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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郎以为我是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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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爹爹好笑道:“去去,别捣乱。言蹊,你们今天去,有什么收获吗?”宁爹爹也知道他们去看了近来很红火的店。
  “很新颖有趣,怪不得生意好。”宋言蹊把所见所闻细细的讲给爹爹听。
  宁爹爹很感兴趣,“这人真是经商的奇才,可惜了。”经商虽然富但是不贵,家世不显,既不是权贵,又不是书香世家,反而是令人诟病的铜臭商人,除了银子多些,与子孙后代无益。
  他们家也不指望店铺的那些收益吃喝,宁爹爹问了几句就抛在脑后了,就算不赚银子,也影响不了他们,只要宁渊的官职在那,那些收入都是身外之物。
  他们这些大家族盘根错节,又不是靠几家店铺支撑的。左右不过是孩子的彩礼嫁妆罢了。
  宋言蹊想着七夕了,他闲来无事,就准备做些巧酥,他都好久没做过点心了,一时兴起,就吩咐厨房准备好材料,兴致勃勃的动起手来。
  宁宇抱着小苹果,就站在厨房边上看。
  宋言蹊用的红薯粉做的,和了水油皮和酥皮,用水油皮裹好酥皮之后擀成面饼,再卷成条状折叠在一起,这样吃的时候,皮就是一层层的很酥。
  宁宇看的津津有味,宋言蹊的手指漂亮,动作十分好看,小苹果也跃跃欲试的一直想往他爹那里伸手,嘴里啊啊的叫着。
  红薯粉和蜂蜜调好了馅,那面皮包住之后,压扁,宋言蹊用剪刀剪几个缺口,然后用手指捏成了花朵的形状。手指翩飞间,一朵朵黄色的花朵就成形了,
  宋言蹊真是心灵手巧,不仅自己长得好看,连做的点心也十分好看。宁宇在旁边看着,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味道了,虽然点心他吃得多了,但是宋言蹊做的怎么能和别的想比呢?
  宋言蹊洗干净手,剩下的就让厨房的人做了,过了一会,热气腾腾的花朵就出来了,摆在盘子里,点缀着绿叶,分外好看。
  宋言蹊吩咐给爹爹那里送去一些,他们桌上摆了两盘。
  宁宇看着不舍得动手下嘴,“这么好看,吃了多可惜。”
  宋言蹊不让小苹果去抓盘子里的巧酥,“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给你做其他的,绿豆糕和桂花糕之类的我都会做。”宋言蹊看了看小苹果,“我们给小苹果酿酒吧,等小苹果成亲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喝了。”
  宁宇一听就觉得十分赞同,“嗯,我们亲手做,然后窖藏起来,十几年后开封,肯定是醇香的美酒,小苹果成亲时拿出来最合适不过。”
  “若是酿坏了不能喝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们一起弄,是我们对小苹果的心意。若真的酿坏了,都给小苹果喝,里面都是我们对他的爱意。”
  可怜的小苹果还在一旁拍手笑着,全然不知道他双亲商量的事情。
  宁宇吃着巧酥,还要用手托着,要不然花朵会掉下来,一咬皮都是一层层的特别酥,渣子落了一手。
  宋言蹊吩咐好酿酒用的东西,让下人准备着,他和宁宇明天要酿酒。
  而夏如风家,全然没有宁宇这里轻松的好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言蹊兴奋又害羞,难道要用我们的名字写小黄文??
  宁宇:言蹊,我们来写恋爱日记吧。
  言蹊:哦【失望脸】


第70章 
  夏主君告诉了夏知州那天的事情; 两人对李寒差点毁了夏子衿后半生的做法深通恶绝。夏知州吩咐底下的官吏; 时不时去李寒店铺里依法检查,挑出各种不合法的地方责令整改。三五天的来一遭; 店铺的生意受创惨重。
  而且百姓对官吏有种敬畏之感; 并不想招惹上; 一看店铺里经常惹来官吏; 自然敬而远之。
  夏主君不想和夏子衿讲话,打发大儿子的主君同他讲解那天事情的要害之处。
  腾出手之后; 夏主君就发现他操心着大儿子的前途; 为他斟酌亲家的利弊; 选的主君和侍郎都是对他有益的。这段时间又操心夏子衿的事情,不省心、总是惹事的的孩子总是费心的,占据了大部分的关注。
  独独把夏如风忽略许久了,对比夏子衿的闹腾; 夏主君欣慰于夏如风的懂事省心,许久都没有惹麻烦了。
  当初夏如风娶高晟; 夏主君并不赞同。高晟身后并无任何依仗,虽说是嫡子,但毕竟亲爹已逝,本身又不受宠; 生长于乡野,要不是夏如风在高府门口引起那么大的阵仗,不好收场,夏主君是怎么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高晟样貌他也看不顺眼; 貌丑无颜,还粗鄙不堪,怎么都配不上夏如风,只是孩子都有了,他也不好说什么。自然要在其他方面好好补偿夏如风才是,给他挑选几个貌美可心的侍郎侍候。
  夏如风到了宁府,正碰上两人在往煮好的米上拌曲,旁边是摆着的几个坛子,两人手上都是米,正边拌边往坛子里装。旁边还有一筐洗干净的荷花瓣,也均匀的放进坛子里,干得是热火朝天。
  宋言蹊还说着,“夫君,等十月桂花,我们再酿些桂花酒,肯定特别香。”
  桂花的季节,简直是整个院子都飘着桂花的香气,花香袭人,别有一番滋味。
  夏如风看了一会,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干活不是有下人吗?”
  “我和言蹊在为小苹果酿酒,埋在那颗苹果树下,等小苹果以后成亲了,就取出来喝。”
  两人配合默契,宋言蹊时不时还给宁宇擦汗,宋言蹊摁着坛子上盖着的布,宁宇就拿线一圈圈的缠结实绑好。
  夏如风蹲在一旁羡慕的看着,两人在树荫下干着活,就算是柴米油盐也带有一番诗情画意,自有一番清明和谐的气氛,反倒自己颇有点萧索落寞的样子。
  宁宇封好口,放到干燥的地方,洗干净手,问道:“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夏如风却没有和宁宇说笑的兴致。
  宁宇一看这阵势,收起了嬉皮笑脸,“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宋言蹊把场地让给两人,自己去张罗着给两人上茶和点心。
  夏如风看着精美的花朵样式的巧酥,也没了兴致,“你们这样真好。”
  夏如风整个人都有点萎靡,兴致不高。看起来愁云惨淡的。
  “是不是在担心童生试不过?”
  “不是,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不过?上次是因为我没有认真看书,这次我可是有好好看书的。”
  “那你是在烦恼什么?在磨叽我就不陪你了。”
  夏如风烦躁的抓抓头发,“我爹要给我找侍郎。”
  “哦。”
  夏如风很不满,“你怎么一点也不在意啊?我都快烦死了。”
  “有什么好烦的?有侍郎不好吗?你喜欢哪个就要哪个,都喜欢还都可以纳进府,左右都不是你吃亏,这幅情态做给谁看?”
  夏如风吃惊的看着宁宇,“可是,你说过要多了不好。”
  “那你就拒绝不成了。”宁宇还以为是什么事,亏夏如风还一副天塌了的神情,浪费他心情,所以说话就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那是我爹的命令,我不能违背,不然会不孝。”
  宁宇毫不掩饰的嗤笑了一下。
  宁宇看见宋言蹊在葡萄藤下面剪葡萄,就丢下烦闷的夏如风,过去帮忙了。接过宋言蹊手中的剪子,挑长得好的葡萄串,剪下来递给宋言蹊,宋言蹊接过之后放进篮子里。
  “夏如风怎么了?”
  宁宇不以为意道:“矫情的。”
  宋言蹊就没再问。“我们一会再弄些葡萄酒吧,我问了别人,很简单,都不用煮米。”
  “嗯,那我多剪一些。”
  宋言蹊笑道:“我就是看着好玩,剪几串洗来吃的,剩下的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哪能一直剪,你一会肩膀该疼了。”
  夏如风看了一会,觉得有趣,也凑过去揪着葡萄吃。
  “还没洗,你小心吃到虫子。”
  夏如风都不知道葡萄上还会有虫子。有点不相信,还以为宋言蹊是在诓他,看了看宁宇的表情,没看出开玩笑的笑意,咽了咽口水,“真的有虫子?”
  “嗯,你离得远些,这些藤上会爬着虫子。”
  夏如风蹭的跳远了,手里的葡萄粒也丢了。
  “你、你们怎么都不怕?”
  “有下人是负责管理这些的,会定期捉虫,就算有,也很少。”
  宋言蹊把篮子交给旁边的小侍,“好了,一会洗干净了给你们送去。你们去坐吧。”
  两人坐在凉亭下,不一会,葡萄就摆上来了,还有酒和下酒菜。
  “怎么还有粽子?怎么这么丑?”
  宁宇不高兴了,“哪里丑了?一看就是粽子,言蹊还特意夸我包的造型别致。”
  “你包的?”
  宁宇哼了一声。
  “你怎么想起弄这些了,君子远庖厨。”
  “很有趣啊,煮米的时候,言蹊说要给我包粽子吃,我就跟着试了几个,还挺好玩。”
  夏如风嫌弃他的粽子,他还不想给别人吃,他自己包的,当然要自己尝尝。
  夏如风看了看宁宇的生活,再对比自己最近的生活,颇有点惆怅和烦恼。
  宁宇喜滋滋的剥着粽子,心里满足的不行,“不是我说你,你根本就是在庸人自扰。”
  “我都快愁死了,你还幸灾乐祸。都不当回事。”
  “我刚才就说了,想纳就纳,不想纳就拒绝,有什么好烦恼的?”
  “可是,那是我爹,我怎么能忤逆他的决定。”
  “行了,我们彼此是什么人,还能不清楚?要是说不忤逆,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乖乖的听过话了?纳侍郎了,又说不能忤逆,平白的惹人发笑。”
  夏如风支支吾吾的想不出反驳的话,“可是、可是”
  “你不过是心里也有点想法,摇摆不定,想纳侍郎,又觉得无颜面对高晟,所以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自己不主动,但是也不拒绝,扯着一层遮羞布,告诉高晟也告诉自己,这并非你本意,你也是无奈之举。既得利了,又不用承担心里的愧疚。”
  夏如风的杯子都扔到地上了,气恼的站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
  宋言蹊安排好两人的酒和菜之后,就回了屋子看小苹果,然后就听到小侍回报说少爷和夏少爷吵架了。
  宋言蹊想去看看,小苹果就闹。小苹果睡着了好说,一醒之后,看不见宋言蹊或者宁宇就哭,那些伺候的下人根本哄不住。
  宋言蹊只能抱着小苹果,去了凉亭。夏如风已经离开了,听下人说,夏如风是气的拂袖而走,据说脸色很不好看。
  夏如风同宁宇小时就在一起玩耍,一直以来关系都很不错,和那些居心叵测的狐朋狗友不一样。
  宋言蹊也知道,那些人跟着宁宇胡混,巴结讨好着,想得些好处罢了。每次出去玩,从来都是宁宇大手大脚的当冤大头掏银子。还是成亲后,宋言蹊管的严了,再者宁宇也不和那些人一同玩耍了,关系自然就淡了,可是夏如风不是,他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的,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宁宇还是坐在了原位,面色很难看。酒杯在地上扔着,酒水撒了一地,酒坛子也被打碎了,小厮在亭子外站着,也不敢去收拾。
  宋言蹊叫了一声,“夫君。”宁宇才反应过来,站了起来,“你别过来。”地上到处都是碎片,宁宇自己走到宋言蹊面前,把小苹果接了过来。
  小厮得到示意,上去收拾着凉亭。
  “小苹果一醒来就闹着找父亲。”
  “我没事,你别担心。”宁宇怎么会不知道宋言蹊在转移他的注意呢?“夏如风恼我,我还厌了他。不来往正好。”
  宋言蹊看着宁宇的脸色,小心的问道:“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脸了?”
  “哼,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他觉得戳到了他的痛脚。自己明明知道不妥,还想扯出一层遮羞布掩盖,得到旁人的认同,仿佛那样就光明正大,问心无愧了。我偏不哄着他。他不想和我玩,难道我想和他玩不成?不相往来正好。”
  如今宁宇正在气头上,宋言蹊也不敢劝,一般在这种时候,越劝会越恼怒。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怕两人都不低头,以后会一直冷战,这样,宁宇心情也不会好。
  以前也会因为一两句话闹翻,谁也不让谁,但是下次又会莫名其妙的和好,都默契的不提吵架的事情。
  可是这次、
  夫君现在心性成熟了不少,已经很少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了,宋言蹊只怕他们以后真的就不相往来了,宁宇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很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奋起,感觉最近都懒了


第71章 
  夏如风被宁宇的一番话说到了难堪的地方; 虽然宁宇语气清清淡淡的; 也没有严词指责他,但是他就是好像被扒光了一样; 卑劣的站在宁宇面前; 被他说中了心里隐秘的心思。
  明明是所有的男人后院都有好几个; 只有那些穷的养不起的才只有一个; 稍微有点银子的都会有侍郎。
  他现在就只有阿晟一个,还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暗地里怎么嘲笑他的。
  有说他没本事的; 养不起侍郎; 哥儿都看不上他; 只能娶一个貌丑凶恶的哥儿。还有的说他惧内,没一点男子气概,被一个哥儿吓破了胆,不敢左拥右抱。
  一开始他没怎么在意; 听得多的心里就不舒服了。不管是他双亲还是外面那些认识的人,一说起他就要和宁宇来对比。
  宁宇过了童生试; 他还没过;宁宇的主君是貌美贤淑的如玉公子,而他的主君是个声名狼藉、又丑又凶的乡野之人,一点也比不上如玉公子。
  夏如风明明清楚被绑匪绑走那晚的事情,阿晟一直和他在一起逃跑; 根本不像流言中说的那样不堪,他也不觉得阿晟又丑又凶,可是所有的人都那样说,他就不那么坚定了。
  哪家不都是三夫四侍的; 现在的他都成了异类了,那些人言之凿凿的说着那些话,夏如风一时之间有些困惑,宁宇以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正确的?
  若真的只娶一个就可以幸福安乐的过一辈子,那为什么他父亲、他大哥,还有他所见到的其他男人,都是有好几个的?
  他爹爹操心管理着后院之事,他父亲喜欢哪个,就养在后院,平时宠爱一二也就罢了,根本不会危及他爹爹的地位,照样对他爹爹敬重。有什么不好的?那些人不过是一时新鲜,逢场作戏罢了,父亲与他爹爹二十几年的情分,那些人根本比不过。
  同样地,就算他也有了侍郎,也不会危害到阿晟的主君的地位,他心里阿晟还是最重要的,根本就没有对不起阿晟。
  他们这样才是正常的,宁宇那样才是不对的,孩子都没有别家的多,不能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宁宇就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的嘲笑他,好似比他高贵聪明多少。他样样都不如宁宇似的。宁宇看不起他,他更不想和他来往。这样正好,以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夏如风用气愤掩盖住羞愧的情绪,回到府后,也没有回他院子,去了花园散心。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他父亲的说笑声。
  夏如风走进了,看见他父亲和一个侍郎在坐着谈笑,还有一个小孩,夏如风隐约记得是他的庶弟,那个侍郎的孩子,三人其乐融融的,庶弟嘴甜乖巧,哄得他父亲眉开眼笑的,撒娇的叫着‘父亲’承欢膝下,这种场景别有一番天伦之乐的幸福感。
  可是,夏如风上前的步伐却怎么都迈不开。他去了,肯定会打扰到他们,他与那个庶弟不熟识,平时都没有在意过。他父亲的那些侍郎他更是不太接触过,就算偶尔碰面了,也只打个招呼。
  夏如风也不想亲近他父亲,听着别的孩子喊父亲,看着这幅父慈子孝的场面,他哪里插的进去。
  夏如风看了一会,觉得本就不美丽的心情更阴霾了,静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回到院子里,阿晟正在带着小葫芦忙事情,夏如风忽然发现阿晟眼下有了黑眼圈,眼底有着疲惫。阿晟每天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忙,但是事情好像很琐碎,一直忙个不停,白天都没有休息时间。
  夏如风拿着茶壶倒茶,才发现壶里没有水。
  高晟见状,吩咐人沏茶。
  小侍不一会就倒好了茶,夏如风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就被烫到了,杯子扔到了地上,地上的茶水还冒着烟。
  小葫芦被声音惊了一下,哭了起来。高晟就抱着小葫芦出去哄了,免得下人收拾地板闹着了小葫芦。
  夏如风嘴上被烫了几个泡,但是高晟抱着小葫芦去了院子外,下人忙着收拾着杯子碎片和擦地板,一时就他张着嘴孤单单的坐着,无人问津。
  夏如风嘴疼,不好发火训斥刚才沏茶的小侍。
  明明以前的茶水温度都是正好的,这次做事怎么如此不小心,滚烫的就端了上来。
  夏如风只觉得他最近很倒霉,所有不如意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他身上。
  地面收拾好之后,因为夏如风没有吩咐,下人就退了出去。
  夏如风的嘴明明很痛,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关注,也没人给他上药。一时被忽视又凄凉的感觉席上心间。
  吃饭的时候,高晟抱着小葫芦,和照顾小葫芦的小侍先把小葫芦喂了,然后自己吃了饭,小葫芦一直打着哈欠,高晟哄着小葫芦睡觉去了。
  夏如风还坐在那里拿着筷子,阿晟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没吃多少,也没有关心他为什么没有吃饭,更没有发现他嘴被烫伤了。
  明明宁宇和宋言蹊不是这样的。宁宇手被树枝划了一下,都没有流血,只有一条白色的痕迹,宋言蹊就捧着手柔柔的吹了好一会,又安慰又哄的。
  以前阿晟也不是这样的。阿晟递给他的茶水就从来没有烫过他。夏如风忽然想起以前,阿晟把茶杯放到他手边时,自己先用手指贴着杯壁摸了一下温度,再给他喝。
  夏如风嘴疼,心情又不好,就没有吃饭的念头。
  可是,都多长时间了,阿晟竟然都没有发现他的异狀。他现在肚子又饿,嘴巴又疼,心里又很难受。要是宁宇这样,宋言蹊肯定早就围着宁宇心疼关心了。
  夏如风去了屋里,刚想张嘴说话,就被阿晟阻止了。
  高晟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了一下,就指了指小葫芦,小葫芦摊着身子睡得正香。
  夏如风坐着等了一会,也没见阿晟有想理他的念头,忍不住扯了扯他衣服,小声道:“阿晟。”
  高晟皱着眉头看着小葫芦,发现没被吵醒才回话,“有事?”
  小葫芦哭起来很难哄,而且起床气很大,要是被吵醒不是自己睡醒的,非得哭得天昏地暗不成。
  夏如风伸了伸舌头,示意阿晟看舌头上的水泡,“疼”
  高晟扫了一眼,没发现哪里有毛病,本来他琐事就多,没有空闲休息的时候,就连晚上,还要按时起来喂小葫芦,给他小解。有些不耐烦,“你出去让人去找大夫。”
  他又不是大夫,给他说了他也不能解决。外面伺候的小侍那么多,这点小事还要来给他说,又不是懵懂无知的稚子,未免太烦人矫情。
  夏如风灰溜溜的让人去请了大夫,然后拿了药,大夫在一旁说了注意事项和药的使用方法。
  阿晟不在这里,小侍是只听吩咐,自己不能拿主意。所以夏如风就只好自己记着,连药都不知道要谁给他上,自己对着镜子也看不清楚。
  拿着去找了高晟,高晟摆摆手,“让你贴身小侍给你上。”高晟给小葫芦打着扇子,以免蚊虫叮咬到。
  傍晚去大厅时,夏主君提到了夏如风纳侍的事情,一边是他爹爹,一边是阿晟,夏如风插在他们中间,心里就有些不安无措。
  “晟儿,你心里有没有人选,如风这孩子一向不安分,又不会照顾自己,如今你照顾小葫芦就自顾不暇,多找几个弟弟帮你分担累事,你觉得如何?”
  夏如风看着高晟看了他几眼,像是确定了什么事,然后垂着眼睛说道:“爹爹说的是,至于人选,爹爹和夫君喜欢便是。我在宛城住的时间不长,识的人也不多,不能为夫君排忧解难,全牢爹爹费心了。”
  夏主君听着很满意,这是全让他安排了,虽说如风的这个主君样貌不显,但是很知情识趣,是个乖顺的。
  夏如风看着高晟无喜无悲的面容,忽然觉得他刚才的沉默是一件很大的错事,让他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许那个在他喝茶前不动声色帮他试温度的阿晟再也找不到了。
  “爹,我不纳侍郎。”
  夏如风忽然的开口惊到了夏主君和高晟,两人都看着他。
  夏如风又强调了一遍,“我不纳侍。这次考试能过,我便去准备乡试,不过就准备下次的童生试,我不想那些侍郎分我心神。”
  夏主君被夏如风的宏伟志愿惊了一下,先是很高兴夏如风争气了,然后就不满夏如风的后半句话,“成家和立业又没有影响,有几个可心的,正好能全心全意的伺候你,照顾你周全,你不更能一心一意的读书吗?而且趁年轻力胜的,正好多生几个孩子,我还有精力帮你照看一二。”
  “那些温柔可心的,我只怕会沉溺在温柔乡内,都没有心思读书了。”
  夏如风的话正戳到夏主君担忧的重点上。本来他就怕夏如风把情用在一人身上,沉溺其中。俗话说情深不寿,若是有了意外,那肯定是为情所伤的下场。
  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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