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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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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此事和你无关。叫你来是提点你几句。”谷业道。
  “这回犒军怕是不安宁,你路上需记着这几点。第一,全部听上官的,此次应是杜修齐带队,他是太子亲属。你不要冒头,老实听安排。一路上也莫忘了磨练自我,手上功夫我虽不大懂,也知道勤练的必要。”
  “第二,平日没必要就离太子座驾远些,就当是出门游历。我断定,这一路上,刺客山匪是必有好几拨的。秦家那些人不过小人手段,我观太子殿下也不是好欺负的。只是你若瞎凑上去要是被砍了头,你爹可救不了你。”
  “第三,若是被安排了探路的差事,能推就推,不能推的时候,就众人聚在一起去。用饭饮水,住宿等事,我会向你外祖家借几个人,一路上,他们会照顾你。”
  谷业抿一口茶,又道:“不过,你也学着做些杂事,莫要像在家里,恨不得躺着吃饭。你外组家那些人都曾上过战场,都是义士,以后虽要靠着你外祖家养老,也要好生敬重他们。”
  谷嘉义认真点头:“我知道的。阿爹的一二三四我都记着了。好周全,比儿子想得妥当多了。”
  谷业瞥他一眼,话说得直白,理就显得糙了,本来说话隐晦稳当才是他的行事风格,但担心这混小子听不懂,只好一一解释清楚。
  不过谷嘉义这很少一次的马屁让谷业心内愉悦,他得意地摸摸自己的美髯须。
  “拍什么马屁!我看你阿娘甚是担心,你去看看她,安抚一下。这几日就不要去校尉营了,老实在家陪你阿娘。”
  一壶茶喝毕,记起前厅里还有个表侄,谷业丢给谷嘉义一本兵书,两本北蛮有关的游记,自己招待人去。
  就爱说教!谷嘉义轻轻笑笑,捡起书来看,安静地神态倒真像个不知世事的少年郎了。
  谷业一言定锤,后面几日,谷嘉义都没再出门。
  ***
  皇城东宫。
  满室金碧琉璃,玉色美人,红衣翻飞,摇袖作舞。
  林珵板着一张脸坐在下座上,扫了扫让他的大殿满是脂粉味的美人堆,头疼地看向自己主位上的女子。
  那女子像是十七八岁,也像是二十七八岁,气质奇异地混合着端庄与活泼,与林珵如画的眉眼有五分相似,更显绝色倾城。她轻轻笑着,看美人们起舞,心情好时,便击掌合乐。
  一曲毕,挥退了那些红衣美人。
  林珵开口道:“母后,可看得开心?”
  瞧着林珵对着妖娆美人也是一副无趣的正劲脸,被他唤作母后的江卿美目流转,遗憾地看着林珵,“儿啊,你莫不是断袖?刚刚想往你怀里去的那个美人瞧着十分可人呢?”
  林珵对耍无赖的皇后娘娘招架不住,小声求饶:“母后。”
  江卿摇首轻叹:“儿啊,都及冠了,合该找个太子妃了。”
  林珵板着脸不答。
  “不想听母后说这个,母后就不说了,你自小就有主见。”
  江卿看了他一会儿,优雅起身,一步步像林珵走去,配饰泠泠作响,一身藕荷宫装,竟像是摇曳的莲花一般。
  林珵把美人母后送出了大殿,看女子身形渐远,大松了一口气。
  他身后背景板似的管事太监八喜抿着嘴偷笑。
  林珵回身一瞪,语气冷然:“八喜,你说孤该给你找个美人吗?”
  八喜立马跪下,一手抓住林珵袍角,一手抬起来遮住整张脸抽泣,还不忘表忠心道:“殿下都没有美人,奴才那里敢想。再说奴才这样的人,不是白白害了别人吗?殿下还戳奴才的心窝子,奴才委屈啊!”
  林珵请踹他一下,明知道这奴才是假哭,也放过了他。
  大步朝前走去,美人?
  美人!不过一张脸罢了,要来有什么用。
  皇位上的男人,宫里的女人,还有那些他的所谓兄弟,不都是美人吗?对了,他在旁人眼里也是个美人,曾经天下第一美人江卿的儿子,怎会长得普通了。
  可大多美人不是想弄死他,就是想嫁给他。嫁给他就是一朝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万国来仪,风华天下呢?弄死他也是极好的,他无数兄弟都在抢那一个座椅,他死了,那个据说黄金铸成的龙椅就是他们其中一个的了。
  站在东宫巍峨的殿门前,身后是奢华至极的殿宇楼阁,身前是长长的一望无际的红色宫墙,还有或站立或行走着的那些宫人和侍卫们,眺出宫墙,是热闹繁华的京都。
  那些没见识的老百姓说这皇宫是富贵乡,说这皇宫里是金钱堆,说这皇宫里是美人窟。
  他们都没错。
  这皇宫取了天下的富贵,金钱,美人,才有了这盛极的景象。
  他一衣一食,一饭一粥都取之于民。
  他,林珵,不欲美人,欲这大楚百姓和美一生!
  

  ☆、大军出城

  护城军的校场一角。
  “左校尉杨百!”
  “到!”
  “右校尉谷嘉义!”
  “到!”
  “千夫长田为!”
  “到!”
  ……
  杜修齐一边点人,一边在纸上做标记。这些良莠不齐的人,都是主子给的考校。
  他需要,把这些人管好,尽量拉拢或折服。敌方阵营的,要防备隔绝。
  点人时凶气四射的杜将军,摘下自己的头盔,刀剑似的锋利目光在人群里扫视一圈。
  “本官名杜修齐,列三品镇边将军,此次北蛮犒军,你们与我一道都是随行官军,要负责一路上诸多事宜。本官忝为出行主将,将安排你们一路值守,或看守粮草,或护卫使臣,或前行探路。”
  “稍后有官吏记录,你们将自己所会的,都一一告知。若有虚报的,按军规处置!”
  “现在,以左校尉为首!围校场跑三圈!”
  十数人面面相觑,杨百认命地摆动着两条小细腿,乖乖跑动起来,只是速度稍慢。
  谷嘉义紧随其后,还闲着打量自己未来这段日子的同伴。
  这些人他都不认识,不过谷业早给抄录了一份名单。靠着那些信息,他也能把人认个七七八八的。前面的杨百是典型的虚弱文人,瘦得像风一吹,就要被吹跑一般,本该修身的校尉官服,穿着像是小孩仿着大人做的衣裳。
  后面还有八人,三个面色苍白,眼下肿泡未消,估摸着是昨夜操劳过度。还有一个体型庞大的,占了两个他的地;另外四个像是认识,虽着了千夫长的官服,却没带官帽,头上戴着精致的玉冠或金冠。
  仔细看看,一堆人都像是成年男子,他近来个子猛涨,细绒似的胡须也渐渐往外冒,头发被绾在黑色官帽里,不知晓的也会猜错他的年纪,
  半圈过后,杨百的两条小细腿就支撑不住了,他慢走了两步,走到旁边去,好不挡着人。
  谷嘉义冲他点点头,下巴抬向杜修齐那处示意。
  杨百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杜修齐身边多了个拿着纸笔的小吏,看来是来记录的。
  他走上前,行了一个文人的礼后顿觉不妥,又冲着杜修齐一抱拳,“下官习惯了,大人勿怪。”
  杜修齐看他从刷地从面颊红到了脖子,默默点头退后。他怕他再看下去,这读书人会哭出来。
  杨百见这凶人退后,欢喜地靠近那小吏,“左校尉,杨百。年二十,三年前的秀才,唔,什么兵器都不会,体力也弱,不过我是天生的体质弱,经不去操练。随行要带的东西,我准备带很多草药和书。”
  杜修齐:草药是给将士们带的?有心了。
  杨百斯文的声音:“草药是自带的,我怕我路上生病。嗯,就这些,多谢你了。”
  一刻钟后,谷嘉义身后跟着相识的那四人队,跑完了三圈。
  谷嘉义擦擦额头的汗,全然没有当初和唐开玩闹一阵就气喘吁吁的模样。
  小吏记完几人信息,没跑完的那几位也陆续过来,他重又忙碌起来。
  杜修齐打量着跑完三圈的五个,一个右相公子,一个秦太师孙子,一个尚书公子,两个侍郎公子,都是大有来头。
  排除掉大皇子那边的四人小队,他把视线放到身份标志着可以拉拢的谷嘉义身上。
  杜修齐看了看个头几乎与他平齐的谷嘉义。
  一个俊朗的公子哥儿?杜修齐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下面人传来的资料:年十六,书生,体弱,惫懒,性情温和,老实敦厚。
  莫非来的是假的?杜修齐突然开口喊道:“谷嘉义?”
  谷嘉义嗯一声,不大想理他。 
  杜修齐看他板着脸,突然又想到了冷着脸的主子,摸摸下巴,决定不和这些脸色太过正经的正经人说话。反正右相的分量,也值得主子自己来拉拢这个臭着一张脸的小子。
  谷嘉义和未来镇国将军的第一次对话就这样短暂结束。
  杨百等凶人走了,凑到谷嘉义身边来,“这位大哥,在下杨百,刚刚多谢提点。”
  谷嘉义弯起嘴角,眼里含笑,爽朗的感觉随之而生,“在下谷嘉义,算不得提点。”
  “谷大哥,你是右相大人的儿子吗?”杨百看着谷嘉义,很想从他脸上看出个谷业来。
  “嗯,那是家父。”看出杨百对阿爹的敬仰心思,谷嘉义笑着说:“我也很敬佩我父亲。”
  杨百:……
  这数十人在护城军的营地操练了小一旬,谷嘉义和那些将士混熟了脸,得知了不少确实的消息,身手上也大有进益,在越发灿烂的日头下,肤色也终于脱离了白皙。
  而这时,出使北蛮犒军的队伍也要出发了。
  百姓夹道相送,从宫门前的正阳街,一直到出城门。
  谷嘉义骑在马上,对自己也能受到这样的呼声感到一刹那的羞愧。
  这些呼声,应该都是那些镇守北蛮或者南地,或者绞杀山匪海倭的将士们的,是那些为了国家安定留过血的汉子的。他们很多人都永远在那些地方,做一辈子的军户,或者闭上了眼,不知道是缺了胳膊或腿,永远沉睡底下。
  他看见京都两道都是繁华热闹的,但很多百姓也衣裳简陋、面色青白,还有些乞儿混在人群里,目光好奇又不屑地打量他们的盔甲。
  他看见很多父母殷切的目光,回头遥望,使臣的车架向他慢慢驶来,站在城墙上今上身边的右相大人却离他越来越远。
  有勇有谋,徐徐图之!
  第一……二、三、四……
  也没有必要有多大出息,你好好的就好……
  身边的杨用鞭子的尾部轻轻戳他,他回过神,感谢地笑笑。
  前面青草蔓蔓,偶尔蹿出一抹黄色,记忆里的黄色花朵,为他们送行。
  这是新的一生,父母安康,他离那人很近很近,仿佛人生进入了同一条路。
  他应当不够聪慧,也不够有勇有谋,但他有世上最忠诚的心。他的帝王将会成为最圣明的君主。
  他想,成为这大楚的第一将军!
  杜修齐感觉到身后一阵凉意,不舒服地动动腰,警觉地扫视前方,给老练的兵卒做了个小心的手势。
  但一路上很平静,响午时分,平安抵达第一个休息的地方。
  一片宽敞的平地,一条小河流淌而过。
  前几日的干粮都是自备的,兵卒们分块席地而坐。谷嘉义等人有品阶的,待遇还算不错,但也只限于有块油布垫在地上。
  三两口啃完夹了肉的饼子,休息了小半个时辰,队伍继续列队前进。
  很快,平地消失,两旁的树木多了起来,城池被无边的绿色或灰色遮掩。
  过了那平地,就算是离了京都有人烟的地界,谷嘉义知道,这之后的路,是不会太平了。
  

  ☆、江九先生

  响午的阳光正烈,队伍的正中,大气宽敞的使臣车架由四匹骏马拉着向前进。
  八喜在车厢里的一角盘腿坐着,拨弄着宁神香,车厢正中是下棋的两人。
  一人便是仅以使臣身份出行的林珵,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老者,素色宽袍,须发皆白。
  “太子如何看秦家?”老者在棋盘上放下一颗白子,问道。
  林珵持黑子轻敲白玉棋面,“九先生怎么想起问这遭。”
  江九抚须一笑:“许是因为这盘棋要输了,殿下心思越发缜密,这条长龙布的巧妙,虽是看得明白,老朽也防不住、破不开。”
  林珵手里把玩着那颗黑子也不放下,“九先生说笑了,不都是您教的。”
  江九大笑,“哈哈,同一个先生,还能教出不同的学生呢。你母亲就不如你,但她有一点比你强,你知道是何处吗?”
  老顽童!林珵垂眸,“尊师重道?”
  江九点头,孺子可教。
  林珵再抬眼,一脸的正经,瞟一眼江九因为吃多了点心微微鼓起的肚子。说道:“我是重师尊道,先生可是又重了?”
  八喜听见这话,乖觉拉开车上暗处的小格子,将老者面前的点心叠得高高的。
  江九瞪八喜一眼,“就你机灵!”
  八喜笑笑,看一眼轻笑起来的林珵,满意地躲回角落。
  江九还欲再说,林珵却是把话题拉回到最开始,“秦家虽未作恶多端,但谋不义之财,乱朝堂清明,吾必除矣。”
  江九也正经起来,说道:“殿下此次出使北蛮,某原是意在扬君之名,得民心,为日后之事早做准备。但您应了今上的诸多为难,甚至同意在大军里带上那些官家子弟,一味退让,不知作何说?”
  林珵道:“先生,我意在北蛮!”
  江九愣住。
  良久,欣慰道:“甚善!”
  林珵放下手里那颗子,“先生,你输了。”
  “有些事,躲也无用,不如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有些事占了先手,说不定有意想之外的效果。”
  林珵说完这话,车厢被人有节奏的轻敲,这是有人过来了。
  八喜敏捷地窜到车帘外,坐在马夫身边。
  迎面不远处,一脸尘色的杜修齐走来。
  “八公公,在下求见使臣大人。”
  虽只是隔了一道帘,杜修齐还是按规矩行事,江九在车厢内暗暗点头,此子不错。
  八喜掀开帘子一角,露出讨喜的圆脸,“主子,杜将军来了。”
  林珵指指桌上的糕点,“你端着出去吃,让杜将军进来。”
  这车厢虽大,但杜修齐不似江九,老成了一堆骨头,也不像林珵那般瘦削,他骨架极大,又长得高,一进来就让车厢看起来小了不少。
  “殿下,今日值守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不知道那十人怎么安置?”
  那十人自然就是包括谷嘉义在内的十人,他们身上官职在这只队伍里算不得小,且身后背景也是复杂,所以杜修齐对如何安排他们有所顾虑。
  林珵看他面有疲色,“杜将军昨夜未眠?多注意身体才是。”
  杜修齐脸上浮现激动之色,“多谢殿下关怀。”
  “至于那十人,每人身边安排上稳妥的人。秦太师的孙子去管火头兵;田尚书家的爱子去看管马匹;侍郎家的白日里值守,都御史家的听说会点医术,去给军医打下手,右相家的,你说可以让孤见见?”
  林珵看向他,杜修齐心头一窒,呼了口气,口吻恳切道:“臣觉得此子颇有意思,或许合殿下心意。”
  帘外咬点心的八喜:估摸着是个很别致的美人……
  “嗯,他的安排,就待孤见过再说吧。”林珵举起茶杯,“此间正是午睡的时候,去吧。”
  杜修齐遵命退下,出了马车,对八喜点头告辞。
  八喜看他背影挺拔,却不免给人一种疲惫之感。
  低头咬一口滋味甜美的糕点,心内仿若所感。
  杜修齐下了林珵的大车,没忙着去午睡,骑着马去安排那些让他头疼的家伙。
  谷嘉义等人都不在马上,几人一车,坐在马车里闲聊。
  杜修齐的亲兵跑了四辆马车,才把人聚齐。
  谷嘉身边是杨百和那位一个顶两的仁兄,名段温。
  杜修齐摸摸鼻头,忍住要打出来的呵欠,直接开口道:“秦千夫长去协助管理火头兵。”
  秦万不屑轻笑:“杜将军你记错了吧?”
  “这是使臣大人的意思,我想秦太师也是同意的。”
  秦万听到那使臣大人四字,想起祖父的交代,恨恨地点头,“杜将军不嫌弃我没经验就成。”
  杜修齐狰狞一笑:“出了事,按军规处置。”
  “鉴于行路艰苦,杖刑酌情减轻一半,但是要扒了裤子打。”
  秦万咬牙,“什么叫出事,杜将军看来知道很多,早些告诉下官们为是。”
  拙劣的挑拨离间!杜修齐恐吓了秦太师的孙子,接着安排下一个,“田千夫长负责看管马匹,军医和马夫都是经验老道的,定不会出大问题的。”
  田为想了想众目睽睽之下之下被扒掉裤子的情形,嘴角抽了抽,“自然,下官尊令。”
  秦万和田为都妥协了,其他的人自也是好安排。不一会,就只剩下谷嘉义和杨百两个。
  杜修齐觉得主子对杨百安排有点不妥当,但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带了半车厢的药材随行,实在也不敢指望他做点什么。
  “左校尉负责军医那处。”杜修齐把话说得婉转。
  杨百听了,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十分赞同。
  “右校尉,你有别的安排,先闲着吧。今日便在车里等着,使臣大人要见你一面。”
  谷嘉义眯眯眼,忍住内心波澜,笑道:“乐得清闲,多谢杜将军。”
  杜修齐觉得心头一梗,这人莫名讨厌。
  杨百拉了谷嘉义,“谷大哥,你既是无事,不如随我去军医的车架看看吧。”
  谷嘉义正要点头,杜修齐忍不住开口:“右校尉方才十六,这年纪怕是当不得左校尉的大哥吧。”
  杨百惊讶地看着谷嘉义,谷嘉义也是一愣。
  而后他冲杜将军笑笑,再看向杨百,道::“我少年老成,长得高大些。且杨兄弟和我家表弟一样的读书人性子,才没觉得奇怪。”
  “杨兄!占你便宜了。”谷嘉义后退一步,作势要对杨百一揖。
  杨百连忙扶住他,“是我自己叫的,不怪你,谷,谷小弟。”
  谷嘉义比杨百高出一截,这小弟叫的颇为艰难。
  谷嘉义笑笑,带着一股老成风范开口道:“杨兄,你不若唤我名字。”
  杜修齐在一旁看着,心想,这官家子弟果然要看怎么教养,杨百是个一说脸就红的,秦万是个娇小子,只会借着秦太师的名头瞎闹腾,这右相家的,怎么脸皮子就那么厚呢?
  

  ☆、差事安排

  虽然谷嘉义解释里的那个表弟是子虚乌有的,但他还真没想过占杨百这个便宜。
  不过他不在乎,不代表杨百不介意,看着及了冠的杨百又是一脸通红,谷嘉义心内一阵尴尬,等杜修齐走了就寻了个理由别过。
  一来缓解两人之间的那点尴尬气氛,二来,他需要冷静冷静。
  就杨百这个人而言,除了爱脸红,也没有别的毛病,为人也是稳重妥帖,很是细心。
  有的人天生腼腆,也不能苛求,就像有的花是红的,有的花却是绿的,说得粗俗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拦不住的事。
  在他心里,两人还不是很亲近的关系,谷嘉义想了一会,就将这事搁置脑后,转而去想林珵找他的事。
  上辈子记忆里的那些事,因为他的参合,已经发生了明确的变化。而林珵找他会是什么事呢?
  他和林珵的接触来自两处,一个是杜修齐,做为林珵手下大将,可能会提到他;二是阿爹,因着阿爹的身份,他还是有拉拢的价值的。
  但他一颗心早不是自己的,哪里需要拉拢呢?
  仔细想想,他这样的,若是做了林珵的敌人,怕是有投敌的可能。其实投敌也是极好的,林珵那样的人,把天下放在了心上,却是因着为了让百姓过得更好,做他的臣民也是极好运的事。
  晃悠了半响,又行进了几里,谷嘉义回到了马车上。
  在马车上换了身衣裳,用没喝完的水擦了擦脸手。
  做完了这些,又茫然等了不知多久,有人来唤他。
  “右校尉,使臣大人派人来寻你。”那人眼里打量明显,自出发以来,使臣大人都没露过面,谷嘉义可是第一个被那位大人主动找上的人。
  那人是步行而来,谷嘉义也不好特意再去司马处找回自己的马儿,就跟着这人在人群车马里绕行。
  不多时,那人停在使臣车马的远处,冲谷嘉义笑着道:“小人们是不许靠得过近的,劳烦大人自己去了。”
  谷嘉义捏捏拳,阔步向着那车撵走近,心口不争气的扑嗵扑通跳,像是要跳出胸腔来。
  八喜坐在马车外等了半响了,好不容易见到来人了,却不想不是他期盼的美人,失落地叹气。
  回头冲帘子里的人说道:“主子,想是那右校尉来了,是个和杜将军一样的高大汉子呢!”
  谷嘉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失落来,不由得看了他几眼,八喜这时还没修出喜怒不行于色的本事,只知道怎么讨主子欢心,见人看他,也瞪了回去。
  谷嘉义紧张的脸色本就严肃,被人瞪了,不由得横眉以对,看那小胖子缩了缩脖子,才收回了气势。
  八喜秃自在心里怒骂,但林珵已经开口唤人进车厢了,他只好老实撤了帘子让人进去。
  谷嘉义揣着一颗砰砰砰的心上了马车。
  林珵刚用完晚膳,许是吃饱喝足,心情还不错,斜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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