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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止韶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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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没料到他竟然还有力气挣扎,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竟还不死心。
片刻前才生出的怜惜之意立刻消散,脸上的寒霜积压成片,一丝戾气泄出。
段韶华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发了疯的狂扯腰带,也不管金线的锈的布料擦在肉里会带来多少刺痛。
裴靖在他背后完全黑了脸,但是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手成勾至前迅速捏住了段韶华的下巴,阴声道:“知趣一些,别学了女人那般寻死觅活的把戏,我府中有的就是名医奇药,就算你要寻死一时也断不了气,自有人会治好你。”怀中身躯果然狠狠一颤,不再挣动。裴靖暗嘲,又道:“早些死心,否则本王就将你赏了做府中侍卫的红帐,难道你想被千人骑万人压,还没得缠头,连个娼妓都不如。”
段韶华气的全身发抖,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堂堂的靖王爷竟是如此的无耻下流,污言秽语张口即来,使的还尽是些下作手段。
混乱中他开始回想自己这小半生来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是不是祸害了哪些人,否则上天何以要这般惩罚。
见他终于知乖了裴靖也松了口气,长臂一伸从床边勾来早已准备好的油膏,珐琅描金边的盒盖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淡香。
沾了凉意的手指又一次探进股间,钻进肉里,并不断深入。
手指在翻搅着,脂膏渗进了内里,带来丝丝凉意,与恐惧参合在一起不断扩大。
**之地被一个人陌生人如此侵占玩弄,段韶华就着身下的床单一口咬住,眼里满是血丝,显然是恨到了极致。
臀上猛然就被拍了一记,耳边的声音含着浓烈的迫不及待,“本王怕脏,本来该将你从里到外洗净才是,如今为了你本王可是破例了。”
这句话险些没把段韶华气晕过去,但那侮辱的声音还没停止,“本王要问一句,你这块地可有人来过。若有,比起本王如何!”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段韶华带着想要咬死他的冲动道:“我说早已有过,王爷信吗?”
裴靖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唯在发笑间一口咬上段韶华的后肩,用力之巨几乎要咬下一块皮肉。段韶华痛的满头是汗,他甚至能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肩流下。
“所以说那个人是谁,信若元吗!”裴靖取了条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净唇上的血,犹带笑意的嘲讽。
段韶华仍在颤抖着,只在听到信若元的名字时怔了一怔,他随口胡诌,裴靖为何会提起他来。
不消说,这些天来自己定是被他监视着,这才牵扯了信若元。
现在才更清楚原来靖王爷并非一时兴起,也许是从送人参那天起就计划好了。包括自己的家世,行踪,只怕早已被他打听的一清二楚。
段韶华从来没有如此悔恨过,他为何要沉不住气去质问靖王爷,他为何要接受那棵人参。否则也不至沦落到今日。
但他很快就连后悔的时间也没有了,裴靖又道:“你敢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没有,本王就不客气了。”
只听裴靖得意宣示,在他身后的手指随意搅了数下后就撤了出去,而接着一个滚烫硬物夹带着蛮力就冲了进来。
段韶华被撞的往前一冲,顿时栽在了枕头上。
那一刻的痛苦实在无法形容,段韶华只能一口咬住枕角忍住就要冲出口的痛呼,浑身都在哆嗦着。
内里实在紧/窒,艰涩中异难抽撤。裴靖额上青筋暴突,大手毫不怜惜的掌掴身下臀瓣,身下不断的往前耸动,强迫这内璧为他打开。
段韶华闷声不语,疼痛在不断移动,接着腰身又被一双手扣住,加大了抽动的幅度。
**的拍打声渐渐响亮,快速耸动着将那初时的干涩带过,结合处已有水声带出,直动的噗嗤作响。
裴靖沉浸在一片**之中,动作也越来越大,撞的段韶华两股一片通红,连抓着的那段腰身都印上了可怖的指印。
一手掰开了那紧含着**之地,裴靖清楚的看到那内里的褶皱被撑开,被填满。自己的**被紧紧包裹,被团团围住。严丝合缝中滴水不漏,带给他极致之感。
将这个人的骨气揉碎后压在身下,想到这点裴靖又不由自主的兴奋,狠狠撞击着那块柔软之地。
段韶华一直被动着承受,除了痛苦再无其他感觉。哪知裴靖的速度越来越快,疼痛之下又是头昏脑胀,连床单也快咬不住,痛呜出声。
虽是细小呜咽,却听得裴靖兴奋无比,他伸手去触段韶华身下软绵绵的**,笑道:“怎地一点精神都没有,是本王没卖力还是你不行。”
无论是讽刺还是调弄,段韶华现在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身后的胀痛让他想吐,每次的深入都似乎要把肚子捅破,段韶华死尸一样的趴着,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到了身后。那样的清晰,就是再想忽视都不能。
完成最后一个戳刺,好不容易等到裴靖发了一回,段韶华已经只有喘气的劲了。
一想到那人的东西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又是一阵恶心。
好歹,终于结束了。
裴靖尽了兴,趴在段韶华身上休息了片刻,**也不曾褪出。
大概实在难受吧,段韶华终于动弹了下,双眼血红,“滚下去。”
却听裴靖嗤笑了一声,腰上缓缓一顶,“你这叫什么,爽完了就不认帐了。”
“无耻,你无耻。”说出口,段韶华都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咬牙了许久,忍了许久,一路被恨意冲刷,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
裴靖眼中寒光一闪,卡着段韶华的下巴将他扭了过去,却发现他已满脸是泪,甚至流到了颈窝,粘湿了鬓发。
天大的怒气,此刻却是发不出来了。
休息了片刻,裴靖那处却是又精神起来了,直接在那肉里硬挺。
段韶华无措的睁大眼,脸上泪痕未干,却是要新添一道。
裴靖轻哼了声,终于发了善心解下绑住段韶华双手的腰带。腰带浸了血又过了许久,这会都沾在了皮肉上,裴靖不甚粗暴的一扯,鲜血又汩汩往外渗着。
段韶华早已麻木了,如此也不觉痛。
裴靖将段韶华侧过身,毫不费力的抗起他一条腿,所有的专注都集中到了他的侧脸,轻然一笑,“不负韶华不负卿,你这名字取的好,本王今日定不负你。”
话里满满的春情,腰间又开始抽动。
似野兽求欢的狠劲,封闭的房间,遮挡的阳光。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呜咽混合在一起,交织别样疯狂。
正文 第9章
从身体到意识,都是一片模糊。
已经是第二日了,布帘不知何时已被撤下,窗外渐渐的开始透了光进来,丝丝缕缕寸金光,照在脸上一片,即有温暖汇聚。
恍惚间有杏花落入房中,淡粉一色飘至床边,与锦被相叠。
如此看倒是美景,不相衬的,只是人面憔悴。
段韶华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意识依然混沌,同时花了一点时间来看清头顶。
所见与自己的那间小屋是全然不同,段韶华试着起身,手腕上即刻传来一股刺痛。
猛然睁大双眼,这一瞬所有的记忆上涌,历历在目。
无边的耻辱席卷而来,段韶华猛然从床上坐起,不想身后那难以启齿之地又是钝痛酸麻,一切都在提醒他那羞耻的经过。
唯一让他可以松口气的就是那位靖王爷终于离开。
手忙脚乱中发着抖的掀了锦被,就算再不愿相信还是足见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咬痕掐痕,大多血迹已干。
噩梦已醒,痕迹却不褪。
忍着痛寻了亵衣亵裤穿上。再找其他,却发现外衣早就被撕了个彻底,穿上身上实在太不成体统。
恨的几要吐血,但现下也只能妥协的套上外衣,他实在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
段韶华扶着床栏艰难的站下床,不过才走了几步两腿就泛起了酸软,虚晃的直打颤。
这是何等屈辱,段韶华觉得呼吸都透着股血味,只想着就算爬也要爬出这个鬼地方。
正在他苦苦挣扎之时,“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
段韶华的警戒之心全起,却是见了两名红衣罗裙的女子进入。一人手端铜盆,一人手捧新衣。
段韶华目含惊恐的看着她们,那二名女子本来正快步走进房中,却在看到段韶华时均是面色一红,含羞带臊的后退了几步。
见她们此举段韶华才心觉不对,忙低下头去打量自己。只因太想逃离这个地方,竟是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一身的衣衫不整。
段韶华很是尴尬,踉踉跄跄的走回床边,奈何除了被子再无一件完好之物了。
最不济的一面都让他人看了去,段韶华自认向来恪守礼义廉耻,却不晓一天之日都丢了干净。
就听脚步声靠近,那两名丫鬟还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其中一人怯生生说了一句,“奉王爷之命,奴婢来伺候段公子梳洗。”
听到王爷这个称谓,段韶华刚隐下的恨意又涌了上来,十紧捏的死紧。
那两名丫鬟不明就理,依然迎了上来,出言提醒。
段韶华再怎么想拒绝,但是一看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模样,若不梳洗又怎么走得出王府。
他只匆匆看了一眼丫鬟带来的衣服,随后立刻拿来披上,直把自身裹了个严实,想开口,喉间依是沙哑。
这时才觉口渴的厉害,但急欲想离开王府的念头超过了一切,虽觉得身体虚软还是努力快步朝门外走去。
那两名丫鬟本是来伺候他的,结果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半句话也没说到,当即就是一愣。
段韶华迫不及待的冲出了那满是噩梦的房间,跨过朱红色门槛,明媚春光一瞬间都打在了他的脸上,伴着和煦春风,杏花疏影,若非全身上下的疼痛还在段韶华真想驻足一观。
两名丫鬟很快追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围在段韶华身边,脸上尽显急色,“公子这是怎么了,王爷说很快就会来看公子,公子还是先休息的好。”
段韶华的脸早已惨白,听得这句话更加不可能再留一刻,这时候终于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颇为蛮横的推了二人就要走。
内心焦急万分,脚下又虚浮无比。段韶华隐约记得来时的路,但就是觉得头重脚轻,怎么都走不到前头。
身后的两名丫鬟看着也是无措,思虑下正打算把这里的情况禀告给严总管,只是见到前方人影,蓦然顿止,慌慌忙忙的跪下请安。
裴靖自身本就是不容忽视的存在,他这样堂而皇之的走来段韶华自然是看到了,当下唯觉得眼前更加模糊了,极力要将其忽视过去。
“这么一早想去哪里!”沐浴后的裴靖一身清爽,一把遏住欲离开之人。
避免不了的触碰只能是不适,段韶华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定下心神,他努力从裴靖的桎梏中抽身,“请王爷开恩,让草民回家。”
“回家!”裴靖舒了笑,将段韶华从头到脚的看了一眼,反故意贴近他暧昧道:“竟然这么快就能下床了。”
胸口似被利爪给抓了一道,他话里的意思段韶华又怎会不明白。
只看眼前的靖王爷,五官英挺,剑眉星目,眸光深邃如古井,眉宇中是难掩的英雄气概,上好的皮相加上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怎么看都与那下作的勾当触不到边,可偏偏……
段韶华在心中冷笑,所谓人不可貌相,他真的见识了个透彻。
又一次回想昨夜所受的侮辱,如今又对着他本人,努力平复的情绪又如怒江巨浪,竟是怎么都止不住了。
“靖王爷!”段韶华倏地拔高了声音,双牙狠咬,瞪着裴靖的眸子似要喷出一把火来。
裴靖本来还笑盈盈的,这一下却是愣住了。
站在权利场上这么多年,他从来都知想除去他的人不在少数。有光明正大的不屑,也有表面奉承背地里却又参你一本,裴靖自认早就看清了这些官场之争。无论是谁,却是头一次有人敢拿这种目光看他,无论哪一寸都是彻底的憎恨,毫不掩饰的愤怒。
恍惚间,又想起那日在雪宇楼的美好。全身无一不处的静若处子之态,哪来的这般强硬。
裴靖眨了眨眼,同时伸了一只手过去捏住他的下巴,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段韶华本来就对他防备颇深,裴靖的这一个动作等于是点燃了段韶华心中堆积的全部炸药,只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早在裴靖靠过来的时候双拳就已紧紧捏住,这一次段韶华对准他的脸,使尽全身力气一拳揍下。
料定他手无寸铁又无力,裴靖是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何况他内心正忙着审视,直到拳头着面才终于反应过来。
这一拳虽拼了全力,只是段韶华毕竟受了一夜苦楚,如今真的打下去了,对裴靖来说只是针扎那么似的一痛,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震惊下,裴靖被这拳打的后退了一步。疼痛倒是不多,却实在让他怒火中烧。
“你好大的胆子。”裴靖扭脸对他,哪知道他还没说出下一句,段韶华再度怒气冲冲的扑了上去。
有一就有二,那一拳打的解气,挥出后脑袋也是一片空白,从精神到身体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教训这个人面兽心的靖王爷。
段韶华发了疯般的只为出气,拳头如雨点般密集落下,铆足了劲只为把裴靖揍趴下。
段韶华没学过一招半式的武功,此刻全凭着一股怨气在支撑,惯于抚琴的手全成了杂乱无章的拳,伤害能力且不说,至少能让对方一时无力招架。
此刻裴靖就是这种感觉,他被段韶华扑的倒在了地上,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只能一阻挡那拳头。
抓住了左手,右手又挥了上来。掼住他的胳膊,不想连牙也凑了上来。裴靖哪遇过这架势,只是没想到段韶华看起来斯文有理,发起疯来却是这样的难缠。
正文 第10章
两名丫鬟就这么呆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着看着她们尊贵的王爷和那位段公子打成一团。
莫大的恐慌自不用说,但是这会别说劝架了,就是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天知道王爷会怎么处罚这位段公子,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站的远远的,别被牵连到才是。
幸好裴靖此刻是万万注意不到她们的,他甚至不会朝周围再看一眼。用脚指头就能猜到那些下人的想法,可恨他靖王爷英明一世,今天却把脸都丢在了这。
裴靖也是满腔的怒气,他招架不住那股疯劲,可看段韶华他还是一副死不收手的模样。当下怒从心起,看准机会劈面一个耳光甩去直接把段韶华扇倒在地。
所有的动作都被打断,段韶华猛的撞到了地上,脑中一嗡,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着。喉间腥甜,竟是染了满嘴的血。
裴靖不像段韶华那样从小只知抚琴弄墨,手上因握枪舞剑生出的老茧足以证实一切。何况这一巴掌是真动了怒,让段韶华口鼻沾血只怕还是轻的。
总算摆脱了那人的疯狂,裴靖已经拢着衣袖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接把沾了灰尘的外衣脱下一扔。眼里闪烁着火星,两步跨到了段韶华身边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你是找死吗!”裴靖嘴角还有被段韶华打出的血迹,面上沉如冰霜,出口的话更是寒如腊冬,阴恻恻似要刮掉人一层皮。
段韶华脑袋歪在一边,面颊上肿起一块,即使被这样质问也说不出话来,一咳就是满嘴的血。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很威风。”裴靖怒气不减,捏着段韶华的手用力的似要将之捏断一般,“疯疯癫癫的闹够了没有,枉你还是读书人,竟似泼皮疯妇。”
“泼皮,疯妇。”段韶华喃喃,突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就如裴靖所说哪还顾得上半点读书人的仪态,只如溺水之人拼命挣扎的狂态。
“你还想继续疯!”裴靖所有的耐心都在这一刻磨灭,很想再挥上一掌,但看他狼狈不堪的半边脸到底是忍住了。
又如昨日,裴靖干脆将他一把抗到了肩上,脸一转就看到了那两名丫鬟,气得当场吼道:“死人一般站在那里干什么!”
那二人吓的“扑通”就是一跪,磕着头说不出话来。
裴靖一抹脸上的狼狈,怒道:“呆站着作什么,去把韩大夫请来。”
“是,奴婢马上就去。”王爷发了话就好,连着磕了几个头终于能够离开。
看那二人离去,裴靖余怒未消,肩上抗着段韶华大步踏入房中,直接将他摔在了冰冷的地面。
全身上下的皮肉骨头又经历了一次震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疼了,段韶华实在是没力气再动弹,只能勉强撑起一条手臂以保持清醒。
裴靖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想到刚才他打自己的那股狠劲,他忍不住嘲讽一笑,“你这样该叫什么,不自量力。”
一介草民敢与王爷相抗,又对王爷大打出手,在谁听来的确是自不量力。
只是,段韶华吞入喉间的腥味,能亲手打他几拳,伤他几下,痛快不后悔。
二人一时无话,段韶华接受着那嘲讽的目光暗暗积存力气,好歹忍到眼前不再晕眩。
既然恢复了力气,也没有必要再留此。在嘴边擦了一把,段韶华略整理了被弄乱的衣袍,从地上站起。
“王爷。”他忍着身后的痛调整了一个令自己最舒服的站姿,打也无用,骂也无用,吃亏的也不过是自己。他明白的放缓了语调,就如平时在雪宇时与客人谈话的姿态,鼓着发胀的脸慢慢道:“我的自不量力想必也没有对王爷造成多少伤害,现在王爷打了打了,骂了骂了,是不是可以让草民离开。”
本以为他会做出些更出格的,这样突然间的淡然处之确实让裴靖一愣。英眉一蹙,“你在玩什么把戏?”
“把戏。”段韶华捏了捏手指为自己醒神,“王爷认为我现在还能玩什么把戏。”
无视段韶华的反嘲,裴靖只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这让段韶华有些心惊肉跳。
他走动间朝着铜镜的方向看了一眼,头发散乱,脸颊红肿,干涸的红色胡乱的抹在嘴边。这副模样别说回家了,只怕走在大街上就会来引来官差追捕。
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找个地方清理干净,至少别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
裴靖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突然也有些后悔将那张脸弄成这副倒胃口的模样。
而接着,却见段韶华大步向自己走来。裴靖横眉,想他果然还是没死心。
还没想好这次要怎么处置他,却看段韶华堪堪与他擦肩而过,正快步要逃出门口。
“本王说你可以走了吗。”裴靖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他重新甩进屋里,一脚一下踢上门板,将那两扇门关了个结实。
段韶华被那声震响一响,难堪又作呕的回忆上涌。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唯一能接通外界的沉黑木门,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想拉开。
裴靖“啧”了一声,嫌恶的按着段韶华的脖颈一把将他怼到了门上,“回去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去!本王知道你的住处,又知道你在何处抚琴,找到你还不是了如指掌。”
段韶华被他紧紧按在门上,雕花的木栏纹格撞的脸上疼痛。他喘了喘气,笑道:“王爷的势力草民当然清楚,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心草民一去不回,寻人不正是王爷最大的本事!”
“好的很。”裴靖松了手将段韶华转过身来,玩味一笑,“你可知道,这世上能让本王亲寻的人不多!”
看他志得意满,段韶华迅速接过话,“草民不会觉得这是荣幸。”
又一次被他呛声,裴靖的目光幽幽的参着寒意,扯了段韶华的前襟道:“你还在矜持什么,还是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寻死觅活个没完。”
他自己不痛不痒,又何曾在乎他人。
段韶华默默发抖,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离开王府。
“那王爷到底想怎么样!”段韶华提气吼道,扯的嘴角又是一痛。
想怎么样,裴靖到底还是没有明确,但是目光却似火焰定在了段韶华身上。虽然他此时面相狼狈,但对着他回想起昨夜那具未经沾染的身子,那抵死不屈的模样,顿觉口干舌燥起来。
段韶华正紧张着厉害,腰上瞬然一紧。惊惧中只觉被一股拉力拖去,下巴被抬起,被人这般审视起来。
窗外柳絮杏花飞舞,偶会落了数片进屋。随着泄进的日光空气中似乎朦胧飞出一层细纱,起蒸如梦,眼前阵阵如雾。
段韶华堕云雾中,心中莫明泛起了恐慌。
还没有看到他何时动作,唇舌却被堵上。
蓦然瞪大双眼,是与同昨日不同的温柔气息,舌头在他口中旋转舔/弄,似要挑起他的情/欲一般。
虽然还未有过心仪之人,但从来也不曾想过会与一个男子。他这一举实在是火上浇油,段韶华在害怕中依然闭牙用力一咬。
裴靖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做,适时的一把推开他。这次脸上不再是愤怒,而是一丝新奇,得意。
“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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