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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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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遥讽刺的笑着,然后端起桌上的酒壶就直接将醇香的液体灌进了自己口中,这一口灌的猛了,把他呛的眼泪直流,只能不住的咳嗽。
咳得眼泪直流,他却笑的越发绝美,仿佛要将世间可笑之事都笑完。
他又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边,打开了柜子,里面放着好几坛桂花酿,知遥抱了两坛出来,然后坐到了桌边,将酒封都打开了。淳郁的酒香一下子就溢了出来,让人心醉神迷。
不停的将冰凉醇香的液体灌入口中,任由苦涩的泪水溢出眼眶划过脸颊。
啪!知遥愤恨的将酒壶给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枫儿在门外一惊,然后赶紧跑下去了。
过了一会之后,知遥的房门被推开了,已经喝得醉眼迷离的知遥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是付诗郁在门口,他不禁又讽刺的勾了勾唇角,然后就继续喝酒了。
付诗郁走过来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酒坛:“你这样作贱自己有意思吗?不就是他没有来陪你过生辰吗,其实他哪年陪你过过生辰?不都是只有我记得只有我陪你吗?他无情你又何必多情,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你!”
“我不需要他看得起我,我只要他来陪我,不用多,偶尔就好,几个月一次也好,至少,他还是要我的。他从不会失约的,只要是他先约定好,他就绝不会失约,他说过他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做到的。现在他不要我了,所以,他的话不算话了?”知遥的目光空灵,似是在跟付诗郁说话。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并非不清楚,又何苦看不开?”
“看开?那么你呢?跟他齐名的人,堂堂付家嫡子,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苦这么多年对我这样一个苦命的人那么好呢?你为何看不开呢?是否,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要是我当初跟了你,他今日是否也会待我如初见?”知遥笑得凄凉。
付诗郁一把抱住了知遥:“不是这样的,你为他伤心不值得,我只想好好的照顾你,你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一辈子?我还相信吗?付诗郁,我爱他,可是我也享受你的好,我不求他爱我也不求你对我多真心,觉得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痴心妄想的贪心怎么可能被成全,我有什么资格?”
“你有的,你跟我走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你相信我。”
知遥一把推开了付诗郁:“付公子请自重,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不用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心心念念的只想着他,林知遥!你是傻子吗?即便你为他守身如玉,他也照样花天酒地,你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其中最漂亮的,但也是最没有权势的,换句话说就是,你是最容易被抛弃的,你根本没有东西可是束缚得住他。”付诗郁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是呀,你说的对,我除了美色之外一无所有,光阴里,最经不起的也就是美色了。可是付公子,对于这样的我,您不照样执着吗?所以,您没有资格说我。”知遥又灌了一大口酒。
“你把自己喝死了又如何,你以为他会心痛吗?我告诉你,你死了,他连多看一眼都不会!”
知遥无所谓的笑笑:“他会怎样选择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我没有那样的奢望。付公子,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天一早醒来,我又是那个可以笑脸等着他的林知遥了。”
“如果我说我不走呢?”
“那就请便吧,恕知遥招待不周了。”
付诗郁一把将知遥横抱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忍了那么多年,我现在不想忍了。”
知遥这才警觉起来,却一下子被付诗郁给扔到了大床上,情急之下知遥想要求救,可是付诗郁抬手上来就捂住了他的嘴,身子也压在他身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即使现在有了武功,但是那点小力气在付诗郁面前根本微不足道,越发拼命的挣扎扭动,更让人兴奋。
一只手捂着知遥的嘴,另一只手就肆虐的开始在知遥身上索取。享受着身子底下近乎绝望的挣扎和求饶的呜咽声,付诗郁也不再客气,手下更加用力。
嘶啦!大片的衣襟被撕扯开了!
知遥一下子被惊得瞳孔放大,连声音都停住了,他知道付诗郁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要来真的了。要是真的继续下去,等待他的下场他不用想也知道。
付诗郁的唇瓣压了下来,发狠的在白皙的脖颈上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痕迹,每一下都痛得知遥泪光晶莹,却无法叫出来,只能隐忍的呜咽和挣扎。
随着动作的深入,知遥已经被脱的□□,细腻的肌肤在夜光烛火里带着无数被施虐过后的痕迹和晶莹的水渍更加动人。付诗郁这才放开了捂住知遥嘴巴的手,低头咬了上去。
一边缠绵一边说:“你叫啊,把所有人叫进来看看现在的一切,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怕呢?”
“为什么?”知遥的泪水一下子就滚落出了眼眶,无力的落在了被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百九十六章 熬干了寂寞
他一直对付诗郁有着不一样的情谊,并不仅仅是因为当初付诗郁救了他,更是因为付诗郁后来依旧将他当朋友照顾。他虽然倾绝天下,可是却没走什么朋友,难得自己还有一个朋友,他不愿意,也不相信会走到这一步。
付诗郁看到知遥落泪,抬起手指拭去了知遥的泪水:“别哭好吗?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看你太伤心了,我比你更伤心。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就一次,谁都不会知道的。”
“不行,我答应过延沂,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他的,别说他让我伤心了,就算更过分,也绝不是我可以报复他的借口。他待我不薄,除了不能给我的,能给的他都给了。你现在离开,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付诗郁冷冷一笑:“果然,还说什么蠢话,你以为我们还能当作一如往常吗,不可能了。”
说完后就又开始索取动作,不想再跟知遥浪费唇舌。俯身下去就封住了知遥的唇,让知遥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更加无助的呜咽着。
知遥心一横,不行,宁愿死也不能背叛沐稳,就要咬舌自尽。
门毫无预兆的在这时被推开了。
付诗郁和知遥都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结果两人都完全愣住了,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
沐稳清冷的站在那里,也完全愣住了,只是冷冷的看着里面床上的两人。看了一下之后,沐稳关上门走了进来到桌边坐下:“你们继续,我等着。”
知遥急得要从床上冲下来,不过一想到自己□□,急忙用被子遮住了身子:“延沂,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付诗郁倒是冷静的从床上下来了,然后坐到了沐稳面前,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反正你都看到了,开个条件吧。”
“你先出去一下,我先跟他说几句。”
“好,我出去等着。”付诗郁走了出去。
知遥裹着被子近乎要哭出来了:“延沂,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都在等着你来,他只是每年都会给我带一点生辰礼物而已,今年刚好在这里。”
沐稳走到床边坐下,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了知遥的下巴,然后扫了一眼知遥红肿的唇瓣和身上的痕迹,清冷的开口:“你以为我不会来了吧,他也以为我不会来了吧,看来我一心想着一定要过来,是来错了?”
手指一用力,几乎要将指间精致的下巴捏碎。
温热的泪水滚出眼眶,知遥被沐稳的眼神和语气完全吓到了,比起下巴上的疼痛,心里的痛更胜千百倍:“延沂,他只是一时冲动,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再迟来一步,我就咬舌自尽了,真的。”
被付诗郁压在身下的每一刻,都像受着痛不欲生的煎熬,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更恨不得可以立刻死去,我对你那么多年的心意,真的还只要换你的一句相信。
“真的?你知道的,我不相信别人,我只相信我。林知遥,我沐稳自问对你够仁至义尽了,我对你好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的那么多心意我都珍惜着,可是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现在连杀你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知遥拼命的摇着头,泪珠四溅:“延沂,求求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我宁愿死都不会背叛你的,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我对你那么多年的心意还换不来你的一句相信吗?你宁愿相信我被欺凌的不堪也不相信我可以为你去死的心吗?
“林知遥,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的恨,你觉得我要大婚了,所以你就要报复我,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
知遥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延沂,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我耐不住寂寞?我为你在倾城楼里守了多少年,我为你与世隔绝了多少年,我把你当做我的唯一多少年?
最后,只换你一句这样的讽刺吗?我若是忍不住,若是耐不住,那么天下间比你沐稳更好的人近在眼前,可是我何曾一句怨言?
你的筹谋,你的选择,你的无奈,你的一切,我又何曾多说一句什么?那些你的无奈,说到底也不过是你的心意,你的这份心意让多少人一生痴怨,又让多少人九死一生,剩到我身上的,究竟有几分呢?
沐稳一把甩开知遥的下巴:“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样的人,终归是要看你怎么做。我不杀你,你跟他去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好歹你找了个也不算辱没我的人。这是你的本事,不是吗。”
“你要让我跟他走?”知遥的心都快滴出血来了。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如今竟然要我跟他走?沐稳,你当真连杀我都觉得脏了手吗?
我林知遥是命运多舛,是命如浮萍,可是我林知遥不是那种可以被推来送去的礼物。我林知遥不是天生就喜欢像个女人一样心甘情愿的雌伏在男人身子底下,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只是因为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包括我的命。
可是,如今你却将我当做一个厌恶了的男宠送人吗?
原来我林知遥在你沐稳眼中就是如此的轻贱,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沐稳背过身去没有再看知遥:“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会不杀你,这也算是你的本事。”
本事?取悦男人的本事吗?
知遥忽然笑了,越笑越大声,从来也没有笑得这么畅快过,也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凄凉过,仿佛要将这一切的过往都笑一遍。
那些过往里,究竟可笑的是沐稳还是自己,他都分不清了,也不想分清,终归,都是可笑的。
沐稳也没有过来制止知遥,就任由着他笑。
过了许久之后,知遥终于笑不动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你不杀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如何选择却是我的事。等我一下好吗,至少,我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让你觉得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多年的好。”
沐稳没有回答知遥,算是无声的默许了。
知遥起身,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了衣物,然后优雅的开始穿戴起来,就好像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一样迷人。
精美的衣物一点一点触碰到他晶莹无瑕的肌肤,然后一寸一寸掩盖他的肌肤。纤细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的整理着衣衫,系好每一处衣带,让精致的衣带在他的指间滑过。
过了一会之后他穿戴整齐了,又坐到了梳妆镜面前,仔细的梳妆。
桃木的梳子轻轻划过他锦缎一般的修长发丝,似是梳理了他半生的寂寞和执着,曾经的多少年,他就一直这样,一个人坐在境前,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
“延沂,你的发丝我攒够了呢,本想着,你今晚过来时候我就剪下自己的一段,然后跟那些你的发丝绑在一起,也算是在你大婚之前,了结了这一个永远不会被世人知道的夙愿。”温柔的声线就像每次见到沐稳那样动人,冰凉的眼泪却划过脸颊,打湿了大片的睫毛。
曾经,每次沐稳离开前,知遥都会细心的帮沐稳梳理发丝,然后将一些掉落的长发收起来,等以后有一天青丝结发。
可是,沐稳究竟陪了知遥几次呢?要攒够那些发丝需要多少的寂寞煎熬才能攒够呢?如今,终于攒够了,郎君红衣怒马,自己却要被送他人。
送自己的人,就是让自己熬干了寂寞的人。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多么美的词句,却也不过是执着的痴念而已,如今想来,我的每一个心意都可笑得让人觉得愚蠢吧。”冰凉的泪水砸在手背上,砸得那么疼,好像都疼的说不下去了。
过往的一幕幕浮上心间,你握着我的手写下的誓言,也只是美得让我不愿醒来的一场梦,最后,还是要你残忍的把我叫醒。
“‘佳人亦家人’?多美的谎话,美到让人信以为真。”
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你的随口谎言,我却信以为真当成了你的誓言,从此万劫不复。
知遥擦干了脸上的泪痕,起身走到沐稳面前:“延沂,有一个问题我不会问你的,因为不问也知道答案。所以,我只问你,我林知遥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百九十七章 逃出陵川城
“你觉得呢。”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并非是你在最后了还不想说,而是那个残忍的答案连你都不忍心说出来了吧,一个本来就是事实却一直是我痴心妄想的答案,只是那个答案而已。
知遥一步一步的走开,然后去拿出了放在梳妆柜里的剪刀,再去取出了那个长长的锦盒,打开了锦盒,目光温柔的看着里面终于攒够了的一指粗细的修长发丝。每一根,都是他亲手捡起来收着的。
修长的手指掠起了自己一缕一指粗细的发丝,锋利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剪了下去,柔美的发丝被剪断,落在了指间。
知遥将自己的发丝也放进了锦盒里,跟那些墨色的发丝躺在了一起。
“延沂,我的选择就是,以死明志,我没有背叛你,”
说完后,高高举起剪刀,就要狠狠的朝自己心口刺去,哪怕被刺到鲜血淋漓,都不及自己此刻的撕心裂肺,只要心死了,就不会那么痛了吧。
一直在门外听着的付诗郁一下子打开门将手上的戒指飞了过来,想要打掉知遥手中的剪刀。
可是,还是迟了一步,知遥的剪刀已经刺进了心口,被付诗郁的戒指打中了手之后才一下子放开了。可是,刺进心口的伤已经让鲜血忍不住的涌了出来,染红了胸口的大片衣襟,就像盛开了一朵艳丽妖娆的红花。
知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纵然心口疼得几乎让他昏厥,但是,也比不上被沐稳伤的痛。明明沐稳就离他那么近,只要想阻止他的话,轻而易举,可是,沐稳宁愿看着他死也不愿意救他,更不愿意相信他。
最后一点的希望就这样完全的灰飞烟灭了,哪怕是自己的死都不能换来沐稳的一句相信?
自己究竟在执着什么?究竟在痴傻什么?
付诗郁一下子冲过来点了知遥心口的穴道,帮知遥止住血,然后将知遥横抱起来:“先别说话,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延,延沂,我,我的死,你真的,不,不屑一顾吗?”知遥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心底的话,腥红的血液却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流淌到他的下巴上。
沐稳清冷的转身:“以后就送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后,不留余地的走了,没有一丝的留恋。
那么多年的相知相伴,最后只换他如此绝情。
沐稳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回了沂王府,在大门口,看着依旧在忙碌的下人,看着到处的红绸喜幔,看着囍字的红色灯笼,看着人们脸上欢乐的笑颜。他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却也只能站在那里看着。
今日早晨,欣颜与沐稳说,她爷爷沐古年纪大了,看来是无法再回到故乡去了,只想在活着的时候再回去一次。欣颜要陪着沐古回去,希望沐稳给她一段时间。虽然在这种忙碌的时候离开不应该,可是沐古没有多少时间了。
丞相府那边沐古也跟沐唐说了,沐唐点头同意了。
沐稳虽然不想欣颜离开,但是老人家确实撑不了多久了,只想在死前回去看一眼,也算是临终的遗愿了。沐家又不是缺人,沐稳就放欣颜走了。
所以现在回到沂王府,就更加冷清了。
沂王府门口,早就等了许久的夏一帆和温采宁走了出来。
夏一帆直接开口:“等了你一天了,你现在确实挺忙,本来不该来打扰你的。不过,不问你借这样东西的话,只能看着一条人命丢了。”
“进去说吧。”沐稳知道夏一帆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兵部尚书府里,重伤醒来不久的柳言旭,刚刚才可以下床,此刻却陪柳蔺之坐在书房里。柳蔺之也是一脸愤怒的坐在上座,看样子确实气得不轻。
而下面,凤绯陌一脸平静的跪在那里。
柳蔺之指着凤绯陌:“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啊!出卖军情,陷害他人,如果不是言旭拼死杀了那个一直往来传信的匪贼,现在我们就要去天牢你看你了。”
“我没想害任何人,只是利用了一下石岩,让剿匪的事情变得困难一些,这样我们到时候立的功劳才会更大。谁能想到那个女人却在这种时候害了我娘亲,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害我娘亲,我就只好从他儿子身上讨回来。”
柳言旭一点都不震惊,当时他冲上山之后,就抓到了那个一直往来通报的匪贼,为了活命,那个匪贼说了凤绯陌的事情,柳言旭只能杀了他,也只能拼死的清剿匪贼,只为了不让凤绯陌泄露军情的事情被泄露。
当时,他完全可以及时抽身全身而退,可是,却拼死清剿。
柳蔺之一脸痛苦的说:“你娘亲的死,我们都很心痛,可是你还有我们,我们也是你的亲人,你伤害你大哥,你还想把整个柳家都害死吗?”
“你们把我交出去吧,我不在乎了。”凤绯陌宁死都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哐!外面传来东西打破的声音!
“谁?”柳蔺之立刻问,然后起身去看。这件事情可不能传出去,否则凤绯陌一定活不了,他们拼死也要守住这个秘密。
走到门外,却见一个茶盅打翻在地上,还冒着热气。
柳蔺之立即回屋:“不行,这个人一定是去告密了,我们不能冒险。绯陌,立刻去骑马收拾几件行李,我去账房拿钱给你,你不能继续留下来了。现在先出去避一避风头,逃得越远越好,等过一两年没有危险之后,我们会再找你。”
凤绯陌还愣在那里,他根本没有想过逃走,甚至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来置柳言旭于死地的。心爱的人不爱他,最亲的亲人死去,他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
柳言旭也过来说:“快走吧,你不是恨我娘,想要杀我吗,我等着你回来杀我。在此之前,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们会尽快将事情处理好的。”
愣神的凤绯陌完全是被柳蔺之和柳言旭安排着赶出陵川城的,他背着包袱骑着黑骊连夜出城,也不知该去往何方,只能先往北边赶去,找一个客栈住一晚,然后等着城中的消息。
因为这两天一直被柳蔺之和柳言旭牵制在兵部尚书府里,所以凤绯陌压根没有出过门,更不知道杨珏的事情。
深夜,夏一帆和温采宁来到了江王府。
夏一帆的怀中揣着一个什么东西,一直护着,不给任何人看,他走到杨珏身边坐下,然后把脉,眉头还是一直皱着。把一旁的沈灵雾和楚寒夕都看得心惊肉跳,上官玉却极为震惊。虽然杨珏的烧退下去了,但是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去熬一碗糖水,待会喂他,现在,你们都出去。”夏一帆冷冷的说。
沈灵雾满脸忧虑的说:“夏御医可是拿到那个灵药了?”
“嗯。”但是夏一帆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就好像怀中揣着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没有半点喜悦的样子。这种感觉,不像是要救杨珏,而像是要害死杨珏。
钱承敬低沉的说:“我们出去吧,这里就交给温大人和夏御医了。”
四个人安静的退了出去,哪怕是听见夏一帆说已经得到了救治杨珏的灵药,可是他们心中却好像更加沉重了。明明该喜悦的事情,但是就连他们都觉得心口压上了一块巨石,谁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
许久之后,夏一帆和温采宁走了出来。
夏一帆依旧将带来的东西揣在怀中:“烧已经退了,药也吃下去了,待会给他喂一碗糖水。按照我的吩咐换药和煎药,很快就会醒的。如果再发烧就来找我,你们不要乱用药。”
沈灵雾和钱承敬送夏一帆和温采宁出门,楚寒夕去熬糖水。
上官玉则跑回屋中,走到杨珏病床前,静静的看着杨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百九十八章 喜服
“哈哈哈……你劝我?你劝我?沐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忘记了子弘那年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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