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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止韶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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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所有的错,不过是因为他靖王爷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裴靖已觉是无话可说,依是平静道:“且不论你怎么想,不过本王知道这府中的丫鬟没一个能让你称心,与其成日里的发着脾气,不如是全撤了,留下一两个帮着干些杂活就可。”

    说罢就极快的看了穆青尘一眼,“本王也知道你放不下那无暇公子,靖王府不在乎多一个或者少一个,你要想留下就安分些。如果你当真要走,本王也不会拦着。”

    穆青尘咬着牙发着颤,他知道王爷的无情,也领教过。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是如此直接的说出信若元,更把离开之话说上了台面。

    他心里是又气又急,气靖王爷转变之快,人心之凉。急的是万一真的走出靖王府,衣食无忧的日子也就结束了。

    不忘当初被判为官奴所经历的苦楚,怎可再来一次。

    何况受尽了荣华富贵,他怎能再次跌去谷底。

    他慌了神,乱了心,看向裴靖的眼更是黯淡。

    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知发了多少美态,裴靖冷眼瞧着,看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当初被吸引的是一张皮相,现在失去兴趣的却是全部了。

    眼看着穆青尘还想说什么,裴靖聚了最后的耐心想再听他一言。但看那两片唇蠕动,到底也没吐出一个字。

    裴靖已经是等不下去了,望着那一地细碎道:“这几日你就好好思量着,考虑好了再来告诉本王。”

    砸了冰的冷肃,打的穆青尘似寒霜覆上的茄子。

    他已经再没有机会说话,看着那抹华服擦动,直到离开他的屋子。

    呆了好久,穆青尘还是没回过神来。

正文 第49章

    王府中,有个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开,流言也好,事实也罢,第二天就能闹了个人尽皆知。

    以往人人惧怕,敢恨不敢言的尘主子,没想到也能等来他失宠的一天。

    这个事实可说好,偷笑的人当真是不少。

    尤其是对之前他房里的下人来说,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以往在穆青尘房中,无论是谁几乎是每时每刻都要忍耐着他的无理和苛刻,伺候的不好更怕是王爷怪罪。说起来,又有谁没受过穆青尘的气,又有谁不厌烦他的矫情做派。

    如今一夜过去,只听得是靖王爷发了话,落了狠,亲手削了那尘主子的威风。

    这等,可真是大快人心之事。

    而接着,更让原先的下人欢呼。还是王爷下的令,将穆青尘房里的下人都调去别处,只留了两个粗使丫鬟下来。

    总之此事一出,谁不在身后议论,他穆青尘骄横了两年,终也有倒台的时候了。

    这厢热度还未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严总管浩浩荡荡的领着一群丫鬟下人时,证明着又有事发生了。

    严总管还是那副模样,身后跟着约有十数名丫鬟小厮。大步大迈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一路上也有其他丫鬟驻足小看,不过很快又被严总管给瞪了回去。

    这条路不长,严总管领着数十人很快就到了。只是临了临了,看着那小院子,严总管还是在心里嘀咕:这人,说风情没有。说貌比穆青尘,没有。不过还好吧,说那矫情作派也是没有。可看他对王爷是淡淡的,王爷对他也是晦涩不明,时好时坏。失了尘主子,怎地突然宠起他来了。

    不过是想了又想,他好歹和王爷遇过刺,共过苦,同过难。该是为着这个原因吧!

    旋即摇了摇头,谁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呢,他还是办好自己的事就好。

    利马换了副笑容,对着看到此幕目瞪口呆的东儿道:“还呆着做什么,去通知你家主子。”

    东儿惊的不轻,立放了手上的花草,急匆匆的跑走了。

    屋子里,段韶华在桌边习字,长日漫漫中,百无聊赖之后的解闷。

    东儿就这么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张大了口慢慢道:“公子。”后半句话给卡在了喉咙里。

    段韶华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想,又是有事要发生了。

    停了手,段韶华随着东儿手指的方向走到门口。望之,也是一愣。

    严总管看他出来,已堆了满脸的笑,一侧身将身后的男男女女们都显了出来,笑道:“王爷体恤公子,特令我选了这些人来。这些丫鬟小厮个个手脚灵活,都是来伺候公子的。”

    段韶华顺势看着,数十人分列排的长队,看他们个个都低着头,喉咙里咕咚一声,下意识的就去拒绝。

    他呆久了清净,哪里需要这么多人。

    不过话刚到嘴边,看着那些丫鬟小厮已经屈下身,作了礼。

    段韶华一想也就罢了,既然是王爷的话那也只能接受,就算提出了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对着严总管表达了几句感激,接下来就眼看着那新来的数十人流水般涌入。

    唯眼神一闪,这张张都是生面孔,实难叫人安定。

    段韶华只能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穿梭来去,屋子好象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脚步声也多的失了序,乱的人心烦。

    在桌前呆坐了良久,段韶华还是决定唤来东儿,轻声吩咐着还是只让东儿做他近身之事,至于新来的那些丫鬟,只需派些杂活就好。

    这无疑是对东儿的信任,东儿听了更是满心欢喜,地位似乎猛的就升了一大步。

    到了日落时分,正沐浴结束,似乎就在意料之中的,靖王爷终是来了。

    屏退了房中丫鬟,点了蜡烛,房中就剩他们二人。

    段韶华迎了他,看着裴靖张了手,为他宽衣。

    二人一直默默,段韶华本不多话,但今日也是忍不住由他先开口道:“王爷送来的人太多了。”

    话还未完,正在更衣的靖王爷却是突然转过了身,刚劲的手一把捏住了段韶华的下巴。

    段韶华被这突然的一击吓了一跳,下颌抵着裴靖的虎口,要被捏碎似的生疼。

    他不过才说了一句,好象也没有什么用词不当的地方,怎么就挑了靖王爷的怒气。

    他可不想自己的下巴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捏碎,段韶华艰难开口,“王爷何故生气?”

    裴靖配合着他笑了笑,抬高了段韶华的下巴,两张脸是越靠越近。

    原来他是要直接来,段韶华睁着眼,相反的是紧闭了口,抗拒着他的强迫。

    裴靖似乎意不在此,所做的只是贴着段韶华的两片唇摩挲,反反复复。干涸的唇瓣相碰,那感觉其实十分的不舒服。

    段韶华有略略的惊讶,瞪大了眼茫然无措,唯有唇上的异样越来越清晰。

    隔了好一会裴靖才终于放过了他,段韶华立在原地喘气,下巴处已经是青了一块。

    “王爷。”疼痛不说,他只觉得莫名其妙,“王爷何故如此烦躁?”

    为何,裴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近日烦事不断,朝堂上有人正大胆妄为,府里也有人肆意生事,他此刻应该在想方设法才对。可是临时又折了路,从书房转向了此处。

    来了这里,不是存心让他气自己吗!

    他重又挑起段韶华的脸看了看,清秀有余,悦目如此,不过尔尔。比起那秀美绝伦,差得远了。

    脸上的确是没什么硬伤,只是那性格。

    可听那满头血的丫鬟说,他甘心做琴师的时候是和气的很。

    裴靖咬牙,越来越多的不明情绪在心里翻滚,大恨着吐出数字,“你这头犟驴。”

    段韶华一抖,不解的看着他。

    这话,可是太不符合他靖王爷的身份。

    “王爷。”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王爷是在朝堂上受了什么委屈?”所以头脑不清了吗。

    说是关心吧,还是嘲讽占了多数。

    裴靖好像这才清醒过来,摇了摇头在心里笑自己。他是高高在上的靖王爷,却是找不出对付这头犟驴的办法。

    让他流血流泪的办法多的是,不过不久他又会生龙活虎起来,继续那样淡然自若的跟自己找不痛快。

    偏偏是,他就跟生根似的烦着他。

    似乎是自从有了那两年的字据,去刑部也好,去质问袁家漳也好,本可以一个人做的事却总是带上了他。血腥惨叫,又或是算计,与段韶华被逼出的窘态一比却是逊色多了。

    习惯的生活却成了无趣,好似都被这头犟驴影响了。

    要说原因,裴靖深究不出,最后瞧着他左看右看,决定还是先度**。

    倏地,一把拉了段韶华向怀,段韶华同样的猝不及防,撞的鼻子是一痛。

    接下来要做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裴靖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还未褪下的衣服在他的大力下变了形,扯的皮肤发痛。

    段韶华被压下的同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至少不看他还能熬过去,不过又是一日循环罢了。

    他这副明显逃避的态度让裴靖半眯起了眼,段韶华的抗拒他懂,厌恶也懂。迫着他接受,似乎也成了一种乐趣。

    手上的动作未停,对段韶华甚至多了两分蛮横,不一会二人都是光溜溜的了。

    感受到他抵在腿间的硬物,段韶华只能以最大的程度偏过头,利牙咬的死紧。

    倒是不熟悉的,裴靖这次没将他翻过去,而是就着正面提了他两条腿,接着大大分开。

    冷空气一下侵袭到了腿间,恐怕靖王爷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不管他要做什么,段韶华是一概的不出声不睁眼,那模样跟视死如归差不多了。

    唯一出卖他的就是他皮下的颤抖,裴靖显然是已经摸了通透。

    端的是一副大气,其实心里怕的要死才是真。

    裴靖忍不住想笑,总是这样一副臭脾气,他就不该对他太好。

    本不该用于j□j的那处被硬生生的塞进了两个指节,段韶华对着床的内侧狠狠的皱了下眉,始终没有言语。

    手指在内壁迅速的翻搅了一下就撤了出去,段韶华正做准备之际,那硬物已是凭着一股蛮力冲了进来。

    粗暴的一下直抵到了深处,段韶华再想忍还是被疼痛激出一声,正想咬紧唇,口中又被塞入二指。

    险些作呕,段韶华急忙睁了眼,裴靖也正在看他。

    下意识的就咬住了口中那二指,权当泄愤。

    这一点小伤痛裴靖也不在意,另外一只手举高段韶华的一条腿,就这此的姿势大力摇晃起来。

    “把眼睛睁开。”裴靖恶声道,撞击的动作越发狠了,“你若是敢闭眼,本王有法子让你疼。”

    段韶华果然听话的不闭眼,但却是越来越茫然,看着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恶霸王爷,这次的把戏却是想不通了。

    眼睛是睁开了,牙齿还咬着,而且是咬在裴靖的手指上。

    裴靖初不在意,然后随着段韶华的牙关越合越紧,那疼痛也渐渐明显。

    真是疼,段韶华还真敢下力。

    偏偏,就是要摆着这面对面的姿势,毫不疲倦的一遍遍侵占。

    这一次的时候真是长久,结束时段韶华无力喘息,裴靖指上血迹斑斑。

    让段韶华不闭眼的代价,也是不小。

正文 第50章

    **歇下,床幔中只剩了粗重的喘息。

    段韶华两眼睁到酸麻,口中还残留从裴靖指上咬下的鲜血。

    让靖王爷留了血,顿时觉得这一次也值了。

    可怜如段韶华,唯一能寻求平衡的也只有如此了。

    他还在偷偷庆幸着,裴靖动了动,大方的抽出已经软下来的一根,烛光下还泛着水光,一眼看去好不淫逸。

    段韶华不想看,可眼神却是飞了过去,看清了,脸上已经热的可以烫鸡蛋。

    与裴靖的风月对他而言只是折磨,只是眼看着他由自己的身体里退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发泄过的**之处已经软了下来,但还是鼓鼓的一团。又是从他自己的身体里退出,段韶华只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

    “王爷可要歇息?”够力气说话了,更为了逃避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况。

    他催促着,裴靖却不急。

    他又一次贴身上来,拿着受伤的二指掐捏起段韶华胸前茱萸。

    “我发现。”裴靖一副揶揄的口气,顺着那两点茱萸又摸到了段韶华腿间软软的一团,“你是不是不行?”

    回想起二人那么多次,段韶华似乎都是这一副半死不活的德行。

    二人都知道所谓不行指的是什么,这一问,让段韶华再次涨红了脸。

    若是心甘情愿,他说不定会欢欢喜喜。可于裴靖,根本与强/暴无疑。躺在这人身下承欢是无可奈何,可若还起了感觉去享受,那就该犯上贱字了。

    只是事关男性自尊,冲动的反驳道:“对着王爷是不行,其他人就说不定了。”

    这一句完全是气头上,声音不大却如雷鼓阵阵,震了裴靖耳膜发疼。

    “你还在本王身下,就想着跟别人颠鸾倒凤了。”

    话中竟是染了自己也未发觉的怒气。

    裴靖发觉不了,段韶华也听不出来,“王爷不可能压我一辈子。”

    两年后,就可以各奔东西。准确来说,是一年再九个月。

    这句话成功让裴靖眼前一暗,眸光转眼间变得冷凝,“两年长的很,你就好好受着。”

    差点脱口而出,一辈子长的很。

    裴靖连忙蹙起眉,不说话了。干脆凑上前咬住段韶华的唇,却控制住了力道。

    很快,裴靖身下生龙活虎了想再来一次,不过在动作之前却是起了别的心念。

    手掌游离,一把覆上段韶华的后脑。

    “本王今日是欢喜的很。”裴靖起身坐上段韶华的小腹,伸了拇指摩挲起被他咬至深红的唇瓣,“来点新鲜的怎么样。”

    段韶华疑着,在他还未想明白的时候就被扯住了发,迎着裴靖半跪起身。一跪一站,眼睁睁的对上了裴靖那物。

    已经半硬半挺,膻腥味直冲入鼻。

    乌黑毛发,沉色硬挺,近中似乎连蘑菇头状中的细孔都看的清楚。烛光下,面上水光一片。

    就这么直接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

    抬目一看就见裴靖满脸的邪气,“用你的嘴来服侍本王。”

    段韶华一张脸瞬然苍白,顿时无言,更怕是一张口就要被迫吞去那硕物。

    何况,他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要他做这种事,那是万万不能的。

    他知道这两年一定会异常难熬,再让他流血流泪也好,不过是身体之痛,怎比得上如此羞辱。

    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当似个女人,现在却还要他来做这种事。

    所有所有的认知里,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哪怕是一女子,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时。而他现在,从本质上来看丝毫与妓无差。

    靖王府的男宠,与外间的男妓相比,其实都是一样。

    心理上有攻不下的堡垒,一层一层的包裹着最后残余的自尊。顿时一种极可怕的想法侵入脑中,还要两年,他再被裴靖睡上两年。身体中日夜浸着淫/液,到那时他还能不能只做个琴师,还能不能只当个男人。

    他还想好好找个女人,他还想娶妻生子,他更想过一个男人该有的生活。只要离开裴靖,他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只是现在,一切所期待的美好似乎都被敲开了一个壳,唯有源源不断的屈辱和对未来的恐惧上涌。

    这一次的牙关咬的比任何时候都紧,忽视了居高临下的裴靖。

    他久久没有动作,裴靖干脆掐住了他的下巴,想用蛮力迫开。

    段韶华是知道他的,刚才说是心情极好,但若他再死磕下去,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变成狂风骤雨。

    他是王爷,容不得任何人对他拒绝。

    卡在下巴上的手越来越重,段韶华几次想扭过头去都无法。卯足了劲去掰那手指,结果痛的还是自己。

    二人僵持不下,裴靖却是认定的要这么干,手上的力道就是不退。

    段韶华被他逼的喘不过气来,也越靠越近,可是再多的自我安慰也不能迫使自己吞下那污物,只知道拼命去推开。

    他一再的拒绝,裴靖的那点耐心到现在也算用完了。腾升的怒火加欲/火,终于松了桎梏,接着却是扬手给了他一记掌掴。

    段韶华当即身子一歪,苍苍白白的脸上浮了红色。

    这一掌下去,裴靖自己也是愣了。只是火气一冲上头,这就成了习惯动作。

    段韶华半斜着身子,瑟缩着肩膀不住发抖。裴靖这一看竟是有些心疼,也俯了身子去拉他,口气意外的缓和了些,“躲什么,本王是被你气糊涂了。”

    抬了他的脸来看,果然浮现了五指红印。

    鬼使神差中,裴靖大掌覆了那指印,缓缓按揉起来。

    他有心想对他温柔一次,不过段韶华总是有法子逼出他的火气,只恨,他这完全是自讨苦吃。

    按在脸上的手缓缓揉捏,段韶华不再动作,只是偏着头哆嗦着,不复平常那样的倔强。

    他的脸偏了烛光,裴靖好似看不太清楚。但是手下的皮肤的确是在颤抖,断断续续的,还有异声泄出。

    明显察觉出了不对,裴靖冷冷的板过他的脸,一看之下却是吃惊。

    布满了凄惶的脸上半红半白,森冷冷的好似被摔碎的白玉,失了颜色的两颊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裴靖捏着他的脸,指腹上也已染上了水渍。

    半阖的眼偶或一颤,带着睫毛也在抖动。那大颗大颗的泪水就从眼窝里滑出,一滴滴砸落在锦被,还有裴靖的手背上。

    那泪中似燃了火一样,烫着裴靖的皮肤。

    这一下已是有些吃惊了,当初将他绑上一夜的时候不见他哭,中毒的时候不见他哭,在山上生死未卜的时候也不见他哭。反是这时,只因一个小小的**手段,竟是哭成了这副德行。

    回想他上次哭泣,正是第一次将他强压在身下之时。

    慢慢的似有些明白了,他不是因为疼痛而哭,是觉得受辱,是自尊受挫。

    这倔强之人,哪怕哭的时候也是咬着牙闭着唇,偶尔一颤。没什么声音,没什么动作,就看得眼泪直流,非得竖起耳朵才能听到那低的不能再低的呜咽。

    裴靖烦得他人的哭声,又呱噪又难听,真是顶顶的没用之举。偏偏就是这时,看了段韶华满脸泪,那狠上的心几乎一瞬间又软了下来。

    他哭起来是这样无声,那这数月以来,他背对着自己承欢之时是不是也这样哭过?

    怒火就这样被过滤了,房中一下安静了,淡淡的尴尬游走。

    裴靖有意笑了一声,按了段韶华环臂上腰,拿手指去擦他的脸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么!”

    “平日里不见你哭,本王这次又没绑你捆你,流这么多泪做什么!”

    裴靖他贵为王爷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轮到他去安慰别人。粗手粗脚尽显笨拙,有心帮着段韶华拭泪,但力道拿捏不准,不一会粗糙指腹就将段韶华白净面颊擦的通红一片。

    “别再哭了,跟个女人似的,我听着就心烦。”

    他这怪异的举动已将段韶华的哭意去了三分,而又听了这句,是毫不犹豫的异常凶狠的瞪了过去。

    猛接了这眼神,裴靖忍不住一笑,动手将他脸上残留的泪渍擦去,“下次若要哭,跟本王打个招呼。”

    段韶华听着糊涂,也不想听,被惊吓过度的脸色好歹是慢慢恢复了。

    他依旧不出声,这般一弱,完全就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裴靖瞧着,眼底同是一暗,之前未好好发泄的**又全数累积了上来。

    腰上的手臂环紧了,相贴的皮肤也开始灼热。段韶华不禁一颤,总之是逃不过。

    裴靖没有在逼迫他以口服侍,只是压着他,正对着他的脸,不许他闭眼,反反复复。

    粗喘中只听得裴靖道:“倔强当不了饭吃,只能让自己受罪。你收下心跟着本王,本王会好好待你。”

    听着像劝降之词,段韶华听完也只是咬了咬唇,由着裴靖而去。

    这一次又是折腾了许久,当裴靖终于从他身上退下,凌晨的梆子声已经敲起。

    被迫着不准闭眼,此时眼眶已经有些麻木。明明是乏极累极,段韶华却只是看着烛光,不知如何睡去。

    那双手还在他身上流连,频频抚摩还未消的热度。段韶华努力不去理睬,沉静良久,又听得裴靖道:“以后若无必要,不必再与府外的人见面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寒意,与刚刚寻欢过的满足心情截然不同。

    段韶华一时未反应过来,半响才得了味,疑道:“王爷是指信公子?”

    身边的人没有再说话,一只手臂却是搭在了他身上,“睡吧。”

正文 第51章

    王府上下,丫鬟小厮,人人又开始谨慎起来。

    段韶华的受宠程度以肉眼所能得见的速度增长着,论谁都看得出,王爷的心已经向着他靠去了。

    不过伺候着的丫鬟们同时又担心着,别哪一天这段公子又恃宠而骄,做了下一个尘主子,到时候可真是有苦无处诉了。

    不过谁也猜不中王爷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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