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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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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的事,也不该放到此时来思量。谷嘉义按按空瘪的肚子,对着江千扬眉示意。
  两边人手都准备好了,早点解决,还能早点用上饭。
  这样亡命的场合,谷嘉义已经很久没面临了,但是很久之前,他曾长年累月地面临生死洗礼。如今再去看,也不过博他一笑。
  谷嘉义轻松的态度也让所有人多了几分自信,这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什么不能大家一起活!
  和鸟儿声音有稍许不同的哨声响起,这代表厮杀的声音无比美妙,仿佛是在吟唱最后的战歌。
  哨声还未停,就有人倒了下去,脖颈间血流成河,一刀毙命。
  这场厮杀先是悄无声息,随后谷嘉义这边的人有一两个失手,闹腾出动静来,惊醒其他人。
  外围的援兵也在此刻赶来,短兵相接,在这荒乱山林带走一条条人命。
  秦家请来的绿衣人都是江湖人士,哪里肯舍了自己性命,很多人且战且退;而那些死士却是十足忠心,就是拼死也不肯放过谷嘉义他们。
  在绿衣人被杀的杀,退的退后,谷嘉义他们两边人会和,在人数上比死士们还多出一些。
  人数上占据的优势,让他们气势暴增,随后的对战更像是一场小代价的屠杀。
  而等着那些逃走的人的,也不是从此潇洒快意的江湖,而是一帮训练有素的军户,手里都是精钢做的大刀。他们可能于个人武力上不如江湖人,但整体上却是占尽优势,有些人什么都没看到,就被地上的陷阱坑了,一倒地就头身分离,死都不知自己如何死的,栽在谁身上。
  谷嘉义砍下最后一刀,所有的秦家死士都被斩尽,唯一的活口是几个没什么本事的管事和没跑掉的绿衣人。
  那几个管事只恨恨地看众人一眼,就咬牙送了自己性命。这样的狠人,就是留着也问不出什么,谷嘉义等人并不为此耿耿于怀,江千更是知道的多。
  他沉声对众人道:“这是秦家祖宅的一个管事,贴身伺候秦不负的。”
  说到秦家,谷嘉义突然想起让他和林珵猜测错发展的林斌,问道:“大皇子呢?”
  一个在人堆里的壮壮的护卫开口道:“回大人,大皇子被我绑在树上了。”这时候,这护卫也忆起林斌身份了,所以说话的声音到后来,也有些气弱。
  谷嘉义摆摆手,“活着就是,他还得谢谢我们呢,没我们他早被秦家人弄死了。”
  这时候,林斌会被弄死的原因,谷嘉义也知道几分了,只是他到底不敢往过分了猜。让一些人收拾混乱的一地尸体,自己带着人去接林珵。
  从他们离开到回去,不过大半个时辰,稀薄的雾气尽数散去,太阳从山林那头冒出头来,金色光线照的人心头发暖,心境都宽阔几分。
  林珵的视线穿过枝叶缝隙间盎然的绿意,看着谷嘉义大步如飞,像披着金光而来。
  谷嘉义也看到了林珵,大力冲他挥了挥手,随后注意到自己一身狼狈,脱下了外衣扔给一直跟在他身侧的一个护卫。
  树叶太过茂密,要不是谷嘉义的动作,其他的人都注意不到藏在深处的林珵。
  谷嘉义可顾不上他们,蹭蹭蹭地上了树,比爬树业务最为精通的猴子还快上几分,心急得不行。
  而后林珵覆上他宽厚的背,嗅到他身上汗味也遮不住的血腥气,抬手护住他的头,轻轻在上面摩挲了两下,心里软的不行。
  但等双脚踏上地,他又是那个自敛的君主。视线在人群里扫视一圈,就问道:“外面情况如何?”
  后头和周军一并过来的金先生简单弯了下腰,从怀里拿出连夜整理出来的小折子,双手递给林珵,“殿下,这是外面收集的信息,老朽觉得京都怕是要起风了。”
  林珵低头翻着,没两页就暗沉了脸色。
  谷嘉义却是被周军身后目光灼灼的一个小个子盯上了。
  对于周军,谷嘉义还是有点印象的,仔细想想,还记得起来他这个人。不过再细节处,就记不大清楚了,比如那个站在周军身边的半大的小个子少年。
  林珵合上册子,周军上前一步,单膝跪下,一手撑地,“臣来迟,殿下受惊了。”
  林珵伸手扶他一把,“何来此言,多谢周千户才是。调你到此处,也只是为你开阔你心境,长久拘于夏山一城,恐你多忆往事,反倒是困在了里面。”
  对于周军的调遣,确实是出自林珵的爱才之心,他当时也未曾想到,下面会把周军下派到这曲州,还恰好遇到这事。
  周军起身,竟是意外地腼腆地笑了笑,他心里知道,当时自己确实差点进了心魔的困境,在外行走一遭,才知道天地之大。他们当时能从困局中解脱,也多亏了太子殿下。
  想到那些试图暗杀太子殿下的人,周军面色就冷了冷,同林珵说起他发觉的异样。
  “自昨日太子殿下上山后,山上就只上来过人,没人能下去,那些学子和夫子也没见人影。因着臣对此事也关注了几分,就知道了异样,去了一趟曲园才和几位大人商量好上山营救之事。近几日的消息,臣不知道多少,只是一个月前,就有好几家的子嗣被送到别处去,想必是谋划大事,防止祸及子孙。”
  林珵想了想,捋清了一些东西,点了点头道:“此事孤知晓了,先下山,昨日在山上的人想必都饿坏了。等会儿,总兵的人也该到了。”
  江南总兵的人到是会到的,只是之后的调遣,绝对不会听林珵的命令。林珵揉了揉眉心,抿了抿有些干的唇瓣,大步朝外去。
  那个待在周军身后的小个子见状凑到谷嘉义身边,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着的纸团儿给他,语气里满是欣喜:“大人你用!”
  谷嘉义挑眉看他,他立马解释道:“我也是夏山城的,那时候住在土地庙,弟弟妹妹都吃过您送的粮食。”
  听到原因,谷嘉义抬手揉了揉着少年的头,颇有点夸奖他的意思。谷嘉义捏了捏油纸团,手感软软的,同他商量道:“我把这个送那个殿下好不好,他帮了你们夏山很多很多人。”
  少年红了红脸,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一点纸团,“我给太子殿下准备了这个。”
  原来是不好意思送,谷嘉义笑着接过那个纸团儿,递了给林珵。再细看,那些个挨饿的人都啃上了馒头,谷嘉义打开自己的,咬上一口,尝到了肉味。
  满足!
  林珵也嚼着糯米团,中间夹杂的鸡肉散发着香味,对于确实饿了的人来说,可是难得的美味。
  金先生遗憾地摸摸自己的胡须,自己怎么比个武夫还粗心?
  一行人走到一半就分散了开来,周军那边也得回去好好待着,他还在别人手底下混着,幸好这里山林边上有去他们的驻地有小路可抄,行踪才保险几分。
  而分开的决定是林珵下的,一行人就这样坦荡地走在路上。
  按说山上如此混乱,山下也该有些反应。可是昨日侥幸逃脱的苏昭明却是被架着下了山,被逼着说了太子和学子们相谈甚欢,准备在山上住上几日。
  可以说,山下对林珵他们出事是一无所知的,那些个百姓们更是懵懂不知情况。那唯一知晓事情后果的秦家,也准备了后手,曲园里埋伏了一批人,等着他们落网,各处码头和官道驿站,也有他们的探子。
  林珵带着人下了山,直接进了一座五进的院落,这是他备下的私宅。宅子里住着的是收集消息的江家下属。
  换洗一身后,林珵叫了几个人,一并窝进了书房,商量起回京都的事来。
  眼下他们回京都的难度加大了不少,但是相对的好处就是,林元武绝对不会再偏帮秦家了,这江南,只要安然回去,想怎么清洗,如何清洗,全看林珵的意思即可。
  至于林元武可能殒命的念头,在林珵脑子里不过一闪而过,他早就不期待那所谓的父爱,他有的是更多人的爱。
  这天夜里,有船只朝着曲州南边去。有几人一到码头,就被人秘密跟上。
  船只起锚,在萧瑟夜风里向着远处去,船只甲板上只一个高大的孤寂背影,随着黄白色的帆消失在夜色里。
  

  ☆、第 87 章

  船只一走远; 就有人去通知秦府,太子身边的统领已经坐上船往山民区去了。
  秦不负坐在上座,手在光洁的昂贵木椅靠手上敲打着; 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瞥了眼坐在下座的苏昭明; 笑着道:“苏大人怎么看?那边的兵卒要是被请了过来。我们可没什么好下场。”
  话这样说,秦不负脸上的笑却早暴露了他的心思。苏昭明自问也是个人精; 当下舔着脸道:“秦大人真知灼见,您的见解; 哪里是小的能猜测出来的?至于那些不成气候的; 也不过是秦家的拦路石; 迟早被清理个一干二净。”
  秦不负被捧吹得很高兴,对着苏昭明也终于露出了笑脸。欣然道:“谬赞了,老夫不过多读了几本书; 多行了几里路。真知灼见自然是算不上的,你也别这般吹捧老夫。不过那些小子的心思,早被我猜到了,倒是真的。”
  他哈哈大笑着; 苏昭明也应和着笑。
  秦不负胸有成竹,仿佛谷嘉义和林珵已经是他手心里的蚂蚱,蹦跶不远了; 却不知那船上之人,压根就不是谷嘉义,而是一个身形与他相仿的人而已。
  此时此刻的谷嘉义,正在那五进院落里舒服地躺着; 日子过得赛神仙。
  下了山,进了安全的院落,林珵才知道谷嘉义腹部那处带着伤,还在夜里就那么熬了一夜。
  老实说,一开始,林珵是有点气恼的。但想清楚后,却是更为心疼谷嘉义。
  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想他安心而已。谷嘉义要的,不过就这么简单。
  林生气恼自己,脸上自然笑不出来。
  谷嘉义见了,笑嘻嘻地揉着他的脸,耍赖道:“黑着脸可就不好看了,我们殿下可是美男子,风度翩翩,走出能迷倒一片小娘子。再这样下去,可没人敢说话了,我看金先生他们不爱提意见,就是你吓得!”
  林珵一把揪回去,谷嘉义脸上皮肉紧实,但是手感也不错。
  “迷倒一片,不知道可有迷倒你?”林珵手指摩挲着谷嘉义的下巴,问道。
  谷嘉义笑笑,径直躺在床上,“看,被你迷倒了,起不来了。”
  这床还是林珵压着谷嘉义上的,谷嘉义这样的动作也是想安安林珵的心。不过是些小伤,没得让他躺个四五天,那才叫痛苦。再说了,就这几日,他们就要准备动身。
  林珵拉过被子,给谷嘉义盖上。
  热意刹那就涌了上来,谷嘉义推推身上的絮被,抱怨道:“别盖,我还不打算睡呢,阿珵你先去忙啊!去吧去吧!”
  林珵看着他笑笑,“真不想睡,那去书房的小塌躺着吧。”
  谷嘉义撑着一只手就要起来,被林珵瞪了,才笑着慢慢地起身,动作慢的像个小乌龟。不过,水让林珵就满意这个速度呢。
  两人一并去了书房,林珵看完一大摞折子,和谷嘉义商量起怎么从曲州回到京都。
  林珵想了几个法子,谷嘉义都觉得不错,反而是林珵自己总觉得太过简单。
  躺着的谷嘉义正看着一本杂书,把摊开的一夜摆到林珵面前,给他指了指:“这个挺好的。”
  林珵接过来,快速地扫了一遍,随后好笑又好气。没好气道:“你给我扮媳妇?我是没意见的。要不找八喜给你买件八边的罗裙,再带些胭脂水粉。”
  那本书被扔了回来,谷嘉义眼疾手快地接过,耍花腔道:“谁说媳妇非得穿裙子了,民间结契的男子也多得是。再说了,我们若是在外行走,阿珵还是得遮着点脸,我这个主意不是顶好!”
  谷嘉义已经想到林珵给自己扮契弟的场面了,想想就挺让人高兴啊。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事情的可行性。
  “别想了,我们这么多人,扮一个商队可骗不过人。”林珵忙着打断谷嘉义的遐想。
  却不想无赖如谷嘉义,当下就给了解决的主意,“我们可以分做两只商队,让江千带一只,我们一同行路。那些个子高壮的就扮作护卫,那些个子略小的,就扮作来投靠的脚商。院子里那些做饭的妇人,就当做是亲属。”
  谷嘉义想的还挺美,林珵却是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政务上,打算冷冷谷嘉义跳脱的心思。
  这一上午,谷嘉义就眼巴巴地看着林珵,打算看到他心软。
  事实上,林珵确实是头痛不已,在被谷嘉义看了一会儿后,他开始想着让谷嘉义满足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受着伤,跟着跑到这江南来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年纪也还小。
  给谷嘉义找了一串借口后,就是林珵也有几分意动了。
  两个人,能光明正大地在外行走,以最为亲近的身份,一个能常伴一生的身份。而那些,是他不能给谷嘉义的。
  对于以后的日子,林珵心里已有一个明确的计划了。
  这一回,让他们都放纵一回又如何?
  林珵心里打定主意,回头有些无奈地扫了谷嘉义一眼,叮嘱了他一句:“你老实躺着,我有事去忙了,外面八喜守着呢。”
  谷嘉义看他眉眼带笑,眼里的宠溺分明,也微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想自己先前的行为,感觉脸上都有了热意,支吾着对林珵挥挥大手,“嗯,我不乱跑,这两天就把伤养好。”
  八喜窝在门外,一脸生无可恋,颇有些怨念地看着林珵走远。心内痛呼:主子都不爱带着他了,尽偏心那个大高个!不过那个大高个还侍寝,本来就比他这样的得宠。想那宫里的秦贵妃,不就是因为伺候得好,秦家才得了圣宠,自己还是得好好巴结大高个才是。
  谷嘉义可不知道外面八喜心里演了一场大戏,他翻完了那本杂书,就无所事事地想着当今的局势以及以后的打算。
  从如今来看,秦家就算敢翻天,结局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凭林珵的头脑和手段,解决他们也是轻易的。只是性命只一条,才需要在细节上诸多计较,若是命丢了,再多的富贵荣华都是竹篮打水,注定一场空。
  他们回京都,可以走水路也可以走旱路。水路靠船只,水面上水匪和河道关都是需要注意的事项;而旱道则需要更多的时间,一点点拖延下来,路上的变数也多。
  谷嘉义想了想林珵之前的主意,发现他还是更偏向于水路。他自己也更倾向于快点到京都,一来免得秦家人糟蹋了京都的皇宫和百姓,二来京里亲人众多,谁也不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
  水路,水路……
  江家,谷嘉义拍一下大腿。他怎么把江家忘了。秦家是江家的土地主,江家虽然低调,但是本家也是在这处的,就像清远书院,扎根在这么一个地方,这一地都有相关联的改变。
  想到清远书院,谷嘉义摸了摸腰间,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那东西也没什么用,清远书院的山长都不肯帮忙,也是个老滑头。但是他爹谷业既然给他这么个信物,总不会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谷嘉义朝着门外喊道:“八喜,帮我个忙!”
  八喜从外面慢慢走进来,酝酿好心情,脸上挂着讨喜的笑,“谷大人您说,我能帮的自然给您弄妥当!”
  谷嘉义心急道:“去叫我的小厮,让他带上箱子里的那个玉挂件。”
  等那小厮过来,谷嘉义又细细地问了,才知道那半边的玉挂件也不简单,只是被自己轻视了。还有,那山长也是小气的,不肯提点一二。
  林珵安排好事情回来的时候,谷嘉义正把玩着那挂件。瞧见那个缺了半个的模样,林珵笑着提议:“闲着无聊吗?我找找我半个,两边合一起看看。”
  谷嘉义点了点头,把自己手里的一半递给林珵,“好啊,怎么也是百年古物,又是贵重的,肯定能长长眼。”
  林珵在匣子里找出刻着江家暗王的一半挂件,和谷嘉义刻着谷氏清远的那一半合上。中间的缝隙成了最令人遗憾的地方,两侧则是通透难得一见的玉质,摸着触手生凉。
  “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中间都还有缝隙,若是有人造假可怎么办?”谷嘉义提出自己的见解。
  林珵无力点头:“你说的,也有理。”只是这东西,知道的人都少,你们家这半块可是从没用过的。
  唯一用过且得当的林珵也就不打击人,反倒是觉得谷嘉义安分地自己一个人待了一下午,决定给人一个好消息,让他高兴高兴。
  “你上午说的主意,金先生他们也觉得不错,我们后日便扮作商队走吧。”
  谷嘉义楞住一瞬,而后傻笑着看向林珵,一手撑着塌边,翻身起来就到了林珵身侧。
  “我要贴个胡子做你契兄!”
  

  ☆、第 88 章

  谷嘉义很好地展示了什么叫得寸进尺; 林珵则是给了他脑门一下,教他老实做人。“看后日你的伤口怎么样,没好你就老实坐在船腔里做你的病夫。”
  这时候; 轮到谷嘉义担心自己的伤口了。那是道有些深的口子; 只是不宽也不长,就没得到谷嘉义的重视; 大夫瞧过也是说没什么大碍的。
  谷嘉义眼珠子转了转,讨好似的乖巧笑着; 好大个人竟有点像小孩似的撒娇。
  林珵冷酷无情地转身走人; 他上午就因为不忍心吃了亏; 眼下可不会再上谷嘉义的当了。
  谷嘉义遗憾地跟在林珵身后,怨念比八喜还要浓重。
  到了后日清晨,唇上贴了一横小胡子的谷嘉义重又开心起来; 笑着指挥人搬着货物,将东西运上一艘大船。
  出来的时候,众人走了暗道,从林珵的客栈里重新出发; 是以并没有被人发现踪迹。
  码头上更是清风吹着,是个再好不过的天气,所有货物都像模像样地被搬上船; 谷嘉义也上道地给码头上看守的官兵塞了银两,事情顺利的不敢想。
  八喜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松又带着些笑意地说:“这些人一点都不精明,都没发现我们呢。等他们发现了; 我们可跑到老远去了。”
  江千瞥一眼小声嘀咕的八喜,扯扯他的领子,“八喜,主子叫你。”
  八喜笑着道谢,乐颠颠去了林珵的那间房。深出手指在门上轻敲,“主子唤奴才何事?”
  林珵推开门让他进来,只见谷嘉义顶着掉了一半的胡子,脸色很是难看。
  八喜乐呵呵地笑了会,指点道:“这个胡须可用不得力,一用力就掉。”
  谷嘉义沉着脸,“没用力?”
  八喜“啊?”了一声,想了想便补充道:“除了不能大力搓之外,好像还不能沾水,谷大人这是碰到茶水了。”
  林珵在一边笑了两声,看谷嘉义脸色实在难看,替他开口道:“他唇上原本的绒须被刮了,现在贴着那个有点疼,你给他取了吧。若是有药,也给他擦一点。”
  八喜倒了温水,用棉布把剩下的半边假胡须擦了下来,同时也看到了那带着红色小点的另半边。有些讪讪道:“我不知道这个会让人不适……”
  谷嘉义摆摆手,让八喜下去。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要贴假胡子的可是他,现在弄成这样,也是他自己的主意。
  林珵揉了一把八喜的头,知道自己最近总和谷嘉义黏在一起,有些忽略这孩子,就安抚他道:“他自己弄的,不怪你,你要是没事做,寻江千他们去玩。”
  八喜这才乐滋滋地点头离开,出了门回身来关的时候,又看到两人抱到一块啃着嘴。
  合上门,八喜有些疑惑地摸着自己唇瓣儿,心内十分好奇,亲嘴有那么有意思?
  再走出几步,他咻地想到,自己当初给主子找媳妇的事已经做到了,只是主子的媳妇太高大,能压着他亲,还抱得动他!
  而关上门的房间里,油灯里的草芯跳动着火光,红色的灯火给室内蒙上一层朦胧的纱。
  灯下的人皮肤也像渡了层红光,看起来润润的,很可口。
  谷嘉义亲着亲着,就有些心猿意马,小嘉义也精神奕奕起来。
  林珵迷蒙着眼,发觉某人的手不规矩的时候,谷嘉义已经揉上了那两瓣。
  林珵是个不大爱动的,身上最多的肉就长在臀上,谷嘉义使劲揉了两下,就叫脸皮薄的林珵气恼了,他索性也伸手模回去。
  这回林珵可没在摸谷嘉义胸口紧实的肌理,而是学着他把手往下去。
  可惜,力气小,技巧又不好。
  谷嘉义空出一只手,一抓,林珵的手就到了前面,小嘉义正亲切地和林珵打招呼。
  谷嘉义松开林珵的唇,同他撒娇似的小声道:“摸摸~”
  被抓了软肋的林珵撇过头,喘了口气,见谷嘉义实在难受得紧才探入他裳内动作起来。嘴上还抱怨道:“可不要再唤什么契弟,须记住我年纪比你大。”
  谷嘉义一边轻哼着,一边看着林珵染上绯红的脸,激动不已地吻了上去,堵住那张张合合似在邀请他的嘴。
  ……****……
  京都的一座老民居宅子里,原本该在皇宫里的江卿正待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她对面坐着的赫然是已经成了大楚妃子的北元绯。
  北元绯依旧一身红衣,腰间的老伙计也还在,只是面上从冷然变成了清淡,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她朱唇轻启:“多谢娘娘救命之恩了。”
  江卿一身素色布衣,撩过自己一律发丝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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