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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刑事犯罪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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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主要因为他们俩都是那种怎么着都行的人。

    加上又都是大男人,不存在什么谁会迁就着谁,或是让着谁的道理,所以一来一往就也没有没太多讲究。

    只不过,要说不方便的时候也会有。

    因这多年,富察尔济一个人惯了,段鸮也一个人惯了,他俩还是不大习惯,和另一个人事事都呆在一块。

    毕竟,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个跟自己一样的男人天天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搞得什么都肉麻兮兮的。

    这两个家伙,就立马有点吃不消,又无端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俩私下,还是习惯成年男子之间那般的相处方式。

    谁也不会影响到谁的个人判断和行事风格,该干什么干什么。

    却也直接干脆,符合他们俩做事情的性格。

    至于除此之外,其他还能有什么。

    这两个根本一门心思都只惦记着公事,少有心情去想些别的的东西的人的脑子里是真一点没感觉出来了。

    这个过程,某个姓富察的也展现了他多年来漂泊在外的生存技能。

    但就光说脸皮厚,爱抠门这一点,就令人不得不感叹一个人穷起来,真是什么法子都有。

    如这街边和人讨价还价,一文钱掰成两文钱花的本事,他比谁都擅长。

    而且上次之后,他也没穿段鸮送他的那身衣服,而是就这么收起来,依旧是那一身走到哪儿都不变的皂衣破鞋,只说以后有机会再穿。

    “啧,都说了,我这是节俭,节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况且我姓什么难倒我就一定很富么,也有很穷的好么。”

    他这满嘴的理由还挺充分。

    不过这人对他自己从来都是挺抠,对别人出手却是挺大方的。

    就说他们在途径嘉兴这次时,正遇上一门老幼在城门前挂牌卖女,这人当时没说什么,转头却将此前他自己身上的那点盘缠,拿出来大半给人一家先救急了。

    这么看来,这人这些年,为什么会一天天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这么穷就也找到原因了。

    因他从来都不把金银之物当做自己的。

    倒像是这日子有一天没一天怎么样都行,实在令人看不穿他的想法。

    也是看他这八辈子都根本没见过钱的市井样,此前也曾试图深想过这家伙的出身背景的段鸮最终却也没往下想更多了。

    ……

    此后一路上,因快马赶过去的,二人也就在路上停顿的时日不多。

    约在十四日后。

    这和江宁府相隔千里迢迢的杭州府还是如期到了。

    此地,乃是现今浙江巡抚德沛将军协管下的。

    专门的府衙设在杭州府正中,是浙江一带难得的富饶之地了。

    段鸮个人之所以会对这位德沛老将军会有所印象,一是因其在世宗时期,就已开始在杭州驻守,二也是因其本身特殊的身份。

    因若说这位镇国将军有什么特别处,那大约是他本人乃是地道宗亲贝子,如今年纪是已年过半百,但年轻时在战场上颇有名声的。

    当他们俩最终到达杭州时,刚好是个彻底的大晴天。

    一进入临安县内,一路上弯弯绕绕的山道最多。

    云烟缭绕,草木新发。

    半路上,有一只褐色的鸟雀的声音落在枝头。

    在山中,一眼从下往上眺望的话,是一个个极有规模,或大或小的茶庄和种植田,条条山路上可见小小的茶水寮,有茶娘子做民妇的打扮在售茶,最多见的就是乘在篓子里晒着的茶叶。

    据说,杭州一带时下最盛行的就是龙井茶。

    上好的雨前龙井,除却每年上贡之后,一斤可值千金,倒是比什么古董珍玩还要贵重。

    老道的茶农们每到这个时节。

    就会在山间行走炒制茶叶售卖,这使得杭州府这一两月因这茶商上山炒茶,人流也非常地大,若说这商道上对比江宁,也是不逊色的。

    只是一想到‘陈茶叶’这三个字。

    却也令人不由得,就想起此前他们在处州府最早从杨青炳的手里查获的那批走私后货物。

    到现在,这批当初流至处州的麻叶源头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官府那边还没有明确定论。

    据杨青炳的个人口供而言,显然只是这制药贩药环节的一个中间商,谁也不知道这些非法物品的来源和具体售卖渠道具体是哪里。

    加之,这一次他们还要探访那事件的另一个地点。

    就是临安县天目山大明空寺。

    这一切,不得不说,也令眼前这杭州府本身也笼罩了一层令人看不穿的疑云。

    等伴着‘蹡蹡’数下挥鞭,前城门楼下的骡车被一老汉赶着奔过的声音,一进城门就下马伸了个懒腰的富察尔济和段鸮一道入城。

    他们俩带的行李不多,都让身后跟着的暗香和梅花醉背着了。

    而说来也巧,就在他们两个前后脚入牵着马城门之时,恰好见城门领还贴着张红头大字的告示。

    最中间佛祖头上写着三个特别的大字。

    ——‘功德茶’。

    在这告示上,左右有宝相庄严的观世和文殊菩萨两座,另有金刚罗汉围绕在这周围。

    底下还列着数排密密麻麻的人名,年岁,底下写着所在县衙居住住址,倒像是官府或是善堂之类的特此贴在这儿的。

    何为功德茶?

    这个完全陌生的词汇,对于他们这种完全从外地来的人来说,这东西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但之后,富察尔济和段鸮看到那旁边还摆着个往常用作赈灾筹款之用的红箱子。

    但凡有人路过,看告示上的人名后就会掏两个铜板来投入此箱中,却也大致猜出这怕是个用作捐助银钱的箱子。

    可奇怪的是,这里头丢满了铜板的红箱子虽周围无人看管。

    但路过的杭州府百姓,却也无人会主动去碰这个功德箱子,倒是非常地自觉。

    也是二人经过城门口时,目睹这一幕,他们俩具是看向这海挺醒目的箱子,段鸮更是借故起身就去问了一句一旁的茶姑娘。

    放往常,他们俩这么个大男人不喝茶,人家茶姑娘定然不会轻易搭理人的。

    但奈何,段鸮如今这张脸,对于女人来说实在杀伤力过大。最后不花一文钱,还真让他们从这往常见惯了各路商客,却也涨红着脸羞答答的茶姑娘得了个准话。

    “哦?这是官府帮忙设在这儿的?”

    “对,对,咱们杭州府的百姓都知道,这是用茶钱作好事的,所以没人会去故意偷盗,若是谁家患上重病,这些钱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隔着茶水寮的屏风立在段鸮面前,却也不敢正眼看这位外地男子,茶姑娘的一颦一笑却也不自觉被对方这面容给吸引了。

    “那一般能派上什么用场?”

    段鸮又问道。

    “给看不起病的穷人生病抓药,冬季买炭抓药,还有给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麻风病人置办兴衣,这些钱都会派上用场。”

    那梳着一条辫子的茶姑娘又用杭州话娇弱地又红着脸回答。

    “原来是这样,多谢告知。”

    说罢,点点头又谢过那茶姑娘的段鸮客气地扯了下嘴角之后,倒也没发表什么看法。

    原来,这所谓‘功德茶’还真是杭州府本地特有的一种义捐方式。

    告示上所写的那些一行行一列列的名字,均是临安县周边患了重病,膝下无子或是丧夫的农家人口名姓。

    因这些人长年累月需银钱周济。

    但这下级民生一事也不是这么就能借由官府容易解决的,杭州府就特设此箱。

    自打世宗年间开始,本地善堂就自发在山下的数个位置放上这么一口箱子,若有意者,不用多给,只需在其中投一碗茶钱即刻。

    区区一碗茶。

    不仅可助人,到时候得到一番善心功德,所以此举才会被杭州府百姓称作‘功德茶’。

    这事,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听说,却也算难得。

    毕竟,这事听来确实是个大好事。

    而因他们俩此番主要过来寻找上次江宁爆炸事件的后续的,结束完这一遭,二人照例还是一起先去了本地官府报道。

    半刻后。

    杭州府官邸在入城后的东边,门前两兽对立,红鼓屹立门前,横跨半个主城。

    二人一路穿城而过后没做停留。

    直接就找上了这本地官府专查此类重案的部门了。

    在此之前,司马准已提前写了封信帮他们交代了一下案情移交的事,所以一来又找到人之后,本府专司刑名立案调查的捕快也接待了他们。

    对比以往,这一遭二人倒是来的凑巧。

    那本地负责接受此案后续的杭州府捕快初识他们二人,却也已听说江宁府此前发生的事情,见这两个人找上门来,又首要问过各自大名。

    “富察尔济。”

    “段鸮。”

    二人这么一人一句,依旧是他们惯用的开场白。

    至于眼前的杭州捕快本人姓金,大名金若云,他年方三十五。

    他生的是个比常人还生的粗莽高大些的大胡子,因双方都知道这一回是来查‘罗汉钱’和‘花背青蛛’背后的事的。

    但现如今,他们手上主要掌握的线索有三。

    一,便是杨青炳交代的这个神秘犯罪团伙,以及其幕后所涉案的五猪人之一已猪所在。

    二,便是那主使他之前在处州,平阳,江宁三地走私作案的神秘上家,化名为崔洞庭或者崔栾的幕后犯罪者。

    三,就是刘岑在被不明人士的团伙劫持时,所记下的那个神秘莫测的关键性线索,大明空寺的钟声。

    这三个目前看来的线索,看似并未有直接联系。但熟悉办案流程的金若云也将杭州府衙门这边,这头数年来是否和自己此案的卷宗都一律提前调了出来。

    而正如之前所料,无论是崔洞庭或是崔栾,这两个明显虚构的名字都并非杭州本地人,更没有留下过任何明面上的犯罪记录以供他们追溯。

    因会惹上此类麻叶贩卖生意的,除了本身为牟暴利的人,多是本身就有麻叶重度上瘾症状的人。

    众所周知,这类用作麻叶子之类的极容易使人成瘾。

    一旦沾上,就终生不可戒除,在这过程中,良家女子沦为娼妓,正常男子为瘾杀人都是常有的事。

    而在此案情基础上,接下来,这杭州府捕快却也告诉了二人一件就在他们来之前不久,就发生在临安县外的一件尚未破获的案子。

    这案子说大倒也不大,只是时间,地点,还有得知报案时他们赶去时看到一幕都觉得相当离奇。

    也是细节这乍一听上去让人古怪发毛的案子,令初来杭州府就得知此案情的富察尔济和段鸮当下对视了一眼,又浮现了一模一样的神情。

    “您说,就在十一天前,临安一户人家在自家养的黄狗嘴里,发现了一对刚落地不久的双生婴儿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老段是个大帅哥这事终于藏不住了。

    其实富察也长得帅,奈何他整天故意装傻,不好好捯饬自己,这就显得没有什么竞争力了哈哈,不过也没关系,把大帅哥泡到手也是一门绝活了是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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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上)

    数日之前,临安县郊外毫无预兆地出现两具无名婴尸。

    被发现时; 婴儿冰冷僵硬了的尸体已被附近村庄中人家的一条狗吃进肚一事里; 带来了二人来到本地的第一场风波。

    因这两具婴尸的来路蹊跷; 且死因成谜。

    杭州府捕快金若云这边的人在此之后,也没收到说有正常人家来此地报案寻子; 所以此案到底背后藏着什么真相,就也变得引人深思起来。

    “你这儿; 方便现在就让我们俩看一下尸体吗?”

    “还有,之前关于这起婴尸案的卷宗能给我们看一下吗?”

    半刻后; 二人坐在那金若云对面听完了大概,过程中一直抱手不语的富察尔济想想却也提出了这么句话,似有些想和段鸮再亲眼看看那对被丢弃的婴儿。

    因从他的个人直觉来说。

    此案看似和他们现在手头要查的事没什么关联,但要说这它和以往那些寻常案子一样,倒是不是。

    毕竟; 若是寻常人家; 喜得一双麟儿高兴都来不及。

    就这么随意就将婴儿丢弃在郊外山野中; 最终还被狗捡走吞食; 这等惨事,怕是本身就有人故意将婴儿抛弃在此地所致。

    但一个人无故遗弃亲子总是有理由的。

    若不是当下形势所逼; 必就是有人故意凶杀了; 这两种情况皆说明这事十分反常。

    而因这两具新生婴儿尸体; 距他们二人真正来到杭州时,已被发现有整整十一天了。

    过程中,为了能寻找死者尸体身上的线索; 杭州府这边肯定已将他们统一做过尸检,还查看了大致死因,现在过去看一眼倒也不算麻烦。

    “你们俩要看的话,方便倒是方便,就是这案子一开始不是我负责的,都另外找人去询问,这两具婴尸被发现时都被吃的差不多了,还有些不太能检查的地方,加上婴儿实在太小,死的又惨,一般尸检的都不太忍心。”

    闻言,得知他俩想去看,二人面前端坐着的这大胡子金若云捕快却也直接回答道。

    “无妨,尸体的事我会自己另外检查,就是要麻烦你陪我们走一趟了。”

    听他似乎是担心他们俩的问题,段鸮倒也来了这么句。

    “哎,客气了客气了,段鸮。那行,那咱们仨就先一起过去找那一位捕快,仔细问问他吧。”

    本府捕快金若云得知他们现在就想先看看这一份档案,就自己收拾收拾先领着二人先出了总领内堂,往旁边其他负责办案的衙役们一块聚集的地方去。

    杭州府本就挺大,左右数间连同数个县城,衙门内各司其职分管税务,民生,粮务,刑案的也多,有的地方就不设在衙门内。

    这三人这一块朝前走了两步。

    期间,三人在路上聊了两句本地近日的公事,却也不知不觉就到了那之前负责婴尸案的另一位衙役那处。

    他们到时,这位本府衙役正在里头忙别的案子,还是起身抽了空才出来。

    这是个年岁有点大的老捕快了。

    胡须直眉,面容干练,肩膀身量乍一看有些驼背,底下还带着两徒弟,平常就在临安县内专司些巡街。

    若说这么离奇古怪的死人的事,杭州府这多年来估计真是不多见的。

    也是如此,先领他们到了衙门义庄处,那前头带路的老衙役在堂前被金若云叫进来坐下时,再一提起这事来却也神色不太好。

    富察尔济和段鸮见这老捕快似是神色有异。

    对他们俩这么个初来乍到的外人的态度也有些避讳,当下也都觉察了出来。

    可随后见着那一块呈上的验尸卷宗,又先随着这除了案情,都不怎么吭声的老捕快推门进了里面摆着几大具棺木的衙门义庄。

    由对方开棺指路介绍,他们俩才知道为什么老捕快会一谈起此事就避讳莫深的样子。

    因为当二人自己亲眼看到这即便十一日后过去,也依旧能从那被损坏的尸体表面,看出这是两个生理特征并不正常的孩子。

    换句话说,这对死婴竟都是畸胎。

    这件事可有点出人意料。

    至少这被死胎的样子会是这副样子,就完全在面色一时间各异的富察尔济和段鸮的预料之外。

    当下,见那一眼就能瞧出异状的尸体近在咫尺,还是眼见为实更好。

    所以,段鸮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用自己的眼睛再仔细看看。

    等回头看一旁的验尸台上有开膛刀,骨锉,以及消毒杀菌后的布巾,他就取了一块,又丢了一块给旁边那人。

    见状,富察尔济直接伸出一只手接过去后。

    这段日子以来,配合越发默契的二人这才各自从两边一块将棺口合力开的更大些,查看起来。

    这么看,二人的眼神和面容均有些冷静清醒,一举一动也是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或是情感。

    从前,这验尸的活儿多是段鸮一个人干的。

    但现如今,他们俩这一次次下来各方面的步调和习惯也多是一起的了,就也更能从直观上协助到彼此了。

    因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死状的婴儿。

    在这生死之事前,两个只要正经起来就没心思说些别的,只各看各的,就把这两个死婴的尸体从不同角度检查了个仔细。

    何为畸胎?

    通常就是指一些一从母体出生就有着本身器官和身体构造异常的婴儿,在大多民间记载中,这类孩子多见于不足月的孕妇,另有些身患恶疾的产妇才会生出这等发育不良的孩子。

    而此类孩子畸形的部位也从脑部,脏器,四肢甚至是发育器官都各有不同。这样的婴儿往往未等落地就会死亡,极少有存活下来的。

    在唐宋之时,一些由民间医药学家所著的药理书中就有提过这畸胎孩子,因一胎往往在诞下时就有接生的产婆先行见过,放在前朝这种孩子因地方愚昧忌讳,多会悄悄埋去。

    可眼前这两具尸体,更是以往段鸮都从未听说有此等变化的畸形胎儿。

    肉眼可见,方才最先走进来的老捕快一只手为他们首先开棺后,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这对畸胎乃是一对男婴。

    等当段鸮和富察尔济随后开始真正地针对这尸体仔细检查后,就发现这两个孩子身上奇怪的地方还有许多。

    因这是对一母同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的双生婴。

    所以被生下来时,这两个死婴儿的肚皮,也就下脐带处就牢牢地黏连在了一起。

    而在此之下的尿道等处,因和那排泄口均连着,所以这两个孩子也是基本上共用的。

    加之,婴儿的肚脐本是向外凸起,连着一根细细的脐带的,这对皮肤早已因腐败发黑,黏着些许柔软胎发的头颅上长出块块青斑的死胎肠子如此看来就是这么连在一起的。

    此外,当段鸮用开膛刀稍微将他们本身黏连的身体切开一些,并用手掌翻转了下尸体那小小的,冰凉挡在对方剩下的胳膊,才发现这两个孩子的一条腿也是古怪的长在一块的。

    那因为孕中发育畸形长在一起的小腿上。

    被之前案情中所说村庄中的狗拖拽进农户家的狗窝里藏匿着啃咬了十数处。

    所以被事后发现的尸身并不完整,肢体软骨关节有多出处创口,疮口是典型的狼或者犬撕咬后遗留的咬伤状深红色伤口。

    ——只有三条腿,共用一处排泄器官生存的双生死婴。

    这样的一对婴儿被寻常百姓丢弃,或许使这起案子本身发生的条件更合理了些。

    只是若是仔细想想,好端端一个孕妇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一对奇怪的孩子来,却也令人匪夷所思起来。

    因如无特殊缘故,这样全身性大面积的畸形胎儿出现的概率是不大的。

    放眼本朝,却也不多见。

    排除疾病环境等因素,也是如此,那一直在一旁看着他们此举的老衙役这才突然开口道,

    “金捕快那边想必和二位说了,这两具婴尸当天被发现是十一天。”

    “但死了应该不止这个日子,至少得往前再推三天,我做捕快那么多年,被找到时死的有多不好看的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一对婴儿。”

    “临安县不大,加上那附近的村庄只有三四个,我原也是想着再如何也要将这对婴儿的父母找出来,哪怕被丢弃也好好下葬的,只可惜到现在我却也查不出这婴儿尸体到底是哪里来的。”

    “所以二位若是不弃,在这几日里可随意找我,有需要的话本人定会倾力相助,只盼此案能有个结果,莫要最终给咱们杭州府……降下一场灾祸。”

    这话,站在一旁替他们进来开棺的老捕快口中说的却也语气有些沉。

    正在低头查看那肚脐以下的脏器都黏连在一起的婴尸的段鸮闻言抬起头,却也听出来老捕快的话里还有些别的意思。

    “您何出此言?”

    闻言,段鸮和富察尔济又对视了一眼,当下就这么问了一句,可接下来,这老捕快却紧接着又和他们说了一件别的事。

    因他这番生怕此案会祸及杭州府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而是在前一天发现婴尸之前,老衙役原是亲自经历了另外一件不太对劲的事。

    最初那天,他是在临安县如往常那样巡查差事的。

    在这附近,有数个村庄,多年来具是以采茶为生,乡民朴素,日常吃穿上自给自足,往常也无作奸犯科之人,这差事自然是不重的。

    到傍晚时,他原本手头的差事已差不多办完,又在那附近想寻个茶水寮就买个半斤肉菜带回自家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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