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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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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谧被杨珏戳中了痛处:“信不信由你,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可以喝下一小罐青酥酒了,哪像你连酒都不会喝。”
“不是不会喝,是不想喝。”
“那你喝一个给我看看。”
“谁怕谁,次仁叔,给我倒上。”
次仁给杨珏倒了酒之后就悄悄的拉着卓雅来到了外面。
“卓雅啊,阿爹看他们两个都喜欢你喜欢的紧啊,这才一开始就拼上酒了,往后恐怕要打起来啊。”次仁担忧的说。
卓雅明眸一转:“那可不可以让他们不要打,我两个都喜欢,要不两个都给我当夫君得了。”
“行,这个想法好,等过段时日我问问他们。”
帐篷里的汪泽谧和杨珏已经喝得酣畅淋漓了,汪泽谧本来就是喝着青酥酒长大的,所以他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倒是他面前的杨珏已经开始眼神迷离了。
最后,杨珏完全是含着眼泪的质问汪泽谧为什么要赤身裸体的救他啊?一番抱怨之后又变成软硬兼施的威胁,让汪泽谧坚决不准说出去,否则他就不活了,他要拉着汪泽谧一起去死。
汪泽谧不禁腹诽,他也不敢说出去啊,要是让张灵昭知道了,恐怕杨珏想活都活不成了。
晚上自然是把杨珏和汪泽谧安排在一起睡,虽然杨珏醉得眼神迷离,但是汪泽谧很有前车之鉴的把杨珏丢在里面,自己在外面,两人都和衣躺着。
躺了半天之后汪泽谧也睡不着,最后他转过身去跟杨珏说:“你跟沐稳是什么关系?”
因为杨珏昏迷抱着自己的时候,杨珏很多次无意识的喊出了沐稳的小字。若是其他人的小字,汪泽谧可能完全不认识,但是,对于沐稳他是很熟的。不过他也不确定,毕竟其余一般人也会机缘巧合的用了这样的小字吧,也不一定就是沐稳。
听到汪泽谧的问题之后,杨珏释然的勾了勾唇角,然后醉意朦胧的说:“关系?没关系,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有何关系?”
“我又不是傻子,一听你这语气就知道不对劲。要不,咱们两个交换秘密吧,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直到其中一个不想再问对方问题了,那么就停止,怎么样?”
杨珏就喝得醉醺醺的,事情过了那么久他也一直憋在心里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本来凤绯陌是很好的朋友,但是经过那天亲眼看着沐稳跟凤绯陌缠绵的样子,很多素螺曾经说过的话也涌上了心头,心中不禁多了一些想法。
看那情形,不是第一次了吧,可笑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不恨沐稳,不恨凤绯陌,只恨自己。
杨珏便开口问:“你是装失忆的,你究竟有何目的?”
“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我的故事太长,说了出来就没有人敢收留我了,我怕编谎话的话总会被拆穿的,倒不如装作忘记了更省事。你也暂时没有其他地方落脚了吧,所以才装傻。该我问了,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什么真实身份?”杨珏心里毕竟还是有一丝警觉。
汪泽谧说:“别装了,一般人看见你腰上的朱雀血玉佩只会觉得你是贵族公子,我可是听说过的,玄国九皇子江王杨珏就佩戴着一枚举世无双的朱雀血玉佩。只是杨珏如今在炎国当皇子,又怎么会孤身出现在墨国?”
“那你又是什么人?寻常人是肯定不知道的,看过你的锦裘,无论是毛皮还是针脚都出自上乘,不是一般贵族用得起的。”
“好吧,既然你承认了你是杨珏,我也不瞒你,我叫汪泽谧,墨国的皇帝,跑出宫来玩的。”汪泽谧还是选了个好听的说法。
杨珏一下子酒就全醒了,僵硬的看着躺在身侧的汪泽谧:“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吧。”难道自己睡了的美少年竟然是皇帝,让一国之君给自己侍寝了两天,这一条罪就吃不了了。
“反正我说了,信不信由你。不过你不是在炎国当质子吗?怎么会孤身出现在墨国?你是不是逃跑出来的?那我告诉你,你跑错方向了,往反方向跑才是玄国。”
“我就说你开玩笑冒充吧,明明就是墨国皇帝请我来为淮王世子治病的,你连这都不知道?”
汪泽谧暗自想了一下:“下命令的不是我,而是张灵昭,而且我很同情的告诉你,汪染无病无灾的活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治病,他八成是把你骗过来杀了你。”汪染需要治的病在心里,已经无可救药了。
“张灵昭?就是张灵御的大哥?”
“嗯,也是,你认识沐稳就没有理由不认识张灵御,既然认识张灵御那么肯定认识张灵昭。”
杨珏明眸一转:“就算我相信你是墨王,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是不是张灵昭谋朝篡位?所以把你赶出来了?”
“杀了我不是更省事?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好好的皇帝不当,你跑出来干什么?”
“我有我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既然是他请你来的,那你怎么会落难至此?”
“遇上了刺客,所有人都被杀了,我跳马,一醒来就是在这里了。不过我现在也不打算自己回去,暂且先住下。”
汪泽谧叹了一口气:“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我听说张灵昭是个大坏蛋大奸臣,他平时是不是老欺负你?就像我看的那些话本里面的大奸臣欺凌小皇帝,时不时的吓吓你?或者一不顺心就打你?所以你才跑出来的?”
“他对我?不好也不坏吧,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杨珏又说:“你们墨国如此强盛,人才辈出,怎么会任由他作恶呢?”
“忠臣良将很多,可大多是张家上一辈提携起来的,我告诉你,真正的人才是不会拘泥于所谓的皇家正主的,他们关心的只是天下江山,他们只效忠于有资格驾驭他们的人。张灵昭虽然十恶不赦,但是他确实是个经天纬地的雄才,所以能让那么多人甘于臣服。”
“我听先生说过,墨国不是有淮王世子汪染吗?他可是你的近亲堂弟,难道连他都斗不过张灵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相依为命
汪泽谧颇为讽刺的勾了勾唇角:“你呀,就是话本看得太多了,觉得里面的人物无所不能力挽狂澜吧,可是真正的尘世江山里,从来都不是谁的话本。他纵然天纵奇才又出类拔萃,但是在王权大势面前,他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顺时应命。不管要做什么事情都要有权力,尤其是兵权。张灵昭早在前几年就架空了不属于自己势力的兵权,谁敢反抗他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沐家为何一直权倾九国却屹立不倒,因为沐唐和沐同悼手上都有兵权。兵权,才是真正的王权。”
听到这里,杨珏不禁沉思开了。当初沐稳为何给了柳言旭一个台阶下,说到底就是柳家有兵权。
“难道就真的拿张灵昭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呀,办法多得很,只是,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比如汪染,他本来就是身份尊贵的皇亲,即便为张灵昭所用,他也是加官进爵青云直上,一旦跟张灵昭作对,很有可能粉身碎骨。即便成功了,他也不好意思自己当皇帝吧,所以还不如不要冒险了。”
杨珏眉头一皱:“他就不能好好辅佐你?”
“你以为天下所有手足都跟轩辕境和沐稳一样呢?轩辕境自身就是个有手段权势的少君,沐稳辅佐他也不会觉得委屈,这都是相对的。再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最后又是如何的呢,即使有一天他们反目成仇了你也不要奇怪,江山王座面前从来容不下任何感情。”
“他们两个不一样,你不会懂的。”
“再不一样,其实都是一样的。”
杨珏转过身去背对着汪泽谧:“累了,睡吧。”
马场就在贡天城外,很开阔宁静,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
因为汪泽谧只是刚刚开始学骑马,他就跟杨珏共乘一骑,杨珏很耐心的跟他说了一些要领,然后将他护在怀中,自己手握缰绳,时不时的快一下,吓得汪泽谧抓紧了他。
杨珏倒是很有成就感,难得他当师傅教人,而且汪泽谧老夸他骑得好,还追问他是怎么练出来的。他只能说是常年练的,总不好意思说是追着那个人去滇国,一路上日夜兼程给练出来的吧。
将汪泽谧护在怀里,他就低声在汪泽谧耳边说:“感觉好像把墨国的江山都搂在怀里一样,感觉太好了。”
“你跟他一样,总是会说这样一些话,心里有病。”
“是吗?可是好像真的有一种奇妙的征服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这就有征服感了?太容易满足了吧。”
杨珏轻轻一笑:“我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不一定吧。”汪泽谧也是笑笑。
他们在太阳落山之前到达了马场。
卓雅将羊群赶进了羊圈,然后就拉着杨珏和汪泽谧往屋里走去,虽然是泥砖砌筑的土屋,可是里面燃着旺盛的火堆,倒是觉得很温暖。
美吉被次仁拉到一边去说了半天话,说到底就是这两个落难的小伙子都想给他家当女婿,反正就都先处着,以后再说。
经过昨天晚上的长谈,他们两个就找到了归属。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再说这墨国的晚上实在太冷了,两个人少了锦衣玉食的伺候,若是再不挤在一起取暖的话,大晚上都难以入睡。
他们两人抱着两床破旧的袄被,然后穿着各自的锦裘垫在身子底下,来到了堆干草的房中入睡。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这里就是他们两个相依为命的草窝了。
晚上的时候实在冻得受不了,两个人还是把袄被叠在了一起,然后相拥而眠,虽然两个人心里都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为了活下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个人还互相威胁着发誓,谁也不准说出去。
在马场又住了几天,早上要早起给羊喂草料,中午要出去劳作打草,晚上偶尔闲一下也要教卓雅读书写字。几日下来,两人都有些吃不消了。
毕竟都是娇生惯养的,偶尔体验一下民间疾苦自然觉得新奇有意思,可真要让他们长年累月的过这种日子,那还不如把他们杀了算了。
汪泽谧直接劳累过度直接病倒了,躺在草窝里,那些粗茶淡饭他也咽不下去了,宁愿一直睡着。这些穷苦百姓生病了也看不起大夫的,还好杨珏会医术,让卓雅带着他去山里找草药,找了一天才勉强凑齐了几样普通的药材。
等杨珏将草药端到汪泽谧面前时,一大股苦味就扑面而来。可是看到杨珏的手上被荆棘枯枝刮出了伤痕时,汪泽谧还是忍着将药喝了下去。
杨珏从随身的小囊袋里拿出一颗酸梅来放进了汪泽谧嘴里:“还好这个东西没有掉了,正好给你换换口。”
“你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可以吃到酸梅,汪泽谧完全是惊喜大于惊讶。
“只是刚好顺手带了。”杨珏也拿出一颗来放进嘴里。
杨珏的心里虽然也很苦,但是他却像着了魔障一般,一直咬牙挺着,坚决不认输。
晚上,两人躺在草窝里,一个奄奄一息,一个累得浑身酸痛。
汪泽谧先开口了:“要不我们走吧,我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去做点小生意,无论怎么样都比现在好。”
“不去,一进城肯定就要被抓到,我要等着他们来找。”
“来找?张灵昭肯定以为我还在城里,所以就没有派人来城外找。至于你,都过了这么久了,要是能找到的话早就找到了,那些人八成觉得你的命不重要,故意随便交差的吧。”
杨珏不悦的说:“我又不是在等他来找。”
“那你等谁来找?你不会想着炎国的人来找你吧?你出事的消息传回炎国需要时间,即便真的派了人过来,也要十几日的时间,你来这里□□天了,要等炎国的人的话,你恐怕还要等上□□天。”
“又不是带着人行军,他哪会那么慢,一半时间就够了。”
汪泽谧眉头一皱:“算了,跟你说不清楚,睡吧。”
时间又过了三天,杨珏也开始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可是,第三天的夜里,一场大雪毫无预兆的袭来。
谁都没有料到这场雪会如此之大。
十几只羊全都被冻死了,僵硬的尸体全都躺在雪地里。
美吉和卓雅跪在羊圈旁哭得伤心,次仁也是一脸愁苦的坐在羊圈边。一下子死了十几只羊,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杨珏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情景,他低声对身边的汪泽谧说:“羊死了可以把羊全都留下来吃羊肉啊,吃不完的也可以拿出去卖,也能找回一些钱吧。”
“不能吃的。如果说全部都被冻死了,那只是因为冷,可是一些死了一些没死,只能说明被冻死的羊本身上就有疾病,血液冻结在血肉里,血淋淋的,而且还有病,谁敢吃啊。”
“只能全部埋了吗?”
汪泽谧摇摇头:“可以把皮全都剥了,做袄袍。”
“那么残忍?还要把皮都剥了?”
“残忍?这本来就是天地道义,是羊的命数。”
次仁抬了抬手:“你们两个过来帮我剥羊皮吧。”
怕什么来什么,杨珏一想到要将那些羊皮给一张一张的剥下来,他心里就打了一个寒颤。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退缩,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试着上吧。
那一天,杨珏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次,每次都是跑远了去吐,然后又硬着头皮跑回来继续。手上和脸上都沾到了腥膻的羊血,直到后来,他已经完全麻木了。
汪泽谧也好不到哪里去,别看他说的大义凌然的,吐的次数比杨珏还多。
忙到了晚上,终于把所有羊皮都剥完了,次仁让他们两个将那些血淋淋的山羊尸体给运到不远处的雪地里去,将尸体给丢进雪坑里。
杨珏又问:“不用埋了吗?”
汪泽谧说:“埋?每一个生灵在死后都应该回归天境,怎么能埋在土里?把生灵的死身放在悬崖上或者野外,让天际的秃鹰来啄食,最后尸身都归于天境。我们墨国都是天葬的,只有卑劣的人为了焚灭罪恶才用火葬的。”
“你骗我玩呢?把尸体吃得乱七八糟叫回归天境?”
“跟你说了也白说,再说的话恐怕要打起来了。你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就算了,要是再别人面前乱说的话,小心别人把你拉去烧了,知道了吗?”
杨珏也不敢再胡说了,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民风彪悍呀。
夜里,本来搂着汪泽谧睡得熟的杨珏却忽然听见外面嘈杂一片,三只大魔獒都在狂吠,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再仔细听,却听见了无数马蹄声,从泥砖墙的缝隙中看出去,外面似乎是一片火光。
汪泽谧也被吵醒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往外走去。
一打开木门,只见墨国的几百黑骑卫举着火把齐刷刷的列队在外面的马场上,不仅如此,还有几百炎国的士兵气势轩昂的站在外面。
一看见汪泽谧和杨珏出来,上千人整齐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二十五章 溅张灵昭一脸水
次仁一家都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也不敢抬头。
章仑作为贡天城的禁卫军统领,骑着高头大马立于军队首位,下马,朝汪泽谧一步一步走来,在一丈之外单膝跪下:“卑职章仑护驾来迟,还请皇上降罪!”
终归是找到了,可是,炎国的军队是怎么回事?
只见炎国军队整齐的向两侧分散开来,中间让出了一条道,一阵马蹄声从凄迷的夜色中传来。
白翎俊俏的身姿破风而来,飞扬的雪花将整个天地弥散。
那个清冷孤傲的绝世少年骑在白翎上翩然而来,一身胜雪锦裘衬得他风姿绝尘。一顶白雪般的锦帽戴在头上,锦帽上颤动的雪色绒毛轻颤,压着他那一头如墨黑发,倾泻而下的三千墨丝在月色清风中轻飞曼舞。
清冷的茶色眼眸将月华的光彩都欺压,绝美的容颜映照了整个天地。
他是如此的不似凡间,美得惊艳了整个尘世。
杨珏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沐稳真的来了,真的带着人来找他了。
此时此刻,所有的军队,所有的事情,全都消失殆尽了。眼中,只有这雪花飘散的雪夜,只有眼前这个天人般的少年。
杨珏毫不犹豫不顾一切的往前面跑去,只想要抱一抱那个人。
沐稳轻身一跃下马来,朝着杨珏走来。
雪境里,两个身影朝对方而去。
终于到眼前了,终于又可以这样了,经历了那么多,原来最后还能如此,是那么的来之不易,只想要不顾一切的去珍惜。
可是,沐稳却清冷的往杨珏侧边走过去,完全没有看杨珏一眼。
杨珏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只见,沐稳朝汪泽谧走去,然后微微颔首行礼:“墨王万安,本王是炎国沂王,沐稳,小字延沂。”
跪在汪泽谧面前的章仑说:“皇上,沂王是受麒王殿下的邀请来墨国做客的,卑职刚刚得知了皇上在此的消息,本来政王是要请麒王来接皇上的,可是宫中临时有要事,沂王就陪属下来了。”
汪泽谧扶起了章仑,然后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沐稳,心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张灵御的小师侄,果真是风采绝代。然后又看了一眼如今的自己,一身脏乱和病弱,而且,对方明明比自己小那么多,怎么看上去自己比对方还小啊。
章仑察觉到汪泽谧已经看着沐稳失神了,心里虽然暗笑,但是面上还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皇上,夜里风大,还是先回宫吧。沂王要在墨国小住的。”
汪泽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急忙说:“章将军,朕出宫这多日都承蒙这一家人照顾,你要好好的赏赐他们。先回宫吧。”
“卑职遵旨。”
走到一边已经准备好的车帐边的时候,汪泽谧才意识到怎么杨珏没有过来,他急忙转头去看,只见杨珏还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像失了神一般。
他就回去到杨珏身边:“走啊,人都来接了。”
“是来接你的,又不是来接我的。”杨珏像是负气的说。
站在一边的章仑急忙说:“江王殿下,我们也是来接您的。还请您跟皇上一起回宫吧,政王很是担心您的安危。”
杨珏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往车帐那边走去,然后进了车帐。
两人终于到了皇宫,汪泽谧当然是被送回措嘉宫去,杨珏则被安排在另一个宫殿。谁知汪泽谧说,他不要和杨珏分开,就让杨珏和他住在一起。
一时之间内侍都慌乱了,可是又不敢违背圣意,就由着汪泽谧了。
流西一看见汪泽谧平安回来了,就哭得天昏地暗,然后立刻伺候汪泽谧和杨珏一起去温泉宫沐浴。他自然是听了吩咐早就知道汪泽谧要回来了,所以把一切东西都准备的妥当。
将一众宫人都遣了出去之后,汪泽谧从浴池的这一头挪到了杨珏身边。
“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
“不想说。”杨珏的身子都泡在了水里,水都淹到了他的下巴,差一点就能灌进他的嘴里,看样子他是想把自己淹死。
汪泽谧无奈的看了杨珏一眼:“你要是有不开心的心事的话你可以跟我说呀,反正我们两个都说过那么多的话了。”
“不想说。”
“不想说就算了,现在也回到皇宫了,我可以带你玩好多好玩的。”
杨珏忽然看向汪泽谧:“你跑出了皇宫,肯定为张灵昭添了不少麻烦,他会不会过来找你的麻烦?”
“所以我才把你留下来啊。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我也就实话告诉你,我跟他不只是简单的君臣关系,还有床笫关系,他会生气是必然的,不过他不会真的打我,只会在床笫间故意欺负我一下吧。”
“啊?他这不是以下犯上吗?简直禽兽不。”
汪泽谧一下子上来捂住了杨珏的嘴:“现在可不是在外面了,说话小心一点。”
“哦。不过你留我我也帮不了你啊,我不觉得我能保护你。”
“我想过了,他是绝不会做徒劳无功的事情的,他既然千里迢迢的把你找来,肯定是有事情要你做,那么在你没帮他做事之前,他都会顾忌着你的。所以,只要你留下来陪我睡,我就不信他还能做什么。”
杨珏却很无奈的说:“万一他不介意多一个看的呢。”
“你考虑的不错,那么你就看吧。”
你开玩笑呢吧!我对看这种事情没兴趣啊,万一等我的利用价值完了,他觉得不能留我的活口,直接把我宰了怎么办?
还不等杨珏胡思乱想,只听见殿外一声高喧。
“政王到!”
杨珏吓得一个激灵:“他太那个了吧,你还在泡澡啊,他不会直接就进来把你给办了吧。好歹也要等我把衣服穿了吧,关我什么事情啊。”
“衣服都在屏风前面呢,宫人现在都被我遣出去了,你自己出去拿吧。”
“现在出去拿?那可是在前面啊,万一我刚好跑过去的时候他刚好进来,我不是要被看光光了吗?不行,想个其他办法。”
汪泽谧眉毛一扬:“看光就看光了,又不是你有的他没有。”
“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那样的话有人会杀人的,小爷可不想自断后路。我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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