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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天下第一影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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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仙君说，等龙君长开了，腿脚就会壮实了。”
“不用说这个了。你退下吧。”卿五挥挥手道。
“可是……”秋瑟有些支支吾吾，“上次那个龙珠，龙君是不是都吃完了？”
“怎么了？”卿五奇道。
“龙君没感到什么异样么？”秋瑟试探地问，那龙珠确实是哄稚童玩儿的奶嘴儿糖果，又唤孩儿珠，仙灵幼崽喜欢舔着玩，那珠子却又有安抚幼崽的效用，幼崽舔了后，大抵不愿意松开，舔的时间长了，若是寻常的幼崽便要现了原形，因此这珠子又叫还原果。
“有什么异样么？”卿五转头看着秋瑟，那龙珠他昨晚就变成龙舔完了，现在还有点回味儿呢。
他仔细看了看秋瑟，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来。
秋瑟的脸色变得怪异无比，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秋瑟！”冲口而出的竟然是孩童的声音，爪套终于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竟然因为一颗珠子，又变成了丢脸的娃娃形态！！！他本来以为不会再出现这种样子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把我变回去！！我要和莫澄会谈！！”奶龙包子抓狂了，隔着宽大的衣服朝秋瑟哇哇叫。
“我……我不会……”秋瑟看奶娃娃就要从对他来说显得太大的轮椅上掉下来，连忙伸手抱起了他——竟然是这么粉扑扑肉呼呼的……小龙君……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但是我会这个！”秋瑟念了咒语，竟然将卿五身上的衣袍变成了适合奶娃的小衣服，服帖地穿在了奶龙包子的身上。
“那又怎样？”奶龙包子郁闷道。
“只要十二个时辰，龙珠的效力就会消失。”秋瑟安慰道。
“但是两个时辰后，莫澄就会过来。”奶龙包子此刻被他抱着，竟然用小手一把扯着秋瑟的头发，“你来扮成我！反正莫澄没见过我！你的样子最适合坐轮椅了！”
“啊？”秋瑟= = 什么叫最适合坐轮椅？
“那……还有两个时辰，龙君要小的陪您转转么？枯坐在这里似乎太无聊了……”秋瑟的脸微微发红，显然是想抱着奶龙包子去显摆显摆。
“哼。”奶龙包子不理他。
秋瑟竟然利用仅有的两个时辰驾驭法术来到了附近最近的镇子，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龙君……您是要吃糖葫芦……还是梅花糕……”秋瑟托抱着奶包子问。
“都不要，这种糕点有什么好吃的，快回去。”奶包子用小手拍打他的头道。但是秋瑟还是自顾自给奶包子买了糖葫芦。让奶包子抓在手里。
连卖糖葫芦的老板，都夸赞他怀里的小娃娃生的粉嫩可爱，让秋瑟高兴得合不拢嘴。
奶龙包子无奈地看着糖葫芦，什么玩意儿，这个万恶的秋瑟。因为那糖葫芦太黏，奶包子索性一丢手扔掉了。
“宝宝，糖葫芦掉了哦！”一个声音从秋瑟背后传来，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老板那又拿了一根糖葫芦，善意地送到了奶龙包子的手里。
“不要！不要！”奶包子奶声奶气地拒绝。但是定睛一看，给他买糖葫芦的，不就是那个跟着奶虎一同下山疯玩去的黄毛虎王子么？
“咦？秋瑟，怎么是你？”虎王子终于认出了秋瑟，“这个宝宝是谁家的？”因为秋瑟为了保护奶包子起见，在奶包子身上下了法术，隐藏了他的龙气，所以虎王子并没有认出奶包子。
“这是……”秋瑟正要回答，却见奶包子突然一把抱住他的头，嗲声叫道：“嗲～～亲～～”
秋瑟和虎王子顿时石化。
龙君实在太……恶劣了……
秋瑟欲哭无泪但是被奶包子这么叫又感到好受用啊……
“秋瑟，你竟然私通凡人生子。”虎王子倒是蹦出一句义正言辞的话，然后下一句竟然是，“放下，我当不知道好了。我不是那种靠告状上位的人。”
“多谢虎王子。”秋瑟竟然出乎意料地冷静。
“只是这孩子毕竟有一半仙家血统，留在凡间总是异类，受人非议，对于你的孩儿，你不可如此轻率。”虎王子极为严肃道。
“哈……这个，我正在发愁呢，孩子的娘去世的早，我只能将孩子留在普通人家寄养，现在那户人家添了儿子，便不要养了，所以我准备带回别院，希望寻求龙君的帮助。”秋瑟狠下心来，谎话竟然说得比喝凉水还要顺溜。
有你的。奶龙包子斜瞥他。
“爹爹，你看。”奶龙包子突然打断他们，指着不远处道。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旁边的正在卖刚出锅的酱肉包，香喷喷的，吸引了许多顾客。奶龙包子吞了吞口水，委屈兮兮道：“爹爹，叔叔家买肉包子，从来不给我吃，说要先给小弟弟吃，剩下的才能轮到我吃，但是小弟弟吃完了，都只剩下包子屑了……人家也好想知道包子是什么味道的……”
话还没说完，秋瑟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虽然明知奶龙包子在胡扯八道，但是从他奶声奶气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让他忍不住伤心了。
“爹爹这就给宝宝买！买好多好多！”秋瑟边哭边道。
“我也给宝宝买！”黄毛小老虎爆发了，“太可恶！这么可爱的宝宝也忍心虐待！我要去找那户人家理论！”
“大叔，那个包子我吃不了那么多，我想让大叔和爹爹一起吃！”奶包子道。
“宝宝好乖好懂事……”小老虎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了。然后三只买了整整好几笼包子，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虎王子吃得最多，这是他来到人间以来，吃得最痛快得一顿。
“那你吃了我的包子，就变小老虎给我摸好了。”奶包子一句话让气氛回归诡异。而此时，刚才和小老虎王子走散的白虎，也终于发现了他们。
“哟，这不是小爪套么？”奶虎将手放在奶包子头上摸着道，总算是报仇了。
“他……到底是谁？！”虎王子=皿=
“爪套啊！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爪套！”奶虎怔怔道，“怎么了？你没认出他来？”
半个时辰后。
“我虎宇向来光明磊落！从不欠人人情！”一只半大的小老虎，气哼哼地翘着尾巴走在山路上，而它的背上则骑着一个满脸得瑟的奶娃娃。
秋瑟和老虎则在他们身后跟着。
“早知道这样……就该多问麒麟仙君要几颗龙珠……”秋瑟自言自语道。
“切，是谁一开始还迷恋某只奶货要死的。”老虎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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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七顶着教主的行头，将莫澄公子的车队引到前方三里处必经之地，卿五事先布下的天龙阵法处，有请莫澄公子入阵——其实早在车队进入峡谷之中时，便已然进入阵局，莫澄心中有数，当下命人送上纸笔，开始推算。
小七则站在一便，抱着手等着。莫澄公子的手下等得心中起疑，其中一人道：“什么阵法，前方就是坦然大路，两侧都是峡谷，明摆着是在装神弄鬼！首领！小的愿先骑马一探究竟！”
由于他们在外面，莫澄公子在车里聚精会神演算，故而没听到这人的言论，而首领亦觉得属下说得有理，便道；“那好，我就命你前去探路！”
那汉子得令，便骑上马，扬尘而去，竟然也没通报公子，想来是觉得无关紧要。
谁知不到一刻钟，明明是策马前奔离开的男子，竟然从车队的后方骑马而来，当他看到前方的车队时，自己都傻了眼了。
竟然在兜圈子！！明明他方才眼前并无岔路，只有一条路才是啊！
小七但笑不语，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方才那个蠢材，竟然藐视五少的阵法，被他这么一闹腾，阵法被触动，下一刻就要发动了！
果然，只听马车内莫澄公子叫了一声“不妙”！顿时天幕变色，方才晴空万里的长空竟然卷起滚滚乌云，天光晦暗，周遭更是刮起虎啸之风，令人胆寒。
那一干人等脸色大变，却见浓云之中，云涡渐渐凝成，渐渐下坠，望之壮观恢弘，云卷渐渐形成了龙形，虽然距此地稍远，却活灵活现，隐约有扑来之势——虽说如今整个阵法中不过是些唬人的幻像，却让人人惊惶非常。
小七此时发话道：“天龙阵法旨在让进犯者知难而退，却不伤人，只是此阵繁复变幻，不破此阵，却是只能后退不能前进，莫澄公子可有决定？”
第228章 相逢恨晚
狐狸本来是想给爪套送饭来着。他在大营那边炖了好喝的煲汤，在和麒麟等人饱餐之后，特意给爪套留了一锅，然后就很贤惠地驾云过来送。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爪套的卧室里不见人影，却见一个小奶娃和一只小老虎在玩。小奶娃死死地抱着小老虎不丢手，那小老虎一脸郁闷，索性装死。
“宝宝，你是谁家的孩子啊？”狐狸放下煲汤，见那娃娃可爱无比，便上前去逗弄。
“秋瑟。”奶龙斜眼瞥了一眼狐狸变成的美男，然后坐在地毯上继续摸小老虎的肚皮。
“原来是秋瑟的娃，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竟然拿老虎当宠物，这小老虎哪里来的。”狐狸也蹲下来摸了老虎几把。
小老虎更加郁闷了。但是对方是个奶娃娃，他虎宇从不欺负弱小妇孺，于是也咬不得抓不得，只能继续生闷气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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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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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瑟已经按照卿五的吩咐，穿上卿五的衣服，代替卿五坐在轮椅上迎接客人。不过秋瑟就是秋瑟，原本穿在卿五身上显得端庄华美的衣袍，放在秋瑟身上，竟平添了几分寂寥萧瑟，那眉眼间的清冷，好似囊尽了天下忧愁。就连他端茶的动作，都那般让人觉得寂寞无端。
此时，莫澄公子终于破了卿五拦路的天龙阵法——然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并不是前行的道路——诡异的阵法早就迷惑了他们的行踪，使得破阵的道口竟然在别院的入口处，这下，莫澄公子不得不进去一坐了。
掩映在翠竹之中的别院背靠青山，四面有人工的曲溪环绕，雅致无比。小七将众人引到门口，马车停下，便有仆人打开车门，迎莫澄公子下车。那莫澄公子果然是个若柳扶风的人物，腰身已然足够纤细，然而衣袍在他身上仍然显得宽大，再仔细看他的相貌——精致纤瘦，两颊无肉，眉眼像是描画出来一般，下巴尖尖，怕是托着都怕硌着手——小七忍不住比对自家爪套，觉得还是自家的爪套好看，像这般瘦子，风一吹就倒了，自家奶龙可是能扶摇直上九万里，驰骋云端呢！
“公子，请进吧。”小七推开了大门，早有侍女在门内迎接，莫澄公子似乎虚弱无比，方才思虑演算破阵之法一定耗尽了他的心力，因此走路也需要人搀扶，然而他紧紧地抿着唇，尽管脸色无比苍白，却不愿意太过倚赖别人的搀扶，一步步走进了大门。
当小七带着他绕过走廊来到临水小轩时，莫澄已然冷汗淋漓，若不是他强韧的意志力支撑，怕是早就在半途中昏迷了——他如今竟然连这么短的路途都不能走完。
“卿五”正在小轩中抚琴，那琴声清凉孤寂，透着一种难以莫名的忧思，小七不由得微微一愣——五少平日弹琴并不是这种风格。虽然小七不通琴理，但是与卿五心意相通，却也能听得出这曲子并非出自卿五之手。
他心中起疑，先一步进入小轩，见到的却不是自家爪套，而是坐在轮椅上，穿着爪套华服的秋瑟！
“五少怎么了！！”小七下意识地意识到出事了！他一把揪住秋瑟的衣领，竟是极为激动。
“没事，你不要焦急，只是他有些乏了，所以先去午睡。”秋瑟安抚道，“他在卧室。”
“他内力深厚，何时乏过！”小七情绪不稳，眼圈儿竟然有些发红，“你究竟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说话间，杀气就散逸出来，秋瑟见那莫澄公子已经快到门口，便干咳一声道：“他没事，不信你去看看好了。”
小七脸色铁青，竟然丢下莫澄公子，一路飞奔回去。弄的那莫澄公子反而有点莫名其妙，秋瑟连忙调转轮椅相迎：“公子驾到，区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回头一看，才发觉来者竟然是如此纤弱的人儿，让秋瑟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若不是太瘦，那该是倾国的姿容，但，纤弱是纤弱，眼神却依旧那般自尊高傲，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宛若万丈雪崖之上的一朵雪兰，不可攀折，不沾俗世的一点污浊。
而莫澄公子也打量着秋瑟——冷冷清清，淡雅出尘的人物，虽不是特别出类拔萃的相貌，只能算是面容清逸，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风韵，叫人忍不住一看再看，身下的一张轮椅，昭示着此人不良于行，竟无端让人生怜叹之情，此人便如青玉，清凉淡润，不悲不喜。
两人初一相见，便觉得彼此竟有几分熟悉。
【大概是同类的味道吧。】
于是，入座，请茶，攀谈，从容淡定。
流水潺潺，微微清风拂过竹叶，带动风铃悦耳鸣响，莫澄觉得此刻心静，方才身体上的不适也并非那般不可忍耐，纵使交谈间心计往来，却也被那人寒玉般的气质度化。卿五公子，果然不愧是世间奇才。
“莫公子，你认为，这世上最伤人的东西，是什么？”秋瑟手中握着青瓷杯，淡淡道。
“世上最伤人之物，非情莫属。”莫澄幽幽道。
虽然突然提到这个话题，却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彼此眼神交汇，却是最透彻的熟悉。
为情所伤，那种心境，只有遭受过伤害的人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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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回到卧室的时候傻眼了——毛肚皮的小老虎和毛肚皮的狐狸都平躺在地上，接受奶包子的宠幸——那个狐狸是自愿的，它就是个斯德哥尔摩症的家伙！一看奶包子玩小老虎，宠物意识爆发，便也主动乖乖地献上了自己的毛肚皮，被摸得可开心了。奶龙包子还过分地让狐狸和小老虎排排躺下，然后自己躺上去，享受毛肚皮垫背。
那两只竟然被蹂躏得一声不吭，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啊啊啊啊！小七你怎么来了！！”看到小七出现，狐狸平躺在地毯上嗷嗷叫。
“怎么变小了？”小七拎起奶包子抱在怀里。
“是秋瑟给我的那颗龙珠，吃了后会有十二个时辰还原。”奶包子道。
“果然是他搞的鬼……”小七撇嘴。
“哼，那个小家伙不是秋瑟的娃么？”狐狸爬起来，变回了人形，小老虎也扑通一声变成了彪形大汉，让狐狸又是一阵哆嗦——差距真是太大了！！
“咳咳，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小老虎红着脸出去了。
“让我抱抱……”狐狸其实早就认出了卿五，但是奶包子状态实在太好玩了，他还没玩够。
“我要做正事了，一会儿再玩。”奶包子趴在小七的肩膀上道。
狐狸于是很失望。
“小七，莫澄一定见到了秋瑟，但是我不放心秋瑟，你带我去看看。”奶龙包子奶声奶气地说正经事的样子让小七觉得很好玩，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那你求我啊！”小七捏奶包子的小脸。
“别放肆，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主人。”奶包子一本正经道。
“明白啦，我先带你去换身衣服，大宝给我装了很多衣服，连奶包子的都有。你身上这身真难看！”
不一会儿之后，奶包子被换上了喜庆的缎面小棉袄和小棉袍，被小七抱着去找秋瑟。果然不出奶包子的预料，秋瑟和莫澄两个人竟然在闲聊！而且听听他们都在胡扯些什么——小七是影卫，自然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小轩，并且找了个死角让他们都没发现自己，因此将两人的谈话听得分明。
“情如酒，酒伤身，却也让人无法戒掉，就算是戒掉，那刻骨铭心的滋味，也永生难以忘怀。”秋瑟目光迷离地看着窗外的竹林道。
“然而，情却是天下间，最不能强迫的事情，想要的人，得不到，不想要的人，偏偏缠身不绝。明明被伤害过，却仍然情不自禁地会去思念，也许，在这个字的面前，没有人能保得周全。”莫澄倚在栏杆上，半垂着眼眸，自有一股风流云态。
“呵，今日一谈，相逢恨晚，天上人间，知我如君唯有一人。”秋瑟感慨道。
然后，啪啦啪啦啪啦啪啦……【你一言我一句的内心感慨独白】奶龙包子整个包子都思密达了。（⊙＿⊙）
这到底是整哪出啊！我的计划呢！我的密约呢！我的谈判呢！！
“抱我进去。”奶龙包子坏心眼上来了，他对小七道。
“好。”小七嘿嘿一笑。果然就抱着包子进了小轩，让聊的正欢的两人吓了一跳。
“公子，龙儿非要见你，我就把他抱来了。”小七此刻还是教主装扮。
秋瑟呆了呆：“龙……龙儿怎么了？”
“嗲亲～～我不要别人只要嗲亲～～”奶包子很没皮没脸地凑上去，被小七放到了秋瑟的腿上。奶包子顺势搂住秋瑟的脖子，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胡扯什么！快讲正事！”
“这个孩子是……？！！”莫澄子奇道。
公
“是……小儿。”秋瑟满脸黑线道。
“爹亲你怎么不管龙儿了？在这里都不回去！龙儿不依啊！”奶包子继续撒娇道。小七捂脸——太无耻了。
“原来是小公子。”莫澄见奶包子生得可爱，便要伸手去摸摸，却被小七拦住：“莫公子，不知卿五公子开出的条件，你认为如何？”
“什么条件？”莫澄不解，原来两人方才只顾着互相吐露内心独白磨磨唧唧，正事倒是一点没说。
“原路返回或者在这里做客月余——公子的决定，将会避免一场战祸，而公子得到的不仅仅是戎族可汗许诺的那些东西。”小七微微一笑，三句话就把来意挑明了。不愧是跟在卿五身边的人。
第229章 痛苦的回忆
莫澄公子终于被小七留住在山庄里过夜了，不过他那些侍从则被山庄里的仆人暗中毒倒，暂时关押了起来。
为了劝服莫澄，小七不得不以梅霜清的身份和他周旋，并在山庄里摆下宴席招待他，龙包子就交给了两虎带着玩，不过过了六个时辰，奶包子便恢复了原状，果然是神兽级别的。
奶虎代替下人给卿五穿好了衣服，问他：“现在小七和秋瑟正在和那个莫澄谈话，你还要过去么？”
“我当然要过去看看。”卿五穿戴整齐，又恢复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只是他的轮椅被秋瑟占了，于是灵机一动，道：“我去为他们弹琴助兴。”
“你总是最无聊。”奶虎哼了声，“我带你去。小黄，你去把琴拿来。”
小黄……虎王子= =
于是在夜宴之上，一名俊美的奏乐人悄然进入，混在下席为众人弹琴助兴，实则是在监控会场。
虽然莫澄公子一开始和秋瑟详谈甚欢，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但是，对于小七挽留他“作客”的要求却始终不松口。
就算不松口，早晚也要让你出不得这门，卿五心想。
小七终于忍不住道：“莫公子，你去北方，不就是为的一个男人么？只是那样一个人，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么？”
“值不值得，我早已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只想完成心愿，所以，我非走不可，列位真的以为能拦住我么？”莫澄神色一凛，语气坚定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非完成不可的事情，就算再软弱的人，一旦遇到生命中的那个契机，也会化作执着的修罗，你说是么？真正的卿五公子。”
卿五琴音中断，不料莫澄竟然认出了他，果然有点本事，于是道：“呵，你所寄望的暗部，此刻也早已在庄外被我的手下拿下，莫澄，今日你是走不出这里，配合一点，或许不会吃苦头。”
小七=n= 爪套的语气怎么变得好霸道，好直接啊！
“这些，就只是卿五公子的能耐么？”莫澄依旧淡定如故。
“看来你还另外聘请了超高的高手，那好，咱们就在这等，叫你心死为止。”卿五道，“难得你我真身相见，不如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打发时间，公子可敢与我一赌么？”
“赌什么？”莫澄冷冷望着卿五，在他眼中卿五不啻于一个阴谋鬼作、不敢露真身的小人，就算他外表再好看，在他看来也令人不齿。
“赌自己的故事和真心，赌敢不敢把自己最痛苦的事情讲出来。”卿五道，“就算是扯谎，也要扯出锥心刺骨的味道！”
“哈，你此举，不过是想探听我的过往罢了。”莫澄道，“既是等待，说与你听也无妨，卿五，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无聊。”
“彼此彼此，等你讲完，让众人说说，谁更无聊。”
“你！”
“不敢了么？”卿五激他道。
“稍等下，既然是等待高手到临，那我理应出门应战，我就不奉陪了。”小七教主抱拳道，他可不喜欢听什么男人之间的叽歪事情，爪套你就好好听着玩吧。
“五少，你是何必！为何一定要让人将最痛苦的事情说出来！”秋瑟叹息道。
“有些事情，讲出来反而更好一点。”卿五拨弄琴弦，“说罢，今夜让我们坦诚相见。”
莫澄喝了一杯酒，目光渐渐迷离，随着卿五悠扬的琴声，终于开启了回忆模式。
“那是三年前，一个如同今夜一般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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