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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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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昀惹的是太子,我如何救得他。”他明明该说出所有因缘,却偏偏说了最无关的原因,无非是想要把顾容推得远远的。
  顾容听后自然是愤恨至极,可略一思考后,他道:“当初你都没忍心让我不带分文地走,又哪会故意不救他,你定也是有你的苦衷。你不说,我也不逼你,可你别故意把我给气走了。”
  萧啟见这番说不通,便道:“那你要如何才会离开?”
  顾容哈哈一笑,道:“你要我死的时候,我自会离开。”
  萧啟望向厅外,那里一株柳树上的几簇凌霄花正在迎风飞舞,顾容的笑和那凌霄花交相辉映,令他有些分不清人是花还是花是人。
  “你若留下,也不可待在汝阴侯府,你需自寻住处。”
  顾容丝毫没有被为难到,他狡黠一笑,道:“我若到今上面前言及想要住在汝阴侯府,你怕是拒绝不得的。”
  萧啟知道这人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了,故而心里又是一阵愁。无可奈何之下,他把人引到了客房,安置下了。可一转身,他就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了,他自言自语道:“顾容,阿素,顾容,阿素……”其实,他哪里是真心想让顾容走啊。
  可是,他才走出去,守门的小童就跑到他面前,道:“将军,张大娘正找你,说老夫人出事啦!”
  萧啟虽然对萧夫人有颇多怨怼,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恩恩怨怨,也是飞快地赶了过去。
  说来,这萧夫人自从萧钦和萧钰出事后就茶饭不思,常常觉得是自己害了整个萧家,又害了唐家。如若她没有和萧钰苟合,那萧钦也不会因爱生恨,做出泄露萧钰身份的事来。是的,在她看来,一切都是萧钦做的。
  如今,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不知怎么就背着张大娘做出了上吊自杀的事来。还好张大娘听见响声觉得不对,这才及时把人救了下来,一边叫人去请郎中,一边又叫人去唤来萧啟。
  萧啟到的时候萧夫人已经醒了,她含着泪望着他,道:“我儿,是我的错啊!”
  萧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既已无事,我便先走了。还烦张大娘好生照看母亲,莫让她再做傻事。如今萧家有幸得遇贵人相救,已可保全,母亲也不必自责了。”
  说完,萧啟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虽担忧萧夫人的生死,可也没那份闲心担忧她的心境了。更何况,她所言又的确如此,不是她的一时冲动哪会有萧家的今日。他还没有原谅她的打算,故而只好冷着一张脸去,冷着一张脸回。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被一些事情搅扰到了,心态不好,因此更得慢了些。
  还是吐槽一下吧。周六被安排干活,我因为腰肌劳损复发让领导换人,结果领导让我正常履行请假手续。当时我的心里闪过无数个“呵呵”,然后写了张请假条,上面写着请假两天(周末)。拿到领导那里,领导问我怎么写两天,我说怕周日也有事啊。领导就说不用,周日是正常假期。这么说,周六不是正常假期咯,好气啊!!!(如果小可爱们遇到了这样的单位,请果断抛弃啊!)


第40章 感时抚事增惋伤
  顾容很快就在汝阴侯府安顿下来了,他顺便还把武英以及十个随从领了进来。萧啟听说时没有什么反应,但还是很快就去了客房,想知道顾容究竟是何打算。而且,对于顾容的身份,他还是心存疑惑的。
  萧啟进到院子里,就见武英在向一众随从吩咐事情。他的脑中闪过一个人影,熟悉感穿过岁月的长河涌上头来。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他在哪里见过,可是这人姓甚名谁他却是想不起来了。他不禁摇摇头,又看了武英一眼,这才走进房间,去寻顾容的所在。
  顾容正半躺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什么。萧啟凑上前去看,却见他手中拿着的是早该没了踪影的月白玉佩。当年清和放的那场火本该毁了沉香苑里所有的物件,萧啟在之后也只找到了那块玉佩上的绦绳,可今日这玉佩怎么就出现在了顾容手中呢?
  “这块玉,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顾容把玉佩抛给萧啟,笑道:“当年我就带走了,你自然找不到。”
  原来,当年清和放火之时,顾容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便立刻开始收拾自认为贵重的东西。可收拾来收拾去,那些东西都变得没了意义。最后,他把那个装满了东西的小包裹扔到了地上。接着,他随意打开了一个木匣子,就见里面躺着那块月白玉佩。
  这玉佩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它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却是非凡的。这是萧夫人的陪嫁品之一,是她说了要给将来的儿媳妇的。那年萧啟定了婚约,萧夫人就把这玉佩给了他,让他好生保管,婚后要交给他夫人。结果,萧啟回去后就随手把玉佩给了顾容。顾容起初并不知道那玉佩的意义,后来还是张大娘在沉香苑里说道他才知道的。张大娘的本意是想让顾容死了心,哪里想过会因此让顾容有了念想。
  萧啟没想到顾容当年就把这玉佩带走了,不过,如此也算是物归原主。他根本不介意此事,甚至心里还有些暗喜。
  “那你就好生拿着吧,本就是你的。”
  顾容本想掩饰住高兴,可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来,接着就道:“你就不怕我如今是不怀好意地来的?”
  萧啟并没有回答,只是往顾容那里又凑近了一点,然后道:“门外那冷着脸的,可是故人?”
  顾容点点头,他本就无意隐瞒,直接道:“她叫武英,是我表姐,几年前的清若就是她。对了,她本姓柴。”
  萧啟一时间瞪大了眼睛,脑子里百转千回,柴姓的人并不多见,来自南方的就更引人注目了。他当初就一直觉得顾容身上有秘密,如今这个秘密是要揭开了吗?
  “你姓顾,她姓柴,你们是……前朝后人?”
  顾容抢回萧啟手中的玉佩,转而坐到凳子上,道:“不然,你以为我何以在这短短几年里就有了如此财富?我离开的时候可是孤身一人。换作别人,又没安身立命的本事,拿着你给的那笔钱财不过是坐吃山空,到头来指不定得流落街头,最后活活饿死。”
  萧啟知道顾容是在怨他当年的无情,可是,只有他错了吗?顾容就丝毫没有错处吗?
  “你当年总是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秘密,咱俩就算想不生分也难。我让你走也是为你好,不然依我父亲的性子,迟早会要了你的命,来换回侯府的名声。”
  顾容见他要翻旧帐,就觉得脑仁疼得紧,慌忙让他打住,道:“当年的事咱们一笔勾销,也别说谁对谁错。如今我回来了,你想要怎么办?”
  萧啟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道:“今上的意思尚不明朗,为了不连累你,你还是少与我接触为好。等到将来天下太平了,咱们还是……还是兄弟。”
  顾容不屑地笑了,道:“萧啟啊萧啟,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没想到你还是变着法地刺激我。天下太平了?什么时候天下能太平?你是指望今上赢还是萧敬赢?”
  萧啟其实一点也不希望今上赢,但也不希望萧敬赢。今上若是赢了,他们萧家还有保全的可能。可是若是萧敬赢了,他恐怕不会放过萧家。但是,今上是否能够完全保全萧家呢?萧敬又是否会全盘否定萧家呢?这都是萧啟想不太明白的了。
  “不管谁输谁赢,萧家都是要遭一份罪的。当然,萧敬也许会念在当年相识的份上不过多追究。”
  顾容把萧敬的书信掏出来,扔给了萧啟,道:“你好好看看,萧敬他压根没想过要把萧家怎么样。你以为他起兵是置萧家于不顾了吗?若不是有我将来救你们,他哪会放心得下!”
  萧啟可没有想过,顾容居然和萧敬一直有往来。一个是前朝后人,一个是成王后人,本该是水火不容的,怎么就联手了呢?
  “难道你不打算光复前朝了?还是说,你们打算各据江山?”
  顾容收回书信,道:“我已是商人,自是无心政务的。你该明白,我支持的是谁。有我一日,我自会保你萧家上下安然无恙。”
  萧啟没忍住,拉过了顾容的手,攥紧了,道:“今上想让我率兵迎战,我答应了。”
  顾容知道萧啟如今是左右为难,答应今上也是权宜之计,便道:“若你要去,便带上我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离开你了。萧啟,我这番回来,是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过去种种,都让它过去。如今,我希望你能够把握住。”
  萧啟觉得真是造化弄人。当初他待顾容真心的时候,顾容只拿他当作依靠。后来顾容待他真心的时候,他却不得不送顾容走。如今两人真心不复,只余残念的时候,却又拼了命要在一起。
  “顾容,我已经成亲了,我也有孩子了,回不去了。你自有你的大业要成,我自有我的小家要守,从此再不相干不好吗?”
  顾容把萧啟推到门边,道:“你现在给我走,我可不听你的话。你的话哪有半分真心,只想着自欺欺人,你到底想不想我走你心里明白。我要是真走了,你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说完把人往外一推,就把门关上了。
  萧啟无奈,只好去寻妻女,告知她们即将出征一事。她们自是舍不得,哭哭啼啼了很久。女孩儿倒还好,人小心大,转眼就忘了。他妻子却没有。她知道有个叫顾春朝的住了进来,张大娘说那人酷似当年顾容。她对那顾容也知晓一二,因而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她也想从萧啟嘴里套话,可她素来本分惯了,对这种事总是问不出口。
  更何况,这些年萧啟待她不薄,吃穿用度从不曾短了她的。若是平白无故怀疑他,又是出征在即之时,恐怕会惹得他不痛快。这番思来想去后,她最终还是未发一言,心事重重地睡下了。
  几日后,萧啟率领一万人马前往战场,与张掾会合。张掾在秦、萧两家中最终选择了秦家,故而再见到萧啟他颇感尴尬。可是同为公事,他们还是要多次聚首的。一瞬间,他们又找到了当年在西塞并肩作战的默契。只是如今,张掾不再静立一侧,萧啟也不再勇于冲锋。
  令张掾感到奇怪的是,萧啟身边有一个同他们约莫年纪的男人,和萧啟的关系甚为亲密。而那男人身边有个随从,他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但是那随从又不是他手下的人,所以他一直没找着机会询问一番。
  这日,萧啟主动约他在帐中相谈军事,他又见到了那个男人,也见到了那个随从。那个随从冷着张脸,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十分相似。但他还是压下心中的疑惑,和萧啟聊起了如今的战况。
  萧敬起兵之时没有用陈孚那招鬼神之说,而是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还对那些军士说是去是留全由他们。军士中也有不少人是听过成王的故事的,一时血气上涌,冲动起来,就决定跟随萧敬左右了。
  而如今,东边成王旧部的后人也陆续赶到了西塞,开始谋划大的进攻。在不久前的一次战斗中,萧敬又一次用到了毒蝎子,吓得张掾所带领的军士们不敢前进。因此,萧啟来到的时候,两方都休战了。
  “也就是说,一旦萧敬又用毒蝎子,那我军必是要陷于溃败之中了?”萧啟问道。
  张掾点点头,不无担忧地道:“是啊,当年陈氏父子战败,与这毒蝎子脱不了干系。如今他要是用到咱们身上,士兵们哪还敢前进。”
  萧啟如今虽是希望萧敬能够早日结束战事,可也不想士兵们遭受毒蝎子之苦。那毒蝎子之名,他早就听说过,毒性之残忍,世间少有。当年能够逼退身经百战的陈氏父子,如今照样能够逼退张掾。
  “那可有法子能挡住毒蝎子?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若是毒蝎子能够独霸天下,南方未必能够太平这么多年。”萧啟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张掾摇头,道:“军医对此毒闻所未闻,哪能想出什么法子,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
  张掾说话的间隙一直往武英的方向看,顾容看得津津有味,还以为张掾是看上武英了,便对她道:“你去给张将军倒杯茶嘛!”
  武英瞪了顾容一眼,似乎是在说并非那回事,然后才认命地去倒茶。
  隔得远了,张掾还可以断定是自己认错人了。可这下离得近了,他完全可以确定这人就是当年把慕容珍扔下悬崖的女子。他一时没控制住,抓住了武英的手,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闯进军营有何企图?”
  顾容见武英被抓住,上前去与张掾打了起来,夺回了武英,然后道:“张将军可别以权谋私,我这姐姐虽是作随从打扮,可也不是你能够动的!”
  张掾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便对着顾容和武英拜道:“失礼了。”接着,他看了萧啟一眼,这才离开。
  萧啟知道他那一眼里有话要说,便追了出去,拉住他,道:“方才到底是为何事?”
  张掾本想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可是帐外人多嘴杂,他便没有说话,示意萧啟跟着他走。直到到了他自己的营帐中,他才道:“那女子,应该知道慕容忱的死因。”
  张掾将当初武英出现在西塞,然后将慕容珍掳走的事尽数说给萧啟听了。萧啟心中立刻有了定论,这件事与顾容一定有关系。不过,他并没有把心中的猜想告诉张掾,只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没必要继续执着了。此事,你就当作不知晓吧。”
  张掾见他这般说,也就没再计较。毕竟,关心慕容忱死因的从来都是萧啟,而不是他。既然萧啟都说算了,那他也没必要多管闲事了。
  但是,萧啟真的打算就这么罢了吗?他只是想保护顾容,这才没有在张掾面前说些多余的话。回到营帐中后,他看了武英一眼,然后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同他说。”
  方才武英已经同顾容说了她偶遇张掾一事,故而顾容已经有了几分准备。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做好了准备就能够万无一失的。
  萧啟抽出剑来,直指顾容,问道:“慕容忱的死,是不是你指使的?”
  顾容看着眼前的剑,先是一愣,继而笑了,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曾经喜欢过他?”
  萧啟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秘密,拿着剑的手颤抖了几下,最后又把剑掷在了地面。他不敢面对顾容,便转过身去,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佩服他……顾容,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这世间还有他这样的人。”
  顾容静静地捡起地上的剑,狠狠地刺向了萧啟的右肩,凄然一笑,道:“萧啟,疼吧?你的话就是这么一次次地刺向我的心的。”然后,他拔出了剑,扔到了地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萧啟没想过顾容会这么做,可也因此轻松了几分,自言自语道:“慕容忱,千错万错都在我,都在我。”说完,他就因为疼痛不得不在一边坐下,开始想办法包扎伤口。
  至此,慕容忱算是永远地在萧啟心中消失了。以前记得,是因为他死得不该。如今忘记,是因为顾容。他不得不承认,慕容忱的确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可是这个人还是无法超越顾容。


第41章 一时烟雨又濛濛
  这天,太子府上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他们衣着奇特,神情古怪,脸上皱纹纵横,一双眼睛冒着噬人的光。太子见他们来得神秘,便一边派人告知了今上,一边接见了他们。
  他们中一个为首的闪到厅上,对着太子拜了拜,继而道:“小人来自南方,有秘事要达天听。”
  太子一听南方便知晓了其中的原因,这几日他也派人查探过顾容的消息。他觉得此人形迹可疑,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今日这几个自称是来自南方的人大概能够说出一二,就是不知这几人到底是何来历,有何企图。
  “如今在我府上,你们但说无妨。南方之事,便是国之大事,尔等如若有功,过后自有重赏。”太子说道。
  那个为首的南方人得了保证,心中一喜,便道:“小人自小长在南方,其实从未听说过顾春朝之名。他是这几年才发迹,有了名声。小人打听得知,他与前朝有些干系,又听说他来了京中,心中担忧不已。其实前几年南方也发生过一些动乱,只是没有人敢去揭发,上面的官员也是遮着掩着。因着这些原因,小人带了几个随从,就往京中来了。今日得见殿下,自然如实禀告,还望殿下扫除南方余孽,还南方一个太平。”
  这人说得有情有理,实在不似胡诌乱道。而且,其中隐隐传达出一个消息——顾春朝和萧敬是一伙的。太子听后立时大怒,带了随从就要往宫里赶。这人偏又拦住他,道:“殿下莫打草惊蛇,只恐这京中早已埋伏下不少他的人马,如若殿下立时肃着张脸进宫,他必然察出有异!到时候他若是说动了宣威将军谋逆,那局面可就再难挽回了啊!”
  太子自然知晓形势,便又退回去坐下,问道:“依你之见,如今该如何着手?”
  那人就道:“小人来京,不仅为揭发他的身份,还为了毒蝎子一事。想必殿下也曾耳闻过这种毒液的厉害,但在我们南方,此毒是有解的。我把这法子告知殿下,殿下再告知今上,战场上的局势就能得到扭转。那时候,今上再下令召回宣威将军,告知他顾春朝的身世,让他在萧家和顾春朝之间做选择……”
  那人虽是没有说完,但太子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若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不仅可以让战事骤停,还可以借刀杀人,避免对于前朝之人过于残暴的事情外传。太子心中转了好几个弯,终于拍掌称好,道:“你们几位且歇在我府上,让他们好生服侍你们一番。我这就进宫,告知父皇,给你重赏!”
  太子志得意满地进了宫,将那南方人所说一字不落地说与今上知晓,接着又道:“父皇,那南方人所言未必可以尽信,但是其解决毒蝎子的方法却是可以试上一试的。儿臣听闻张掾的确为此苦恼不已,如若能够解决,对于战事也是大有利处的。”
  今上听后虽是震惊于顾春朝的身世,却丝毫不相信他会与萧敬联手。如若真是如此,萧骛怎么容得下顾春朝,又怎么容得下萧敬。他怀疑,那南方人只是想要挑拨离间,难保不是萧敬派来的。
  “既然他说有法子,便让他试上一试。若果真有效,你便带着法子去军中,好歹算是做了一件事情。”今上意味深长地说道。太子多年来没做成惊天动地的大事,虽是勤于政务,却丝毫不见有建树。毒蝎子一事,也算是一个契机,能够助他建立功勋。
  太子自然明白今上话中之意,他也想去战场很久了。自出生以来,他就一直被拘束在京中,从未见过别样的风物。若是能去战场,不说见识民生疾苦,单只是那沿途的风景,就足以令他着迷了。
  “儿臣定将此事办好,不负父皇的期望。”太子很快就应道。
  但是,那几个南方人到底是何来历呢?他们其实是旧时南方某支势力的残余,一直在想办法找顾春朝报仇。后来打听得顾春朝来了京中,便想要以他的身份为威胁,来迫使他为他们做事。哪知道他们跋山涉水来到京中以后,顾春朝竟然已经随军出征了。迫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采取最坏的打算,毁了顾春朝,成全他们自己。
  更何况,他们早就听说了那顾春朝与萧啟的事,自然也想把萧啟算计进去。此时又逢萧敬在战事中使用了毒蝎子,而毒蝎子是前朝人来到南方后才开始使用的,他们便断定顾春朝与萧敬之间达成了协议。只是,他们在告知太子这件事时,隐去了顾春朝与萧啟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他们说的倒也基本符合事实,可惜对于今上和太子这般多疑的人来说,他们的话倒变得不那么真实了。
  很快,那几个南方人就将制住毒蝎子的法子告知了太子。太子求功心切,没多久就带着那法子去了军中。在他走之前,他并没有忘记派人好生监管那几个南方人。他并不是很信任他们,还担心他们会逃走。
  到了军中,太子自然受到了一众将士的热烈欢迎。只是这欢迎里真真假假有几许,就看不分明了。倒是张掾,对太子的到来还算是真心实意地欣喜,毕竟太子身上有制住毒蝎子的法子。
  太子也不啰嗦,把一张纸给了张掾,让他自己去寻思琢磨。张掾如获至宝,立刻就带着萧啟去研究了。至于太子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他可就不奉陪了。
  萧啟没想到真会有所谓的解法,一时好奇,便也由着张掾拉着自己去了另一处营帐。等到那张纸上的内容映入他的眼帘时,他却不相信那就是解法了。毒蝎子怕的不是水火土木,而是金。只要用盾牌挡住,毒蝎子就无法渗透。而且,被毒蝎子沾染上以后也并不是全然无解。只要用烧烫了的金子放置在伤口上,很快就能结痂,完全不用断手断脚或是毁容。
  张掾看得十分兴奋,大手往萧啟肩上一拍,道:“这下可好了,萧敬那小子嚣张不了多久了。”
  萧啟看得心思凝重,默默地为萧敬担忧起来。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避免将士的伤亡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对于太子所说,他则是微微点头,应道:“如今确实好办了很多,就是不知太子是从何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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