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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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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阿晏……”萧启琛叠声喊他的名字,腰间一动,竟是主动贴了上来。
他同样火热的器官贴着苏晏,隔了单薄的亵衣更有某种狎昵意味。萧启琛眼角的泪痣赤红,他捧着苏晏的脸颊,凑上去含住他的唇,又舔又啃,舌尖缠住苏晏的就不分开,感觉对方摸到自己下身性||器,只拧起眉,长长地“嗯”了一声。
苏晏按住萧启琛的后脑勺,只觉得长久的接吻让他嘴唇到舌头都麻了。他喘息着放开萧启琛,舔湿了他的耳蜗,热气涌进去,挤掉了萧启琛最后一点思考空间。
“你让我来,”苏晏说着,手伸到他的后腰捏了一下,在对方迟钝喊痛的声音中轻易褪掉了亵衣,“交给我……别动,好么?”
说到最后只剩气音,萧启琛听得迷糊,醉意再一次上头,他顺从点头,搂着苏晏脖子的力度放轻了。苏晏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鼻尖,埋向下方。
他从来不把萧启琛当成君王,兴许也有过,但那时他们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在后来渐渐习惯了和萧启琛的打闹与无话不谈后,苏晏便将他当做心尖上的一个普通人了,会哭会笑,闹起来够呛,温柔的时候又无微不至。
就算萧启琛坐拥天下了,在他心里仍是当年满脸花的孩子,是委屈又可怜的少年,是小心翼翼对他说出心中爱意的青年。
“那天我去花解语,有个姑娘唱了一夜的歌,我却只记得一首,觉得道尽心中所想。”
“什么歌?”
“越人歌。”
大约从那时听到这话开始,他便有了个念头:这人如果只是自己的,非要把他留在身边一辈子寸步不离。
占有欲在这时猝不及防地涌上了头,苏晏按住他的手,瞥见旁边发带,忽然轻声道:“阿琛,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轻轻地,你不要乱动……我帮你。”
双手正不知放哪、无奈地抓住被单一角的萧启琛胡乱点头,他性||欲被苏晏挑起,亟待发泄,可又好似被什么困住了无法释放,整个人难受得眼角都红了,听苏晏这么说,更是恨不得整个人都交给他。
苏晏得了这许可,拿过那条发带,仔细地将萧启琛两只手腕叠在一起,捆得松紧恰好,系的却是死结。他一瞬间被不知名的控制欲吞噬,再吻上萧启琛的小腹时都带了点凶狠,虎牙在光裸皮肤上留下无数痕迹。
那颤巍巍挺立着的器官顶部都泛红,苏晏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张口含住了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头部,舌头舔过柱身,感觉萧启琛颤抖起来。
“阿晏……!放开——”萧启琛发出一声急促而尖锐的叫喊,他的小腿立刻轻微地踌躇,脚趾缩紧了又松开。
他的膝盖难耐地并拢,却被苏晏的手撑开了,无奈地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任由对方埋在腿间,不停用唇舌安慰。萧启琛从未被这样仔细对待,从前他们交欢,就算亲过也只停在表面,如今他的性||器被苏晏含得很深,他一垂眼便能看到对方口腔被顶得凸起一块,又羞又气,架不住被快感侵蚀,腰肢越发无力,只能予取予求。
“嗯……嗯……你不要——啊!”
苏晏反复安慰他,甚至在根部吮吸过,萧启琛觉得仿佛潮水就快要冲到顶,但却迟迟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他在这一瞬间忘记喝过了酒,醉意被快意取代,他脑中清醒,但一片空白,耳边听见些许水声,其他感官都要丧失了。
苏晏又含了许久,吐出时见他依然挺立,顶端冒出丝缕黏腻的液体,不禁笑道:“怎么搞的,阿琛没感觉吗?”
他漱了漱口,爬上去与萧启琛接吻。舌尖在他的泪痣上轻轻一勾,萧启琛随即“唔”了声,像小猫撒娇,手被绑着无法动作,只能曲起膝盖蹭了蹭苏晏的侧腰。
“这里很敏感。”苏晏声音沉沉,带着笑意,复又吻上那颗泪痣。
他小时候说这是胎记,长大后随时增添几分纯良,此时红烛光下,山水屏风之后,萧启琛涨红了脸,眼角一片水光,那颗痣也跟着妖冶起来,随着他睫毛颤动,好似一颗将落未落的泪。
苏晏一边吻他,一边抚慰自己,很快在一声闷哼后发泄出来。
他指尖沾着那点浊液探到萧启琛身后|穴|口,触碰时竟感觉那处不似寻常干涩,反倒颇为软腻。苏晏一愣,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喜欢这样?这里好像都有些湿了?”
萧启琛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可惜此时他没力气,那一眼更像调情。苏晏唇角上翘,眼底幽深,指尖却毫无预兆地突然没入那穴口。
“嗯——!”萧启琛短促地哼了声,又被吻了个正着。
他身下好似主动地去吞咽了,这感觉让萧启琛羞耻,却无力抵抗。他内里空虚,恨不得快被填满,可苏晏不疾不徐,颇有耐心地开拓,指尖反反复复,插入又抽出,不时在穴口按压一圈,叫他放松。
指尖沾着他方才射出的东西与床头的药膏,滑腻腻地进得更深,接着多了根手指,并在一处又深又重地抽|插。
许是因为满足,萧启琛支离破碎的音节全被苏晏堵了回去。他的舌不停地探索口腔,与手间的动作频率近似,使萧启琛有种同时被贯穿的错觉。他想抱住苏晏,可绑在一起的手腕被苏晏握着举到头顶,整个身体顿时敞得更开了。
“嘘,别怕,别怕……放松,都交给我。”苏晏诱哄似的压低了声音,在他唇边不断吐气,萧启琛只能点头,无力地嘤咛。
苏晏撤出手指,他四周望了一圈,又见萧启琛眼巴巴地盯着自己,那双瞳孔中好似失神一般,惟独倒映出一个人影。
他在这一刻突然得到了比交合更大的满足——萧启琛是他一个人的。
或许那双眼里的情绪太灼热,苏晏忽然恶趣味顿起,他从边上拿过自己中衣的衣带,三指宽,恰好蒙住萧启琛的眼睛。
还不等他反抗,苏晏掐住萧启琛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勃发的性||器抵在穴口,整个人都覆在他后背。他低低道:“阿琛,求你了,就这一次……”
萧启琛未竟的挣扎便顺从地停下,他在床上总是听苏晏的话,长久以来都是如此。萧启琛自己猜测是平日里他说什么总会有人奉承,又可能是他还在十几岁时便习惯听苏晏的决定了,何况苏晏哄他的时候像有用不完的耐心,声音带点委屈,叫人无法狠心拒绝。
他看不见了,只有模糊的烛光和几团黑影挤在视线内,手也被绑在一起,苏晏捆得不算紧,却没来由地给人一种束缚感,不敢挣扎。
趴伏的姿势让萧启琛有点难堪,他感觉那人就顶在被手指开拓过的入口,但迟迟不肯往前一点。内里巨大的空虚与前方被苏晏轻轻搓揉的快意交叠,萧启琛转过头,本能地朝着苏晏的方向,委屈极了:“阿晏,你进来啊——唔!”
细声细气的一声请求,苏晏再忍不住,捞起萧启琛的腰,性||器便这么直接而缓慢地挺入。他们的下半身挨得很近,苏晏的膝盖撑开萧启琛两条腿,叫他想要合拢都不能。
他看见萧启琛白皙的脊背,陈年伤疤早就痊愈了,自己身上却深深浅浅。萧启琛的黑发因跪趴的姿势倾泻而下,他埋头时后颈的脊骨突出,苏晏情不自禁欺身而上,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按住萧启琛的腕骨,嘴唇贴在了他的后颈。
这姿势带着原始的快感,随着抽||插,苏晏轻轻叼住萧启琛后颈一小块皮肤吮吸、舔咬,直到那里被吻出了深色痕迹。萧启琛的身子随之抖得不行,声音也带着哭腔,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求他放开。
“阿晏,你不要绑着我了……啊……我看不见,我想看你——唔,慢些……”他半晌说出了句完整的话,额角尽涌出了汗珠,咬着牙都忍不回呻|吟。
眼睛看不见,其他地方的感官便放大了,萧启琛几乎能清晰地想象出苏晏如何一点一点进入他,探索他身体里最隐秘的位置,再反复摩擦。
他们交合的地方起了水声,肌肤相亲的触感真实而赤|裸。苏晏一直回应着他,却始终不肯松开,他目光幽暗地瞥见萧启琛手腕上被发带肋出的红痕,凑上去仔细地吻:“留痕迹了,明日上朝怎么办……”
“上朝”二字让萧启琛短暂地清明,快感朝他下身齐齐堆积,酒劲儿被冲淡了,他好不容易正要发泄,但猛地被苏晏掐住根部。
萧启琛这下难受到极点,偏生后||穴的痛快又火辣辣地侵占了他,前后冰与火一般交融,他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苏晏在他身体中进出,半晌只听见啜泣,不由得心下一惊,连忙停下,侧过头去看萧启琛——那块蒙眼的衣带是白色,此刻双目的位置竟被濡湿。他突然慌了,意识到自己好似今天将他欺负得太狠,立刻从他里面退了出来。
解开蒙眼衣带,苏晏轻轻吻过他的睫毛,后悔的情绪不知如何说出口:“阿琛,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不这样了,我不是故意……你不喜欢,我不蒙你眼睛了好么。”
萧启琛把手腕举到苏晏面前,红着一双兔子眼可怜地望他。此刻他满身都是苏晏留下的痕迹,对方心一软,不顾扯坏绣着金线的发带,一起解开了手。
重获自由的一刻,萧启琛有点想打他,可见他中衣敞开,手足无措跪在旁侧的模样,忽就又释然。他拉下苏晏的脖子,在他下巴报复似的啃咬,又去舔吻颈侧,几乎见了血才罢休。
正面相对,苏晏按住萧启琛的腿,这回问他:“行吗?”
方才还未解决的欲望正在脑海内激烈地叫嚣,萧启琛默不作声,却抬高了腰。这样的姿势进入得不比背后顺利,但萧启琛一直绕着他的头发,两人长发混在一处,分不清彼此,倒有些结发到老的意味。
背后时的抽||插顾忌萧启琛看不见,放得慢却极深,正面时苏晏按着他,听萧启琛反复哼哼。那声音催情似的要他快些,怎么都不够,苏晏不得不搂起他上半身相拥,萧启琛的腿绕在苏晏身侧,抱着他的背,感觉两人心跳都合拍。
“你帮我、帮我出来……”萧启琛小声道,苏晏的手便握住了他,上下套||弄。
他被前后快感逼得慌张又惶恐,苏晏微微仰起头,萧启琛试探着吻他,轻咬他凸起的喉结,感觉苏晏蓦然有些激动了,变本加厉起来,勾过他的脖子仿佛寻找敏感的地方。
他不老实,苏晏便加快了动作,每次都全部抽出又狠狠插入,萧启琛难耐地呻|吟,断续喊他慢点,苏晏却道:“别闹,什么慢些,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萧启琛想笑,埋在他肩上,低头见两人连接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显然兴奋到极致。他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苏晏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把扣住他的肩,内里包裹着的性||器来不及撤出便释放了——
他空白了整个过程,惟独在最后,突然勾勒出一幅画:海浪与礁石,拍打出白色泡沫,而遥远的水天一色尽头,一轮新月静静悬挂。
萧启琛射在苏晏手里,他的额头抵着苏晏的肩膀,忽然忧郁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出疲倦与劳累,手脚都无力地挂在了苏晏身上。
他们的交合起先都温柔得很,生怕弄痛了弄难受了,可到最后非要歇斯底里才罢休。
苏晏平复了好一会儿才从每次高|潮后的虚空中回过神来,他拍拍萧启琛的后背,小声说着情话,将两个人都用被子裹起来。
他还停在萧启琛身体里,亲密无间的距离让他觉得舒服。苏晏试探着动了一下,萧启琛立刻嘟囔:“怎么还来……”
尾音软得几乎能掐出水了,苏晏蹭蹭他,接着边退出了。他拿过帕子去擦萧启琛下身,又往里伸了一个指节,方才被激烈交欢弄得里头一片湿软温热,苏晏轻声道:“我去打一盆热水来给你洗洗,里面有东西不好过夜。”
萧启琛半晌才反应过来,闻言迟钝地给了他一拳:“还不都是你!”
苏晏笑着,又搂过他,意犹未尽地在他发间亲了亲。
三月三,月上西窗。他处理好了一切,萧启琛累得趴在床上,披着件寝衣还没穿好就闭了眼。苏晏坐在他身侧,任由萧启琛迷糊地抱住自己的腰,嘴里念念有词。
他独自赏了一会儿月光银辉,这才缩进去,和萧启琛相拥而眠。
苏晏捏着他的鼻子问道:“明日还有政务呢,陛下,何时起?”
萧启琛睁开半只眼,不耐烦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从此君王不早朝。你个祸国殃民的佞臣,闭嘴。”
不出片刻,萧启琛又不情不愿地补充道:“多睡一刻,到日出再叫我。”
这正是——
两竿红日上花梢,春睡恹恹难觉。
不成雨暮与云朝,又是韶光过了。
【番外完】
注:最后词为柳永《西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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