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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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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珏当然满意,却还是要贫上一句:“王爷卧房里有了活生生的人就行了,哪里还要这幅画。不过我刚看到只有光秃秃的画,不题个字落个款?”
晏凤元便又把画像摊开:“你这么抱着,本王如何动弹?”
欧阳珏却不肯松手:“哎呀,我黏在王爷身上了,撕不下来了。”
他耍赖皮似的,以为晏凤元会懒得搭理自己,却不料晏凤元侧过头来亲了亲他。
欧阳珏一怔,望着晏凤元的眼眸出神。
亲完了,晏凤元在他耳畔低声道:“那你得再黏紧些,若是掉了,本王会伤心的。”说完又跟没事人似的回过头去题字落款了。
欧阳珏缓缓地将头埋在晏凤元的脖颈间,心想,王爷真是太可怕了。
字仍旧写得四平八稳,却用了更长的时间。
写完了,欧阳珏也亲了亲怀里的人,夸道:“王爷的字真好看。”
晏凤元颇为受用,笑了笑,回道:“你的字也不错。”
欧阳珏的字如其人,非常随性,龙飞凤舞的让人一眼看过去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鬼,但细看下来便觉得也是独有风骨脉络的。
只不过如今他只能模仿顾知觉的字。顾知觉的字十分标准,仿若从古人的字帖上拓印下来似的,这倒方便了欧阳珏。
晏凤元想起这茬,便随口问道:“你既能把字写得规整,怎么以前不这么写?”
欧阳珏得意地笑了笑,仍从背后抱着人不松手,就着这姿势在桌上又摊开一张纸,提笔写了一行字。他与桌面之间便隔着个晏凤元,既要写字就难免将晏凤元往怀里抱得更紧了,甚至有些挤压着桌角。
晏凤元逐渐也习惯了跟人这么亲近,还觉得挺新奇。他自幼就不怎么与人肌肤相亲,竟想不到会由此感觉莫名的安适。
晏凤元这么想着,看到欧阳珏写的那行字,竟俨然是自己的字迹。
欧阳珏道:“我稍加琢磨就能写出别人的字,不过也只有七八分像,毕竟最后那二三分风骨还是难以把握。但那都是别人的字,学着好玩罢了。”
说完,欧阳珏忽然想起生前晏梓伏之所以那么确信自己伪造过信件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往事都过去了,可忽然这么一想起来还是有点恍如隔世的怅然。
晏凤元也想到了此处,便另寻了话头:“说起来你那夜爬到墙头做什么?”他指的便是画上所画的那刻。
欧阳珏又开始卖乖:“王爷怎么就不觉得我是去偷看王爷?”
晏凤元反问:“你偷看本王干什么?”
欧阳珏道:“王爷长得好,登徒浪子总忍不住要偷看一下的。”
晏凤元不说话,只看着他。
欧阳珏只好投降:“我说实话,我那时候是想着王府跟我家隔得近,说不定能偷偷看看我家。”
晏凤元握住了搭在腰上的手,想了想,道:“确实能看到,等夜里带你看。”
欧阳珏又惊又喜:“真的?”
晏凤元喜欢看到他喜笑颜开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看,会让看的人也不自觉高兴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欧阳珏格外心急,却还强作镇定,跟小孩儿似的。看在晏凤元眼里又是一番可爱。
吃完了饭,天色还有些早,夕阳挂在天的那边要落不落的。两人在王府里四处走走散食,便聊到了王鑫一案。
如今晏凤元的嫌疑暂且被洗清,可他被禁足半月,“顾知觉”也停了职,王鑫与银狐的事看起来与他俩无关了,全都由刑部去审去查。
在刑部时晏凤元曾被晏梓伏喊去单独谈了许久,出来的时候晏凤元神色十分凄清,也不知道究竟谈了些什么。当时碍于许多人都在,欧阳珏也不便问,此时只有两人,他便问了。
晏凤元也不瞒他:“皇上隐约猜到了你的身份。这些年来他也极为悔恨,很想与你重修旧好。”
欧阳珏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只道:“事情都过去了,我那时少年得志年少气盛,也有许多事做得不恰当。”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忽然欧阳珏拽住晏凤元的衣袖,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王爷,事情都过去了。”
晏凤元明白他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倒不是晏凤元不信欧阳珏,只不过他一贯觉得人难免因为许多理由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比起说了什么,他更看重别人做了什么。
☆、回家
好不容易到了夜里,晏凤元拎着欧阳珏上了房顶。从这处正好能看到将军府的后院,欧阳爹娘正在把鸡赶回窝里,赶完了鸡又去收菜,收完了菜又去打扫本来就挺干净的院子,一刻都不得闲。以往欧阳珏还在的时候府里被晏梓伏强行塞了一堆仆人,反倒让欧阳爹娘很不习惯,整天觉得束手束脚的,都不好意思当着仆人的面养鸡种菜了。
五年过去了,欧阳爹娘又显得老了许多似的,忙活了会儿,欧阳娘就扶着老腰喊疼了。欧阳爹忙扔下手里的活儿去给她按按。老两口就这么你帮我按按我帮你捶捶地坐在后院葡萄架下歇息起来,欧阳小妹从屋里端来了茶水,也帮着按捏起来。
欧阳珏十分懊恼地耷拉着脑袋,眼也有些酸。他也想承欢膝下,却搞成了现在这样,父母家人就在眼前也不能相认。
晏凤元极少看到他这幅神色,记忆里似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极为坦然爽快,通身上下都有源源不断的热情希望,并不会这么沮丧。
晏凤元知道他重视家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宽慰他。
欧阳珏自顾自地开口了:“其实我爹娘一直都不喜欢让我做什么大将军,我打不打赢仗他们一点也不稀罕,总说我在瞎胡闹。可我从来也没听过他们的话,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就仗着他们舍不得打我。”
晏凤元道:“玉合何等少年英雄,他们只是在你面前那么说,但心里定是自豪的。”
欧阳珏苦笑了笑,又耷拉下脑袋发呆。
晏凤元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头,他就抬着头看着晏凤元发呆,眉眼间还是十分低落。
晏凤元又拽了拽他的手,他就又低下头看着晏凤元的手发呆。
晏凤元不想看到他如此模样,便道:“你与家人相认吧。”
欧阳珏诧异地看着他:“怎么行?”
晏凤元笑了笑:“本王说行就行。”
欧阳珏摆摆手:“可我现在这样子万一又出个意外,他们又得再那什么一次了。”
晏凤元望着他:“本王不会再让你出意外。”
欧阳珏失笑:“说是这么说,而且万一被人知道了……”
晏凤元道:“皇上的人都在府外守着,并不会窥探府内私隐。只要将事对你家人说清了,想必他们也会守口如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欧阳珏自然是心动的,于是他就心动着被晏凤元直接拎着飞将军府里了。
欧阳爹娘小妹正唠着嗑就看到两道人影从天上飞进了院子里,他仨愣在那里都忘了喊救命,回过神后又已经看清了来者。
欧阳小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热络道:“顾大人,晏大人,你俩怎么在这?”
欧阳珏:“……”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欧阳小妹又道:“飞着飞着歇个脚吧?两位大人辛苦了,半夜三更还在忙公务,是追查犯人吗?”
欧阳珏:“……”为什么你这么自然就能接受飞着飞着落别人家院子里歇个脚这种事???难道平时经常有人这么落咱家院子里???
晏凤元朝欧阳小妹笑了笑:“专程来看你们的。”
欧阳小妹瞬时面飞红霞。
欧阳珏心情复杂,心道小妹对不住了,那是你哥我的对象,而且你一点也不觉得他半夜三更专程跑来看你们这件事很奇怪吗?……算了,美色误人。
这么想着,欧阳珏忽的跪在爹娘面前:“爹,娘,我是阿福。”
欧阳爹娘小妹又是一脸懵。
晏凤元叹了声气:“夜深露重,进屋去说吧。”
众人进了屋,欧阳爹娘小妹坐一边,晏凤元坐另一边,欧阳珏跪在地上,手里还举着刚从门后面找到的扫帚。
欧阳爹娘虽然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见着这一幕就莫名地红了眼圈。欧阳珏此时本就和生前相貌相差无二,尤其他举着扫帚的样子……他从小就乖觉懂撒娇,每每闯了祸就自觉地举着扫帚下跪,偏偏还一脸卖乖讨饶的样子,总也让欧阳娘舍不得动手,只好操起扫帚打两下老大做样子,理由是:身为老大居然没带好弟弟……只能说欧阳珏从小掉河里没人搭理也是有理由的。
如今欧阳珏又来了这一招,可欧阳爹娘却愣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最后求助地看向晏凤元。他们虽然跟晏凤元不熟,可就是觉得他靠谱。
晏凤元还没开口就听到欧阳珏在那解释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借尸还魂到了顾状元身上……”他把事情掐头去尾,也不说那些惊险的事来吓唬家人。
听完了,欧阳家人仍旧一脸懵,又看向晏凤元。
晏凤元道:“他所说为实。”
可借尸还魂这事实在是让人没法儿轻信,何况对于欧阳爹娘这种一辈子踏实做事的人来说。欧阳娘还偷偷看了看面前跪着的人有没有影子。
欧阳爹哑着嗓子道:“两位大人,这、这事还是别来戏弄我们了。”
欧阳珏急了,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揪住爹娘的衣襟道:“我真的是阿福!你们问我什么事我都记得!”
他爹娘被吓了一跳,为难地互相看着:“这……”
欧阳小妹胆子大一些,道:“可借尸还魂这种事也太荒谬了……”
晏凤元温和地对她说:“的确是闻所未闻,可确实又发生了。你们与玉合相处二十几载,定然对他神色秉性都知根知底,也可问些只有你们家人知道的事。当然,今夜本王带他来并非逼着你们认亲,只是他十分挂念你们,也总是要与家人相认的。”
欧阳小妹怔了怔:“等下,大人你刚自称……本王?”
晏凤元道:“是。”
欧阳小妹又想了想唯一常年住在京城里的那位王爷,又将晏凤元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觉得头晕目眩:“八……八王爷???”
晏凤元微笑道:“正是本王。”
欧阳小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差点连自家二哥借尸还魂的事都要不记得了。
——王……王爷真的跟传说中一样年轻俊俏啊!!!
欧阳小妹也是跟皇帝同桌吃过饭的看过大场面的人,之前见着晏凤元只觉得这位大人长得好,可如今一听竟是晋王……竟是晋王……是晋王……晋王……王……
晏凤元眼看着欧阳小妹脸色通红,捂着心口,一副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模样。晏凤元也不是没见过人对自己这般模样,只是他一般都漠然相对,但显然欧阳珏的妹妹不能同样待之。
晏凤元便体贴地为她倒了杯茶:“你坐下说话吧。”
欧阳小妹觉得自己要炸了。
——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王爷给我倒了茶!他还朝我笑!他朝我笑!
那边欧阳珏正跟父母竭力证明身份,忽然听到晏凤元的声音:“玉合!”
欧阳珏回头看到摇摇欲坠的妹妹“……王爷您跟她说了您的身份?”
晏凤元无辜道:“是。”
欧阳珏干笑两声:“不用搭理她,她跟她那一堆闺友都十分倾慕王爷,一提到您就这样子。”
欧阳小妹回过神来:“你、你真是我哥啊?王爷,他真是我哥?”
晏凤元点了点头。
欧阳小妹又仔细打量了欧阳珏一阵,小声地叫他:“哥?”
欧阳珏心情复杂,不太想搭理这个听王爷胜过听哥哥话的妹妹。但转念一想,听王爷的话似乎也没错,还是亲妹妹,毕竟随她哥。
这么一想,欧阳珏又乐了,应了声。
欧阳小妹跑到爹娘身前道:“王爷都那么说了,指不定就是真的了。”
欧阳爹娘刚听欧阳珏说了些外人不一定能知道的幼年事,又听女儿这么一说,心里依旧将信将疑的,可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拽着欧阳珏的手不放。欧阳珏也忍不住要落泪了,不停地说着“儿子不孝”,一家人抱着哭成一团。
晏凤元安静地看了会儿,又安静地出了屋子,坐在院子里想事情,想着想着就有点乏了,便趴在石桌上小憩,不知怎么的就梦到了自己的父母。
虽然做着梦,可他也睡得浅,又忽的听到了有人走过来。
欧阳珏把外罩披他身上,哄道:“王爷,回去睡吧。”
晏凤元点了点头,起身便看到欧阳家人面色有点微妙地看着自己,尤其是小妹满脸写着“纠结”二字。他便看了眼欧阳珏。
欧阳珏很坦然:“我跟他们说了我与王爷在一块。”
晏凤元:“……”
欧阳家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跟在欧阳珏身后亦步亦趋。他们刚听儿子说了利害关系,也不敢强留,只是想多看一眼算一眼,生怕明日醒来发现只是场梦。
晏凤元于心不忍:“也不必急,你再与家人多叙谈一会儿也无妨,在鸡鸣前回去就好。”
一听这话,欧阳娘又着急了:“为、为何是鸡鸣前?”这听着就像是鬼啊!
晏凤元解释道:“玉合身份尴尬,还是低调行事较好。”
欧阳娘依旧满脸担忧,嘴上却道:“那,那你去吧,阿福,家里人不会说出去的。你多听王爷的话,千万别再胡来了。”
欧阳珏点点头,又朝晏凤元道:“还是走吧,我爹娘身体不好,该早点休息。”
欧阳娘忙道:“我们休息我们的,你要不在家里再待待?你的屋子我们一直都在收拾着。王爷不是说鸡鸣前走就行了么?你多久没在家里住了……”
欧阳珏想了想,也舍不得走了。
☆、逗你玩儿
欧阳珏的卧房收拾得干净整齐,如同仍有人天天住着似的。他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把头埋在被褥里闻了闻,显然白天才晒过。
晏凤元是真困了,便径直脱了外罩去床上睡觉。他刚躺好就被欧阳珏压在身下一顿亲。
欧阳珏又高兴又感动,抱着便亲个没完没了,热情得让人喘不上气儿来。
晏凤元以为他又要做那事,也有些情动,便将手搁在他背脊上,却不料他亲完就躺回去又滚了两下。
晏凤元:“……”有点尴尬,还好玉合没察觉到。
欧阳珏:“王爷快睡吧,我恐怕今晚是睡不着了,在家里到处转转也好。”
晏凤元:“……好。不过你也无需过于激动,以后若想了随时都能回来。”
欧阳珏喜不自胜,点点头便闭着眼睛努力睡觉,可却半天都没睡着。他也不便吵醒身边的人,睁着眼睛看了会儿房梁,又蹑手蹑脚地起身,翻出自己以前的衣甲换上,又摸了摸架子上擦得干净的红缨枪,抽出来在月光下看。
他用这枪挑下无数敌军主帅,也用这枪支撑过自己重伤欲坠的身体,还用这枪头指向被侵占的国土,意气风发地跟弟兄们许诺要把外邦贼寇全赶回老家再不敢踏足中原一步!
他仿佛又听到了行军途中众人在唱:“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欧阳珏提着枪去了院子里。当年他本来学的是剑,可后来从了军,竹樾说在战场上还是用枪会更得力,便教了他使枪。他如今虽没了内力,耍枪的把式却还牢牢记得。
便在院子里练了起来。
他默记着竹樾教自己的:使枪讲究步法稳健却又要身形灵活,来如箭,去如线,点脚撩腕翻上下,回马之枪鬼神惊……
一番过后,欧阳珏杵着枪站在那里喘气。他忽然心中憋闷,很想跟人狠狠地打一架。
但没人跟他打,他也不该放任戾气肆意流窜。于是他缓了一会儿,终于将气息调稳了,心里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又去洗了把冷水脸,终于肯回屋了。
一回到屋里就看见晏凤元站在窗前,看起来似乎在那里看了很久。
欧阳珏不好意思地笑道:“还是把王爷吵醒了?”
晏凤元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说起来也好笑,本王自幼独睡,如今才与你同床共枕数日便习惯了。”
欧阳珏失笑。他已经习惯了晏凤元总一本正经毫无自觉地说些情话。
便走过去,道:“好好好,我来陪王爷睡~”
晏凤元忽然拽住他往床边走。
欧阳珏有点惊讶地挑眉,想调侃两句却又怕自己一嘴贱就没了福利,便硬生生忍住了。
却不料晏凤元把他推上床后便松了手,道:“将上衣脱了,盘坐好。”
欧阳珏:??????
这是什么体位……
想着便下意识按晏凤元的吩咐做了。
晏凤元也盘膝坐到他身后,将双手手掌贴在他的背上,一股微弱的酥麻暖感源源不断地注入了欧阳珏的体内。
欧阳珏一怔,不敢乱动只能张口急道:“王爷,住手!”
晏凤元没理他,继续将自己的内力传给他。
欧阳珏并不想要这么得来的内功,可他知道晏凤元主意坚定,唯恐自己贸然乱动会引出更大的祸患,只好忍着道:“王爷,差不多得了啊!”语气里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晏凤元还是不说话,过了会儿才收手。
欧阳珏立刻抱着衣服缩到对面床角,一副要被凌|辱的样子。
晏凤元解释道:“你此时身体还有些虚,本王不能一时传过多功力给你,以后慢慢来,你先将这些融会贯……”
欧阳珏摇头:“王爷,这次就算了,你别再这样了。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晏凤元平静地看着他:“本王知道你是风光霁月的踏实人,但你如今从头练起定是件不容易的事,招式你还熟记着,只要加上内力便是一日千里,或许很快就能恢复从前的功力了。你要再去从军本王不会阻拦也不会为你活动上下,那是公事,本王不会徇私,但传功是私事,本王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欧阳珏又摇头:“可我不愿意。”
晏凤元认真地劝他:“本王人都是你的了,何况只是一点内力。”
欧阳珏:“……”这是一回事吗?!而且王爷你真的不要再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了,我真会忍不住的……
晏凤元诚恳地继续说服他:“本王在情爱之事上颇为木讷,也不知道能给你些什么。难得有你想要而本王又给得起的东西。内力于本王而言远远不足你开怀畅意的样子要紧——唔——”
欧阳珏终于忍不住拽住他就亲了过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么有人这么可怕。
欧阳珏摁着他亲了好一会儿,看着他的脸都憋红了才松开,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嘴角。
晏凤元欲言又止:“玉合啊……”
欧阳珏:“王爷您别说话行吗?”
晏凤元讶异地看他一眼,脸上明白地写着一句话:你竟然敢这么对本王说话?
欧阳珏有点语无伦次:“不是,我不是说不让您说话……不是,您真的现在别说话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都恨不得真要黏你身上了,但是天快亮了,我们得回去了……王爷,你再说那些话我得松不开你了……”
晏凤元反问:“也就是说你如今还松得开本王?”
欧阳珏顿时也红了脸,抱着晏凤元半天没做声。晏凤元听得他胸膛里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
欧阳珏有点无措:“王爷,其实我不好的时候很不好,我我我很霸道,我不讲道理的时候特别不讲道理,脾气也很大。你别总这么说话,这样太好了,我……”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他真有点担心起来,虽然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个什么鬼。
晏凤元耐心地听他说完,想了想,道:“待事情了了,你可以把本王关进你的地室里。”
欧阳珏:我有病啊??????
晏凤元笑道:“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因你脾气不好而吓跑本王了。”
欧阳珏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这……不太好吧……”真的看不透王爷在想些什么啊!难道在王爷眼里我是变态?!
晏凤元反问:“你不是担心本王会不如你爱本王那样爱你吗?”
欧阳珏:“不不不,我没怀疑王爷,我只是……”他又说不下去了。
晏凤元:“本王明白你的意思。”
欧阳珏心道,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啊!你到底明白了个啥?感觉你明白的东西有点恐怖啊!
晏凤元拍了拍他的手臂:“你不必担心,本王说了与你一生一世便永远不会背弃于你,你自然便不会不讲道理了。若实在再不放心,你就把本王锁在地室里,本王要跑也跑不了,只能任你作为,那你也没脾气了。”
欧阳珏猝不及防地想了一下自己把瘦弱苍白的晏凤元吊在暗室里这样那样……他疯狂摇头,脸红得要滴血了:“我才不会这么做!绝不会!我没脾气了,真没脾气了!我讲道理,王爷你也讲道理,不要再想这种事!”
晏凤元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见他这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扶着他的肩笑得几乎岔气:“不逗你了。”
欧阳珏:“……”是我的错!我被蜜罐子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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