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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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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美人痣,跟庞昱一段时间,嘴巴倒是厉害起来了,保罗一声哼,想翻脸罢,难不成灰溜溜回转东京去?当真
留在辽国做驸马,又非他所愿,真真难死了,一时间就死死盯着庞昱,实在想一巴掌拍死了他算。
“少保。”庞昱强作笑脸,“我也是情非得已,此番议和干系万万黎民,你整日和那太平郡主横眉冷对,我只是想调和一下矛盾,却不曾想如此。”
“留了他在辽国做驸马好了,咱们跟陈大人回转东京城。”一个禁军大喊,旁边校尉王不破听了苦笑,哪儿这般容易的,大辽承天皇太后亲自赐婚,怕还是瞧上了保罗英雄盖世,说换驸马便换驸马?难不成,又要上演当年天波府杨家四郎故事?
那宣旨的老太监站在圈外苦笑,从没做过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金翅驸马当真了得,居然如此得人心。
保罗仰天长叹一声,费心费力做了无数心思,没曾想最后议和成不成得看他保罗爷肯不肯做大辽国驸马,当真是作茧自缚啊!
蓉娘,阿蛮,赵槿,赵娴……一个个影子在心中闪过,他地心一揪,真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驸马爷,还请听老奴一言。”那宣旨太监突然大声说,“老奴来时,承天皇太后亲自说了,宋辽两国兄弟之邦,通家之好,驸马爷乃是大宋人士,心怀故国也是应该的,和公主成亲后即便时不时回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又说太平公主自小宠坏了,皇太后如此说的:哀家太娇惯呼伦了,少保英雄盖世,倒是委屈了他,你好生跟他说,哀家承他听一声皇姑姑,绝不薄他,赐禁宫腰牌,免死铁券……”
此言一出,顿时大哗,免死铁券啊,有了这护身金牌还怕什么?岂不是大辽国横着走了
萧燕燕当真了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软硬皆施,由不得他保罗爷不低头。
一时间,所有眼睛都看着保罗,庞昱也不例外,眼巴巴瞧着他,自己能不能安全且风光的回转大宋就要看他一句话了。
良久,保罗爷一声叹息,半跪在地,语调微微颤抖,“臣……驸马都尉陈保罗接旨,承天皇太后千秋万安……”心里面实在难受,槿儿,阿蛮,蓉娘……你们夫君第一次婚礼都给不了你们……
谁说英雄无泪,只是未到伤心时,此时的保罗爷脸色平静,心里面却滴血,这时代,终究不是能够由着性子来地,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庞昱和水修眉,忍不住狠狠在心中骂了一句:日他娘的锤子,庞昱啊庞昱,美人痣啊美人痣,瞧着罢,咱们以后没完。
那宣旨老太监这才喜笑颜开,走过去郑重把懿旨放在了保罗手中,“恭喜驸马爷,贺喜驸马爷……”
四周鸦雀无声,便只有老太监一人嘻笑,保罗捏着懿旨苦笑,心说自己当初胡言乱语自称陈世美了,真是一言成谶,眼下自己便不就是陈世美么。
五十三章 英雄不问出身
萧太后煞费苦心,当真计算了保罗全部的心思,料的一些儿也不差,若来硬的,保罗定然翻了天去,撒泼走人,这般好生相劝普天下便没第二例了,无数在场的人自问,若换了自己该当如何,思来想去,两全其美的法子果然便只有接旨一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皆顾,唯一委屈的,怕就是长公主和玉卓公主,只是,国事之下,即便当今官家亲自来了,怕也只有答应一途,不由各自唏嘘。
右班殿直宁致远突然说道:“少保,这虎狼之地,咱们兄弟便都留下陪你。”他这话一说,禁军个个表态,对,咱们便留下,好歹保护陈大人,有些刁钻的便阴阳怪气说:“庞大人回转东京城,自然大功一件,咱们这些兵丁无牵无挂的,宁愿待在这儿,省得回去受人陷害……”庞昱闻言,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难道自己回转东京还得找辽国兵甲护卫不成?定要被朝野上下取笑,这怎生是好?
大宋国禁军制度,入了军籍后直到六十岁方能离开,能出人头地,娶上媳妇混出名堂的真不多,这般禁军想反正回去也没多少指望升官发财,说不定还得遭庞昱陷害,不如跟着陈大人,陈大人豪爽,断然不会亏待了,因此上许多人表忠心。
包括王不破在内的几个中级军官互相看看,左右为难,不回去,家室还在东京,回去,眼看此刻便有哗变之危,只得拿眼瞧了保罗求助。
保罗爷此刻心思乱转,让这些禁军留下,自然便是削了庞昱面子。反正都翻脸了,还怕他什么。但是若真留下,不见得便真有多大好处,所谓争气不在一时,何必断然跟庞昱翻脸,再则说了,这些人回去定然在东京城四处宣扬。倒宛如拿狗屎抹了庞太师一家脸面,顿时有了计较。
“劳公公辛苦了。”保罗抽了一张千两银票塞到那宣旨老太监手内,笑得老太监满脸儿皱纹,“驸马爷真真客气,人俊俏又知礼,怪不得皇太后喜欢。当真上京第一……”他说着手指儿一缩便把银票弹进袖内,想必常年收受银钱,动作熟练无比。
送了老太监走,他看着四周,大声说:“各位弟兄。此番叫大伙儿受累,小弟当真不安,只是,所谓叶落归根,我虽然舍不得大伙儿,可也没道理让大伙儿留在异国他乡……”
看那些禁军要说话,他摆了摆手,苦笑了下。继续说:“小弟我虽然留在辽国做这驸马,可也希望能有人回去帮我说项,各位俱都是军中精英一时之选,回到大宋才能报效朝廷,宁大哥。万望你能去我四海武馆,把今日之事跟我师侄阿风细细说明……”
他拉了宁致远低声吩咐,又寻了信物塞给他,然后大声说:“小弟我也是习武出身,跟大伙儿一同前来上京,也算同甘共苦,小弟不才,略有积蓄,所谓朋友有通财之谊,此番每人两百贯,各位定要笑纳。”他开始大撒银钱,这两百贯虽然不算多,节省些却已经够普通人家十年花销,对一干没油水的禁军来说已然巨款,反正他这次银钱赚了无数,撒个十万贯也不肉疼。
“弟兄们,瞧得起我陈保罗的,咱们逛窑子去,今儿所有花销我包了,万万不可客气,就当是帮辽国驸马爷一个忙,他***,驸马爷也是人,也要嫖妓啊。”他一声呼,四下轰然听好,其实便都明白,陈大人此刻心里面估摸着难受着呢,有些情深意重的便想,我娶不到隔壁翠花便还难受数年,何况陈大人跟长公主两相情愿,此番当真是棒打鸳鸯,造孽啊。
“问蟾兄,我徒担个文曲星之名,跟你大才一比,真真下乘了,放心,小弟定然不阻你升官发财,只是现在小弟要去逛窑子,陪你不得。”保罗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庞昱,转身一甩四海袍,“走啦,不醉不归,不去地便是不把我陈保罗当兄弟,我要带兄弟们嫖尽上京八大名妓,Shit。”
他这话一说,原本老成不大好意思去的王不破都不得不同去,顿时几百人风风火火离开,留下目瞪口呆地庞昱和气得柳眉倒竖的水修眉。
庞昱看着长街上几百人背影,顿时跌足,真真得不偿失,得罪了长公主,岂不要糟?半晌,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不如……归国途中把那干禁军通通杀了,水修眉看他咬牙切齿肌肉扭曲,吓了一跳,“庞大哥。”
这主意便都是她出的,真真害人不浅,庞昱心思转了,顿时脸上便显现出来,随即脸色一变,强作笑脸道:“没事没事,只是回去后恐怕长公主……”说着唉然叹气,“当真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我拳拳报国之心,却不能为民分忧,对不起万万黎民啊!”
水修眉到底不是不通世故,闻言顿时想到,这番的确是得罪了长公主赵槿,当下焦急,“小妹连累庞大哥了,此番回去我亲自跟长公主解释……”
庞昱挥手,脸上和蔼一笑,“算了算了,但求无傀无心,总之此次议和成功,我朝又能享得数年太平,即便我受些责罚,也是甘之如饴。”
“那登徒子若有庞大哥这番报国之心的一半,天下不知多少黎民受惠,可恨此人却只是个淫贼。”水修眉愤愤,“居然公然带数百禁军逛……”说着脸上一红,到底说不出逛窑子三个字来。
“由他去罢。”庞昱淡然拂袖,转身回使驿馆内,水修眉看他背影,当真一副为民请忧谦谦君子,再想想陈保罗那厮,便只会喝花酒打群架,真乃无耻之徒,这世间之人有眼无珠之人实在太多,一时间倒是大叹公理何在人心何在,长街风起,轻微呜咽,使驿馆门庭冷落,和方才热闹大相亭径。
师傅说这婆娑世界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为什么人心有善恶,品德有高下呢?水修眉蹙眉,当真清纯不可方物,却不知世间之道哪里是她师傅一个尼姑能说得清楚地,何谓善?何谓恶?何谓高?何谓下?又有多少高僧大德能真正分得清楚。
却说保罗爷带着一干禁军上街逛窑子,当真沿途侧目,便没一家儿能招待下这么多人的,好在上京便也有如东京胭脂河街那般烟花圣地,妓寨一家连着一家的,好歹把他们招待下了,保罗爷大撒银钱,姑娘们心花怒放,把整条街都堵了,嫖妓嫖这么大动静的,也就他陈少保一人罢。
他这边吃花酒,那边自然有探子回报,这封金翅驸马的懿旨大辽国朝野没一个不知晓的,承天皇太后赐下免死铁券,哪个如此恩宠?自然要打探清楚,免不得巴结,得知此刻这位驸马爷带着几百人逛窑子,当真各自心思,有笑地有贬的有骂的有赞的,尤其国舅爷萧道宁,听了以后大骂,这锤子,居然不来我六叶楼花销,天底下哪儿有肥水流外人田的?枉我对他那般好……
那报信地下人小心翼翼便说了,国舅爷,咱们楼便也抬待不下那许多客人啊。
日他娘,萧国舅一拍桌子大骂,想想心有不甘,一起身说,不行,我也得敲诈他去,这小子敲我竹杠那般厉害,我好歹也吃喝些回来。
而大辽萧太后寝宫内,萧燕燕得知少保去逛窑子,反而一笑,宣旨的老太监此刻必恭必敬站在太后跟前儿,看太后微笑,顿时谄笑着说:“皇太后近日精神头愈发好了,果然便如金翅驸马所说,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萧燕燕顿时啐了一口,“你们这些个奴才,好的不学,倒是让他教坏了。”
“老奴也是看皇太后开心,真心欢喜,当真心花怒放。”这老太监居然学了保罗本事去,“只是,老奴不知皇太后听了金翅驸马逛窑子为何发笑。”
“你们便不懂,他若是把自己关在房中,我倒要小瞧他哩。”萧燕燕一笑,头上凤头钗轻晃,“此刻他带筹数百人去逛……逛窑子,自然是心里面有了计较,我来问你,若你心伤?便会如何?”
“老奴自然是憋闷在房中。”
“那便对了,大抵这世间英雄,懂得排遣烦闷,断不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的。”她玉指轻弹,在椅把上轻轻敲击,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天底下的机会,万万没有自动送上门的,这些道理,你们这些奴才便不懂,所谓英雄造时势……”
老太监谄笑,“如此说来,皇太后跟驸马爷还真是英雄识英雄,重英雄……”
萧燕燕明艳一笑,“对了,呼伦呢,你这几天便替我看紧了些她,别又跑出去抛头露面的没个样子,丢了皇家体统……”她对保罗当真青眼有加,自己嫡亲孙女出去抛头露面便叫丢了皇家体统,驸马爷带数百人逛窑子却叫英雄,真真是,什么事儿啊!
新鲜热辣当朝金翅驸马在妓寨喝得酷酊大醉,直到夜深这才回转,保罗爷醉眼惺松回了房间,却瞧见房内悄然立着一位熟人,看他头重脚轻走路发飘,赶紧上去搀扶。
五十四章 凭栏一吐不觉箜篌(上)
“云妹妹怎么有空来瞧哥哥?”保罗一笑,接着打了个酒嗝,一阵酒气上涌,心头烦闷不已,顿时弯腰皱了眉头,云贞瞧了赶紧伸手给他抚背,“保罗大哥,怎么喝成这样,便不知道体恤自己身子。”
干呕了几声,他深深吸气,这才慢慢直了腰杆,挑眉笑了笑,“我这不是等你来体恤我么?”云贞听了他浑话,玉腮微酡,低声说:“保罗大哥便又取笑我……”瞧着他玉面酒红一片,免不得一颗心砰砰跳不已。
“来给呼伦做说客?”保罗忒眼瞧着她,云贞咬着唇轻轻点头。
“也不带个侍女,便不怕哥哥我非礼你?”保罗爷笑得很淫贼,转手拿了圆桌上凉茶喝了,心头这才舒服些,“走罢,外面说话,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我房里面传出去不好。”
云贞欲言又止,免不得瞧高保罗大哥几分,玉颈微垂,任由他牵着手走出房门。
外面月色撩人,一凉如水,四周便静悄悄的,那些个禁军便不知道喝醉了多少,俱都高唐梦中会美娇娘去了,庞昱房中倒是蜡烛摇红,把人影照在窗户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听说上京城『左鱼落泥地』乃是一绝,我便从来没去瞧过,也不知道这月色下景致如何,不如我们去瞧瞧。”他说着转身回房拿了金翅甲套上,伸手一揽云贞纤腰,嗖一下上了房顶,月色下展开金翅猎猎挥动翅膀,便往那左鱼落泥地而去。
这左鱼落泥地乃是一座五层高楼,飞檐下无数铜铃。每到盛夏便无数蝙蝠,风动铃动蝙蝠飞舞。往往落了许多蝙蝠粪便下去,而阁楼前又有个池子,里面无数金色鲤鱼,偏偏奇怪的是,池子被曲桥一分为二,鱼儿便都在左边。而大辽国崇左,蝙蝠又是吉祥之物,因此上成了贵地,许多达官贵人喜欢登高一览,在上京乃是有数的景致之一。
云贞到底小姑娘,刚被保罗爷搂着。便觉羞人答答,又在空中,难免恐惧,只是片刻后偷偷睁眼,看月色下上京别有一番景致。层层叠叠无数阁楼人家,直如画中一般,虽然依旧有些害怕,却也欢喜,这鸟儿一般飞翔的感觉是如此之好,顿时喃喃,“原来自由的感觉这么奇妙。”
保罗趁着酒性卖弄轻功,居然还认识路也没飞错。待到落在那五层高楼楼顶,顿时酒气上涌,一翻身扑在飞檐上哇哇一阵狂吐不休,云贞却吓得不敢乱动,瞧他狂吐不休。想过去,起身垫脚,看看下面,胆战心惊,又收了脚回去。
这番吐便差一点儿连苦胆水也吐出来,眼泪鼻涕一脸儿的,什么风度都没了,只是人却清醒了许多,虚弱叹口气,摇摇晃晃走到云贞身边,一屁股便坐在琉璃瓦上,偏还卖弄,“凭栏一吐,不觉箜篌……这儿景致倒好,能跟云妹妹这般佳人同享这难得雅致寂寥,当真是福气。”说着便以肘抵膝拿手背托了下巴看那明月发呆。
云贞瞧他那模样,颇有古时谪仙酒后风采,心中微跳,轻咬了唇,也不说话便静静坐在他身边,不时偷眼看他,怎么看怎么有天上文曲星韵味,一时间胡思乱想,保罗大哥怎这般本事,人俊俏,又体贴,又文武双全……
她如此思想,脸颊便慢慢红晕起来,冷不防有个东西揽了过来,吓一跳,却是保罗背后金翅轻轻一展,把她给半裹了起来,接着便瞧见保罗转首微笑,“夜凉如水,云妹妹身子单薄,若因此病了可是哥哥我罪过了。”
那金翅俱都是金色瑁玳鸟羽,触手生温,当下云贞便觉身子一暖,心头更暖,红着脸颊垂首,“呼伦可是福气呢,能嫁给保罗大哥这般英雄。”
鼻腔儿出气哼了一声,保罗转首看着下面池塘不说话,云贞怯怯,“呼伦便只是略有些小性子而已,她可是真喜欢……”
“算了罢,我可不信,她只是瞧不得我,便好比看那漂亮衣裳,自己穿了不合身,可又不肯给别人穿,纯是赌气生小性子罢了。”保罗倒是猜呼伦瑶地心思八九不离十。
“不是不是。”云贞焦急,“似大哥这般大英雄,呼伦怎么不喜欢,那日我给她解释那情书意思,她便不知道多欢喜,我跟她多年好姐妹,知道她心思。”
嘿!那可不是我写的,哪儿有这般道理地?保罗冷笑。
云贞慢慢垂下头,低声说:“喜欢一个人哪儿有什么道理?”
这话却有些哲理了,保罗心头一跳,嘴上便还强硬,“这话可不对了,她看我便似看了仇人一般,前后转变可也太快了,我却不信。”
“云贞却信,大哥这般人物,什么诗词做不出?即便那情书是伪造的,可呼伦因此发现自己原来心中是喜欢大哥的,何况大哥又似神仙一般能邀游天际,女儿家哪个不喜欢英雄,动心亦是正常……”
瞧她翘首说话,眼睫毛轻微扇动,保罗心里面倒是一热,“可惜,云妹妹却不喜欢我,不然我拐了你私奔,咱们去瞧那江南美景,倒不失一桩美事。”
啊了一声,云贞顿时娇靥薄晕,缓缓低头,“大哥又取笑我来着……”一颗心顿时又快跳动起来。
“我哪儿是取笑你,云妹妹这般大辽国第一美人,真真我见尤怜,想拐了你跑也是正常。”保罗笑着伸手握了云贞柔软如棉的玉手,轻轻摩挲,月色下分明见对方脖子慢慢红了起来,轻笑了笑,心头更加火热。
云贞玉腮酡红一片,轻轻抽了手去,“云贞不敢做那奢望……”话说了一半,顿时醒转,自己这说的什么话?当下大羞,玉首垂得更加低了。
“可有什么敢不敢的,哥哥我可是胆儿天下第一大。”保罗伸指托了她粉腮看着她笑,笑得她心慌意乱,眼神左躲右闪不敢对视。
这大辽国第一美人地杀伤力岂是可以小瞧的,保罗年他娇靥羞涩,当真稚菊在秋风中微微颤动一般,顿时心动,恬着脸儿说:“云妹妹,瞧你这嘴角便有些胭脂染了……”说着嘴唇便覆盖了过去。
黄琼郡主正心慌意乱,保罗爷嘴唇过来叨住樱唇,顿时脑中轰然,只觉温润贴唇,带着淡淡酒气,娇躯一滞,双手紧紧捏了起来,羞得没着没落,只能紧紧咬住牙关,只是对方舌头品尝美食一般上下轻动不已,含着自己双唇不依不饶的,胸中微涨喘息不过来,刚刚张了嘴要吸一口气,口中顿时钻进一物,使劲吮吸绞扭了自己舌头……
一股酸涨感觉便自心胸散开,她一声呜咽,缓缓闭上双目,脑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滑腻馥郁满口,陈少保愈发动情,一伸手揽过云贞纤纤细腰,把对方紧紧揽在了怀中,贪婪吮吸,却也忘记了烦恼,只是领着怀中佳人笨拙的舌尖在口中搅动,唇枪舌剑吐来度去忙个不亦乐乎。
“云妹妹……”他含含糊糊叫着人家名字,四处占人家便宜,耳垂下巴脖颈吻了个遍,云贞星眸迷离,喘息着双手紧紧扯住他衣服,一时间不知身在何方。
人性总是贪婪不足,他自然便得寸进尺,一手轻滑使溜进了大辽国第一美人儿里衣去,顿觉佳人肌肤滑腻,柔弱无骨,愈发不肯松了,一弹指儿,居然便解开了人家里面肚兜结扣去,云贞犹自不知,直到感觉胸前多了一只手这才反应过来,却已经着了魔手。
她是个传统无比的女孩子,说白了,便是被人欺负不敢反抗地那种,何况又是心仪的保罗大哥,一时间脑中轰呜不已,也忘记了反抗,连脖颈都大红起来,又不敢叫,只得轻咬贝齿任他轻薄。
金翅驸马陈少保玉面微熏,黄琼郡主耶律云云鬓散乱,一个是背面微惺,一个是粉面羞惊,一个是使君有妇笑扪酥,一个是弱态纤纤可堪怜,此处有词为证:
冰肌玉骨清无汗,惊羞粉面娇无限,那冤家亲解罗衫,月销魂,星相伴,粉颊旋潮魂魄消散,半推半就,素手轻摇,鼻腔儿一曲玉春潮,此般禁忌,双双情撩,纤指儿湿绡,羞得玉人更俏。
“呜……”云贞娇躯一颤,双手死死捂在保罗爷手上,星光下只见玉腮酡红,星眸微闭,鼻翼儿翕张不已咝咝吸着凉气,“保罗大哥,别……求你了……”心里面羞也羞死,完了完了,自己女儿家最隐私的地方被他摸了去,以后怎生做人,自己怎么便不恼?居然还隐隐喜欢?当真无耻,难道自己骨子里面是淫娃荡妇……
她胡思乱想,保罗手指儿轻挑,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心脉皆贲,身酥骨散,双手捂也捂不住,娇躯便在保罗怀中颤抖,只觉得小腹一股尿意涌了上来,当下热浪盈身,古怪感觉纷至沓来,羞人答答既羞且愧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云妹妹,跟哥哥私奔了去,便也再别管这些事儿。”保罗含着云贞耳垂低声说,“管他什么大辽国驸马郡主,哥哥带着你逛遍江南美景,瞧瞧那小桥流水燕双飞……”
五十四章 凭栏一吐不觉箜篌(下)
云贞糊里糊涂鼻腔儿出声答应,却也不知道搂着自己的这位情哥哥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晓得心慌意乱浑身燥热,而保罗这坏胚子听了大辽国第一美人答应跟自己私奔,顿时颓唐的情绪一扫而空,便如吃了大力丸一般生猛起来,一跳而起震翅猎猎飞起,“大辽国又怎得?爷便拐了你们大辽第一美人去,哈哈哈……”
他疯疯癫癫在半空飞舞盘旋,纯就是一种发泄的态度,云贞这时候慢慢冷静了心思,看着他双翅猎猎而动,月色下当真便如神仙中人,眼神便又迷离起来,若能天天这般,死也心甘了,什么郡主娘娘大辽第一美人这些虚名,跟方才那番情动一比,当真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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