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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我娶了个丑哥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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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母一看她竟然无视自己,气不过,拉着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李诗诗弱不禁风的,哪里禁得住做惯了活的张母一甩,她的头部正好砸在了旁边的门框上,晕了过去。
  张桐回来以后,得知自己的妻子晕倒了,头还留了很多血,忙去卧房探望。
  他来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妻子,心里竟泛起一丝心疼。
  记得当初刚娶进来的时候,两人也过了一段好日子,可是他日日努力,始终没有好消息,渐渐的,他感觉到,是不是问题不在对方,而是自己的问题。
  李诗诗做了一场梦,她梦到了他的君哥还是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看着她,对着她笑。
  “君哥。”她高兴的想扑到对方的怀里去,可是她怎么跑也跑不到,对方一直跟她保持着·
  两米的距离,就是不让她靠近。
  她急了,边跑边喊:“君哥,君哥。”
  可对方只是对着她温柔的笑,仅此而已。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哭了出来。
  然而对方的身影在此时渐渐的模糊起来,她又立刻的朝着对方奔跑,边跑边大声的喊叫“君哥,不,别走,君哥,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对方还是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了。
  “啊~~~~”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脸上已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君哥就这样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猛然深吸了口气,坐了起来,此刻的她无比的难受头痛,心更痛。
  “诗诗,你醒了。”张桐坐在床边,看到他的妻子猛然坐了起来,还不停的流泪,有些心疼。
  李诗诗失神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眼泪流的更凶了。
  张桐伸出手抱住了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嘴里不停的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
  他比他的这个妻子整整大了13岁,在他的眼里,她还只是个小姑娘,所以难免会把她当做妹妹般看待。
  李诗诗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不断的往外流。
  张桐心中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家里的气氛有多紧张,他的母亲这些年,脾气变得暴躁的很,还不是怕张家绝了后,可是这事,他要怎么办。
  李诗诗靠在张桐的怀里哭了很久,渐渐的变为小声的抽泣,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竟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张桐把熟睡的李诗诗安顿好,起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母亲的房间,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便推门进去了
  张母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看到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用手抚了抚鬓角问道:“你媳妇怎么样了?”
  “刚醒了会儿,现在又睡下了。”张桐在母亲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张母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张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起勇气道:“母亲,其实有一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
  张桐顿了顿,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张口,这个事实太残酷了,他不知道他的母亲能不能承受的住。
  “桐儿,什么事儿啊。”张母看见儿子犹豫的样子,和蔼的问道。
  “母亲,其实,其实张家一直无后,其实,,,是我。张桐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也是含在嘴里的,可总算是磕磕绊绊的说出了口。
  房间里一片静默,安静的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过了一会儿,张母开口,还是一如刚才的和蔼,道:“儿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母亲,我,我是说,我,”还没等张桐再继续往下说呢,张母大声的尖叫道:“张桐,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母亲,你别激动,我,你听说我。”
  “你给我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张母像发疯了一般的撕扯着自己的儿子,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居然是张家的罪人。
  不,不不,她才是罪人,她才是那个张家的罪人,她不仅是张家的罪人,还是个杀人犯,
  刽子手
  若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不行,那前面那位的死算什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一晚,张家的每个人都不好过。
  

第97章 生了
  沈长君回到家的时候,就去房里看江柳。
  他刚一凑过来,江柳就皱起了眉头。
  他的夫君身上有一股子胭脂味,臭死了,难闻。
  沈长君是干嘛的,他可是一双眼珠子一刻不离的关注着江柳的,江柳动一下眉毛,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老实交代道:“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李诗诗了,他想跟我重修旧好,你相公我是谁呀,我可是言辞犀利的拒绝了。”
  他边说着,边换下了身上的衣服。
  江柳没说话,只是薄唇微微的翘了起来。
  沈长君趁机继续道:“媳妇,你相公我这心里,眼里,可装的满满的都是你,绝对没有二心,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啊,啊?”
  江柳的嘴咧的更开了,小梨涡若隐若现。
  沈长君欺身向前,来到江柳的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孑对着鼻子,笑嘻嘻的道:“给不给奖励啊,痛快点儿。”
  江柳抿着嘴笑,对着沈长君的嘴巴就是一口。
  “哎呦,宝贝儿,你咬疼我了。”沈长君嘴里抱怨着,可是笑容却是越来越大。
  沈父跟何氏这几天回福盈县了,村子里有人办喜事,她们做人长辈的,怎么也要回去参加的,乡里乡亲的不都是你家有事我去,我家有事你去么。
  所以沈父跟何氏都不在,小两口这几天过起了二人世界。
  当然了,除了他们还有下人,不过下人基本都是有事情忙,只有他们两个整日里清闲的很。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沈长君照常去书院上课,可是却没看见张桐,他也并不在意,本来就不熟。
  下了学,回家的路上,倒是看到了张桐,只不过是一副醉醺醺模样的张桐,沈长君不禁了挑眉。
  张桐也看见了沈长君,他摇摇晃晃的来到沈长君面前,道:“长君,师弟,”沈长君看他醉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不忍心将他一个人扔在此处,便带着他回了家。
  进了院子,沈长君将他扔给了张老汉,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半路,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翻了个白眼,又去浴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回房了。
  江柳正在围着桌边转圈呢,见到他一身湿气的进来,挑了挑眉。
  沈长君笑了,道:“今天张桐一天都没来书院,却在我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喝的酩酊大醉的,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江柳点了点头,那模样煞有介事的,把沈长君稀罕的不行。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怎么在地上走啊?“沈长君问道。
  “难受。”江柳微微的蹙眉道
  沈长君一听他说难受顿时急了:“怎么难受了?是不是要生了?”
  “可能。”江柳无辜的望着他,之后就双手抱着肚子,脸也接着皱到一块儿去了。
  沈长君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连忙把江柳扶到了床上,接着转身就出去喊稳婆去啦。
  片刻后,屋子里开始有人进进出出,准备接生了
  江柳这一胎生的很顺利,他身板好,有力气,基本没遭什么罪就生了。
  哇~哇
  从屋子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沈长君顿时激动不已,他要做爸爸了,他,他当爹了,两辈子下来第一次当爹,这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自豪感就别提了。
  不一会儿,稳婆就抱着个小婴孩出来了,嘴里道喜:“恭喜沈公子,贺喜沈公子,得了个大胖小子。”
  沈长君想伸手接过,可又不敢,站在原地直着急。
  正在此时,从里面传来尖叫声:“稳婆快来,还有一个,露头了。”
  稳婆一着急,想也没想就把孩子塞到沈长君的怀里就进去了。
  沈长君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他连忙把小宝宝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的妈呀,这软软的一团,可让他的一颗心化了不说,腿都软了。
  可是小宝宝却不管那些,哭过了之后许是累了,竟在爹爹的怀里睡着了。
  这时,房门又被打开了,还是那个心大的稳婆,沈长君算是看出来了,这稳婆就是个二百五,你说他心得多大啊,两个宝宝,他就接生了一个,另一个还在母父的肚子里呢,他竟然不知道。
  那稳婆笑眯眯的又跟沈长君道喜:“恭喜沈公子,贺喜沈公子,得了个小哥儿,夫郎许是累了,已经睡下了。”
  沈长君一听母子平安,也就懒得跟他计较了,让下人给他打赏了喜钱,把孩子让王敏抱了过来,就打发他走了
  下人们把江柳的屋子收拾好了之后,沈长君和王敏就抱着孩子进到了屋内。
  江柳正在熟睡中,沈长君把宝宝们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上。
  说起来,沈长君也是个糊涂的,当初把了脉知道有喜之后,就再没看过诊,这里也不兴这个,所以也就不知道是双胎。
  婴儿床只做了一个,不过好在够宽够大。
  沈长君一边看着江柳的睡颜,一边看着两个宝宝,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
  两个宝宝都乖乖的睡着,看来是母子连心,知道母父累了,所以才不哭,不忍心扰了母父的清梦呢,沈长君美滋滋的想。
  真是有儿万事足。
  江柳醒的时候,孩子已经喂过一次水了。
  刚出生的孩子在12个小时内是不需要喂奶的,最好是先喂清水,这样才对宝宝最好。
  江柳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沈长君坐在床边,他背对着自己,正眼睛不离的看着面前的婴儿床,偶尔还会傻傻的笑一声。
  江柳抬起一只手,捅了捅对方。
  只见沈长君一激灵,迅速的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江柳恶作剧得逞后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
  沈长君捏了一下江柳的鼻子,然后俯身亲了亲他,将两个儿子抱了出来。
  现在他抱儿子也不会不知道手往哪处摆了,虽然仍是觉得,这样软软的一团,还是让他有些浑身发软,不过有了一次经验的他,这次抱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沈长君把两个孩子依次从婴儿床上抱到江柳的身边,嘴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这个是老大,是个汉子。”沈长君把大儿子抱了出来说道。
  “这个是老二,是个小哥儿,嘿嘿。”沈长君又把小儿子抱了出来。
  江柳看见自己的两个宝宝也心里柔软一片,虽然两个宝宝还是小小的一团,皱皱巴巴的看不出模样,但是孤单了这么久的他,如今不但有了夫君,还有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宝宝,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一事实更能令他感到幸福的事了。
  两个娃娃也许是肚子饿了,竟是有要悠悠转醒的前奏
  老大的小嘴先咧开了,吭吭唧唧的就想哭,小嘴巴张开后一抖一抖的,看的沈长君噗嗤一声乐了,真是欢喜的很。老大开嚎了,老二也被吵醒,一大一小两个宝宝,嚎叫的声音抑扬顿挫的,沈长君竟听出乐感来了。
  不过他虽然心里面想的不着边,但是行动上还是很靠谱的。
  下人们早就准备好了羊奶,直接端过来就可以喂了
  江柳已经靠坐在床上,他虽然刚生过产,但是因为身体素质好,睡了一觉就已经缓过来大半,他抱起略显得娇小的小哥儿,满意的很,接过沈长君递过来的羊奶就开始喂了起来。
  而沈长君则是投喂他的大儿子,看到大儿子喝的香喷喷的,嘴角又不自觉的挂起了微笑。
  沈长君打算给江柳也弄些吃的来,没想到出了房门却看到张桐正站在外面,他竟然还没走。
  “张桐兄,你酒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多谢长君带我回来,也是醒了酒听说弟媳生了,所以特在这里等候,道一声恭喜。”
  “多谢。”沈长君看对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猜想可能是遇到难事了,便道:“张桐兄若是现下无事便等我一会儿,我给夫郎弄些吃的,随后再与张桐兄聊聊。”
  张桐也确实想找个人倾诉,他实在是憋得难受,于是拱手道:“那就叨扰了。”
  待沈长君安排好了一切,便于张桐来到客房。
  沈长君觉得,张桐遇到的问题肯定是家庭方面的,他其实是有私心的,他觉得李诗诗之所以现在来纠缠他,很可能就是家庭不和谐的原因,若是让他们家庭和谐了,那么李诗诗也就老实了,就不会再想些有的没的来招惹他。
  说实在话,李诗诗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他也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借此机会让李诗诗身败名裂,可这又何必呢。
  他想到了原主,那个人在临死的时候都是爱着李诗诗的,若是原主还活着,应该也不会希望看到李诗诗过的不好吧,纵然李诗诗在情感上背叛了他,但是真正置他于死地的是李志成。
  沈长君看了眼张桐,这个男人还算不错,李诗诗当惜福才是。
  “张桐兄,你昨天何故喝的酩酊大醉,你一夜未归,还不知嫂夫人在家担心成什么样呢”沈长君试探的问道。
  张桐苦笑道:“我现在没脸见她。”
  沈长君纳闷了,要出轨的不是李诗诗吗,怎么张桐却没脸见人了。
  沈长君道:“张桐兄为何如此说,是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你若是信得过我,便与我说说我也好给张桐兄出出主意。”
  “我,我,”张桐实在难以启齿,这种隐晦的事,如何对旁人说。
  他虽然与沈长君认识的时间不久,但不知怎的,却觉得对方是个可结交之人,对方也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他打从心底里信任他。
  可是这事关男人的尊严,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第98章 远道而来的师徒
  张桐正在说与不说之间抉择。
  沈长君也没有打扰,他不会勉强对方,所以并没有追问。
  他猜想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看对方面露挣扎的样子也没有催促。
  时间一分一妙的过去了,张桐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道:“长君,我是真把你当成朋友才与你细说,我,我从前有过一个妻子,结婚10载未曾有孕,后来母亲让我休妻另娶,结果发妻想不开,悬梁自尽,如今的妻子是我的继室,结婚数载也未见有喜,所以我觉得,问题应在我。”
  沈长君听完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不孕不育。
  “这是病得治啊,光喝酒能解决什么问题啊。
  于是沈长君道:“那张桐兄有没有去问医。”
  张桐摇了摇头,道:“这等事,怎好让旁人知晓。
  沈长君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竟然被对方如此信任着,这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道:“张桐兄此言差矣,医者,仁也,切莫讳疾忌医,不若我陪张桐兄去医馆看看,如何?”
  “这,“张桐仍有些犹豫
  “走吧,早看早解决,切莫耽误了。”沈长君硬拉着张桐就岀门了。
  来到府城的最大医馆,这里面看病的人很多,不过好在医馆大,坐堂的大夫也不少,而且都是有隔间的,一对一避免了某些尴尬。
  轮到张桐的时候,坐堂的是一位老大夫。
  这老大夫慈眉善目的,看到他们两个进来先是面露惊疑,然后便是双目含光。
  “你们谁生病了?”那老大夫面上带笑的问道。
  沈长君推了张桐一把,把他按在座位上,道:“他”。
  老大夫点头道:“把手伸出来。”
  张桐一咬牙,反正也是到了这里了,不看也已经看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吧。
  张桐伸出左手,把手放在了脉枕上,老大夫便号起了脉。
  换另一只手。
  张桐听话的换了右手
  老大夫号了半天的脉,问道:“小伙子想看什么病啊?”
  张桐一愣,什么病您不知道吗,都摸了半天了。
  他转头看向沈长君,用眼神示意:这老大夫靠不靠谱啊,摸了半天了还不知道我有什么病
  “要不我们回去吧”
  沈长君道:“老大夫,他都有啥病啊?”
  老大夫却不答,反问道:“有孩子没有?”
  张桐低声道:“没有。
  嗯,我觉得也不应该有。
  沈长君心说,你真该庆幸你自己已经老了,不然你准保挨揍。
  老大夫又说了:”的确是有些炎症,来的还算及时,给你开几幅药,回去喝吧,保证药到病除。”说完以后,抬头看见沈长君不太满意的脸,嘿嘿的乐了起来。
  他在二人的脸上来回观看着,好似在研究什么似的。
  张桐乍然听到这个结果,激动不已,自然是没发觉异样。
  沈长君就不同了,他觉得这老头也应该去看看病,去看看他的脑子。
  两人离开了医馆,张桐自是非常感激沈长君的,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病能好,是喜上眉梢。
  沈长君有些不大信任那个老头,不过看到张桐那么高兴,又不忍说出心中所想,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就让他试试吧,于是便让他赶紧回家去,一晚上没有回去,说不定家人怎么担心呢
  两个人道了别就分开了。
  张桐回了家先是去了母亲房中,张母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张父的灵位,也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萎靡。
  张桐走进房门,喊了声:“娘”。
  张母恍若未闻,一动不动的坐着。
  张桐又往前走了几步,声音略大了些,又喊了一声:“娘”。
  张母这次有了动作,她的眼睛动了动,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张桐时,眼睛里竟泛起了泪花。
  张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膝行着来到母亲的面前,抱着母亲的腿,哽咽的道:“娘,是孩儿不孝,让母亲伤心了。”
  张母抬起手摸了摸张桐的头,道:“是母亲做错了。”
  “不,是孩儿的错,若是我能早点发现,就不会,娘,我今天去看了大夫,大夫说,可以治好,还给孩儿开了药。”张桐连忙的解释跟坦白,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再为了此事伤心了。
  张母听后连忙道:“真的,你去看大夫了?大夫说能治好?”
  “是的,母亲,大夫是这样说的。”
  “好,好,能治好就好。”张母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她道:“是我对不起春兰,我一把老骨头,随时等着她来向我讨命,我只求能看我的乖孙子一眼,就一眼,我死了也瞑目了。”
  春兰就是张桐的前发妻。
  “娘,别说这些,春兰最是孝顺,她,是我害了她,她要是有怨就报在我身上吧。”
  母子两个互相宽慰着,最后抱头哭了起来
  李诗诗并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她醒了以后精神也不大好。
  她走出了房门,院子里很安静,没有看见那个每天都在忙来忙去的身影,不过,李诗诗已经无所谓了,她没心思去想别的,她要去找她的君哥。
  沈长君正在想事情,边想边低着头往家走,见到李诗诗岀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们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怎么还来。
  “君哥,”李诗诗上前喊道。
  “你找我干嘛,我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吗?”沈长君不耐烦的说道。
  “君哥,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不必了,”沈长君心里在说,你该道歉的那人又不是我。
  李诗诗又开始哭了起来,沈长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于是他道:“我说,李诗诗,行,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能跟张桐好好的过日子,你现在已经为人妇,将来还要为人母,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该长大了。”
  沈长君顿了顿,然后道:“我很爱江柳,我不会离开他的,我跟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张桐他很好,你要懂得珍惜,别到时失去了后悔,我言尽于此,再见。”
  沈长君大步的走了,李诗诗却久久的站在原地,看着沈长君离去的背影,这次是真的结束。
  “师傅,你今天又去医馆啦?”一位年轻人此刻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这年轻人穿的衣服很奇特,虽说穿的是一身白衣,可这白衣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道袍。
  这年轻人长的是真好看,雕刻般五官分明的俊脸上,星眸深邃不见底,鼻若悬梁,嘴角时刻都是弯着的,乍一看上去,会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印象。
  “嗯,是去了,嘿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嘿嘿的笑了起来。
  自从他前日在那医馆治好了一位垂死的病人之后就成为那医馆的座上宾,可以随时到那里去坐堂。
  “师傅,你笑什么呢,说出来让徒儿也开心开心。”
  “我今天遇到两个小伙子,其中一个小伙子那话儿不行。”
  那位年轻人突然来了兴致,他邪气的一笑,道:“那儿不行?不会是?”他手心朝下,做了个切割的手势
  那老头翻了个白眼,“哪啊,就是不能生。”
  噗嗤~“那算什么,师傅给他开药啦?”
  “啊,开啦,就他那毛病,除了我,谁能看的好。”这老头也不是吹牛,事实也确实如此。
  “师傅,您总不会是因为人家那儿不行,你才如此开心吧?”
  “说什么呢,你师傅我是那么龌龊的人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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