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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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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两,比起成本来还是赚了的,只是这几日给这女子吃吃喝喝,还有衣裳首饰,只怕拿不回百两怕是不好交代。
  绿豆眼对着谷嘉义点点头,又对那女子道:“你身上的首饰都取了给我们吧,馆里东西也不是你这等良家女子使得的。”
  女子瑟缩着看谷嘉义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只得拆了头上的钗,簪一并给了绿豆眼的人。
  等那几人走了,女子低低抽泣起来。
  谷嘉义捏捏庆哥儿的手,“看得出这骗子姐姐哪里有问题吗?”
  庆哥儿张着小嘴吃惊地“啊”一声,女子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谷嘉义。
  好一会,庆哥儿才迟疑着道:“跑得快?然后手不白,她的钗子也插得不好看,头发也不好看。”
  谷嘉义捏一把小色鬼的脸蛋,当着女子的面,不客气道:“她一出来,就大人大人的喊,我们可担不起。而且这里街巷偏僻又清净,那些人轻易不会过来,隔得太远,在附近的女儿家可招惹不到那些人。”
  庆哥儿皱着眉,对自己被骗了有些不满。问道:“那她就是在骗我们了,为什么要救她?”
  女子头低得低低的,身形单薄。谷嘉义瞧着有几分头疼,他一眼就看出这女子有问题,因为她长得和杨百有七八分相似,说不定就是什么旁支或者流落在外的庶女。而且一看就是被别人派遣来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
  谷嘉义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算计的,直接问道:“说说你是谁派来的?不然我也不介意再送你回去。”
  女子早在被谷嘉义和庆哥儿说道时,就知道自己是成不了事了。但面前这人明显不想留她,又不能保证这附近不会隔墙有耳。
  她抬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尖瘦的下巴,道:“我不是骗子,我是被家里送进去的。本来是农家女,同哥哥学的识字。前面那边巷子有我今日坐的轿子。”一番话顺势承认了那绿豆眼给出的信息,还点明了自己的可怜之处。
  可惜,谷嘉义是不信的。诚如庆哥儿说的,这女子手上和衣着上都多有破绽,但除言行和农家女不合外,还有她身上的衣裳。那衣料是唐悠常用的一种,唯京都有产,且价钱很不便宜,和那些明面上好看,但实际不值几个钱的首饰可不相宜。
  见她不打算说什么,谷嘉义轻轻踢下马肚,作势要走,他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女子。
  那女子愣了一下,匆匆上前两步。靠近马儿却一触即分,随后退开来,看着马儿跑远。
  待得进了唐府的大门,庆哥儿才兴奋地说:“肯定是贼人的线索。”
  谷嘉义从他手里把东西拿过来,拆开来看,却是秦田二字。
  秦万、田为,谷嘉义都快要忘记这两个人了,倒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人了?或者说碍到他们的眼了。谷嘉义对秦万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在护城军里一起被杜修齐折腾的时候,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倒是田为街上杀马,那份抽风似的狠绝让他记得深刻。
  莫非是嫉妒自个儿?但搞个故娘做什么?就算弄也合该让杨百撞见。谷嘉义抓抓脑袋,看见管家过来了,就把庆哥儿抱下去,自己又出了唐府。
  跑马直接进了营地,那些早认识他的兵卒也没人拦着他检查,还好心问候他:“谷大人回来了!”
  谷嘉义大声应道:“回来了。”身形却像风一下离去。
  谷嘉义他们出去的二十来天,其他人却在定北城里过得十分悠闲,就连原本忙碌的杜修齐也闲了下来,练练兵之外还有空在营地里到处逛逛。杨百收敛了一大堆书,杜修齐也顺势赖了下来。
  谷嘉义到的时候,杨百就和杜修齐在树底下摆了张粗糙木料还新鲜的木桌,面对面坐着看书。
  谷嘉义大力拍一把杜修齐的肩,把他拍得一扑,险些从凳子上晃下来。他见着林珵的时候,只觉得很欢喜,见到杜修齐和杨百,才有种突然过去几十天的感觉。
  杨百高兴地笑笑,关切地问:“嘉义,没受伤吧?”
  杜修齐放下书,反手就是狠狠一拍肩,替谷嘉义答了杨百:“我看他啊,好得很,差点排翻了我。”
  谷嘉义搭上杜修齐的肩,笑得欠揍:“好着呢,不用担心。倒是杜将军,体虚哟!拍一下都受不起!”
  杨百坐在凳子上,看对面两个大个子你挤挤我,我拍拍你,明显感情很好的样子。虽然自己没在其中,但也能体会到那种友人的默契。
  闹够了,谷嘉义放开杜修齐,看看天色,对着杜修齐道:“杜哥,我们说个事,劳烦你去拿个饭菜,我带了酒。”
  有事找人了,就是哥哥哥的,没事了就是杜将军。杜修齐啧啧谷嘉义两声,摇着头离开。
  “我刚刚看到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子,是秦万和田为他们安排好的。我想着就算是如了他们的心意,也还是告知你的好。”
  杨百面色刷地一白,问道:“约莫什么年岁?”
  谷嘉义回想了一下,发觉自己从小没见过几个女的,貌似不清楚什么年纪的女子哪个模样,只好不确定地道:“我觉得看面上比你大上一两岁吧。”
  杨百苦笑一声,摆了摆手。
  杜修齐提着一个大食盒走进,瞧见杨百面色不好,奇怪道:“说什么了?看把人弄得?”说着还瞪了谷嘉义一眼。
  谷嘉义敲开酒坛的封泥,揭开了红封,给两人面前倒上一碗,又给自己满上一碗。
  这才道:“没说什么,我这几天搬出去住,怕你们太惦记我。”
  这鬼话杜修齐自然不信,但杨百被谷嘉义逗得笑了,也不抓着之前那点事不放,灌起谷嘉义的酒来。
  两坛子酒喝完,杨百已经醉的不轻,杜修齐送他回去,谷嘉义却是一身酒气又上了马。
  杜修齐喊了两声,身上也扛着个人,看着谷嘉义跑得飞快,一眨眼就不见人影,这才知道搬到外面住不只是玩笑话。
  他戳戳杨百皱起的眉心,杨百不满地动了动,发丝在他脖颈间蹭动,倒是让他汗毛直立起来。
  却说谷嘉义一路把马儿当作汗血宝马骑得飞快,没一会就到了白天里林珵的院子外。
  夜里月光晒下来,白日里清幽的小院显出几分静谧来,谷嘉义嗅嗅自己身上的酒气,有些踌躇该不该进去。
  看不过眼的江千在林珵的窗下冒出头来,“主子,那小子喝了酒不敢进来!”
  江千一回城就到了林珵这边,只是换了衣裳,窝在树上,就连两人互明心意也看了大概。眼见谷嘉义的怂样,很是想看看主子教训他。
  林珵放下手里的笔,捏捏自己的眉心,“叫他进来。”
  江千翻身上了青藤围绕着的墙头,不怀好意地笑着道:“院子外的,还不进来,关门了啊!”
  谷嘉义冷冷看他一眼,牵着马进了院子。
  整个院子还亮着好几处灯火,但最为明亮的,定是林珵书房那个大窗户。
  谷嘉义慢慢走过去,影子也慢慢变长,倒是衬得人越发高大起来。
  林珵挪开揉捏眉间的手,红色的浊火映出半边如玉脸庞。好看是好看,但谷嘉义想想自己一身难闻的酒味,都有些不敢上前。
  只见得林珵红唇轻启:“你打明日起禁足!”
  

  ☆、第 45 章

  
  禁足?不过是不能出门; 相比之下,还能整日和林珵待在一处,也是极好的。谷嘉义弯起了嘴角; 老实地点点头。
  飘进来的酒味; 还有脸上浅浅的红晕,这些一看就知道谷嘉义跑出去喝酒了。但喝酒不过为尽兴庆祝和交际; 两者都是男人不可缺的,林珵也觉得没什么不妥当。
  因此林珵只问道:“回营地了?”
  “嗯; 和杜将军还有杨百一块喝的。”谷嘉义交代完; 又道; “我明日可以把安叔接过来吗?外祖父那边照顾我的一个叔叔。”
  “自是可以,对他们,你就说我看重你就好。只你一个人; 还怕你不习惯我这边。”林珵说着,起身出了书房。
  谷嘉义见他起身便也往门边凑,等他一出来,就拽住了林珵的手; 嘀咕道:“隔着窗子说话,老觉得是在听先生上课。”
  “那是你心虚,伤口还没好; 你就跑去喝酒,我懒得管你。”林珵随他宽厚干燥的手牵着一只手,另一手取过精致的小红灯笼,引他去备给他歇息的房间。
  白日两人方才表明心意; 到底如何相处,都是还需要摸索的事。而让谷嘉义过来住,是林珵考量着他们快要回京做的决定,拘他几天,把伤养好。
  他们出行已近三月,再住下去,带来的粮草都不够人马消耗的;朝中也是提了好几次,只是他手里掐着秦万等人才得以安宁几分。
  想到这,他提醒谷嘉义道:“过几日,我们回京都。”
  谷嘉义顿了顿,捏一捏林珵的手:“回了京都,我要去东宫任职!”
  这反应倒是对得上林珵的猜想,他低声笑笑,答道:“行!我安排。”
  转过屋角,就是给谷嘉义安排的房间。
  屋内热水冒着热气,从内室溢出到外间来,林珵指指地方,又从怀里拿出一紫色薄瓷小瓶放在桌上。
  “嘉义你擦完身子记得上药,也注意别让伤口沾了水。我回去睡了。”
  “好,都记住了。”谷嘉义犹豫了下,喊道:“阿珵!”
  林珵楞了楞,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随即心中一震,他这等的身份,享着旁人不敢想的待遇,也体会着常人不知的冷清,那里有人叫过那么亲近的称呼!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过一瞬即逝,转瞬间林珵也想到了那么叫的诸多麻烦,冲谷嘉义道:“老实叫师兄!”
  细细想来,也只这称呼算得亲近又稳妥了,谷嘉义有些遗憾地喊道:“师兄。”
  林珵听了笑笑,心内十分喜欢谷嘉义这般乖巧模样,伸手摸摸他的头。“师弟乖!”
  谷嘉义配合的低着头,等林珵放下手,才轻轻俯身,吻在他额上。
  “好梦。”
  “唔,你也好梦,我走了。”
  离去的脚步声略显急促,谷嘉义笑着扒了衣裳,踏进浴桶。热水往上蔓延,因为温度有些高,胸口伤处的嫩肉被烫得隐隐做痒。
  翌日,天色蒙蒙亮,谷嘉义在一阵凉意里醒来。
  无奈地扶额一把,谷嘉义扒掉裹裤,对着侧间喊道:“江千!”
  因着谷嘉义本身武力不低,又是个没什么可暗杀的家伙,江千这日睡得无比安心,听得有人喊他,也只是闭着眼问道:“咋了?”
  谷嘉义老脸微红,“给我弄件衣裳。”
  江千搓一把脸,清醒了不少,没好气道:“外衣不是在床边上,眼瞎啊!”江千觉得自己主子瞧上这么一个货,着实是眼瞎!
  “里面的……”
  江千也是男人,过了一会立马反应过来,在床上笑瘫过去。好一会才爬起来,在外间的箱子里找出一件自己的新裹裤。
  进了谷嘉义的里间,平常冷着脸的江千面上还挂着笑意。
  谷嘉义面色黑得能锅底比上一比,这时候起来的人还不多,但依着谷嘉义的耳力,也能听到部分外面的偷笑声。
  等林珵起身洗漱完,谷嘉义已经在树下练起剑来了,正是林珵所教的归元剑法。
  这剑法本就招式潇洒,变幻无穷,故而才颇得林珵青眼。而谷嘉义舞来,更是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凌厉,挪步间也是迅猛有力,跃起时更是宛若凌空,剑光四射。
  一套剑法舞毕,谷嘉义一个剑花收势,林珵轻轻给他鼓掌。
  谷嘉义三两步到他面前,眼里是纯粹的欢喜,因为刚刚动作的缘故,细汗从鬓侧留下,好似还有热气从他身上涌出。
  林珵觑一眼那汗珠,又看谷嘉义体魄强健,觉得有稍许的不对,但还是道:“去擦擦汗,莫着了凉。”
  八喜正捧着洗脸的盆路过,谷嘉义借着水扑了两把,就拉着林珵往小厅里去。
  早上起来的早,院子谷嘉义转了一圈,便能分得清地方,小厅正是吃饭的地方。还没进小厅,林珵就闻到淡淡一阵香气,偏头看拉着他的人,侧脸是刀削似的俊朗,心性像孩童赤诚。
  谷嘉义嗅嗅空气里的味道,问林珵:“你猜,是什么?”
  “吃的。”
  “肯定是吃的,再猜猜。”
  味道里有林珵能嗅出的淡淡的麦香味和米香味,是什么东西也好猜的紧。他却道:“猜不出来了。”
  “粥!老莫家的,隔壁巷子那边才有卖,你们肯定不知道。”谷嘉义揭开罐子密封性很好的盖,任由香气弥漫出来。
  那罐子是再普通不过的样式和材质,谷嘉义舀出一碗,盛在官窑白瓷的碗里,有些不满地抱怨那太薄的瓷碗。
  他避开林珵要接过碗的手,“碗太薄,这个太热了!”
  林珵只好拿着勺,坐着等他弄好,又端到小桌上来。
  等林珵吹两口热粥,眯着眼咽下时,谷嘉义盯的目不转睛。上辈子他初被谷业送到北蛮来的时候,最喜欢喝这家的粥,有一天梦到过林珵到定北来,同他隔着桌子喝同一锅出来的粥。
  杂糅着多种谷物的热粥滑下喉咙,很是暖身,林珵像是想起什么。抬头问道:“师弟,你貌似是在被禁足吧?”

  ☆、第 46 章

  禁足?好像昨晚林珵说过……
  谷嘉义低着头; 喝一口热粥,对着林珵含糊道:“师兄,喝粥; 我跑了好几条街采买回来的。”
  林珵记性很好:“不是隔壁巷子老莫家的?”
  谷嘉义哑口无言; 林珵低头喝一口粥,饶有兴致给自己和谷嘉义碗里放上一点小咸菜; 这才缓缓开口:“吃完再说。”
  谷嘉义没滋没味地扒了两口粥,有些头疼地盯着林珵看。这人既是他的帝王; 又是他的爱人。做为臣子的; 自然是要听话的; 可要是林珵说别的,他又实在做不到可如何是好?比如让他做个诗?
  林珵放下碗,恰这时; 从门口进来一人,青衣白发,面上也多是疲色,但背脊挺得很直; 给人的感觉像是苍劲的老松,树皮已然满是皱褶,树心还是坚毅如岩石。
  来人正是江九。
  他一眼都没有给谷嘉义; 直直进来“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谷嘉义正欲起身去拉他,林珵却摆摆手,沉色道:“嘉义,你先出去。”
  谷嘉义抿抿唇; 皱着眉出了小厅,却没有走远,只是站在门口处,支着耳朵。他知道定是江九得了他和林珵在一起的消息,这才来的。林珵则是担心江九说出难听的话,才让他出来,但他不是少不经事的少年,他是曾经过风霜雪雨的人。他也想到过,以后让他们为难的,绝对不是师傅一个人。
  谷嘉义微微阖上眼,他知道要发生的事,但是还是会觉得难受,毕竟那是他敬仰过的人,也曾玩笑打闹,也曾指点他行事为人。
  室内,气氛凝重得像是暴雨欲来,林珵却淡然喝完一碗粥,才缓声道:“九先生这是作甚?”
  江九猛地抬头,眼里赫然的责备和不解,他比当初林珵想要来定北,和北蛮人勾搭在一起更为痛心。他的两个弟子,两个男子,竟是违了礼法在一起!纵是一开始不是诚心收谷嘉义为徒,后来江九也真心欣赏这样懂事上进的少年,更何况多年来,林珵几乎被他教养着长大,如师如父。现如今,他的两个弟子这般,叫他如何理解?
  林珵几乎能从他眼里看出他想说什么来,心内也像被东西梗着,难受得紧。他听见自己冷冷道:“先生尽可畅所欲言!”
  江九面上有一瞬间的紧绷,但随即便是毅然决然的神情,他声音喑哑,一字一句道:“殿下,你为万民之君,怎可如此任性!嘉义年少,几年之后,又知是什么情形。还有这天下万民,殿下又如何处之,欲嘉义如何面对父母?”
  最了解林珵的人莫过于江九了,也因此,他说的每句话、质问的每个问题都是林珵面前心里难过的关卡。他知道林珵想要做一个圣明君主,所以问他待天下如何?他知道林珵心软,所以问他让谷嘉义如何面对他的父母?
  林珵端坐着长凳上,看着江九的愤然,却莫名觉得两人间多了无穷的距离。
  “孤少娶几个女人,怕是能省不少银子吧?便是他将来放弃,孤也不会为难的。”
  江九提声又问:“殿下将来必是要子嗣的,否者正统何以继承?便是此番事了,殿下只怕是会心有余意,多番善待罢!”
  林珵和他对视,绮丽的桃花眼里却只有坚定:“宫里今年又添了弟弟,抱一个就是。至于我和他,孤现在心里很欢喜!从未如此。先生,你不要劝我,你也该懂的。”
  林珵起身,越过江九,大步往外去。
  江九颓然地苦笑,捂住脸久久不言。
  谷嘉义倚在墙上,意外地看着出来的林珵。
  干巴巴问道:“这么快?”
  “先生一时想不通,缓缓就好,我们出去走走。”林珵道。
  谷嘉义点头,两人出了小院,身后远远跟着几个尾巴。
  一个护卫同江千说:“我觉得怪怪的。”
  江千摸了摸胸口的布袋,“主子高兴就好,男的女的都一样,男的还省事,又好伺候。”
  他这样说,那护卫想了想宫里的那些女人,不由地点了点头。
  谷嘉义和江千沿着小巷往外走,路边的人家院子都是简朴清幽的风格,比之林珵的院子,还多出几分平常百姓家的气息。
  有些人家许是起得晚,有黑色的炊烟往上冒;有些人家桃花树的枝桠伸到外面来,粉色的花瓣里仿佛能看到果子;有些人家小孩调皮了,听得见哇哇的哭喊声……
  走过这条白日里也很是清净的巷子,再走过一个十字弯,直走几百步,就是喧嚣的闹市,人声正鼎沸着。
  林珵不说话,谷嘉义也不知如何安慰他,他更觉得林珵可能只需要他静静陪着。他们并肩逛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又往回走了,还是那条小巷。
  谷嘉义手很长,力气也很大,他只是伸手一折,便辣手摘了一枝桃花。他把手背在后面,躲开了林珵散乱的视线。
  两人回到院子里,门房告诉林珵,“九先生已经走了。”
  林珵点点头,步子却是往小厅去,可见心里到底是在乎的,也因而难受。
  他进了小厅,突然又不知道来干什么了。他的样子有些茫然无措,又像是无力彷徨。谷嘉义在他身后拥住他,胸膛很厚实,给人心安的感觉。
  他把摘来的花在林珵面前晃晃,“和你的眼睛很像,一样好看,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你。”
  林珵轻笑,和他说实话,“我不喜欢桃花眼,太弱气。”
  谷嘉义闷笑,胸膛随着笑意震动:“师兄,人不可貌相!言语间大楚百年顽敌化解,你若是弱了,这天下人该如何是好?尽数都无地自容了!”
  许是他笑得太有感染力,林珵心里也轻松起来。
  谷嘉义听见他笑,附在他耳边道:“我明天去劝劝师傅,实在不行,让他揍一顿。”
  林珵斜睨他一眼,“你本来就打不过先生吧?打不过的话,就记得跑。”
  ****
  一树多枝,外面的往往有人欣赏,里面却是无人记挂。
  那有桃花爬出院墙的院子里,树下站着的正是那日挡在谷嘉义马前的女子。她眸色带黑,视线停留在一处时,会让人觉得深邃聪慧,那也是她清秀的一张脸上最为不平凡之处。
  但纵使她如何机智,对上权势远胜于她的人,也只有待宰割的命。
  她身后十余步,是一条光滑的青石板路,沿着那青石板路往前去,是一排宽阔的屋宇。正中的那间里,有酒香袭人。
  秦万喝得醺醺然,面色绯红,怀里抱着个细腰舞女,嘴里含糊不清道:“那女的,能有何用?田为你就是多事!”
  一身白衣的田为摇一下手里的扇子,笑着道:“就是看看右相公子是不是真的不近女色嘛?当年右相大人可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身侧的女子不敢近他的身,此时乖巧地附和道:“谷大人的痴□□,就是定北也多有流传。不知道唐夫人是不是真的那般美若仙人?”女人总是对美人更感兴趣。
  秦万打个酒嗝,说道:“我看唐夫人也就一般,看她儿子就知道了,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嘛!当年能排得上第三美人,也不过是摊上了那个等她到二十三的三元谷业。”
  这些京都里的旧事,秦万倒是知道得多。虽不曾见过什么唐夫人,照着他父亲等人的话来说,还是很能撑得起场子的,当下他怀里只着薄裳的美人就钦佩似地以唇辅酒。
  田为也是颇为同意地点了点头,而后遗憾地道:“昔年三大美人,如今怕是不复那般风采,见不到才好,免得徒生惋惜。”话落,他搂过身侧女子蛮腰,同她玩笑起来。
  等一起喝酒的人都白日宣淫去了,田为才推开怀里的人,摇晃着折子往屋外去。
  此时已快到正午,不过对于日夜颠倒的人来说,什么时候不能乐呵呢?屋外比里面亮堂的太多,田为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才精神几分。他昨夜也是在赌坊玩了一夜,今日上午还陪着那几位喝了不少的酒,只是有些心事才没滚去床上。
  他慢慢沿着石板路走着,老远看着桃花树下的那女人还在站着。
  “杨姑娘,你怎地到外面来了?”
  杨婉言听见他声音,就恨地咬紧了牙口,这人莫非以为她是三言两语就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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