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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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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在炎国攻来之前让辰国强大起来。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他当时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竟然能将天下大局分析的如此透彻,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一幕幕往事对我来说仿佛就在昨天。那个时候我就想着,这样的男人才是我一生的牵绊,可是,一切就像一个笑话,当我看到颂逸太子为了跟他在一起差点被废,而他躲着颂逸太子哭得几乎断气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长得再美有何用,费尽心力帮他又有何用,终究不过是为别人作嫁。”红酥的两行清泪静静流淌下来。
曾经,在私下里,沐稳和轩辕境就不止一次的谈论说攻打辰国的事情,沐稳已经断言,要想逐鹿天下,炎国必须打开新的地域,否则一旦被夹攻就退无可退,辰国就是打开天下的钥匙。
可是三年前沐稳才十二岁,虽然是天资聪颖,但是还没有谈论想到从哪一步开始逐鹿天下的事情,即使是后来说了,但是可能也受了不少沐唐的影响。这个墨夷唯竟然在那么早就已经看出了辰国对炎国的意义,而且掌握辰国朝政的这两年一定为了防范炎国到时候的攻击而采取了很多措施。暂且不说炎国能不能真的攻下辰国吗,即使凭着硬攻取得了辰国,恐怕也是得不偿失,攻得下也守不住了,墨夷唯这是要玉石俱焚。
看来这个墨夷唯当真是不简单,若是跟延沂较上劲的话,恐怕延沂会吃不少苦头,何况这次还是延沂先动了人家的情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恐怕再也不能有比这样更悲情的爱情了,自己的情敌竟然是个异性,可是即使再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只要是一个女人,无论多么高贵美丽的女人,情之一字都是她们的弱点。
轩辕境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红酥:“其实就像红酥姑娘所说,命里的缘分,对对错错来来去去谁能左右,逃不过一个命字。凡事不必强求,只需看淡些。”
“多谢太子殿下,贱妾在太子殿下面前失态了,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红酥姑娘情之所至,本宫触动了红酥姑娘的伤心事,是本宫的不是,以茶代酒,算是本宫赔罪。本宫那句话依然算数,若是愿意,本宫还是希望能够朝夕相伴。”轩辕境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红酥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轩辕境:“太子殿下何苦如此呢?”
“红酥姑娘有红酥姑娘的执着,本宫有本宫的执着,我们且当是共勉吧。”
红酥却一下子笑了出来:“太子殿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能否给贱妾一些时间想想,贱妾不想委屈了太子殿下,只盼身心都属于太子殿下。”
这是一个聪明女人最好的选择。
“那本宫以后叫你红酥可好?”
“但凭太子殿下高兴。”
轩辕境笑笑:“红酥。”轻轻两字似有千般情意,叫的温柔动人。
红酥脸一红就低下了头去。
陵川城城门口,沐同悼带领一众官员在那里迎接,因为墨国麒王张灵御的车马队伍要到了,本以为只能赶上明日的册封大典,但是还是快马加鞭赶来了。
车马队伍进了城,顿时只见一个身着墨蓝长衫锦袍的高挑俊逸的少年从车帐中走了出来,双眉如剑双目似星,那双冷寂的眼眸似一波无底深水,仿佛多看一眼就让将人溺毙。
棱角分明的轮廓俊俏迷人,毫无弧度的弧度的唇角冷淡深刻。随意挽在脑后的如墨发丝修长俊逸,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若隐若现的遮掩着冷寂的眼眸。
张灵御无论何时,都是这般冷寂如暗渊深水深不可测,可是强大的气场却总让人不敢造次。
沐同悼拱手:“麒王殿下舟车劳顿辛苦了,本官特在此迎接。”
“劳烦沐太尉,先进宫拜见炎王吧。”冷寂的声线淡淡的。眼神一瞟,只见街道的茶馆二楼上那个胜雪的白色身影,可是张灵御冷寂凝重如暗渊深水的眼眸却无一丝波澜,转身回了车帐,只是在进车帐之前,唇瓣轻轻张合。
两个字,稳,儿。
车马队伍走远,坐在茶馆二楼上喝茶的沐稳放下银钱起身走了。
进宫见了轩辕策之后,张灵御一行人自然也是被安置在了水榭别馆,让他们好好休息,等着明日的册封大典。
终于将沐同悼也送走了,张灵御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沐稳靴子也不脱潇洒的躺在他的床上,修长的左腿曲着,右腿交叠在左腿上,双手枕在脑后,看见张灵御进来也不收敛一下,依旧目光清冷的看着张灵御。
张灵御也不管他,自己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也不开口。
“生辰礼物。”沐稳淡淡的开口。
“自己找。”冷寂的语气中却有千般情绪。
“懒得找,不要了。”
“你舍得?”
“舍得舍得,能舍才能得。”沐稳一点都不急。
张灵御无奈的看着沐稳,然后从袖里拿出了一个鼓胀胀的囊袋,抛给沐稳:“上次给你的里面有一百颗蜜橘糖,可是没到一百天你就全部吃完了,你肯定偷吃了,这包里面有一百颗,吃完了就没有了。”
“没有吃完,还剩着十几颗。可是,年年都是一样的,就不能换一样?”
“你直接开口说你想要什么。”凭张灵御的本事,只要不是沐稳故意为难的东西,那么他一定能给沐稳找来。
“等想好了告诉你,到时候你不给我就强抢。”
“好啊,前提是你能抢得到。对了,你不是该在陪着连泓漠吗,怎么跑了。”
沐稳起身说:“找了一个他喜欢的人陪他。”
“谁?”
“杨珏。”
“也亏你能想到这一招,明日就要封王了,你都长大了。跟我说说你怎么得罪墨夷唯了吧,他不是那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人,他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
沐稳又躺回了床上,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将滇国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
明月初升,江王府里一片欢声。
杨珏想要灌连泓漠喝酒,就想出点子来说他们两个猜大小,因为杨珏的‘天赋异禀’,所以他都让连泓漠先猜,猜剩的就是他的了。因为杨珏不能喝酒,所以他输了的话都是喝水,他完全忘记了上次跟凤绯陌吐水的教训了。
可是,他更不知道连泓漠让了他多少,否则,连泓漠可以一杯酒都不喝,让杨珏一个人喝到吐,可是,连泓漠却一直猜错,为了不让杨珏起疑心,还故意输个□□次就猜对一次。
在一旁看着的钱承敬自然是早就看出了里面的门道,他一开始还准备提醒杨珏不要这样玩,可是却发现连泓漠压根是在陪着杨珏的小孩子心性玩耍,不仅没有故意收拾杨珏,反而还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杨珏的自尊心。
“泓漠,我跟你说,你真的太笨了,每次一到这种打赌喝酒喝水的时候,我都是输得最惨的,想赢延沂是异想天开,就连赢绯陌都赢不了,可是你那么厉害的人怎么总是输啊,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啊?”杨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他还是觉得自己能赢得那么轻松有点不可思议。
连泓漠俊美绝伦的脸上是讳莫如深的笑意,心想杨珏还挺机灵,可是他还是开口说:“珏儿何出此言?”
“因为吧,我觉得我不可能一下子时来运转了,好事通常都轮不到我头上。”
“怎么这样妄自菲薄?”
“这叫自知之明。”
“是谁给你这样的自知的?”
“命啊!”
连泓漠浅浅一笑:“看来珏儿对命运倒是感慨颇深啊,不过我不赞同珏儿说的话,命这种东西,谁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呢。”
“好吧,不过我现在是笑不出来了,我先失陪一下下。”杨珏水喝多了。
钱承敬看着杨珏走远的背影,静静的说:“多谢六皇子照顾我家王爷。”
“我却喜欢这种感觉呢,钱先生不必在意,我与珏儿志趣相投相交知己,我喜欢他,钱先生想必明白我的意思吧。”
“以后还望六皇子多多照顾王爷。”
“那是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 幸不与幸只看自己取舍
依旧赖在张灵御床上含着蜜橘糖听张灵御说墨国事情的沐稳又舒服的翻了个身,坐在桌边的张灵御也不管他把床铺给折腾得乱七八糟。
此时,清墨却忽然在门外轻敲:“有急事。”自然是不能称呼沐稳的名号的。
沐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再将倾泻而下的三千墨丝给掠到肩后,清冷的开口:“进来。”
清墨推门进来然后关上门单膝跪下:“王爷,墨夷太傅在倾城楼将知遥公子给牵制住了。”
“怎么回事。”沐稳清冷的茶色眼眸浮上了深意。
“墨夷太傅今日称病在别院静养的事情王爷是知道的,晚膳后墨夷太傅说要出去走走,属下就一直跟着,结果墨夷太傅去到了倾城楼,想要见知遥公子。因为王爷吩咐过没有重要事情不能来打扰,属下想墨夷太傅是见不到知遥公子的,所以也一直在暗中看着。谁知墨夷太傅点了一个楼里的小倌伺候,酒过三巡之后墨夷太傅却说身上的玉佩不见了,结果在小倌身上搜到了,墨夷太傅要砍了小倌的手,这个时候墨夷太傅还忽然好像中毒了,他说是楼里有人给他下毒,他要一个个严审,把楼里的客人都吓了出去了。知遥公子没有办法只能出面,然后知遥公子就将墨夷太傅单独请上小花园了,没有人上去打扰他们。属下觉得情况不妙,这才来禀报王爷。”
沐稳清冷的开口:“太子呢?”
“太子殿下和红酥姑娘去游湖还没有回来。”
这时候别说游湖了,都够出海了,生生的被墨夷唯给钻了这个空子。
张灵御起身:“走吧,一定会出事的。”
这是不用说的,墨夷唯会对知遥下手沐稳并非没有预料到,只是他觉得只要墨夷唯接近不了知遥,那么就没有关系,可是没想到墨夷唯为了接近知遥会这么失身份的连栽赃陷害用苦肉计将知遥给逼出来。
倾城楼七楼的小盆景花园里,知遥从容优雅的给对面的墨夷唯倒了一杯茶,墨夷唯轻轻颔首以示谢意,也抬起茶杯喝了一口,两人看上去没有一点问题。
知遥绝色倾城的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墨夷太傅为了见知遥,今天晚上可是给知遥找了不小的麻烦,知遥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荣幸。”
“沂王殿下也给我找了不小的麻烦,我又何其荣幸呢?”
“那既然是沂王与太傅之间的恩怨,太傅去找沂王就行了,何苦为难知遥呢?”在外人面前,知遥是从来不叫沐稳的小字的。
“知遥公子此话真是深得我心,只是知遥公子为何不教会沂王这个道理呢,沂王与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找我,何苦为难颂逸太子呢?”
一字一句你来我往丝毫不让,墨夷唯就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沐稳动了楚颂逸,那么他就要动知遥,礼尚往来而已。
知遥云淡风轻的笑笑:“这其中之事知遥也听沂王提起过两句,家国利益当前,谁都有谁的无可奈何,知遥也知沂王此事做得有些唐突,可是知遥却不能说沂王做错了,迫不得已之事也只能用迫不得已之法。换言之,就算今日太傅将当日仇恨十倍的换在知遥身上,知遥也不会觉得太傅做错了,而知遥也心甘情愿的替沂王背负这后果。我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而已,都没有错。”
墨夷唯一张秀雅俊美的脸上浮上一层深意:“不愧是倾绝天下的人,配得上沐稳那样的人的独宠!我也佩服知遥公子。”
“太傅这是在夸自己吗,都是有本事让自己心爱男人独宠的人,在这点上知遥跟太傅也算是有缘,可是知遥却羡慕太傅可以在朝堂上帮自己心爱的人指画江山分担辛劳,知遥却只能困在这楼里让他暂时忘记外面的纷争愁苦,相比下来,太傅不知要比知遥幸运多少。”
“幸运同时也是不幸,不幸同时也是幸运,只看我们自己的取舍。” 墨夷唯深邃淡漠的褐色眼眸里满是深意。
对于君臣之爱来说,最牢固就是江山权力的束缚,可是,最容易让这份爱消散反目的也是江山权力的束缚。一旦失了这份爱,他们绝不可能全身而退,要么他为了江山葬了他,要么他为了权力弃了他,必定生离死别。
可是知遥跟沐稳不一样,他们没有那么多束缚,唯一的束缚就只是沐稳对知遥的感觉,若是没了感觉,他随时可以不再来。他们从此咫尺天涯,在一座城里各安天命,他依旧是他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他依旧是他倾绝天下的倾城楼主,世人只会将他们的佳话当成一段往事诉说。
男子之间的情爱,若是深,可深得生死相依不顾世人不顾后嗣,若是浅,可浅得凉薄绝情没有责任没有辜负。
知遥压低纤长的睫毛:“好一句只看自己的取舍,知遥以茶代酒敬太傅一杯。”
“这杯茶是该喝,可是我不敢喝知遥公子递过来的,不知知遥公子能否跟我换换?”墨夷唯小心谨慎惯了。
“有何不可,但是太傅却是看低知遥了。”知遥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然后将墨夷唯的茶杯拿过来。
坐在对面的墨夷唯潇洒灵秀的气质浑然天成,端起茶杯:“为表歉意,我先喝了。”
知遥也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现在太傅该说说一定要见知遥所谓何事了吧。”
“只想跟沂王下一盘棋。”
“那去找沂王不就行了。”
“他不会答应的,因为我是要他在全陵川城面前和我下棋,无异于当着全天下人和我下棋,懂了吗。” 墨夷唯深邃淡漠的褐色眼眸里满是深意。
当然不能下,若是其他人的话,沐稳自然是会答应的,可是对手是墨夷唯,这就不一样了。墨夷唯不只在才智谋略上可以跟沐稳比肩,棋艺更是精湛,他还曾经用他的棋艺在帮楚颂逸夺回权位的过程中做了不小的事情。将当时辰国第一围棋国手,也是辰国丞相的沈谦给下输了,沈谦和沐唐是亦敌亦友的多年至交,结果生生被墨夷唯的一局棋给下得吐血身亡了。
沈谦可是能够和沐唐棋逢对手的围棋高手,竟然被墨夷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给下得死了,可见墨夷唯的棋艺有多厉害,工于心计的人下棋一般都是高手,这似乎是不变的定律。
而沐稳虽然棋艺精湛,当年也是得沐唐启蒙,后来又拜入古君弋手下学艺,可是,要跟墨夷唯这样真正的高手交手,只怕墨夷唯的棋艺不比四公子中的任何一个人差。
如今沐稳刚刚要晋封,若是在此时当着全天下输给了墨夷唯,那就是相当于让炎国给辰国抽了个狠狠的嘴巴,而且沐家的声誉被如此摆在风口浪尖的时候万一真的输了,那么输的东西就太多了。在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自然是不要交手。
看墨夷唯的样子就是有备而来,或许他早就已经设好圈套等着沐稳钻了,谁知道他到底准备怎么样,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下棋,因为他大概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赢沐稳,一定还有后招。
知遥笑笑:“若是沂王不想和太傅下,那么就算太傅来见知遥,只怕知遥也是爱莫能助。”
“那就看沂王爱的究竟是权威名利,还是美人了。”
“难道太傅还准备挟持知遥?”
“不用,暗卫应该早就将我来这里的事情告诉给沂王了,我就等着沂王来呢。”
果然,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看见沐稳和张灵御来了,墨夷唯依旧镇静的坐在那里:“来的时间刚刚好。”
沐稳走到知遥身边去给了知遥一个眼色,意思是问有没有怎么样。
知遥也给了沐稳一个眼色,示意没事。
沐稳坐到了墨夷唯身边看着墨夷唯秀雅俊美的脸,清冷的开口:“墨夷太傅,茶喝完了该回去了吧。”
“就等着沂王来了,我想跟沂王下一盘棋,当着整个凌川下。沂王先不要忙着拒绝,沂王先好好考虑,等明日册封大典过了再说,我等着沂王的佳音。”墨夷唯起身下楼了。
知遥不解的看着墨夷唯的背影慢慢消失:“延沂,我们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没有任何接触,可是我听他话里的意思却很不寻常,他说,就看你爱的究竟是权威名利,还是美人。”
“我会先留在这里,等他离开了炎国再说。”沐稳淡淡的说。照墨夷唯的话来说,他一定会对知遥下手的。
知遥看向一旁的张灵御:“这位是?”
“我师叔,张灵御,墨国麒王。”
张灵御冷寂凝重如暗渊深水的眼眸看了知遥一眼,轻轻颔首示意并未开口。
知遥也颔首示意:“你们先坐,我去重新泡壶茶来。”
可是刚走两步,知遥却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然后感觉越来越强烈,好痛!就像拿了几十把刀在胸口里搅动,好痛啊!知遥痛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沐稳急忙过来抱起知遥:“怎么了?”
“延沂,我胸口好痛!好痛!”
张灵御也急忙冲过来帮知遥探脉,眼神一凛:“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八章 西施泪
杨珏感觉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有人闯了进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叫出声就一下子被蒙上了嘴给连带着被子扛走了。
出了江王府,那个扛着自己的人才开口:“江王不要怪罪,事出突然清墨只能得罪了,知遥公子中毒了,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沂王要清墨来请江王,可是若是走正门的话又要耽误许久时间,迫不得已才这样请江王,江王不要害怕,到了倾城楼自会知道清墨的难处。”
知遥中毒了?延沂不是将知遥放在那个楼上面不见任何人的吗?怎么还会中毒了?可是看这人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而且真的要掳走自己的话,直接打昏就好了,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所以杨珏倒是没有害怕,只是有些担心,看来知遥中的毒很厉害,否则也不会那么多大夫束手无策了,还让沐稳这样来请自己。
杨珏挣扎了两声,清墨问:“江王有话要说?”这才放开了蒙住杨珏嘴巴的手。
“那个,你先跟本王说说事情的经过,这样待会也更好诊断。”
于是清墨就将事情从头至尾的跟杨珏说了一遍,就连沐稳如何得罪墨夷唯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杨珏不禁腹诽,这表兄弟靠不住啊,让他看着这个明目张胆的敌人,结果他去跟美人花前月下了。早知道的话白天在江上遇到的时候就该上去捣乱的,那样轩辕境肯定只能跟美人回去了,一回去的话就能死死看住墨夷唯了,那么墨夷唯哪里有机会去倾城楼找事,还给知遥下毒了。
通过知遥中毒后的回忆,就是在交换茶杯那个时候有唯一的接触吧,可能是墨夷唯先喝了茶,然后将毒下在了茶杯上,然后故意装作自己的小心谨慎而跟知遥换杯,借机向知遥下了毒。为表清白的知遥就中了他的计用了他下过毒的茶杯,结果无声无息的被他下毒了。
清墨将此事也跟杨珏说了,杨珏更是郁闷,怎么连泓漠那个毒箭木都没有发飙,墨夷唯这个夹竹桃就先发制人了呢?还是为了跟沐稳下棋,真是搞不懂这些聪明人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到了倾城楼,杨珏披着被子走进了知遥的房间,好漂亮的房间,这是杨珏的第一个想法,那么美的人果然会把房间也布置得跟人一样美。不过现在似乎不是参观的时候,急忙去看知遥。
只见躺在床上的知遥早已面色惨白,沐稳在知遥身后抱着知遥,因为清墨将知遥的症状也跟杨珏说了,所以杨珏立刻披着被子坐在床边帮知遥探脉,一探脉杨珏就明白为什么那些大夫束手无策了,因为他也束手无策。
“延沂,这毒叫西施泪,因为美人西施有心痛病,此毒下在人身上会让人心疼,一般是一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持续一刻钟,但是每一次发作都会更疼,直到最后将人活活疼死。”杨珏很坦白的告诉沐稳。
这就是墨夷唯故意的,当初沐稳设计陷害他和楚颂逸的感情,害得两人猜忌分离,情人之间的情爱分离不就是让人心痛吗,所以他今日就是要知遥受这种苦,知遥的痛不欲生比直接将毒下在沐稳身上更有效果,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的煎熬,那绝对会比自己的生不如死更痛苦,他就是要沐稳跟当初的他感同身受。
沐稳问:“怎么解?”
“西施泪很厉害,只要通过人的皮肤肌理就能下毒,喝茶的茶杯还在吧。”
一边泣不成声的枫儿赶紧将两只茶杯用托盘托着递了过来。
杨珏却摇摇头示意让枫儿拿开:“其实西施泪的配方很简单,你让我现在配我也能立刻配出来,要解毒也简单,只要照着原方配一遍多加两味药再熬成药喝下去就行,但是,下毒之人会在西施泪里面加一味特殊的药引,解毒也需要这味药引,说的简单点就是,下毒之人会将一个人的血放在西施泪里面,解毒的话也要有这个人的血。”
枫儿立刻说:“一定是那个坏人的血,直接把他杀了给公子解毒。”
杨珏还是摇摇头:“不大可能,一般下毒之人都不会用自己的血,否则被下毒的人岂不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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