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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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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觉得轻功好难。”
秦卿画温和一笑:“只要你不要放弃,再难的都学的会。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杨珏立刻摆手:“没有,没有。”
凤绯陌飞了过来,身形虽然有些不稳,但还是稳稳的停在了另一棵树杈上,“赤巠,飞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连你和师傅站的中间这个距离我都飞不起来。”
凤绯陌安慰道:“没事,我也是学了几天才会的。”
杨珏又扬起斗志练习轻功。
虽是如此,但秦卿画平时交代的功课也不能落下。
孤灯烛光下,杨珏仍然在认真的写着字,现在他的字已经有所好转,这让杨珏非常惊喜,足可见,付出是真的有回报的。
今晚,秦卿画为两人讲解“诡道之术。”
“常言之,兵者,诡道也。诡道之术在用兵打战中却是个很大的学问。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秦卿画温和的说。
凤绯陌沉声道:“兵法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在敌人没有准备时,突然发起进攻,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情况下,发起进攻,给敌人致命一击。所以,我认为‘诡道’就是‘期敌’。不断地制造玄虚,让敌人摸不透我方的真实意图,从而打乱敌人的战略思想、兵力部署和运行节奏,在这种情况下,敌人就会由实转虚,由有备转化为无备。然后,我方在敌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发起进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战胜敌人的把握就很大了。”
凤绯陌说的头头是道,连杨珏都自叹不如,还好秦卿画这久都逼着他看兵法。 “那赤巠,你的看法呢?”秦卿画问。
杨珏沉思片刻,方才缓缓说道:“拥有大将之才的人从来都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我认为‘诡道’的关键就是谋划筹措、分析研究,从而再根据客观现实制定切实可行、行之有效的战略战术。”
“这又涉及到一个打战的问题,战争从来都是花费巨大,一旦拖久了,就会内外交困。因此,又引升为一个思想‘兵贵胜,不贵久’。所以就要用兵作战,先发制人贵速,主动进攻贵速,捕捉战机贵速,速战速决才能保证绯陌说的‘诡道欺敌’。因为敌我双方都必须在行动中辨明和确认对方的战略意图。”
上次的墨国之战,他可是亲眼看见沐稳亲自把张灵昭打得一败涂地,那种才真的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围棋的活死棋战术才是真正的做到了速战速决,才先发制住了前来救援的援兵。
杨珏此话一出,凤绯陌和秦卿画都一愣。
杨珏忙问:“怎么了?”
“赤巠,这不像是你能说出的话啊。”凤绯陌说。
杨珏更不解了:“难道不对吗?”
“对,你说得很对,只是今天你的回答和上几次的回答实在是差别太大了。”秦卿画莞尔说道。
这也不能怪秦卿画,上几次无论秦卿画跟他讲什么,他总会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这让凤绯陌和秦卿画都扼腕长叹。后来经过多次的嘲讽后,杨珏学凶了,仔细去揣摩秦卿画跟他说过的内容,或是他在书上看到的,实在想不通了才会去问秦卿画。
刚开始的时候,是一两天就去问,慢慢的,四五天甚至是十多天了才去问,当然,问问题的深度也由浅及深,慢慢的能抓住事情的主要关键所在。这让秦卿画也欣慰不已。
杨珏正暗自窃喜,秦卿画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慧黠,走去另一个房间了,拿出来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三十二枚象棋棋子,和一个有河界的棋盘。
秦卿画摊开棋盘,“赤巠,你来陪为师下一场象棋如何?”
杨珏有些为难:“可是,我不会下。”
“我会教你。”
“绯陌,你也过来,两人一起学。”其实秦卿画也知道,凤绯陌早就会下象棋了,而且水平也不差。
秦卿画开口:“象棋最基本的下法主要讲究‘马走日,象走田,炮翻山,车走道,将士不出营,小兵向前冲。’”秦卿画指着棋盘上的棋子为杨珏解说。
杨珏看着整个棋盘,摇摇头:“师傅,我还是看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八十八章 鬼谷策32□□和解药
看到那些石块的第一眼沐稳就认出来了,那些都是黄铜石块。藏书洞里的古籍上记载过,将黄铜石块高温炼化之后,取其精华之水,可以毁灭多物,其中,铁就是之一。
将黄铜石块炼化的水每晚不断的滴在铁链上,几天的时间足够了,所以铁链早就被黄铜石块的水给瓦解得不堪一击了,力气稍微大一点就能挣断。
当着所有人的面挣开了铁链,就让所有人都误以为瓶子内力高强,这才投鼠忌器的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古君弋过去之后一招就能把瓶子给摆平。但是沐稳觉得古君弋也是故意在帮自己,否则自己每晚和暮云归跑到药炉房玩到深夜才回来他不会不过问。
待古君弋师徒三人和瓶子出了天下医庄,鬼药医就将夏一帆叫了过去。
鬼药医背对着夏一帆:“解药你给了?”
“嗯。”夏一帆安静的回答。
“是按照我的吩咐给的吗?”语气中的阴毒让人不寒而栗。
“嗯。”
自从那天夏一帆指证沐稳之后,鬼药医自然将夏一帆给带回来仔细盘问了,也问清了夏一帆和沐稳打的是什么赌,也知道了沐稳问夏一帆要解药的事情。鬼药医一边吩咐夏一帆将□□放在解药里,一面继续不动声色的等着沐稳的动作。
在他的印象里,那个诡计多端滴水不漏的故人可是一直很让人头疼,想必他的孙子不会辱没了他的盛名。不过沐稳和暮云归每晚都是跑到药炉房那边守着火炉玩,每天就和瓶子一起玩耍,并未有任何动作。
一切的平静让鬼药医都要产生错觉了,觉得是自己高看沐稳了。
结果,瓶子惊人的内力显然是震惊到他了,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用药的时候不小心让瓶子的身体变化了。
不过走到最后一步他还是赢了,他已经让夏一帆将□□给了沐稳,即使瓶子出了天下医庄,不出几日必定暴毙,谁又能怪到他头上呢?
出了医庄之后师徒三人带上瓶子就准备回鬼谷去,沐稳打开了夏一帆给他的书信,他真的不知道夏一帆为何要给他一封信。
‘解药亦□□,□□亦解药,从此世上再无此傻子,谨记’。
沐稳看完信就明白了,即使夏一帆心性早已被鬼药医影响,但是毕竟还是有着孩子的天性,他背弃了鬼药医,最终还是给了沐稳真正的解药。只是他不愿以后让自己的师傅伤心,所以才会让沐稳明白,瓶子已经死在了□□之下,或者的只能是另外一个人。
不知为何,沐稳心情更是好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当初果真没看错人。心里一高兴,就将事情的始末都跟古君弋和暮云归说了,瓶子听得愣愣的。
跟暮云归骑在一匹马上的瓶子听完后低着头说:“他,他是,个好人。”
古君弋听完后唇角一勾:“你从小的运气就是得天独厚啊,不过,为师很奇怪,你当初怎么就那么肯定能够相信夏一帆呢?”
“因为第一晚见面的时候他就提醒了我我的心脏有问题。”能够仅凭碰到脉门就知道沐稳心脏有问题的医者天下都没有几个,何况,有些事情就是直觉。
“延沂,你不是一直很好吗?心脏怎么会有问题?”暮云归不解的问。
“娘亲怀我的时候要亲手杀了我,不过,我活下来了,娘亲死前亲口告诉我的。”沐稳说的风轻云淡,他可以想象得到,金簪都□□了肚子里,刚好触碰到腹中胎儿的心口边,但是,就是活下来了。
另外的三人都呆住了,沐稳从来都不跟任何人说自己的事情的,更别说是这种近乎绝密丑陋的事情。但是现在沐稳却开口告诉他们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沐稳已经从心里接受他们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真心话。
暮云归小声的问:“为什么呢?”
“因为……恨吧。”沐稳望着遥远的天边,似乎一点都不难过自己的生母要杀死自己,甚至,还有些遗憾没有能够被杀死。
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啊,当中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已经让人无法去揣度和相信了。所以沐稳从来不想家吗?如果是这样的家,谁能去想呢?谁敢去想呢?
凌驾于九国之上权倾天下的世家大族,背后的阴暗只会更大而已。
古君弋不再多问:“反正也不用急着赶回鬼谷,就带你们去邻近的一个镇上吧,买一些东西,延沂,不是为师说你,你穿衣服太费了。”
沐稳实在不想辩驳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古君弋缝补了多少次,都是一般的衣料也就罢了,好歹是白色的,偏偏很多时候都是九死一生的训练,都不能保证自己不受伤,何况衣服呢?虽然沐唐一向不允许沐家骄奢浪费,但是也从来没有让沐稳穿过缝补的衣服。
或许天下人会觉得鬼谷派是一个苦心勤修的世外桃源,根本不为世俗的金钱所束,不过只有鬼谷派的人才知道聚芙洞里藏着多少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不是每个代表鬼谷派去纵横天下的人都心性高洁,至少很多都想着可以归隐之后笑看世间,没有后路的话又怎么笑看呢?
每次出来买东西,买的最多的就是衣服,勤修苦练之下必定是衣物的损毁。
好的是鬼谷派都是男子,不用像女儿家那样在意穿着打扮,只有能穿就行了。每次都是按照个人的喜好买十几件回去,不够了再出来买。
沐稳最恨的就是逛集市买东西,通常他都是跟在后面就行了,他实在不能理解那些女人怎么可以一天在街上逛到晚,以前在炎国时与文冰交好的女眷就是这样,每次都能带着沐稳出去逛一天,每次都能把沐稳给无聊到半死。
四人在天黑的时候赶到了镇上,找到了客栈,要了房间之后,就在大堂里等着上菜。
沐稳一脸饿死了的表情趴在桌子上,每次这小模样都能把古君弋给逗笑了。不过别看沐稳现在一副饿得半死不活的样子,真等到一大堆好菜上来了,他吃不上几口也就饱了。
大堂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今日要给各位客官说的乃是炎国沐家嫡子沐同悼不惜千金买下倾城楼一个姑娘要纳为小妾的事情!”
大堂里顿时鼓掌尖叫声一片。
沐稳仿佛一下子被电到了,一个激灵直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八十九章 凌音略32破罐子破摔
“来,我教你。”凤绯陌靠近杨珏,指着象棋棋盘开始细心解释:“马走日指的是马没走一着一直或一横一斜,可进可退,如有棋子挡着,这时就叫蹩马腿,就不能走过去了。象走田指的是象和相不能越过河界,每一着斜走两步,可进可退,如果田字中心有其他棋子,则不许走过去……。”
凤绯陌把象棋所有的要点和下法都完全给杨珏解释,讲的口干舌燥的,不停的灌茶水。杨珏还是听的稀里糊涂的,这也太难了吧。他唯一可以用来形容象棋的就是八个字‘博大精深,渊源流传’。
秦卿画倒是乐的清闲,自己沏了一杯茶玉面含笑着看着凤绯陌像在教小孩子一样为杨珏解说。
“绯陌,这个羊角式你再跟我说一遍,我又忘记了。”杨珏虚心的求教。
凤绯陌实在是受不了了,心里都快要抓狂了,想把杨珏掐死的心都有了。难得对杨珏一向的好脾气在这一刻全部瓦解。
咬牙切齿道:“我问你,你的智商是不是只停留在了三岁?”如果能把杨珏打会,他发誓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杨珏表示不满,清雅的紫色眼眸很无辜:“我知道我是笨了一点,哪像你们聪明人一学就会。”
凤绯陌已经快要爆发了:“你这哪叫是笨了一点,简直就是笨到无可救药,你真的没救了。”
“好,你走,你现在救走,不要管我,我自己自学,行了吧,我就还真不信了,我会真的无药可救。”杨珏负气的说。
秦卿画看两人马上有可能就僵了,这还是他见过的凤绯陌第一次对杨珏说这么重的话。杨珏大概也觉得非常委屈,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尽是委屈和赌气。带有些许伤痕的小手还在棋盘上摆着棋。
放下茶杯,微笑着道:“你们两位好朋友非要这样吗?”
杨珏依然觉得委屈:“是他先说我的。”
“谁叫你要笨的那么厉害?”凤绯陌语气有所缓和。
“反正我本来就奔,这是公认的事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师傅遇到我这样的朋友和徒弟,只能认栽,要么就是破罐子破摔,把我教会,要么就是让我自生自灭。”杨珏依然在摆着棋,压根就没看凤绯陌一眼。
所有人都嫌弃自己笨,延沂教了一边诗就教不下去了,现在就连绯陌也是这样,都嫌弃我笨。
秦卿画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赤巠,我和绯陌虽然栽了,但是我们认栽。”
“是呀,只能认栽了。”凤绯陌也只能无奈的说。
杨珏心情好转:“那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教我下象棋。”
凤绯陌极不情愿的看着秦卿画:“师傅,还是你来吧!”他需要缓缓,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他还会怎样说杨珏。
秦卿画不负凤绯陌所托,做到杨珏面前,又开始为杨珏讲解象棋的下法。
这一讲解,就降到了丑时三刻。
秦卿画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月色,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继续练功呢。”
杨珏和凤绯陌也觉得有些困了,就去洗漱了下,准备在飞云殿里直接睡,飞云殿里之所以有床,则是因为两人经常熬夜学习到很晚,秦卿画直接就命人在飞云殿里的一个偏房里摆上一张床,方便两人在此睡觉。
见秦卿画要走,杨珏急忙叫道:“师傅,你也别回寝殿了,直接在这睡吧,现在都这么晚了。”
“我还是回寝殿睡吧,这里只有一张床也只够你们两睡觉。”
杨珏拖住秦卿画:“不管,都这么晚了,你还那么辛苦,床也够大,够我们三个人睡的。”
“师傅,你就跟我们一起睡吧!”凤绯陌也说。
“可是……”说实话,秦卿画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三人一起睡,而且这两人还是自己的徒弟,虽然三人平时也打闹惯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不习惯。
“哎呀,师傅,你就别纠结了。”杨珏直接拖起秦卿画朝床那里走去,凤绯陌出去打水来给三人洗漱。
杨珏都到这份上了,秦卿画也不再犹豫,三人洗漱完毕后准备睡觉。
杨珏要让凤绯陌睡中间,可是凤绯陌拒不答应,说是不习惯。其实杨珏也知道,他是怕睡在里面热呢,现在夏天到了,天气本来就燥热,平时他们也只敢盖一小层薄薄的丝被才会觉得凉快。
这种时候杨珏又想到了沐稳,那种千年冰块,冬天的时候在被窝里怎么捂都捂不热,你都快被他给冰醒了,他老人家还说冷得睡不着。这是冬天从墨国一路回炎国的时候杨珏的有一次暖床经历,当时他按捺着被三床棉被热死的心情不跟沐稳这个瞎子计较,人家依旧被冻得睡不着啊!
所以,如果夏天的时候是不是抱着就会跟凉爽呢?不过,还是别想了,那种人也只会冬天用得着你的时候跟你亲近,大夏天的恐怕你跟他说话近了他都嫌你把热气带给他,只会让你滚远一点。
但是现在总不能让师傅睡中间吧,杨珏遂大义凛然的说:“好,我就睡中间。”
于是乎,凤绯陌睡在最里面,杨珏睡在中间,秦卿画睡在最外面。等杨珏和凤绯陌都睡好后,秦卿画灭了灯,拉开丝被睡了下去。
真如杨珏所料,在中间睡果然是最热的,并且不好翻身,无论向哪边翻身杨珏都觉得困难,半个时辰后,杨珏就热得难受,想勾出手脚透透气。
“不好睡吗?”杨珏动静那么大,秦卿画早有所警觉。
“没有,只是有一点热。”杨珏小声的说。
“我看不如这样,我睡地上吧,你和绯陌睡床上。”秦卿画说。
“不行,睡地上不好,要不我们别睡了,我们师徒三人好不容易睡在一起,就说说话吧!”杨珏提议道。
“好。”秦卿画轻声道。
“师傅,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情史,你能跟我说说吗?”杨珏好奇地问。
他是真的好奇秦卿画的感情史,自从他认识秦卿画以来,秦卿画似乎对每个人都是温文儒雅,从没对谁特别过,也不曾对谁不好过,可是在伍子期生日宴会那晚,他却看到了秦卿画眼里不一样的情绪。
其实不对,在圣贤书院的时候杨珏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有些话真的不能乱说的,尤其是牵扯到了延沂的话,只怕说出来就会被骂。
秦卿画噗嗤一笑:“你这小鬼,尽会拿师傅开玩笑,师傅哪有什么情史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九十章 鬼谷策33骨子里最像的
话说沐同悼半月前不惜千金在倾城楼买下苏蝶舞,并且要纳为小妾的事情很快就在九国传开了,各处的书楼都收到了炎国信鹰的消息,更是传得风生水起。
此时此刻大堂里听完了说书人的故事之后都议论开了。
“沐家公子那可是少年英姿风华万千,当年与滇国神女的爱情也是一段倾国佳话,可惜红颜薄命,神女走的太早了。如今沐家公子又能演绎一段如此佳话也算是少年风流了,都不知羡煞多少人!”
“那沐家小嫡孙岂不是可怜了,有了这么一个继母。万一将来那青楼女子再给沐家生下几个孩子,岂不是要欺负死那沐家小嫡孙?”
“是呀是呀,没娘的孩子那叫一个可怜,即使沐丞相再偏爱心疼长孙,可是将来孩子一多,总是要顾念着最聪明的那一个吧。”
“造孽啊!我从炎国来的亲戚说都已经开始在筹办喜宴了。”
“可怜那沐家小嫡孙都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伤心呢!”
“罢了罢了,人家权贵家族也不是我们这些百姓议论得起的,人家沐家小嫡孙即使再可怜,不也一辈子衣食无忧穿金戴银吗?你呀还是想想这批丝绸该怎么尽快卖出去吧。”
……
所有的议论排山倒海的涌来,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沐稳一把抓起桌上自己的佩剑就往外走去,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回去。
古君弋和暮云归都知道这个时候是拉不住沐稳了,沐稳一向很少冲动的,但是一旦冲动了就是坚决得不容撼动,他们只能立刻带上东西追了出去。
沐稳再一次回到丞相府的门口时,他近乎被满眼的鲜红给刺得睁不开眼睛,这一日,正是婚宴之日。即使是纳小妾,沐家依然办得风风光光,好像要全天下都知道一样。
熙熙攘攘的宾客来往络绎不绝,沐稳一身风尘的骑在马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是如此陌生。
还是老管家沐古和欣颜站在门口迎客的时候瞥眼看见了沐稳,他们都以为看错了,结果跑过来确认之后欣喜得流泪。急忙将沐稳迎进府里,又派人去通知沐唐和沐同悼,沐稳回来的消息仿佛比这场婚事更令人欣喜。
欣颜手脚很快的在清梦别院帮沐稳梳洗换衣,她的手都有些颤抖。沐稳比起离开的时候长高了好多,样貌出落得更加精致无双,好像成熟了不止一点点,而且气质间那股凌然的清傲更加出众。
沐唐是一路小跑着过来,见到沐稳的一刹那他几乎要老泪纵横,颤抖着将沐稳抱进怀里:“延沂,延沂,爷爷都想死你了,做梦都是梦见你!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延沂,延沂……”
这个权倾天下的国相在这一刻已经不管不顾一切了,只想着好好抱抱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子。
沐稳的也搂住了沐唐的脖颈:“爷爷,延沂很好。”
从小,沐稳虽然巧舌如簧,但是有些话却不可能说出口。
沐唐索性丢开了前堂的一切事物,不管那些官员或者权贵,一心一意的在小院里陪着沐稳,不停的问沐稳吃的怎么样,住的怎么样,看到沐稳丢在一边被多次缝补过的衣服,他心里就想立刻送千金万银到鬼谷去,不能委屈了自己孙子。
从知道沐稳回来的那一刻,沐同悼也抛开了一切事物跑了过来,但是,走到清梦别院外,他却没有办法再往里面迈一步。
沐康跟在沐同悼身边自然是看出了沐同悼的心思,他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只能说:“大人,少爷他忽然跑回来定然是冲着这场婚事,这……”
沐同悼看了一眼遥远的天际:“他若是不喜欢,随时撤了吧。”
说完之后便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他无法迈进清梦别院,还不如走开,免得等会撞见了让父子两人都不舒服。
听了沐同悼的话之后,沐康惊得合不拢嘴,如此大费周章已经传遍天下的一场婚宴,难道就要因为一个小孩子的不高兴而作罢吗?那么沐家会如何怡笑天下?沐同悼风华正茂,就要为了不让沐稳伤心而从此孤身一人吗?
一直以来,所有的人都说沐稳样貌像文冰,气度性格像沐唐。
可是,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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