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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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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说的真是我的嘴吗?
聂珵脑中闪过一堆花里胡哨的画面,然后意识到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
他就在秦匪风搓着手仿佛在等他夸奖之时,突然与秦匪风拉开一些距离。
“你不能再做这种事。”聂珵怒道。
秦匪风皱眉,面色不解。
“你这样……会把你的傻子病传染给我!”
瞎瘠薄说着,聂珵赶紧一转身:“为防你日后再犯,就罚你……一个月内不许与我讲话!”
话落,聂珵逃一般大步离开,强行抑制住险些破土而出的心跳。
不行,他不能再听这傻子对他说一个字。
他现在还无法接受自己对着秦匪风这张脸有任何心动,他让他留在身边,不过因为他是傻子,他确实舍不得他的傻子。
如果有一天他的傻子又恢复了神智,他甚至不知要如何面对他。
潜意识里,聂珵其实有些庆幸秦匪风不知为何变成个傻子,尽管,这对秦匪风来说实属惨痛,他失去的,是可睥睨四方的紫微心。
而说到秦匪风的紫微心——
聂珵想起另一段尘封的记忆,无不在提醒他,他们之间的情感曾有多不堪一击。
*******
他与秦匪风的第一次决裂,其实归根结底,正是为了秦匪风的紫微心。
那时秦匪风除了每日跟在他身旁尽职尽责做他的护卫,几乎不眠不休,只为能尽快将贪狼刦凝至顶峰,名动天地,快意江湖。
纵然秦匪风身形挺拔,眉宇间总是不经意皱起,显出几分老成,但实际年纪却要比贺云裳小上两岁有余,加上他自幼为公认的武学奇才,免不了心存傲骨,一腔热血。贺云裳便是喜欢看他少年意气风发的熠熠模样,喜欢到不愿见他流露丝毫挫败。
于是尽管贺云裳在武学造诣上不如秦匪风出众,但他头脑更为灵动,所以他暗中替他阅尽贺家堡中的珍藏典籍,几经推敲,倒真的被他率先悟出了从贪狼刦到紫微心之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不破不立。
可就在他满心欢喜,还没来得及将这一喜讯告知秦匪风,却一夕间发现了自己原来是传闻中的“鬽胎”,而贺江隐将他养大的目的,是要将他炼为邪物。
他在信念崩塌之余,也陷入无尽的恐慌。他怕贺江隐当初送秦匪风到他身边,恰是为了监视他,那么秦匪风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他,他所做的一切,日后在秦匪风眼中都是笑柄。
他那时惊惧到极点,明知行为不妥,却仍将一杯毒酒放在秦匪风面前,只道——喝下它,他便信他不再是贺江隐的人,日后才可继续跟随他。
没想到秦匪风没有半分犹豫,一饮而尽。
而后当秦匪风发现自己除了那一身贪狼刦,武功已然尽废时,看着贺云裳满目震惊,一连数月都没有出现。
他应是不信贺云裳当真会狠心至此,毁了他生平最重要的东西。
直到后来,秦匪风果然破而后立,凝出让整个江湖惊羡的紫微心,重回到贺云裳身边。
只是他对那件事却再绝口不提,每次贺云裳想要解释,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刻意回避,久而久之,连贺云裳也没了解释的心思。他就想,秦匪风能回来,比什么都好。
如今,聂珵细细回想,最终秦匪风不肯相信他,大抵也与这件事有关。
他一个连口口声声说爱着的人都能下得去毒手,何况那些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的陌路人?
聂珵一路心思沉重地回了自己房间,无奈他与秦匪风之间的过往当真一件比一件糟心,全他妈是死结,想一想就抻得他遍体生疼。
都给他郁闷饿了。
眼光发绿,聂珵鼻翼疯狂翕动,闻着满屋飘香腹中饥肠辘辘。
然后他忽觉不对,一溜烟冲过去,瞪着一大桌子饭菜目瞪口呆。
且不说这些饭菜从何而来,关键是——
王八?
咋做的全是王八!
这、这是谁血洗了贺江隐后院那刚砌的王八池子啦!?
而就在聂珵甚至猜想这难不成是有人要嫁祸他,床幔间突然传来一道绵长的哈欠声。
“你又硬不起来,深更半夜的滚哪去了?”九方游坐起身,似是刚睡醒,鼻音浓重地不耐烦道,“赶紧吃,吃完我还得给你用药!”
第76章 我当年真是瞎辽眼
“你他妈也知道我硬不起来,这吃完了憋着,我不得死吗!”聂珵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满桌子的王八实在夸张,“而且贺江隐的王八你敢吃呐?”
谁想到九方游冷哼一声:“你不止今日要吃,你还要连续吃上一月,当然,第一日量大一些,以后每日吃一只就好,配合我给你用的药,待最后一日再辅以至关重要的一步,你的不举之症便可痊愈了。至于——”
说着,九方游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大哥后院那池子明显就是为治你的病而造,不然你以为他堂堂四方御主,闲出屁来养王八玩?”
聂珵心说那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然后也没再多讲,就心情十分复杂地又看一眼王八盛宴,想着吃就吃吧,至少闻着还挺香。
结果聂珵发现不仅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
给他美得容光焕发,最后一边捧着个王八壳津津有味啃四周最好吃的**,一边问九方游:“这都是你做的?”
九方游嫌弃地看他一嘴油:“我只会给我的小可爱们做吃的。”
“……”想到他那堆小可爱是什么玩意聂珵食欲差点整没了,“那是谁?”
“一个新雇的厨子,”九方游若有所思地看他手上的王八壳,“等你太久都快凉了,就这样好吃?”
聂珵闻言急忙护住,警惕看他。
“没人跟你抢。”九方游牙齿间挤出这几个字,又道,“一个破壳子你他妈啃够了没?啃够了快点让我给你敷药!”
聂珵撇嘴,几下啃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敷哪里?”
“当然哪里不行敷哪里。”
“……”聂珵安静与九方游对视少顷,“其实,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也能敷。”
“你右手掌握不好按摩力度,不怕把你自己治得更蔫了?”
“……还带按摩?”
“怎么?”九方游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你想为你那傻子守身如玉?”
“屁话真多。”
聂珵咕哝一句,突然咔咔几下脱了个精光,叉腰冲九方游蔑视一笑,然后跳上床:“赶紧给我按摩!”
九方游看看旁边貌似风轻云淡的小身子骨,不紧不慢拿出一条丝帕。
聂珵只觉双眼一下被蒙住:“你又干什么?”
九方游摁住他正挣扎的手:“免得你看着我心情不爽,影响药效,这样你就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人。”
聂珵没再动弹:“算你有自知之明……!”
想不到他话音未落,一双沾着清凉药膏的手已然将他那里扶起来。
聂珵浑身忽地起了一层说不出口的怪异感,那双手与九方游嘴里的尖酸刻薄完全相反,一下下将药膏推送化开,动作竟出奇的温柔。
聂珵一时闭上了嘴。
然后就在他原本吃完王八盛宴燥热不已的身子渐渐平息,脑补画面也从一开始的不可描述到脉脉温情,舒服得昏昏欲睡时,九方游那不开眼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想谁呢?你这儿的凝印气色真好啊。”
“你吃王八你气色也好!”聂珵恼怒地瞎掰,“再说你管得着吗?我想贺江隐给我按摩鸡儿行不行!”
却不想那里一痛,聂珵“嗷”一声:“你干啥——”
正要掀开眼罩的手被挡住,九方游道:“别动,给你疏通经络,乱动保不齐就断了。”
聂珵不动了。
于是半个时辰过后,等九方游准备的药膏全部用完,轻微的鼾声也随之而起。
聂珵就打着鼾挥开正轻轻擦去他脸上一块油渍的手,含糊不清道:“你这只小王八,真不听话。”
“……”
而自这之后,聂珵当真每日一只,吃得他不仅精力旺盛,就连身法也增进神速,发一次功拆一次院子那种。
且让他十分庆幸的是,这些王八每日都有不同的做法,大半个月下来,竟没有一次重样过。
可惜他某日拎着他亲手制作的香囊悄悄钻进厨房想表达微薄谢意时,却被告知那厨子不在,每日过来的时间也不固定,于是他就悻悻地又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交给下人代为转交。
那并非和他之前用来驱虫的香囊一样,而是配了很多种香草,戴在身上可以遮挡腥味。
毕竟九方游说,那厨子还未成家,唯一心愿便是能得心上人的青睐,聂珵就琢磨他这一天天杀王八整得一身腥味还咋讨女孩欢心,便贴心地准备了这么个小谢礼。
——主要是不用花钱。
直到最后一日,聂珵躺在几乎空了的池子边上,一口口抿着王八酒,心情竟莫名低落起来。
兴许是王八酒上头,他甩着二郎腿挺晕乎地想,那傻子也不知怎么的,倒当真一月不与他讲话,连面都少见,偶尔一次撞上,隔了有十万八千里他就跑了,比梦里追杀聂珵的王八精跑得还快。
着实是让人火大。
聂珵越想越觉得浑身都被一把火烧得发热,气息也无意识地变得更加粗重,他起初还以为是每日吃完王八都要经历的一番躁动,结果没过一会儿,他整个脑子开始轰鸣,如潮水般涨满五脏六腑的热浪顷刻侵蚀他的神经,他汗水涔涔地躺在那,想动动身子,竟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而就在聂珵仿佛一颗濒临炸裂的火球生无可恋瘫在那,忽觉屁股挨了一脚,直接给他踹进池子里。
透骨的凉意强行让他恢复短暂的清明,只觉湿透的身子又被捞起来,九方泠急切歉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对、对不起,我只想让你清醒一下,你快随我回去,阿游他们都在找你!”
依稀记起今日似乎还有最关键的一步,聂珵感受到体内隐约又升起的炽热,头实在晕,哑哑问道:“最后一步到底是……”
“阿游没有告诉你?”九方泠手足无措地扶着乱蹭的聂珵,“你前些时间积在体内的阳热以及药膏,都是为了激你今日与人……与人……总之你今日绝不能再像十二年前一样强忍,那就真的治不回来了。”
九方泠脸红说着,一边想将聂珵扶回房间。
聂珵转了半天此刻不怎么灵活的小脑瓜,反复思索九方泠那极为含蓄的说辞,即使难以置信,竟还是明白了。
妈的?
他、他要——
睡了九方泠?
半晌,他往九方泠凉兮兮的身上贴了贴,口中呼出的热气给九方泠吹得直缩脖子:“嘿,那,那岂不是,要委屈你了……”
“?”
这下换九方泠愣了,等他想通聂珵的意思,吓得直接撒了手,结巴道:“不不不是我!”
聂珵被他就这么甩出去,倒也没摔在地上,就一头撞进另一个显然刚刚赶到还在起伏的胸膛。
聂珵已然神志不清,不知死活地继续冲九方泠撒娇:“呜呜呜,我当年真是瞎了眼,你这么好的人不该便宜姓沈的,你要不做我媳妇,我给你摘星星……”
不等聂珵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好悬没把他转吐了。
他就头朝下被一有力的手臂挂在肩膀,脑袋一巅一巅,还不忘嘻嘻道:“小神仙,你咋倒立了呐……”
第77章 秦匪风,你好帅啊
聂珵被秦匪风撂在床间按住双手时,他还眯眼看着眼前模糊的高大人影,挺纳闷道:“小神仙,几日不见,你好像长高了许多,还越长越像那无情无义的傻子……”
秦匪风听到“无情无义”时皱了下眉,似乎心有不解。然后就那么按着他,仔细看他红彤彤的脸。
直到聂珵在一波又一波的躁动下,又哼哼唧唧地想要挣开:“要不还是换个人来吧,嘿嘿,我一会要真硬了,你这细皮嫩肉我怕我给你*坏了……唔!”
聂珵嘴被一下堵上。
汹涌激烈的情愫仿佛自唇齿间直逼他的大脑,他被这熟悉的吻法吻得浑身更加难耐,却也一阵发懵,反倒心惊地努力将早已失焦的双眼睁了睁。
便见近在咫尺的独眼紧闭,尤其那遮住左眼的粉色发带,让他一下有些清醒。
“……”
秦匪风忽觉不对,陡然睁眼。
聂珵粗喘着,嘴角沾了几丝殷红,正怒目瞪着他:“滚……”
只是他虽故作凶狠,但眼角因强行克制而涌出的泪花却让他看起来又十分可怜。
“聂珵……”秦匪风一阵目光闪烁过后,傻里傻气地讷讷道,“要治病的。”
“不用你治!”聂珵似拼尽全力地大吼,“贺江隐!”
秦匪风闻言面色骤然煞白,动作僵硬地杵在原处。
“你……你他妈要穷死了吗!找这么个免费鸭子来糊弄老子……”却听聂珵撕心裂肺道,“老子要收费的,要技术好的!!!”
说着,聂珵又一下脱了力,艰难地嘟囔:“他上次……都差点把我*死了……”
也是奇了,聂珵原本确实以为他是要*别人的,可一见到秦匪风,他又莫名转了念头,心想原来他是要挨*的。
那断不能,再让秦匪风来了,他那么一只雏鸟,还他妈一点都不小!
而秦匪风看他嘟囔完,发软的两腿一个劲儿使力想要并紧,却又蹭来蹭去的样子,闷声安抚道:“聂珵,这次,不会疼。”
放屁……
聂珵下意识在心里反驳,然后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一波翻腾的浪潮侵袭他的神智,让他一时间除了浑身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什么都不能思考。
他就实在忍不住张嘴,发出一声急促的嘤咛。
给秦匪风叫得神色一顿,下意识低头再次将聂珵半张的嘴唇吻住。
舌尖几乎完全不费力气地深入探去,不像最初那般猛烈,而是轻柔攫取着聂珵口中还残留着的淡淡酒香,聂珵只觉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止不住流下的汗水混着先前的池水,又热又凉的湿腻感让他极为不适地颤抖起来。
秦匪风觉察他的异样,一边继续亲吻他一边松开按住他的手,抹了抹聂珵湿漉漉的额头,只稍微犹豫,便又缓缓向下,将他早就狼狈不堪的衣物悉数扯开扔去一旁。
聂珵燥热已久的身子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终让他舒服得轻哼两声。
秦匪风抬头,虚撑着看看他,直起身开始解自己衣带。
而似是不满唇上离去的舒适触感,聂珵无意识地想抬抬头,追着方才的柔软再磨蹭一番。
可他努力半天,昏沉的脑袋仿佛有千斤重,竟一动也不能动。
“……”
秦匪风脱尽了衣物,再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聂珵嘴巴快要蹶到鼻子上去,气到眼角飞出泪花的画面。
(此处省略三千字)
******
温热的暖流从秦匪风的指缝间滴下,他猛地松开手,便见聂珵不知何时一脸的鼻涕眼泪,狼狈不已。
僵了半晌,秦匪风有些后悔地擦擦聂珵的脸,内疚开口:“聂珵,别哭。”
“……我。”聂珵含糊不清道。
秦匪风垂眸,以为他定是又要骂自己,但还是贴近他一些。
却听聂珵哑着嗓子小声重复:“你亲亲我。”
“我不骂你了,”聂珵抽抽搭搭继续道,“秦匪风,你方才*我的样子好帅啊……”
都给老子爽哭了!!!
第78章 追妻又到火葬场
聂珵泪眼朦胧地点完那一把火,算是彻底把秦匪风给烧着了。
这搁谁的鸟能受得了。
以至于聂珵被*一时爽,一直被*一直爽,爽到最后不论上头还是下面都再挤不出一滴东西,叭叭的小嘴除了*叫就是求饶,亮,总算瘫软着被秦匪风抱在怀里睡着了。
直至第二日傍晚才醒。
确切地说,他是被吓醒的。
聂珵梦里正吭哧吭哧把秦匪风给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他拿着个铁锹一边啪啪拍他脸一边训斥他还是个人吗他都求饶了一晚上还*他那么多次!这时一排豆芽大的小聂珵和小秦匪风蹦蹦跳跳过来,上来就管他叫爹爹,还拦在秦匪风前面嚷嚷不让他欺负父亲,给聂珵吓得铁锹都掉了,然后他一低头,发现自己肚子咋那么老大,纳闷间秦匪风从土里爬出来,摸摸他肚子傻笑说,嘿嘿,小十一。
聂珵就刷一下睁开了眼。
太他妈吓人了。
紧接着他才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松一口气,突然被院子里几声巨响震得一哆嗦,下意识一翻身,呲牙咧嘴地从床上滚了下去。
自腰以下仿佛都被暴揍了一场,两条腿沉痛无比,尤其身后那处极度的酸涨感,要不是他房内只有自己,他差点以为秦匪风的鸟还他妈留在里面。
而随着外面又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聂珵实在好奇到底谁又拆他院子,所以忍着浑身不适,双腿颤抖地一路扒着墙蹭到门口。
然后他一推门,就见秦匪风整个身子被埋在一堆震碎的破烂里,刚好冒出了个脑袋。
这刺激的画面与梦境重合,聂珵愕然转头,生怕一沓小豆芽就冲过来喊爹,结果虽是没有小豆芽,却迎面见到一张大黑锅底。
贺江隐?
聂珵眉头皱了皱,贺江隐在揍秦匪风?
咋的?秦匪风把他也给上了?
聂珵没等整清楚其中原因,却蓦地被贺江隐拉住了手。
贺江隐眼底竟是闪过聂珵从未见过的疼惜,他就那么看了聂珵半晌,向上一提聂珵手臂,语气生硬道:“他弄的?”
聂珵顺着一看,发现他指的是自己被磨破皮的手腕。
纵使那发带十分柔软,但聂珵到底被绑了不短的时间,加上他情绪激烈没少乱动,所以双手腕上都是红肿的勒痕以及细小的破皮。
尤其他被握住的右手,原本那上面就残留道道伤疤,眼下又被磨破了,看起来确实稍微有一点惨。
于是一番匪夷所思的目光交流,聂珵即便不敢相信,但他还是明白了。
贺江隐是在他未醒时便看见他手腕的伤口,断定——他昨晚遭受了什么变态的虐待。
所以才把秦匪风揍了一顿。
“……”眼看贺江隐目光灼灼,聂珵心想撇开他们之间恩怨不谈,他要怎么告诉这位深沉而单纯的大兄弟,他这手腕,其实不怎么疼,甚至*到后来的时候,让他感觉有种莫名的爽意?
他一阵纠结之时,秦匪风却已然从那一堆破烂中爬出来,噔噔噔跑到聂珵身旁。
“聂珵,”秦匪风也拉过他的手,“还疼吗?”
话音未落,贺江隐一道死亡凝视投向他。
因为聂珵的手被贺江隐几乎完全握住,而秦匪风拉的,其实是贺江隐的手。
秦匪风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贺江隐的视线,还在贺江隐的手背上揉了两下,冲聂珵嗫嗫道:“对不起,给聂珵,揉揉。”
可给贺江隐恶心坏了。
贺江隐正要发作再教这道貌岸然的傻子好好做人,忽见聂珵盯着秦匪风拉住他的手脸色变了变。
贺江隐就停下来,以为有人要替他出口恶气。
却见聂珵撇撇嘴,另一只手虚握成拳,软绵绵锤了秦匪风一下:“你昨晚*那么狠,我屁股比这破手疼多了,你怎么都不给我揉?”
“……”
贺江隐终于不干了。
聂珵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下一刻他与秦匪风之间,再无一人。
而秦匪风傻呵呵地往前凑了两步,刚要听话地给眼前人揉一揉屁股,不想猛地一股掌风袭来,他整个人被瞬时掀进了屋。
“咣”地一声,房门被大力合上。
聂珵一改方才的轻声软语,此刻倚在房门前,看着地上的秦匪风面无表情。
“聂珵?”秦匪风疑惑抬头。
聂珵紧抿嘴唇,脸色苍白地看了他半晌,终还是颤抖着问了出来。
“你他妈……什么时候恢复的。”
“……”
一句话落,气氛骤然变冷。
聂珵就看着秦匪风神情从最初下意识的懵懂到僵硬凝固,再到眼前眉心紧蹙着定定看他,心也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真是个**。
他是在刚刚秦匪风问他“还疼吗?”的时候,脑中乍地飘过一句话,一句曾让他别扭半天却在当时情形下没空思考的话。
——聂珵,这次,不会疼。
这是昨晚他意识模糊时担心秦匪风像上一次差点*死他,秦匪风为了安抚他说的话。
他那时思绪实在混乱,只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问题在哪。
现下他才想通,秦匪风分明是傻子,怎么——怎么可能那样顺其自然地说出这他完全不知情的事?
就连后来聂珵自己也弄混,又提起来,秦匪风更从未有过任何疑问和反驳。
而聂珵原本想到这些时便要立刻质问他,到底还是因为贺江隐而忍住了。
聂珵不知贺江隐为何在十二年后待他如此不同,但他感受得到贺江隐大抵是在意他的,否则也不会因为几块小小的破皮就将秦匪风打成这副样子。
所以万一他拆穿秦匪风,难保秦匪风又会遇到什么。
——他决计不是心疼他,他心疼他又消失不见的傻子。
扶在身后房门的掌心收紧,聂珵回过神,看向秦匪风的眼底又带了几分怨怒。
他终究,还是要面对他。
秦匪风此刻已经起身,萧萧肃肃,脸上的确再无丝毫呆傻的模样。
“哈,”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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