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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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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父皇会为一个普通的质子急成那样吗?”轩辕策似是在问沐稳,又似是在问自己。
  沐稳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会水落石出的。”
  “走吧,还是要把戏做足。当真是血气上涌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竟然连命都不要了,没有那个本事还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这下也是他自己受罪。”
  沐稳没有再开口,而是策马走开了。
  圣贤书院里的杨珏再次醒来时就发现一屋子的人都盯着自己看,虽然浑身上下痛得恨不得全部都不要算了,可是他还是回想起来了自己从马上落下的事情。再仔细的看了一眼四周,竟然连轩辕策都在,自己不是还在做梦吧。
  杨珏立刻咬牙说:“参见。”
  轩辕策立刻过来按住了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行什么礼,赶快躺着。你们全都出去吧,朕想单独跟江王说说话。”
  言毕,一屋子的人都退了出去。
  “还疼吗?”轩辕策关切的问。
  这一问把杨珏问得莫名其妙:“疼。可是炎王国事繁忙,赤巠不敢邀宠。炎王能够如此照拂,赤巠已经感恩戴德了。”
  “可不要这么见外,朕知道你疼,摔得那么重,左腿都折了,能不痛吗。朕还以为你身子一向弱,不想你骑术如此出众,竟然能跟境儿一较高下,即便是摔了,朕也觉得你摔得英雄!”
  “炎王太抬举赤巠了,今日只不过是逞匹夫之勇,还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哪里能跟太子相比。”一想到现在轩辕境肯定在心里嘲笑自己,心里就更痛恨自己,为什么什么都做不好。
  轩辕策又说:“你与境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炎王此话从何说起,赤巠与太子一直相敬如宾,不曾有误会。”
  “境儿是个好孩子,只是心气有些高,你也是个好孩子,只是没有跟境儿相交的机会。也罢,日后你就常到宫里走走,朕让境儿好好跟你亲近。”
  杨珏心里更是莫名其妙,想说,你杀了我吧!跟轩辕境相交亲近,简直是噩梦,还不如杀了痛快。
  “多谢炎王美意,只是赤巠资质愚钝,别浪费了炎王的好意和太子的时间。”
  “也罢,你先休息吧。记住,不管有了什么委屈,只要想进宫,随时来,你大可不必介怀,就当朕是你的亲人,知道了吗?”轩辕策说得极为亲切。
  杨珏完全被轩辕策给弄得一头雾水:“赤巠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能够让炎王如此照拂?”
  “眼缘吧,你心性有些纯良,该找个境儿那样的心性的人来磨砺一下。你可以考虑一下,朕希望你与境儿能够做个结拜兄弟,一辈子结手足之情。”
  这一下子,杨珏什么疑惑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赶紧从中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太可怕了,敌国皇上对自己嘘寒问暖,还要自己和轩辕境结拜,真是做梦都梦不到的恐怖的事情。
  可是毕竟太累了,等轩辕策走后,杨珏来不及多想就睡过去了。
  陵川城,东宫。
  虽然轩辕境一直没有搬过来,但是一直都有人打扫的。
  昭阳殿,轩辕境和沐稳坐在桌边,夏一帆打开了自己的医箱,从里面取出了那两个红玉的小锦盒,然后分别从两个小锦盒里取出了那两个小瓷瓶。
  这红玉锦盒乃是世间珍宝,只要把东西放在里面,可以百年不腐。所以两瓶鲜血放在里面,依旧像刚刚从人身上取出来的一样。
  面前放了十几只装了清水的碗,夏一帆先将第一个小瓷瓶中杨珏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碗里,然后又将第二个小瓷瓶中轩辕策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进已经滴了杨珏血的碗里。
  十几个碗里的两滴鲜血都开始在水里消融,竟是没有一碗的合在了一起。
  轩辕境皱了皱眉:“看来是我想多了,那就更解释不通了。”
  若是父与子,那轩辕策对杨珏的一切还好解释,可是,现实摆在面前,不是父子,那就真的解释不通了。可是又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更叫人捉摸不透。
  沐稳清冷的眼眸也是将桌上的十几碗水一一看过,然后默不作声的把玩起桌上的小红玉锦盒了。
  此时此刻,若是轩辕境知道了轩辕策跟杨珏说的话,那么恐怕他会直接跳起来。没想到他废了那么多苦心,连红酥都牵扯进来,拿到的鲜血竟然告诉他他想错了,这真是太讽刺了。
  墨国措嘉宫,又是宫灯高挂,可是张灵昭已经几日都没有来了。
  汪泽谧乐得清闲,除了个把的大臣依旧揪着汪染的事情跑来找他哭诉,他也只是刻刻佛石,看看书。反正汪染的事情他算是看清楚了,说到底就是汪染闲得无聊了,就是想没事找事,他想管也管不上。
  而张灵昭,自从灵国的灵平公主来了之后,每日张灵昭除了处理国事就是陪着她,而关于张灵昭想娶灵平公主的事情,宫里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更有甚者,传言灵国太子薛洛酩得了重病,需要冰山雪莲救命,张灵昭二话不说就派人送了上好的雪莲过去,可见其宠爱。
  流西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端了茶水进来:“皇上,您去见见政王吧,眼下政王正在看奏折呢,您去陪政王看看奏折也好。”
  正在看书的汪泽谧轻声开口:“也对,朕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个办法好。”
  “皇上,您终于想通了,奴婢这就帮您重新梳洗。”
  “现在就走。”汪泽谧说着就往外走去,他心中早已经酝酿好的一切,经过流西这么一提醒,他倒是顺水推舟了。
  还在书政阁看奏章的张灵昭明显是头风又犯了,只是这次很轻微,一个俏丽的宫女在温柔的给他按摩着,他依旧看着奏章。
  孙御医收起针:“王爷,本来不该跟王爷提起,可是王爷的头风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所以微臣冒死进谏,王爷的头风恐怕要奇人才能治好。”
  “别拐弯抹角的,那奇人恐怕是本王的死对头吧。”张灵昭何等英明的人。
  “死对头也算不上,只是素无交情。”孙御医终究还是暗自担心着,这治病救人只要一心术不正就可以谋财害命,万事都要以张灵昭的命为重。
  “何人?”张灵昭倒是来了兴趣。
  “江王杨珏。”孙御医战战兢兢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一十七章 耍流氓

  张灵昭一愣:“就是那个被送去炎国当人质的玄国九皇子?孙御医是老糊涂了吧,他一个皇子,即便有几分医术,难道还真能妙手回春?”
  “王爷有所不知,江王的师傅,乃是天下第一的施针圣手风扬。几十年前,天下有一个出名的医者,其医名远胜今日的夏一帆和玉玲珑,只是十几年前他忽然失踪了,大家也都以为他死了。”
  “微臣前几年游历到玄国时,偶然看见一个清风老者仅仅凭几针便治好了一个街头乞丐的狂颠之症。一般人自然看不出来,可是微臣在医书上看过,那就是风扬的仁心七针。当时,那个清风老者手边牵着一个赤红锦袍的孩子,孩子的腰上就挂着朱雀血玉佩。”
  “当时微臣便跟踪那清风老者,可是他牵着那孩子进了玄国皇宫。微臣花了诸多钱财打听,可是也只知那清风老者是九皇子杨珏的贴身御医和师傅,并不知其身份。微臣就想,肯定是风扬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做了隐瞒。要想请风扬露面不容易,恐怕还会把人给吓跑了。可是江王杨珏是他的弟子,一定学过仁心七针,只要由他给王爷施针,想必能够让王爷痊愈。”
  这头风已经折腾张灵昭好几年了,虽然张灵昭才二十五岁,可是却因为国事操劳,年纪轻轻的就换上了这老人之症,常常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以后他还有宏图大志,自然不能被这顽疾缠身,能够治好,是最好不过。
  张灵昭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有把握吗?”
  “九成。”
  “不过此事也不能公之于众,本王有一妙计,顺便就卖淮王一个人情,说是汪染得了不治之症,占卜说必须要九国中的皇嗣医者才能救治好。皇上怜汪染病弱,又顾念手足之情,若是能够治好汪染之病,墨国随即尊为上宾。然后本王立刻修书给轩辕策,想必他不会不卖本王这个人情。”
  孙御医一笑:“王爷高明,汪染病重,那么行刑之事便能先压下去,淮王也会很乐意跟您唱这出戏的。等江王一到,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听说这江王纯良,在滇国丽水刑场,连一个死刑犯都要救,必定会帮王爷治好头风。”
  “救死刑犯?世上当真还有这样的人?那岂不也是跟皇上一样?有趣。”
  孙御医笑笑:“既然王爷决定了,那么微臣立刻去安排。”
  “去吧。”
  那宫女按着按着,便将纤纤玉指向下游离:“王爷,奴婢伺候得好吗?”
  张灵昭的唇角勾起了冷笑,各国权贵巴结他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不少了,像这样送女人是最常见的,他也不在意,反正礼物该收他都收,可是怎样办事就是他的心情了。
  “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张灵昭也不看宫女,依旧看着奏章。
  那宫女眼眸中千波流转,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裙,转眼间就脱得□□。千娇百媚的身体更是勾魂夺魄的走到了张灵昭面前,然后慢慢的在张灵昭面前蹲了下去。钻在了宽大的桌案底下,双目含情的慢慢去掀开张灵昭衣袍的下摆。
  张灵昭并不理会宫女的动作,依旧看着奏章,过了一会之后,他也舒服得咧了一下嘴,再也看不进去奏章。
  殿外一声高喧:“皇上驾到!”
  张灵昭心里一凛,随即低声说:“不要出声不要动。”
  因为这桌案宽大,下面又是遮挡着的,除了张灵昭,没有人能够看到桌案下面蹲着个人。
  汪泽谧径直走了进来:“朕找你有事。”
  “本王这几日国事繁忙,冷落了皇上,皇上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张灵昭倒是悠闲的看起了奏章。
  “朕想见灵平公主,想看看她是不是如传说中那般貌美。”
  “原来皇上是吃醋了,有什么好看的,本王只是在与她商谈两国国事,并非皇上所想的那些。若是皇上不喜欢,等国事商谈完了之后,本王就立刻让她走,皇上可满意了?”
  汪泽谧朝张灵昭走过来:“不是,你要跟其他人做什么朕一点都不关心,朕要见她是因为朕自己的事情。”
  张灵昭的眼神却一下子变得狠戾森冷:“皇上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叫做本王和其他人做什么皇上一点都不关心!”
  “难道朕该关心?还是朕有资格关心?”
  “出来!”张灵昭对着藏在桌案下的宫女说。
  那俏丽宫女只能浑身□□的从桌案下面爬了出来,她的唇瓣上还挂着淫靡的液体,双目含情,惹人怜爱。一下子跪在了汪泽谧面前,瑟瑟发抖。
  汪泽谧如雪山冰湖的清澈眼眸不禁一怔,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张灵昭面前:“你还真的这样做?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望着眼前纤瘦俊立的少年眼眸中的涟漪,张灵昭依旧冷冷的说:“皇上不是不关心吗?所以本王就觉得这样更刺激一些,就当着皇上的面,不是很好吗?”
  “何必呢,真是没有想到朕还能给你这种刺激!好,以后你就自己继续吧。”汪泽谧转身就跑了出去。
  张灵昭自然也不会去追,反正汪泽谧最多不过是跑回去措嘉宫,然后怄几天气,等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再过去哄一哄就好了。
  刚才自己也是被汪泽谧的话给激怒了,这才故意这样说这样做的,否则,一向都是避着他的,甚至根本不让他知道。
  张灵昭让宫女出去了,然后继续批阅奏章。国家大事千头万绪,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儿女私情,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江山王权。
  可是,两个时辰之后,暗卫乌卓却是慌忙来报。
  “王爷,皇上回措嘉宫收拾了行李之后竟然去牵了您养在宫中的飞影跑出去了!他拿刀架着自己的脖子,侍卫们不敢靠近他,也不敢不给他开宫门,眼下皇上已经跑了出去了!”
  张灵昭狠狠的将手中的奏折砸在了桌案上:“一群废物!皇上根本不会骑马,万一有个好歹你们就全都陪葬吧!立刻备马,本王亲自去追!全城搜查,就说搜查刺客!”
  他真的没有想到,汪泽谧看似温顺的性子下竟是这样的决绝。
  整个贡天城都被闹得鸡飞狗跳,可是,搜了一夜,毫无线索,汪泽谧就跟长翅膀飞了一样。偏偏又不能说是皇上丢了,可把禁卫军给急得上火。
  天都快亮了,整个城里都翻过来一遍。
  张灵昭越找越气,没想到汪泽谧当真这么不留余地,眼看着要上早朝,他心下一狠:“回去!等他玩腻了想通了自然会回来,本王还不至于会这么惯着他!”
  乌卓想要再说什么,却被张灵昭的眼神制止了。
  “让禁卫军统领章仑继续带兵找,一有消息立刻来报。”气话要说,可是也不能真的就不管了,他还要把然找回来出气呢。
  此时此刻的麒王府,汪泽谧像只小猫似的狼吞虎咽面前的糕点,也不管坐在他面前的张灵御一筷子都没动,只是看着他。
  暗卫乌澜又端了一盘糕点上来:“皇上您可真是聪明,知道他们不会搜查麒王府,不过,要是被政王知道了,您可就连累死麒王了。”
  昨晚汪泽谧一冲了出来就把马丢了,然后照着自己看书记下了地图跑到了麒王府,正准备翻墙,就被乌澜给抓了个正着。一看是皇上,乌澜就赶紧带着他来进来见张灵御。
  以张灵御的性子,自然是要把汪泽谧给送回去的,
  对于张灵御这种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你的威逼利诱全都没有用,即使你要以死相逼,他也能头也不回的等你自尽完了之后把你的尸体扔出去。
  所以,汪泽谧想了一个更绝的点子。
  “你要是敢把朕送回去,朕就天天跟你大哥说朕喜欢你,然后三天两头的下旨召你进宫,还要跟所有人说。反正上次在你大哥病床前朕已经勾引过你了,即使他先开始不信,慢慢的也总会信的。事先跟你透露一下,比如在床笫之间的时候朕故意叫你的名字,你想一下那会是怎样的后果?”汪泽谧完全是有恃无恐的说着,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白瞎了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
  当时乌澜的一张脸就青了,这皇上耍起无赖来怎么比流氓还流氓?在床第间叫错名字,那对于男子来说是怎样的奇耻大辱啊,何况还是张灵昭那种男人,不把人吃了就怪了。
  乌澜只能在心里为张灵御庆幸,还好汪泽谧是男的,要是一个女的?那么张灵御对于这样耍流氓的大嫂当真是欲哭无泪啊。
  万般无奈之下,应该是说在耍流氓的皇上面前,张灵御只能一言不发的把他丢在房间里了,还能把他怎么着。
  当然,汪泽谧根本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跑出宫外开始耍流氓,张灵御自然也不会问他,就由着他睡觉,吃东西。
  昨夜兵马在城里闹了一夜,此时此刻,乌澜就特别想问一句,皇上,您准备耍流氓耍到什么时候?可是又不能真的这么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一十八章 劝登帝位

  不过这么一直将汪泽谧养在麒王府里也不是办法啊,迟早会被发现的。况且,即便不被发现,哥哥的人被弟弟养在府中,这是要把子虚乌有的罪名给坐实了吗
  乌澜又为汪泽谧倒了一杯茶,然后问:“皇上,不知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汪泽谧明眸一转:“现在城门肯定严加盘查,朕当然出不去,所以,你们要送朕出去。”
  听闻此言,乌澜心里一惊,他想着汪泽谧肯定就是跑出来玩玩,过不了一会就会乖乖回去了,如今怎么要出城呢?出城之后又打算去做什么?即使不考虑这些,汪泽谧手无缚鸡之力,一旦出了一点闪失都会害得所有人陪葬,眼下事情就难办了。
  张灵御依旧没有开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乌澜却急了:“皇上,您不会武功,外面危机四伏,您休息两日之后便回宫吧。”
  “朕没打算回去,只要出了墨国,朕自有办法活下去。”
  “您可是皇上!”
  “他大哥才是。”汪泽谧嘴里塞满了糕点,看了张灵御一眼。
  张灵御起身:“晚上你送皇上出城。”说完后便往外走。
  乌澜却完全愣了:“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皇上是天子,不能有一点闪失,而且,万一让政王知道是您将皇上送出去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灵御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冷峻的离开了。 
  虽然张灵御是这么安排的,但是现在盘查得这么紧,要送汪泽谧出去却是难如登天的,还要仔细的谋划一下。这些事情当然是乌澜来做,张灵御是压根不会管的。其实乌澜现在是希望汪泽谧被发现,然后被带回去,那么就与张灵御没有一丝关系了。
  心里一旦有了这么想法,他便就想做点什么不着痕迹的事情,哪怕是哪个朝中显贵来麒王府一趟也好啊,那就可以伪装一场意外撞见汪泽谧的戏了。可是,压根没有人会敢来麒王府,这个念头还是打消吧。
  正是因为所有人都相信没有人可以请得动张灵御,所以昨晚也才没有搜查麒王府,连昨晚张灵昭亲自带兵都没有搜查,眼下谁又敢来搜查呢?
  晚上,乌澜先去城门探视了一番,结果守卫比他想的更严,不管任何机密之人要出城,都要严加盘查。如此情境下,想要送汪泽谧出城是不可能的了,至少也该等过了这一阵风头,从长计议吧。
  汪泽谧倒是一点都不急,反正在麒王府好吃好喝的住着,也不用担心有人敢闯进麒王府来,他也乐得自在清闲。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张灵御压根一句话都不跟他说,总是一个人望着东北边的天际。
  措嘉宫,张灵昭处理完了一天的政事之后还是过来了。
  明知这宫殿的主人已经一气之下跑出去了,可是自己还是过来了,总想着,那么温顺的一个人怎么有勇气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说出那样的话,自己都还与他计较,怎么他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流西含着眼泪在整理汪泽谧的衣物,看见张灵昭走了进来之后急忙行礼,可是行完礼之后她却是哭得更伤心了。汪泽谧从小就被养在深宫,如今跑到了外面,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她的心都要疼碎了。
  张灵昭坐到了床边:“皇上这几天可有异常?”
  “王爷好几天都没有过来了,皇上也好几天没有睡得安稳过。”这是流西在说谎,可是她知道张灵昭想要听什么话,自然就会说出什么话。
  对于汪泽谧来说,张灵昭不来,他睡的比谁都好,而且心情都好了很多。
  “你觉得本王当真如此愚钝吗。”森冷霸道的语气分外冰冷,他强迫汪泽谧顺从于他,他又怎会不知道汪泽谧的心,汪泽谧不杀他是因为顾忌着江山,若是可以,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还会念想着他?
  流西知道瞒不过,便说:“奴婢该死。”
  “本王又何尝不知呢,只是,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命里的定数,他注定是皇上,本王注定是权臣,也只能听天由命。他的心如何办王不管,可是,其余的东西都不能背叛本王,他既然敢跑出去,就该知道后果,他最好能乖乖的回来,那么本王还会从轻发落,否则,本王一定让他后悔莫及!”
  说完后,张灵昭毫不留情的走出了措嘉宫。
  刚刚回到书政阁,太监总管江可便进来报:“王爷,潘尚书求见。”
  “宣他进来。”张灵昭头也不抬的拿起了一本奏折。
  潘瑄辰是张灵昭手下的第一谋臣,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张灵昭的兵部尚书,因为他不仅文采颇高,武功也不差,可以算是张灵昭的同窗。他也是张灵昭最忠诚的心腹之一,对张灵昭五体投地的心悦诚服。
  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穿着官服锦裘走了进来,然后恭敬的行礼:“微臣参见政王,政王千岁!”
  “瑄辰,你深夜入宫见本王,可是有何要事?”
  “微臣只是觉得王爷不该如此无动于衷。”
  “哦?那你觉得本王还有如何动作?”张灵昭心如明镜,却装作毫不知情。
  “眼下皇上是自己跑了的,并非是王爷不仁,将此消息散播出去,反正那么多禁卫军都可以作证。再派人随便出去找一找,找到了当场处死,找不到就算了,等过一段时日,微臣就联合一众臣子请王爷以大局为重,登基为帝,想必天下也无人敢反对。”潘瑄辰说的很清楚,就怕张灵昭听不懂。
  张灵昭却是依旧批阅着奏折:“瑄辰深夜进宫就是为了跟本王说这些?”
  “王爷,微臣知道您怜惜小皇帝,可是您登上墨国帝位才是众望所归,又何必再继续这样打着小皇帝的幌子呢?再说,若是您真的不忍心杀了小皇帝,找到他之后秘密的送回来,您依旧当您的皇帝,小皇帝还是可以被您放在身边,这样您该没有什么顾虑了。”
  “瑄辰啊,你是真心为本王好,这本王是知道的,就是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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