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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止韶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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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咳咳。”严总管一连串的话都烂成了腹稿,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好几声。

    “王爷也是为了公子着想。”严总管一脸严肃,郑重道:“王爷现在身在战场,随时都有重伤丧命的危险,可还是一心惦念着公子。段公子你!”严总管怔了怔,似乎在掂量着用词,“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按着以往,段韶华怕是一定会冷嘲几声。但此刻,他心中冷冽,将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话都吞入了喉中,缓缓道:“信若元去了,王爷怕我流浪街头,所以派了严总管来寻我吗?”

    严总管一点头,正是如此。

    段韶华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有劳王爷操心了。”

    严总管好似没听清楚,他是不知,段韶华这句是真心呢,还是如在王府时,不过是讽刺罢了。

    还未想出答案,再抬眼,段韶华已经走到他面前来了。

    “严总管。”段韶华一脸的苍白面色,冰雪一样的惊心,“严总管可带银钱了吗?”

    倒是一愣,严总管摸了摸腰间,是一个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段韶华毫不客气的接过,“这些算是我跟严总管借的,等段某有了能力,一定双倍奉还。”

    听着银钱碰响,随着脚步声远去了。

    严总管一时还真有些反应不来,瞧着段韶华走远了,这才懊恼,王爷吩咐的事,这可算是办成了?

正文 第96章

    往下的日子;或是靖王爷,或是严总管。无论是谁的意思;都帮段韶华安排了妥帖。

    京中无名一处;别致小院,清新净然;独留了段韶华一人居住。

    自存了心思在怀,每每严总管过来看望添置,段韶华也不再拒绝。严总管有话;他听了最多也只是静默不言。

    对于裴靖传来的消息;或是要转达给段韶华的话;严总管对此是知无不言,对段韶华的改变也在一天天中习惯。

    刚开始着实是震惊,想那曾经恨不能以一死换清净的段公子;到头来竟也会有屈服的一天。

    该说是屈服,或者是,严总管冷眼瞧着,更该是无路可走了。孤身一人,又是残疾,而且连信若元都已经去了,他现在除了回到王爷身边还能做什么。否则,也不会逐一接受今日的安排了。也幸好是王爷,到了现在仍对他念念不忘。

    严总管尽数都看在眼里,实为不懂,这位段公子到底是有什么本事,竟能让王爷挂念到现在。

    他忍不住想,要是段公子真看透了,那早些随了王爷的愿也好。这次,可别再像那两年似的狠折腾了。

    严总管每次看望了段韶华回去,总忍不得要再长吁短叹一番。王爷在战场上如何,段韶华根本就不闻不问。但是要摸着靖王爷的心意,还是要在信函上写些打着擦边球的谎言。

    信上所言,段韶华身体无恙,对往事再无留恋。更且,问及王爷平安。

    算起来不过也是十几个字,短短几句,却足够了裴靖咀嚼。

    夜帐孤灯,一盏明烛亮在桌上,裴靖细捧着严总管近日来所寄的信件,细细研读,已不知是第几次了。

    纸上的字,裴靖其实也知不可尽信。

    严总管的话到底都存了讨好他的成分,说是三分也只能信一分,尤其。裴靖苦笑了一下,段韶华怎么可能会如此听话。还问及他的安危,存关心之言,更是绝无可能。唯一能肯定的,也是严总管断不敢糊弄的,段韶华终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能做到这一点,也是十分不容易了。

    裴靖握着信纸叹了一声,但想到等他一回去就可以见到段韶华,越加了归心似箭。

    从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白日里要处理军中事务,晚上又要注意镇北王那班判军的动向,提防敌人来袭。从早到晚,几乎得不了一点休息。

    这三个月中他也拔过刀,上过阵,厮杀敌军。血流满地,漫天叫喊,那鲜红一片都蒙住了眼。看刀光血影,听哀嚎嘶吼,裴靖常日面对这样的凄红残忍,越是理解生的可贵。难得平和时,他更想的是尽早回去,在乍暖还寒之时,日头焦灼之时,身边所陪伴的都是段韶华。

    什么时候对他动了真心,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如此渴望,更不知。现下的唯一肯定,便是尽早得胜归朝。他所想所念,到头来也只有他了。

    裴靖暗暗握紧了手中信纸,都是流着同样骨血的兄弟。镇北王,最是暴躁易怒气,有野心但太过冲动,误人误事也不是头一次了。这场仗,注定是他更有胜算。

    天家皇城,早无亲情可言,何况现在还是兵戎相见。

    诛杀镇北王,灭反贼,平叛乱。来日回朝,这些足够他巩固势力了。

    即便是嫡亲血脉,可现在双方都早已存了杀意。

    这一场战持续不了多久,镇北王是谋反之名,裴靖身负的才是天子旗号。而通常反贼的下场,史书中的记载从来不少,鲜血的教训更是事实。两军对峙,看死伤无数,血流成河。不管是谁,都盼望着这场战争早日结束。

    天子有百万大军,在这数月中,不管是快是慢,除了驻守京城的不得挪动,其他都在慢慢涌向裴靖一军。两军对峙,哪方占了上风一看便知。

    硝烟终没有弥漫多久,刀剑倾轧,最终,是叫邪不胜正。

    裴靖胜了,赢了,兵马血溅,他亲手拿下了叛贼。这场仗,用了不到半年,快速而狠决。

    在轰轰烈烈的喧嚣中,京城上下一片哗然,胜利的喜悦彻底打消了百姓们的最后一点顾虑。举城上下,只等大军归来。

    此等大事传来,严总管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他一忙活,府中上上下下的人更别想闲着。为迎王爷回府,要将全府上下都打扫一遍,也叫清净已久的府邸添添喜气。

    在忙碌着府中之事,严总管又派了个小厮去往段韶华之处。这件事,他也是必要知道的。

    段韶华住的地方虽然清净,但也算不到与世隔绝的地步。有些事不用他打听,自也有话会传到他耳边。

    窗子对外而开,阳光铺陈一片。段韶华只能呆坐在窗前,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京城中谁人不知,况且刚才还有人特意来了通知。再不敢相信也要知道这事实,不会再改变了。

    没想到他竟然花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制止了叛乱,得胜归朝。这次回来,他又要居功。也不知朝上,到底还有谁可以压制他。

    朝政这种事对段韶华来说就像做梦一样虚幻,他根本无法接触,更无法权衡利弊。何况要论朝事,裴靖已经叱咤多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是他对手。

    这种事上,段韶华是毫无胜算,也无力去拼什么。

    而若要其他,段韶华想起刚才小厮“报喜”的话,心头有了一点点凉意,一切还是要等裴靖回来再说。

    只要一想到裴靖,似乎都是一件可怕的无法喘息的事。但现在,冷意一点点的侵占在脑中,清澈的荡到了心底,认清了现实。裴靖既不打算放过他,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

    他想清了,也早早下了决定,再喘过气,已经气定神闲起来。

    再难,他总是要活下去,日子总要过下去。

    段韶华顺直了思绪,过了一盏的功夫,听了叩门声,又有人过来了。

    又有谁来,总不会是刚才的小厮折而复返?

    待看进了门,是严总管派来的人无疑。虽还是送来日用,但比平常又多出了一倍的滋补药品,均是名贵。

    那小厮笑呵呵的,一脸伶俐样,“严总管说公子近日来气色不好,不过要准备王爷回府的事所以忙的脱不开身,只好叫小人送来了。”

    他替严总管卖着好的同时,已经将一张桌子堆的满满。

    其中有一半是新做好的衣衫,料子的质地也是极好,又细又软,摸着滑不溜手。看花样针脚,或是一听到王爷得胜回京的消息就开始赶制了。

    也不知是不是裴靖的信函上有明此一样,或者,只是严总管自己的主张罢了。

    既送来,段韶华也接过。总不能等到裴靖回来,自己还是这副模样。

    亏了严总管这三个月来的照料,段韶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气色恢复的还是不错。再没有了那一脸的惨白,灰白如草,枯竭似了残枝。

    他仔细端详自己,幸而,他还不老,眉眼间还留着那数分清俊。美中不足,是那几丝寡淡。

    小心翼翼着,段韶华抚了抚自己的下巴,溢着满满苦笑。也是,他这副模样还能走到哪里去。不管是谁,也许都在想着,靖王爷还肯要他,真是天赐的福气。

    因着裴靖要返朝的缘故,严总管近日来是越发的殷勤。仔细了琐事,又日日派人炖了上好的药膳给送段韶华送来,事无巨细都做到了全面。生怕段韶华过的不好,显了不精神,到时候靖王爷见了只会当他是差事办的不好,还不定要怎么惩罚。

    何况,就冲着王爷现在对他那副上心的样子,必也得把人伺候好了。

    严总管时刻上着心,段韶华也存了意要调养。反复了半月,身体也总算是恢复过来了。换上精致的衣衫,淡然悠远,除了左眼下的那道细痕,亦然是当年初进府的模样。

    瞧了如此,严总管真叫喜不自胜,想想王爷的大军已经在路上,终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已到夏日了,知了在树上叫了人发腻,日头灼热如火,明烈日光被屋前的树枝乱成了杂影。

    段韶华闲来无事就总是看着年那些斜疏。看着看着,等目光也散乱了,最后想起的都是尚在扬州,那青绿漫天的竹叶……

    直到那一日,日头依然灼热,金光依然刺眼,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叫着。便是在这样的灼热中,突兀的闪过一抹寒光。

    像是从地狱来的恶寒,但反之,又可能是天堂。

    段韶华本来是坐着的,他分明想站起,却根本动弹不得。有那么一瞬间他只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片刻,又或者是过了良久,段韶华是丝毫分不清了。

    他的身上还穿着甲胄,寒光森森,腰间佩着长剑,仿如还在征战。

    这样的突见,段韶华无论如何也没料到。随即,从头到脚骤然冷下。却忘记,他似在等他的模样。

    裴靖一身戎装,本该冰冷的寒铁已经被日头灼到火热,滚烫的贴合他的身体,好似连皮肤都要被烫伤了。

    血液在翻滚着,肌肉在滚烫的血液上抖动。他不眠不休的赶了几夜才提前回到了京城,本该是劳累之极,这一刻只充斥了满足。

    他几乎要被残留的热度灼晕,好似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热过。

    段韶华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才想起,掐算时日裴靖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不想竟快了这么多天。

    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裴靖。

    下一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裴靖已朝着他走了过来。

    佩剑被丢在地上,发了清脆的一击,斩杀了无数生命的宝器让人寒颤。紧接着,唇舌就被堵上,发狂的,似能将他吻伤的力道。

    段韶华的手不知碰到了哪里,只觉得,实在是热。好像已经最直接的碰到了太阳。

正文 第97章

    裴靖几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拥抱,亲吻;用力到了连他也不知的程度。

    连日来赶路的疲累都已消的干净;似本能更是唯一,裴靖只知贴合着这具身躯;怎么也不想放手。

    段韶华嘴上被堵着,身体又被紧拥,当真连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牙关被分开;裴靖的舌头贪婪的触到口中;湿润的舔舐;纠缠,紧密相贴,最后被了他含在口中狠狠吸吮。

    那般的用力;实在容易回想了以前。段韶华有些害怕,双手抵在了裴靖胸前就想推开。

    刚一用力,裴靖已有所觉,一手缚了段韶华双手将其按在了身后,唇上仍在深吻。

    段韶华的身体被他死死按住,唇间的吸吮叫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每每挣着身体想挣脱他,被接受的又是下一轮略含暴力的亲吻。

    舌头已经被吮至发麻,段韶华只能被他吻着,直到双腿都战栗了。

    几乎是要将他吞下肚的力道,激烈的就想将段韶华这么吻死算了。

    失去空气的给予,段韶华在觉得眼前发晕的同时身体也在节节后退,他无措的睁大眼,全盘都落在裴靖的掌握中。

    知觉中已碰到了床沿,段韶华脚下一软,顿时向了后倒去。

    裴靖仍紧紧怀抱他不松手,这一顺势就压在了段韶华身上。待将他紧紧压下,再无逃跑的可能,裴靖终舍得分开。

    段韶华几乎被他吻到窒息,终得分开,唇上还在隐隐作痛。不必想,恐怕已经肿了起来。

    一双手紧紧按着他,抬目看到的就是一双炽然**的双眼。

    段韶华知道有此一天,只是不想来的这么快。

    裴靖全神的注视着他,眼神炙热而明亮,似要把这些天的缺漏都用力看回来。

    段韶华迎上他的目光,猛的就不敢动了。

    此刻才能仔细的看一看裴靖,他的肤色深沉了许多,藏在盔甲下的身体似乎也比以往更要魁梧。战场数月,他冷肃的气势超之卓然。这么看着他,居高临下,叫他颤栗。

    不知他眼中的自己,又是什么模样。

    “你终于回来了。”裴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欢喜,他缓缓摩挲着段韶华的面颊,一脸沉醉,“回来就好。”

    裴靖的满足化在了叹息和亲昵中,再度低下头吻起他,一刻都舍不得分离。

    段韶华怔怔的无法躲开,外衣被解开的一刹那才忽的清醒,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拦,忽的一凛,是想到了什么,终的放弃。

    他的手就这么停了下来,堪堪碰在裴靖的盔甲上。

    仅仅一个擦边,却叫裴靖兴奋不已。不管是不是,他都当做了是段韶华的主动示好。

    他几乎不能自己,匆乱的解下这一身戎装。繁复沉重,褪下一层层灼热。

    一道道寒光在着段韶华眼中闪过,涌起的惊恐和厌恶股股,他须得紧紧咬唇才能克制住自身的惊颤。

    裴靖很快除净了二人的衣服,他的手再次抚上段韶华的身体。一如的细腻,叫他失控。

    看着他俯□,段韶华再是受不了,猛地偏了头,抖个不停。

    裴靖先是一愣,继而才缓下心来。他是知道的,毕竟,段韶华在这种事上吃的苦实在太多了。

    纵使此刻情自禁,但现在怎也狠不下心再强迫。

    “这次不会弄疼你的。”裴靖抚着段韶华的脸轻轻说着,热气都吐在了他的脸上,纠着发丝,热热痒痒。

    段韶华不会信他,但也配合着他缓缓放松,紧绷的身体终露了一丝破绽来。

    裴靖压抑着情切,极有耐心的细细狎弄,轻吻蔓了半身,在不知不觉中分了他的双腿。

    段韶华表现出的有明显的担忧和抗拒,同时,裴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席卷进他口中。

    身体最大的残缺落在了裴靖手中,被他捏住了余势,轻轻揉捏。

    段韶华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羞耻蔓上脸去。

    裴靖瞧他两边红霞烧脸,不由轻笑了一声,手上更且游离,频频挑弄。

    这当真是他最温柔的一次,一丝一毫,一举一动,都怕伤到了段韶华似的。比之那两年,实在的判若两人。

    段韶华微微情动,红霞四蔓,眉眼,胸膛,甚至耳后都染了淡淡晕红。裴靖看了几眼,足是气血上涌,腿间更是肿痛。

    他喘着粗气,失了控的抚遍段韶华全身,抬高他的双腿,看着那应邀入口,一口作气的挺了进去。

    那一下直到深处,二人均是一声叹息。或是以往的记忆还在,段韶华再怎么放松还是尝到一口的苦意,痛意缓缓透进。

    裴靖终又占据了这具身体,日思夜想的渴望在此刻终被填满。体内的**再无法克制,一把将段韶华的双腿架至臂弯,挺着腰几近疯狂的抽动起来。

    段韶华被他的突然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只让了裴靖兴奋,那一次次的抽撤完全忽视了力道,只顾发了狠的享用这具身体。

    裴靖没了知足,情泥深陷,在了段韶华身上挥汗如雨。次次的深撞,到底仍觉得不满,干脆一把抱了段韶华而起,看着他的情动,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的狠狠顶入。

    似乎就要被这样的力道顶穿,段韶华在呜咽中不得不抱着裴靖的脖颈以作平衡。双臂环上的一刹那裴靖显然有片刻的怔忡,待回过神来越加兴奋,恨不得就这样陷在他身上。

    “段韶华,段韶华!”裴靖在他耳边吞吐着,一声声唤过。他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满腹的话,满心的想念都化了那一下下冲撞,猛烈的进出。

    “回来就好。”最终,只汇了这一句。

    段韶华只能任由他撞击,在听到这句话后心口终又生出了一抹激痛。

    癫狂了整整半日,裴靖终泄在了他体内。**歇下,二人皆气喘吁吁。

    段韶华瘫软似春水,只能懒懒无力的附在裴靖身上。

    半响,才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他缓缓动了手指,抚上仍拥着自己的双臂。

    触到的是习武男子该有的遒劲有力,指下的肌肉紧结,似乎随时都可能再爆发一次。

    这点子的亲昵叫了裴靖动容,满足中含住了段韶华软软的耳垂,“本王好想你。”

    这或许只是他满足后的情话罢了,段韶华无力去想他这句想念到底含了几分真心。

    他并不回应,裴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又摩挲着他的脸,“本王从生死之地回来,你也再不能离开了。”

    即便是想离开,恐怕也再没有机会了。无论是裴靖还是段韶华,都深切明白这点。

    不过刚一见面,裴靖似乎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重了。须臾,又转了柔情,吻了一吻段韶华的额头,轻语道:“本王是真心待你。若不是你太过倔强,本王之前又怎么舍得那样对你。可偏就是你这样的性子,真让本王是又爱又恨。”

    段韶华忍住冷意,心口蔓出丝丝嘲意,说到底,还都是他的错罢了。

    无论心中是怎样的不甘,段韶华终是收敛了敌意,轻声道:“可是我现在,王爷难道不会有后悔的一天吗?”

    说到此,裴靖眼中似是积敛了不少冷意,半是心疼半是责备,“本王当真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狠心的人,对着自己的身体竟也能下这样的辣手。”

    听着他似有的责备,段韶华欲抽身离去,“那王爷是当真嫌弃,到头来也总有厌恶我的一天。”

    他说着,就欲挣扎,又被裴靖一把按住,似笑道:“好了,本王随口说说,怎么这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

    段韶华不语,他的好还是坏,反正都交给裴靖定断就是了。

    一室的静默,似乎快到黄昏了,余光缓缓流淌。

    裴靖抱着段韶华一下下的抚着他的脊背,抹去那身热汗,叹道:“从前的事,你我都不要再计较了。回到靖王府,本王一定会好好对你。以后,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他默默握紧段韶华的手,郑重了柔声,“本王是真心待你,这世间再没有一人能够像你一样叫本王牵肠挂肚了。”

    此话之柔情,乍然听了,几乎要被语中的情深所感动。

    于段韶华,终是有吃惊的。因着他实在不懂,裴靖到底是在怎样的心情下说出这番话。

    他所谓的真心,是在强迫上建立的吗?

    这些话段韶华终没有说出口,他只能随着裴靖的话静默,良久,将头埋在了裴靖的脖颈间。

    虽无言语,但显然,答案已定。

    裴靖有种眩晕的幸福感,他又紧了紧怀中,“以后,你这一生就是本王的人了。”

    段韶华眼角余光森森,他与裴靖靠的这样近,俩俩相贴。不禁是想,如果他现在手中有一把匕首,能不能有把握捅进他的心脏,真正的杀了他。

    但眼前的事实,这个男人是从战场上经历九死一生回来的。自己能有什么能力,可以将这样的裴靖置之死地。

    动手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最后,也只是放弃,伏在他肩头轻语,“我已经无路可走,只求你,别负了我。”

    这句话,已经是尽了段韶华所有的温柔。裴靖是意外的,又是欣喜。但随即,脑中寒森一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一紧,淡了笑意。

    意外的,他缓缓松开段韶华,凝上冷厉的眼光,沉沉开口,“那一日,你对信若元所说的话,是不是一时冲动!”

    信若元,从裴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真是无限的讽刺。

    难道信若元的死,不是他一手造成!

    咬牙忍住几要脱口而出的控诉,段韶华沉下冷眼,幽幽道:“难道王爷还不知道,信公子已经死了。”

    他去看裴靖的表情,似乎是露了一点震惊。

    他不知道?难道与他无关?段韶华却是怎么也不信的。

    裴靖回避着他的目光,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他也没有想到,信若元会就此死去。

    当时,他的确授意严总管弄了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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