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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刑事犯罪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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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极为清楚利落地三条,把一切潜在的可能发生的麻烦都给撇清了。
狐狸就是狐狸,永远都能把自己的利益挂在嘴上。
富察尔济听闻也觉得每一条都合适,因为这些也正是他心中所想,所以想了想他便回话道,
“好,我全无意见,只听段仵作一言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一句话,各自举杯斟茶以敬彼此,就这么做下约定了。
因为他们也用不着男女之间的婚聘六礼,媒妁之言,只需去官府记名改籍,将二人姓名从此改到一处,便可将这事办完。
在外人眼中,他们就算是一块结契了。
也是这个缘故,虽知晓这一切只是为了应付此事,二人却也走了个形式。
廿三那日,马县令亲批的那张文书就下来了。
在此之前,这位县令老爷还被这两人给反摆了一道,因这官契还在官府,二人便以既已结契,现任县令老爷也需得为这修缮契约赔偿一事反将了马县令一军。
马县令气的暴跳如雷,但拿这俩人也没辙,只给他们批了文书,还额外让札克善塞了东西让他们俩以后都闭嘴,结契了就结了,别再来折腾他。
这一日,落霞之时,他们二人从官府盖好文书出来,刚好是傍晚。
因今天就算是洞房之夜,虽这几日一切仓促了些,但男子和男子之间要成这事本也不会太过铺张,这放在晚上的一场成亲之喜就也悄悄地行了礼。
前人《温公书仪》中曾有言,古者妇人与丈夫为礼则侠拜。
乡里旧俗,男女相拜,女子先一拜,男子拜女一拜,女子又一拜。盖由男子以再拜为礼,女子以四拜为礼故也。
古无婿妇交拜之仪,今世俗相见交拜,拜致恭,亦事理之宜,不可废也。
这些于他们俩,却都成了无用的虚礼。
拜堂之时,他们俩也没多说什么,一块朝着堂前摆的三支表示父母亡故的香上一起利落地叩了头,便当做这仪式过去了。
桌上唯一的一盏红烛滴下蜡油的时候,两个人终于能端坐着。
气氛不好不坏,只能说有点根本不熟。
这是富察尔济这辈子第一次成亲。
也是段鸮的第一次。
可他们却都无太多兴致,甚至有点觉得成亲,真的是天底下最无聊透顶的一件事。
此前,札克善作为衙门里少数知晓内情的,就已经非常有人情味地送了红果白酒过来。
其余人均不知道这二人竟然已经就此成婚,这事也就这么被隐瞒了下来,到夜里,这辈子都是头一次成亲的二人就此在探案斋住下。
段元宝今晚一个人先留在义庄,把这事完全交给了他爹自己应对。
他们二人独自应对这洞房花烛,也是这连身喜服都没穿,只草草敷衍了事的像两个对成亲这种事毫无兴趣的俗人般就把这一切给混了过去。
一切都在二人计划之内。
除了到这洞房一步之时,虽他们俩都不太乐意,但这为人的基本礼仪却还是要走个过场的,于是乎,这辈子头一次做新郎的富察侦探便也提议了一句。
“……就一晚,咱俩凑活睡一次一张床,以后你就都一直睡楼下吧。”
这话,眯了眯眼睛也没做声的段鸮并无意见。
但到了真要宽衣解带躺下,作为从夫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之时,这两个半辈子都独来独往的人又有点气氛古怪了。
——总不能第一次和人拜堂,就这么输给这个人。
两个生性骄傲自负,却也都有点吃饱了没事干的似乎不愿暴露自己心底的想法。
虽然他们没有肌肤之亲,但这一遭之后,却是把两人的姓名牢牢绑在了一起。
头顶是挂着红布的床帐和灯火,一切却又有点名不符其不实。
也是这两个人谁也没有吭声的时候。
床帐两边缓缓放下。
月上夜空,影影绰绰,遮挡了一切旁人的阴影和心上的朦胧。
这亲便是成了。
这一夜,他们睡得似乎都不太好。
因为不习惯身旁躺着的有个人,即便是约定好,段鸮中途却也闭着眼睛只浅眠着过了半宿。
第二日,段鸮早早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时,身旁那人已经不在了,富察尔济什么时候起来的,他也没注意。
不过按照官契之说,他以后也会一起搬来,两个人一起居住,义庄那边衙门拍的屋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不用住了,那么以后,他便要带着段元宝和富察尔济共处一室了。
他们如今已经是成了亲,虽然除了一个名头却也无任何其余牵扯,可这也是真的
可令段鸮没想到的是,这一天和某人的名字绑上的日子,他却也遇上了一桩令他顿时忙起来的奇事。
因为一早还没出门,他便接到了一份急信,那是一份由衙役大清早帮忙从松阳驿站送来的信,另配着一张尸检画像。
这份信来自处州府,乃是一位叫做张吉的捕快亲手所书。
至于那尸检画像上的一幕,则有些背后生凉,因为那竟是一具浑身/赤/裸被分尸,唯独脚上留着红睡鞋,染着两寸凤仙花汁水长指甲的女尸。
至于底下还有一行鲜红蹊跷的小字。
“……处州府张吉,红睡鞋女尸案,富察侦探和段仵作亲启?”
第六回(上)
这封来自处州府的信; 之后段鸮还是给拆开看了下。
信里这个名叫张吉的人; 自称是官府的一名衙役总领; 他原是处州知府苏定海大人名下当差; 多年来一直负责当地刑名探案方面的事务。
因入行多年; 那张吉本也是个经验老道,少有失手的老捕快。
年轻时,听说还破过几起了不得的知名大案; 但谁想就在俩月前,他这几十年的捕快生涯中却遇上了桩十年间都相当罕见的奇案。
原本; 张吉也并不认识他们二人; 如今会突然想到说要给富察尔济和段鸮这边写这封信。
也是因为,他之前恰好听说了松江府发生的那起石头菩萨案。
那关鹏在松阳因为一种名为心理侧写的办法而神奇落网一事; 各府各县都已将此事传的神乎其神。
他听闻二人的大名,又似乎极擅长此类特殊杀人案件,所以就想因此救助他们二人。
从眼前这封字迹能看得出匆忙潦草的书信中。
段鸮可看出这是一桩分尸案; 后头附上那一具大致描述了其死状的女尸画像; 就是那一月前发现的第一个受害者。
——红睡鞋女尸案; 卷宗底下那行印着官印的红色小字清晰可见。
据说; 衙役当初将其她从河底污泥处打捞上来时。
这具尸体表面已经高度腐烂; 难以辨认她究竟是谁。
因死时,她的脚上就穿着一双小巧的红睡鞋,手指上还留着二寸长的凤仙花汁水红指甲,处州官府就将其称作这个名字。
在信中,张吉是这样说的; 在处州的这起杀人案件中,目前被害的死者在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累积到了四个人。
那后来另外惨死在别处的三个被害者和第一个遇害的死者一样都是年轻女子。
她们彼此都不认识,从前也并无任何瓜葛。
因往常凶案发生,就算凶手杀人,也少有将他人分尸这等残忍方法的,所以这桩案子乍一看就和一般凶杀有很大的不同。
处州府百姓家中各名女子因此人人自危,只盼早日能将这名杀人真凶捉拿归案。
在这封信的最后,那已整整做了二三十年官差的张吉捕快也说了。
若是他们俩愿意过来相助,将这起案子最终告破,处州府自会接待。
加上原本官府就在巨额悬赏缉凶,所以无论案子是否能最终告破,只求侦探先生和仵作能亲自前来看一眼,他必将终生铭记二人大恩。
这一封与其说是求助,更像是根本已经全无办法,才迫不得已才找上他们的信,来的实在是突然。
但这在信中所提及的连环杀人者的行为举止,如此听来也确实有些蹊跷,所以这件案子也是引起了段鸮的注意。
只是既又有案子发生,便意味着不能继续歇着了,所以转头,段鸮也把这事给告知了某人。
也是听说这大老远的,处州那头竟也有案子找上门来,大清早就又不见人影,随后才冒出来的富察尔济也难得起了点兴趣。
“处州,红鞋分尸案?”
彼时,富察尔济正懒洋洋地枕着手臂躺在探案斋阁楼上的那张书案前。
段鸮就坐在他的对面,两个人暂时也都没吭声,在他们两人之间隔着一面破旧的屏风,至于某人则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根本没个正形端详着手中这封信。
此前,段鸮并未深入了解过富察尔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今,他和这人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临时同居人,他才发现富察尔济平常私底下居然比他想象的还奇怪。
晚上不点灯,白天不开窗。
探案斋的四面内室都没有开窗户,屋里有点暗,只在屋里勉强点着一只用来时常分辨时间的香。
尤其,对方这整日里不修边幅到连他那张本来英俊端正的脸,都显得像个没精神的废人一般的模样,实在就不像个正常人。
幸好,他们俩前几天,就把这日后要至少同一屋檐下住上一整年的阁楼给收拾了出来。
又各自划了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出来,因为刘通天和严氏留下的地契本就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所以段鸮实际上目前也拥有这间探案斋的一部分居住权。
眼下,这一整间探案斋便是他们二人分开来使用的。
他们俩之前就已经约定好,如无必要,绝对不会碰彼此的东西,也不会管彼此到底想干什么。
富察尔济的东西如今还保持原位不动地在楼上。
所以楼上的博古架上也都放着他那堆破案缉凶的工具和书籍。
段鸮从今以后都住楼下,楼下就都是那堆验尸的工具和书籍,另还有一间四面敞亮的小屋子,是给段元宝这个小家伙的。
段元宝这小子从来很乖,自是不会给两个大人瞎添什么麻烦的。
也是因此,富察尔济虽然对父子二人的到来,从头到尾没发表任何看法,却也凭空接受了这多出来的两个大活人。
此刻,整天都古里古怪的某人正拿着那封信,抵在椅背上一字一句地往下看。
也是这一幕被段鸮看在眼里,意识到自己该说些什么的富察侦探才挪开那始终挡住自己脸的信,又和段鸮讨论了两句。
“分尸案?还死因奇特?什么死因?”
“不清楚,这个张吉说亲自过去了才能说,衙门那边不能对旁人乱透露案情。”
秉持着两个人现在在聊公事的态度,段鸮也回答了他。
“都死了四个人,还不能仔细透露?这让人怎么帮忙。”
“你要是不想去,可以拒绝。”
“去,干嘛不去,越是这种像藏着什么秘密的案子才越让人好奇,尤其这种常人破不了,这不是正好多了个了解下这天下到底还有什么奇案的机会么。”
总要和别人唱反调的富察侦探偏偏又这么开口道。
“不过,说起来,他为什么会……指名道姓地专门找我跟你过去?”
这个问题,富察尔济看上去是真没搞懂。
可方才段鸮出门去衙门时,却遇见了札克善,也是刚好打听了下处州府那边的事情后,捕快头子才回答了他。
“哈哈!你都不知道么,段鸮!你和富察尔济的事迹已经传遍各州各府啦,松阳一带的说书先生已将此事编成话本,别说是处州了,现在人人都知道是你们一块破了那石头菩萨案,那这富察侦探和段仵作自然是要被一起相提并论,时时提起的啦哈哈……”
段鸮:“……”
这来的突然的消息,听上去真是一点都不令人兴高采烈。
段仵作心中不由一沉,心想着到底是什么人散播了这种奇怪的谣言,还一路从松阳传到处州去了,这不是吃饱了撑着了么。
所以此刻,面对富察尔济的问题,其实明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拒绝和这人扯上关系的段仵作还是果断地开了口。
段鸮:“我不清楚,不过下次你可以要求别人把你和札克善的名字写在一起。”
富察尔济:“喂,我和札克善写在一起干嘛,为什么不是你和他写在一起。”
段鸮:“我和他写在一起也没关系,不用和有些人写在一起就行。”
富察尔济:“哦,所以段仵作现在这是大清早就想故意和我吵架是么。”
明明才刚住到一块,这两个一开口就是在挤兑对方的家伙是一点都不想和彼此客气了。
可怜的札克善还不知道,自己就这么沦为被这两个家伙互相找茬的无辜受害者,还在几里外的衙门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过吵归吵,既然这次是正经事找上门了。
事后,关于是否应这处州捕快张吉的求助,去一趟处州府调查红睡鞋女尸案的这件事两个人还是统一了下意见。
富察尔济说了,他去,只要是有特殊的案子,他肯定会去,段鸮一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也没什么意外的。
不过这处州府离松阳也不算多远,两人真要去也就两三日的功夫。
所以为了避免路上反复舟车劳顿,段鸮这一次也就将段元宝暂时送到衙门札克善那里,这才和他的临时‘搭档’一起出门查案去了。
两日后。
段鸮打点好了义庄这边的一切,也就和富察尔济出发了。
他们去时,松阳县刚好是个大晴天。
在探案斋临时收拾了点行装,明明是外出去查一桩处州的凶杀大案,却比什么人都随便的侦探先生和仵作先生就这么从马县令那儿要了文书,又一道出发去往处州府了。
这一案,将是段鸮未来日子里再一个人回想时,都时常会想起的一起案子。
此刻,行舟路远,他和身旁这人,一人一箱便也就此出发。
前方之路未知,却是以通天之势劈开了二人之间的一条阳关之道。
山水迢迢,白云苍狗,天下皆已在脚下。
……
因为这次去处州,选择走的是陆上。
在段鸮以往的印象里,处州地处浙江,一面临水,百姓多是经商纺布谋生,是座民风淳朴,少有事端发生的水乡。
据札克善之前告诉他的,那知府姓苏,叫苏定海,这名叫做苏定海知府大人的政绩在这一带名声颇为不错,处州也是这各州各府都闻名的一处地方。
富察尔济和段鸮也都不是那种做事拖拉的人。
所以找了辆往来马车,又算了算出门查案的经费,这两个干什么事都很干脆利落的人就上路了。
路上,这两人相比起旁人,就像两个公事公办惯了的搭档。
基本中途没做任何多余的停顿,连找驿站休息都是一副只有聊正事,才会想到彼此的样子。
段鸮觉得这样的方式不错。
两个人互不干涉,到时候想干什么就也不会互相碍事,所以他也就当做和有个人纯粹是搭档关系般相处着。
不过,因过往就总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
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要和另一个人一块查案的感觉。
先前石头菩萨案那次,他和富察尔济算是对彼此有了一点基本的了解,可这一次,他却也不清楚他们是否能还如上回那样一切顺利。
好在,富察尔济和他的想法显然是一样的。
因各自都有着自己不想告知他人的过往和秘密,这二人这第二次搭档却也是照例互相防着,所以两人多是不主动交流些什么,而是尽可能能能规避就规避。
这样的两个人,当真是天底下都难找的一对怪人了。
也是等他们俩过了昭水,又到了处州府城门外。
那张吉捕快一早就在信中,说了处州衙门会接待他们,所以路上就已回信告知他们会来的二人到达本地的那日,衙门处却是来了一人。
这人一看就是个年轻的捕快,长得憨实朴素,生着一双大耳,模样瞧着就是个心正良善之人。
他自称姓马,叫马自修。
今年也不过而立之年,见他们俩初来乍到处州,态度却也十分客气恭敬。
他口中只说自己是张吉老捕快的半个徒弟,现也在处州府当差,今日张吉捕快因为还在衙门里有事未来,这两日等候两位已是多时了,现还备下了饭食,可尽情招待侦探和仵作先生。
这一声侦探先生和仵作先生叫的还挺亲切朴实。
也是这三人一道先入了城中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这马自修普快另又寻了个茶楼领着二人在处州府转悠了一圈。
因是过来办案的,富察尔济和段鸮自然是懂分寸的。
尤其他们如今是民,对方才是官,到底给官府办事还是要讲些分寸。
马自修见状倒是还好,瞧着十分与人为善,也是一切都愿意和他们好好说道。
这样的人,原是让人挑不出错的。
但奈何,富察尔济这人一看就一万个不靠谱,所以两人在这个过程中都察觉到对方似乎是有些迟疑,这明面上与人交流,主动套话的事,自然是段鸮来做了。
“多谢马捕快,我们此番也是初来乍到,并不清楚处州府的情况,只是既然是来查案的,为何不先让我们看看案子的情况?在这之前,我们在信中曾听说,这是一桩奇案,只是,这案子到底奇在何处?”
问出这个问题时,段鸮是想先去看个现场或是尸体的。
他原是个行为处事极有气度风骨的人,一开口便能让人觉得他说话在理,得体,是个令人心生好感的人物。
马自修原是有些迟疑的,一听这话却也面泛难色。
富察尔济和段鸮见状似是看出了点什么问题,也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
谁曾想,接下来,神情愁苦明显是有所顾虑的马自修就亲口告诉了他们一件事,也是这件事,让富察尔济和段鸮一下子在意了起来。
“所以您现在的意思,这处州府发生的红鞋女尸案乃是一桩……‘不可能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入v~
等下还有一章啾咪,谢谢所有支持v文的姑娘们,感恩~刚下班,下去继续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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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中)
所谓‘不可能犯罪’; 通常就是指那些从一般常人表象和逻辑意义上不可能发生的特殊犯罪行为。
这个论述观点最早由京城的一位文人在世宗年时所著一书中提出。
据《明清凶案十略》中所记载。
自唐宋时; 刑名立案之事开始专设官府管理之时; 所谓‘不可能犯罪’便由官差们通常定义为大致由世俗案件中的五种形式。
一; 时间地点上的不可能发生; 如虚幻的半空中,过于狭小的密室。
二,足迹消失; 造成不可能有人作案的假象。
三,嫌疑人不可能作案; 多是有其他旁证证明这一点; 四,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五; 作案人不可能就此消失。
这五点,是多数本朝刑名探案事件中常见的一点。
许多一开始有其他旁证遮盖罪行的凶杀案中多有此类情形出现,但大多最后都是有其精准漏洞会被发现的。
但在这次处州府发生的的红睡鞋女尸案上; 这所谓‘不可能犯罪’在这个凶手身上却是完美地做到了。
“凶手在处州连杀四人; 难倒杀人时周围从来没有一点明显的关于此人身份的犯罪痕迹留下吗?”
听到这儿; 段鸮便也主动问起了马自修。
“没有; 根本一点就都找不到痕迹; 我们在那四具女子的尸体身上,还有案发现场多找了很久,却发现这个凶手从不留下脚印,手印,或者是关于自己的私人物品; 事后总将所有相关证据销毁的一干二净。”
“那死者和凶手之间的详细关系可查过?”
富察尔济也在一旁插话问了一句。
可马自修闻言也是早已知道他们要这么问一般,无奈摇头地给了一句回答。
“查过,可四个死者之间并无任何关系,是四个陌生人,死亡时间又各自相差一段时间,每每平息,凶手就又出来作案,那么也就排除了是因为利益瓜葛而导致的谋财害命,或是为情报复。”
“……”
“而且他犯案的时间多也很奇怪,因他躲在处州作案,该是本地人,处州府当地原有有一位老仵作帮忙做过第一次尸检,当时验出的第一次犯案时间大致是上月的中元节夜里,大约在荒鸡之时。”
“可上月中元节那日,处州府历来就是有一个特别的风俗。”
“那就是城门会在天黑时关上,由一名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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