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第一将军-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般注重容貌,遇上更俊的,你不是要背了我去?”
  八喜连忙解释道:“我是夸主子呢,别人再好看也不是主子。”
  林珵桃花眼里流转笑意,点点八喜的头发,让他收拾下自己。
  林珵车前是杜修齐带着鱼龙兵,车后是数百的护卫,而谷嘉义窝在江九的马车车辕上,怀里揣着白色的瓷瓶,热度从胸口溢出。
  江九伸出头来,嫌弃道:“好歹也是个官,换上衣服去长长见识。”
  谷嘉义回嘴:“我不陪你,你多惨啊!”
  江九气笑了,“你快走快走,安兄弟留下陪我就够了。”
  安叔坐在车外弯起了嘴角。
  伤口刚好一点,谷嘉义就说要过来江九这边,安叔怕他没个分寸,索性过来抢了江九车夫的活计。没成想,江九对定北好奇着,遇上一个深知的,两人聊得都把谷嘉义忘在了脑后。
  被江九这么嫌弃,谷嘉义心里的忐忑也少了几分,乱想一番给自己壮了壮胆,就去换了校尉的官服,骑上自己买来的最为高大的马,英气蓬勃地朝着大军最前方而去。
  这座城对很多来说叫定北,但对谷嘉义来说,他更愿意叫它北蛮,抵御那些北蛮人,才是定北存在的意义。他记得这里的城墙,哪处高哪处低;他记得哪里有什么悲壮的故事;他记得城里有几条街,有几家兵器坊。他在这里呆过很多的年月,现在他有点儿近乡情怯。
  兴奋打理好自己的八喜从车里窜出来,神情颇矜持地打量前方的城池,扫到穿了官服格外英气的谷嘉义,好心情地招呼他。
  “谷大人,马上要到定北城了,怎么板着脸?”
  林珵马车在侧,谷嘉义长呼一口气,顿觉神清气爽,对着八喜弯弯嘴角。
  “定北是诸多武人神往之地,有点紧张罢了。八公公这身衣服精神。”
  被夸了的人自然高兴,八喜也冲他笑,“紧张什么,主子在呢!”
  谷嘉义顿了顿,在林珵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轻轻地“嗯”了一声。
  

  ☆、狂马

  听到那声“嗯”的时候,林珵觉得心里一痒,轻轻柔柔的,就像京都的柳絮吹落在脸上。
  随后手上也是一痒,低头一看,长大了一点的小东西正在用毛绒绒的头顶轻蹭着他。
  林珵伸出细白的食指,给小东西挠挠下巴,惹得它开心地吱吱叫。
  这时被派遣来迎接的两员大将也骑着高头大马而来,身后跟着十来个穿着文官服的人,但那模样不比京都养得白嫩的大人们,格外沧桑。
  犒赏大军这边的杜修齐朝着队伍挥挥手,自己迎了上去。
  “文将军!唐将军!”
  年长些的文轩踏马上前拍拍杜修齐的肩,笑着道:“你们来得及时啊,去年收成不好,粮食收得不多,大伙都在熬日子呢。你们来了就好了,有了这一批粮,也不用饿得那么狠。”
  杜修齐朝着两人比划一个手势,文轩嘴角弧度更大。回头看唐济,却发现他冷着脸在大军里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唐济,看什么呢?”
  唐济回神,“家里有个表弟,也是跟着过来的,信里说是右校尉。”
  杜修齐哈哈大笑,“嘉义小子在后面,好像是跟他师傅一起,在后面马车。”
  文轩笑着看唐济一眼,拍拍跨下骏马,“先去迎接使臣大人吧,我们晚些时候再聊,也见见小表弟,多大来着?”
  唐济对谷嘉义的印象还停留在去年过年时,拍马跟上杜修齐和文轩,“十六岁了,家里来信说正长个子呢。”
  文轩摸一把下巴,“这年纪,和我家臭小子也差不多了。”
  杜修齐身形一顿,闷笑了两声,才继续往前去。
  转眼三人就到了林珵车架前不远处,八喜在车帘处低声提醒一句,听到林珵轻声应了,才揭开车帘,让林珵出来。
  首先出现在众人眼里的是林珵黑色的官帽和平淡无奇的官服,但林珵身形修长,行动间不徐不缓,带着特别的韵味,让人眼前一亮。
  而后林珵抬起头,站立在车辕上。
  那明黄奢华夺人眼球的车驾,都成了衬托。
  林珵的视线扫过文轩和唐济,两人都觉得心头一震,不是慑于林珵的风华,而是他身上带着的气度。
  那是一种淡定从容的气度,却不似君子如兰一般淡淡的,是极有威慑力的。他看着两人,就像一个元帅在看他的战场,大夫在看他的药材,农夫在看他丰收的稻田,让人生出一种理所应当的臣服和亲切来。
  两人怔愣间,林珵微笑开口:“两位将军有劳了。”
  文轩还处在震惊中,讷讷地答:“我们就出个城,使臣大人才是一路辛苦了!”
  唐济却是明了另外的意思,抱拳道:“守候边疆是为将者本职,算不得苦。”
  唐济年三十,比同为二品的文轩要年轻上一大截,偌大的定北,这等年纪的二品将军,也不过一个。林珵看着他轻笑了一下,看向了车架右侧的谷嘉义,道:“嘉义师弟一切都好。”
  这个举动让众人一齐看向谷嘉义。
  谷嘉义冲着算是外人的唐济和文轩抱拳,“右校尉谷嘉义见过两位将军!”
  文轩不认识他,不过使臣的师弟,要给面子。
  又摸摸下巴道:“好好,小伙子很精神啊!”
  “官哥儿?”唐济喊出了谷嘉义的乳名,满脸的讶异。虽然家里的信说了谷嘉义改文从武,但唐济可没想到小表弟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谷嘉义爽朗地笑笑,喊道:“大表哥。”
  “嗯”唐济应过,眼里浮现出一丝喜色。“过会儿我去找你。”
  唐济说完,转头看向林珵和杜修齐,又是严肃正劲的样子,“多谢大人和杜将军一路照看了。”
  杜修齐笑着摇头,“说什么谢!还是先安排后面的将士们吧,我们还在马上,很多人走了一路了。”
  林珵眉间微动,随即点头切入正题,“劳烦两位将军安排这些粮草和辎重了,还有许久没歇息好的将士们。”
  文轩拖过后面十来位文官,让他们和杜修齐在后面看着人马,他和唐济则领着林珵往城里去。
  大军停顿间,城里的百姓也都知晓了犒赏大军的到来,纷纷涌出门户,挤在城里主道的两边。
  城里主道两侧是早安排好的兵卒,他们的职责是防止意外发生。
  林珵上了一匹马,走在文轩身侧。唐济则是落后一截,和谷嘉义并排而行。
  在热闹的喧嚣声里,唐济问起了谷嘉义,“官哥儿,家中可好?”
  唐济问的自然是谷唐两家。谷嘉义答道:“阿爹阿娘很好。阿爷也还康健,比我能吃。大伯父好像越发圆润了,大伯母很少出门。二表哥和小表弟也都挺好。” 
  “阿爹是个嘴馋的,没人管得住。”唐济点了点头,板着的脸上有了浅浅的笑意。“官哥儿长大了,个头高了,也黑了很多,很有男儿气概。”
  谷嘉义愣了愣,他记忆里大表哥唐济很少夸他们这些小辈,当下有些不适应,不过心里很是高兴,嘿嘿傻笑了两声。
  这时,后方的队伍里一匹马突地大声嘶叫起来,叫声凄厉,惹得不少人心生恐惧,霎时间那四周就混乱起来。
  两侧的兵卒都竭力想要维持秩序,但奈何马发狂起来的力气不是一般人能抵挡住的。
  唐济和谷嘉义严肃地对视一眼,谷嘉义道:“我去,你留着。”说完,就策马往回去,在狭窄的侧道跳过障碍敏捷地往后去。
  就在谷嘉义往回赶的时候,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插入狂马头部,飞溅出一片血红。
  那刺出剑的人被众人盯着,反倒去了被溅一身血的不满,脸上露出笑意来。

  ☆、宴席

  田万施施然拔出长剑,一身白衣染上点点血色红花,脸上似笑非笑,这场景端的是能吓哭了小姑娘。
  百姓们被田万的动作镇住,使得路上少了阻力,谷嘉义过来得更快。他跃身跳下马,对守在两侧的定北兵卒抱拳道:“劳烦诸位兄弟把这疯马拖下去,留待处置。若是人群里有被伤了的,看病抓药的钱我们一并会负责。”
  谷嘉义是七品的官职,且之前和唐济这样的二品大将一路并行,说话间就有人疏散拥挤在一截的人群,把疯马尸体拖了出去。
  他话里又有对这场意外负责的意思,诸人也无甚意见,是以最后还愣着的就是同行犒赏大军里的将士们。
  而在这群人里,最为醒目的就是田万了,万抹灰中一点白。
  谷嘉义看他衣裳都脏了,脸上却像抽风似的在笑,问他:“那是你的马?”
  田万点点头,“是小爷的。”
  没被马伤到,身手倒是不错。谷嘉义在心里赞过,却对田万那句小爷有点膈应,又想到林珵和唐济还停留在前面,于是敷衍道:“你的马为何发疯,原由暂且不明。不过既然没受伤,换马继续前行。”
  说到继续前行的时候,谷嘉义特意提高了声音,方便后面的人也能听见。
  等谷嘉义拍马走人,后面的马匹和兵卒也纷纷跟上。
  田万站在一旁,身边是他的仆役,两人只得一匹马。不同于谷嘉义在犒赏大军里还有几分威名,认识田万的只得司马处那些人,况且田万不掌实权,是以竟无人管他。
  看着大军慢慢往前去,田万只得骑上了仆役那匹不怎么样的马,恨恨往前去。
  而这时,谷嘉义也回到了前方,唐济看他回来得很快,怕他处置不当,问他:“谁的马?怎么回事?”
  谷嘉义道:“好像是那个尚书家小子,姓田的,在军里任职千夫长。”
  犒赏大军里有十来个官家子弟的事,唐济早得了信,但事情太过奇怪,他也没猜出个由头来。姓田,那应当是户部尚书家的,不是姑父这一派。
  唐济在心里摇头,没想到小表弟还是这么不知事,连哪个尚书姓什么都没记住。
  他不放心地嘱咐道:“官哥儿,回头我给你带点东西,你给我都背了。回去让姑父检查。”
  谷嘉义老实点头,而后用商量的语气道:“大表哥,能不叫乳名吗?”
  开始是没注意到唐济的叫法,这下注意到了,自然不能再让他叫下去。哥儿,可都是小娃娃的叫法。
  唐济面上浮出笑意,语气带着无奈道:“嗯。叫嘉义就是。”
  除了田万这一茬,后来的一路都很顺利。
  文轩和唐济带着众人住进了空余的营地,安排好了诸事。
  临走前,文轩对林珵说道:“老元帅说晚上要在府里摆宴,请大人带着人过去热闹热闹。”
  这时候还算得早,晚上摆宴还可歇息一阵,林珵舒眉淡笑,道:“届时可别嫌我带的人多。”
  文轩大笑,觉得这个年轻的使臣很合他胃口,一边嘴里说道:“绝不会嫌,管饱!”一边伸手欲拍林珵的肩。
  眼见着文轩的手快拍上去,谷嘉义的手臂横空出世,挡住了他。
  生怕文轩再做什么冒犯的举动,第一眼就明了林珵身份的唐济立马拉上文轩告辞。
  出了特意空出来给犒赏大军人马住的营地,文轩笑着朝唐济做了一个先前杜修齐做过的手势,又笑着道:“你拉我作甚,我还想套套近乎,好让那个大人以后多给带点粮呢。这回送过来的粮食都差不多翻番了。”
  唐济脸色难看,冷冷看他一眼,“那是太子。”
  文轩傻掉。
  同一时刻,营地里,林珵好笑地看着面色不郁的谷嘉义,“文将军不过是拍人习惯了,下回不要做的这么明显。”
  林珵声音柔和,谷嘉义觉得面上一红,气弱地解释,“文轩力气大。”
  他这般直白,说得林珵都觉得有理了。
  心里一阵轻松,林珵带着浅笑,道:“我们同一个先生,不必这么拘束。有什么不解或难事,都可来找我,私底下称我师兄也好。”
  “也许我们要在定北留很长一段时间了。”
  “因着我的私心,倒是连累你们回不了家。”
  徐徐说完一番话,林珵直视着谷嘉义。
  可林珵突然这般亲近,让谷嘉义受的惊吓不小。他眨了眨眼,发现眼前的人是真的,随后用快宕机的脑子飞快地点了点头。
  林珵又轻拍他的肩,“不要与别人说道此事,下去休息吧。”
  晚间月黑风高,定北的夜似乎比来路的夜更冷,但想着有酒有肉,随林珵一道往元帅府去的人心里一片火热。
  谷嘉义走在林珵身侧,脑子还有些晕乎乎。
  从江九在夏山城透出口风的时候,谷嘉义就知道林珵信他,但自己猜想到的,总归和亲眼见到、接触到的,差距很大。
  谷嘉义以为林珵最多是觉得他是个可信的,和杜修齐一样的下属,没想到还能借着师傅拉近关系。师兄?师弟?
  一路胡思乱想,路程都变得短了,转眼就进了元帅府。
  府前的石狮子一如既往的魁梧,看门的守卫都是没地方去的老兵,宽阔的元帅府依旧朴素,宴请宾客的桌椅还是那套黑漆漆的。
  林珵带着众人在元帅林康泽爽朗的笑声里落座。
  林康泽正值壮年,一把络腮胡,性子爽朗,为人周全。他语气诚恳,高声道:“今晚宴席是谢犒赏大军诸多将士为我定北一路辛劳,林某话不多说,诸位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下面有人喝一声:“好!干!”气氛就此热闹起来。
  林康泽也端起酒杯,手上不卑不亢对着林珵行了隐晦的半礼,随后一口干尽杯中酒。
  

  ☆、鱼汤

  林珵下午休息了一会,这会儿也是精神饱满,他爽快地举杯饮尽,而后朝上座亮了亮杯底。
  明亮的烛火,在杯底映出了红晕,宴席上已是酒肉飘香。
  这场晚宴,一边是为了粮草发愁的边军将士,一边是一路奔波终于可以休息一阵的犒赏大军的诸人,自是你来我往,两方欢庆。
  到最后,连谷嘉义也有些微醺,这还是在他惦记着不能多喝的前提下,由此也可见这晚的热闹有多感染人。
  众人酒足饭饱,都三五成群地互相搀扶着出了元帅府。林珵那方的将士,还有特意备来送他们的车辆。
  杜修齐把人送到元帅府门口,同杜三打了招呼,让他把人送回去。自己回身又进了府里,他主子林珵还未走呢。
  空荡了不少的大厅里,林康泽身上还带着醇厚醉人的酒香,但他的头脑是绝对清明的。待得众人一离席,他就让出了上座,向林珵行礼。
  林康泽征战一生,年轻时负伤无数,年长后又一直固守边疆。这样的老将,也唯有帝王才有受其全礼的资格,林珵自诩还不够格。故而他忙上前扶住林康泽欲要弯下的身子,道:“林元帅多礼了,小子哪能受你的礼。”
  林康泽看他面色诚恳,也不推脱,起了身,要把林珵请到上座去。
  坐了林康泽的元帅府的上座,和让他行礼也没有什么差别了,林珵一口拒绝。
  林康泽还想再说,林珵却是又坐回了左边的首位,笑着看他。
  林康泽头皮一麻,这太子不好糊弄啊。他背过身,挠挠自己深藏在胡子里的下巴,最后坐在了林珵的对面,右位首座上。
  林珵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正色问道:“林元帅如何看北蛮?”
  “北蛮是我大楚天敌,扯不掉的牛皮糖,打不尽的野狼羔。”林康泽叹气道。
  林珵问:“为何打不尽?”
  林康泽答道:“北地辽阔,北蛮人居无定所,这是其中两大缘故。”
  这是明摆的答案,知道却无奈。
  北地辽阔,大楚的将士不可能在漫无边际的地方赵寻到北蛮人,北蛮人亦是放牧而生,罕少种植,马儿到哪里,他们就到哪里。
  这样的敌人,如何能能赶尽杀绝,他们更像草原上的野草,春风一吹,就能再度重生。
  可以说,自有大楚时,就有北蛮人。大楚捍卫国土,在边疆防守,北蛮人也想着占领有着富饶土地的大楚,彻底摆脱居无定所的窘境。大楚和北蛮人的问题,是天生般的不可调解。
  从大楚开国,迄今为止三百余年,还没有帝王解决掉北蛮,彻底一统北地。史上最厉害的一位也就是大军挥进,让北蛮人多消停了几年而已。
  所以林康泽看着对面淡然的储君,有些不明他问些废话是为何。
  “元帅对北蛮王庭了解几分?”林珵又问。
  林康泽正劲以待:“北蛮王今年不过四十余岁,身体也还健壮着,起码今后的十年里,北蛮内部会很安定。”
  林珵道:“没有纷乱,可以制造纷乱。北蛮王一心只想加强军力,攻打大楚,近几年应当表现得十分明显。若不是去年老天爷不给面子,寒冬来得极早,怕是也会有所动作。”
  林康泽点头,北蛮的境况确实如此。
  见他赞同,林珵接着说道:“北蛮王有三位王妃,膝下子嗣无数,总有一两位是想要和大楚这样的强邻好好相处的。”
  先发和后发,这就是武将和政客的最大区别。武将是无敌的勇者,政客却有着令人的胆寒的算计,林康泽亦是觉得身上一寒。但随即一想,北蛮的纷争,可换得这定北军民多年安定,而需要付出的,却比当年那位盛世之帝大军北下的代价要小得多。
  划算!
  林康泽在心里给了判定。
  “殿下欲如何?”
  林珵轻晃茶盏:“听说北地粮食亩产不高,父皇谴我过来看看,要在定北叨饶一段时间l。”
  林康泽皱眉,“殿下的身份?”
  “元帅随意,反正京都的消息传过来要好几月。”林珵笑笑,起身整整自己身上的大氅。
  杜修齐见状,对着林康泽弯腰抱拳,利落地告辞,转身跟着林珵走人。
  等人走远了,林康泽对着文轩等人抱怨:“啧啧,送出去的兵崽,泼出去的水啊,”
  文轩:泼出去的是女儿吧……
  ***
  林珵回到营地,八喜已经无聊地睡着了。
  林珵这回却是轻轻拍了他的肩。
  无他,八喜这家伙,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要是让他睡一夜,明日定是要生病一回。
  八喜迷迷糊糊地唔唔两声,揉了揉眼,看清了人,惊喜地道:“主子,回来了。”
  林珵轻声应了,又语气轻柔,“去床上睡吧。”
  八喜半眯着眼点了点头,又突地一个激灵。“醒酒汤!”
  大拇指指腹按压着自己的额头,林珵这才觉得有点微微的胀,想来喝点醒酒汤明日比比较好过。“去端吧。”
  八喜颠颠地去端了温热和鱼汤过来,一股浓浓的姜味扑鼻而来。
  林珵:“什么时候换成了鱼汤?”
  “是右校尉教的,我问过军医,他说有用。”八喜盯着林珵拿汤的手,生怕主子嫌弃他偷偷改了。
  林珵喝了小半碗,把碗递给八喜,空出来的受立马敲上他的头,“我喝了,你去睡。不然,怕是长不高了。”
  八喜哼哼两声,回了隔壁的营帐。
  林珵躺进绵软的絮被里,汤婆子的热度让他舒服得叹息一声。
  鱼汤鲜美的味道在嘴里似还有余味,心里募地冒出一个念头。他的新师弟该和八喜一样是个蠢家伙,宠不坏才好。
  

  ☆、采参

  第二日,谷嘉义同往昔一般早起,和江九一起打了两套拳,而后用过早饭,就打算出城去。
  唐济正好赶在谷嘉义离营前找他。
  谷嘉义已经长得和唐济差不多高大了,他笑着打招呼,“大表哥好!”
  唐济点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谷嘉义,眉目英俊,脸庞棱角分明,已经是个大人模样了。
  “今天要做什么吗?我带你在城里逛逛。”唐济问。
  想到自己的打算,和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定北城的街巷,谷嘉义挠挠头,不好意思1道:“下午有点事,和别人约好了。上午麻烦表哥带我买点定北的特产吧。”
  唐济带着谷嘉义骑马出营,路上没忍住唠叨了句,“花柳之地莫去。”
  谷嘉义:……
  ****
  老实说,定北城里没什么好看的,比起别处的精致楼阁,这里明显带着简朴的沧桑之感。但一踏入人来人往的主角街道,会看到街道上是洋溢着笑容的百姓,摆摊叫嚷声不绝,顿时整座城都因为这些质朴的百姓鲜活起来。
  谷嘉义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兴趣的,但拉着马走了一道,也在马儿身上挂了不少的东西。
  走完主街,唐济又带着谷嘉义去转了另外几条街。与主街的热闹相比,这些街道更具有小百姓生活的气息。时不时还有乱跑的小娃娃,哗啦啦地窜过来,窜过去,绕着高大的马匹和行人嘻嘻哈哈。
  谷嘉义看到那些小孩,才想起被自己计划里推到明天的事。他抬头有点尴尬地道:“我本来打算明日去看嫂子和庆哥儿,他们不会生气吧?”
  唐济笑笑,“往常也看不到,还以为你记不住他们呢。明日就明日,正好有点准备,让你嫂子给你做点好菜。”
  其实唐济的妻子谷嘉义还真不怎么熟悉,上辈子他到定北的时候,唐济一家去了南地,正好是错过了。再之后的日子,鲜少回京都的他也不会和一个深闺妇人有什么交集。倒是唐济的儿子庆哥儿,他还有几分印象,是个结实的皮小子。
  谷嘉义点头,又道:“母亲和阿爷都给嫂子和庆哥儿备了东西的,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