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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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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你别乱来,害了人家小娘的一生。”朱睿卿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放心,即便是你想娶,清衍也不会无动于衷的献上祝福,不止如此,清衍还要抢婚,强抢新郎官。”
“你……”卫戍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正眼看他,道:“你……你……”说着,没个结果,自个儿先轻笑了,眸儿弯弯,为了掩饰心中的喜悦,他拂袖,转身快步离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朱睿卿抬步,忙追上去,与他并肩,问:“明日儿殿下下江淮,安宁要不要一同前往?”
“不要,不想去。”一口回绝,不留余地。
“为何,与清衍一块儿去江淮,治水、救难民,体察民情不好吗?”
“不好。”
卫戍突然停下步子,转过身对着他,解释道:“祖母让我来东宫只是混个头衔,好为爵位之称准备,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帮太子,费力不讨好,不干。”
朱睿卿不语,卫戍说完,抬步再度往前走,朱睿卿仍然留在原地,卫戍走了几步,见身边没人跟上,转过身看他,挑眉示意,如此,朱睿卿抬腿跟上,两人一同离宫。
傍晚,雨水收歇,天放晴,难得的天边被云霞染红,连续不断的雨水过后天空如碧,好似被洗净了一般,万分清澈。
帝十一子司马玄洵去探望受伤的八皇子。
八皇子司马玄慕被救醒后,劳师动众的搬去了京郊的绿柳山庄的养伤,美曰其名绿水青山好养伤,帝王奈何不了他,随着他去了。
司马玄洵探望完八哥后,欢欢喜喜的去寻朱清珞说话。
朱清珞起初听闻八皇子受刺,重伤难治,有生命之危,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些时日,听说镇国公家的六郎君邀了神医前来医治,被救醒养了几天伤能说话的司马玄慕一开口便是要求来绿柳山庄养伤,司马玄慕初来山庄养伤时,朱清珞好生照顾了他两三日,毕竟是衣食父母,没了八皇子,她又得受苦受难了。
提心吊胆的担忧八皇子时,朱清珞衣带渐宽,面露愁容,为了后路,她差人送信去镇国公府,给卫恒送了一封信,信中详细交代了她如何会入八皇子府邸,如此一来,不免得心中忐忑,生怕载舟湖中央,尽数覆舟。
奇怪的是,卫恒收到她的书信,没有朱清珞想象中的狂喜,反而是言简意赅的回了信,信中的内容大抵是说她没有去路的话,她可以回他给的别院继续住着,一副随便的语气惹得朱清珞怀疑卫恒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没有寻得时间找卫恒出来小叙离别之情,十一皇子司马玄洵又来了庄上,朱清珞避无可避,让丫鬟备茶迎接这脾气不定的小煞星。
待在这陌生的朝代越久,朱清珞越发明白,回去对于她来说,太难了!只能紧紧的抱住衣食父母的大腿,享受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
“姐姐——”司马玄洵欣喜的步入朱清珞的院落。
眉头轻颦,秋水明眸一闪而逝不耐烦,朱清珞仍端坐在主座,声音温柔的问:“玄洵来了。”
司马玄洵在花厅寻了一处自己看得顺眼的座位坐下,机灵的丫鬟立马捧来茶水来,用过茶水后,朱清珞与他一问一答,比起平日多了几分耐心。
司马玄洵乐上心头,脱口而出,道:“姐姐上次受的伤怎么样了?”
朱清珞听闻,眉头蹙了蹙,伤,什么伤?
她何时受伤了?
司马玄洵察言观色,记起八哥对他的嘱咐,让他不要在姐姐跟前提起这件事,便打哈哈,想掩饰过去。
朱清珞心中疑惑,倒也没揪着这一茬儿不放。
司马玄洵在她这儿坐了坐,喝了茶说了一些关怀的话后,便离去了。
晚膳朱清珞特地去司马玄慕的院落用的,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司马玄慕至少要养半个月以上的伤才能上朝办公事。他如今可以吃得一些流食,太过油腻的食物碰不得,饮食是太医院的太医专门配的药膳,朱清珞近日来不愿意与他一块儿用膳便是因要闻着他药膳的药味,没了大半食欲,司马玄慕见她食欲不振,问了理由,听她大大方方的说了缘由后,也让她不用一块儿前来陪着用膳。
今日儿她一反常态,不免多问了几句。
朱清珞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声音温温柔柔的,道:“今日儿玄洵突然问我,上次受的伤怎么样了?”
一双脉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凝着他,无言的述说自己的求知欲。
司马玄慕踌躇,犹豫要不要说予她听。
思虑片刻后,道:“不久前下朝后,偶遇十一弟与另外一人,说来也是奇怪,那人生得与清珞面貌相似。后来异变突生,一伙刺客突袭,那人为了救我,胸口被刺伤。”
朱清珞柳眉轻蹙,“哦”了一声,沉思。
容貌与她相似者……她的心底有了答案,隐隐约约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那人本领通天,还能抵达京城。
可是,她能入京,攀上八皇子这高枝,那人怎么不能?
司马玄慕见她兴致不高,本欲止住后话,不料她问:“可是清珞的亲人?”
他点头,道:“不错,正是清珞你的家人。”
司马玄慕时常听闻丫鬟通报,说朱小娘子思乡愁容连连,此番提起她的家人,见她反应平平,又有点纳闷。
“他说,他是镇国公府六郎君家的妾,改日你可以递交庚帖拜访一下,好缓缓你的思乡之情。”
“嗯,”朱清珞柔声道:“清珞谢过八爷的恩典。”
……
又说帝十一子司马玄洵,去探望完伤患八皇子后,又去了东宫。
他听闻太子哥哥明日儿下江淮,去其面前撒撒娇,说不定能一块儿出宫,抱着这念头,司马玄洵似一阵风儿冲入了东宫。
雨过天晴,东宫上下的小太监和小宫女都在忙着收拾太子殿下明日儿下江淮的东西,进进出出,好不忙碌。
司马玄洵冲得有些快,与一个端着东西的小太监撞上了,地面还湿着,司马玄洵被撞得脚步踉跄,后退几步,被宫人扶住了。
“大胆,冲撞了十一殿下,该当何罪?!!”司马玄洵身边伺候的太监厉声道。
冲撞主子的小太监跌了一跤,闻言,立马跪地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几人的说话声惊动了殿内的众人,脚步声响起,没一会儿,太子殿下威严老成的声音出现在殿外。
“小十一,怎么了?”太子殿下问。
司马玄洵被宫人搀扶着,站稳后,目光不善,微瞪大,盯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小太监,怒意丛生,听见太子哥哥的声音,有些委屈和不满的告状:“太子哥哥,这个不长眼的奴才冲撞我。来人啊,给我拉出去,行笞刑。”
太子还没发话,身为客人的司马玄洵倒是决定了小太监的生死,这做法令太子微微蹙了蹙眉,心中不满,他在兄弟之中的威信,还不足。
“慢着——”有人出声,那人声音如汩汩流水,似微风拂面,十分好听,听得那人朗声道:“虽有错,罪不至行笞刑。”
“你算什么东西,敢出言阻止本殿下……”司马玄洵怒意滔天的抬眸,想要一并治罪出言阻止之人,却在见到太子身侧着青衫男子时愣了愣,唇瓣蠕动,呢喃道:“姐姐?”
那人长身玉立,身姿如松,龙章凤姿,玉冠束发,一袭青衫,风流倜傥,道上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十分恰当!
记忆里穿女装的朱小娘子与眼前的青衫郎君面目重合,司马玄洵突然怔愣,目光呆滞。
太子草草发落了小太监十板子便让人下去了,他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步,挡住小十一虎视眈眈的目光,道:“怎么,小十一看什么看傻了。”
司马玄洵收回目光,有些遗憾和懊恼,皆被太子收入眼底。
他寻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准备私底下堵住那青衫郎君,问问他与“姐姐”的关系。
像,太像了!
说是“姐姐”女扮男装他都相信!
那人被太子哥哥完完全全的挡住身形后,司马玄洵记起正事,忙不迭的说道:“十一听说太子哥哥明日儿要去江淮办公事了。”
太子点头附和,两人并肩齐行,司马玄洵斜着眼偷偷睨着青衫郎君,心不在焉的和太子说话。
“太子哥哥能不能……”司马玄洵小心翼翼的试探,瞪大自己的眼睛,卖萌。
“不能,”太子一口回绝,负着双手,训斥道:“孤此番是去江淮办公事,不是去玩,十一弟休要胡闹,小心父皇知道了,怪罪下来。”
司马玄洵撅了撅嘴,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稚童模样。
太子深谙这个弟弟顽劣难以管教的秉性,没有于此事多加纠结,好在司马玄洵纠缠了一小会儿,见胳膊扭不过大腿,便悻悻离去。
司马玄洵离去后,太子游走到朱睿卿身侧,低声问:“清衍可识得孤那十一弟?”
“识的,”太子殿下吃惊,又听得他继续道:“十一殿下,谁不识得,跋扈美名名满京都。”
皇十一子素来有跋扈纨绔的恶劣名声,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名声在京城里是响当当,如雷贯耳。
太子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道:“你啊你,清衍也会同孤开起玩笑来了。”
低头做事的其余东宫辅臣听见太子的笑声,纷纷抬头,在心中称奇,这新来的朱先生太会哄殿下了吧,把人逗得心花怒放。自打朱先生来后,就没见殿下发过脾气,要知道,殿下虽然贤明知大体,礼贤下士,可往日里他们处理公事不当时,没少发作,轻则被骂得狗血淋头,重则赏赐几大板子。
“近来殿下愁容满面,脸一直紧紧地绷着,明日儿要舟车劳顿,殿下再不笑笑,明日儿上了马车,该是难受了。”
两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放衙的时辰。
朱睿卿去往停放出宫马车处,被守株待兔的皇十一子司马玄洵给拦了下来,看着拦在自己跟前的小太监,他挑了挑眉,往后退了半步,司马玄洵从转角后走了出来,负着双手,绷着小脸,气势十足。
“不知十一殿下拦住在下,有何要事?”朱睿卿率先开口问道。
司马玄洵没答话,绕着他走了一圈,眼神上下打量他,一边打量,一边在心底暗道:“好像有点高……”
转了一圈后,在他跟前站定,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只余他们二人。语气嚣张,下巴微抬,用鼻孔对着他,嚣张道:“你叫什么名字?”
朱睿卿看他装腔作势,态度与之前对他小心翼翼的讨好有着天差之别,暗地里窃笑,嘴角勾了勾,道:“殿下拦住在下,便是要问这?”
司马玄洵就差插着腰,嘴中叼住狗尾巴草,十足一个小霸王。他眼神不善,恶劣的答道:“你管我,本殿下还没计较你方才出言不逊呢!”
朱睿卿笑笑,走上前,一把掐住司马玄洵脸颊两侧的软肉,使劲的捏了捏,换回了女装时的婉转嗓音,说道:“怎么,几日不见,在我跟前,这么嚣张了?!!”
“啊痛痛痛……”司马玄洵嚷着,听他一番言语后,不嚷了,面露惊愕,瞪着他,呆呆的说道:“姐姐?”
朱睿卿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至于承认自己什么身份,只有他知道了。
司马玄洵被他掐软肉掐得泪眼汪汪,气势全无,可怜兮兮的说道:“姐姐怎么女扮男装在太子哥哥身边当差。”
不对,他不久前见过朱清珞,他不是“朱姐姐”!
“嘘!”朱睿卿把修长如玉手指放在唇中间,小声道:“别告诉别人。”眸中狡黠灵动的亮光,让司马玄洵看呆了。
他摇了摇头,不对,这不是“姐姐”!
他是假的!
“你不是清珞姐姐,”司马玄洵脱口而出。
朱睿卿被拆穿,不慌不急,道:“谁跟你说我是朱清珞,我不是她,我名唤朱清衍,清衍是我的表字。”
“哦~”司马玄洵很快接受了这消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他话内的信息。
不对,他在骗自己!
灵光一闪,他抓住了不对劲之处!
“你骗我,你是谁!”司马玄洵没好气的说道,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一副凶狠的小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学习太累了,写得脑子晕乎乎的!想多写一点的,无奈昨晚开错坑,预收开成坑,焦虑,没睡好QAQ
白天看了一整天书,等五月考完试了就可以双开更新了吧……大概(十分不确定)
☆、第五十二回 同行江淮
景阳宫。
司马玄洵未及冠,还住在宫里。
他大步流星的回到景阳宫的东次间,一声不吭的回了屋,坐在暖阁的小榻上,伺候主子的小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给主子端茶上糕点,生怕触主子的霉头。
视线所及炕桌,炕桌中间摆放着大肚圆嘴蓝漆矮花瓶,花瓶上勾画红鲤鱼戏水,瓶口里插着一朵微微枯败的藕花,藕花的花瓣颜色已不新鲜,不是粉嫩娇艳欲滴的色泽,略显微黄。
司马玄洵目光柔和,爱怜极了,轻轻触碰藕花花瓣,脑中闪过方才与朱睿卿对话的回忆——
“你骗我,你是谁!”
“我啊?”朱睿卿笑道:“是陪你逛金银首饰铺子,游湖送你藕花之人,你说我是谁?”
司马玄洵疑惑的望着他,不解。
“朱清珞是我嫡妹,那日伺候你的小太监一见我便扯着我入首饰铺……”他娓娓道来,终究没真真切切的点破自己的身份。
司马玄洵疑惑的说道:“你是朱姐姐,又不是朱姐姐。”
朱睿卿又□□他脸颊上的软肉,笑着说:“笨是笨了点儿,不算蠢,有救。”
司马玄洵眸染怒火的看着他,把自己的脸颊从他的魔掌下拯救出来,恶狠狠的凶他:“玄洵不笨,父皇和哥哥们都说玄洵最聪明了。”
……
……
司马玄洵以手撑腮,托着自己的腮帮子,目光柔和的凝着枯败的藕花,呢喃道:“两个长得相似的朱姐姐,一个避我如蛇蝎,实际上不喜欢我,一个很喜欢……捉弄我……”
司马玄洵为自己喜欢哪一个“姐姐”烦恼起来!
翌日,等他想明白了,匆匆去往东宫,想要送一送姐姐,顺便跟太子哥哥告别,等人抵达东宫,小太监们说,“殿下的马车已于一刻钟前出发了。”
“出发了?”司马玄洵喃喃道,望着东升的旭日,呆呆愣愣了片刻,方才离去。
此行下江淮办公事,太子携的东宫辅臣不是很多,携了太子洗马和太子舍人两三位东宫的老臣并朱睿卿,以及一拨身手灵活的禁卫军,马车浩浩荡荡,竟有十余辆,虽已尽量低调,可阵仗依旧不小。
朱睿卿没有在东宫担任官职,但此行下江淮太子携了他一块同行,地位可见一斑。
雨水收歇,今日是个阴天,地面依旧潮湿松软,马车行走缓慢。
朱睿卿独乘一辆马车,马车行走不快,摇摇晃晃,他坐在窗边,手握书卷,内容没看得进去,多数在发呆。
按照这样子的速度,抵达江淮少则三四日,多则七八日,太慢了,等到了,哪里还查得出贪墨的证据?
发呆间,有小太监在帘外禀报,“殿下有请先生前往。”
朱睿卿应了一声,过了片刻才动身前往太子的车架。
相比他舆内的简陋布置,简单的布局,深蓝色的帷裳,太子的车厢空间相当于他的两倍,里头用纯白的羊绒毯为垫,舆内熏了暗香,案几上的小炉子在煮茶,一名容貌姣好的妙龄丫鬟在一侧伺候,红袖添香。
小太监为朱睿卿掀起朱红云锦纱帘时,他抬眸往车内一望,明显察觉到太子殿下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而后说道:“清衍来了?”
朱睿卿从车辕处钻入车内,马车这才继续往前行驶。
他径自坐在了太子殿下的对面,颔首,问:“不知殿下寻清衍前来有何事?”
太子拧了一下眉,妙龄丫鬟在他们谈话间煮着香茗,茶香四溢,绕鼻不散。待茶水煮好后,又从暗格里取出两盏青花瓷茶盏,分别泡了两盏茶水,送到跟前。
“殿下,先生……”丫鬟脆生生的说道:“请用茶。”
朱睿卿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的打量丫鬟,丫鬟正值妙龄,十四五的年纪,穿着一袭鸡心领粉色裙裳,梳着双丫髻,可谓是粉面桃腮赛云霞,鬓影生香,水眸含情。
丫鬟不躲不避,嘴角含笑,任由他打量。
朱睿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端起茶盏,吃了几口茶水,等候太子殿下吩咐。
若不是知道此行下江淮是办差事去的,他都要以为此行乃是公费游山玩水下江南,皇位,太子把不把稳朱睿卿没法说清楚,但是他其余的皇子王爷不会干看着,有如此的太子,不夺嫡抢个皇位,都说不过去了!
“明月,从小贴身伺候孤的饮食起居,没了她,孤不习惯。”太子殿下讷讷的解释,解释完后,咳了咳,正色道:“张卷乃永安十八年父皇钦点的探花郎,那一年的主考官正是老师。后外放江宁的淮安当了五年的淮安知县,天宝三年出任两淮巡盐御史。”
太子话中的“老师”,正是太子太师孙阁老。
朱睿卿放下手中的茶盏,睨了一眼明月,道:“殿下无需同清衍解释这些,太子私事清衍无权过问。至于张卷……”张卷是牵连张阁老一党贪墨的主要人物,张卷一事儿,他深入了解过,知此人才华横溢,探花及第,五年外放知县回京述职,后来再回京便得了帝王赞赏,后步步高升,被钦点为两淮巡盐御史。
太子低头吃茶,面色不自然,等吃了几口茶,吩咐明月出去。
明月乖巧的应了一声。
朱睿卿待明月出去后,若有所思。
也不是无可救药,还有得救!
太子犹自解释:“原想单独领太监小鸽子下江淮,谁知侧妃王氏偏要塞明月一块儿,说是什么一路上好有个贴心人照顾。清衍,你不会生气吧?”小心翼翼的抬眸眼观鼻鼻观心的瞧着朱睿卿的神色变化。
朱睿卿蹙眉,无奈的笑了笑,道:“生气?清衍生什么气,清衍虽是殿下的幕僚,但殿下后宅之事,清衍无需插手。”
“殿下想带谁与清衍无关,但是,此行乃是公事出行,殿下勿要被小事耽搁住,切记沉溺女色。”他低了低头,为防止露出马脚,使得自己的语气十分的诚恳。
天知道,从前这话只有臣子们同他说过,这还是他初次同人进谏!
低头的瞬间,领口微开,细腻雪白的肌肤在马车的摇晃下,晃得人眼花。
太子殿下盯着朱睿卿赛雪的肌肤,昳丽的容颜,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太难写了……天知道,我讨厌写办差的剧情,大概再写一两章早点搞定然后开始开搞!
写了好久,就……短小君!
☆、第五十三回 野猫出没
太子殿下盯着朱睿卿赛雪的肌肤,昳丽的容颜,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朱睿卿眯了眯眼,眸子里一瞬间迸发出不属于他身份的威严迫人的气势,仅仅瞬间,外露的锐利光芒一闪而逝,消失于无形,他嘴角微微上扬,浅笑,往一侧偏了偏,一把抓住了太子的手腕。
太子的手捞到了他的墨发,指尖擦拭过脸颊的细腻肌肤。
他的手被朱睿卿握着,力度不大。
太子殿下晃了晃神,回过神来,见朱睿卿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玩味的凝着他,心下大惊,好似被窥破什么秘密一般,从他手里挣扎,收回自己的手,匆忙混乱间,竟打翻了茶几上的茶水,茶水浇灌他衣裳,不偏不倚,下裳的位置湿了大半,看起来好似尿了裤子一般。
真是个尴尬的位置!
朱睿卿掏出干净的帕子,嘴上关怀道:“殿下,有无大碍。清衍帮你擦擦……”说着,便要凑过来,帮他擦一擦。
太子哪里知道朱睿卿这话只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帮他擦拭那尴尬的位置。
闻言,太子殿下惊慌,面颊瞬间红了红,眼神闪烁,拒绝道:“不用,不用。”身子往后退了退,眼看着便要撞上车厢,朱睿卿连忙拽了一把他。
“殿下,小心……”
……
太子司马玄宏整个人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朱睿卿离开他的车舆的,贴身伺候的宫女明月再入内帮他更衣时,瞧他之时,眸内有震惊、狐疑和了然,这些复杂的思绪在一瞬间完成的,太子不知道明月的内心经历了一个什么样的挣扎矛盾的过程。
印象里,这是明月直视他最久的一刻,足足有三四息的时间才从他被茶水泼到,湿漉漉的地方挪开眼。
更衣时,明月的手灵活的帮他系衣带,抚平褶皱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原来你迟迟不娶正妃,是好这一口?”
“嗯?”太子司马玄宏摸不着头脑,威仪十足的眸子睨了过去,明月低下头,手上忙活着,等伺候他更衣完毕后,退居角落,跪坐着,低着头,道:“朱先生貌若姑射仙人,龙章凤姿,人中龙凤,美男子矣。”
“嗯,”太子司马玄宏点头,表示赞同明月的这彩虹屁,虽然不知道明月为何会吹捧朱睿卿,不过她言的乃是事实。
经她一提,不由得思起两人独处,他心猿意马的时刻……耳根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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