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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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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掌帮?”夏遂良抬头看着凉亭外飞檐,“似乎倒听说过……”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保罗看着自家监司衙门到城南扬州知府衙门这一段水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春风十里扬州路”,初看这首诗,一定以为是在扬州的大街上厮逛,到了扬州才明白,感情这个“十里”说的是从运河段直到蜀岗三峰的扬州西湖。
这西湖绵延数里,其瘦如绳,红的花绿的柳,湖水波光粼粼,画舫轻轻在湖面滑过,两岸烟花人家纷纷卷上窗帘,一张张如花笑靥……当真是乱花迷人眼,连逛窑子这等俗事似乎都雅致了起来,若是不去嫖妓当真对不起这如画景致,果然是扬州烟花甲天下。
保罗爷骂骂咧咧,是哪个混蛋说扬州城大街上全是歌妓来着?感情都在西湖畔呢,若不来,当真猜不出,岂不是辜负了大诗人杜牧的好句。
想想古代文人日子过得还是蛮舒坦的,比如这次请自己赴宴的扬州知府韩琦,那就是被贬到扬州为官的,头上还顶着资政殿大学士的头衔,在扬州这种地方赏赏花、写写诗词,逛逛窑子,多爽,比起在东京勾心斗角的可惬意多了。
“少爷,前面还有句子哩,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双胞胎拽着自家少爷的袖子,两个小美人胚子可不就是十三余,眼神姿态中已经懂得些春情了。可也难怪,摊上这么个脂粉班头做少爷,家里面那么多少奶奶,想不懂也难啊。
保罗讪讪一笑,杜牧这首诗说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以,走遍扬州西湖看遍那卖俏的粉黛,没一个及得上身边豆蔻年华小佳人的,问题是,自家看着双胞胎小模小样的,实在下不去手哇!十三岁耶,胸前金橘都还没长大,真真是……
干咳了两声,他转移话题说:“这个……少爷给你们买糖葫芦吃?”
“不稀罕。”双胞胎似乎有些生气,齐齐转头,接着就用扬州话在那儿嘀咕,“一天到晚吊膀子,抄手卖饺子,当我们是二十四桥桥墩子,摆设哩。”
吓!这两个小丫头,保罗无可奈何,只当听不见了,接着便东张西望看景致儿,这一路上多少美人啊,不看当真是浪费了。
“怪不得舅老爷说少爷是淫贼哩。”姐姐郝宝宝对自家少爷不看自己姐妹却是看那些庸脂俗粉感到气愤填膺,妹妹郝贝贝说了一句话,让保罗爷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儿摔倒,“家花没得野花香……”
监司衙门到知府衙门不远,保罗看着蜿蜒而去而去的西湖,略感到可惜,寻思着哪一天要好好逛逛才是,这一点儿路便看了许多美人,若是再往前面去……
知府官署门口,两个下人翘首有盼,保罗笑着上去,“烦请通报韩大人,在下翰林院待制陈保罗。”
不一忽儿,从门内传出一阵豪爽的笑声,接着走出来三个男子,为首的四十岁左右,挺胸凸肚,颇有些武人的豪气,果然是武将出身,虽然兼着资政殿大学士的头衔,豪气却是不减,正是权知扬州军府事韩琦韩稚圭。
“粉侯果然一表人材,名不虚传啊!”韩琦笑着迎到门口,看见双胞胎后一怔,接着又笑了起来,“果然少年风流……”
保罗笑着打官腔,“韩大人客气了,这俩小丫头是长公主赠的,仗着下官宠爱,硬是要来瞧瞧军中一韩的模样,倒是让韩大人见笑了。”
他这个马屁拐弯抹角地拍得巧妙,韩琦武将出身,在西边镇守的时候曾有歌谣赞他“军中有一韩,西夏闻之心骨寒”,因此韩琦听保罗这么一说,笑得愈发开心了,“什么下官上官的,咱们若一比,可不见得谁大谁小,来来来,给你介绍两位年轻才梭,通判扬州军府事王圭王禹玉,签书淮南节度判官厅公事王安石王介甫。”
保罗正在这两位姓王的年轻人,宝宝贝贝齐齐开口,“少爷,您不是广陵县侯么?怎么这位大胡子韩大人叫您粉侯啊?”
呃!保罗语塞,他哪儿知道韩琦为什么叫他粉侯哇!
相貌堂堂的王安石是个倔脾气的刺头儿,此刻一言不发,王圭却是个胆小且会拍马屁的,这位后来做了十六年宰相、外孙女李清照、孙女秦桧妻王氏的小年轻笑眯眯给双胞胎解惑,“三国时候有个大才子何晏也如你们家少爷这般一表人材,后来娶了金乡公主,赐爵列侯,因为他相貌俊俏面如傅粉,因此朝野上下都称粉侯……”
“咱们少爷的爵位可不是娶公主得来的。”宝宝贝贝听了觉得这话分明是讽刺自家少爷,顿时不满。
王圭闻言只好讪笑,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可这对解语花是硕华长公主送给广陵县侯的,哪里是他一个从八品扬州通判能得罪的。
韩琦赶紧解围,“我这个大胡子叫你家少爷粉侯那是说他胜潘安赛何晏长相俊俏哇!”旁边保罗听得浑身发怵,这位资政殿大学士别是有什么特别爱好罢,赶紧儿打断,“这个,下官俊俏什么,此次与我同行的景福殿使白玉堂那才真是美风姿,羞煞女儿家。”他一句话便把白老鼠给卖了。
“来来,里面赏花。”韩琦大笑着引他们进了官署。
保罗这位爷,你喊他嫖妓差不多,赏花?大男人赏什么花,要赏花也得跟一群美女赏花罢,因此上根本不习惯这样一群男人围着喝茶看花还得吟诗的聚会,没一忽儿便借口事忙匆匆离开。
“两位以为此子如何?”韩琦问身边王圭和王安石这二王小年轻。
王安石对保罗印象极差,简直不学无术嘛,连粉侯意指驸马都不晓得,集会赏花还带女使,这个人是个一旦认定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就九牛不回的脾气,认为叫此人来简直就是一种错误,可惜,欧阳修回京述职,当真遗憾。
王安石因为厌恶他不想开口,王圭却是不愿意得罪人而不想开口,韩琦一叹气,“用之正则朝廷栋梁,用之邪则一代佞臣。”这口气简直和教导主任说“你啊,好好学习就是块好钢,不好好学习就是块废钢”一个模样。
话说保罗出了韩琦官署,走了好远看没有人注意了这才把头上花拿了下来,想起刚才韩琦给自己头上插花,一阵恶寒,什么金缠腰花啊,这芍药开花也不挑个时节,大秋天的弄什么景儿开什么花,搞得自己被韩琦吃豆腐,真真郁闷到家,“来,宝宝,少爷给你插上,那里面一群变态男人,大男人头上插什么花,恶心。”
日后写文盛誉此次“四学士花宴”的文人们自然想不到,这次花宴其实可以说不欢而散,不过却也以扬州留下了一个“头戴金缠腰,便能做大学士”的美好传说。
这金缠腰色做大红,一圈金黄蕊围在中间,插在郝宝宝头上当真是人比花娇,看得保罗暗自流口水,只是花只一朵,人却有两个,闹腾。
“好了好了,你们轮流戴嘛!”他一边说话一边带着双胞胎往提刑司衙门而去,出来都出来了,再去拜会拜会吕坦夫老大人罢,直娘贼的,这当官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到了提刑司衙门,没见着提点刑狱吕坦夫,却是看见同提点刑狱柳玉蝉了,正在审问犯人,堂下跪着一个身穿长袍的少年,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休,一看就是个机灵鬼。
“好个淫贼,到了我提刑司衙门还敢如此。”柳玉蝉穿着官服坐在上首一拍惊堂木,保罗看了想笑,小姑娘家家的,一点儿威严都没。
那少年却是个油盐不进的,“大人,小的不过嫖妓没给钱罢了,难不成还杀头?”
“依律,环首之刑。”柳玉蝉板着脸蛋。下面那少年问了,什么是环首之刑啊!
“就是吊嗓子。”
“哦!吊膀子。”
“吊嘴。”
“哦!吊腿。”
“吊下巴壳子。”
“哦!吊后脑勺子。”
Shit,保罗看不下去了,这柳玉蝉傻得可以,人家分明在调戏她嘛!再说了,少年郎青春期骚动而已,嫖妓没给钱不用吊死罢?“别吊啦,该罚多少钱,我替这小子给。”
九十八章 包子、冤家、同人女
把那滑头少年领出来后,保罗爷甩了一句“跟着”就自顾自带着双胞胎往前面踱步,那少年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想跑罢对方明显是个大官,自家还有扬州城讨生活呢,往哪儿跑?只得老老实实跟在对方身后。
“你们说说,少爷我怎么就碰上这么一帮子同僚呢?这韩琦大人做武官不错,文官么就差多了,二十四桥千步柳,春风十里上珠帘,听听,分明是天下文章一大抄嘛!那个王安石屁大一点的官就敢给少爷我甩脸子,这种人要是做了大官还了得,把人都得罪光了,王圭还成,就是胆子小点,也不过一个县令的才学,吕夷简老大人年纪大了,脑袋估计也僵化了,居然请柳玉蝉那么傻一个姑娘做同提点刑狱,真真是……”
他一句话把扬州刚认识的这些官儿数落了个遍,双胞胎有些不服气,“少爷的意思咱们扬州都是一帮昏官没好官了?”
“你们这两个宝贝,尽给我添乱,我只是说他们做官做得不怎么样。”说话间前面到了阜新桥,据说唐朝的时候有个小娘子相公做了京官,她每天站在河边看长安方向,后来有一天得知相公在长安另娶了一位高官之女,一气之下投河自尽,扬州人便修了一座石桥纪念她,名叫负心桥,后来因为名字不雅,这才改成了阜新桥。
桥旁恰好有一家包子铺,生意极其好,雪白且热腾腾的包子叫人垂涎欲滴,保罗眼珠子一转,对身边双胞胎说:“瞧瞧,等你们从金橘长大成包子,少爷我就卷上珠帘总不知,怎么样!”
双胞胎可就会意了,顿时娇靥薄晕,“少爷是个大淫贼。”那跟着的少年听了莫名其妙,怎么金橘长成包子就大淫贼了?
保罗看那少年模样就知道自己的隐喻这小子根本听不出,分明是个不知道女儿香的愣头青,没想到居然敢嫖妓不给钱。恐怕是还没嫖成就被报官了,“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讷讷。保罗一板脸,“我可不是刚才那个姑娘官,嫖妓不给钱没死罪,可没功名在身穿长袍罪却大。你还想再去提刑司挨板子?”
“小的姓黄,家中行二,今年十七,家里面还有个姐姐迄今尚未字人……”少年给他一吓,差一点把自己祖上三代都交待出来。
“你身上衣服哪儿偷的啊?以后想做什么啊?”保罗到底当官日久,居移体养移气,身上已经有些官威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小的在沽衣店的后院偷的。”黄二说起来居然还脸红了,“以后想……想做个淫贼。”
Shit,什么世道,淫贼在扬州很吃香么?连这么年轻的小泼皮都要做淫贼?保罗未免好笑,双胞胎齐齐啐了一口,“呸,就你这长相还想做淫贼?我们家舅老爷貌比韩子高都做不了淫贼。”
“韩子高是谁?”保罗是个历史白痴,王安石都不认识你指望他知道韩子高么?
双胞胎互相看看,往河边上走了两步,这才对保罗勾了勾白皙如玉的小指头,“少爷,到这边来我说给你听。”
两个小丫头还故弄玄虚,保罗笑笑,走了过去。
“这个韩子高啊,是著名的美男子。陈文帝陈茜爱他爱到要封他做男皇后哩!”姐姐郝宝宝露出两排贝齿,笑得很狡黠。
“书上说:茜颇伟于器,子高不胜,啮被,被尽裂,茜欲且止,曰‘得无创巨汝邪?’子高曰‘身是公身也,死耳,亦安敢爱?’茜益爱怜之。”妹妹郝贝贝给保罗爷掉文。
伟与器?不胜?啮被?身是公身?爱怜之?保罗听了这些词,脑海中顿时浮现一个绝美少年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然后拿牙齿啃被子,蹙眉咬唇一脸娇羞不胜的情形。
他先是被双胞胎给迷糊了,仔细一寻思这才明白,两个小丫头这是在试控少爷我的底线,顿时觉得额头青筋暴起,自己怎么没发现这一对儿宝贝居然还有同人女的天赋呢?那什么狗屁陈文帝姓陈,这不是指桑骂槐么?又在诬陷我跟白老鼠断背。
当下他咬牙切齿把脸蛋缓缓往双胞胎贴过去,压低了噪子说:“下次再跟少爷开这种玩笑,哼哼!正好府上缺钱,卖个十万贯花花也不错,十万贯,够逛无数次窑子了。”
瞧见保罗翻脸,双胞胎吓一跳,妹妹依仗着宠,伸手过去拉着他袖子一阵摇,保罗心说再不治一治你们两个那以后还了得?当下沉着脸不说话,双胞胎这才怕了,怯怯说:“是……是以前白山主读书的时候念给我们听的。”
好哇!白花花感情有这等恶趣味,该死的,一定得去白驼山扬州总店敲诈她一笔,不过……她不会跟圣女姐姐搞什么那个那个罢?
保罗脑中寻思,脸上表情可就丰富了,双胞胎以为他当真在思考要把自己姐妹卖了,吓得眼泪儿都出来了,“少爷,下次宝宝贝贝不敢了。”
鼻腔出气哼了两声,他问两人平时少奶奶给多少零花钱啊,双胞胎老老实实说,少奶奶每月给我们一人一贯钱。
“哼!把零花钱拿出来请少爷吃包子,我吃穷你们两个。”他恶狠狠说道。可惜,脸上表情不像,双胞胎顿时破涕为笑,“我们人都是少爷的,钱自然也是。”说着一人扯住一条胳膊,小猫撒娇一般儿靠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
那少年黄二在一旁竖尖了耳朵仔细听才隐约听了个大概,顿时对保罗的佩服如那滔滔淮河水一般连绵不绝的,跟自家美婢调笑都能这番光景,若是去小东门嫖妓,那小东门十二金花还不得哭着喊着要倒贴哇!感情这位年轻的官爷才是天下第一大淫贼。
“得了得了,擦擦眼泪,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们姐妹呢,其实是我被你们欺负,该死的,吃包子……”他说吃包子的时候眼珠子便在双胞胎身上扫来扫去,弄得双胞胎极为不好意思。
十三岁的小姑娘她也是姑娘,男人和女人都是你进我退,好比磨豆腐,男人进的时候女人便退,女人进的时候男人便退,双胞胎也不例外,别看平时嘴巴凶,真怎么着一样害怕。
那阜新桥旁的包子铺店面不大,挂着一对对联,上联:柔柔腻腻洁白如雪。下联:松松嫩嫩入口即化。横批:淮扬第一。
“啧啧!好大的口气。”保罗说着大踏步走了进去,在角落选了张桌子,“小二……”
四人坐下,宝宝贝贝没规矩惯了,黄二知道保罗是个大官,屁股却不大敢挨凳子。
那小二满脸儿职业笑容,“大官人,您吃什么?我们儿有素包子、干菜包子、萝卜丝包子、笋丁包子、香草包子、羊肉包子、牛肉包子……”
“来你们这儿最贵的凶子,来三十,不,五十个。”他说的时候脸上恶狠狠瞧着双胞胎。
最贵的包子?店小二为难了,什么才叫最贵的包子呢?
“金秋蟹肥,拿蟹黄捣碎加羊羔头肉……”他看店小二一脸儿纳闷,挥了挥手,“你不懂,叫你们大厨来。”
店小二转身去了,双胞胎怯怯说:“少爷,这得多贵啊。”她们也算在东京见识过了,那达官贵人家里面吃羊羔头肉,只取黑羊羔脑门那一块,宋朝吃肉大多都是羊肉,南方羊肉更贵,书上说“吴中羊价绝高,肉一斤为钱九百”,何况只吃羊羔头那么一点儿,得宰多少头羊?
保罗爷得意,小样儿,看少爷怎么整治你们两个,他故意狠着脸儿说:“等着罢,少爷我一顿吃你们二十年零花钱。”吓得双胞胎小脸蛋失色。
他拿双胞胎打趣过后这才一板脸,“黄二,你一直在扬州城厮混,给我说说扬州有哪些江湖势力,最近又有什么新鲜事儿。”
少年黄二顿时明白了,感情这位年轻的大官是要打听消息呢,当下便如数家珍一般把自己知道的大事小事全部倒了出来。
“……这漕帮是个小帮会,平素便依附与淮阳帮,淮阳帮的少帮主柳天风一口五虎断门刀打遍两淮无敌手,不过最近淮阳帮也不痛快,那铁掌帮润州分舵已经数次跟淮阳帮起冲突了……”
黄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就看见跟前大官人背后走来一位年岁跟自己差不多的大的美人儿,他也不知道如何夸赞,只晓得对方怎么看怎么舒服,顿时瞧直了眼睛,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喂!喂喂!看见天仙了还是看见鬼了?”他拿手在黄二眼前晃了晃,这时候背后听见说话,“请问,什么是羊头肉蟹黄包子?”
他一掉头,顿时看见一张曾经熟悉的娇靥,当下怔住了,“雪儿,怎么是你?”
来的可不是照顾他两年吃喝的包子西施白雪儿,瞧见他后身了晃了晃,一时间又惊又喜,只觉得胸中发涨说不出话来。
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怀有,年少几许哀愁向谁诉,无奈依老父,千里还乡小姑独处,梦中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这冤家却在包子铺。
九十九章 酸丁,下面呢?
保罗其实是个挺爱思考的小伙子,有时候他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被某个不知名的伟大力量弄到大宋朝的时候不小心在自己身上开了个金手指。
好歹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好小伙了,在那个年代有没玩过游戏的么?保罗和绝大多数小伙子们差不多,自然也玩过许多游戏,他往往会想,自己身上是不是带有一个叫做“种马”的特技。
或者,再深一点,用龙枪地下城的规则,自带一个“花言巧语”加“怜香惜玉”混合的特技,也就是说,面对带有女性特征,或者带有类人特征的女性生物(这一点主要针对照夜玉狮子,不然为什么这匹漂亮的母马会舍弃自己原先的主人偏要跟保罗爷呢),无论敌我,唬骗、交涉、威吓等技能都有加值影响。
说起来,这个种马特技也不是很叫人讨厌,只是一想到照夜玉狮子很可能会翘起尾巴露出牝(生殖器)来求欢,保罗爷总觉得有些打寒噤,虽然都是骑马,可这个“骑”和那个“骑”区别毕竟太大了,何况照夜玉狮子也不符合他择偶的审美观。
和包子西施在扬州包子铺的巧遇让他更加爱思考这个问题,白雪儿这种邻家美媚不是不好,大宋朝廷官员混得好的谁没个几十房姬妾,问题是,自家这次下江南那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着悠闲自在,骨子里面危险着呢。
老太后真肯那么容易罢休?想都别想,看光了人家的身子,挑唆人家的儿了了,勾搭人家的女儿,换谁都不肯罢休。
因此上,他这个江东转运副使若不能把每年朝廷盐漕赋税增加个几百万贯,朝廷怎肯?当真面对朝廷文武百官一起弹劾。官家再罩着他也没用,张美人够得官家宠幸罢,包拯一弹劾,张美人的伯父照样贬官。
所以他表面上在扬州吃喝玩乐,其实暗地下还是下了功夫的,借黄二的腿,到底是把扬州城大略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甚至还结交了几位朋友,其中便有十三岁便中扬州府试第一名,他的本家,号称神童的陈季常。此事正值舞象之年(十五岁称舞象之年,二十称弱冠)颇爱游侠剑技,有李白之风。
这天,他和王圭、陈季常在西湖畔十里长堤散步,随口谈及朝野之事,有心探探两位的口风,毕竟一个在扬州为官,一个是本地长大,好歹见识比他强一些。
王圭此时不过弱冠之龄,虽然天生胆小,到底还有些年轻人的干劲,顿时便大肆抨击两淮地下势力,譬如这淮阳帮和依附近在其下的漕帮,在王圭看来,简直是罪无可恕,盐漕两运乃是朝廷根本,怎能容江湖势力分一杯羹?
陈季常更是个少年郎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说朝廷限制地方,譬如扬州府,韩琦的官名叫“权知扬州军府事”这府之前有一个军字,证明扬州可以有驻军,问题是地方厢军装备、训练乃至规模实在太小,诺大扬州府不过区区一千多厢军,还不抵那淮阳帮帮众人多。
保罗听了先是佩服这个小陈胆大,接着挠头,虽然明知陈季常说的有道理,可朝廷的规矩就是这样啊,东京城号称八十万禁军可不是虚假,地方上精锐全部进京了,这是太祖爷当初为了防止地方兵变立下的规矩,谁也没办法。
“朝廷邸报说御史台给前郭皇后上了个金庭教主的尊号,官家居然允了,当真是……”王圭热衷于做官,对这等事自然上心的,“官家又封了龙虎山第25代传人张乾曜‘虚靖先生’的封号,蠲免赋役,还尊茅山(江苏境内)为天下道学所宗,赐那宗主刘混康为‘洞元通妙演真大法师’,主持京城景灵宫,想是道学要大兴了。”
王圭这么一说,保罗免不得好笑,想必不管什么教派,想兴旺必须得拍好朝廷的马屁啊,他在邸报上也看了,官家去景灵宫奉安,那位洞元通妙演真大法师居然便写了一首词,什么“彤霞缥缈,海上隐三山,仙去莫能攀。珠宫本是神灵宅,飙驭此来还。云边天日望威颜,不似在人间。当时齐鲁鸣鸾处,稽首泪潺湲。”
这马屁拍得,真真叫好,他都能想像得到官家听了这首词脸上的笑容,至于御史台给废后上尊号,恐怕是发泄官家废后的不满,官家允了也是想安抚这些爱闹事的御史们罢了。
男人在一起聊事情往往聊着聊着便偏题,他们也如此,说着说着居然就聊到小东门十二金花了,王圭有心往上爬,自然奉承保罗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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