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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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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睿卿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得他取笑自个,没什么反应,能占便宜,怎么都要回个本。
  系好腰带了,朱睿卿从下到上帮他扣盘扣,当扣到最上的盘扣,卫戍看着他靠近,脸一点点的放大,不自觉往后仰去,抬头,仰脖,嘴中问道:“你用早饭时,看着我,想着什么,脸那么红,不会在春日思凡?”
  朱睿卿抬眸,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磨磨蹭蹭的,不愿意扣上,他答道:“郎君真的想知道?”
  “嗯——”
  “不后悔?”
  “嗯——”
  “那您可仔细的听着了……”
  朱睿卿的手改扶住卫戍的腰,人凑上去,没凑到耳边,反而是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喉结。
  呼出的热气洒在喉结上,很痒,那儿是男子的敏感处,不由得起了一身细细的鸡皮疙瘩。
  卫戍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受控制的嘤咛之声从喉咙深处滑出,出了口,有几分黏腻,差点儿没吓坏他。
  朱睿卿紧紧的捞住他,俯身在他耳边,道:“早饭时,奴一直在想郎君您呢。”
  卫戍:“……”
  卫戍也尝试才想他是不是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不干不净的旖旎之态,不然怎么会眼神游移,脸色涨红,可这话被当事人说出口后,反而让人想斥责他不知羞耻。
  “老太太让奴帮您开枝散叶,可您不是瘸着吗?”
  这话咋听着没问题,仔细深究,卫戍总觉得朱睿卿在骂他没用一样。
  至于是哪儿的没用,全看看客们各自衡量了!
  “您终日坐在轮椅上,奴就想,你动不了,那奴自己动。”
  “……”这话听得怪怪的,卫戍想,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奴在脑海里构画了一番,您坐在轮椅上,奴帮你动的场景,想一想,还有点腼腆。”呼出的热气钻入耳道,激灵了卫戍一番。
  卫戍回道:“我可没感觉到你哪里腼腆,大胆得让人心惊肉跳。虽说我明面上是腿脚不便,又不是不举。”
  “你这话说得,是不是笑话我不举?”
  “清衍哪里敢啊,”朱睿卿的声音渐弱,他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郎君穿艳丽的衣裳,衬得肌肤如玉,像个璧人似的,惹得清衍都挪不开眼了。”
  “嗯……说话归说话,好好伺候人,别整得跟个青天白日里撩拨人的狐媚……”卫戍说着,扭过头,朱睿卿正伺机而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排不斥排斥。
  他一回头,朱睿卿凑上前,四片温软的唇瓣触上。
  “喂……”卫戍待呵斥些什么,嘴儿一张,如了他的意,他的一双墨玉眼里充满了笑意,满眼都是他的倒影。
  卫戍被他的眼迷了视线,糊了眼,只任凭他胡作非为,搅乱了平静的心。
  这种感觉,卫戍没同其他人经历过,被动的承受。
  稍稍分离,停歇下时,卫戍晃了心神,听他言道:“乖,闭上眼。”
  接踵而来的,是搅乱一池春水的狂风骤雨。
  四片唇瓣蹭着,嘴儿张着,舌儿纠缠不休,难舍难分。
  卫戍被吓到了,被他掠夺呼吸,弄得人晕乎乎的。
  “这衣裳,太艳,郎君不喜,不如清衍帮你将它脱下?”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卫戍心中纳闷,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差点一口气没呼上,被他的言语给郁结于胸,气倒!
  影子成双,双双倒在床榻上。
  卫戍不得不感叹一番,这伺候人穿衣和脱衣的速度,天差地别!
  “圣人言,食也性也……”
  卫戍抿嘴,不语,清冷的眼瞪向他,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老太太不是让清衍帮卫家开枝散叶,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良辰正好,不如一振郎君雄风?”
  “……”
  “你难不成还会生孩子了?”
  “郎君不试试怎么知道?”
  “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努力再努力,努力完结,加油,加油!!!

  ☆、第三十二回 绿云绕顶

  
  “我不会……”
  “没关系,”低笑声,他想,就是知道你不会才敢放肆的,他温声道:“没事,清衍教你,下次换你来,如何?”
  会有下次的日子吗?
  难也!
  “不行,现今是白日,不如我们盖着棉被谈谈人生?”卫戍推拒他,尝试性道。
  “罗裳轻解,事到如今,郎君还能忍?”
  “……也不是不能。”
  “郎君能,清衍可不饶……你。”一口吞下他的唇,吞掉他拒绝的话语。
  直道是:浪里翻红被,巫山赴云雨。
  有词为证:鸳鸯交颈戏水,海棠花谢春暖。情浓似水,香汗涔涔,唤声檀郎慢慢耍,一时痛,一时痒,情浓矣,蜜意矣;臀儿翘,身儿动,一会儿疯,一会儿癫;一会儿昏沉,一会儿酸爽,两人共唱那玉树□□小曲儿,待那月儿朦胧,方才唱罢!
  ……
  却说翌日,卫恒派人去查探“朱清珞”的行踪,得到不在庭院的回复,心里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朱清珞,把他玩弄于鼓掌”,心中生了闷气。
  回了国公府,又听丫鬟婆子们嚼舌根,说那狐媚子朱小娘迷得六郎君晕晕乎乎,青天白日里两人没羞没臊的关起门来,探讨人生大事。
  卫恒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怒,平日里对待丫鬟婆子虽说没和和气气,倒也不是个随意发脾气的主儿,此番听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顿时觉得头顶生绿云,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劈头盖脸的盖在头上,便控制不住自己,冲上了前,一脚踹翻那嚼舌根的婆子,又瞪着那年岁尚小的丫鬟,怒气犹存,没克制,一蒲扇的巴掌呼了上去,掀翻了人小丫头。
  “哎呀——”小丫鬟惊呼一声,被卫五郎的大力道给弄摔倒,被打的脸颊立马肿起了像是馒头般大小的肿胀模样,可怖得紧。
  丫鬟眸中生泪意,捂着脸,不敢看主人家,掩面哭泣。婆子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被卫五郎踢了一脚,只觉得老腰都要被折断了,匍匐在地,动弹不得。
  此番的大动静引来其余下人驻足观看,听得卫五郎冷声喝道:“下次再听见你们胡乱嚼舌根,信不信拔了你们的舌头下酒。”
  五郎君在军营待过,素日染了杀气,丫鬟们伺候都小心翼翼,害怕这尊杀神动了怒,没想到还真有不长眼的人惹了他。
  前来围观,侯在一旁的下人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众人噤若寒蝉。
  五郎君的生母是身份矜贵的长公主,要打要杀一个下人,一句话的事,根本没人敢忤逆五郎君的话语。
  下人们点头称“是”,卫五郎看都不看倒地的丫鬟婆子,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地上的两人吓得尿意横生,众人闻见一股骚味,捂着鼻子,不相关的散开,走远了,嘀咕他们怎么惹了不能惹的主儿。
  这事传到长公主的耳里,变了味道。
  早晨发生的事儿,晚膳时分听到母亲提起,卫恒也不怪母亲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一事儿,假意喝着母亲为他准备的汤水,慢慢的喝着,想着等会儿如何作答。
  下午有仆人从长公主前来国公府传口信,让他去一趟长公主府用晚膳,卫恒心中对于此事已有数,不过是一件不起眼的事儿,何足挂齿。
  “母亲听说,你是为你六弟出头?”长公主用着汤水,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像是母子间的闲聊。
  她问:“你何时与你六弟关系这么好了?母亲记得,你素来爱抢走他的东西,是不是又看上他身边的什么东西了?”
  “丫鬟婆子,看不顺眼,打杀几个出出气就好了,何须自己动手,没得疼了手掌心,来,给母亲瞧瞧,有没有事儿。”坐在卫恒对面的长公主看着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儿,随着时间的迁移,朱颜已老,只是半老的徐娘,仍风韵犹存。
  着紫红艳丽的外裳,乌黑的鬓发梳了时下流行的坠马鬓,鬓发间插着珠钗步摇,脸儿像是剥了壳的鸡子,鲜嫩白皙,柳眉轻描,一双吊梢眼,看人时眼白居多,无端给人傲慢之感,朱唇轻点,连着手儿都戴着护甲,未戴护甲的指甲,涂抹鲜艳的凤仙汁水,艳丽得紧。
  卫恒伸了手给母亲,女人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抱怨道:“哎,我家安然小郎君上过战场后,就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了,手上的茧子让母亲又心疼又高兴。”
  “乐的是,你的功名都是自己一手挣来的,疼的是,我家小安然年纪轻轻便上了战场,明明皇帝是你的嫡亲舅舅,你不愁吃的,不愁穿的,还要去一趟那刀头下淌血的事儿。”
  卫恒把手抽回来,说道:“母亲,然乃男子汉大丈夫,不建功立业,博取功名,岂不是白费大好的日子。”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
  卫恒又道:“然也不是卫戍那等没用的瘸子,什么事都干不了,既然能杀敌,就不会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好了好了,说说,今日儿你怎么生气?”
  卫恒见话语拐了一个弯,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知道逃不过这一茬,心中憋着一口恶气,恶狠狠的说:“卫戍那没用的东西,抢我女人!”
  长公主蹙眉,要知道,兄弟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是贵族的大忌!
  “他一个半死之人,还能在太岁头上动土,反了不成?”长公主不悦道:“不过,是什么女人,值得你惦记。”
  “先跟你,再爬墙跟卫戍,水性杨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恒有些担心长公主会对他的心上人下手,连忙说道:“母亲,不是的。是……哎,然也说不清楚是个怎么回事。”
  卫恒把自己易容,赶路回京都,途中遇上朱家“四娘子”一事儿娓娓道来,又说自己是怎么再度与“朱清珞”重逢的,两人重逢后,很快的“圆房”了。
  而今,朱小娘是卫戍的妾。
  这让卫恒很是费解!
  长公主听完,道:“还说不是什么狐媚子,没教养的农女,随随便便与人野合。”
  “娘亲——”
  “是然逼迫的,你不要责怪清珞。”
  “好好好,母亲不怪便是了,你如此大惊小怪,真让母亲吃惊。”长公主拍着他的手背,安抚道:“如今你功名也有了,过些时日,母亲帮你与清河郡主定下婚事,怎么样?”
  卫恒冷下脸,抽出手,拒绝道:“然不要,此生非清珞不娶!”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词为证:鸳鸯交颈戏水,海棠花谢春暖。情浓似水,香汗涔涔,唤声檀郎慢慢耍,一时痛,一时痒,情浓矣,蜜意矣;臀儿翘,身儿动,一会儿疯,一会儿癫;一会儿昏沉,一会儿酸爽,两人共唱那玉树□□小曲儿,待那月儿朦胧,方才唱罢! 参考了《瑞鹧鸪·赠歌童阿珍 词品五》中的“玉树庭前千载曲,隔江唱罢月笼阶”,还去瞄了一眼兰陵笑笑生的大作,方才写下几个字的小车,我滴娘,还不如不写!

  ☆、第三十三回 野性难驯

  
  “又是她!”长公主声音尖利高昂,她怒道:“安然,你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难不成,你连侯爵之位都不要了?”
  卫恒大惊,权衡利弊后,单膝跪下,请罪,道:“母亲,然知错。”
  长公主露出满意的神色,笑着点了点头,大丈夫岂能为情爱所困,她上前搀扶起卫恒,殷殷道:“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长公主虚扶卫恒,卫恒自个儿起身了,他冷着一张俊容,心情沉重。
  “清河郡主与你是表兄妹,从小与你一块儿长大,知书达理,然儿娶了她,再好不过了。”长公主说道。
  卫恒不语,没有应承。
  “怎么,清河的容貌比不上你口中的农女了?”
  卫恒没回答,抿着嘴,沉默着。
  长公主劝道:“你若是喜欢得紧,大不了娶了清河为嫡妻后,再纳她为妾,两全其美,何不而为。”
  卫恒微微动摇,是啊,他大可为了权势地位娶了清河郡主为妻,再许给他心尖之人贵妾之位,清珞不同意的话,大不了求求母亲,许个平妻之位亦不是不可。
  想通明白这茬后,卫恒的嘴松了松,再三要求,道:“那,然想给清珞平妻之位。”
  长公主细长的眉头一挑,是动怒的前兆,她没发作,压了下来,一口应承下。反正那女子能不能活到嫁给然儿,还是一个未知数。
  谈完要紧的正事儿,母子俩一块儿用了晚膳,回镇国公府的路上,卫恒有丝不安,他曾许诺给清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山盟海誓,今儿便要食言,小娘子平日里看着知书达理,温柔娴淑,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仍不可忽略。
  ……
  又说卫戍房中之乐。
  两人颠鸾倒凤,行就一番巫山云雨之事后,相拥而眠。
  醒后,卫戍躺在朱睿卿的怀里,腰身的酸软疼痛,怎么都难以忽略,像是操劳一整日,打了一整日的木桩似的。
  他迁怒的踢了踢朱睿卿的大腿,朱睿卿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相比卫戍的恹恹然,他整个人精神焕发,透露出餍足的模样。
  卫戍踢他第一次,朱睿卿动了动,又侧过身,紧紧地抱住他。
  卫戍恼了,使上了力道踢他,锦被下,朱睿卿躲了躲,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的蹭了蹭,暧昧的举动,不知红了谁的耳根,酥麻了谁的身子,谁的嘤咛不受控制的从喉咙深处滑出。
  “死变态——”卫戍骂道。
  “怎么了,郎君可是对清衍方才的表现不满?”朱睿卿促狭道:“郎君方才可是不停的喊,‘不要……不要……不要停’……‘再……再……再深点……’”他学着卫戍的语调,目视他,没羞没臊的学着。
  卫戍闻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盛开的旖旎场景,苍白的白面皮红透了。
  他挣扎了一下,又做势踢他。
  突然,朱睿卿的脸色变了,卫戍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么,见他脸色瞬间变化,急急的问:“怎么了,弄疼哪儿了?”
  卫戍对于自己的力道还是有数的!
  朱睿卿额上渗出了冷汗,他面色难看的说:“郎君,完了,你后半生的性福要没了。”
  卫戍拧眉,不明所以。
  “你踢到了清衍的灵根——”朱睿卿附耳轻声道,呼出的热气洒入内,酥麻半身。
  “……”卫戍狐疑,说:“那,什么东西弄着我不适?”
  他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的问:“我大腿旁边的是什么?烫得我难受。”
  朱睿卿咬着他耳朵,暧昧的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良辰美景恰好,郎君莫要辜负了好时辰。”说着,覆身欺上。
  “累了,不想耍了。”卫戍拒绝。
  “要不,郎君在上,换清衍劳累点,怎么样?”朱睿卿在卫戍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卫戍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挖坑,可他还真没试过那滋味,想来定然比方才销魂蚀骨不少,不由得动了心。
  卫戍的沉默让朱睿卿兴奋,知道鱼儿上钩了!
  “相信清衍,清衍一定会好好的伺候郎君,叫喊声定然比郎君的还要大声和卖力。”
  此言一出,卫戍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的洞房花烛夜,他一个人包了两个人的戏份,被空气日得仿佛七八个猛男汉子伺候他一样!
  心念一动,鬼使神差的同意,余后的事儿,便不由得卫戍掌控,于□□上,他还是稍显稚嫩。
  床榻经历一遭猛烈的摇晃,两个人儿被打碎后,融为一体,重新捏了一个他,又捏了一个朱睿卿。
  大汗淋漓后,朱睿卿问:“郎君如何,骑马的滋味是不是蚀骨销魂?”
  卫戍整个人都被打碎重新捏了,若不是身负内力,此刻已化为一滩春水。
  他瘫在朱睿卿的身上,用他做肉垫,有气无力的叹道:“野马,太烈,不服管教。”
  “俗人常说,家花不如野花香,野马自然比家养的要烈上几分,同样,蚀骨销魂几分,对否?”朱睿卿抚他的脊背,道。
  卫戍的后背,细细的感受,可以感受到肌肤上留下的伤痕,肉眼看不太见,但用手抚着,便知道他的背受过伤。
  受过伤的肌肤,与光滑的肌肤总是不一样的手感。
  “嗯,”卫戍阖上眼,太累了,不想与他争执,他都要满而溢出了。
  “你不累么,能不能先出来?”他动了动身子,语调轻飘飘的。
  朱睿卿不接他的话头。
  一夜无话,玉兔落,金乌升。
  卫戍难得的起迟了,他觉得自己要真瘫了,不是瘸,是腰部以下,瘫了!
  又酸又软,好在平日里是坐在轮椅上的,要是行走怪异,还不给人看出端倪,笑话他是兔儿爷。
  他一大早的醒了,发现朱睿卿还没出来,便弄醒他,两人不免又胡来孟浪了一番渡过早晨的嫩日。
  朱睿卿如是而言:“早晨男子都这般的,郎君你该明白,不要刻意胡来逗弄清衍的。”
  卫戍:“……”
  他想杀了朱清衍的心都有了!
  又来了一番“玉树庭前千载曲”,朱睿卿知情知趣的说要为他去取伤药上药,卫戍同意了,躺在榻上侯他,却不知,大清早的国公府,不是刻意守候,怎么朱睿卿一出卫戍的小院,便与那一尊煞神撞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留言的小可爱哦~的确是认错了,但是有没有人想过,卫恒第一次见穿越女妹妹是不是把她认成了哥哥?(悄悄剧透)

  ☆、第三十四回 双姝际遇

  晨起,四下静悄悄一片。
  昨夜夜风起,院子里掉落了不少红花绿叶,洒落满地,打着哈欠的下人睡眼惺忪的握着扫帚清扫。
  朱睿卿昨夜得了灌溉,今日儿容颜焕发,精神正好。
  让丫鬟给他梳了个京都时下流行的飞仙髻,头上什么首饰都不簪,着一袭素色的青衣,脚步轻盈的出了院门。
  甫出院门,被人拦了下来。
  朱睿卿面若桃李,荡着掩饰不去的媚色,脸上不擦任何脂粉,颜色已是极好,眼下,他露出吃惊的神色,提着裙摆,往后挪了两步,看着来人。
  卫恒脸色不太好,眼下一片青紫,见他出现,眸子里闪现了喜色的光芒,无神的眼一下子有了神采,人便多了些许精神。
  “清珞——”卫恒亲热的唤着,伸了手,想要拉扯他的衣摆。
  “五郎君,妾都说你认错人了。”朱睿卿昨夜得到了纵容,心情正好,不计较卫恒的沙雕行为。
  一次认错,二次还能认错?
  莫不是个傻子?
  岂料卫恒闻言,抿着嘴,一双黑眸平静无波,他的身材高大魁梧,无端给人危机感和压迫,他从怀中取出一物,扬了扬,沉着脸问:“那这是什么?”
  晨光中,细小尘土飞扬,一玉佩出现在他的手中,蟠龙玉佩下方缀着五色络子。
  “我的玉佩……”朱睿卿蹙眉,直言道。
  “这玉佩是你我初见,我污了你的清白,赠送给你的信物,让你带着上京来寻我之物,前两日与你争执时,从你身上坠落。”卫恒言辞凿凿,步步紧逼,想要他给个解释。
  朱睿卿根本不记得蟠龙玉佩的来历,忘记了那一茬意外,听他如是说,这才想起来历,想起蟠龙玉佩主人许下的承诺,可他从来没当真过,那玉佩他见成色不错,一直没寻到机会典当,才留在身边佩戴,没想到扯出这么一出事儿来。
  他有些头疼,昨夜才与卫戍颠鸾倒凤,称了心意,这事儿要被卫戍那小心眼的玉人儿知道,还不得来一出卸磨杀驴。
  是已,他的语气十分冷淡,道:“你欲何为?”
  “你我花前月下许下山盟海誓,我娶你为妻,与你琴瑟和鸣,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清珞,你都忘了吗?”卫恒的眸中乍现痛苦的神色。
  朱睿卿差点就信了卫恒的邪了,演戏演到如此逼真的份上,若不是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真的没胡乱许下诺言,还真以为多了一个“他”,与旁人上演一出绝美的爱情大戏。
  另一个“他”?
  朱睿卿蹙眉,这个“朱清珞”,莫不是真正的朱家四娘子?
  他估摸着没错了,这卫恒,可能是个脸盲吧,连着自己的心上人都能认错?
  想着,他计上心头,露出黯然伤神的神色来,掩面痛哭,肩膀抖动不停,凄凄哀声道:“郎君来迟了一步,君不知,妾身与卫六郎君有长公主指下的婚约在身,你走后,妾便被嫂子逼迫,上了花轿,给六郎君冲喜。如今已是残花败柳,哪里配得上五郎君。”
  卫恒闻言,眼皮耸搭,嘴紧紧地抿着,面露沉重的神色,怎么“清珞”说的话,颠三倒四的?!!
  朱睿卿从宽袖中瞥上一眼卫恒,窥他神色,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他要早点拿药回去,否则卫戍等急了。
  “五郎君日后不要再来纠缠妾身了,否则,妾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朱睿卿哀嚎着,脚步踉跄的撞上了卫恒,力道之大,卫恒被他硬生生的撞开,人被撞在墙边,他没阻拦他离去,见他掩面,脚步踉跄,连着离去的背影都蒙上了一层灰白,心情黯然。
  卫恒目送他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视线,黑眸中闪烁晦暗不明的光。
  “清珞”说,他被母亲指给了卫戍冲喜?
  清珞明明前不久还与他你侬我侬,乍再见,居然成了弟媳妇!
  卫恒心中对这事儿抱着怀疑的态度,想起母亲要给他做主婚事,让他娶清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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