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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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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凤元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见他这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扶着他的肩笑得几乎岔气:“不逗你了。”
欧阳珏:“……”是我的错!我被蜜罐子泡了两天就忘了王爷喜欢逗人玩!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本王在□□上颇为木讷……
阿福:你确定??????天天撩我的是世界上另一个你是吗?????
☆、看日出
在刑部和晏凤元大吵一架后,晏梓伏越想越觉得顾知觉身份有异,可又不能明摆着跟晏凤元抢人,便去了别苑找欧阳珏。听说欧阳珏十分安分,整日里除了看书就是发呆。
见到晏梓伏驾临,“欧阳珏”既不惊讶也不排斥,当然也不欢喜,只是淡淡的,行了君臣之礼便坐在一边沉默。
看着这张脸,晏梓伏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强自镇定着问了些近况废话,又旁敲侧击地打探起他的真实身份。
“欧阳珏”自称醒来时便没了记忆,因此万事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
晏梓伏又让他写字。一个人即算没了记忆,可字迹却应该不会变。
“欧阳珏”坦然地提笔写字,写出来的字却轻浮潦草,毫无结构,还不如初学的孩童。
晏梓伏盯得仔细,拽过他的手问:“你手怎么了?”
“欧阳珏”试了试抽回手,没成功也罢了,只淡然答道:“醒来时已经这样了,手筋不知被谁挑断了,拿笔还行,剑却拿不起了。”
晏梓伏心中极痛,泪盈于睫,半晌都没说话。
“欧阳珏”也没说话,坐在那里默然地看他。
乍一看,竟有点脉脉不得语的意味。
就这么坐到了傍晚,葛铁领人布上了晚膳。
晏梓伏也不吃饭,端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始终盯着“欧阳珏”。
“欧阳珏”先吃了些饭菜垫肚子,这才端起酒杯,对晏梓伏轻轻点头示意。
晏梓伏借酒壮胆,起身坐到他身边,问:“你虽没了记忆,却定然已听说了自己以前的事吧?”
“欧阳珏”点了点头。
晏梓伏又轻声问:“那你定然十分怨恨朕吧?”
“欧阳珏”沉默了会儿,摇了摇头:“我已经不记得那些事了,无所谓恨不恨你。”
晏梓伏听了这话却很难过:“你的意思是你不记得那些事,不记得你该恨朕,也不记得你爱朕?”
“欧阳珏”困惑道:“可咱俩不是已经……我听说你先立了后,随后便跟我生离了。”
晏梓伏忙道:“朕没碰过皇后,当时娶她是迫不得已,这些年朕把那些威胁一个个都铲除了,因顾念皇后面子才留着她,若你不喜欢的话……”
“欧阳珏”逐渐地皱起了眉:“你既不要她又何必耽误她,将她当做什么了?”
晏梓伏委屈道:“当初就是她拿……拿一些事逼着朕娶她的,朕也不愿意,若没有她你又何至于跟朕闹成后来那样。朕忍着没掐死她已经足够宅心仁厚了。”
“欧阳珏”沉默地看着他,带着点审视。
——果然就是这种人,一个肆意妄为,根本不在意他人的人。
晏梓伏有点怯,低着头道:“朕知道你不喜欢朕这么说话,可事实如此。阿珏,你说过只要朕跟你好好说,你会体谅朕的。”
——但我不是你口中的“阿珏”。“欧阳珏”心中发恨地冒着黑水,面上却装出一丝迷茫又松动的样子,犹豫着伸手去摸了摸晏梓伏的脸颊:“你别哭。”
晏梓伏瞬时高兴了,抬眼巴巴地看着他:“阿珏……”
“欧阳珏”忙把手收回去:“抱歉,我也不知为何……”
晏梓伏摇摇头:“无妨,你以前也是这样的。虽然你失忆了,但想必很多习惯还是不会变的。”
——并不是。“欧阳珏”又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点了点头。
晏梓伏觉得气氛颇好,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了。怎么看面前这个身体都是没错的,至于人,虽然失忆了,但却还跟以前一样温柔又直爽……跟那个喝不得酒吃不得辣还整天木着脸的顾知觉简直天上地下。最要紧的是,真正的欧阳珏绝不会、也绝不能背叛他去跟别人在一起。
晏梓伏越想越是这样,夜深了便要带人回宫。
可在回宫的途中忽然就遇了袭,几个刺客武功高强,早有准备,直往马车里下杀手。
眼看一柄剑锋就要割了“欧阳珏”的喉咙,晏梓伏顾不上其他,侧身挡过去,硬生生用背脊挨了这一剑。
晏梓伏护着“欧阳珏”退了几步,急道:“阿珏,你没事吧?”
“欧阳珏”一怔,摇了摇头,而后又望着他出神。
晏梓伏来不及多想,迎面便是一张大网罩了下来。他俩被困在网里便只能任人鱼肉了。
只见一个刺客提着刀便砍过来,晏梓伏忙转过身将“欧阳珏”挡在怀里。
“欧阳珏”心中一动,用蛮力掰开晏梓伏,反过来挡在了他身前,迎面挨下了这几刀。
***
将军府里,欧阳珏和晏凤元闹了会儿,外头隐约有了光,又听到有人进了这个小院,正是欧阳娘和欧阳小妹。
欧阳娘小声道:“我怕你哥睡过头所以来喊他起身,你跟来干什么?”
欧阳小妹:“我怕你喊他不醒。”
欧阳珏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看王爷的……
这么想着,他去开了门。
欧阳娘跟做错了事似的:“吵醒你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向来性情爽利,没这么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欧阳珏忙握住她的手:“娘,没有,我跟王爷一夜都没睡。”
欧阳娘想岔了,一时忍不住教训道:“你也该节制点。”
欧阳小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到也没听懂的样子。
欧阳珏:“啊?……啊……我跟王爷聊了一晚心而已。”而且为什么你跟王爷说一样的话?我把纵欲俩字写脸上了吗?!
欧阳娘岔开话题,又期期艾艾地问:“那你们急着回去吗?不急着回去的话要不要吃了早饭再走?”
欧阳珏看了看天色:“天还没亮,娘你别管我们了,你再去睡会儿吧,这时候吃什么早饭。”
欧阳娘笑道:“我们整天都没事,什么时候吃不是吃。”
晏凤元在身后道:“此时委实太早了,不如我们改日来用晚饭。”
欧阳娘眼睛一亮:“什么时候?”
晏凤元微笑着道:“这几日朝中有些事,时间可能说不准,但王府就在隔壁,玉合随时都能过来,老夫人放宽心吧。”
欧阳娘犹豫着点了点头:“那、那阿福就托付给王爷了,给王爷添麻烦了。”
晏凤元笑了笑,点了点头,没说话。
欧阳珏倒是脸皮厚,一手拽着自己娘,另一只手去拽晏凤元,往后靠晏凤元肩上朝他挤眉弄眼道:“不麻烦不麻烦,是吧?”
欧阳娘看不得他这不正经的样儿,忍不住拧了他一把:“又皮!多大的人了就不能靠点谱!”
欧阳娘一直觉得二儿子不靠谱,既没老大稳重也没女儿可心,成天在外头瞎呼呼,在家里更是爬上蹿下撒娇耍赖,跟长不大似的,可让她和老伴头疼,这不后来就惹上了杀头的祸事……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多好!
欧阳珏浮夸地叫了一声:“疼!”
欧阳娘瞪他:“疼什么疼,又没用劲!”
欧阳珏理直气壮道:“我现在不比以前,现在皮薄得很,娘你徒手能杀猪啊!”
欧阳娘有点想踹他,碍于晏凤元在这只好按捺下来。
欧阳小妹忙圆场道:“没事没事,哥傻人有傻福。”
欧阳珏:“你就不能说我点好话?”
欧阳娘:“阿美说错了?”
欧阳珏认输,反正他家谁也赢不过团结一心的娘和妹妹,他加他爹他哥也完全没用。
晏凤元朝欧阳娘道:“您放心,本王十分喜欢玉合,定会顾他周全。”
欧阳小妹整个人又要不好了,忍不住也偷着拧了欧阳珏一把。嘤!
欧阳珏回她个鬼脸。
***
晏凤元又拎着欧阳珏飞过两府间的围墙,在王府的一个屋顶上落了个脚。刚要往下跳,欧阳珏忽然拽住晏凤元道:“王爷,看会儿日出吧。”
此时鸡鸣,灿黄的初阳破开云幕,渐渐地亮了起来。
晏凤元点点头,寻了块地方坐下看日出。
欧阳珏躺在瓦上,头枕着他的大腿,看了会儿日出,又去挠晏凤元手臂内侧的痒痒玩。
晏凤元想安安静静看个日出,便反手镇压了欧阳珏,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十指紧握。
欧阳珏果然安静了。
日出得很快,几乎只是一会儿的事,再往后就晒眼睛了。晏凤元动了动,示意欧阳珏要走了,可对方装傻不起身。
晏凤元知道要怎么对付这个成天碰瓷的小无赖,便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可以起来了吧?”
欧阳珏十分满意,却还是要说:“哎呀,成天耍流氓,真没想到王爷是这样的王爷。”
两人的脸依旧近在咫尺,晏凤元便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笑道:“二皮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神出鬼没的裴遇内心有点复杂,面上依旧毫无波澜:“……王爷。”
晏凤元松开欧阳珏,抬眼看过去:“怎么了?”
裴遇:“皇上遇袭了。”
欧阳珏的笑僵在嘴角。
裴遇继续禀报道:“皇上昨日去别苑见了欧阳珏,并且坚持要把人接回宫里。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伏击。刺客只有一人落网,正由刑部拷问。皇上被送回宫中,伤无大碍,但欧阳珏为保护皇上受了重伤。”
闻言,欧阳珏和晏凤元交换了个眼神,皆是有所思。
若往常出了这事,晏凤元定是二话不说要立刻入宫去的,可今时不如往日,晏梓伏那性子定还在气头上,若晏凤元逆旨去撞气头估计又有一场闹。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好痛QAQ明明没看啥不该看的东西……
下周不确定能不能保持日更哈……OTZ
☆、顾知觉
皇宫里,“欧阳珏”躺在龙床上昏迷不醒,太医们肃立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晏梓伏不顾身份面子,坐在床前的脚踏上,紧紧握着“欧阳珏”的手,眼中十分担忧。
葛铁小声劝道:“皇上,太医们都说欧阳大人缓过药劲就没事了。您该上朝了,已经延了半个时辰,顾相已经来问过两回了。”
晏梓伏不耐烦道:“朕不是说了身体不适让他们散朝吗,而且朕也没骗他们,朕确实受了伤你又不是没看到。”
葛铁:“……那皇上您也该保重龙体,要么便休息去,这儿让太医守着就行了。”
晏梓伏:“不去。朕要让阿珏醒来就看到朕在这。行了,你们都出去,在门外守着,别在这,等下吵着了阿珏。出去出去。”
葛铁和太医们都被赶去了外殿。
晏梓伏握着“欧阳珏”的手贴在脸颊上,又是心疼又是疑惑,还有些欣喜。他盯着“欧阳珏”看入了神,又想起以往的时光,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珏”忽然呻|吟一声,皱着眉头,缓缓睁开了眼。
晏梓伏喜极而泣:“阿珏,你醒了!吓死朕了!”转而又朝外头喊道,“葛铁!让太医进来!阿珏醒了!”
葛铁忙不迭地引着几个太医进来。
“欧阳珏”由着太医给自己把脉,他望着晏梓伏,定了会儿神,忽的嗤一声轻笑道:“你怎么又要哭了?”
晏梓伏白他一眼:“因为你又让朕担惊受怕了。”转而又黯了神色,掰着他的手道,“阿珏,朕不能再失去你了,你答应朕,今后你绝不能死在朕前头,若你要死,你就先杀了朕。”
太医手一抖,差点被吓死当场。
葛铁忙对太医使眼色,示意大家装傻装聋。
“欧阳珏”神色复杂,心情更复杂。他沉默了好一阵才沙着声音问:“你既这么爱我,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杀我?”
晏梓伏握着他的手兀的用力,半晌才道:“是朕错了,你原谅朕。”
若非时地不对,顾知觉几乎想要笑出声来。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还要把“欧阳珏”这个身份演下去,他要报仇,要毁了晏梓伏,就像晏梓伏当初毁了他那样。
他无时无刻不在回想自己科考夺魁那一刻,那一刻有多春风得意,后来便有多狼藉不堪。只因他生了张跟欧阳珏一模一样的脸!只因为如此!
只因如此,顾知觉此人便成了一个笑话。
他当时不堪受辱一头撞死在了龙床上,却不知怎的又活了,还复活在了真正的欧阳珏的身体上。
彼时这身体躺在一个寒玉棺材里,旁边躺着冠冕龙袍栩如活人的冰冷尸体。顾知觉吓得屁滚尿流地爬出了棺材,在机关诡谲阴森鬼气的皇陵里仓皇逃命九死一生。
也是命不该绝,竟掉进了一个工匠用来逃生的暗道,终于历经曲折逃了出去。可逃出去后他又被木蒂汗国的人给抓住了,又是一番羞辱折腾。
时至今日,顾知觉已经不在乎做官也不想报国了。君既是这样的君,也没什么好忠的,他只想报仇,他的一生都被毁了,凭什么不能报仇呢?
而晏梓伏竟还有脸在他面前求他原谅……哦,对了,还不是求他顾知觉原谅,而是求那个欧阳珏原谅。
那么顾知觉呢?顾知觉就活该是吗?
这么想着,顾知觉敛了神色,摆出一副似有动摇的神色,轻轻地反握住了晏梓伏的手,又转瞬松开,迷茫道:“我说过,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是否爱过你,也不记得我是否该恨你。”
晏梓伏怔怔地看了他半天,心中燃起了微弱的希望。晏梓伏心想,或许他说这话代表着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最好也不过是从头开始了。
***
晏凤元老老实实地在王府里待了半个月。
而欧阳珏只是被停职并未禁足,但也没出门,成天守着对象王府热炕头,晚上还能回家跟家人团聚,小日子颇滋润。
这半个月间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首先,王鑫被杀一案找到了替死鬼;其次,皇上要废后。
本来吧,皇上要不要废后这事大臣们是不想管的,毕竟皇后这么多年了毫无所出,而且皇后家的势力早就被铲没了。
然而,一想想皇上是为了谁才要废后,大臣们顿时就炸了。
——还用想吗,把欧阳珏那祸国殃民的公狐狸精强行接回宫没几天就闹着要废后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朝廷又为了这事闹得不可开交,晏梓伏一气之下连朝也不上了。
按以往的惯例,顾相会领头去找晋王做主,可如今顾相一听到晋王这俩字就要气厥——虽然那日刑部的人们都三缄其口,可隐约总能传出些风声。于是大家都知道晋王跟顾知觉的事。
一众老臣都挺同情顾相的。顾知觉的文章确实写得好,也确实是状元之才,可怎么就运道差成这样。先是因为那张脸而被皇上缠上了,好不容易罪魁祸首回来了,顾状元该苦尽甘来了吧,却又……难不成是被皇上强迫之下彻底转了性向?
这么一想,大家也不能确定究竟是晋王引诱顾知觉,还是顾知觉引诱晋王了,毕竟晋王真不像个会轻易被情|欲左右的人。
总之是个扯不清的事儿。
***
晏凤元坐在紫藤花架下面读书,偶尔看看在院子里练武的欧阳珏。身旁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俩茶杯,欧阳珏练累了就会过来喝口茶歇一歇。
门房忽然过来禀报:“王爷,顾相还在王府外头徘徊。”
晏凤元淡淡道:“他要进来就让他来,他若不进来也随他去。”
欧阳珏耳尖,听了这话便收了家伙跑过来:“他是为了废后的事吧?”
晏凤元倒杯茶递给他:“大概是。”
欧阳珏愧疚道:“顾相也是为了我……为了他侄子的事才这么纠结,要不王爷你主动叫他进来吧。”
晏凤元笑了笑:“恐怕他要进来,本王也没空接见他了。”说着目光便越过了欧阳珏,看向走过来的葛铁,“葛公公。”
葛铁是来宣晏凤元入宫赴宴,商讨三王和银狐公主大婚等事的。
葛铁看了眼欧阳珏,道:“皇上说了,今夜来的都是些皇室宗亲和肱骨老臣,权算家宴,王爷也可以偕友同行。”
晏凤元:“哦。”
然后他独自跟葛铁出了王府门,并不打算偕友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爱上猫的蛾子 的火箭炮>_<~
☆、又洗脑
王府门口的顾淮还在徘徊,见到人出来了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晏凤元纯当没看到他,目不斜视地上了马车。
倒是欧阳珏委实心虚,期期艾艾地跑去顾淮身边喊了声叔父。
顾淮好不容易又见到了侄子,也顾不上其他,先拽着上下打量了一趟,见哪儿也不缺还脸色更红润了才稍微放心,小声道:“知觉,皇上今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无须再跟王爷做戏了!”
欧阳珏干笑道:“我本来也没跟王爷做戏啊。”
顾淮本还存着些自欺欺人的想法,只当侄子是为了摆脱皇上才那么做,如今又梦碎,一张老脸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这话欧阳珏挺不喜欢听的:“这怎么就叫糊涂了?我和王爷两情相悦又都未婚娶,怎么就不行了?”
顾淮又胃疼了:“你你胆子肥了倒还敢顶嘴了!”
欧阳珏便闭了嘴听训。
顾淮:“你跟我回去!”
欧阳珏:“不回。”
顾淮:“你不回我打你信不信?”
欧阳珏:“我要回去了你能打死我,那还不如让你现在打,起码你不敢在王府门前打死我。”
顾淮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又晃了晃。
欧阳珏忙扶着他:“对不起对不起,叔父你别气,我也不想气你,但你……说真的,你就别管我了。我对你不起,对顾家不起,但我真改不了,我……算了,你干脆当我本来就喜欢男人得了。你这么想会不会好受点?不然我要出去胡来不是更糟吗?王爷那么好是不是?”
好你姥姥!顾相觉得自己就差被气死了,差点就要爆粗口。可看侄子就是一副任你软硬皆不吃的样子,他又闭了嘴。
欧阳珏虽对顾家心怀愧疚,可也并不打算因此就听任摆布,也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想要的。欠顾家的他自然会找机会补还,其他就算了吧,无赖地说一句,也不是他非得要顾知觉身体的,实在要找只能找上天算账了。
顾淮知道自家侄子从小便是个宁折勿弯的倔强性子,想了想,或许真的只能自欺欺人地说一句还好是跟王爷在一块了……啊呸!休想洗本相的脑!
顾淮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出话。
倒是马车此时停在了他俩身侧,晏凤元掀开了车帘,问:“顾相要不要与本王一道去?听说皇上也请了顾相。”
顾淮犹豫一下,点了点头,便上了车。
欧阳珏趁机朝晏凤元眨了眨左眼,凭空飞了记吻。
晏凤元好笑地横他一眼,放下了车帘。
欧阳珏喜滋滋的,双手背着后脑勺,目送马车里去。
顾淮和葛铁的内心都十分复杂,有点想自戳双目。
马车晃悠悠地朝皇宫而去,葛铁坐在外头,马车里只有晏凤元和顾淮。前者揣着手,靠着软枕闭目养神;后者欲言又止,满脸纠结。
终于,顾淮还是开了口:“王爷,皇上非得废后一事您是知道的吧?”
晏凤元缓缓睁开眼睛,看了顾淮一会儿,反问:“顾相觉得本王应该知道?”
这话可重可轻。晏凤元禁足在家还那么关切朝纲动向,往轻了说是为国尽心尽职一刻不敢松怠,往重了说,那就是被禁了足还不安分。再往下就不好说了。
顾淮有点忐忑。外人看他和晋王走得近,总联手来对付皇上,可事实却截然相反。他跟皇上有吵有闹却反而更亲近些,至于晋王……顾淮跟他只是同僚,仅此而已。
以往的晋王一副为国为民的贤王架势,好说话得很。可今日却摆明了在端架子。顾淮揣测,或许晋王是为了顾知觉一事才这样。可这也存疑,毕竟晋王应该也不是这样的人。
顾淮心里已经打了一百个转。
晏凤元这才轻声一笑,道:“是本王问得不好,顾相不必紧张。本王近日谨遵圣谕在府里温习学说、修身养性,并不太清楚朝中的事。不知这可是顾相今日来寻本王的缘由?”
顾淮点点头,将皇上和众臣为了废后争论不休的事说了一遍,颇有些告状的架势。
晏凤元听完了,也不置可否,只说了句“本王知道了”便又闭目养神了。
顾淮心里急。换了往日他觉得晋王肯定得跟自己站一边,可如今晋王这、咳、这称得上是老房子着火……总之晋王为了跟顾知觉的□□竟不惜与圣上闹,谁知道会不会近几及人站皇上那边去,那就真是彻底没救了。
又过了会儿,晏凤元缓缓道:“顾相,本王不希望自己的爱侣为难,望你能别再纠缠。他不高兴,本王便也不会高兴。”
顾淮憋着气,红着脸道:“王爷,臣兄长家就这一根独苗,臣实在是不敢应王爷这句话。”
晏凤元看着他:“那你欲如何?将他赶回老家,强行将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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