都要认嫡母,但那是天家血脉,岂有认他这个外祖的道理?
夫人顿了顿,有些无奈,也怪自己没说清。
“是您小儿子,陛下亲封的武安候。”

“这,这,我记得三儿是个带把儿的?”
难得国公爷竟说了这样的粗话,可见有多吃惊。
“您那姨娘带着隐族血脉,三儿是隐族人。”
国公爷半晌才接受了这消息,回过神来:“三儿当真与陛下……他们根本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是不是?你早知道是不是?京中那流言不是空穴来风是确有其事是不是?”
夫人说:“老爷您说的都是什么话,不管怎样,这也是桩喜事。”
“你——糊涂啊!快,我要亲自给陛下请罪。”
“您高兴糊涂了么,此事最欣喜就该是陛下了,您向陛下请什么罪,扫他兴么?
我已派人去京通知陛下与老太太了。老爷也早做准备。”

侯爷这一走大半月,眼见着就要过年,陛下独守空房许多日也是思念得紧。
如今整个后宫都围着赵妃转,牛鬼蛇神都叫太后与皇后压着,陛下却连见也没见人一面。
只日日盼着侯爷传信来,却始终不见消息。
陛下有些恼了。
“朕给他送了信鸽,莫非叫他吃了?这许多日过去也不见传个消息……姚正德莫不是真如此大胆,动了家法?”
当面叫着国丈,背后却直呼其名,到底是皇帝,表面敬重也不过是给侯爷几分面子,爱屋及乌罢了。
“奴才瞧着,公爷倒不像是那么狠心的,想是侯爷有什么事耽搁了。”
“再等他几日。”
到了二十三日,陛下终于收了信,见他说被公爷吓得病了哭笑不得,在朕跟前胆子都大得很,偏偏怕老子。又心疼得不行,越发下定了决心要尽快将人迎进宫,放身边照看才好。

回信时到底是要面子,没好意思直接将一腔思绪诉诸笔端,于是作了诗,也没多少差别就是了。

侯爷见了陛下御诗,笑得脸都红了,姨娘嗔怪道:“瓜儿做什么呢,都要当爹了,稳重些。”
侯爷连说没什么没什么。
陛下这样要面子,这诗可不能让人知道了。
于是让人找了匣子装起来。
回信时本想取笑一番,但偏偏自己也思念得紧,于是也想提笔写诗,奈何上学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在憋不出什么 ,诗未成,大夫来了。

大夫诊完脉侯爷也不想着什么诗了,还有什么比这事更让他高兴的。
于是提笔写下四个字,这几个字一气呵成颇得陛下真传,侯爷欣赏一番卷了放进竹筒。

陛下展开信纸,便瞧见力透纸背四个大字:我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点击最高的是第三章,然后是第五章,都超过第一章,想啊想,想不明白,然后看了一下章节提要,哦豁,原来大家喜欢这样的emm
去申签了,希望能过呀~





第11章 初为人父
陛下失手打翻了茶盏,这茶是刚上的,不至于烫伤,但也有些温度。
茶水淌了一桌,桌上的奏折湿了角,养心殿伺候的都是内侍,急忙上前收拾。
张太监就要传御医,被陛下拦下。

陛下浑然不在意发红的手背,浑身洋溢着喜气。
陛下说:“朕要当爹了。”
张太监没反应过来,想着这赵妃诊出有孕已有半月,陛下便是要喜也早该喜了。
忽而想起陛下刚收了侯爷的信,莫非……
当即就跪下磕了头道:“恭喜陛下,陛下江山后继有人,天佑我大乾。”
这话若是有人在半个月前说,怕是要惹陛下猜忌,如今说了,陛下大手一挥道了声:“赏。”

喜事当前陛下却坐立难安,生怕妻儿在外受了委屈,活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张太监宽慰道:“国公夫人做事再细致妥帖不过,侯爷有她照顾,想来是稳妥的。”
陛下摇摇头还是不放心:“长生毕竟与女子不同,他又向来娇生惯养,在外头多半是过不惯的。你去请了方嬷嬷,让她带了人过去照看。其他伺候的人你亲自挑。”
张太监正要亲自去传旨又听陛下说:“让江道筠和张清也一并过去。这一路朕派内卫护送。”

张太监领了旨就去,侯爷原就是陛下的心头好,如今一体两命,愈发金贵了。
方嬷嬷是陛下的奶嬷嬷,如今在京城置了宅子,颐养天年,逢年过节的陛下都有赏赐。
张太监道明了来意,方嬷嬷喜不自胜,陛下无嗣,她也盼了许多年,请了送子娘娘在家日日吃斋念佛,给陛下求子。

如今这有了,这女子就是个青楼妓子她也是高兴的,何况只是养在外头。
便继续打听起这位主子来,张太监道,嬷嬷许还有些印象,正是咱们国舅爷,陛下亲封的武安候,当年养在宫中的。
嬷嬷愣了愣,到底是见多识广:“他是隐族?”
随即又笑到:“当年这孩子见了陛下就笑,老婆子说这是个有福的,你看这不是?”

两位御医,张院判擅妇科儿科,这么多年在宫中只为娘娘们调养身子,调养了许多年,都道他无用,也亏得陛下此时能想起他。
江院判是专门给侯爷请平安脉养身子的,张太监一说要去找侯爷,他便心中有数了,问道:“敢问张公公,侯爷可是?”
张太监点头,江院判心想,陛下终于得偿夙愿。

一路有内卫护送,日夜兼程倒是比姚家出京时还快上几日。
这一行人到时不过初四。
初一祭了天地祖宗,陛下一个人在太庙同祖宗们说话。
感谢上苍,感谢祖宗庇佑,朕终于要当爹了。

侯爷有孕,陛下加快了速度,一边让人继续追查那医女的下落,一边开始剪除皇后势力。
入宫18载又痛孝贞皇后交好,林氏还是有些经营的。
内卫拿了人,递了名单来给陛下过目,本是要都杀了了事的,陛下却想着要给未出生的孩子积阴德,于是让人关着。

侯爷身子好些了便也一同祭祖,开了宗祠献上五牲,公爷在前头领着,除了公爷就是侯爷爵位最高于是也在前头。
瞧着那牛头铜铃大的眼,侯爷有些不适,忍耐着过了全程,一上马车就吐了。
这一吐仿佛打开了开关,接下来几天侯爷吃什么吐什么,好容易养回来点肉,全消了。
夫人姨娘都急得不行,这事大夫也没办法,他倒是开了药,可这位爷吃药也吐啊。
又不能不吃,于是每日吃了吐吐了吃地折腾,侯爷日日红着眼,骂完儿子骂老子。
下人听到了只作不知。
夫人听得发笑,又努力板着脸要儿子说话注意些:“你是咱们公府的三爷,陛下亲封的侯爷,端着些吧。”

方嬷嬷同两位御医到后稍作休整就来拜见侯爷。
侯爷蔫蔫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整个人陷在锦被里。

原本是有狐裘的,只是那狐裘平时带着闻不见什么味儿,此时却难受得紧。
方嬷嬷见过不少怀孕时反应大的,往往越是娇养,越是难过。
侯爷这样看着就是让人捧在手心疼的,嬷嬷看了也心疼。

于是整日里同姨娘一起给侯爷琢磨吃食。
原来江院判和那大夫竟是本家。大夫见了堂弟有了点猜想,堂弟没有否认,大夫揪断了胡子。

本家的人要留人过了元宵再走,大夫也说现在反应大不若过段日子开了春再回京,天气暖和,侯爷身子也爽利些。
侯爷执意要回京,夫人来劝了他干脆说我想陛下了,父亲母亲多待些时日吧,儿子不孝,先行回京。
夫人不放心,让长子跟着一起回去,侯爷道:“麻烦大哥了。”
世子爷对这个弟弟一向也是宠爱的,只是对他做的事并不认同,无媒而合,不合礼数。
“自家兄弟,还同我客气不成?”
侯爷说:“大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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