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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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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珞明明前不久还与他你侬我侬,乍再见,居然成了弟媳妇!
卫恒心中对这事儿抱着怀疑的态度,想起母亲要给他做主婚事,让他娶清河郡主,为了固权,内心不禁起了反抗的心思,母子两人不知日后会不会因为这事儿起了嫌隙,此乃后话了。
他龙骧虎步的离去,面带煞气。
卫恒离去后,从角落里出来一抖如筛子,身形单薄,穿着卫府家仆灰袍,面容平平无奇的下人,下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哭笑不得,没想到清早洒扫,居然碰见了一出王侯富贵人家里的腌臜事儿。
兄长和弟媳之间不干不净,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摇了摇头,换了个地儿洒扫,生怕那两人又回来,他给遇见,脑袋都要没了。
却说朱睿卿掩面痛苦跑开,实情是他一边跑着笑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到小门出国公府时,还特地停下,喘着几口新鲜的空气,正常点儿,才出府去买点药膏。
嘴角微微上扬,朱睿卿很久没碰见过这么好玩的事儿了,还真有人会脸盲到分不出两个人?
事实上,不止卫恒一个沙雕分不出,朱睿卿领教了什么叫做飞来横祸。
寻到一家药铺,买了一些补身子的寻常药材和专门擦那儿的香膏后,朱睿卿没打算在外头多留,低调着准备回府。
途径一家金银首饰店,有两人在门口四处张望,见朱睿卿路过,惊喜万分,忙不迭拦住朱睿卿的去路,点头哈腰的说道:“朱家娘子,怎么首饰选到一半,你就不见了踪影,再寻不到你,主子得拿我们开刀。”
“是啊,是啊。”另外一人附和道,他们的声音不似寻常的男子,而是尖利刺耳,带有一股阴柔的味儿。
朱睿卿被他们一左一右架着,他还没弄清楚情况,人已到了首饰店内。
“朱姐姐……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寻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得见一面皮白皙,年龄与他不相上下,十六七岁,长相俊美,笑着露出虎牙的少年,少年穿着华贵的浅紫色锦袍,额上配戴着镶嵌圆玉的抹额,腰间玉带配戴着宝石镶嵌的金弯刀,脚上踏着金边丝线绣云锦的官靴,一举一动透露出华贵气息。
少年说话间,动作亲昵的倚上来,抱怨着他等了他好久。
朱睿卿沉思,他大致可以确定,他的嫡妹与他同在京城里,瞧瞧,她捅出来的烂摊子,为何又是他填补上?
她怎么处处留情?
而且,怎么这么多男子迷恋她?
有道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不如回敬她一番?
凭啥要他一股脑的接受她留下的烂摊子,帮她擦屁股?卫戍那档子事儿不算,如今他乐在其中,要是朱四娘子想要抢回去的话,他说不定还跟人急。
少年的岁数与他前世侄子年龄相仿,看见他仿佛看见了与他关系不错的侄子。且不说,他生得好看,重要的是他没有卫恒那般具有威胁性,朱睿卿骨子里把自个儿当男儿看待,因此并不抗拒与少年亲近几分。
“等急了?”朱睿卿露出浅笑,他不笑已是十分明媚,一笑则百媚生。
少年痴痴的摇了摇头,犹豫着,小小声的说:“下次姐姐早点回来,好不好。”撒着娇,声音软软乎乎的。
身旁的两个奴仆看得汗颜,十二皇子只有在这朱小娘的面前表现得人畜无害,像个少年郎,实则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在讨好朱小娘,演着戏,压抑本性,他们额上早已落下冷汗,谁人不知帝十二子嚣张跋扈喜怒无常,少年人的心性难管,加上身份地位高贵,帝王宠爱,母家有权有势,谁都难以管教这目中无人的小霸王。
朱睿卿见他玉雪可爱,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拍拍他的肩膀,少年十分受用,脸上绽放的笑容没停止过。
“姐姐,你方才看上的首饰玉器,我已让他们包好,等会儿送到你庄子上,怎么样?”
庄子?
朱睿卿立马道:“用不着麻烦,我拿回去就好了,一点小东西,害怕我拿不动?”
烂摊子帮她收,拿她看上的一点儿金银玉器也无可厚非。
“姐姐手上拿着什么?”少年这时注意到了朱睿卿另外一只手上拎着的东西,用纸张包裹住,麻绳绑好。
隐隐约约,散发药味。
“姐姐病了?”少年的眸子闪过阴鸷。
“小病,”朱睿卿言简意赅。
“姐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才去那么久的。”
朱睿卿含含糊糊的应了。
今日儿姐姐对待他的态度与往常厌烦神色明显无误不一样,少年十分开心,同时又担忧姐姐的身子,便道:“既然姐姐病了,那我让阿大阿二早点送你回庄子。”
朱睿卿婉拒了,少年哼唧了一声,抱怨道:“是不是怕八哥吃醋,真过分,他后院妻妾成群了,凭什么还要霸占姐姐,姐姐美艳动人,怎么可能让他一人独占。”
“是是是……”朱睿卿附和。
少年眸色一亮,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姐姐赞同他的意见,他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是不是八哥强行留你在庄子上,你要是不喜,玄洵赴汤蹈火,也要把姐姐救出磨难地。”
啧——
八哥?
厉害了,我的好妹妹!
“玄洵?”
少年眸子亮晶晶的,他笑着露出虎牙,猛的点头,等候他的后话。
傻里傻气的,朱睿卿看着少年天真傻气的样子,难得的不打算坑人,他道:“用不着玄洵操心。”
朱睿卿见时间不早了,以身子抱恙为借口,离开,金银首饰头面等东西,他支开少年,让铺子的老板直接送到镇国公府的秋梧院。
朱睿卿离开后,少年郎敛了笑容,气势一变,语气恶劣的命令道:“去,以我身子抱恙的名义,回宫里取药材,大补的,送去给姐姐。”
于是,这一日,住在皇八子名下,绿柳山庄的朱清珞,收到了来自皇十二子送来的许多大补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 卫戍:今天又是绿云绕顶的一天!
抓虫,改了一下朱清珞住在八皇子的别庄这内容
☆、第三十五回 郎情蜜意
卫戍侯了朱睿卿许久,等他赶回来,原想撒气发作,见他热汗淋漓,略显狼狈的模样,心软了软,出了口的话,调子又绵又软,甜入心肺。
“怎么去了这般久?”
朱睿卿自然不敢把自个儿一出门便被卫恒堵住之事告诉卫戍,生怕他气上心头。
身子如今抱恙,怒急攻心,不免又是伤身。
“不太熟京都的路,回来时险些迷路。”朱睿卿随口胡诌。
他坐在床沿,大手游走在卫戍身上,按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按揉,舒缓他的酸痛。
“都说了……让萍之……去买……就行了……”卫戍的呼吸略显急促,连忙按压住他的大手,不满的说:“别按了。”再按下去,又要走火了。
“怎么了?”朱睿卿俯下身子,朝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道:“清衍帮你搽药,如何。”
卫戍的眸子红了一圈,像是兔子般,他的身子抖了抖,昨夜春风一度,而今他的身子对于他的靠近,敏感的很,闻言,伸手推了推他,拒绝道:“不……要……”
“要?”朱睿卿自动忽略前半个字,笑得狡猾,取了药膏来,开了封,草药的清香弥漫开来。
“待会儿药性可能有点猛烈,承受不了便叫出来。”
卫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抿嘴,衣裳不整,又不能喊萍之入内,只能任由他摆布,心里别提多憋屈,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翻身做主,把他压在身下,来捉弄那么一番,滋味定然爽极!
“腿儿,张开——”朱睿卿拍了拍他的臀儿,命令道。
卫戍心中不太舒爽,但还是照做不误。
朱睿卿用勺子挖了一抹呈现浅绿色,散发凉意的药膏在指头上,卫戍见他靠近,眉头一拧,声音有些抖,问:“你要怎么上药?”
“郎君怎么说,清衍自然怎么做,任由你吩咐。”朱睿卿嘴上说得乖巧,像是抹上了蜜儿,但是卫戍觉得他脸上的笑,怎么看着不怀好意和狰狞,搁在话本里,他一定是那种强逼主角干一些不愿意干的坏角色。
“你……你……你……”卫戍涨红苍白的面皮,仿佛要滴出血来,他喝道:“你出去,这事儿我自己可以。”
“是吗?”朱睿卿道:“郎君未免夸大其词。”
……
“啊……嗯……嗯啊……”喉咙里的嗓音变了调儿,从痛苦到愉悦,又甜又腻,朱睿卿可喜欢听,前世听的小曲儿,都没有他随便隐忍的叫唤几声好听。
他一股脑的倒出一大团药膏,药膏的确是夹杂了薄荷的凉意,尽数抹在他的灵根上面,凉得倒抽一口气,“过来,上来——”朱睿卿温声道,大手一捞一拉,不容卫戍拒绝。
卫戍红着一双眼,泪眼朦胧,咬着牙,嘴硬着骂道:“朱清衍,你要死是不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朱睿卿道:“里面擦不到,只有这样才能擦到全部的伤处。”
卫戍的手使劲的拽着身下的锦被,手中出了热汗,锦被被抓得一团糟。
他按照他的话语,尽数照做,身子像是一团火杂夹薄荷馅的团子,软而潮湿。
可谓是——
“红绫被,共戏水,怀中搂抱俏郎君。床儿晃,枕儿动,叫声檀郎慢慢耍。身子动,臀儿摇,身骑烈马窥密林,共叹息巫山雨大。”
上完一通药的光景,已是日上中天。
朱睿卿梳洗装扮得当出来,萍之上前担忧的询问:“四娘子,主子现今如何了,有无大碍?”
朱睿卿满面红光,粉面桃腮,一身风流姿态,他答道:“没什么大碍,搽了点儿药膏,睡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萍之说:“对了,老太太今早来唤主子去用早膳,萍之自作主张,回了老太太那边,说主子身子不太爽利,没睡醒,老太太让主子醒来后去她的院子一趟。”
“嗯,知道了,你下去便是,郎君这儿有我伺候。”
朱睿卿瞅着时间不早了,让丫鬟在厨房里温上一些流食和补品,等卫戍醒来定然饿了,送入房中给他享用正好。
有下人来说,前院的管家那边有人送来了几套头面和金银首饰,说是四娘子的,让他去取一下,朱睿卿让人取了回来,放在房中,又去了老太太那儿一趟,方才看着卫戍安静睡过去的模样,想着短时间内他不会醒来,便只能独自一人来回禀老太太。
丫鬟们说老太太担忧六郎君的身子,食欲不振,正用着一碗肉糜。
他在二道门外候着,天气渐渐炎热,他出了一点汗,已有丫鬟去禀老太太了,没过一会儿,丫鬟飞奔着回来,说老太太有请,那语气轻快、热络,惹得朱睿卿侧目了几眼。
丫鬟们卷着帘子,朱睿卿低着头入内,一步一步的走到八仙桌前,看着像是规规矩矩的小媳妇。
“四娘是吧?”老太太说:“用不着多礼,来来来,来我身边,细细说,戍儿的身子怎么样了。”
“嗯,”朱睿卿声音可小,轻轻细细的。
“抬起头来,你不用跟外人比,外人在我老婆子的面前怎么样规矩那是他们的事,你可是戍哥儿的贴心人,便是老婆子的心肝宝贝。”
朱睿卿闻言,按照话语抬头,老太太今日儿穿着一件紫灰色对襟上衣,衣裳上绣着仙鹤,满头银发整整齐齐的梳成鬓发,额上戴着紫绣菱形抹额,缀着菱形宝石。
浑浊一双眼珠,不时闪烁精光。
他抬头的瞬间,与老太太对视了一眼,比起老太太的面如橘子皮皱巴巴的没有半点水分,他粉面桃腮,眼角媚态横生,像是水做成,花捏就,惹得人喜爱不已。
“四娘不愧是戍哥儿看上眼的小娘,当真好看的紧,来,来奶奶这边——”老太太打心眼的喜欢俏娘子,同他招手。
朱睿卿假模假样的推拒,客套,挡不住老太太的命令,见他假意推拒,虎着脸,说:“四娘是不给我老婆子面子了?”
“四娘不敢,”朱睿卿坐下,低垂半面,佯装乖巧小娘子。
坐下后,老太太牵过他的手,问:“来,同奶奶说,戍哥儿真病了?还是……”
“老太太,你……可否……屏退一下丫鬟。”朱睿卿小小声的说,似乎是羞涩,有些腼腆,实则,他想给卫戍留点面子。
老太太没有犹豫,屏退了大部分丫鬟婆子,留下贴身的婆子和大丫鬟伺候。
“六郎君,只是操劳过渡,睡过去了,没有什么大碍。”他的声音放轻了,轻轻细细的,像是和风细雨。
老太太愣了下,瞅见他面若桃李,媚态横生,都是过来人了,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关键处,她乐呵呵的笑道:“这孩子,让他努力点,还真努力了一夜?”
“嗯,”朱睿卿轻声细语的点头,说:“可不是,为了让老太太抱上重孙,六郎君可是十分卖力,折煞了奴家的小腰了。”他扶着腰,露出疲惫的神色。
“哈哈哈哈哈……”一句话,逗得老太太直笑,对着这个孙儿房中人越发满意,午膳多吃了一碗。
翌日,卫戍按照时辰起了个早,又去同老太太用早膳,便听老太太提起来这一茬子事儿来。
卫戍:“……”狠,是个狼人!
“戍哥儿用不着如此卖力,须知,男儿守住精元,气色才会好。”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劝道。
卫戍脸色铁青的应答,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下了浓重的一笔。
“戍哥儿的身子本就不好,切忌不可纵欲过度!”
“嗯嗯,”卫戍胡乱应了一通,无心用早膳,他现在只想冲回秋梧院,揪起还在睡觉的朱睿卿,这家伙,没见过如此懒惰的人儿。
夫君都起了,还不伺候,成日里知道睡觉,晚上练什么剑术到深更半夜,卫戍独守空房,寂寞上了心头,十分的怨念。
老太太看他这番模样,知道她说的话,年轻人听不进去,便只得关切的问他读书的情况,考科举是不用想了,但是王侯家的子弟,总要饱腹经纶,不可比别人家的孩子差一遭。
卫戍一一作答。
“等戍哥儿身子好点了,老婆子让你二叔差人去问问,问问太子王爷的身边还有没有闲官职,给你弄个官职当当,省得让公主高兴,他儿子当了个虚名将军,她便以为这个家是她的,她可肆意把侯爵之位拿捏手中?”
“只要老婆子一日不死,侯爵之位,卫恒想都不用想!”
这方,卫戍与朱睿卿的日子过得好不浓情蜜意,那一处,卫恒与长公主的关系算是僵上了。
卫恒心里不痛快,他便让其他人一起不痛快,母亲想要他娶表妹清河郡主,他偏不!
卫恒沉着脸,质问:“母亲是不是把一小娘子许配给卫戍当冲喜的妾?”
长公主丝毫不在意,躺在贵妃榻上,欣赏自己换了一个颜色的指甲儿,懒懒的道:“是的呀,然儿怎么了?”
“母亲可知,那小娘子乃是然儿心上人。”
长公主有些吃惊,她拧眉,道:“娘记得,然儿喜欢的人不是叫什么朱……朱……朱……”
“朱清珞,”卫恒说:“‘清珞’同然儿言道,是你把他许给卫戍冲喜的。”
长公主吃了一惊,手中的扇团坠地。
作者有话要说: “红绫被,共戏水,怀中搂抱俏郎君。床儿晃,枕儿动,叫声檀郎慢慢耍。身子动,臀儿摇,身骑烈马窥密林,共叹息巫山雨大。”——参考了白朴的《墙头马上》里的“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要不,我们微博见?没法子,只能写诗过瘾!
☆、第三十六回 巫山雨大
长公主吃了一惊,手中的扇团坠地。
贴身宫女弯腰拾起,安置在贵妃榻的一旁。
长公主涂满豆蔻的指头按压向额角,露出头疼的神色来,她是给卫戍随便指了个农家女冲喜没错,她也想把卫恒的心尖人随手处置掉,这同样没错,两件事撞在一块儿,那就错了!
错得离谱!
“你等等,让娘缓一缓……”长公主头疼的说道。
缓过来后,细细的询问卫恒,他是什么时候碰见“朱清珞”的,再遇呢?
卫恒面色难看的一一说了。
初次遇见“朱清珞”,是他快马加鞭,率先回京报喜,那时是早春时节;再遇朱清珞,是他苦等不得,于烟花柳巷口撞见她出逃,顺手救下,没想到救下的小娘子是他的心尖尖白月光。
即便那时朱清珞表现得前言不搭后语,状况百出,卫恒已沉浸在再遇白月光的狂喜中,顾不了那么多,问了一遍她如何被卖入烟花柳巷,便花重金买下她,安置在京郊的别院。
那时,朱清珞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妾身是逃了家中给定下的冲喜婚事,嫂子要将妾身卖给一瘸子当妾,清珞思及与郎君的誓言,自然是百般不肯,历尽千辛逃了出来,在路上遇上了一好心的‘王公子’,他的车马将妾身送来了京都,王公子待妾身极好,可惜王公子家有悍妻,妇人认为清珞容颜极佳,魅惑王公子,便迷晕了清珞,将清珞卖入了烟花之地,清珞哪里是那等狐媚女子,幸而老天有眼,再次遇见郎君,得以逃出虎狼之地。”
长公主细心的抓到了漏洞处,她言道:“她既逃了婚事,又缘何与卫戍在了一块儿?”
这话一问出,卫恒答不上,他蹙着眉,眉头皱得死死的,脑海中一闪而逝朱睿卿的容颜,他对他言道:“你认错人了!”
“难道真的认错人了?”卫恒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可是蟠龙玉佩……”
怎么个一回事?
长公主见卫恒震惊、不敢置信、纠结,种种复杂神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然儿啊,你也是糊涂,被个小娘子玩弄于鼓掌间。”
“为今之计,你去寻那小娘子问个清楚,让她莫要再诓骗你。”
卫恒点了点头,失神落魄的离开。
……
天光乍破,时辰尚早。
卫戍是被一阵舒服的温热潮湿给弄醒的,他半睡半醒间,喉咙处溢出来满足的咕哝声,等倾泻出来,脑子瞬间的空白,人被吓醒。
那人舔了一下他,他的身子重重的抖了抖,沉浸在欲仙中,没缓过神来。
“嗯呢啊……”卫戍一睁眼,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湿漉的眸子,那人的嘴角沾着浑浊的粘稠,腮帮子鼓鼓的,嘴中塞满了东西。
咕噜一声,他咽下去了。
卫戍看着他咽下去,一口、两口、三口。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湿润殷红的舌,舔了舔唇角留下的浑浊,墨发洒在脑后,像是魅惑人的妖,凝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郎君睡得好沉,你的味道是甜的,要不要尝尝?”
卫戍震惊于他对风月之事的熟悉,没得拒绝,人已经倾身而下,墨发洒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要命的是他柔软潮湿的唇瓣,染着他的气息,让他难为情极了。
唇齿相触,他撬开他的嘴,染着他气息的唇舌缠绕上他,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一点点的缠住他,让他难以抵抗,最终沦陷。
卫戍从他的嘴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难言的腥咸。
他的手熟悉的游走,很快他便化成了一汪春水。
点到为止,在勾起了卫戍躁动不安的一颗心后,朱睿卿停了下来,躺在一侧,喘着粗气,嘴角挂着笑。
卫戍:“……”就、就这么……完事了?
不过,主动一词,从来不在卫戍的范围里,他难受得很,但让他主动,难于登青天,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朱睿卿撩完就跑,他平静下来后,侧过身子,笑道:“郎君才几日没发泄,味道便如此腥而浓烈了。”
卫戍一顿,平静下来几分的心,差点儿没给他这话给气绝,咬了咬牙,翻过身,骑着野马,拽开他的衣襟,恨恨的说道:“好好伺候,再多废话,关你柴房一天一夜。”
朱睿卿眯了眯眼,心中乐极,他自然要“好好”的卖力伺候。
这一早晨,卫戍又起晚了,不过,要什么紧呢!
骑着这小野马,先怎么爽快怎么来!
洗漱时,卫戍扶着腰,在心中暗叹一声,不能这样下去,纵、欲过度什么,不适合他!
搁在皇室,这家伙一定是魅惑君王的绝代妖姬,成日里撩拨他胡来,没了规矩。
他与朱睿卿是分房而睡的,两人开始同房的那几日,卫戍一连几日宿在他的房中,后来朱睿卿夜里要练剑,没空与他恩爱,他便咬着牙,狠心不理会他,让他独守空房,没想到……
今日儿这小妖精还爬床了,没得乱了规矩胡来!
朱睿卿捧着茶盅漱口,漱口时特意扭过头,凝着卫戍,腮帮子里鼓鼓的,盛着水儿,咕噜咕噜几声,他给吐了出来,鲜红柔软的舌舔了一圈嘴角,无端的让卫戍面色臊红,扭过脸,不敢再看他。
一看便想起了早晨时的胡来,身下的小兄弟差点再次有了反应。
用完早膳后,卫戍出了门去,朱睿卿闲得自在,他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妾,用不着去和世家贵女们应酬,国公府里掌着中馈的二奶奶自打想为难他被卫戍化解后,便懒得寻由头来折腾他,与侄儿的小妾为难,没得掉了身价。
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开始过得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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