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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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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濯煜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那就这样吧!不过白大人,这石烈会带10万大军部守在底线处,雷炎带20万大军攻城,其他人会防守主营,白大人能力超强,就麻烦白大人自己脱身了。”
  白灏睿当下心中酸涩,是了,他怎么放过自己?怎么会好心接应自己?他想让他死啊,一直都是。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答得平静,却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没落。
  三天后,白灏睿带着两千精兵前往布防的缺口,潼关。
  另一边,雷炎带着20万士兵开始攻魔族的要塞,洛殇城。而石烈已经在潼关底线三千米处布防完毕。
  魔族主营。
  “报告主帅,兽族主将雷炎已向我族洛殇城攻去。”
  “报,兽族后防要塞潼关已空出,先只留白灏睿一人防守。”
  一条条战报传来,越发勾起了紫昀的兴趣,当即下达命令。
  “魔笛,带三万精兵探探潼关的虚实,不用着急攻城,探查完情况,先来向我汇报。”
  “是”
  “魔爵,带二十万大军会会雷炎。”
  “是”
  “二哥,我可是听说白灏睿和濯煜有灭族之仇啊!即使是白灏睿在那,也难保不是他们设下的陷井。”说话的这人是魅尊三弟魔玥魅·紫晨,他不用像哥哥姐姐那么努力优秀,反倒是个爱玩的,成天和那些世族的公子哥鬼混,和姬乐安倒是有点交情。听说过其中内情,到觉得有趣,提醒着他二哥。
  “这件事我知道,不过老姐说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太和白灏睿过不去,不能伤他性命,白灏睿的母亲好像和老姐关系不一般,应该是姬,洛,云,百里,皇甫这上五家的人。”
  “要不,你去会会,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紫昀有些嫌弃的说道。
  “去就去。”他好心提醒,他二哥还嫌弃他,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着就去追魔笛的队伍了。
  魔笛抵达到潼关五百米处,就停止了前进。
  “三王子神通广大,要不三王子飞上去看看他们的布防?”魔笛半恭维半调笑道。魔族虽然每个都有些神通,但只有魔族王室血统才能天生具有飞翔的能力。
  “那有何难?”天刚暗下来,趁着夜色,紫晨飞到了潼关后营的上方。
  营帐真的不多,顶多一千来人的帐篷,主营就在最接近潼关城门的位置。紫晨不由暗想,难不成濯煜恨白灏睿恨到了如斯地步,这么明目张胆的想他死,紧紧派了两千人跟着,这是宁愿失守,也要杀了他吗?又细细巡查了一圈,确认没有埋伏,就飞回去了。
  此时白灏睿的帐营中。
  “因该是魔族的三王子紫晨,已经飞回去了。白风,他们最迟明早就会攻城,你明天带领将士象征性的对抗,人迅速从后防撤走,我会抵挡他们,你只要快速撤回石将军的阵营,就安全了。”
  “家主,那您怎么办?”白风是白灏睿心腹之一,很担心的说道。
  “没关系,我会没事的,这是命令,这两千人,都是高堂妻儿需要照顾的,他们若死了,我怎么向他们亲人交代,就算我死了,你就派人传信给姐姐,白家就叫给他了,他一心想让我死,我会如他的愿得。”
  “……是”
  与此同时,紫晨回到了魔笛的军营。“咱们明天早上就可以攻城,我周围五百里都巡查过了,没有埋伏,白灏睿如今手里最多不超过两千人。”
  “白灏睿精明如斯,就是二王子也没从他手中讨到一点好处,如今怎么会这么大意。”
  “怕不是白灏睿想的,濯煜和他有灭族之仇,据说五年前神兽大典,濯煜还被人下药,他一直以为是白灏睿做的,但姬乐安和我说事实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个咱们也没法评说,那我去准备明早攻城了。”
  “嗯。”
  此时的魔爵和雷炎的战争也在激烈的进行。
  第二天,黎明,墨色渲染的天,天空中无星无月,注定这一天的不平静。
  这是,魔笛已经开始攻城了,白灏睿带着士兵抵挡了一会,就让他们撤了,如今只留下他一人与其对质。
  “白灏睿,只要你不抵抗,我方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让路,我们就放你走。”
  “紫晨,我知道是安的原因,但我还是谢谢你的好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路我就不会让。”
  说着,翻转手印,耗尽了全部精力部下了结界,这个结界就是魔笛和紫晨合力也花了两个时辰才破开,而此时白风早已带着那两千人到了石烈的军营。
  白风什么也没和石烈说,因为会破坏家主的计划。况且即使说了,石烈也未必会旧家主。
  结界已破,白灏睿灵力耗尽,已是强弩之末。魔笛就派人把他压下去,好生看管。
  收缴了潼关,留紫晨在此驻守,魔笛带了两万士兵乘胜追击。
  此时已经到了日头最毒的时候,而魔笛已带人追至底线,燕岭峡。雷炎在暗处看着魔笛已带人进入包围。
  “进攻。”
  十万大军如洪流般涌出。
  “撤,我们被算计了。”而此时已经来不及,魔笛即刻迎战石烈,无暇顾及他的士兵,战场上血肉横飞,都是他方将士的血,魔笛杀红了眼,险些与石烈同归于尽,但是三王子还在潼关,他必须去通知,不然在潼关的将士,也将会被全歼。
  终于在他亲卫心腹的掩护下,逃离了战场。虽说战场上生死有命,但他从未如此被人算计,白灏睿,这笔账我会跟你算。
  魔笛用他毕生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潼关,来不及和紫晨解释太多,就立刻命令往回赶,匆匆瞥见了被士兵压着的白灏睿,上去就给了他一脚,白灏睿被踹出三丈远,白灏睿觉得自己的内府一定被踹碎了,吐出了一口血。
  “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回去我要那他祭旗。”
  一路上被石烈追赶,虽然死了不少人,但还是带回了大部分。总比被人全歼了的好,来时是三万大军如今只不到一万了。
  愤怒冲昏了魔笛的头,回到魔族大营,他就直接把白灏睿吊到了最高的旗杆上,吊了三天三夜,其实这样的高度,兽族阵营不会看不到,只是想救的没能力,有能力的不想救罢了。
  白灏睿你也该认命了,他恨你恨得要死,怎么会和你再有半点情意,怎么会救你。
  

  ☆、第四章

  三日后,紫昀命人把白灏睿放了下来,他还记得魅尊的话。白灏睿被放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找了魔医魔竹来看,他只说费尽他的毕生所学也只能让他再活三天。紫昀犯了愁,毕竟老姐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
  恰好这时,魅尊身边的大祭司魔青儿来下达布防命令。
  “二王子,三王子。魅尊命令你们即刻救治白灏睿,损失的两万人这笔账不会算在他身上,救活之后放他走。还命令三王子即刻回魔都,别在这添乱,大亲王明日回来接替统帅一职。魅尊还说希望二王子以后长点脑子,不然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青儿姐姐,大哥忙完了吗?”大亲王,魔玥瞳·紫文,魔族王室到达一定年纪才可封亲王。
  “是,大亲王已经和神族交涉好,神族不会插手魔兽大战。”
  “哦,不过白灏睿不是我们不救,是救不回来了。”
  “当然就不回来了,不然紫魅去请我干什么?”闻声便进来一位谪仙般的女子,高贵而又邪魅,不同羽尊的霸气,不同魅尊的妖娆,而自有一番味道。
  “璃殇姐,你怎么来了?”此女子便是药族药尊,药璃殇。这魔医魔竹和齐靖翰都曾受过她的教导,奉她为师。药族可以说是没有人不想巴结的种族,药族医术超群者,都能医死人,肉白骨。更不用说药族族长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过你姐可没那么大面子。白灏睿人呢?”药族人向来孤僻高傲,她这么说绝对没有狂言。想是白灏睿的母亲真的很厉害吧!
  “主营出去,右手边第三个营帐,魔竹在。”
  白灏睿的帐中,看到药尊的魔竹也很惊讶。老师避世很久了,这白灏睿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嘛!
  “看来这么多年,你也没什么长进嘛!”
  “是,徒弟无能。”
  “什么情况?”
  “内腑损伤严重,恰好折断的肋骨插到了心肺,又没有即时的救治,三天的曝晒,已经耗尽他全部的灵力,最主要的是,他并没有一点求生欲望,徒弟实在是无能为力。”
  “年纪轻轻的,想什么死呢?这要是死了,他妈回来了我还能好了吗?”当然最后一句话也就是她自己嘀咕嘀咕。
  抱怨完之后,打开了她携带的药箱。
  “去,给我打盆热水,生火,我要施针。”药尊吩咐完,魔竹就屁颠屁颠的去办了,能看到老师施针不容易啊!
  只见药尊抽出一根长三寸,粗细适中的金针,扯开了白灏睿的衣服,手握金针在白灏睿胸膛上快速翻转,下针。
  半个时辰后,白灏睿身上浮上一层薄汗,但原本惨白的脸色已经渐渐有了血色。
  药尊收针,从药箱中拿出来一张药单。“这药每天三顿,连续喝一个月,一年之内不得妄动灵力,不能再受重伤,虽然以后身子骨会比常人弱点,但也无事了。”
  “是,他醒来后我会叮嘱他。”
  “让他先在这养两个月吧!我会和紫魅说的。”
  “是。”
  说完药尊就离开了。
  此事告一段落,第二日,紫文来接手了紫昀的职位,紫昀做副统帅,紫晨便和魔青儿回去了。
  白灏睿在魔族大营中休养了一月,起初他连床都下不了,但药渐渐发挥了效用,伤也渐渐好转,后来能下地走动了。紫文和紫昀会找他闲聊,虽然各位其主,谈天说地的,倒也投机。白灏没问过为什么救他,他也不想知道,因为无所谓了。这一月内再无战事。
  届时,天已入深秋,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
  这一日,魔族兽族又一次开战,白灏睿坐在营帐中,听着战场上混乱的厮杀声,内心格外平静,就当我死了吧!
  第二日战争结束,魔爵从战场上掳来一名女子。紫文请白灏睿到主帐去。
  “白灏睿,你竟然没死!”那女子便是贞莘儿,她原是从小跟在濯煜身边的婢女,却对濯煜产生了非分之想,于是就在神兽大典那天给他下药,这样这么多人都看着,濯煜就不会抵赖,会娶了她,她就会成为濯家的家主夫人,没想到白灏睿坏了她的好事,这么多年虽然濯煜对她宠爱疼惜,却从未提过娶她之事。她把这一切都归到白灏睿身上。
  这一次也是想和濯煜更进一步,就假装被囚,反正濯煜会救她,没想到白灏睿竟然没死,真是阴魂不散。
  “灏睿,你认识她吗?”紫昀不由有些好奇。
  “是,能不能请你放了她。”
  “白灏睿,我不用你假好心。”
  “人家好像不太领你的情啊,灏睿”
  “白灏睿,你对的起濯煜吗?你竟然投奔敌军,背叛他。”
  “我没有,紫文,你放她回去吧,她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就是一个女人。”
  “她没有,你有啊,我可以放过她,但你要在留一个月,我知道你想走了。”
  紫文不是要为难他,而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在带兵打仗,而濯煜……大概不回放过他,反正能拖一时试一时。
  “怎么样?”
  “我答应你。”
  “濯煜,你个叛徒。”贞莘儿此刻已经面目狰狞的大叫道。
  “我会放了他,不过会给他点教训。”
  白灏睿不在说什么了,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紫昀派人揍了贞莘儿,才把他丢回到兽族大营。
  兽族大营主帐内。
  濯煜看着衣服残破,浑身是血的贞莘儿,愤怒异常。
  “莘儿。”
  “煜,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白灏睿……白灏睿是叛徒。”说完就晕过去了。
  “莘儿,莘儿,齐靖翰你快救救她。”
  …………
  这一个月内,白灏睿在魔族大营中养伤,他知道自己回去后,一定不得善终,所以在好好享受这一个月。
  而濯煜在听了贞莘儿的恶意污蔑之后,就恨不得把白灏睿千刀万剐了。
  …………
  而这一月悄然而逝。
  白灏睿终究是回了兽族大营。
  “报,统帅,白灏睿回来了。”
  其实听完贞莘儿的话,齐靖翰是完全不信的,就连石烈都觉得有些说不通,但他更支持老大的行动。濯煜被愤怒冲昏了头,雷炎则是个死脑筋。
  白灏睿刚进大营就被压下了,双手捆绑着被压入了主帐。
  “白灏睿,你可以啊!竟然背叛兽族,你对得起羽尊吗?”
  “……如果,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白灏睿其实那时也有那么一丝期待,万一他会信我呢?可下一刻他就被打入了深渊。
  “哈哈哈哈,白灏睿,就是天下人都死绝了,我都不会相信你说的一个字的。”
  白灏睿,你也该死心了,你和他之间不可能有一点点信任,他,永远都不会信你的。
  “来人,把白灏睿压到点将台前,去衣,杖责军棍,打到他招为止。”
  “不,濯煜,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可以,你要莘儿的命就可以,我只是,让你领了军棍而已。”
  “给我拖下去。”
  白灏睿被压到了点将台前,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而周围都是百万将士,齐靖翰,雷炎,石烈也都在,而濯煜在营帐中照看贞莘儿。
  “白家主,你看是您自己来还是我帮帮您。”
  白灏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慢慢解开了衣带,去了裤子,趴在了木凳上,白风等人想去阻止,都被拦住了。
  “啪。”厚重的军棍狠狠的砸在了臀上,身后就立刻浮现了青紫瘀痕,白灏睿狠狠咬住下唇,勉励不发出一点声音,军棍一次次砸下,白灏睿的手指紧紧抠住了木凳,指尖已被抓破,血很快流出,照映着苍白的身体。
  天空传来隆隆的雷声,乌云越压越低,大雨霎时磅礴而下,刑还没完,军棍依旧砸在上面,血水混着雨水撒了一地,白灏睿已经昏迷。
  齐靖翰有些看不下去,就回去了,石烈和雷炎不作言语,默默。
  “报,白灏睿已经昏过去了。”
  “真不禁打,算了,这账以后再和他算,打满一百就停吧!丢回他的营帐去。”
  “是。”
  满天的大雨照着他的悲哀,白灏睿,你真可怜,天,都在为你哭泣。
  

  ☆、第五章

  届时,已入深秋,雨水冰冷。
  行刑完之后,白灏睿就在冰冷的雨水中淋了许久。白风等人想扶他回去,却被濯一濯二等暗卫拦住了。
  就这样,淋了两个时辰的雨,天都渐渐黑了,当白风等人把白灏睿送回营帐时,白灏睿已经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
  白风留下白雨等人照看白灏睿,他去找齐靖翰救人。齐靖翰二话没说就拿着药箱和他去了。齐靖翰找人调查过,白灏睿被魔族吊在杆子上三天,听说重伤到连老师都去了,况且他要是真的叛敌,又何苦回来呢?虽然他和濯煜是一块长大的,情意不是白灏睿能比的,但他是真的可怜白灏睿。
  想要求得宽恕,却没有人愿意宽恕他,明明爱上了,那人却很他入骨。
  齐靖翰赶到了白灏睿的营帐,看到了几乎只剩一口气的人。他面色惨白,额头滚烫,浑身冰冷,掀开了棉被,身后的衣服几乎打烂了,清理出来估计又是一阵剧痛,伤口血肉模糊,臀上的惨状和背部的惨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齐靖翰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伤口,但即使是昏迷中,白灏睿也疼的发抖,清理完了伤口,又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发现他肋骨刚刚接上,内腑像是受到重创,刚刚回复了一点,今天这么折腾就算是熬过去了,怕是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了。
  “齐家主,我们家主怎么样?”
  “这药两个时辰换一次,我会开一副药,先喝着,能挺过今晚就没事了,不过这杖刑毁了根基,以后阴天下雨,都会不利于行。”
  “这,不能治好吗?”
  “这次,就算是老师来了,估计也无能为力了。”
  “那,还是麻烦您了,家主醒了,我会告诉他你的恩情。”
  “这,随便吧。”
  齐靖翰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
  可这一夜并不好熬,白灏睿凌晨时开始梦魇,一直在说胡话。就这样昏迷了三天,这三天伤口虽然没有初次清理时那般惨烈,但也依旧红痛肿胀着,只是不在流血而已。
  第四天黎明,白灏睿终于悠悠转醒,但随之涌来的痛楚几乎疼的他再一次昏过去。白风见他醒了就连忙把药端了来,那日淋的雨伤了肺,连日的高烧又伤了喉咙,药几乎没喝进去就吐了,嗓子哑着说不出话,就这样又挨了两天,病在没有一点起色了。
  第三天,濯煜听闻白灏睿已经醒了,就命人叫他来主营。
  “家主,您不能去啊,您这样根本连地都下不了。”白风劝了又劝。
  “是啊!您这身子骨再折腾就垮了。”白雨也在一旁附和。
  “我不想去,他就能让我不去吗?”答案当然是不会,濯煜巴不得他死,又怎么会让他好过。白风白雨见拗不过,就扶着白灏睿过去了。
  “报告主帅,白家主已到帐外。”此时主营内,濯煜正和石烈,雷炎喝酒,当然没空搭理白灏睿,只不过就是想折磨他罢了。他以为只不过是杖责了他,修养这么多天早就好了,殊不知,这一顿杖责险些要了他的命。
  “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是。”
  帐外秋风刺骨,冷风的洗礼和身上的疼痛早已让白灏睿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保持清醒听完这些话,白灏睿面上平静,但心中却越发苦涩。
  是啦!只要我活着一日,你怎么会让我好过。或许,我死了,你也不会放过我。
  就这样站了两个时辰,天渐渐泛黑,各个营帐都灯火通明,而主营中更是欢笑声一片,只有他们主仆三人,站在这百镇大营中,遭人耻笑。
  其实这雄兵百万都掌握在羽尊手中,但大部分时间都由濯煜,石烈,雷炎等人操练。这濯家和白家的事,士兵们大都知道,以前为了给他们主帅报复也没少给白灏睿使绊子,如今他又多了叛军投敌的罪名,怕是更遭人鄙夷非议了。而且打仗的将士大都心思单纯,也更容易被人利用,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其实这时,白灏睿连保持清醒都很困难了,但他还在撑,他想在他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最后一丝呢?
  时间流逝,就这么熬到了半夜,终于,濯煜出来了。
  “呵!我竟不知道白泽一族族长身体孱弱到还要人扶,连站都站不稳吗?”冰冷讽刺的话激起了白灏睿最后一丝清明。
  “放开我吧。”他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到,可白风,白雨听到了却不能放,这一放,不就直接摔在地上了吗?现在的样子哪里还经摔?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白灏睿此时的隐忍和顺从在濯煜眼里就是揉捏造作,满脸鄙夷,心中泛着不耐。
  “白灏睿,你别让我觉得你恶心。”这句淡淡的带着不屑的话想一把利刃凌迟着白灏睿的心,心中绞痛,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挣开了白风白雨,就这么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扯动力浑身上下所有的伤口,白灏睿几乎疼的背过气去。
  濯煜弯下腰,用力捏住了白灏睿的下巴“白灏睿,你最好别再轻举妄动,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就狠狠甩开了,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我其实什么也没做啊!濯煜,你真可怕,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做了是错,不做也是错。
  他拼尽全力想他喊,喊声中带着不可名状的颤抖和委屈“濯煜,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信我?”
  许久,那人只是淡淡道“因为……你不配。”
  …………
  “这样啊。”是啊,终究,是我不配,我没有资格,泪水无声下落,就昏迷了,没在醒来。
  齐靖翰早就在营帐中等候,但花了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一点起色,看来这次他是真不想活了,齐靖翰也懂,心病还须心药医,说不定濯煜能更管用,想着想着就走到了主营。
  “老大,你去看看白灏睿吧!他快要不行了。”
  “可以啊,白灏睿让你来当说客来的,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老大,以前的事咱不说,这次你是真的冤枉他了。他被吊在魔军大旗上三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检查过他的伤,他的肋骨应该断了,近一个月内才刚刚接好的,五脏六腑移位,也才刚刚复原,估计是魔笛做的。老大要是他真的叛敌,他何苦回来,要是他真的叛敌,他在魔族一句话就能决定贞莘儿的生死,又何必放他回来。您细想就是。”
  “他被您施完杖刑之后几乎毁了根基,连着昏了四五天,刚醒就被您叫来这吹冷风,其实他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您这就……唉,反正我话已至此,如今的他,我是救不活了,就是怕您会后悔,我先走了。”
  帐外,石烈看到齐靖翰出来,跟上前去。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何必说谎呢?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而且这些东西查起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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