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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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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灵光一闪,谷嘉义想到先前北蛮的事; 那个出使任务本来也没有林珵的介入,后来的战事理论上也是不存在的。那个变化的因素莫非是林珵?
谷嘉义不接地盯着林珵,问他:“阿珵,你为什么去北蛮?你本来应当是打算徐徐图之的吧?”
从曲州河堤之事到北蛮; 所有的关联点都是自己的激进作风,嘉义能察觉?林珵看着谷嘉义的目光灼热起来:“因为听到了你那句灭危机于未发之时,从那时起的念头; 布下北蛮的局要不了多久,江家早有探子潜入北蛮王庭,要得到准确的消息易如反掌。徐徐图之有徐徐图之的好,快刀处置虽然在实施上更难; 但是对大楚更好。是你点醒了我!改变了那徐徐图之的规划。”
原来,是一句无心之言引起的巨变。若是林珵知道他是因着妒忌那杜修齐才说的那句话,怕是要笑死。不过那时初见,哪里说得通嫉妒这词?
脸上忍不住浮现笑意,林珵又目光灼灼地盯着,谷嘉义只觉得有只带着尖刺的爪子在心里挠着心肝肺,痒痒的还夹杂着疼意,疼意让人愈发清醒,反倒把那痒意尝了个尽性。
两人对视一眼,谷嘉义想起林珵一身蓝衫清逸的模样,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伸开双手,正好拥住林珵,怀抱契合无比。陷入爱恋的人,总是轻易经不得挑拨,一个眼神就能灼烧了神智。何况他们还双双思及了初遇情景,当时只匆匆一眼,后来缘分纠缠。
书库因为藏书众多的缘故,很是宽敞,屋梁又弄得极高,平日里呆着就让人觉得空空旷旷。两人站在门边不远处的一个书架旁,木质的沉重书架有着仿若岁月沉积的深颜色。
这时候,空荡的书库里,就响起啧啧的水声,以及若有若无的轻哼和喘息,在寂静的周围里被无限放大,冲击两人的神经。
谷嘉义霸道地把舌伸进林珵嘴里,在陌生的领域攻城略地,并且来回扫荡着回味自己的成果。他一只手就能搂紧林珵的腰,将人紧紧锁在怀里,另一只手不知觉地在半圆处揉捏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重是没忍住时的激动,明明脑子是空荡荡的一片,可重重的揉捏两下后,手上力道又不自觉放轻。
林珵只觉得那只手十分作怪,时轻时重地撩拨着他的理智,随着那动作,一股莫名的躁动和不满窜上心头。林珵被谷嘉义束在胸前的手也在理智消失之前恨恨地摸进谷嘉义胸前衣襟,摸是吧?他自然要摸回去!
谷嘉义自然也察觉到胸口乱摸的手来,楞了一瞬,头抬起来看林珵。
怀里人气息不匀,脸颊因为亲吻染上红晕,往日里平和的眼里被水雾占据,显得湿润润一片,瞧得人无端心头发软。手上还没停了动作,一下一下揪着他胸口凸起。
谷嘉义眸色暗了暗,深呼吸了一口气,咬上林珵嘴唇轻轻研磨,但随即不满足地加大了手上力度。索性两只手都托在双丘下,把整个人都箍进怀里,贴的无比紧密。
由最动情的亲吻到忍不住的互相紧贴,这种因不断占有的而产生满足感和油然而生的不满足,让两人忘了时间和地点,满脑子都是好奇和欲望,像个新奇的小孩探究对方的身体。
两人不知何时已靠上了书架,两人嘴唇在亲吻,唇舌交缠,手上在摸索着对方身体,就连忍不住的肿胀处也隔着衣料在互相摩擦着,火热的感觉仿佛穿透了隔层,能直接碰触到对方的最私密处。
那种青天白日下的刺激和禁忌感也越发蛊惑人心,谷嘉义双臂抱着林珵和自己不断贴近,有时林珵甚至能低头吻到谷嘉义的眼。在越发的畅快中,谷嘉义听到林珵一声清楚的哼声,那声音带着绵柔的尾音,好听的不得了。
一阵湿意自下身传来,林珵腿一软,就失了力气,眼见谷嘉义还一脸享受似的蹭着,羞臊让他红了一张脸。
虽然他心内也有些异样异样心思,但没想到,两人竟在书库就做了这样的事。
林珵不自在地抽出自己已经摸到谷嘉义腰腹处的手,腿上勉力站定,谷嘉义低头看他,嘴里嘟囔道:“阿珵,难受。”
林珵站着任他羞耻地蹭着,但是一个人的动作哪有互动来的舒服,谷嘉义虎着胆朝着林珵衣摆下摸去,顿时明白了林珵先前那声哼声是为何。
他有些想笑,又有点委屈,就盯着林珵在他脸上细细密密地亲着。
林珵则是从头红到了尾,闭着眼亲上谷嘉义,手颤抖着朝谷嘉义那处摸索去,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给谷嘉义动作起来。
淫。靡的声音和气味和书库里回响飘荡着,闭上眼的林珵却觉得那些声音都放大了,气味也越发浓重。随着谷嘉义一阵颤抖,林珵才松了口气。尴尬地抽出手,感觉到一手的湿粘又觉得无处下手。
谷嘉义满足地哼哼,还想再回味一下,却被林珵推开。随后看到林珵盯着自己手掌,摆着一副不知如何处置的可爱表情,惬意又有些高兴地从怀里抽出帕子,给林珵细细擦拭着。
林珵伸着手任谷嘉义擦着,脑子里也不知该想些什么,就看着谷嘉义低头一脸温柔的模样发呆。
等手被擦拭干净,谷嘉义捧着林珵的脸啃上一口,“师兄,真舒服!”他知道林珵最喜欢他这么叫。
林珵哼一声,扫扫四周,教训他道:“重欲伤身,以后……以后注意场合。”
谷嘉义捏捏刚被自己擦干净的那只手,认真点头:“都听师兄的!”
林珵脸上还带着浅浅的一层红意,没好气看他一眼,“换衣服去吧!”
***
三日后,太子林珵和大皇子林斌受皇命往江南去,处理河堤溃坏和山民区的事。
令朝臣奇怪的是,山民区的事发生已久,诸多处理事宜也相应稳妥,为何又派遣一位皇子前。不过思及林元武对秦贵妃的独宠,觉得林斌能出使也是意料之内。
而这个消息也早早地在江南上层人士里传了开来,引发一系列的极细微隐晦的变动,其中曲州官员更是四处奔波起来,想知晓圣意如何。他们纵然是地头蛇,但对于这天下之主的权势,还是要畏惧几分,若是林元武一言不合想要屠尽江南官场,那他们敢反了这朝廷吗?不敢!
扎根于江南的秦家自然也受到了很多关注和询问,在秦太师的束缚下,秦家倒是宛如沉浸在水下鳄鱼,在没看到目标前安分得很。
京都往江南去有陆路和水路。秋季里,水面寒气深重,但是水流平缓,船只行驶速度很快,是以林珵等人是乘坐大船出行的。十行十来艘大船,千数人都在其上。
林珵带了谷嘉义随行安排守卫,林斌却是带了一个秦家的族人,也是在军中任职,说来官阶还不低,只是一身本事和林斌差不多,连挑衅谷嘉义和他争一争整只船队的统领权的胆量都没有。
谷嘉义站在甲板上,看着江河往后倒退,两岸青山疾飞,竟是有种莫名的感悟,体内久久不动的劲气在体内游动,一点一点变得绵长。
侧后方船只甲板上同样有一人,仿佛是看到了谷嘉义,那人挥手要了一艘小船,快速行进着往林珵这艘船上来。
等那人从船侧的架子上爬上来,谷嘉义才回神看到人。
田为穿了一身黑衣,靴子是纯黑的,只头上一顶玉冠颜色略浅,不过也是浅墨的颜色。
谷嘉义上次见到他还是在木台上混斗,见他无意闯入船内,朝着他来,便问道:“田兄过来是为何?”
田为漫不经心地笑笑,“我来问你一件事。”
谷嘉义道:“若是能回答,我自然会告诉田兄答案,若是答不了,就无能无力了。”
田为双手抱臂,“若是那天我不在背后偷袭,谷大人可还是会踢我出局?”
这事儿?倒是好回答,谷嘉义摇了摇头。
田为不死心地追问:“谷大人如何肯定?”
谷嘉义冲他挑眉:“看我名字,还不能看出我的为人吗?”
☆、第 70 章
田为本来还不忿师傅对谷嘉义的赞许; 现在看来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只是这脸皮上,自己也没薄了。
他回谷嘉义一笑:“在下眼拙了; 还真没看出来。”
“眼睛要是不好; 还是不要乱出门,尤其这船上; 掉下船没捞回来就惨了。”谷嘉义看着荡起水纹的河面,淡淡道。
田为嗤笑一声; 懒得多说; 看了看天色就沿着船侧的架子重新上了小船回另一艘大船。
谷嘉义朝着水面扔一把鱼食; 没一会就有大鱼冒上头,抢着吃的。这些鱼冒头的如此之快,并不是因为船头部分算得上急湍的水流好; 而是因为天色沉沉要下雨,鱼儿才往外冒的头。田为走的那么爽快,也是因为看了天色,不然可没有那么容易让谷嘉义占了便宜。
不一会; 稀稀拉拉的雨珠儿开始飘落,谷嘉义退回了船腔。而后雨珠变成雨幕,细细密密; 看不见前面的水路,船只放慢行驶速度。
八喜合上船上开的窗户,林珵窝在皮毛褥子里,手上时不时揉着自己的腮帮子; 眼睛还要盯着手上的小册子看着。
谷嘉义进来的时候,林珵看得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头还时不时点着。
八喜冲他嘘一声,谷嘉义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地坐在林珵身后,让他靠着。
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的册子被裹进了褥子里,慢慢地也染上温度,等林珵手上松了,就无声地砸在他身上,又让他醒过来。
身后暖融融一片,林珵偏过头一看,果然是谷嘉义让他靠着。
谷嘉义不觉得困,看林珵半边脸颊肿着,虽然觉得可爱但又有点心疼,伸手给他揉着。
他手心温度不冷不热,力道也轻,林珵被揉得很舒服,只是想着那几个牙齿依旧心烦。
“这牙,还得长多久!”语气里竟带了几丝不平。
谷嘉义亲亲他肿起的半边脸,笑着安慰他:“这是智慧齿,一般人想长还长不了。”
林珵哪里不知道这是十六岁以后有可能长的牙,根本和什么智慧挂不上勾。
“唔,不疼了。”林珵缩回下巴和脸,觉得一阵冷意从空气里传来,掀起宽大的褥子给谷嘉义一半,让他一起盖着。
谷嘉义可不像林珵这么怕冷,把林珵掀起的褥子角重新堵上,笑话他道:“这么怕冷,冬天怎么过?阿珵要暖床的吗?我怎么样?”
林珵紧了紧褥子,摆出师兄的架势来罚谷嘉义:“抄心经去吧,过些日子师傅生辰送去正好。”
谷嘉义摸摸鼻子,捡起掉落在船板上的册子递给林珵,讨好道:“阿珵看这个吧,师傅也不喜欢心经,抄书就算了吧。”
与此同时,后面的一艘大船上,林斌也窝在被窝里,怀里还有暖玉温香。
他搂着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嘴里同怀中人说道:“你说,父皇干嘛非得把我弄到这地方来,无论王府里还是宫里都比这舒服多了。”
杨婉言低垂着眉目,显得十分温婉,林斌说完话,她才慢慢道:“想必是盼着殿下成器吧,太子殿下不是也一起出门了吗?听说河堤的事特别麻烦?”
林斌叹口气,许是因为发泄过的缘故,说到这个脾气也没变得糟糕,向杨婉言解释道:“河堤的事,还不是那些人贪钱弄的。国库里每年就那么些银子,都不够花的,倒是下面这些人日子过得舒服。”
说到这,林斌也是瞧不上那些贪官的,不过他瞧不起人的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些官员贪钱导致他没钱花罢了。
“要处理河堤,就要钱。国库里没有,林珵就只能自己折腾了。抄家才是发财之道,但是这家,他也不好抄,那些人都绑做了一团,难不成林珵还能把所有官员都砍了?父皇都没有那个威风。”
这道理就像林元武要砍了江南所有官员,那些官员不敢造反一样;若是林珵要抄这些官员的家,就相当于把整个江南官场湮灭,到时候再建立一个官场,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又是一大笔损耗。
杨婉言顺着林斌的口风,道:“那圣上还是待殿下更好,没把那个烂摊子甩给殿下。只是山民区,听说那里人很凶,还会吃人肉,还有丛林瘴气?”
被女子温柔里带着担忧的目光看着,林斌也觉得心头一暖,轻轻拍拍杨婉言的后背:“不怕,我们就是在外面看看,听说只差拿下那些作乱的山民了,有那么多将士,还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杨婉言似乎慢慢镇定下来,在温暖的丝绸絮被里沉沉睡去,留下林斌还在想着山民区的情况,心里惦记着,要找那些幕僚问问。若是贸然闯了进去,把小命丢了就划不来了。
他低头看着合眼睡着,睡颜乖巧的杨婉言,嘴里喃喃道:“你若是身份高一些多好?这性情再好不过了。”
等林斌下巴搭在杨婉言肩头睡熟之后,睡着的人却又睁开眼,看着头顶的船板怔楞发呆。
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让河道上笼罩了一层朦胧的烟雾,船只只能小心地在河道上穿行。等着太阳出来,这些雾气又散去,河道才露出宽阔无波的样子来。
再往后,就都是晴日,风平浪静。就连绿林有名的芦花湾,也没见了河匪的影子。
十月二旬的最后一天,船只停靠在曲州的码头,掉光了叶子的大柳树垂着光秃秃的枝条,靠近陆地的河面颜色也暗淡了几分,像是沾染多了灰尘而变得脏兮兮。
整体暗沉的码头上,货船和往日里来往不绝的力夫都早被肃清,唯独剩了一众穿着官服的官员们侯在避风口处。前面一小半是官阶高的大人们,和后面能吹得到风的地界里的官员们成了两派,泾渭分明。
旁人还看不出这翘头,甲板上的谷嘉义却是瞧个分明。而这只皇家船队也渐渐靠近码头口,船头上的黄色小旗帜被河风吹的哗哗作响。
众位守在在避风口的官员们都依序站在了迎风的码头上,看着越发靠近码头的船只一脸严谨,面有沉色。
随着船抛了瞄,纤夫拉动纤绳,宽大的木板被搭在码头上,发出震天的轰隆声。
一列穿着整齐的侍卫服的官兵们从船上涌出,身上气势冷峻,无视了在场官员们的打量站在木板两侧。
随即,一位杏黄色便服的青年踩着木板信步而来,这人有一双灵动至极的桃花眼,仿佛能洞彻世事;他身侧是一位持刀而立的冷峻男子,官服上绣着四品的白鹤补子,一双眼淡淡扫过来,令站在前方的秦不负忍不住颤了颤。
要知道秦不负是江南秦氏一族的族长,就算是对上这曲州二品的苏府尹也是不会胆怯半分的。
这杏黄色的人身份好猜,次于明黄,太子也。而另一位伴在身侧的,莫非就是同出于九道先生门下的师弟,今科武状元?
林珵的船只靠岸后,就是林斌等人的船只,等林斌下船来,诸位官员都打理好了自己的心思。站在最前头的曲州府尹更是迈步上前恭敬道:“下官苏昭明率曲州官员来给太子殿下、大皇子接风了,两位殿下一路可顺风?”
这位曲州府尹苏昭明年方四十五,有一个似怀胎五六月的大肚子,他弯腰弯的艰难,林珵却只是淡淡摆了摆手,道:“孤一路忧心河堤,虽算得上顺风,但心里总是不安定,担心着曲州百姓。想必苏府尹也有同感?”
这太子不是一向传闻最好说话的吗?苏照明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勉力直起了腰,抱拳道:“臣自然也是挂心曲州河堤和百姓,幸好得圣上庇佑,除却那十丈之地,其他地方的河堤都安好无事。”
林斌坐船坐了十来日,还是一路疾行一刻都不曾下船,此时早就没耐心看着林珵应付着府尹。他出声打岔道:“本殿下和太子一路奔波,府尹大人不如先带我们去安置,等太子休息好了,再带他去河堤看看!”
带着冷意的河风拍打在面上,苏府尹却觉得一阵热汗从背上留下,他小心翼翼地用眼神请示林珵。
林珵温和地笑笑:“皇兄舟车劳顿,苏大人带路吧,下午这码头也不用继续肃清了,让船家好好做生意吧,等到明日不晓得耽误多少事。”
苏府尹笑笑,往前带路。心里却觉得这太子段数比大皇子高上不少,说话也好听得多。
林斌到底是在皇宫长大的,只一眼扫过就知道这曲州还挺繁华,就算满目的暗沉也影响不了那些街面上的酒肆茶馆,想必夜里画舫穿行,必是一番好景。
杨婉言穿着浅色的侍女服饰,手上戴着玉质通透不是凡品的白玉镯子,一双白皙的小手揪着林斌衣摆。小声对他道:“我看到船上那位秦大人同另一位大人相谈甚欢呢?”
林斌顺着她的手望去,那个外祖父让他带上的人正热切地对着另一人露出谄媚的笑意。想到一路上那人或多或少的忽视,林斌皱了皱眉。心里想着这人要敲打敲打了,脚上却步伐不停,用手拍了拍杨婉言仅作安抚。
☆、第 71 章
由那位苏大人引路; 一行人被带到了曲州最为奢华精致的庭院——曲园。
曲园是一位富商的私居,且因着这位富商颇好风雅,园林里的各处景致十分小巧雅气; 各处花草萦绕; 倒让人全然察觉不到秋天的存在,只以为还是初春时节。只是这好看的景致不知道填了多少银子进去; 索性有这么一回皇子入住,倒是够他吹嘘上三年。
林珵占了正院; 八喜负责内务; 谷嘉义则是先在院子里打量了一圈; 安排了几队侍卫严密看守庭院。
等被褥等私物都被八喜备好后,林珵也恰好沐浴出来,可以合眼睡个好觉。
坐了将近二十日的快船; 谷嘉义也有些疲乏,不过他惦记着这曲园还需要再查看一番,就四处巡视去了。虽然他们带出来的兵力不少,但是危险依然是存在的。
等曲园里里外外飞不进个陌生苍蝇的时候; 谷嘉义才爬上自己的床,开始休息。晚间还有给林珵准备的接风宴,明日他们就该往河堤口去了; 那说不定是个辛苦活,他得攒足体力。
这只皇家的船队上午到了码头,中午时分,码头就继续人来人往。上午的官员迎接场面也像风吹一般被很多人知晓; 就连码头上的力士和挑夫,都知道林珵是个体贴百姓的。
姑且不追究消息是如何传出的,林斌起床后,在看过苏府尹的晚宴帖子之后,见了那位一路负责他安危的不靠谱的秦大人。
这位秦大人名秦水,在林斌心里就是个水货,长得就不像个武艺高强的,做事还懒懒散散。一路上林斌船上的护卫,时不时就被安排得乱做一团,最后还是沿袭了他王府里的旧规矩,才安分下来。
林斌面色不好,秦水也不敢坐,站着笑道:“下官上午在码头遇见了江南秦氏的族长,这才耽搁了少许的时间。殿下可歇息好了?”
林斌冷冷扫他一眼,“你还记得你是来保护本王的?真是难得?”
这话难堪,不过秦水听过更多更难听更难听的,面色变都没变,笑着道:“下官自然记得自己的职责,只是下官以前是在兵部做的文官,对诸多事宜都算不上了解。想着殿下手下能人众多,那位侍卫长就比下官能干多了,就没插手安排看守侍卫的事。若是因为下官的无能,把事弄得更糟就不好了。殿下这样的尊贵人儿自然得好好精细地照看,容不得疏忽。”
秦水一通奉承之后,林斌面上好看了稍许。秦水知道,这是自己贬自己贬对了。他想着秦不负送过来的银票,心里乐滋滋的,又夸了林斌几句才道:“殿下,下官一直为着不能给您解忧心烦,今日在码头上见了秦氏族长,才想起秦家在江南权势非一般官僚能比。若是殿下肯见见秦族长,想必在江南行事也如有神助! ”
林斌在江南倒还真没什么人手,林元武手里的信臣也不是他能差遣的,因此对秦水的说法还挺心动。甚至还在猜想着着秦水认识的人多,秦伟那边才会把人塞过来。他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开口道:“本殿下过两日才会去山民区办事,眼下倒是还有空,你让那位秦族长安排吧。”
秦水的目的达到,笑着点头下去。
杨婉言自从进了京都,眼光长了不少,隐隐也觉得这秦水只是个马屁精,不过林斌在这毫无人脉的江南拉拢地头蛇,她也觉得合适,故而并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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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嘉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夜宴开始的时辰。苏昭明带来的仆役一部分在厨房里忙碌着,一部分人在摆着桌椅,另一部分则在圆林里挂着齐整的红灯笼和树丛里忙活着。
夜色再黑一点,有人在灯笼里点起烛火,那些火苗儿透过灯笼上的红纱,发出朦胧柔和的红色亮光来。那些白日里精致的景物都披上了一层红纱。不过跟着林珵一道而来的人都没有欣赏这美幻景致的心思,只是花了眨眼功夫定了定神,就继续往前走。
绕过一个由树丛雕琢而出的拐弯,入目的就是一片银色的海,星星点点,放入置身星空,美轮美奂。可细看之下,就知道那是一片片的银叶,被细心地摆放在树上,花上,一眼扫去,不知道用了多少银叶才有这景。而银光的来头,则是置于树丛下方的烛火和置于树丛里的夜明珠。
谷嘉义看着那银闪闪的一片楞了一会,很是不懂这些人怎地在这场合做出这些事来,他可记得上午,林珵还训过那苏府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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