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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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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将军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小妹妹,别兜圈子了,我们大宋天波府便没怯懦的人,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那陈保罗有什么好?”速额真的话让杨排凤眼瞳一缩,顿时便警觉起来。
速额真眼瞳缓缓眯起,眼神仿佛刚从另外一只猫口中抢来一条鱼的猫儿一般,“你们大宋朝看我大夏国是番邦,可我们党项人看你们宋人也是草包,天底下便没不透风的墙,他陈保罗以为能瞒得了谁?哼!东京四美男,金翅鸟,我实在很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是怎么一番表现……”
她的笑容实在有些变态,仿如小女孩得到了索要许久的宠物,然后要狠狠地把宠特搂抱在怀中紧紧勒着,总要勒得宠特透不过气来大声惨叫才觉得满意。
这便如红楼梦上所写“天天挑吃拣穿,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的肥鹅,又宰肥鸭,或不趁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条,骂一句……”典型穷奢极欲生活下疏于管教的变态小姑娘。
杨排凤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即便她自小上阵杀敌,生死血战,可此刻,分明感觉到背后一粒粒鸡皮疙瘩起来,“你……想做什么?”
“我想尝尝杨姐姐嘴唇上的胭指。”速额真轻佻地伸手在她下巴一勾,她个子矮小,抬头伸指勾引别人的下巴这番举止看起来实在很是怪异,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渗人。
此刻,党项族和汉族的贞洁观顿时便区分出不一样来了,杨将军顶天立地的巾帼英雄,可面临这种举止,顿时便觉得头皮发炸,拳头突然紧紧攥起,捆绑在身上的绳子被她全力一撑,顿时发出细微的纤维拉长、断裂的咯咯声……
唰唰唰几指点在杨排凤身上穴位。速额真笑着拉开自己腰间的葱绿色汗巾,她这番笑也很是怪异,似乎在模仿别人。
大凡王族、皇室挑选秀女,民间莫不纷纷躲避,能嫁的千方百计都要嫁掉,盖因为宫中寂寞,皇帝只得一个。其余的都是太监,可真能得到皇帝垂青的又有几个?
白居易有一首《上阳白发人》便描写那宫中寂寞:
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
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
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
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
鸳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
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
在这种情况下,宫女和太监的所谓“对食”“菜户”,宫女和宫女所谓的“磨镜”“三宫春”等行为便极为正常了。
而速额真这位父皇淫荡,母后早逝的任性公主此刻的表情正是模仿那些宫女。
她迅速脱去身上衣衫,却居然肌肤极嫩,全身便没半根毛发,如婴儿一般吹弹得破、滑若凝脂,若是被淫贼看见了,是口涎流出,可在杨将军看来,却是浑身渗起鸡皮疙瘩,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沉下,寒意彻骨。
“你叫啊!叫得再大声便也没人听见……”速额真这番话估计是偷瞧她老子李元昊学来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调戏大美人,加之她学老子那副淫笑,实在是太……太猥琐了。
这正是:
轻舒罗带金殿春,
锦塌白虎月清冷。
荷露涟涟洗玉盘,
粉蕊磨镜凋伤城。
玉股摇拽花心棼。
假凤虚凰两昆仑。
小径绵绵青苔滑,
揉碎海棠枝头恨。
速额真眯着眼睛,樱唇中嘶嘶吸着凉气,喉头发出古怪的如猫儿般的咕咕声,杨将军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刀杀了这党项公主、变态的小姑娘。
凉凉的月色众窗户外洒落殿内,清冷一片,地上铺垫着的白虎兽皮被揉得纷叠凌乱。速额真尚未发育完全的胴体死死纠缠在杨将军身上,她脸上古怪的笑和杨将军惨白的面容成了两个极端。
这番景象,带着凄凉且变态的美感,正是:
起起叁漆帝,
落落百合溪。
离离蛤含蚌,
合合白虎糜。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按下这边变态的党项公文磨镜不表,沙漏倒回到下午时分绥德侯府。
保罗爷从耶律宜兰歇身的庵堂回来,却是有些沮丧,皇后娘娘毕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何况还是皇太后姐姐的女儿,呼伦的亲姑姑,可任他好话说尽也还是死活不肯见他,纠缠了半天,怏怏不乐回来了。
等他回到府中,那些受了惊吓的婢女告诉他速额真公主亲自带人来府上绑走了一人,他大吃一惊,顾不得惊世骇俗,身形如电一溜烟窜回房间,一脚踢开房门,房间内芳踪飘渺,哪里不家凤姐姐的人影?
一股凉气从小腹窜起,他心中暗道不好,接着,眼神中顿时闪过一缕杀机。
Shit,直娘贼的李元昊,你若是敢碰我娘子一根毫毛,人便把你们西夏皇族的祖坟全部刨开……
他心中怒骂,可心思却是飞转不停,骂归骂,心里面也清楚不能鲁莽冲进西夏皇宫救人。
狠狠一咬牙,他心说这时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去废太子宁令哥府上挑唆他戳杀李元昊罢!若他不肯,直接杀了他,再进宫救凤姐姐,计划的成败和凤姐姐的安危比较起来,自然还是凤姐姐的安危更加重要些。
此刻他也知道,自己是有和时间赛跑,估摸着那额真公主便是得到了什么讯息才如此,成或者败眼前不重要了,总之不能让凤姐姐落在敌国。
他想到这儿,顿时窜身奔到府上的马棚,拉了一匹马出来翻身上马,直奔废太子宁令哥府上而去。
一百六十五 诚实可靠小郎君
正常来说,应该是傻冒的古人向英明神武的主角口称主公纳头便拜,几乎所有的穿越回古代的主角似乎都享受过或者经历过类似的举止,不过,当宁令哥被保罗爷那么一拜,却是又迟疑又心惊,“绥德侯,这是为何?如今我父皇尚在,何况我并非太子,万万不可……”
保罗爷眼下赤红了眼珠子,腾身站起,呛啷一声拉出刀在手,吓得宁令哥往后退了好几步,眼角顿时抽搐,“你……你……”
他还以为要怎样,结果保罗把刀往自家脖子一横,悲愤道:“主公,萧潜前来,便有了身死的觉悟,今上残暴不仁,乱悖伦常,求主公以江山社稷为重,请诛杀之……”
要说挑唆的本事,保罗总得排个天下前十罢,何况宁令哥这边他一早就做了无数的功夫下去,可以说只需要一根导火索,他便把自己府上女人被抢一事说了,末了,瞪着赤红的眼睛珠子道:“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萧潜耻为男儿……”
话其实不需要多,点到即止,宁令哥顿时脸上一红,接着便想起妻子没口氏来,自己的老婆被老子霸占了去,这种事情是男人都受不了,虽说他老子是皇帝,可一想到老婆在老子身下娇啼婉转,他便觉得有一把牛角弯刀在心头割、剐、戳、搅……
保罗的眼光自然是毒辣的,一眼便瞧出了这位太子爷眼角轻微抽搐,顿时又加了一把火,“主公仁厚,天下俱知……”说着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接着昂然起身,扭头便走。
宁令哥顿时脸上挂不住了,这话太毒辣,分明指他绿帽子天下俱知,如何受得了?立刻涨红了脸蛋。“绥德侯请留步。”
Shit,还以为你是万年乌龟呢!保罗也是捏了把汗,万一他继续绿帽子也不肯,自己可就要硬闯西夏皇宫了,那可不容易。
这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顿时勾搭起来,保罗在翊卫司做事。这翊卫司乃是拱卫皇宫的,他本就收买了不少人,而宁令哥乃是前太子,党项族尚武,佩剑进宫实属正常。所以说,只要宁令哥肯,弑君并不困难。
保罗是个眼眉通挑的,先发下毒誓,自然是效忠云云,接着便把计划说来,李元昊一死,诸皇子中宁令哥年岁最大,也最得人心,可以说有七八分把握,宁令哥听完,寻思了半晌,狠狠一咬牙,“绥德侯,今日事若成,你就是本朝天大王……”保罗顿时跪拜在地,“吾皇圣明。”一边演戏一边心中大骂。
两人商议妥当,顿时坐了马车双双进宫,到了皇宫外,被门口的禁卫拦了下来,这时候正是天色将晚,守备皇宫正门的恰好不是保罗那些收买的手下,心里面却是有些焦急了,自己身上带着兵刃,怎么进去啊?
谁知道宁令哥此刻却是沉静得很,在马车内探首,对那为首的秃头汉子说:“浪烈,我与绥德侯乃是奉旨进宫。”说着便给那汉子使了个眼色。
这轮值的禁卫头领正乃是他母亲野利皇妃娘家的子侄,叫做野利浪烈,一看是宁令哥,顿时便挥手喝退手下,接着走过去压低了嗓音问:“太子爷,您这是?”
宁令哥附耳过去说了一番话,那野利浪烈连连点头,看得保罗心中大骂,Shit,这皇宫里面当真没一个干净的,真真如红楼梦里说的,怕就门口的石狮子干净,宁令哥恐怕心里面早就存着弑父的念头,要不然为何跟宫中禁卫勾搭,我还是瞧高了他啊!这些人死了便没一个冤枉的。
这时候宁令哥对野利浪烈嘀咕了一番,野利浪烈脸色严峻,却狠狠点头,马车放行,往皇宫里面驶去,在保罗,自然便又拍马屁,宁令哥听了也有些轻飘飘起来,他做太子朝野上下没一个不说好的,可却因为李元昊看上太子妃就那么把他废掉了,这口气在心中憋了这么许久,这时候却愈发迫不及待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头兴奋不已,一只手便紧紧捏着剑柄,骨节捏得发白,连呼吸也粗了起来。
旁边保罗看他太过兴奋,顿时就说:“吾皇,此乃上应天意下应民心之举……”说着伸手过去捏在他手腕上,便送了些内力过去,宁令哥只觉一股清凉顺着手臂而上,接着在胸中盘旋了一圈,顿时浑身舒坦,似乎连腰板都硬了许多。
马车在内苑门口停了,宁令哥深吸了一口气,率先下了马车,保罗紧随其后,两人便往内宫走去。
藏花麻老远便瞧见两人,瞧见宁令哥先是一愣,接着满脸堆笑迎了过去,低声说道:“太子爷,您今儿怎么得空进宫了?”
宁令哥听老太监还叫他太子爷,心里面先就欢喜,瞧瞧,人心向我啊,大家都还认为我是太子,他不仁,却不能怪我不孝了。他想到这儿,原本的七分杀机此刻便成了十二分,虽然杀意昂然,可脸上却是笑得愈发诚恳,“麻公,您是两代元老,可太客气了。”说着便从袖中递了过去一张银票。
藏花麻眉花眼笑连称不敢,却是麻利地把银票用两根手指一来、一弹,一塞,那银票顿时进了袖中,动作实在流畅无比,“太子爷您实在是太客气了……皇上正和皇后用膳,您随老奴来。”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跟在老太监身后,李元昊的寝宫外有许多金瓜武士,宁令哥公色佩剑自然无人阻止,保罗的武器藏在袍内,两人到了宫殿外,藏花麻进去禀告,没一会儿便出来了,“太子爷,皇上说待一会儿让您进去。”
宁令哥整了整衣袍在旁边等着,保罗便拉了藏花麻低声问:“额真公主今儿有没来皇上这儿?”
老太监愣了愣,“没啊!”保罗哦了一声,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只要没到李元昊手上便还来得及。当下又问:“额真公主住哪儿?”藏花麻便伸手一指,保罗细细记在心上。一会儿刺杀李元吴,宫中必然大乱,正好趁乱救人。
等了足足一柱香时间,保罗虽然得知速额真没来李元昊这儿,却还是有些急得团团转,宁令哥到底是李元昊的儿子,大约骨子里面也有些李元昊的心狠手辣,却是连连给他使眼色。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相召。宁令哥大约也是豁出去了,伸手一拉保罗,昂首阔步往里面走去。
所谓饱暖思淫欲,李元昊这些日子被西宫没藏氏的那些花头迷得神魂颠倒,这酒足饭饱了自然要跟没藏氏拉拉扯扯。没藏氏瞧见宁令哥和绥德侯进来,却还知道害羞,赶紧使劲一扯,李元昊这蛮酋,却是毫不在意,依旧一脸儿淫笑,“心肝,别走啊!”
在没藏氏,说实话的确是对保罗假扮的这个绥德侯的角色动心了。在保罗爷,却是毫无感情可言,本就是玩儿美男计,要动感情便可笑了,所谓“做股票做成股东,泡小妞泡成老公,炒房产炒成房东。”这乃是男人三大傻,保罗爷这等假撇清的淫贼自然不会做那等傻事,如果跟人家发生了点什么便要带回去养着,那便是天下最傻蛋的男人,只有娶不着老婆的人才那么傻。
当然,保罗爷自然是要做戏的,看着没藏氏的眼神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那眼神让没藏氏心里面发慌,便使劲扯开袖子,涨红了脸蛋说:“皇上……”
这时候宁令哥也跪拜在地,“儿臣给父皇请安。”
李元昊哼了一声,“你也知道来看我,说罢,有什么事情。”
“儿臣近日得了一件宝贝,叫做勉子铃,据说乃是从南边大理国来的,一等一的稀罕,号称‘金面急先锋’,又叫‘可靠小郎君’,儿臣不敢藏私,特来献给父皇。”宁令哥便依着保罗的计划,从怀中拿出一个如指头大小的金色小球来,往掌上一托。
只见那物圆溜溜,龙眼般大小,色做金黄,托在掌心内顿时便震动起来,只听得铃声切切作响,嗡嗡一片,李元昊那是个花中色鬼,惯耍风月的,却也没见过这稀罕物件,极为好奇走过去,伸手在宁令哥掌中拿起,甫一入手,只觉得这东西在手上震个不休。
他仔细端详,瞧了好一会儿也没瞧出个名堂,倒是把胳膊都震得有些酥麻了,“这是个什么宝贝?”
这东西便像现代的情趣用品跳蛋,过去富贵人家夫妻助兴要用的,八国联军那会子进北京城还在皇宫发现不少,都是啧啧称奇,至于怎么用,却不方便说了,总之有塞前面花蕊的,有塞后面菊花的,诀窍就在“酥麻”二字。
“这个……”宁令哥故意做出为难神色,李元昊挥手就让那些金瓜武士退出殿外,这才对宁令哥说:“你仔细给又朕说说,这东西震得厉害,倒是把朕的胳膊都震酥麻了。”
下面保罗心中冷笑,真是不知死的蛮酋,抢了自己儿媳妇还问儿子这情趣用品如何用,这种人不死就没天理了。
宁令哥弯腰谄笑着说:“父皇到底是青天子,什么都瞒不过的,这诀窍可不就是酥麻二字。”
李元昊一听,顿时心领神会,喜得咧嘴大笑,“这倒是稀罕了,这里面裹的究竟是什么?怎这般震个不休?”说着便捏着勉子铃,抬头凑着旁边宫灯仔细瞧去。
宁令哥缓缓把手按在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上,或许因为紧张,在灯光下,一张脸蛋便有些狰狞,旁边没藏氏先还害羞,这时候突然瞥见他脸色不对,再看去,分明佩剑出鞘了,当下吓得大叫一声。
保罗暗叫不好,怎把没藏氏忘记了,李元昊听见没藏氏叫,诧异低头,正好看见儿子脸色狰狞,手上握着明晃晃宝剑往自己颈项斩来,心头一紧,下意识后仰……
一百六十六 奸夫、淫妇、太监
说是迟那时快,宁令哥手中宝剑削去,李元昊仰着脖子一躲,中间伴随着没藏氏的尖叫,保罗业已听见外面金瓜武士的嘈杂和脚步声。
西夏国的冷锻剑四海知名,极锋利的,丝毫没半点声响,只见一蓬血花溅开,一个肉肉的玩意儿飞起在半空,可惜,不是李元昊的脑袋,而是他的鼻子。
李元昊脸上血流如注,双手捂着脸颊,颇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自己儿子,这便是那个自己老婆被抢走一句话也不说的废太子么?宁令哥满脸杀气,握着宝剑往前又踏了一步,“父皇,儿臣的妻子肉体滋味如何?您年纪也不小了,身后便让儿臣来照顾您的嫔妃罢……呵呵、哈哈、嘿嘿、桀桀……”
他脸颊抽搐势若疯狂,怪笑着往前逼去,李元昊却是说不出话来转身便逃,保罗爷看了大骂,该死的宁令哥,你以为自己是电影里面的大反派么,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杀了他不就得了!
骂归骂,他还是一窜身便到了大殿门口把门给推上,自然是不能放人进来的。
那边宁令哥还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不能怪他变态,自从老婆被老子抢走,他每夜都噩梦不休:妻子在父亲身下娇啼婉转,自己手执宝剑刺进父亲的身体……这些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场景此刻上演,此刻一剑割掉老子的鼻子,顿时觉得血脉贲张,什么做皇帝之类通通忘记了,只牢牢记得一件事。用父亲那和自己身体内同样的鲜血来洗刷耻辱,把头上绿油油的帽子染成红彤彤的顶子。
没藏氏显然是吓呆了,尖叫了一声后便呆立在原地,娇躯瑟瑟发抖,李元昊此刻却是绕着殿内一根柱子转个不休躲避宁令哥追杀,宁令哥怪笑着拎着宝剑慢慢追着,似乎陷入疯狂一般,“父皇,您还真是老了,连路都跑不动了么?儿臣的剑离您的背后便只得几寸,您跑啊,快跑啊……”
李元昊跌跌撞撞连滚带爬,那鲜血撒了一地,保罗爷心里急转。Shit,这宁令哥真成不了气候,杀个人半天也没搞定,看着旁边没藏氏呆立,眼珠子一转,顿时又改了主意了,当下一窜身便到了没藏氏身边,一把搂住没藏氏,嘴巴里面便高声叫道:“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居然胆敢刺杀今上,皇姑父休怕,待萧潜来救你……”
他嘴上喊得凶,身子却是动也没动一下,一手搂着没藏氏纤细的腰肢。一股内力便送了过去,嘴巴便贴到耳垂处低声说:“心肝,我可都是为了你,这才拼却一身剐,他死了,你我正好欢愉,到时候谅祚做了皇上,你便可垂帘听政,讹宠兄做相国,我做枢密院大王,岂不美哉!”
这内力一渡之下,没藏氏先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接着耳边听见爱郎诛心之言,胸腔内直如小鹿乱撞,“这冤家感情是为了我……”顿时身子便软了,想想这冤家在床第间温柔体贴,说不尽的风流手段,再对比李元昊,想到这儿,一看眼前,那宁令哥犹自不觉还拎着宝剑一脸古怪的笑意慢慢追,李元昊满脸血污似狗一般,顿时心中便厌恶了,自己如花似玉的娇躯怎就被他霸占了那么许久?
恋奸情热中的女人一旦动了杀机,可比男人可怕多了,而且保罗说的也并非凭空画一个大饼,叫人看不见吃不着,这种事情本就有先例的,这大辽国的皇太后姐姐便不就是如此么?年轻轻轻守寡,垂帘听政,和韩德让相好,韩德让做了相国,小皇上称其为相父……大辽国皇太后能做得,大夏国皇后自然也能做得。
没藏氏贝齿一咬,娇靥有些扭曲,却是在刹那间下了决心,招手娇声呼唤:“皇上,往这边来,绥德侯武功出色,能保我们安全……”
李元昊怎知这呼唤乃是地狱召唤,他也是慌不择路了,绥德侯和宁令哥那是一道进宫的,自然是一路人,要取他项上人头的。
这时候外面无数金瓜武士撞那厚实的殿门,“皇上、娘娘……”
李元昊连滚带爬往没藏氏和保罗这边跑来,宁令哥早就失却冷静,只在沉迷那追杀的快感,却当真是有些疯了。
保罗身上藏着家伙,不过此刻自然是不肯拿出来的,李元昊连滚带爬扑到没藏氏这边,冷不防小腹一凉,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看去,自己宠爱的西宫娘娘一脸儿惊慌,一双素手却紧紧握着一把匕首,那匕首镶金嵌玉,正是餐桌上割肉的,此刻却刺进了自己的小腹……
“为……为什么……”李元昊鼻子被割,说话有些含含糊糊,没藏氏一手扶着他,倾城倾国的脸蛋上娥眉微微一挑,也不说话,另外一只手缓缓搅动匕首……
这变化之快,连保罗也没料到,看见没藏氏亲手杀了李元昊,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女人要狠起来,当真比男人可怕多了,你瞧宁令哥,杀老子杀半天也没杀死,她亲手杀无却是笑着就是一刀。
这时候殿门被外面金瓜武士撞开轰然倒地,而宁令哥高举宝剑从李元昊身后追到,一剑刺去,没藏氏尖叫一声,“休伤了皇上。”一伸手却是拿自己藕臂去挡那宝剑。
女人果然便是天生会演戏,保罗爷顿时自叹不如,自然也要装模作样,“休伤了皇姑父。”说着伸手拽了一张锦凳便砸了过去,两人倒颇有奸夫淫妇的架势,李元昊眼下都没气了,他们却在演戏给人看,宁令哥从后面而来,自然也看不见,手上剑把砸来的锦凳劈成了两瓣,而保罗趁机拉着没藏氏急退。
那些金瓜武士瞧见前太子满身血污一脸狰狞追杀皇上,娘娘和绥德侯忠心护驾。宫闱之变非他们这些人所能多考虑的,纷纷呐喊,手上小金瓜脱手飞去。
这金瓜和一般人理解的一人多高的长柄上有个西瓜一般大的锤子有区别,其实也就尺把长,上面一个小小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疙瘩,可近战,又可抛出伤人,便如《隋唐演义》里面秦琼的“杀手锏”。其实本来叫做“撒手锏”,就是把锏抛出去伤人的。
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宁令哥脚下一滑,却是正好踩到了那掉在地上的勉子铃,那圆溜溜的勉子铃让他一跤往前摔倒,将将便躲过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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