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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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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云生不懂他下一句会是什么,吊人胃口,“嗯?”
林颖易怕自己说了,他会不信,点点头,“挺好的。”
“你一定在笑话我了,”博云生看出来了的,“你好坏。”
“看出来了,”林颖易哈哈哈笑,换了个话题和他说起唐韵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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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易是个话唠,所以和博云生聊到半晚才打算离开,出屋时,看见坐在门口走廊台阶处的博贤义。博贤义看见林颖易出来,规规矩矩的起身,对林颖易鞠躬行礼,礼貌得和博云生一模一样。
“博贤义,是吧?”林颖易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和他对话,“我是林颖易。”
“你好,”博贤义其实知道他是谁,因为见过一次,只是那时候自己买不到冰块,去了他府上一趟,拿到冰块,着急赶回家,就没能与他细聊,“我哥时常提及你,说你是他的好朋友。”
“只是朋友,不是哥们?”林颖易失望之于,有注意他的面部表情,“唉,我就知道自己自作多情。”
“颖易哥就是风趣幽默,”博贤义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啊,我可以叫你做哥哥吗?”
“哥哥好过叔叔吧?”林颖易看他的模样,应该比自己年轻许多,“小伙子,这次回来,就不要回山里做和尚了,”特意为他们纤桥拉线,“你看看你那文弱的哥哥,多可怜,多需要人照顾和关心,”故意夸大其词,“外加长得如花似玉,皮肤白里透红的,你要是走了,岂不便宜了别人!”哪怕他不懂自己此刻的唧唧歪歪为的是什么,“正所谓自己田地,自己耕,你不播种,他人急,”拍拍他肩膀,“小兄弟,听哥哥的,留下来,好办事。”
“我,我不太明白。”博贤义完全听不懂。
“啊……”林颖易已尽力而为,他却不知所云,“你们都是眼瞎的吗?”
博贤义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没有啊?”
“果然旁观者清,”林颖易好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垃圾,“不过没关系,当你悟到了,再找我也不迟,”看好这孩子,“好了,哥哥走了,有什么需要,哥哥能帮到的,你尽管来找哥哥,”没忘记提醒他,“不过唯有两样别来找哥哥。”
“什么事?”博贤义随口就问了出来。
林颖易坏坏的小眼神一瞟“喝花酒,找姑娘。”
“不不不……”他不答应,博贤义自己也不敢做。
“知道,”林颖易看他也不像花花公子,“你心有所属,不自知嘛,”理解他,“哥哥不笑你就是。”
“我没有,”博贤义是个安守本分的小和尚,除了吃肉,没喜欢过哪家姑娘。
“嘿嘿,”林颖易依旧贼贼的笑,“哥哥走了,你回去照顾云生吧,”他们这对磨人的兄弟,“他可是不能没有你。”
“好的,”博贤义目送他出院子,“颖易哥哥好走。”又恰巧看见管事过来,“李管事。”
“贤义小主,”李管事没能与对方打个照面,只是从背影判断,“刚才的是林少爷?”
“是的,”博贤义没看出有何不妥。
“他是个大好人,前不久小主你不是要奴才去买干冰储存于地窖里吗?”李管事看他多日以来忙忙碌碌,没找到适合的机会告诉他,“不知林少爷是怎么知道的,亲自送来几大箱子,哎呦,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小主你不知道,此时正炎炎夏日,干冰太好卖了,货物时常不足,我跑了市场好几趟,就是提不到大批的货。”
“我知道了,”对于这事,博贤义心里有数,“谢谢李管事。”
李管事看了眼他身后,没关上的门,那股药味正一点点散发出来,勾起了自己恶心的回忆,“小主要是没什么事情,我……”
博贤义没事情要他去办,“去忙你的事吧。”
李管事行礼离开,博贤义自然进屋,看他靠着床架闭目养神,“哥,”他睁开眼,“我给你切个水果吧?”
“怎么了?”博云生在屋里透过大开的正门,可是能听见屋外叽叽喳喳的声音,特别是自己朋友的声音,特别响亮,“颖易,欺负你了?”
“林哥哥,是个好人,”博贤义没他想的那么容易被人欺负,“平日里,一定很照顾哥哥你。”
“怎么说”博云生怀疑对方说了不少自己的小秘密。
“他处事精明,为人很能说,”博贤义羡慕起优秀的他,“我要是能成为他,照顾起哥哥你来,也许会更为周全。”
“贤义,”博云生拉住他的手,“人无完人,你不用刻意成为谁,”其实自己也没看见好友,比他会体谅别人。
“哥,”博贤义低头,看他拉着自己的手,“我真的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博云生早已不能没有他在自己身旁,“当然,”只不过,这样的依赖,自己还没发现它的不单纯,“你一定要在我身边。”
博贤义听了之后笑得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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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博贤义有把林颖易给家里送冰块这件事和博云生说,博云生意思和博贤义想的一样,一定得去谢谢林颖易,可博云生腿脚不方便,博贤义那就自己去,可没等到博贤义有时间去林颖易府上答谢,林颖易人倒是又送上门来。
“颖易哥哥,谢谢你送的冰块,”博贤义一见他过来,就马上鞠躬行礼,各种谢。
“谢什么?”林颖易在做这事的时候,没想过往后自己能从他们那,得到某种回报,“自己人。”
他如此阔达,博贤义更为感谢,“哥哥想喝什么茶?”是忍不住的想对他好,“我这就去沏一壶茶过来。”
“云生说我与你见面,话语上一定投缘,”林颖易不是很懂他的幽默,“你这么正经八百的,我很怀疑。”
“哥哥说话好风趣,”博贤义的确没办法和他一样幽默。
林颖易笑了笑,进屋,看见屋中的他,“你去沏茶吧,我要和云生哥哥好好聊聊。”
“好,”博贤义看是他陪着自己哥哥,情感上是放心的。
“云生哥哥啊,”林颖易刻意嬉皮笑脸的,“有没有想我啊?”看到他睁着眼,躺在床上。
“你得了吧,进屋就进屋,磨磨蹭蹭的,”博云生看他那样,是想要和自己躲猫猫?“你是来搞笑的吗?”
“哎呀,哥哥说话就是一本正经,”林颖易自己在屋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其实你也可以的,”博云生不信他一直以来都没个正经,“说人话,”要起来和他好好说话。
“别动,别动,”林颖易怕他弄到伤口,“躺着就好,”如果突然出了什么急手的事情,自己可不是大夫。
博云生躺着跟他说话,是不礼貌的,“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林颖易体贴入微的关照,易于恋人和朋友之间,“关键是你舒服。”
“你体贴的时候,的确很体贴,”博云生其实可以坐起来和他说话,但看护自己的弟弟要求自己多躺着,想起身,必须在他在的时候进行,想不到,他是这么有情感温度的人。
“那是,”林颖易笑得得意洋洋,“你要快点好起来,这样我才能继续欺负你。”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他的好坚持不到三秒,博云生无奈的叹气,“少欺负我一次不行啊?”
“现在谁敢欺负你啊?”林颖易皱眉头,可怜的瞅着他,“有个壮汉保护你,想灭我,是随时随地的事。”
博云生才不相信他,“贤义才没那么不讲情理。”
林颖易舒展开箭眉,“那是,”拉长了音调,“也不看看哥哥是谁,”没什么进展的他们,“其实呢,有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想了一会,问道,“这会,他是还俗,还是待你好后,再回寺里修行。”
“不回去了吧,”博云生做好一定要将他留下来的准备,“家里,没和我说什么难听的话,”这一切看起来,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那就好,”林颖易美滋滋的预想,“我想,你们这事快成了。”
“什么事快成了?”博云生不明所以。
“没,”林颖易否认得很快,“就我自己在这瞎想,”看他躺在那,微侧着头,表情是一直微笑着,“不过你这样,还真惹人怜爱。”
“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啊?”博云生笑得睫毛弯弯,“别教坏我家贤义,”不希望自己的亲弟弟像他这般,令人难以琢磨。
“他啊,一本正经的,和你一样,是白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想教坏他,麻烦得要命,”林颖易和那孩子没有共同语言。
“贤义说话比我有趣多了,”博云生有时候因他的话语,而乐得无法停歇。
“是吗?”林颖易想不到那孩子还会区别对待,“难不成他只针对我!才正经八百的?”
“你这人,天下无双,无人能及,”博云生应付不了俩个他,自己的弟弟不像他,也是几好的事情。
“你这么夸奖我,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林颖易挠挠头,偷偷笑。
博云生第一次看见他的不好意思,觉得有那么一丝可爱。
这时候,博贤义端着茶壶进屋,热情的给来人倒茶,“颖易哥哥喝茶。”
“看看,”林颖易趁他倒水的时候,摸摸他的头,“多乖,”喜欢他乖巧的一面,“没一点像你说的风趣幽默,”可惜他不太会开玩笑。
博贤义不懂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们之间聊的是怎样的话题,“啊?”
博云生不打算细说,毕竟他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不便分享,“相处久了,你自会知晓。”
“好吧,”林颖易像是没话找话,忍不住泛毛病的唠叨起来,“贤义是个好小伙子,我个人是很喜欢的,如不介意,做我结拜小弟如何?要不然娶我家妹妹也成,要知道,我家妹妹不仅漂亮,温柔,善良,还挺喜欢云生这有婚约在身的坏男人。”
“我什么时候成了坏男人啊?”博云生无辜的看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开玩笑的嘛,要不然,我早抢你过来做妹夫了,”林颖易看到那孩子乖乖到床边,伴抱,伴扶的,把他从床上弄起来,“贤义,如何?”
“妹夫……”博贤义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行,”一定得果断拒绝。
“知道了,”林颖易一脸可惜的发愁,“果然人长大了,就是留不住。”
“你又不是嫁女儿,哪来的惋惜,”博云生靠在他胸口,“还有,再戏弄我家贤义,我就生气了。”
“我这不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嘛,”他们的动作旁若无人,又亲密无间,在林颖易这旁人眼里,要不是喜欢出入风月场所,早就因他们而面红耳赤,“别慌,”取笑他趁现在,“贤义是你的,他哪里都不会去。”
“又笑话我,”博云生是笑着,说他的坏。
林颖易觉得是时候的起身离开,博云生要博贤义送林颖易出正门,林颖易断然拒绝,自己出了屋。
博贤义知道他们之间的友谊,不是三言两语自己能够明白过来的,“哥,林哥哥他开玩笑的,”依旧搂着他,“我这样的人,林府可是看不上的。”
“怎会?”博云生一着急,“我就很喜欢。”
“……”博贤义顿时呆愣。
“谁瞧不起我们家贤义,是她眼光不好,”博云生闭起眼,“贤义,”困倦袭来,说话也变得越加糊涂,“不用在意他们的。”
博贤义抚摸他的肩膀,“嗯。”脑袋里依旧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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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下午博云生睡醒之后,发现自己伤的地方,是一阵一阵的瘙痒,“啊,好痒,”想抓痒,又不敢出手。
“不许抓,”博贤义在一旁看着,“让它自然脱落,”其中,最担心的就是他喊痛和伤口愈合好后的痒。
“痒得好难忍啊,”博云生想了想,提议,“要不摸摸?”
“不可以,”博贤义拒绝。
“贤义……”博云生为此有想哭的冲动。
“忍着,”博贤义的表情严肃起来。
“痒得难受……”博云生忍不住,想伸手抓,“好难受……”
博贤义一把抓住他的手,“哥,”其实自己也心疼他,不忍看他这幅模样,“忍忍,忍忍……”
博云生忍了好一会,实在是忍不了,“嗯……呜呜……”
博贤义想不到他会哭,傻了眼,“哥,哥,对不起,”松开手,替他抹眼泪,“不哭,”他的眼泪是一颗又一颗,根本擦不干。
博云生委屈的看着他,“痒……”近乎哀求的声音,“挠挠,”可软化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无情人。
也许博贤义怎么也想不到他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好,”没了分寸,“挠挠,”同意他这么做,但不放心他自己来,那就很自然的变成自己帮他来完成这样简单的一个自然行为。
然而真在实行的时候,博贤义竟莫名奇妙的在全程里,迷失了自己的基本准则,只要是博云生说的话,博贤义不仅没一句反驳的话语,还不由自主的感觉喉咙干渴,浑身发热冒汗,紧张得弄不清前后方向,昏头晕脑的被他所牵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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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之前,博贤义就开始熬制博云生洗澡时,所用的药水,吃完晚饭,博贤义准备好博云生换洗的衣物,沐浴时必要的用具,吩咐下人,和自己去厨房提药水和热水,进博云生住的地方,博贤义要亲自帮博云生沐浴。
“好久不碰水,”博云生看那准备好的满满一木桶的热水,“现在有机会碰,还不能自己来。”
“等哥哥能轻松行动之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博贤义为他更衣,再轻而易举的抱他起来,靠进木桶边,刻意停下来让他试过水温,再放他躺进木桶中,“小心木桶边角,”各种小心翼翼,再另外拿盆热水给他洗头。
“得多久哦?”博云生感觉自己的腿没什么力气,看来是好不了了,毕竟这伤有伤及胫骨。
“快了,”博贤义为他洗头的时候,注意力不全在他的发丝上,偶尔飘向他面部,看他的脸,“这个温度可以吗?”
“嗯,”博云生感觉很舒服。
“我给哥哥洗头,”博贤义先告诉他,自己计划好的先后顺序,“一会再给哥哥洗身子。”
“嗯,”博云生靠着木桶边,看屋顶上的红木房梁。
博贤义抚摸他那黏糊的发,回想起他因伤口满是痛苦的表情,发和衣服是湿了一次又一次。这种伤在他身,痛在我心的感觉,非常难熬,而为他清洗身体的时候,自己又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博云生有问过博贤义是怎么了?博贤义是想回答博云生的,可从不会骗博云生的博贤义,也找不到原因的一笑了之,暗自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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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博贤义抱博云生出木桶,自己坐在木凳上,而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细心擦干他身子,从肩膀到脚裸,细细摩擦,再抱到床边,为他擦干头发。
博贤义最后在替他擦干脚趾,抬头之时,他正静静的靠着床架闭目养神,那画面如时光被魔力静止般,令人心醉。
这是博贤义第一次仔细看坐在床边,单肩披着长发的他,正把那种柔弱,而温顺的美,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这是怎么了,我……博贤义免不了一脸呆傻,这毫无预兆的怦然心动,怎会烙在亲兄弟身上,是自己太累?还是自己想法太过复杂?找不到答案的人,永远没有不烧脑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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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云生的伤已结疤脱皮,博贤义开心之于,也不忘通报博南天。博南天听闻喜讯,并未觉得此事为真喜,叫上自己最为信赖的人——宋林,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博云生屋中。
宋林和博南天商量一番后,给博云生把脉,查看身体恢复情况,“老爷,云生少爷在危急关头,能保住性命,已是奇迹,”有其他话要说,只是……
“说,”博南天已有心理准备,毕竟那时候查看爱儿伤情,已有推测。
宋林点点头,“只不过,伤处……遗留下的腿麻无力,易大小便失禁等问题,短期内,是无法与常人等同的。”如此含糊的说辞,旁人已知此病情毫无希望,“如再有奇迹,看是要多加注意,细心调理,之于药方……”一切都不好说的可能性,“待我回去好好思量,再做打算。”
博南天沉默了一会,改为亲自为儿子把脉,“嗯……”再给他看看腿。
“老爷,”宋林看他神色凝重。
“宋林,”博南天已确定是自己所预测那样。
宋林能看出他已不抱希望,“在,”这种无能为力的情感,恰好是大夫习以为常的事情。
“这事,也就这么办吧,”博南天不打算责备任何人,是父亲对于爱子的包容。
“是,”宋林依旧点着头。
博南天还有一件事情,马上处理,“唐府与我府的指腹为婚之约,看是……”自己能接受的事情,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云生,”怕他二次受到伤害,而变得小心翼翼。
“爹,我懂,”博云生也不想拖累别人,“孩儿让爹爹辛苦了。”
“只要你想得开,爹做什么,都不苦,”博南天算是松了口气,叫来站在一旁,表情自责的,“贤义,”严厉道,“你刚才也听到了。”
“哥,”博贤义马上知错的双膝下跪,“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得好好照顾云生,”博南天并没有责怪他,看到他突然跪下,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愧疚起来。“起来。”
“知道了爹,”博贤义缓缓起身。
“云生,”博南天不想多说,怕自己说多了,会使得场面更为难看,“爹先出去处理那些事,贤义会一直陪着你的,”安慰他,也是在祝愿他,“一定要好起来,”不想再为家族的延续,而亏欠于家里的亲人,“爹只愿你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谢谢爹,”博云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自己这婚结不成,不仅没有失落,反而松了口气。
博南天交代完,缓缓起身,和宋林前后离开。随后,屋里是一阵抑郁的沉默,气氛可怕,博云生的脸上面无表情,博贤义自责得不敢抬头,站在一边,动都不敢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博云生深深叹了一口气。
“哥,”博贤义又跪在地上,“是我对不起哥。”
“起来,”博云生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事情,“过来,”看他缓缓起身,不知道在愧疚些什么的,膝盖上的尘土都忘了拍走,“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拍拍床边,“知道了吗?”
“哥,”博贤义咬着唇片,乖乖坐在他身旁。
“嗯,”博云生看他,因自责而满脸愁容。
博贤义想不出别的话语,“我……”
“别说话,”博云生能猜出他想说些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搂住他。“让我们安静一会。”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此时此刻的怀抱,令博贤义心生暖意之时,又恐心生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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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听屋外有□□在叫,博云生躺在床上看不到窗户,坐在床边的博贤义拿着一大碗洗好的红薯,正在去皮。
博云生轻轻的翻了个身,“贤义。”
博贤义马上答应,“在。”
“我想……”博云生虽然已经是好几次的事情,但要自己说出来,还真折磨人。
“哦,”博贤义放下红薯,去拿尿壶,“哥,”和平常一样,“麻烦你稍微的抬起腿。”
博云生听他的话,小心的移动着,“外面,是晚上了?”
“还没有,”博贤义的红薯也快要去完红薯皮了,“一会我拿吃的过来,就算是晚上了。”看他那白皙的大腿,跟小腿一样细瘦,脆弱,“哥。”
博云生应答着,“嗯?”
博贤义还惦记着那事,“对不起,我会找到方法,医……”
“没关系的,”博云生打断他的话,“我从来没想过成家,婚事是父母安排的,有与没有,改变不了什么。”
博贤义沉默了,像是话语只要是从自己口中吐露出来的,都将是错误的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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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不久之后,博家人去唐家将博云生的实情相告,不仅赔了不是,还把之前定下的婚事解除,看似完美解决的事情,却因事发突然,两户又是大户人家,难免引来外人非议和不着边际的闲言碎语。
林颖易喜欢花天酒地,自然听到不少伤害博云生的话,虽然说一张嘴压不过悠悠众口,但作为博云生的好朋友,总得做些什么事情,才能安心,所以林颖易不和博府提前招呼一声,匆匆去了博府,见着屋里的博云生。
他神色凝重,时不时还唉声叹气,博云生憋不住了,“你这模样,看起来,比我严重多了,”向他招招手,“过来,让我为你把把脉。”
“我这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才不伤你的心,”林颖易自己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而他,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悠然自得。
博云生知道他是听到外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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