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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周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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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愁站起来,眼睛的余光瞥到伯玄昭在桌子上勾画的水印,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能看到那个轮廓。分明就是仓渝州的地图,还有两道横贯的线,将整个仓渝割的七零八落。
“大人请!”收回眼的时候,恰好和木梁视线相接。木梁对见愁一笑,伸手便礼貌的请人先走。
跟在这些人身后的一对侍卫中,队尾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拉着比身材娇小的另一人,这边是薛原和马阿四。“太子真是太可怕了,刚刚就只站在门口,我吓得腿都发软。”薛原小声和马阿四说着话。
马阿四拉着薛原快走了两步,“知道可怕你就老实点,等右相派人来接你。”薛原翻了个白眼给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才不要回去呢。”
李家庄冬霜院里,有一处凉亭,李长生站在亭边往池塘里撒着鱼食。一团一团斑斓的锦鲤,争先抢后的凑上来,搅得水面一阵波动。喂了一会,便觉得无聊,就把手里的鱼食全扔到了水里。
“我可听说了啊,他一下摘了整个仓渝的乌纱帽。”李长生甩着扇子,扇出的风把亭子四周的白纱都吹得动弹。汝凉钰在棋盘上放下一枚黑子,又从棋盒拿出白子,闻言,视线也没从棋盘上离开。“不是还剩两个呢嘛。”
李长生往汝凉钰旁边一坐,胳膊杵在放棋盘的石桌上,哗哗摇着扇子。“这剩下的两个啊,有一个可是那清风县的县令,听人说长得啊……”
棋子落在棋盘上,吧嗒一声,清脆异常。“你给下人起名的调性,这么久了还是没一点长进。”一句话把李长生的话堵了回去,温润的笑也被汝凉钰撕裂,“你怎么知道?”
“我?”汝凉钰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嘴角淡淡的笑让李长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说没有了通灵之力,但你该不会忘了,长贤山庄的另一项秘术是什么了吧?”说完也不等李长生反应,站起身就走了。
李长生看着汝凉钰的背影,想破口大骂,从小到大的修养可不允许他这么做。只是心里毛毛的,啧啧了两声,他现在反而有点为伯玄昭担心。
棋盒里的黑子已经用完了,李长生看着这已经结束的棋局,表面上一团和气、不分胜负,但其实白子把黑子整个困住。看着处处没有危险,实则每一步都被白子牵制。
“少爷,你怎么不告诉李少爷咱们看到了那个见愁?”汝凉钰要去李家庄的藏书阁找两本书来,回来的路上,在园子里看到一个穿着守军官服的人急急进了李长生的院子。而他们回来的路必须经过李长生的院子,所以李长生和见愁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好啊,你个汝凉钰。”汝凉钰前脚刚坐下,后脚李长生就跟了进来。他刚刚走在汝凉钰后面,刚好听到银子的话。“原来你是看到了,还用那些玄乎的唬我。”
银子一脸的着急,想要请罪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汝凉钰给他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李长生不傻,待会自己就会明白汝凉钰是在逗他。
“见愁奉了伯玄昭的命,来请李家庄的大夫的。”虽然见愁真的是他李家庄出去的人,但是平日里尽忠职守,没有和那群贪官苟且。要不然就他的官职,也不至于坐在末位。“我派了竹苓去,将那套说辞说出去。你放心,没人能看出来那狗官的真正死因。”
汝凉钰笑着看着李长生,“我当然放心,毕竟是少庄主亲自动的手。”银子皱了皱鼻子,他当然知道他家少爷和李长生谈论的是什么。那个方英才就看长相,就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狗官,那么就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你说,要是让伯玄昭知道你这样,他会怎么想?”李长生扇子顶着下巴,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汝凉钰。“我猜猜啊,他平时是不是什么都为你收拾好,怕你累着,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活菩萨……”
“李长生!”汝凉钰修长的手,在椅子扶手上轻敲,声音听不出情绪。“啊哈哈,他怕是把你当成一个性子有点冷的大美人了吧。”汝凉钰捏住李长生的下巴,手指微凉的触感让李长生一个激灵,不受控制的看着汝凉钰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对吧?”汝凉钰笑的比冬日寒梅还艳丽,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李长生。“哈哈哈。”李长生干笑了两声,愣是没扭开下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我的国师大人,活菩萨哟。”
第20章
傍晚时分,天上的火烧云翻滚的格外红火。银子驾着一辆轻巧的马车,有一搭没一搭的隔着布帘和汝凉钰说话,“少爷,要先用晚膳吗?”路过熙熙攘攘的听雨楼,银子赶车的速度慢了点。
汝凉钰只将布帘撩起了一个小角,往外看了眼,客人来来往往的很热闹。“先走吧。”银子听到回复后,一甩马鞭又赶起了车。他家少爷向来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不过这段时间,他见汝凉钰常去听雨楼,才这么一问。
马车晃晃悠悠,穿了小半个仓渝城才算到了。“少爷,我先去通报一声。”银子轻快的从马车上跳下去,走到门口,被门卫伸手拦了下来。“麻烦小哥通报一声……”
谁知道正说着,就被门卫推了一个趔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门卫并不是伯玄昭从京城带过来的亲卫,而是仓渝州知州府的官兵。都亲身经历过上午的大动作,所以现在都有点像惊弓之鸟,草木皆兵的。
赵禀霖从太子行宫往外走,就看到了被推开的银子,他虽然不认识这人是谁,但知道这人是汝凉钰身边的小厮。“这是怎么了?”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不难猜出里面是谁,赵禀霖步子加快了点。
门卫是认识赵禀霖的,随着太子来的京城大官。经历过上午后,现在他们看到这些京城来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大人,这人妄图闯进去。”
银子这一听眼睛都瞪大了一圈,站直身子,就要上前理论,“你说谁闯进去呢?”
“银子!”马车帘子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也没有下来,就站在驾车的位置。门卫看着被黑色斗篷盖住的人,全身上下只看出身形如何,还有从宽大的帽子里飘出的面纱一角,绣着繁杂的云纹。
赵禀霖从门内走出来,嗤笑了一声,这两个小兵怕是好日子也到头了。要知道这马车上的人,可是伯玄昭每每都求着见的,这可倒好,被他俩拦在了门口。“微臣见过国师大人。”赵禀霖站定之后,对着站在马车上的汝凉钰,深深躬身行礼。
“免礼!”汝凉钰的声音淡漠,他看着对他躬身一拜的赵禀霖,皱上了眉头。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和这个人没打过照面,但是这人每次见他都这般恭敬。
门卫一看,他们认为的大官都对着马车上的人行李,很怂的腿软了。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刚刚听到什么,国师大人?就是那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国师?
见愁和木梁从院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便看到门口这一出。对了个眼神,才走了出去,小心做事、谨言慎行,毕竟赵禀霖都在那行礼。
倒是送两人出来的元锁一看门口的人,可机灵了。“公子,您来啦。”走上前笑眯眯的,银子走到马车边上,伸手把汝凉钰从马车上扶了下来。“太子的门卫可好生威风……”
汝凉钰倒是没在意一样,抬步就往太子行宫里走,走到见愁和木梁身边的时候,顿了下脚步,微偏着头。虽隔着一层黑色的布料,就是让人感觉他能看见。
“大人好走。”银子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念着刚刚赵禀霖对汝凉钰见礼,临进行宫前,还了礼回去。但是赵禀霖上马车的身形,停都没停一下,孤傲的像是一树老槐,刚刚的谦恭就像泡影一样。
元锁将两位大人好生送到门外,正准备转身走,却被木梁拉住了。“这进去的这位,是……”元锁脸上的笑收了收,有点戒备的看着木梁,“这不是大人应该操心的事。”
说完后,元锁快步往行宫里面走去。木梁缓了缓神,才回过味来,照元锁刚刚的反应,这刚进去的怕是太子殿下的什么人。赵禀霖刚刚那般恭维,想来身份也不简单。
要知道,赵禀霖就是在伯玄昭身边,也是恰恰好的君臣之礼。而在那人面前,确实真正的谦恭。木梁笑了笑,就看到和他一同出来的见愁已经走远了,真是个鲁莽的武将。
“众爱卿对仓渝知州暴毙一事,有何看法啊?”伯天元坐在高位上,觉得近来精神头越来越不好了。前几天和汝凉钰在御书房里所说的事情,也不知道办的如何了,只得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赵洪坤将皇上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这时候,抬步上前,“启禀陛下,臣认为此事大有蹊跷。”微低着头,很好的将面部表情隐藏在阴影里。
“哦?”伯天元勉强聚精会神,按在龙椅上的手青筋暴起,“不知赵爱卿有何看法啊?”从仓渝州来的折子上,说方英才饮酒过度后纵情而死,又是死在青楼里,这说法合情合理。而且附上的仵作验尸结果里,都证明了这一说法。
赵洪坤站出来,伯天元是不高兴的。这事儿是伯玄昭一手督办,现在仓渝州也是伯玄昭统管。刚刚押解进京的仓渝一众贪官,虽说手脚过大,但伯天元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贪官污吏。现在赵洪坤站出来,驳斥伯玄昭所呈报之事,这就是在打伯天元的脸。
“方知州在仓渝任职十载有余,为何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赵洪坤在朝这么许久,怎么会不了解伯天元一句话、一个表情的意思,“据微臣所知,方知州在为太子接驾时,与太子随行之人起了冲突……”
伯天元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愈发不悦的看着赵洪坤。“微臣斗胆,希望陛下严查此事。”赵洪坤不疾不徐的跪在地上,仿佛丝毫没有察觉皇帝的不悦。
“着四皇子伯玄思即刻启程,前往仓渝,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明明白白。”伯天月本来清明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头疼欲裂,吐出的话语也有些微咬字不清。
寿德伸手扶住了伯天元摇晃的身子,小声的唤,“陛下?”缓了一会,伯天元抬手让他退下。就看到伯玄思跪在地上,朗声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有点疑惑,倒也没说什么。
“相爷!”宗平像往常一样,走着往听雨楼方向去,今日身边却跟了一个人。李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还是去听雨楼?刚好老朽也没用早饭,那便一起去吧。”
宗平也没什么异议,引着路便往听雨楼走去。半道上,李赫不漏痕迹的观察了下四周,才开口,“贤侄有没有觉得今天早朝,陛下有何不妥之处。”
“相爷何意?”李赫突然他一同走,宗平便知道李赫有话要说,倒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件事。李赫用肩头撞了宗平一下,吹了吹胡子,“你别给我老头子装,谁不知道你刑部尚书最擅长观察。”
宗平被李赫撞了一下,脚下步伐依旧稳健。“陛下脸色发黑,眉心泛红,最近应该经常头疼。而且……”宗平说到这里听了听,好像也有什么是他想不明白的,“今日早朝上,陛下先是让四皇子前往仓渝州,但是又有些疑惑。”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宗平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李赫面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看来并不是他老眼昏花看错了,确有此事。
说着说着,就到了听雨楼。“宗大人,您来啦。”宗平算是听雨楼的常驻客人了,别说掌柜的,就连跑堂的小二也对他颇为熟悉。“楼上包间?”
宗平点了点头,“相爷这边请。”小二也麻溜的跟上,带到一间雅静的包间。人来人往的酒楼里,还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小二的认人本领自然一流。况且李赫的朝服还没有脱,上面密绣的仙鹤自然认不错。
“最近宫里面也没说皇上龙体有恙,太医院一点风声都没有。”李赫和宗平相对而坐,那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宗平喝了一口这茶水,上好的雨后龙井,极为满意,要知道有几次他来的时候,宗安给他上的可是那些小酒楼都不用的劣质砖茶。
上菜速度很快,除了宗平惯点的几样,又加了几道听雨楼的特色菜。“看来要到长贤山庄去一趟了。”吃饭过程中,李赫还在想早朝时候的事儿。宗平抬眼看了下李赫,又继续用膳,这不是他要担心的事儿。
“庄主!”长贤山庄后院花园里的一处凉亭,汝李氏靠在贵妃椅上,汝申岭坐在旁边打着扇子。“右相求见。”老管家过来通报,自从查出汝李氏有孕后,汝申岭就格外的小心。
汝李氏伸手拿过汝申岭手里的扇子,眉目间是藏不住的疲惫。“你去吧。”汝申岭低头在汝李氏眉间落下一吻,在妻子面前不似之前的优雅从容,他知道怀上继承通灵之力的孩子的结果,无时无刻不在忧心。
“你忘了凉钰临走时说的了吗?”汝李氏怎么会不知道汝申岭心中所想,自从大夫诊出她有孕后,汝申岭比她还要着急。“长生过几天也会来,你不要担心。”
“好!”汝申岭感受着汝李氏贴在自己脸上的手,压下心里的不安。“那我去去就来,要是累了,你就先睡一会。”将汝李氏的手放在榻上,转身往外走去。
李赫坐在长贤山庄前院的大厅内,下人奉茶之后就站在一旁。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本来舒展的眉毛又皱了起来。“不知右相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汝申岭身为一庄之主,说话礼节时刻周全。
“哪里哪里。”李赫起身,看着落座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带着儒雅,气质从容。“老朽前来,是有一事想请教。”并不是不会官场上虚与委蛇的那一套,但他看来汝申岭是爽快的人。
“哦?不知右相有何事,需要在下帮忙?”汝申岭心里已经转了一个来回,要说现下的大事,也不过是仓渝州的蝗灾。可是这抵抗蝗灾的方法,不是已经有了决议吗?
李赫随着汝申岭落座,两只手来回的揉搓,“不知道汝庄主知不知道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行为举止大变?”李赫选择了一个很夸张的问法,要不然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恕在下才疏学浅。”汝申岭一颗心还挂在汝李氏身上,不过这个问题他确实不知道。“那国师大人可在?”李赫着实是觉得此事诡异,听汝申岭这么一说,也更着急。
汝申岭摇了摇头,“凉钰前几日随太子殿下一同前往仓渝州了,此时不在府内。”前往仓渝?李赫想起来前几天宫里传来的消息,皇上单独召见了国师,是不是就和这件事有关?
第21章
还坐在主位上的伯玄昭,就看到一个裹得严实的人朝自己走来。“钰钰。”伯玄昭激动的站了起来,上前去拉汝凉钰。“怎么来了?也没让人通报。”
元锁跟在后面小跑着进来,看到主子那高兴劲,又为两个守门的官兵捏了一把汗。“殿下,门卫没见过汝公子,刚刚在门外……”就看伯玄昭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他,泪流满面啊,又不是他拦下了汝凉钰。
“钰钰,你用晚饭了吗?”伯玄昭对汝凉钰说话,语气瞬间就软下来了。抬手把汝凉钰头上的帽子取下来,理了理飞到一边的几绺头发,摘下面纱,“一起用晚饭吧,我让银子去听雨楼带回几个你喜欢吃的菜。”
汝凉钰站在那,就看着伯玄昭,没回话。好一会儿,伯玄昭心里有点没底,抬手碰了碰汝凉钰的脸,也不开口惊扰汝凉钰,任他看着。“嗯,好。”脸上的触感让汝凉钰稍微的回了神,简单的应了一声。
不对劲,伯玄昭一直注意着坐在身边的汝凉钰,以前虽然也是食不言,可汝凉钰从没像现在这样。“钰钰!”在汝凉钰又一次手拿着筷子,停在碗上后,伯玄昭双手捧着汝凉钰的脸,四目相对。
“嗯?”汝凉钰有点疑惑,放空的眼神戳的伯玄昭的心加速跳动。“你怎么了?”用大拇指揩掉汝凉钰嘴角沾着的汤汁,这触感,让伯玄昭有些心猿意马。
汝凉钰当然看得出伯玄昭越来越幽深的眼神,拉下伯玄昭的手,“那个木梁,是什么人?”将伯玄昭异动的手按住,瞪了他一眼,这人才算老实下来不再动了。
伯玄昭一脸不懂的意思,木梁这个人他是知道,但他不懂汝凉钰问这件事干什么。不过汝凉钰问的问题,他都会回答,“就是清风县的小县令,现在代理仓渝州的杂务,还有一些蝗灾的安排。”
这回答也不像有什么,汝凉钰这会儿回过神来,心里有点发恼。李长生那厮跟他那样说,无非是想让他怀疑下伯玄昭和木梁有些什么,可就是明明知道这些,他还是上钩了,还贸贸然赶过来。现在想想,实属唐突。
“吃饭,一会该凉了。”想通了这些,汝凉钰也不纠结在那件事上,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伯玄昭的碗里。捡着自己碗里的菜,一点一点吃。“钰钰!”伯玄昭的声音莫名的喜悦,汝凉钰嚼着饭菜,腮帮有点鼓的看向他。
伯玄昭嘴角的笑更是压不下去,他觉得汝凉钰一定是……吃醋了。“钰钰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不知是他问的话,还是脸突然凑近,惊得汝凉钰饭菜卡到喉咙里,咳嗽的满脸发红、双眼含泪。
“快喝点水。”伯玄昭连忙倒了一杯水,递到汝凉钰嘴边,“喝点水润润。”看着汝凉钰咳嗽的厉害,伯玄昭把刚才的话题早就抛到了脑后,手在汝凉钰后背给他顺气。汝凉钰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好一会才止了咳嗽。
伯玄昭直接伸手过去,把汝凉钰刚刚漏在嘴边的水,给他擦了。“好点了吗?”眼神急切的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儿,明明就只是呛到了而已。
“好了!”可能是刚刚咳嗽的原因,汝凉钰一向清亮的嗓音有点发哑。看着伯玄昭担心又夹了一点内疚的表情,汝凉钰捏了捏他的手指,带着淡淡的笑,“我没事儿,快吃饭吧。”
伯玄昭挑一些软糯的、不油腻的菜,夹到汝凉钰碗里,这也不跟汝凉钰开玩笑了,仔细的给汝凉钰夹菜。可能是重生之后,每一天都像是活在梦里,他很怕一眨眼汝凉钰就消失了,他还是高墙里那个孤独终老的皇帝。故而汝凉钰的一点小事儿,都让他心惊。
吃完饭后,伯玄昭还有点沉着脸。汝凉钰没说什么,不过由着他靠在自己身后,还用胳膊圈着了自己的腰。他有些疑惑,伯玄昭为什么这么紧张他。不过也承认,这种感觉不坏。
“少爷。”银子看外面天色已经灰蒙,不得已走进屋,想问问汝凉钰今晚要不要会李家庄。一开口,还没发问,就觉得伯玄昭的眼神像密集的冰箭一样,射在他身上;根根致命。
汝凉钰搭在腿上的手,转而盖在伯玄昭手上,安抚的轻拍了两下,“你回去跟李长生说一声,我今晚住在这儿。”说完这话,身后人的紧绷才松了下来,“明日一早,再拿上我的换洗衣物来这儿。”
银子领了命就退出去了,伯玄昭蹭啊蹭的,从背后抱着汝凉钰,下巴放在汝凉钰肩膀上。偏着头,非常近距离的看着汝凉钰的脸,真是好看啊,然后就没忍住亲了一口。
“昭!”汝凉钰手里的书险些掉下去,转头怒视做坏事的这人。谁知道一转过头来,两个人鼻尖贴着鼻尖,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气息的炙热。让伯玄昭从他身上下去的话,在鼻息相触中,慢慢消融。
贴在嘴唇上温润的感觉,让汝凉钰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让嘴唇上的触感愈发明显。被对方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紧接着舌头又舔过被咬的地方,汝凉钰觉得他要窒息了,像是溺水了一般,连手脚都软绵绵的。
想让伯玄昭放开他,一张嘴却被窥伺已久的猎人攻占,只能发出两声软绵绵的哼哼。灵巧有力的舌尖,划过上颚,顶的他微张的嘴张的更开。他无处安放的舌头,也被勾起。汝凉钰觉得他可能要死了,只能仰着修长的脖子,小巧的喉结不住的滑动。
“嘿嘿。”好像过了几十年那么久,汝凉钰被耳边的低笑唤回神,本来手里拿的书也掉在了腿上,看不出读到那一页了。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急促的喘息。
耳边铺洒着炙热的气息,伯玄昭的声音愈发低沉,有点蛊惑人心的意味。“钰钰?今晚一起睡好不好?”轻扬的尾音,带着一点小窃喜。
汝凉钰缓缓睁开眼睛,眨了几下眼,眼前迷离的光晕才消失。想起刚刚的事,脸上一热,“不好。”不想去搭理身后低声说话的人,一向灵光的脑袋里,因为刚刚那短暂的事情,现在还有点黏糊。
当晚,伯玄昭和汝凉钰是睡在一间屋子里了。不过,汝凉钰睡在床上,伯玄昭睡在和床几步之遥的软塌上,就算他一直用委屈和渴望的眼神看汝凉钰,汝凉钰也没改变决定。只跟他说:“要不你睡床,我睡软塌吧。”
伯玄昭当然不会让汝凉钰睡软塌,他侧身躺在软塌上,借着今晚格外明亮的月光,紧盯着床上平躺的汝凉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触感好像还在。等以后,以后肯定要睡在一张床上。
第22章
“殿下,殿下!”又是大早上的,伯玄昭的软塌就在窗下,一睁开眼就看现在并没有天亮,应该是卯时。“殿下!”元锁在门外又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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