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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我娶了个丑哥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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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无知般。
沈长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笑,把一群人笑的莫名其妙,都把目光朝向了他。
沈长君指了指何靖远,然后对着他们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也是皇子的小舅子,哈哈哈哈。”再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何靖远等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可惜,对面的人不相信,反而认为是在羞辱他。
陈思浩现在骑虎难下,要是打吧,刚才他也看见了,人家功夫厉害着呢,打是打不过了,
要是走吧,就这样灰溜溜的走,在这些小弟面前,他又丢不起这个人。
正进退两难之际,只听见一道声音传来,“表弟,你在这干嘛呢?”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朱玄栋,还有乔然,常清流,贾明,付毓。
他们来的较晚,又正好在路上遇见了,就一起来了。
陈思浩一看是朱玄栋,忙道:“三哥,这几个人占了咱们的位置,我正想将他们赶出去。”
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了。
这人也太会颠倒黑白了吧。
朱玄栋也有些接不上,他哪里不知这雅间是怎么回事,他上前拍了拍陈思浩的肩膀道,“来,表弟,我给你介绍介绍,你还没见过的,这位是我的七弟,朱玄耀,算起来也是你的表弟呢,哈哈哈。”
陈思浩一听,什么,七弟?姓朱?那不就是皇上那个最宠爱的第七子?
这陈思浩还不算孤陋寡闻,看来是把皇家的事打听的很清楚了。
他脸色转变的真是拍马都赶不上,只见他立刻露出了满脸的笑意道:“原来是七弟,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朱玄耀哼道:“不敢当。”
朱玄栋又指着何靖远道:“这位是何靖远,他妹妹可是刚刚嫁给老四不久,也是你表弟。”
陈思浩想,原来这人真的是皇子的小舅子,虽然比不得他,但是还是拱了拱手,道:“表弟。”
何靖远只是拱了下手就放下了,什么也没说。
这位是卢志鹏,他们三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走到哪都摽着的。
陈思浩拱手道:“久仰。”
卢志鹏同样拱了拱手没说话。
陈思浩很识时务,他连忙赔礼道:“今日都是一场误会,多有得罪还望各位海涵,等来日有机会一定宴请几位到府上小聚,还望各位能赏脸。”
他也并没有想要得到他们的回答,便带着人走了,刚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位是被他们抬走的,到现在还动不了,可见打的不轻。
一场闹剧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谁也没有当做一回事儿。
好戏在此时开台,今天上演的戏剧是《铡守案》,讲述的是书生陈守义家境贫寒,与妻子白莲恩爱非常,寒窗苦读数十年,一朝得中,成了状元被皇上招为驸马。
陈守乂拋弃糟糠攀龙附凤,与公主过上了神仙日子,却不想糟糠上京寻夫。
陈守义知道后将前妻约了出来并痛下杀手,却不想杀人未遂,被妻子告上了公堂。
陈守义怕事情暴露又买凶潜入大牢想杀死白莲,却不想凶手杀错了人,不但白莲没死,陈守义又多了个买凶杀人的罪名。
最后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陈守义死于铡刀之下。
其实整个剧情跟现代的《铡美案》很像,但也有不同,尤其是凶手在牢里不知道哪个是白莲的那一段很是幽默搞笑,把大家都逗笑了。
一场戏剧看完,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
第126章 肉麻
从青禾西苑出来,一行人的肚子都有些饿了。
要说这京城什么东西最让朱玄耀一吃难忘,那就是火锅了。
百吃不厌,不只有他,何靖远和卢志鹏也如此。
所以三人隔三差五的就会去火锅店吃一顿。
今天朱玄耀就又馋了,他道:”沈兄,咱们去你那吃火锅去吧,有些日子没吃了,怪想的。”
沈长君知道他们仨喜欢吃,于是道:“行啊,走吧,一起去。”
行人便来到了独家食肆火锅店。
他们这一群人里除了沈家人,和朱玄耀,何靖远,卢志鹏三人外都没有人吃过火锅。
朱玄栋是早就听说了京城有一家火锅店很有名,却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过来,今日既然来了,可得好好尝尝。
常清流等人也知道这家火锅店,只是对他们来说,这里的东西太奢侈了,而且家里人离得远,就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吃也没什么趣,所以就忍着没来,只不过他们今日才知道,这家火锅店竟然是沈长君开的,真是让他们震惊不已。
沈长君带他们来到了独家食肆里最大的包间,这包间正在收拾,显然有一桌客人刚刚才走。
何氏跟沈父没跟着年轻人凑热闹,他们直接回家了。
待包间里的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几个人坐在桌子上开始点菜。
朱玄耀是肉食主义者,点了一桌子的肉,沈长君又点了几样蔬菜,其他人都没什么要点的就齐活了。
一顿火锅下来,第一次吃的朱玄栋,乔然等人都对之赞不绝口,看来以后也要加入常来的行列当中,朱玄耀等人更是吃的肚子滚瓜溜圆,过瘾。
这顿饭宾主尽欢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今天全家人都玩的很开心,尤其是小宝宝们,刚才回来的路上,还哼起了他们今天看过的《铡守案》里的一段小曲儿。
当然歌词是没有的,就光是哼着小调。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长君抱着江柳,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今天看铡守案的时候他就在想了,要是换成了自己,他是绝对不会拋弃江柳的,他就是稀罕江柳这么一个人。
良宵苦短,江柳被沈长君摸的浑身发软,两个人正要云雨一番,却听见两个小家伙蹬蹬瞪的跑了过来,一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一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对着他们两人道:“爹爹,母父,我们今天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吗?”
自从两个宝宝跟他们分开睡之后,也就是在最开始的几天会提这样的要求,但是之后就没有过了,今天会跑过来,沈长君想了想,应该还是受了那场架的影响。
于是没有反对的道:“上来吧,不过只能是一晚,明天还是要自己睡的。”
“哦哦哦,太好啦。”两个小宝宝动作一致的一甩鞋子,爬上床来,挤进他和江柳的被窝,
睡在了他和江柳的中间,沈长君……什么火都没有了。
陈府
陈思浩一行人从青禾西苑离开之后,先是找了家医馆,通知挨打的人的家属,让他们来接人,之后也没等着那边的家属到,就又去找别的消遣去了。
几人找了家妓馆,点了几个漂亮姑娘,又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肉,就开始吃喝玩乐起来。
陈思浩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内心感到很憋屈,但是又不得不忍,没处发泄之下就把这火泄到了姑娘的身上。
要说这姑娘也倒霉,本来看这位陈公子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应该是个会疼人的,千方百计的终于如愿以偿。
结果这位就是个莽夫,只会横冲猛撞,可疼死她了。
不过当看到那位走时给她撒的那一大把的银票,她就把刚才所有的不愉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想着这人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还要好好的伺候他,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陈思浩回到了陈府,就被他爹给叫住了。
“浩儿”陈继业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爹。”陈思浩乖巧的叫了一声。
“跟我到书房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陈继业的书房。
陈继业打量起眼前的儿子,刚回来的时候,人有些消瘦,穿的衣服也很朴素,脸色略有些苍白,如今再看,人胖了些,脸也红润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不说是京城最好的,但也是绫罗绸缎集于一身。
陈继业的家庭背景普通,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都得益于他的恩师,当朝的丞相,杨文广他这些年虽算不得清官,但也不是那大奸大恶之人,所以虽有些家底但是并不丰厚。
今日,账房总管来跟他报账,他才知道这段时间,他的儿子已经花掉了家里2万两银子,这才多久啊
于是,陈继业道:“你今天去哪了?“”
陈思浩回答:“跟朋友出去玩了。“”
“朋友?什么朋友,去哪玩了。“”
陈思浩的眼珠子转了转,道:“是和三表哥,去的青禾西苑听戏。“”
“你最近都是跟他在一起吗?”陈继业想,难道浩儿支了这么多的钱,都是被朱玄栋给花去。
“是啊,爹,怎么了?“陈思浩满脸疑惑的道。
陈继业叹了口气,道:“浩儿,爹怕你年纪轻被人骗,今日账房先生说,你最近一段时间支了家里足足两万两的银子,你刚来京城不久,不知道这京城里的事,也不了解京城里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
“爹,孩儿知道了。“”
陈继业沉默了半晌,之后道:“爹安排人送你回你娘那里。”
陈思浩的娘因为不舍得儿子,所以在陈继业说要将儿子送走的时候就选择跟着儿子一起走,这些年两个人都是分居状态,只有陈继业来看儿子的时候,两个人才在一起。
陈思浩刚才一直低着的头猛然抬起,道:“爹,我不回去,爹,您为什么总要送我走,难道我不是您亲生的。”
”浑说什么,我将你送走也是为你好,那道士说……“”
“爹,什么狗屁道士,那道士如今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他随口说了一句,就让咱们骨肉分离这么多年,爹,那道士要是真的厉害就应该有化解的办法,而不是将孩儿送走,爹,孩儿想在您身边尽孝,这些年母亲也很想念父亲,咱们把母亲也接回来一家团聚,好不好?“陈思浩眼圈发红的恳求道。
陈继业又何曾想要骨肉分离,从前每次他去看儿子的时候,小小的陈思浩就总是缠着他,问他“爹爹为什么不带我走,我想跟着爹爹。”
之后再大一些去看他,那孩子就只剩下沉默了。
那时又有谁知道自己心里的难受。
陈继业内心挣扎着,心里面百转千回,如今他是朝中的正二品官员,还有一个丞相做靠山,难道说这样,我陈继业还保护不了我的儿子吗?
陈继业最终做了一个决定,道:“好,以前是爹爹想差了,爹爹以后再也不送走浩儿了,爹爹也很舍不得浩儿,浩儿说的对,等过两天,将你母亲也接回来,咱们一家团聚。”
陈思浩顿时开心的道:“好,谢谢爹爹。”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陈继业对着儿子道:“以后家里会每个月都给你发月例,不可再向公中取钱,省着点花。”
陈思浩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刚刚才让父亲答应不送他走,他也只好忍耐下来道:“是。”
第二日一早,沈长君照常去上班。
他醒来的时候两个宝宝睡得很熟,沈丰梧小朋友都快骑到他的身上了,睡姿太差。
将沈丰梧轻轻的从自己的身上挪了下来,恶作剧般的将他摆了个立正站好的姿势,轻轻笑了几声,一转头发现江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来了。
正坐在床上,将他的一切罪行”尽收眼底。”
沈长君下了床,对着江柳一招手,两个人就来到了洗漱间。
洗漱完毕,沈长君将江柳拉到一处没人的房间亲热了起来。
他忍了一晚上已经等不及了。
事后,沈长君抱着江柳,亲了亲江柳的肩膀,道:“真不想去上班,就想跟你一直在床上天荒地老。”
江柳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没说话,只是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头发,轻揉着。
这种亲昵让沈长君忍不住还想再来一发。
这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听见了外面的响动,想来是何氏已经将他二人的早餐准备好了。
沈长君带来的下人每夭都是起早贪黑的忙活,沈晴他们也要做工缝手包,所以沈长君就请了一个专门负责给他们做饭的人。
而自己跟他们的作息时间又对不上,江柳一直都是随着他的作息时间来的,小孩子更不可能了,于是他们的伙食自然而然的就分开了,由何氏负责。
沈长君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便从江柳的身上起来了,顺便把江柳也拉了起来。
嘶冮柳的腰有些酸,这个屋子里因为是空房间,所以床上什么都没有,就是个木板。
沈长君只在江柳的身下铺了层他自己的衣服,所以江柳一起来就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沈长君连忙做到床上,给江柳揉起了腰来。
江柳靠在沈长君的怀里缓了缓,好过了一些。
沈长君一边揉着,一边享受着两人黏在一起的气氛,他轻声道:“媳妇,我爱你,我有没有说过啊。”
江柳轻笑了一声,沙哑着嗓音道:“没有。”
沈长君也笑了,道:“那你爱不爱我啊。”
江柳忍不住道:“你真,肉麻。”
我怎么肉麻了,我都说了我爱你了,你不也得表个态吗。”
江柳不说话了。
“嘿,我这暴脾气,你说不说。”
江柳摇了摇头。
沈长君又把江柳压到了床上,非逼着江柳也得说一句。
江柳故意把嘴抿起来就是不说。
两人闹着闹着不知怎么的又滚到了一起。
纠正一下,上一章陈思浩的父亲的名字打错了,不是陈远民,是陈继业。
第127章 告状
两人从空房间出来已经是又过了好一会儿了。
何氏看到他们从那处出来还纳闷,不过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边走路,一边揉着江柳的腰,都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吃过了饭,沈长君想让江柳在家里休息一天,江柳摇了摇头。
昨天已经休了一天,账本不知道堆了多高,今天若是再休,那可得有的忙了。
没办法,沈长君只好依了他,将他送到了独家食肆的门前就走了。
来到图书馆,其他人已经到了,都在等着他开会呢,沈长君忙道:“不好意思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这方刚要开会,宫里就来人了,宣朱玄耀、何靖远、卢志鹏三人进宫觐见。
宫人来的很急,让他们速速进宫,三人一脸懵C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来得及问就跟着宫人走了。
到了皇宫直奔金銮殿,皇帝正在大殿的上方坐着,丞相和太尉等人都站在下面。
朱玄耀三人来到大殿之后就跪下给皇上行礼。
皇上让他们起来回话。
三人起来之后,才看见大殿的正中跪着一个人,这人看不着脸,也不知道是谁。
皇上开口道:“魏侍郎,你将刚才与朕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魏侍郎,户部侍郎,魏纵。
魏纵道:“是,昨日我儿魏庭与好友去青禾西苑听戏,可不知因为什么与人发生口角,竟被人活活打死了,有人看见将我儿打死的人就是七皇子还有何侍郎之子、卢尚书之子,求皇上为臣做主啊,我儿就算有错,可罪不至死啊,皇上,呜呜呜呜。”
皇上道:“你们三人听到了,可有此事。
三人听后面面相觑,死了?不能够啊!
朱玄耀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可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告状的事他经历了不知多少,于是道,“父皇,请听儿臣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昨日儿臣与靖远、志鹏还有其他的几位好友去青禾西苑听戏,去之前定了一处雅间,天字一号,是靖远前日就定下的。”
本来我们已经到了那里准备听戏了,谁知,有一群陌生人来了,非要坐天字一号,还很是嚣张,他们先是想让侍者将我们赶出去,侍者不应,他们就在门外喧嚷起来。
“他们在雅间门外喧哗吵闹许久,儿臣都没有理会,有一人还自称是儿臣的爷爷,要儿臣出去拜见他,可是儿臣的爷爷明明已经西去了呀,所以儿臣只当他得了疯病,在说疯话,并没有理会。
“却不想,那人竟撩了儿臣所在雅间的帘子不说,还介绍了陈御史之子给儿臣,还说这陈御史之子是儿臣惹不起的人,让儿臣速速让出雅间。”
陈御史之子,儿臣并没有见过,也无法断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儿臣端看他的举止行事可以断定这人不但没有疯病,胆子还挺大,见儿臣不让之下竟然对着儿臣动起了手,儿臣总不能站着让他打,于是便和靖远,志鹏一起将他教训了一顿。”
“儿臣下手虽重却并未致死,后来三哥到了,化解了两方的争执,儿臣这才知道,那的确是陈御史的儿子,后来陈御史之子就将人带走了,之后的事,儿臣就不知了,难道那自称是儿臣爷爷的那位是魏侍郎的儿子?”
堂上一片静默,魏侍郎也一头冷汗,这,这……这怎么跟他知道的情况不一样?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不是他被人当枪使了。
皇上道:“魏侍郎,你有何话说。”
魏侍郎连忙磕头道:“臣冤枉,这跟臣听说的经过完全不一样,臣冤枉。”
“那你是听谁说的,那人现在何处?”
“这,臣,臣并不认识,因为昨日臣夜晚归家时,那人将臣拦下告知此事,臣诈然闻听此事,伤心欲绝,也未曾看清他的长相。”
皇上又看向陈御史,道:“陈御史,你可知道此事。”
陈继业道:“回皇上,昨晚是听小儿说起跟三皇子到青禾西苑听戏一事,但却并不知道与人发生口角一事。”
“去宣三皇子和陈御史之子觐见。”皇上神情严肃,隐隐有些震怒,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这事是冲着小七来的,还是另有预谋。
殿上的人都看出来了,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善了。
本来嘛,皇上的儿子,尤其是这个老七,岂是随便告的,唉,这魏侍郎来的时间太短,还是太年轻啊,怕不是被人给算计了。
又过了一会儿,三皇子和陈思浩都到了,来的时候也犯糊涂,这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招自己觐见了,来到殿前看到朱玄耀等人就更纳闷了。
见过礼之后。
皇上问道:“昨日你们可曾去过青禾西苑?”
两人同时回答,“去过”。
可曾见过魏侍郎之子
“没有。”
“见过。”
两人回答的不一样
三皇子去的时候,人已经躺地上了,就算之后看到有人被抬了出去,他也没理会,自然不知道是谁。
至于陈思浩,那人是跟着他来的,他当然见过。
皇上问陈思浩,那个魏侍郎之子为何会受伤,因何而死。
陈思浩说的内容跟朱玄耀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被人利用了的单纯的刚从乡下回来的无知少年。
最后陈思浩道:“我们将人送到和汇医馆之后,就通知了对方的家人,可是对方的家人迟迟未到,我们又有别的事,就托医馆的人代为照顾了。”
传和汇医馆的坐堂大夫。
医馆的坐堂大夫来的时候急急忙忙的,头上戴的帽子都歪了,鞋也掉了,在手里拿着,到了殿外的时候赶紧把鞋穿上,整了整帽子。
那坐堂大夫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进殿之后扑通就跪下了,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皇上问陈思浩:“看清了,可是他诊治的魏侍郎之子?”
陈思浩上前看了看,答道:“回皇上,正是。”
皇上问那坐堂大夫:“昨日,你旁边的那位年轻人可曾有送过一个病人去你那里?”
那坐堂大夫立刻朝着陈思浩看去,认了半天,最终点点头道:“有,有过。”
“那病人去你那的时候,伤的如何?“皇上继续问道。
那大夫想了想答道:“只鼻梁处有骨折,身上有淤青,会疼上几日,看起来严重,不过并无大碍,养养就好。“那大夫老实的回答道。
殿上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这怎么回事啊?”
“这魏侍郎的儿子既然没事怎么死的啊?”
“谁知道啊,这可真奇怪了?”
“肃静~~~”殿内一名宫人喊道
只听皇上有继续开口问道:“昨日,可有人将病人接走?”
有的,被送来有一会儿才被接走的。
真相大白,是魏郎中之子不知天高地厚,被七皇子几人教训了,送到医馆没事,回到家就死了。
魏侍郎一下瘫软在地,他的心中只有一句话:完了。
结局已定,魏侍郎因教子无方,还诬告皇子,歇下户部侍郎之职,又因家中无故死人,由大理寺卿立案调查,务必查清此事。
“退朝!”
皇上一声令下,殿上的官员就都散了。
各回各家,谁家的孩子谁领走。
何靖远跟何侍郎走了,卢志鹏跟卢尚书走了,陈思浩跟陈御史走了。
朱玄耀,他挠了挠脸,跟着皇上的屁股后面追着去了。
他跟着皇上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又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原本本一个字都不落的又重复了一遍。
皇上点了点他的脑袋,道:“就会惹事。”
“父皇,儿臣冤枉,都是他们惹了我,我都一忍再忍了,可是他偏要来找麻烦,撩了儿臣的帘子,儿臣忍无可忍,只好无需再忍。总有理。”这事既然水落石出,跟自己的孩子无关,他也就不再过问了。
沈长君这边并没有因为那三人被宫人带走了而停止工作。
他们几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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