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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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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身子去挡老祖宗的暗器。
母大虫到底是个在大宋朝比较独立的女性,有些机变能力的,当下人在水中身子如鱼一般一扭,便游到了保罗身后,先伸手给他解天鹤氅,这东西在水里面游泳不方便,接着把自家身上白色鹤氅也解开,便拽着他往前面游去。
这时候听见水寨里面柳天风大喝,“那厮中了老祖宗暗,赶紧打开寨门,用快船去追,他跑不掉的。”接着便瞧见水寨大门缓缓打开,当下一激,顿时双足加力使劲往前游去。
“笨蛋,你先走啊!”保罗此刻疼得冷汗淋漓,刚才一番苦战耗费不少内力,又中了天下第一暗器宗师的火器,此刻被冬天冰冷的江水一激,当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这火器射出来的暗器,他身上又不是真的什么凯夫拉防弹衣,哪里防得住,挡一挡寻常刀剑暗器还差不多,真是碰上厉害的,一样是豆腐渣工程。
柳月娥不理睬他,只是使劲拽住他往前面拼命游啊游,保罗看她头上秀发被水打湿,不知道想什么,突然勉力一伸手把母大虫脸上蒙面方巾也扯了去,拽的时候用力大了些,连母大虫头上一支头钗都掉落了水里面去,顿时就看见对方雪白的瓜子脸上也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珠,一缕秀发含在口唇中,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他脸上挤出一个知来,“弟妹,你真真是扬州府第一美人呢!陪我在江里面做淹死鬼不划算哩,赶紧走罢!”
母大虫在水中身子一颤,转首瞧去,保罗眼神清澈如水,怎么看怎么诚恳,心中没由来一酸,嘴上呵斥道:“闭嘴,一块儿来的,怎么也得一块儿回去,要死……”她使劲一咬樱唇,只觉得舌上微微腥咸,却是把唇都咬破了,低声接了一句,“一块儿死好了。”说着杏目中滚下两滴泪水来。
如果恰好有哪位现代的看官老爷瞧见这段,必定会大骂保罗爷人渣啊人渣,都什么关头了还假撇清,同时或许会鄙视母大虫的大脑是否进水,果然便印证了那句俗话“女人之美,在于脑袋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谎话撒得白天见鬼。”
这时候清风堡水寨大门完全打开,从里面飞快窜出几艘快船来,为首船上站着淮阳帮少帮主柳天风和烈火鹦鹉慕容,老东西眼尖,一眼便瞧见不远处江面上漂浮着两件白色鹤氅,当下尖着嗓子叫道:“快往前面追,那厮中了我烈火神统夺命针,游不远的。”
江上风浪大,游泳怎么能快过淮阳帮的快船?母大虫转首看了看远处水寨门口窜出的数艘快船,再看看保罗怪白的脸色,一颗芳心往下沉去。
心中一疼,她看着保罗脸上苦笑,心里面却想:难道……我要跟他死在这江上?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面突然便浮起一个词来,同命鸳鸯。
与此同时,须发皆白的慕容手搭凉棚在眉头上往江面上看去,一边看一边嘀咕:“奇怪了,爷爷我隐约听见这几个铁掌帮的小辈叫老祖宗,难不成认识爷爷我?”
第一百二十七章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男人和女人的大脑构造绝对不一样,保罗爷眼下虽苦中取乐说几句疯话,其实脑子却在转个不停想着怎么摆脱眼前这不利的局面,可母大虫却突熬想起初遇陈保罗的时候和对方拼酒,然后厮打起来自己飞起两脚结果一双莲足被对方拿住,连绣鞋也被他脱了去的情形,一时间脸上神色极为古怪,连游泳的速度都放慢了下来。
江面上淮阳帮的快船疾驶,眼瞧着便快要追上来了,还好江上黑暗,两人的沙鱼皮水靠颜色也恰好能隐藏身形,烈火鹦鹉慕容那等眼神,暂时也还没瞧见两人,不过,恐怕再过个十来呼吸时间,想必两人便会被发现。
危机时刻,保罗灵机一动,沙哑着嗓于说:“沉水。”结果母大虫精神忧惚,居然没听清楚,拿俏目看着他不知所措。
“沉水,到了江底摸一块大石头搬着往岸边走。”他说完勉力伸臂,紧紧搂住了对方,眼下可也就这么个办法了。
母大女一愣之下,这才反应过来,果然,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她却是担心起保罗的伤势来,冬夜江水寒冰剌骨,他受了伤,能支持得住么?当下不由低声问:“你……能顶得住么?”
保罗苦笑,顶不住也得顶啊,眼瞧着后面便追上来了,听见背后保罗吸气,当下也长长吸了一口气,一拧腰,、便往水下潜去。
两人刚潜下水约摸几个呼吸的时间,后面快舟便追了上来,老头和柳天风眼神犀利,顿时都瞧见了江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老头当下大喝,“小的们,弓箭伺候,对方潜水了,瞧见对方一璐头,便给爷爷射。射他个血葫芦再说。”
柳天风并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顿时便有帮里面水性好的帮众穿着水靠跃入水中,选等乃是江湖上所谓“水耗子”,穿水靠甩分出钢刺。专习水下功夫的。大凡靠水吃饭的帮派,必然有的,一时间十几
个穿着水靠的水耗子窜入水中四处搜索开来。
结果淮阳帮在江面上搜寻好一会儿也没寻着,水耗子在水面上大喊,少帮主,老祖宗,没有发现。
柳天风沉吟不语,慕客却是尖着嗓子说:“他奶奶的,铁掌帮的蟊贼,小的们,给爷爷往南岸搜。”他看保罗手上手套,以为必定是铁掌帮有数的高手,想必是对岸铁掌帮润州分舵的,“其中一个小辈中了爷爷的暗器,跑不远的。”
当下淮阳帮快船便纷纷转舵往南岸疾驶而去,却是离真相越来越远了。
淮阳帮帮快船驶往南岸,船上灯火愈来愈远了,过了好久,这时候北岸水面上渐渐露出一颗头颅来,正是母大虫柳月娥,她听了保罗的主意,潜下水后便在江底摸了一块大石头抱在怀里,在江底一步步住岸边走击,也是她自小在江边长大的,水性极佳,加之内力绵长,当真便给她走上岸来了。
她一步步走到岸边,却也是累得脸色苍白,抛了手上大石,这才发现背后保罗业己昏迷,一时间大惶,伸手去探他呼吸,一探之下骇得她花容失色,那呼吸若断若续,几乎便没了一般,肩背上插着两枚古怪的暗器,后端鼓起,还有凹槽,正是老祖宗烈火鹦鹅的夺命针。
不停安慰自己不能惊慌不能惊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歹让心跳缓了下来,此女虽然神经大条,心思却细腻,此刻保罗背部肩膀上夺命针插着不能仰卧,她便跪倒在雪地上,把保罗背靠在自己怀里,这才伸出柔荑便在保罗腹部按去,按了七八下,保罗爷一阵儿咳,咳出不少水来,缓缓恢复了知觉。
甫一睁眼,首先便瞧见两陀圆溜溜地东西在眼前,接着又是母大虫倒转过来一张脸蛋和惊喜的眼睛,然后发观自己丹田处空荡荡的,真气十停去了九停,还有一停也在经脉中乱窜不听使唤,当下虚弱地一
笑,“年年打雁,今儿被雁啄了眼睛,可惜,不能跟弟妹你一道儿做淹死鬼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柳月娥不由狠狠啐了他一口,“要死你一个人儿去死。”
“方才还说一块儿死。”保罗爷是个死到临头也不肯嘴巴上吃亏的主儿,柳月娥被他说得又羞又恼,只是着他那死里逃生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倒是母性大发,也懒得跟他计较,一把推他坐了起来,然后把螓首探入他腋下,一弯腰搀扶着对方起身,便往前面走去。
眼下这里约摸离扬州城十数里或许还不止些,四周都是树林,两人在雪地里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母大虫才一米五的小个子,到底是作惯了少奶奶,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等事情,虽然自小习武,却也是吃不消了,搀扶着保罗却是娇喘吁吁起来。
想必是天无绝人之路,母大虫抬眼便瞧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破败的小木屋,顿时惊喜,“前面有座小木屋,咱们先休息一会儿。”说着半撑半拽趺趺撞撞往前面快速走去。
保罗此刻却是头晕眼花,只觉得眼前景色愈发黯淡,四周的树木和前面小木屋一忽儿儿高一忽儿低,越来越瞧不清楚了,又走了十来步,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柳月娥也拽不住,整个人扑倒了雪地里面。
母大虫大骇,使劲儿拉他起来,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人真真是我命里的祸星,柳月娥勉力把昏迷的他拉进小木屋,却是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止,四下看看,欣喜地发现小丰屋虽然残破不堪,一个角落却还堆着一堆干柴,当下便在保罗身上四处乱摸,终于摸出十千里火来。
这千里火却是江湖上夜行人必备的,都是拿防水管子套着,里面是缓缓燃着的油浸过的纸媒子,迎风一晃便能着火,当下手忙脚乱便生起一堆火来,这才去仔细着保罗的伤势。
两根夺命针从背部肩膀上进去,这暗器的歹毒柳月娥是知道的,针头一旦入肉匈,便会左右弹出两道横着的钢针来,射中脏腑顿时毙命,就算射在不是要害的地方,若是不知道底细的随手一拔,那也是血流如注止也止不住,委实是歹毒厉害非常,这还只是老祖宗暗器中的一种罢了。
她看着保罗昏迷,心知若不钢针起出来,不一定能支撑着回到扬州城去,当下一咬银牙,伸手去脱了保罗身上水靠,脱到肩胯的时候很小心把钢针后端从水靠上滑出,这才发现保罗里面还穿着一件非金非丝的古怪马甲,钢针穿透水靠后射进去只是一半,当下舒了一口气。
又小心翼翼给他脱去身上衣服,露出健硕的背脊来,又寻了一把薄薄的匕首,乃是夜行人撬门栓用的,把匕首在火上烧烤了一会儿,一狠心,一刀切入,随即快若闪电一般捻着夺命针末端便把针拔了出来,接着如法炮制把第二根针也拔了出来。
这一痛非同小可,把保罗爷痛醒了,勉力转首,发现柳月娥手忙脚乱拿内衣止血,当下虚弱地低声说:“百宝囊……里面有一十小盒子是止血秘药,还有一瓶少林护心丹……”
母大女赶紧寻了药物给他背上伤口抹上,果然灵验,便拿内衣用牙齿撕开几条布条给他肩膀上绑缚好,又出门在外面捧了一棒雪来喂了两颗少林护心丹,一切忙妥当了,这才觉得一颗心落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间只听见她喘息的声音。
保罗这时候却是没力气说话,内力贼去楼空,背上受伤,在冰冷的江水里面屏息一激,又是在冰天雪地里面一阵走,再起出夺命针失血,当真是反所有的体力都消耗掉了,斜斜躺在地上只觉得眼皮子沉如泰山,怎么撑也撑不动,同时身上寒冷刺骨,那冰凉的感觉却是冷彻心扉,燃烧着的火堆都驱不去那寒意,上下牙关格格作声,居然打起摆子来了。
火谁燃烧的毕卜毕卜声中夹杂着他牙关咯咯直抒己见,柳月娥赶紧伸手一探,发现他身上滚烫如火,顿时一颗心又沉了下去,居然是在这会儿发
起恶寒来了。
她到底是江湖儿女出身.深知这受伤严重若是再发恶寒,能不能熬过去实在是难说得紧,顿时只觉得一辈子从没这么紧张过,一时间,便只想求观音菩萨保佑,佛祖庇佑,可俗话说,如来如来,也就是说好像来了也好像没来,求满天神佛,还不如求自己。
看着对方脸颊如火浑身颤抖,使劲儿一咬牙,自己安慰自己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顿时便脱下了身上水靠,里面是一身单薄的雪白衾衣。
把自己螓首靠在保罗没受伤的肩膀上,娇躯紧紧贴了过去,一股子男子气息顿时钻进息孔中去了。
这人,定然是我命里的魔星。
只才一会儿,祸星便升级成了魔星,便好比现代人上街,突然发现电脑奔腾便双核了。
她不敢拿前胸贴着对方,只是背卧着,眼睛看着那燃烧的火堆,一颗心不知道飞往了何处,耳朵里面那牙关打战的声音却是慢慢缓了下来,接着,便听他说起了胡话来,“烈火神统……手统……苦竹……无缝钢管……黑火药……土制枪……望山……标尺……机匣……弹夹……悬刀……扳机……”
第一百二十八章 捉贼拿脏,捉奸拿双
以柳月娥的天赋,自然不知道这“望山”是什么,“机匣”又是什么,何况背后有个男人如此贴近她,你让她如何思考。
耳鬓厮磨之下,即便是那拒绝融化的冰山,恐怕也要融化了。
母大虫突然发现,原来被一个人如此搂着是这般舒适,与此同时,背后也是愈发搂得紧了,却是昏迷中的保罗贪图她身上暖和,因此使劲儿往怀中揽,她喘息,娇躯如保罗爷发恶寒一般滚烫起来。
眼下的大宋朝正是国力昌盛的繁华时代,大环境无多宽容,那位大喊“存天理灭人欲”结果还娶了小尼姑做小老婆的朱熹先生也不知道在哪儿呢,那位广陵县高美媚的祖母、太祖皇帝的妹妹也是后来改嫁给渤海郡王高怀德的。
现今的皇太后刘娥十四岁的时候是个在市井卖艺唱花鼓戏的歌姬,有个丈夫叫刘美,后来才傍大款傍上了襄王赵恒,即后来的真宗皇帝,于是,丈夫刘美就成了表哥刘美,而这位刘哥哥也怪,对真宗皇帝忠心耿耿,居然君臣相得,且听在下花点笔墨说说。
刘哥哥长子刘从德十四岁便做了从七品内殿承制,和当初保罗爷的武义郎是一个品阶的官员,次子刘从广刚出世,便已经是内殿崇班,十七岁做了滁州防御使,还娶了荆王赵元俨的女儿为妻,女婿马季良(历史上被苏大胡子上疏弹劾过,谓“嘿猥如马季良”)原本就是个做茶叶生意的买卖人,居然一路高升成了大才子一直做到龙图阁直学士。
由此可风,刘哥哥当真是一门富贵,他死了以后真宗帝废朝三天,并追赠刘哥哥为太尉。这种事情,也只有宽容的大宋朝廷能做得出来。
同样,此刻训诂、八股之类的东西还没出头,朝野市井喜欢的诗词歌赋,诗词歌赋是什么?用俗话来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后来的朱老夫子称之为“淫奔之诗”,大淫贼柳屯田为何那么受欢迎,号称“有井之处有柳词”?因为他的诗词说到了人的心坎儿里面去了。
说白了,此刻的诗歌便好比八点档言情剧最流行的时候,从八岁到八十岁,个个喜欢。只要两厢情愿有感情,其余的都可以忽视,什么世俗礼法,那是狗屁,真善美的感情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下的母大虫便好比诗经里面说的那段“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只是男女角色掉换了一下罢了。当真便如上了岸的鱼儿被火烧烤一般,脑袋里面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也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转换成了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在下白少保……”
她想起在承州的时候初见保罗的光景来。
“吓!小娘子好腿功……”
她似乎觉得自己一只脚还被保罗捏在手掌内。
……
一时间,意乱情迷,她看着眼前那人满脸儿红,可不是正如那天他喝醉了酒一般,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绣鞋是不是被他收着。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忍不住,她吟哦了一首诗经里面的《简兮》,这是讲一位姑娘爱慕跳万舞的舞师的诗,后来被批为“蛊惑之淫诗”,缘何要念着首诗,却是十月初九保罗爷的金翅鸟造型当真是太拉风太深入人心,居然能让母大虫吟诗。
当时母大虫带着一干家丁拎着铁棍匆匆赶到,事情却已经解决,只瞧见那位“骚包”身穿金灿灿的铠甲黯然站在西湖边上,背后一对金色翅膀张开,怀里面抱着一位浑身血迹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姑娘,脸上神色说不出的怜惜(此处应指保罗爷惋惜小金橘蛋炒饭),当时她便心中一动,原来这个爱逛窑子的骚包也是个感情细腻的家伙。
下意识伸手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刚刚触碰,便如触电般缩回手来,母大虫成了温柔的母老虎,动情的小姑娘,一张娇靥上满是红晕,浑身如火滚烫,一粒粒细密的香汗便从肌肤里面渗透出来。
良久,她轻咬樱唇,再次探手去,缓缓抚摸着对方脸颊,看着那张脸蛋,一时间,竟似痴了一般,怪不得骂姑娘家情动叫“发花痴”,眼下母大虫可不就是么,真真是花痴了。
保罗自然不知道自己眼下正在艳遇,也不知道他昏迷中在想些什么,嘴巴里面嘀嘀咕咕不休,然后伸出臂膀一挽,却是把母大虫吓了一跳,当下赶紧闭眼,半晌不见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就瞧见眼前那张面孔眉头紧皱,也不知道方才碰着伤口了疼痛还是在忧愁什么事情。
这时候柳月娥才发觉对方的手臂此刻滑落过来,将将便是在自己腰胯之间,该死的是,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面作惯了这动作,虽然昏迷,却是下意识用手掌在腰胯处轻轻抚摸揉动。
不管是古今中外,这沙漏形的女子线条向来是得到男子青眯,腰胯和臀部形成的曲线被誉为最能体现女子美的线条,同时此处也是女子很敏感的一个部位,保罗无意识的举动,恰如在干涸的沙漠旅者口中滴入了一滴清水。
母老虎嘤咛一声,再也制止不住情动,反手探出藕臂揽住保罗,一时间,当真是淫情汲汲爱欲恣恣,恨不能把自己身体融化进对方身体里面才好。
这糊里糊涂的光景,有诗为赞:
媚眼俏窥情已热,月娥先把衾衣脱,酥胸紧贴似不够,藕臂轻舒扪情哥。
紫竹箫上素手摩,柔荑反拽抚玉波,恨煞那人身不动,小屋干柴一南柯。
“嘶”
母大虫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儿粉腿紧紧夹着保罗爷一条腿。鼻翼儿翕张不已,一粒粒香汗从鼻尖上渗透出来,双手紧紧搂住保罗爷赤裸的后背,十指微微陷入背肌,一张儿粉嫩的樱唇吐着凉气,下意识便吻在保罗爷唇上。
可惜啊可惜,保罗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母大虫假凤虚凰了一次。依然昏迷中,而母大虫娇躯一阵儿颤,也是精疲力尽。在保罗怀中沉沉睡去。
小木屋内火堆尽情恣意地燃烧着,缓缓变成灰烬,便在这时候,木门突然被推开。
一阵儿冬夜寒风从门外吹进来,顿时便把柳月娥惊醒了,一骨碌翻身,顿时看见自己妹妹张大了嘴巴站在门口宛如雕塑,身后还有两位穿着雪白衣裙的人儿,正是天下十四杰,昆仑圣女赤霓裳和南海仙子燕清萝。
几双眼睛互相瞧了瞧,柳月娥突然脸上飞红,拽了衾衣便手忙脚乱穿起来。“我……他……”
赤霓裳和燕清萝到底是绝顶高手,一眼就瞧出了保罗的伤势和不适,赤圣女迈步走进来,揽起保罗一探,大抵就知道了。当下也不说话,反手便按在保罗神门大穴上,一股子浑厚内力便输了过去。
燕清萝眼睛看着外面观望,柳玉蝉却是盯着自家姐姐不放,母大虫这时候倒是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保罗脸色在赤霓裳浑厚内力输送下越变越好,不过片刻,赤圣女这才收回掌来,“若不是你以身体给他取暖,恐怕他会落下病根来。”
母大虫脸上一红,想起方才光景,顿时声音低了下去,“当时……我只想着如何救他。”
原来,柳玉蝉虽然正义感过头,却也不是傻瓜,她先上了岸,转头便回扬州城去,在她想来,搬救兵自然要找赤圣女燕仙子这等,故此连白五爷都没惊动,却是直接找了赤霓裳和燕清萝。
两女知道情况后却是话也不说,跟柳玉蝉便往清风堡而去,两位天下十四杰武功相貌都是一时之选,拽着柳玉蝉施展轻功,当真快逾奔马一般,不过半炷香时间便到了清风堡,倒是搜寻保罗和柳月娥花了不少时间,若早些,说不定便能瞧一出好戏了。
这时候赤霓裳看保罗尚未醒转,便问柳月娥他吃了些什么,柳月娥低声说吃了两粒少林护心丹。
这少林护心丹乃是保命的,疗内脏之伤奇效,不过保罗的却是外伤加之内力损耗巨大失血过多又风寒入骨,那护心丹药力发挥,却是让他沉睡不已。
“我这里有南海莲蕊丸。”一直没说话的燕清萝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玉瓶,倾倒了一颗出来,色做粉白,还带着淡淡香气,这是南海派的灵药。
赤霓裳接过后便纳入保罗口中,这莲蕊丸入口即化,倒是省却了麻烦。
不一会儿,保罗爷醒转,一睁眼便瞧见赤霓裳,“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赤圣女一张娇靥上似笑非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旁边柳月娥听了顿时脸上红赤,保罗却不懂这含义,以为她责怪自己做事太任性孟浪,倒是有些恼,再想想,自己夜探清风堡似乎真有些轻率了,当下又有些丧气,“我怎么知道淮阳帮有烈火鹦鹉慕容这等天下十四杰坐镇。”
他说到这儿,突然一跳而起,接着哎呀一声一屁股又坐了下来,柳月娥下意识伸手去扶他,手伸了一半儿,却发现妹妹眼光正瞧着自己,当下讪讪,又缩了回来。
保罗爷刚才昏迷,脑子里面尽是火器,此刻看身边有两位天下十四杰,顿时得陇望蜀,当下忍着疼,恬着脸儿说:“这个……两位姐姐能不能帮我把刚才那烈火鹦鹉伤我的暗器抢来?”
赤霓裳脸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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