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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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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却忧愁烦恼?
慕容遥不由得苦笑了声,他伸手撩了下宫懿额上青丝,指尖无意间触及宫懿面上皮肤,那皮肤摸着感觉略有些异样。
“与师弟相处,于我而言哪一日不是开心的。他让我忘却烦恼忧愁,可这里头他并未占到分毫,我又岂可能忘得了他,师弟怎的这样傻。”
他痴笑着,心中不知该说是喜还是该气。喜他师弟这样喜欢他,竟是为他思虑谋划至此;气他师弟竟然这样傻,竟然不惜要他喝忘忧水让自己忘了他,师弟他怎么舍得呢?
“他是好意,哪里想得到你们一个痴一个傻。”
秋若晴眼中已有泪花,顾不得会弄花妆容,她以帕不停地擦泪,声音哽咽。
“分明知道自己身子是什么情况,却还要骗我说以后要待我游遍五湖四海,师弟怎能这样善说谎。”
这话语里头的怪罪却远比不及心疼,慕容遥吸了吸鼻子,却是怎的都忍不住眼中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信奉此话要有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里头慕容遥从未落过泪,可此刻却因宫懿哭得止不住。
“都怪我不好,医术不精,就连父亲都请不来。”
姬行涯的眼睛此刻竟也是微微泛着些红,他眼帘微垂如斯说道,更是教众人不由得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屋外头不知怎的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响。四个阁主与两个护法神色一变,皆不由得怀疑是否是有哪个不知好歹之人竟如此胆大包天闯入邀星堡闹事。
总不能让那人闯进宫懿的房里来闹事,四个阁主与护法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开了房门便出去。
外头的是一个着一身白衣、外披蓝色外衬的男子,身高颇高体格也不错,可相貌却因为戴着一个古怪的鬼脸面具而看不出来。
他们六个人正因为自家堡主要去了而不欢喜得很,此刻竟然有这般不识相的人过来闹事,他们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对方虽是一个人,可此刻谁来与他讲什么江湖规矩,直接六个人一道上,心中都想着早些解决就早些回去守着宫懿。
邀星堡四大阁主与两大护法其实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亦都是一流的高手,本以为六人一道出手该是解决得甚快的,可哪里晓得六人一起上竟然没能伤到这个戴着面具之人分毫,且不分上下,可想其武功是有多高。
宫懿武功绝顶,六人本以为这已是顶尖,可如今见这男人的功夫,怕是与宫懿势均力敌,兴许还比宫懿技高一筹。
打了快要有一炷香的时间,却仍是没有一个高低,六人额上已出了些冷汗,各个都不由得寻思起这男人究竟是何人。若是来找宫懿寻仇的,只怕这么打下去他们未必能保得住宫懿。
就在这时。
房门忽地被打开,原是姬行涯见他们六人出去了好一阵子还没收拾掉来人出来看个究竟的。
“你们六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给人知道邀星堡四大阁主两大护法联手还打不过一个人当真是要丢死人了。”
六人险些要被宫懿给气死了,心中那真是叫一个苦字。
秋若晴哪忍得了被人这样说,她气道:“你这小子!这人功夫厉害你看不出来么!”
姬行涯冷哼一声,正准备出手,却见这男子招式身手甚为眼熟,就当男子一个回踢面朝向他时,一见那面具姬行涯便认出了这男子的身份。
“!父亲。”
“啊!?”秋若晴惊呆了,“这是你家老头子!?”
怎么看……那人一头青丝也不像是会有姬行涯这么大的儿子才是。
“……都住手。父亲,还请住手罢。”
姬行涯难得如此恭顺。
“既然是我儿要求,自当答允。”
一众人达成共识,随即收手站定,那男子未看众人一眼便径直走到了姬行涯面前,一把摘去自己面上的鬼面具露出他惊世容颜。这张脸瞧着甚为绝美狂傲,也甚是年轻似才三十,哪里像是已有了一个二十几岁儿子的人。
“父亲怎的来了?”
“不是你要我来的么?”
“可、可父亲不是说……绝不来么?”
“哼,自家儿子随着别的野男人跑了十几年,寄信不回派人去请也不肯走,好不容易来了封信却是要我去救个陌生男人,我自然不肯。”
男子的话说得姬行涯脸上一青一白,他低下头去掩住自个儿脸上绯红,低声道:“那父亲……为何又来了?”
“那人若是死了,我儿记恨于我也是我所不想的。”
“行涯不敢记恨父亲。”
这句话似是哄得男子颇有些开心,他点了点头:“嗯,带我去见见那个病痨子罢。”
这称呼听得一旁六人眉头蹙了蹙,可无奈自家堡主还得靠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也只好暂且忍耐忍耐了。
第39章 第四十章 欢喜
梦中几番沉浮,宫懿蹒跚着步子,跟在了几个布衣野鬼身后一道走着。也不知是要去往何处,却知晓该如何走。
走了也不知道是多久,仿若穿过了千万光阴缝隙,仿若忆遍千万前尘事。蓦然回神时,宫懿已缓缓地走上了青石桥面,一阶复一阶,桥下河水呈血黄色,有恶鬼□□,只只骨手伸出河面,似是为求救赎,似是为抓人入河,阵阵腥风扑入鼻翼。
走过青石桥,桥的尽头却无人在等他。
没有慕容清、没有娘亲、没有顾淳亦没有宫垣。
只有一个石碑与一老太婆。
石碑上刻着三个字:三生石。
那老太婆便在石碑边上摆了个桌,上面放了几个碗,碗中呈了满满的褐色汁液,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喝吧喝吧,一碗黄汤入肚,了断前尘往事。”
那老太如此呼喊道。
前头的鬼已一个个地喝了,宫懿走至桌边,拿起那碗带着腥苦味道的药碗正欲饮下,却见不远处有两人飞来。
一人着白衣白冠,冠上镶有美玉,神采飞扬、清冷俊美之余更不失威严,宫懿认得他,他是慕容清。而另一个在他身边的是与宫懿相似,非实体之状而是一抹魂魄,那是宫垣。两人看着似都年轻不少,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宫懿瞧着宫垣,也不知为何,宫垣这一抹魂魄瞧着竟比宫懿更虚弱了几分。
“哟,星君怎的来了老太婆我这里?”
老太婆所说星君说的似是慕容清。
“无事,只是来等此人。孟婆你忙你的便可。”
孟婆心领神会,她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呼喊起了她那一句“喝吧喝吧,一碗黄汤入肚,了断前尘往事”。
“爹,为何你还在这里?”
可是无法投胎?
以前听人说尸首不全者是投不得胎的,莫不是宫垣的尸身少了什么罢?
“我听闻他说你会有一劫,约莫是这阵子会死,我放心不下,便求他让我等等。不然又哪里放得下心去轮回转世。”
“原是这样。”
忽地舒了一口气,却又几分绝望,宫懿不由得寻思自己终归还是没能活成,也不知道师兄可否喝了忘忧水。
“我虽想见一见长大了的懿儿,可我本意却是希望见不到你,可哪里晓得还是见到了。”宫垣苦笑,他伸手摸了摸宫懿的头,“我儿竟也长这样大了。”
宫懿瞧得出宫垣眸间神色之复杂,虽有几分喜更有几分悲。
想也是,天下父母又会有哪一个希望在地下见着自个儿儿女的呢。
“你也不用难过。”慕容清伸手揽住了宫垣的肩,似是在安慰他,“他机缘到了,阳寿未尽,此刻不过误入地府,过会儿便该回到人间去了。”
“这是何意?”
世间该是无人可以医治他的了,死该是他的定局。
慕容清未说,却白袍一挥,忘川河那浑浊河水顷刻清澈若水,波澜之间浮现人世实景。
那是宫懿的房,宫懿认得的。屋子里头此刻挤满了人,两大护法、四大阁主、姬行涯、慕容遥还有一个宫懿不认得的男子。那男子此刻正为他施针,手法极为娴熟,一举一动若行云流水竟教人看得移不开目光。
为何师兄还在边上陪着?此刻姬行涯不早该给他用了忘忧水么?
宫懿心中困惑不已。
“此人就是你的机缘。”慕容清淡道,“如今机缘既已来到,你阳寿再续,自该返回阳间。”
此刻施针已毕,河里传来了说话的声响,那是慕容遥的声音,声音甚是温柔,句句都是在唤他。那人看着也是削瘦了许多,看得宫懿心中一阵刺痛。
若是能活,宫懿自然不想去死,如今心喜之人在侧,他哪里舍得死。正想说什么,却哪里想到慕容清此刻已衣袖一挥,四周登时浓雾蒙眼。宫懿试着呼喊,可不多时便觉得全身脱力不由得闭上了自己的眼。
白雾消散,宫垣看着宫懿自自己眼前消失,再看一眼河水,他心事已了,该去投胎了。
“多谢星君相助。”
宫垣甚为恭敬地说道,未察觉慕容清在听他这般疏离的话时面上神色稍稍有变。
“为了懿儿害得星君舍百年道元,此恩宫某无以为报,在此向星君叩三响头以作谢恩。”
慕容清虽为白虎星君,能想法子救宫懿给他阳寿,可如此便违反了阴间的规矩,需得要个机缘才能暗中施以援手,而这个机缘便是如今世间医术一绝的姬鸿渐。
原来宫懿本是连姬鸿渐的面都等不到,在报完仇那一日便该入黄泉的,可因慕容清早早算到宫懿此劫,硬是折耗了他百年道元,这才换来此等机缘,更给宫懿延续几十年寿命,让他得以与常人一般长寿。
那单薄孱弱的魂魄幽幽地就要跪倒在地上,膝盖与地面只差分毫距离,却被慕容清一把抓住。
“你我之间本就不必言谢。”
宫垣未抬眼,嘴角凝着苦笑。
“宫某与星君何等关系,不敢受此一言,星君还是受我三拜,放我去投胎罢。”
慕容清清冷面容上此刻带了几分薄怒,他蹙眉看着眼前此人,声音略带一些喑哑:“三拜便罢了,你有别的法子还我恩情。”
“是何?”
宫垣抬头,脸上写满决绝。
“……伴我身边。”
宫垣闻言身子一颤,他笑了,眼中微湿:“星君莫不是说笑了罢。为人之际星君尚不选我,此刻我一抹孤魂星君却要我陪伴,可不要再开我玩笑了。”
慕容清敛眉道:“你知道当年我是情非得已。”
“若真情非得已,何来的遥儿?”宫垣低声道,“你该知道的,我的性子哪里需要你出卖色相为我换得一线生机。我是宁可死,也不想心上人上到别人的床的。”
“我起初……是真的没有碰过她一根毫毛。后来是因她给我的茶水中下了迷情药,我将她看作是了你,才与她有了关系,也就只有那一次。”
此刻宫垣身子虚弱,慕容清又有法力在身,要制服宫垣自不是难事。施了施力气,他强抓着宫垣站起,然后也不顾宫垣挣扎便一把将他紧拥在怀。
“我以施法为你重塑了个容纳你魂魄的法器,你魂魄入法器只需随我修习百年便可有人形常伴我身侧。”
宫垣不语,还是兀自挣扎。
“那法器与我同体,我生你生,我死你死,再不会分开。以后我会待你好好的,还不肯么?”
这人难得才会这样温柔,语气里还带着一点讨好意味。
宫垣怔了怔,眼睛微有湿润:“我……其实不是讨厌遥儿,只是气你不像我……”
想说“像我一样守身如玉”,却又觉得这成语实在太奇怪,终是没能说出口。
“我知道的。我死后得知自己是白虎星君转世,心中对你放心不下所以便以玄镜看你了。我知你待遥儿有多好。”
他得法之后,窥探了宫垣的前半生,再以玄镜看到了宫垣的后半生,哪里会有他不清楚的?只是在见他因自己被人乱刀分尸之际,心痛不已。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再看别的女子、碰别的女子了?”
在自家孩子面前虽还是个慈父形象,偏偏到了慕容清的面前却又是个心性甚小的任性鬼。觉得真是无奈,可偏偏他就是被这人的这一点给吸引住的。
紧紧环住了宫垣,就连慕容清自己都未察觉,他嘴角隐露一笑。
“嗯。只有你。”
*
“行涯,同我回去了。”
“我……不回去。”
“你若不跟我回去,信不信我当下杀了这个小子?”
这声音……略有些耳熟。
宫懿回想了下,想到这声音原来是他在忘川河里听到过的,好似……是姬行涯的爹姬鸿渐。
他……这是回到阳间了?
“师兄……”
无意识地轻喊了一声,本就抓着宫懿的那只手此刻抓紧了他。
宫懿的耳畔响起了那人紧张无比的声音:“师、师弟,我在。”
悠悠醒转,宫懿睁了睁眼,混沌意识此刻清醒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身经脉运行顺畅,且内力充沛。
再看那一脸紧张的人,宫懿一阵心疼,嘴上挂着一抹笑道:“师兄好似是瘦了。”
不是好似,是明显瘦了。
也不知道这一昏迷到底是昏迷了多久,宫懿注意到慕容遥那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就连脸庞都稍稍削瘦了些。
“师兄多久没有休息了?”
“还多久呢。姬先生给你每日施两次针,已施了六次了,这盟主大人不眠不休地就这样陪了你三天三夜,谁都讲不动。你若再不醒,恐怕这盟主大人就该下去找你了。”
宫懿正跟慕容遥你侬我侬呢,却偏偏要杀出个不识趣的秋若晴,宫懿脸色黑了下。
“你们都走开些,我来给他把个脉。”
应是这姬鸿渐的医术实在高明,前几日还与姬鸿渐不睦大打出手的几人此刻倒是听话得很,纷纷让到了一边儿。
宫懿在玄镜里头没能看见姬鸿渐的正面样子,此刻看着怎么都不像是姬行涯的爹,说是兄弟还差不多。
“倒是奇怪了。”
姬鸿渐咕哝了声,大伙儿登时有些着急了。
“姬先生,可是我师弟身子哪里不对劲了?”
连忙发问的是慕容遥。
姬鸿渐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觉得奇怪,我这施针只是解这逆行之术,照理说该是会武功消散的,可这脉象……瞧着倒是经脉都正常了,内力武功高竟也没有消散,真是奇怪。”
思忖了会儿却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姬鸿渐向来不是一个会自寻烦恼的人,反正医治出来的结果只好不坏,那也就无需太多深思了,他本就不是个什么有医德的人。
“既然你好了,那我该与你收个诊费。”
宫懿颔首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宫懿忽地记起来了,江湖上似乎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似乎是姓姬的,恐怕……就是眼前此人了。
倒想不到他会是姬行涯的爹。
“姬先生想要多少请尽管开口,稍后我会叫人悉数奉上。”
“银子倒是不缺,倒是缺个儿子侍奉在旁。”说罢了,姬鸿渐眼光瞟向了姬行涯。
宫懿瞧见姬行涯在向他摇头,他迟疑了下,若是姬鸿渐是歹人,宫懿自不该答允。而姬鸿渐是姬行涯之父,更与姬行涯前世有所牵连……
思忖了下,宫懿颔首:“我这边自然是好商量的。只不过需得姬师兄答允,姬先生才能带他走。”
话音刚落,只见姬鸿渐轻狂一笑,也不顾姬行涯反抗,他便猛地将姬行涯一把扛到了肩上而后径自出门。秋若晴好事,自然是追了出去看热闹,剩余五人自觉在这里是要碍了自家堡主与慕容遥打情骂俏互诉情意的,于是稍稍客气了几句便也一道出去了。
原热闹的房里此刻只剩下宫懿与慕容遥二人倒是安静了许多。
“师兄。”
情意款款地如此唤道,宫懿伸手摸了摸慕容遥的脸,向来毛发稀疏的他下巴略有些扎手。
“师兄,行涯是不是没给你喝忘忧水?”
慕容遥摇首:“喝了。”
“那你怎还会记得我?”
“师弟可是希望我忘了师弟?”慕容遥略带些不满地道,“若是师弟当真如此希望,那、那我现在去寻姬先生他们,问问他们有没有一吃下肚子便能忘记一切的东西,而不是忘记什么忧愁。”
“自然不是!”宫懿连连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也觉得庆幸,还好我没死,师兄也没喝下忘忧水忘了我。”
忘忧水他确实是喝了的,生平一些真的是不快的过往如今也是忘了的,只是为何饮下忘忧水却还不会忘记宫懿的原因,以薄面皮的慕容遥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对着宫懿说第二遍。
“师弟真是狡猾,总爱骗我。分明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不肯告诉我还要骗我什么一生一世的。”
慕容遥眼帘微垂,话语里几分埋怨。
“我只是不愿师兄为我担心而已。”
在忘川河边宫懿听到了慕容遥说的那些话,不管是一辈子的情话、还是一道卖糖葫芦……
施了施力气,宫懿将慕容遥抱到了床上,慕容遥有些惊慌地挣扎起来。
“师、师弟!不、不行!你才刚刚伤愈,不可以做这种事……该……好好休养……”
那声音愈发弱了起来,听得宫懿不由得噗嗤一笑。
“这次怕是要叫师兄白白期待了。我只是想要让师兄陪我再睡一会儿罢了,师兄这几日未合眼看着忒憔悴了,让我心疼死了。”
拉着慕容遥一道睡倒在了床上,再将被子拉至慕容遥的肩头。宫懿闻到了慕容遥身上的淡淡汗臭味道,寻思着怕是慕容遥这三日基本上是没离开过这床边,就那样一个劲地守着自己,宫懿唇角不由得勾起一笑。
“师兄,等我们都身体好转了,一道出去周游五湖四海吧?到时候把邀星堡交给若晴他们,我们定期回来收个租。”
“嗯。”
慕容遥许是因放心了许多,此刻头沾到了枕头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一阵困倦,因而声音也是有些迷糊。
“师弟,这次……不会骗我了罢?”
“不会。若是这次再骗师兄,就罚……”
“罚?”
“嗯,罚我吃一辈子师兄做的糖葫芦。”
两人一道笑出了声,随着身子轻轻地颤动,而后又再一道沉入梦乡。
睡梦中,宫懿梦到自己与慕容遥一同活到了白首,那个时候慕容遥在厨房里头动作迟缓地做着糖葫芦,而自己牙齿已掉得无多,却偷拿着糖葫芦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着……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本来想写两个爸比的番外还有姬师兄的番外,不过后来改了主意,之后会另开新坑写他们两对。
可能没什么人想看orz不过因为喜欢他们两对所以就想写,如果大家到时候愿意来捧场当然是最好的了。
开坑时间未定,至少是得在完结了隔壁的《魔头的宠夫攻略法》和《风澜不惊》之后~
原定是很正经的武侠小说,可是写着写着变成了撒狗粮&颇玄幻风格orz
至于小攻小受的番外过几天休息我会码了发出来的,预计没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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