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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歌行:帝心难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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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再次拍打脸庞的手停在了半空,这个姿势……好熟悉。
  两年前的那个夜里,阿南就是这样醉倒在他的怀里,他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话。
  “只要皇上想要,阿南的命都是皇上的。”
  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却总是让他有相同的感觉?
  最终,那只手温柔的落在了楚南的脸上,轻柔的抚摸。
  “你是我的阿南吗?”
  “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第五十四章
  这一夜仿佛格外漫长。
  而景阳却只希望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熟睡中的十夜是那么像那个人,可是他知道他不是。
  再怎么像他,终究不是他。
  阿南,我好像快要变得疯狂了呢,看见一个像你的人都无法自拔。
  楚南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正躺在月落帝王的龙床上。
  楚南打着呵欠睡眼朦胧的醒来的时候景阳已经上早朝去了,他打量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忽然就冒出了冷汗……
  这是养心殿!
  他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转瞬间想到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来,利落的穿好靴子便要回香榭宫。这个地方可不是他该呆的啊!他拍了拍依然有些混沌的头懊恼不已,要是昨夜他能警醒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却不知其实是某人故意把他灌醉了。
  刚走出大殿却被两名侍卫拦住了。
  “在皇上回来之前十夜公子不可离开养心殿一步。”一名侍卫面无表情的道。
  “这……在下又不是囚犯,皇上为何要把草民看管起来!”楚南气结,却是毫无办法。
  “这是皇上的口喻。”那人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只是身形没有移动半分。
  楚南无语,只得又回到殿内坐下来。
  景阳这样是想…留住他吗?
  百无聊赖中楚南便在殿内四处游走,虽然以前也来过好多次,但都是来去匆匆,从没有驻足仔细看过。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书房,楚南知道这是皇帝与大臣密谈的小室是不该他来的地方,正想退出去,却被桌上一副未完成的画吸引了过去。
  画显然是刚画不久,上面的墨迹都还没干透,楚南就那样被震住了。那画上居然是他。当然,是他真正的面容。作画之人对他定是极为熟悉,那神态俨然就是和他一模一样,楚南有些奇怪这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却见左下角有一个印鉴。
  天子信宝。
  这居然是景阳亲手所作!
  楚南更加迷惑了,他…不是喜欢妃雪吗?为什么?
  “你喜欢这幅画吗?”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些许叹息的语气。“朕喜欢。”
  “皇上赎罪,草民不该乱走的。”楚南急忙行礼,嘴里却说着不相干的话。他只怕说的太多泄露了身份,然而景阳的心情明显不是很好,很需要一个人倾诉,所以完全无视他委婉的拒绝,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
  “这个人,是对朕来说很重要的人。”
  重要吗?
  “可是两年前,他死了。”
  楚南像一座大理石雕像般纹丝不动,心里的城墙却在无声坍塌。
  “因为朕没有保护好他,只能看着他从一点一点的消失,朕用尽了全力却还是抓不住他。”
  “皇上……他若泉下有知,定不会怪罪的,因为,皇上已经努力了。”他怎么能放任他自责?
  “不,朕对不起他,明知道是谁害了他,却因为江山社稷,无法为他雪恨……朕是一个无用的帝王。”
  “或许他只希望皇上能好好的。”是的,他只要景阳能好好的,没有任何事能伤害他。
  “他只希望朕好好的。朕知道,他一直那么傻。”
  哗啦啦……不知何时殿外已经下起了雨,冰凉的水珠透过没有关牢的窗溅了进来,有少许的溅到了楚南的脸上,缓缓滑落,似是故人的眼泪。景阳一个箭步冲到书案前紧张的收起那副未完成的画,只是为时已晚,本来就没干的墨迹已经化开,模糊了那俊逸的容颜。
  楚南看着那个人眼里的一抹心疼与落寞,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闷闷的疼痛。曾几何时,为了能得到这样一个眼神他恨不能自残,而现在呢?魂牵梦萦的人就在眼前,却早已经物是人非。若他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爱他的无知少年,那么是不是会幸福一点?
  “皇上,草民一夜未归慕容先生应该有些着急了,草民告退。”其实他多么想就这样就在他身边啊……
  本来因为墨迹晕开正懊恼不已的景阳忽然执起手边的砚台狠狠的向楚南砸了过去。
  “那个残废就那么好?让你一刻都离不开!”明明知道他不是阿南,却忍不住想把他占为己有,他怎么能在他身边心心念念那个慕容承和!
  “皇上。”砚台在脚边碎裂,楚南本来温柔的双眸已经消失无踪,反而变得凌厉。“慕容承和不是残废,他是草民的恩人。”
  “恩人,哼,你信不信朕一个眼神你那个恩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多么厌恶这个为了慕容承和和他作对的十夜。
  “皇上似乎忘了,他还是公主的恩人,皇上难道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吧。”
  “你在威胁朕?”
  “草民不敢,只是皇上乃是千古明君,应该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男子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景阳觉得自己一定是气糊涂了,不然为什么还笑得出来?是啊,不过是区区一个男人。
  看着那个在雨中渐渐远去的背影,景阳无声的笑了,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和荒唐。他怎么可能会是阿南?
  他是十夜,一个喜欢慕容承和的十夜。
  阿南绝对不会为了别的男人离他而去。
  景阳忽然扬了扬嘴角,可是,很不幸。谁让他那么像你呢?阿南。
  一样的骄傲,一样的偏执,一样的…一往情深呢。
  “阿九,你说…你说楚大哥还会不会回来?”慕容承和坐在椅子里看着窗外的雨丝,眸子里是惶恐和不安,迫切的想从阿九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不知道。”让他意外的是阿九只回答了这不置可否的三个字。
  “那,我们可以去找他吗?都一整夜了……”明知道楚南会在哪里,他却还在自欺欺人。
  “我不去。”还是三个字,只是语气变得坚决。
  慕容承和终于发现了阿九不太对劲,准确的说应该是从昨夜起阿九就不太对了,从御花园回到香榭宫后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阿九,你怎么了?”难道和楚大哥吵架了?
  “没事。”阿九只是看着窗外,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在生气?”慕容承和毕竟和他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是我让你生气了吗?”
  阿九却不在说话,只是依旧看着那扇窗。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明白我的心意?难道除了楚南,你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吗?承和。
  正当慕容承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楚南带回了一身风雨。
  “楚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慕容承和差点就眼泛泪光,原来他终究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丝毫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殊不知他的反应却深深刺痛了某个人的心。
  “承和,咱们马上收拾东西,今日就去向公主辞行。”这个皇宫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只是不知是因为景阳,还是他那颗蠢蠢欲动整日叫嚣着不肯安分的心。
  “这么快?可是公主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啊!”平心而论,他自然希望越快越好。
  楚南还来不及说话,一个太监已经进了屋。“传皇上口谕,十夜公子今日还未进食,特赐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糕、如意糕、合欢汤各一份。”接着便是鱼贯而入的一众宫女。
  阿九顾不上生闷气,与慕容承和面面相觑。楚南愣了刹那才反应过来“草民十夜谢主隆恩。”
  “十夜公子可是第一个得了皇上赏赐的人,奴才看公子日后定是前途无量啊。”那太监又巴巴的说了几句巴结讨好的话才退出去,只留下三人面如死灰。
  “皇上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阿九看着桌上那几道香味四溢的糕点不得不这样怀疑。
  “应该不会……”楚南的语气里也满是不确定。如果景阳识破了,那他今天根本就走不出养心殿吧?可是为什么他前脚刚让他生气后脚他就让人送来糕点?
  “楚大哥,”慕容承和脸色很不好。“我也觉得我们该早点离开了。”
  “那有没有什么药一次性清除的?”楚南此刻只想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再也不要回到以前那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有是有,可是那药极其难找,而且一般那种药草附近都有凶兽看护。”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配不出解药的原因。
  “那药草长在什么地方?”只要能尽快离开就好。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他在京城最南那座白云峰上见过。据说那药草可以解百毒,名叫雪芯子。”慕容承和有些忐忑的道“难道楚大哥要去找吗?”
  “明日我便向皇上说这件事,回药王谷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了。”因为他之前在景阳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若是再拖下去,不知道阿九和慕容承和还有没有命回药王谷。
  而且,在景阳的温柔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第五十五章
  十一月二十一日,楚南终于再次向皇上提出要去白云峰找寻雪芯子,此前无数次他提起这件事都被一众御医以雪芯子药力过猛为由向皇上力谏,最终被拒绝。而这一次,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吐血的长公主又一次吐血昏迷,皇上终于答应了,亲自为他挑了一百名御林军和他一同上路。
  十一月二十二日,本来早上就该上路的众人一直被拖到傍晚才动身,而本来一百零一个人的队伍也被扩大成了五百人,其中还有三百人是皇帝还是皇子是亲自培植的亲军,只因为队伍中多了一个大人物,月落的皇帝。
  景阳坐在马车里看着马背上的男人,本来因为安平反复无常的病而憔悴不堪的人也不禁得意的笑了笑,这一个月来他总是用各种借口赏赐东西,动不动就让他陪他喝酒,哼,他居然还敢躲,这一次,朕看你怎么躲。
  “皇上,出发了吗?”刘宇掀起帘子轻声问道。
  “走吧。”朝廷里有刘景天顶着,他可是一百个放心。想到刘景天就忍不住想起刘惊鸿…景阳本来漾开的笑就那样凝结在嘴边,刘惊鸿,本来该被千刀万剐的人却只是被调去了前线,阿南,你真的不怪我吗?
  一路上楚南都是沉默不语,似乎存心想抹去自己的存在感,景阳也不甚在意,本来这一次他真正的目的还是雪芯子。
  白云峰离皇城并不远,只是因为有皇上同行所以速度慢了些,不过还是在第三日便到了山脚。
  白云峰之所以叫白云峰是因为它真的很高,直插云峰。远远看去就像一把利剑撕裂了天空。只是今日的白云峰却格外不一样,因为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宇中飘落下来,触目都是一片雪白,白云峰更是整个晶莹剔透,恍若人间仙境。
  “皇上,现在风雪正盛,冒雪上山恐怕有危险。”刘宇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有些担忧。
  “朕知道,可是朕一想到安平的病需要雪芯子做药引才能完全康复,朕就不愿有任何停留。”景阳也是皱起了眉头。
  “皇上,”楚南忽然从前方打马过来,这是这一路上他第一次主动唤景阳。“此处风雪太大,草民恐有危险,不如就让草民带几个人上山便是。”
  他是在担心朕吗?景阳看着这个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依旧一身白衣,一头白发更是差不多和大雪融为一体。
  “朕和你一起上山。”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安平还是为了眼前这个看上去脆弱而苍白的男人,景阳斩钉截铁的道。
  “不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刘宇,还有一个居然是他?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怎么能以身犯险?还是草民自己去吧,皇上只要在山下等待就好了。”楚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其实心里早已经惊骇莫名,他怎么可以让景阳去面对未知的危机?要知道他现在的武功也才堪堪恢复了六成罢了。
  “十夜以为朕是来做什么的?看你爬山?”不等楚南回答,景阳已经雷厉风行的点出了三十人和他们一起上山,而剩下的人在山下寻找避风的地方休整。
  “皇上……”楚南有些气结,面对现在的景阳,他常常感到力不从心。
  “多说无益,走吧。”众人纷纷上马扬长而去,楚南只得驾马跟上。
  越靠近山顶风雪越大,到后来众人已经是无法睁眼,景阳无奈之下只得下马暂时躲避。
  三人在一个背风的山洞里休息,那三十个亲兵便守在洞外,可是山洞很浅,雪花不时的就飘进来,阵阵寒风更是刺骨。
  “皇上,看样子暂时是不会停了,”刘宇从包裹里拿出小玄子给皇上准备的斗篷给皇上披上。“天寒地冻,皇上要保重龙体。”
  景阳本来正觉得有些冷,那斗篷是狐狸毛所制,一披上立时便挡去了大部分寒风。只是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显然对方武功不济,正皱眉搓着僵硬的手,那一袭白衣的下摆无奈的沾上了些许泥土,更显得万分狼狈与单薄。
  楚南正在心里盘算回宫之后就去辞行,忽然感觉冰冷的双肩被一抹温暖覆盖,那个年轻的皇帝竟然正蹲在他身前系着带子,不知怎的,眼里瞬间就有些湿润。
  “皇上……草民万万不敢当。”说着便要去解开斗篷,却意外的碰到了景阳的手。冰凉。楚南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回手,脸色都变得有些微红。
  “你想抗旨不尊?”景阳满意的看着他不再闪躲。
  刘宇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他早已经学会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洞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而暧昧,刘宇站起身向皇帝请命说他去探探路,终于,洞里只剩下两个人。
  楚南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两年前他可是主动的那个人,不止强吻了景阳还敢在他身上四处游弋,现在呢,居然连景阳的眼神都不敢对上,一被他触碰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或许是因为……两年前的景阳从来不曾如此主动过吧。
  “那个…皇上,草民也去看看吧,刘大人一个人……”他咳了一声,有些紧张的开口,却被欺到身前的人打断。
  “刘宇是朕的贴身侍卫,他的身手十夜就不用担心了。咦……十夜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说已经发烧了?”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等楚南搭话,他的一只手已经贴上了楚南的额头,另一只手也搭上了他的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烧了,楚南只觉得浑身发热。
  “草民谢皇上关心,”他往后移只想拉开点距离,却不想景阳此时两只手都放在他身上,此时他突然后退,景阳也因为惯性一下子扑倒在了他的怀里。
  时间好像静止了,空旷的山洞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景阳在他怀里无声的笑了,双手攀上了他的腰,紧紧的搂住。鬼使神差的,本来心里想着该起身离开的楚南就那样任他抱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渴望这个拥抱。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雪逐渐小了,但两人却是谁都没有要动的意思,直到刘宇尴尬的声音响起。
  “皇上…额…雪已经小了,可以继续上路了。”刘宇归来看到的就是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幕,没人看见他的眸子暗了暗,他突然想起了两年前去狩猎的路上,那两个并肩前行的背影。
  时光啊,你真是个残忍的东西,那个天青色的身影也许早已被人遗忘了吧。
  “嗯,咱们这就走吧。”放开楚南站起身的景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率先出了山洞,徒留下还在温存中不愿醒来的楚南。
  景阳将二十人分为五个小队,分别在山腰处寻找,而他和楚南,刘宇三人便带着剩下的十人继续去往山顶。
  上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阳光从厚重的云层里挣脱出来,透过头顶茂密的枝叶洒落,四处都是一片耀眼的雪白,一些冰柱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
  楚南拿出慕容承和绘在纸上的雪芯子,十三个人一边走一边用目光搜寻,只可惜一无所获。无奈之下景阳不得不将那十人也分散出去,这白云峰……应该不会有危险才对。
  “皇上,听慕容先生说这种药草能解百毒,甚至被一些道家用来炼丹药,说是能助其飞升,那怎么会无人种植呢?”刘宇有些不解。
  “刘大人有所不知,这雪芯子可遇不可求,常人终其一生可能都见不到,而且它只有在冬季才会生长,茎叶通体雪白和雪完全融为一体,只有在大雪里才会开花,花朵鲜红似血。”这些都是走之前慕容承和告诉他的。
  “但是朕孤陋寡闻,此前从未听过这种药。”景阳沉吟半晌。“这样四处游走也不是办法,咱们也分开寻找吧。”
  “不行。”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表示反对,刘宇不禁对这个十夜有了好感,对他微微一笑。
  “你们两个倒是很有默契嘛。”景阳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危险的笑道。
  明明是玩笑的口吻,刘宇却依旧瑟缩了一下,低下头不敢再看十夜。
  “承和之前说过,这种药草极其珍贵,而且附近定有凶兽,草民怎么能让皇上冒险。”感觉到气氛迅速凝结,楚南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触这个霉头。
  承和……哼,叫的真亲热!
  “你们这是在怀疑朕的能力?”景阳抛下这么一个重磅炸弹以后没事人一样的驾着马飘然远去,留下的两人额头上都是冷汗。
  “皇上的性子好像很危险呢!”楚南由衷的感叹。
  “是啊,不过以前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制止他,可惜,那个人已经永久的消失了。”刘宇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也驾着马儿远去了。
  那个十夜,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吧?
  楚南等刘宇消失不见了之后才淡淡露出了一抹笑,至少还有人记得他啊。
  第五十六章
  在楚南都已经快要不抱希望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传说中那能解百毒的雪芯子。
  茎叶通体雪白,几乎和周围的大雪融为一体。柔弱的枝干上是一朵血色的花,不对,应该说是一束。无数朵小小的花苞凑在一起,正迎着风摇摆。
  他目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渐渐皱起了眉头。那雪芯子竟然是长在一颗巨大无比大树根部,而那树根处有一个幽深的洞口,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巢穴。
  楚南下了马悄然无声的接近洞口,往树洞里看了看,却只见一些腐烂的枯叶,并无什么动物的尸骨,难道这凶兽不吃肉?楚南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然后又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去堪堪可以够到那株雪芯子。他用力拔了拔,却是纹丝不动,承和说过这雪芯子全身上下都可入药,唯独根部的药性最大,还可以益寿延年。
  楚南又看了看树洞还是没有一丝异常,便从腰间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开挖。
  刚挖了一下,树洞里便传来了咆哮声,整片树林的鸟儿都受惊远远飞了开去。幸好他没有掉以轻心,一直在竖着耳朵听树洞里的动静,此时听到声响来不及再挖那庞然大物已经从洞里快速冲了出来,楚南一个翻身越上树身,却见那怪物一身长毛成深棕色,两只眼睛瞪着他竟如铜玲般大小,居然是一只奇大无比的棕熊,那马儿在看到棕熊的时候便撒腿狂奔而去。
  楚南暗暗吸了口冷气,以他现在的武功要对付一只成年棕熊显然太勉强了。
  他还来不及想太多,棕熊已经挥舞着它那硕大的爪子拍过来,楚南连忙又往上跃,这明显激怒了棕熊,只见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拍打着大树,虽然这树够大,但每承受一击都震颤不已,根本就无法立足,只逼的楚南狼狈不堪。
  对了,楚南忽然心生一计,据说棕熊是不会爬树的!
  只见他运起轻功如一只盘旋的老鹰一般在树林里来去,那只棕熊也在地上穷追不舍,愤怒的嘶吼不时响彻山林。
  景阳和刘宇赶来的时候楚南已经精疲力尽,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不过只是在苦苦支撑罢了。
  “皇上,快去挖药,草民把它引开。”明明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楚南还是咬牙坚持,他可不希望景阳受到任何伤害。
  “说的什么鬼话,你以为你还能撑得了多久!”景阳看着那个动作逐渐迟缓的人不禁有些生气,想也不想便要拔剑而上,却被刘宇抢在了前面。
  “皇上快去挖药,这里有卑职挡着!”刘宇运起轻功迅速揉身而上,没给景阳半分机会。
  景阳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只得拿起那把药钏奋力挖了起来,只是那雪芯子看上去柔柔弱弱,根却埋得极深,一时半会还奈它不得。
  他正在埋头苦干,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呼,他已经来不及转头,只感觉到一只手猛的把他推开,一股凶猛的力道便拍在他刚才蹲的地方……
  “皇上,快走!”楚南捂住受伤的左手用尽全力朝他吼道。那只棕熊已经又拍了过来……
  景阳一把抱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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