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朝廷派来的卧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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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被扛了一天也熬不住好吗！”欧阳发现了这家伙开口还不如不开口，“算了，你快去准备吧。”
　　邵子谦微微点头，和一旁等候许久的仆人离开了，欧阳找了间没人的客房进去，“这里应该就没问题了，我不在名单上，只要晚上不出去基本就没事，之后再写封信给凌轩就好了。”
　　就算要再去一趟京城，也绝对不能和邵子谦一起回京城。


第177章　
　　在遥远的扬州所发生的事情凌轩现在还不知道，因为新年的原因宫里现在很忙，而且还要重新布置宫内的装饰，凌轩这段时间就在王府之中处理这些事情，特别是这些红色的物品。
　　“这里别放在这里。”转头看到一个红色的蜡烛放在桌子上凌轩皱了皱眉让人撤了。
　　“帘子不要动，这个艳俗的红色是怎么回事？”凌轩拉起新送来的帘子看了看皱着眉让人退下了。
　　“王爷。”总管擦了擦汗，“春花可以贴吗？过完年就会撤下去的。”
　　凌轩看了看红色剪出动物的纸勉强点了一下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贴几张就行了。”
　　“那，王爷的府邸还是不动了吧。”总管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介意的话就摆几个摆件。”
　　凌轩终于松开了眉头，“恩，就这样吧，反正也不会有人过来。”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总管等人连忙跪下，凌轩叹了口气看向来人，“皇兄，怎么会在这，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大殿吗？”
　　“过来看看你这里收拾的如何了。”黄埔文看了看周围，“你不喜欢这些花色吗？朕去让人再换。”
　　“不用了，已经快完成了就不要再加东西了。”凌轩摇了摇头不觉得这个什么都没变的情况有什么不对。
　　完全看不出来哪里完成了，总管跪在地上一声大气不敢出，黄埔文无奈的摇摇头，“那你随你吧。”
　　凌轩随意的点头，总管松了口气等两人离开之后能让侍女将所有捧着的东西都收了，只从仓库里拿了几件摆件换下之前的一些花瓶就算完成了。
　　“还记得怎么过年吧。”黄埔文笑问道，“今晚要吃年夜饭。”
　　“原来是今晚啊，我还以为要过几天。”凌轩叹了口气，要开始吃饭就要连着这半个月都吃，而且每顿都要吃饺子，取连年之意。
　　虽然每顿饭的饺子都不一样，但是凌轩对于半个月都要吃饺子这种事十分抗拒，虽然皇帝可以在这半个月绝笔休息一下，但是对于凌轩来说这是一年之中最忙的半个月了。
　　“先吃饭吧，还要去祭祖呢。”黄埔文揉了揉凌轩的头发说道。
　　“也是啊。”要去看望父皇，先帝才对，母后也会一起去。
　　饭桌上照旧放着一小盘饺子，只放了五个，还有一小碟的酱汁，凌轩沾过之后依次吃完五个饺子才开始吃其他的菜，饺子的味道很好，今天的是虾仁，软绵的口感很不错，不过很快就会吃腻。
　　正式的会餐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眼过去看不到尽头的美食，凌轩只吃三口不过过去一半就已经饱了，餐盘上的食物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两三口的量而已，只取了最精华的部分做出来的菜肴，只是一口而已，却要厨师耗费大量的时间去做。
　　这只是普通的一顿年饭而已，到了晚上的年夜饭会比这个更夸张更奢侈，说到底这才是凌轩从小受到的教育和生活，对比这些凌轩偶尔提出的要求都显得不过分。
　　“皇上，太后，王爷。”低着头的神官趴在地上喊道，“祭天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好了。”
　　“动身吧。”半晌才从头顶上传来黄埔文威严的声音，凌轩安静的伸出手扶着母后向祭坛走去。
　　雍容华贵的礼服，踩在脚下的地毯都不是凡品，凌轩和太后站在祭坛前，黄埔文偏后一点的位置，接过神官的香三鞠躬后再由神官将香插到祭坛的前方。
　　之后还要去皇陵，而皇帝留下来继续祭天，凌轩再次扶起太后上了皇撵，慢慢抬着离开。
　　先帝的皇陵距离京城并不远，不过就皇撵的速度来说等到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很晚了，不过这个也没有办法就是了。
　　“看来你和你皇兄已经没事了。”太后带着笑意开口，“听说你不肯换王府的装饰？皇帝居然同意了。”
　　“因为看起来很俗，不想换。”凌轩做的笔直看着前方开口回答到。
　　“真是少见啊，自从皇帝即位之后多久没听到这句话了？”太后微微有些叹息，“我还以为你已经不会再任性了。”
　　“母后，虽然不想承认。”凌轩划开一个微笑，“但是，对于皇兄和母后来说，我永远都是那个任性的小孩吧，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
　　“也是呢。”太后伸出手，凌轩微微弯腰让太后搭上自己的手臂，“父皇想来不会高兴了，他好不容易长大的孩子最后还是因为他留下的书而变回去了呢。”
　　“要我说啊。”太后缓步走下皇撵，“这个人就是自找的，我明明都没有开口接过结果居然被这家伙一本书给全露馅了。”
　　“我还是不明白呢。”凌轩微微叹息的说道，“母后看起来不喜欢皇兄但是还是坚持承认皇兄的地位，是因为亲生妹妹吗？”
　　“虽然关系在入宫之后并不好。”太后走到皇陵前，“但是她还是我的亲妹妹啊，可惜还是没有躲过这深宫的阴谋诡计。”
　　“所以母后才会安排她和父皇合葬吗？”凌轩看着巨大的宗庙，里面罗列了每个和父皇一起下葬的重要人员的牌子。
　　其实父皇并不在这里，毕竟皇帝的陵墓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宗庙只是用来祭祖的而已，凌轩挥了挥手，后面的人带着一卷卷画过来，“这是这段时间为父皇画的一些画。”
　　“你有心了。”太后略带欣慰的看着凌轩将一幅幅画卷依次烧毁。
　　“只是一些山水图而已。”凌轩将最后一幅画扔进火炉后后退，“父皇想要去的地方，我已经全部走过了，虽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但是从此之后。”
　　凌轩对着牌位跪下，“以后，我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了，今年我要为我的一位挚友去一个地方，希望可以找到他想要的消息。”
　　太后也安静的跪下，“请夫君保佑我们的孩子吧。”
　　依次焚香诵经之后，太后留了下来，“你先回去吧，我为他抄一篇佛经再走。”
　　“我明白了。”凌轩微微点头先行回了皇宫。
　　“看来今年的年夜饭还是只有我们两兄弟了。”看到只有凌轩一个人回来，黄埔文一点都不意外，从先帝逝世开始，每年都是这个样子。
　　“恩，是啊。”凌轩理了理衣服，“我先去换身衣服再来。”
　　“去吧。”
　　年夜饭虽然说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但是在这里就不止如此了，皇帝会选择自己的心腹臣子也一起入宫来吃这顿饭。
　　这次凌轩就干脆把楚子言和楚源几个人都一起叫上了，除此之外，还有丞相和六部的侍郎等人就是了。
　　凌轩换了一身比早上那件要简单一些的衣服才回到大殿，饭菜早就在桌上准备好了，之后是依次进宫的大臣，每个人都会从皇帝那里得到新年的红包，说是红包也不全是这么说吧，是用锦囊装起来的宝物。
　　是对自己信任和看重的大臣一种奖赏，其代表的意义远比其价值要高得多就是了，凌轩自然也是收到了一份，这倒是让凌轩不自觉的摸了摸手上的天印，因为带的时间很久，有时候凌轩都会忘记这个的存在。
　　不过也会有时候突然就想起来就是了，因为不去注意的时候这个东西的纯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坐。”
　　“多谢皇上。”陆陆续续坐下的大臣，都在凌轩的下位较远的地方，特别是楚子言作为在场唯一一位没有官职的人员，大臣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谈论他的存在只是在心里默默推测着自己的想法。
　　楚子言倒是没有一点不自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一副丞相大公子的气派让人也跳不出错，倒是兵部的侍郎很清楚这位的存在，有意交好。
　　不过楚子言依旧不理他就是了。
　　即使如此还是无法打消兵部侍郎的热情，凌轩照旧吃下五个饺子，这只是第二顿而已，换成了菜和碎肉的味道，这么说是因为凌轩之不出来这是什么肉的味道，菜的话似乎是白菜的样子。
　　很便宜的蔬菜但是味道倒是意外的不错，凌轩没有多吃，七分饱的时候就擦了擦嘴告辞了，将位置留给还在交谈的各位，要是陪这些人聊下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了，所以凌轩日常早退在场的大臣都已经习惯了。
　　倒是楚子言也偷偷溜了出来，或者说是没有人管他所以很轻松的就出来了，丞相坐在皇帝的下位，是仅次于凌轩离皇上最近的人，而楚子言的位置基本是离门口最近的了，凭丞相的老花眼是看不到楚子言在不在的。
　　“你也出来了啊。”凌轩说的时候没有一点惊讶，要是楚子言乖乖的留在那里和楚源一样的陪那些人聊完才会让凌轩惊讶。
　　“是啊，反正我不是第一个出来的。”楚子言狡猾的笑了笑，“你要回王府了吧，待我一个，今天和老头坐一辆车过来的，我可不想走回去。”
　　“好吧，那就先在我那里住一晚吧。”凌轩耸了耸肩，“最近有什么消息吗？边疆。”
　　“算是有点吧，我要开始准备了。”楚子言哈出一口气在空中形成一片白雾。
　　“看来是一场大战了，你才这次之后楚国还会不会在？”凌轩的鼻尖也呼出去一片白雾，晚上的天气真是太冷了。
　　“我估计很危险了，所以你要加油啊。”楚子言对凌轩笑笑，“不然我就只能放弃了。”
　　“我知道的。”
　　王府的灯火通明，虽然主人还没有回来但是王府还是照旧做了新年的一系列准备，自从黄埔文登基之后凌轩一直都体谅为了自己坐上那个位置的皇兄可以说这几年真是很听话了，以至于这批新来的宫女根本不知道凌轩到底有什么要求。
　　“都撤了吧，没人的宫殿不要点灯。”凌轩进去王府看了看周围平静的交代，“我不喜欢红色。”
　　新年却不喜欢红色，这位也是很任性了啊，总管这回彻底明白了，让所有人把东西全部撤了，收起来。
　　“给楚大人准备一间房。”凌轩交代完就对楚子言说，“已经很晚了，就不打扰了我回去休息了。”
　　“好的，王爷慢走。”楚子言微微一笑跟着侍女走了。
　　刚说完打算休息的凌轩转身就看到某个很熟悉的身影，“印天命，大过年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因为是在过年所以才会过来看看你啊。”印天命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如果忽略周围为了保护凌轩而，冒出来的一大圈侍卫的话。
　　“都退下吧，这是本王的友人。”随意的驱散周围的侍卫，凌轩解下披风放在一旁，“你会过来就代表了，我之前交代给欧阳的事情已经全部完成了？”
　　“是的，名单上的人一个都没有放过，你放心吧。”印天命坐到凌轩旁边，“开心吗？”
　　“如果是问我的心情的话，确实还不错。”凌轩微微颔首，“不过，邵子谦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去了吗？”
　　“他啊。”印天命摆摆手，“还在处理后面的事情。”
　　“他处理？你确定？”凌轩怀疑的看着印天命，邵子谦那个智商还能处理这些事？
　　“别小看他啊。”印天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这家伙还是挺聪明的。”
　　“那就这样吧。”凌轩也懒得追究那么多，“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怎么了？”印天命挑了一下眉靠近凌轩，“你怎么这么在意那家伙？”
　　“还有一件事要他去做。”凌轩推开印天命说道，“我要去楚国一趟，带他会比较好。”
　　“喂喂，不管怎么看我都比他厉害吧，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带上我显然更合适吧？”印天命不满的敲敲桌子。
　　“但是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带上你过去第一天就被抓起来了。”凌轩瞥了一眼印天命说道。
　　“他就比我看起来像好人了？”印天命指着自己英俊的脸，“看看，这么和善。”
　　“我只看到了凶神恶煞。”凌轩面无表情的将印天命推出去，“给这个家伙准备一间客房住下，我要休息，有什么事都明天等我醒来再说。”
　　看到凌轩略带不爽的眼神印天命把话咽回去，“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第178章　
　　清晨起来练功的凌轩在迎着朝阳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昨天不仅收留了楚子言在王府还收留了印天命在王府。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记忆，凌轩呼出一口气收功穿上衣服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院子之中，手中一柄剑精确的击中每一个扔过来的石子。
　　顺便一说对面扔石子的正是楚子言，凌轩忍不住拍了拍手，“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那我就不担心了。”
　　印天命手腕一转击中一枚石子，笑得肆意，“凌轩你醒了？”
　　“你该叫我王爷，这里是京城。”凌轩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道，“你们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该吃饭了。”
　　楚子言闻言放下手中的石子，“这么快啊，那就先吃饭吧。”
　　早饭还特意摆了一盘饺子，凌轩眼角一抽没有碰，印天命倒是还挺喜欢这个的，“这个饺子不错。”
　　楚子言看了一眼印天命又看看凌轩，没敢开口说话。
　　凌轩倒是没想太多直接把饺子推到对面，“我等会儿去陈玄殿，你们两该回家回家，不回家也别离开王府。”
　　回家说的自然是楚子言了，印天命夹起一个饺子问道，“我可以再去看望一下皇帝吗？”
　　“他不会想见你的。”凌轩毫不客气的打击。
　　“没关系，我挺想见他的。”印天命的脸皮向来比城墙厚完全不在这点事。
　　“我明白了。”凌轩点了点头，看来还是直说比较好，“不可以。”
　　“唉……？”印天命夸张地喊了一声，“我想看看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我们两谁比较强的。”
　　不得不说这个话题让凌轩也微微提起了一点的兴趣，不过，“这种事你可以等过完年再去确定。”
　　“好吧。”印天命耸耸肩，“那你去楚国的时候？”
　　“你可以跟过来，但是不准捣乱。”凌轩现在算是明白怎么搞定这家伙了。
　　“如果加上我，打个楚国的将军还是绰绰有余的。”印天命自信的说。
　　“我知道，但是我要活的。”凌轩放下筷子擦擦嘴，“所以你还是待在后方会比较好，顺便通知邵子谦快点过来。”
　　“嗨嗨，我知道了。”印天命无奈的举起手说道，“邵子谦那边也不算是什么大事，要不了多久就到京城了吧。”
　　看了看外面已经在等着的宫女，凌轩没有再和印天命说这件事，随意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就出门了。
　　楚子言也放下筷子，“在下也告辞了。”
　　印天命站起来手放在腰间的木剑上突然问道，“楚子言，王爷他是为了你的事去楚国的吧？”
　　楚子言不动声色，“印教主何出此言？”
　　“养我长大的那家伙当初说过一点，关于楚家的事情。”印天命随意的说道，“是要去找魏苍是吧？找他倒是也对。”
　　“你知道多少？”楚子言动了动手指微笑的问道。
　　“只是知道受雇帮一个带着小孩的人而已。”印天命活动了一下脖子随意的说道，“我已经杀了那家伙了，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问尸体。”
　　楚子言下意识退后一步，就看到眼前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呵，胆子这么小怎么上战场？”
　　“离危险的人远点也是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一个重要行动。”楚子言笑笑不在意印天命的话。
　　虽然知道但是看到午饭的餐桌上出现饺子凌轩还是挺无奈的，这不是好不好吃的事情而是吃了这么久看到它心情就挺不好的。
　　大年之后的一系列活动要全体的皇室都参加，就算是太后也在后殿做新年的荷包用以祈福，凌轩自然也要随着出行。
　　今天下午要游船还要去看今年的书院能出什么样的人才，凌轩理了理衣服就随黄埔文登船了。地点是京城最大的一片湖泊，是一片在外城之外的湖泊，不远处就是皇家的猎场。
　　“今年倒是热闹。”凌轩站在船头看着周围围着的船只还有船上的来来回回的人。
　　“生养休息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样。”黄埔文坐在最高位看着下面的臣子说道，“能够再解决楚国这个大患就更好了。”
　　“说的也是。”凌轩微微点头，这个场景有点像是在德慧楼，每个人都尽力的表现自己希望可以被看上一眼，可惜皇帝的注意力都不在下方。
　　“有看到喜欢的吗？”看着被拿过来的一篇篇文章黄埔文转头问凌轩。
　　“就这样吧，马马虎虎。”凌轩一眼扫过去大多是无功也无过的作品，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
　　俞良作为上次参加诗会的人也下场作了一首诗，在场的都是些很出名的诗人或者画家，俞良的作品并不是特别起眼，一改之前状元的文采，更加的沉稳。
　　虽然这样的诗作并不让在场的人注意但是户部的那位大人倒是满意的点点头，有趣的是东方车见也在场，不过是跟在工部侍郎东方城的身后来的。
　　“说起来。”看到东方车见凌轩倒是想起来了，“哥你让东方府的去处理赫连山脉的那处山谷了？”
　　“你不是喜欢吗？”黄埔文笑了笑，“我就让人去看看能不能给你修复一下，以后在那里建一个行宫也不错。”
　　“原来是这样。”凌轩点了点头，“那就看东方府的手段怎么样好了。”虽然早就知道东方府的消息，但是东方府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凌轩并不是特别清楚。
　　要说的话，不过是在书院的时候有接触过东方府出的题目，传中难度极高，但是只要通过就可以进入东方府让不少人去尝试了那份试卷，通过的几率却很小。
　　凌轩曾经写过那份试卷，确实很难，听说那只是入门的学员的水平而已，可以看出东方府的能力，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开战在即，火药有了新的进展。”黄埔文说道，“工部侍郎虽然处事能力并不高但是吸引了很多人才一起处理平时东方府不会管的水利工程还有农具改造的方面。”
　　“东方府的人不多要用在关键的地方才行。”黄埔文说道这里也有些感慨，毕竟上次皇陵死了不少的人。
　　“听说东方府的人都以进入皇陵为目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皇陵的建造投入的资金还有遗世千年的名声很难阻止这些疯子吧。”凌轩平静的撑着下巴说道。
　　“这是更早之前约定好的事情。”黄埔文看了看下面热闹的人群，“你已经选好了人选吗？”
　　“恩，邵子谦还有印天命，不会再出事了。”
　　“既然你决定好那就没问题了。”黄埔文微微点头，“此行去楚国千万要小心。”
　　即使没有说过自己的行程但是凌轩依旧习惯黄埔文什么都知道了，凌轩动了动手指应了一声，“我会的。”
　　游船在傍晚就结束，回去又是一顿饺子凌轩才回到了王府，印天命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凌轩收拢衣服上前，“你在做什么？”
　　“你看这个。”印天命蹲在地方然后拿起一个盒子，其貌不扬的木盒让凌轩思考了半晌。
　　“是一个盒子？”
　　“不是指这个，这个可以放烟花吗？”印天命好笑的摇摇头接着问道，“我放给你看吧。”
　　凌轩看了看前院，“如果冒火花的话，是可以的。”毕竟前院还是很大的，放个烟花没问题就是怕有火星会跑到不知道哪的地方去。
　　“不会的。”印天命笑了笑低头摸出引线然后拿出火折子吹了几下燃起火点燃引线后后退。
　　凌轩也微微后退几步注视着引线燃尽然后开始冒烟，一开始只是零星的几点火星冒出来，然后就绽开了绚烂的烟花，一道红色的火星飞到半空然后炸开了一朵花。
　　然后是满满的星光飞到了半空之中陆陆续续炸开一朵朵花火，印天命的低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喜欢吗？”
　　“你还会做这个啊。”凌轩勾起嘴角，“真是想不到，很好看。”
　　“虽然是旁门左道但是我还是很擅长这些旁门左道的。”印天命仰着头看着天空笑道。
　　“不算是旁门左道吧，这不是很好嘛？”凌轩在烟花放完后低下头看着燃烧着的盒子，“这个火焰也是可以控制的吗？”
　　燃烧着的火焰意外的像是一朵花的形状，印天命摇摇头，“不，这个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像是意外又像是设计好的。”凌轩呼出一口气，“虽然这么问有点奇怪，印教主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人？”
　　“不管怎么看我都是在利用你吧。”凌轩有点好奇的看着印天命，自己利用的态度这么明显但是印天命好像一点都在乎的样子。
　　“凌轩你。”印天命顿了顿重新说道，“王爷你和皇帝的关系也很好吧，难道皇帝为你做什么事会向你要求回报吗？”
　　“很有道理，但是我们是兄弟自然是不需要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