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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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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顷刻後,男子终於转醒。
  “醒了?”
  徐老娘看著男子耷拉著头靠在枕褥上,面色惨白,自知他气力不济,於是道:“你要生了。用力呀,不用力的话,就会……”
  徐老娘本来想说不用力就会一尸两命,可话到嘴边还是不想刺激这绝世美男,也就作罢了。
  赵见之站在一旁干著急。
  他现在力气十足!恨不得上去帮这男人生,可这事儿他是半分劲儿也使不上啊。
  男子的神志应当还算清醒,很快就知道了自己正在经历什麽,虽然对身边的人感到极其陌生,却还是知道他们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我……”
  这是一个很温和的声音。
  赵见之和徐老娘看著男子终於开口了,都在等著他继续说些什麽。
  谁知男人张了张嘴巴,却还是选择了沈默。
  看来他是什麽都不想说。
  只见男人提起手,轻轻的移动到了自己的腹部上端,摩挲著。
  “你的孩子……”
  徐老娘将告诉他,看著美男的神情,又突然觉得有些残忍。
  “用力生吧,大家都这样的……”
  徐老娘转眼笑嘻嘻的,搔了搔头,宽慰著他。
  男子嘴边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那苦笑看的徐老娘和赵见之都看的异常心酸。
  这男子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光。
  一种流淌著,却包容著无尽哀伤的光。
  乍然之间,就看的人想流泪的光。
  徐老娘眼中也有光,不过是精光四射!
  她到底经验丰富,即便是为男子接生,也著实不在话下。
  摸的、揉的、捏的、掐的、扎的、压的、能用的都用上了。
  男子本就虚弱,被徐老娘这麽一弄更是挺著肚子疼的死去活来。
  其实他刚刚活来,根本就不想再次死去。可徐老娘道高一筹,他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即使再玉树临风,眼下也就是一条任由稳婆宰割的鱼!
  “你是第一次生吧?这麽紧?”
  徐老娘接生到一半,突然抱怨了一句。


第6章 第六章
  Chapter 6
  男子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扶著肚子被徐老娘噎的一句话说不出,赵见之更是看的脸红脖子粗。
  他几时想过这辈子会见到男子生产啊?
  这番景象在大梁国,自古都是最高的宫闱秘闻。
  宫廷内自立国以来便有专门负责为皇族男子接生的医官队伍,却没想除了开国的几个富有牺牲精神的皇帝甘愿生过,之後继统的皇帝们都嫌亲自上阵实在太苦太累,愣是让这只队伍挂上虚职,一闲就将近百年!
  宫里更有谣传,当今皇上刚登基的时候,第一道诏告天下的御旨便只有三个字──朕、不、生!
  太後看了觉得太有失颜面,硬是传守宫太监收缴了去,这才草草了事。
  皇上不想自己生也就罢了,更有甚者连男妃都不纳了!
  这支专业伺候皇族男子的队伍,就也只能恨的生不逢时,转头去伺候一堆後宫娘娘们了。
  徐老娘的话这时像是触犯了男子的尊严。只见他那目光霎时像要杀了她一般。
  “我没恶意。初产都很困难。”
  徐老娘倒是见怪不怪气定神闲,拿著一块干净的棉布就给美男最隐秘的地方擦了过去。
  男子倒吸了口冷气!又凉又痛!
  自从他怀孕以来,何时受过这般折磨?!
  “唔……唔……”
  男子轻轻□□出声,左右翻动著身体,想找一个能够解脱一了百了的姿势。
  “不要动!你怎麽生的这麽不认真?!”
  徐老娘一看这美男不听指挥,一下也急了。以往产妇哪有这样的,不都是嘴里咬个手绢,鼻涕眼泪一大把,要她干嘛就干嘛?!
  “你……”
  男子抬起指头,想骂她为何对临产的他如此粗暴。
  赵见之见男子颤颤巍巍伸出手指著徐老娘,也不知该如何圆场,只能道:“大娘没有恶意。你再忍忍,快了、快了。”
  男子满脸湿汗,不堪的闭上了眼睛,一手挣扎著不知该伸向哪里。
  说快了,还真是快了。
  随著徐老娘的技法施展开来;男子只觉得腹中一阵极度的绞痛,顿时痉挛似的扬起了头,双手抓住床褥,脖子上青筋暴起。
  “生了。”
  徐老娘的声音里一点都没有兴奋。
  “怎麽样?”
  赵见之急忙问道。
  徐老娘麻利的将孩子裹了起来,径直抱到了一旁,给赵见之看了看。
  胎儿的头上一片乌黑。
  十分奇怪的乌黑。
  赵见之和徐老娘都在同一时间得出一个共识。
  这胎儿在男子腹中时,就被下毒了。
  谁干的?!真是个畜生!!!赵见之一把握紧了拳头。
  “这……”
  徐老娘到底是个女人。看惯了一家团圆喜庆,迎接新生命到来。如今抱著动也不动的孩子本就够难过的了,倒是要她如何给这美男解释孩子的问题。
  “我来”赵见之挥手让她将孩子抱去洗净,自己径直走到了床边。
  刚刚生下孩子,赵见之实在不忍看著男子祈盼的眼神。
  “忘了吧。这一切。”
  赵见之强挤出一抹抚慰人心的笑容,可笑容真是不自然之至。
  房间里没有哭声。似乎也没有了温度。
  男子的表情逐渐变得淡然,缓缓靠回枕褥上,双眼直直的看著床榻上方。
  像是想看穿什麽东西一样。
  赵见之见他这副模样也算的上是安定,想来他经历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远在今日之上,也就不怕他会寻短见。
  “我去去就来。”
  赵见之说罢,便带著徐老娘出了房门去料理接下来的事情。
  谁知刚刚踏出房门走了几步,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嘶喊声。
  “啊────”
  沙哑、颤抖之中带著深深的绝望。


第7章 第七章
  Chapter 7
  赵见之端著汤药走进客房的时候,男子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遥远的明月。
  已经过去将近十日了。
  男子的身子日渐恢复,赵见之叹自己那越来越瘪的钱囊也算花的其所,花是值得。
  这镇子上最好的大夫他都逐一请来了,药当然也调配的是最好品质。
  “喝药了”
  赵见之将药碗端到了桌前。
  男子转过身子,缓缓几步走到桌前坐下。
  “今儿觉得好些了麽?”
  赵见之一如既往的关心他。毕竟他是他从棺材里救出来的,难免多了一份不由自主的责任感。
  男子点点头。继续喝药。
  这几日赵见之和男子说过的话应当还不超过十句。不是赵见之不想说,而是男子根本不愿意开口,赵见之也就不自找没趣了。
  只是他知道,这男子还是信任他的。每顿菜饭、每碗药汤,他都如数吃下喝下。
  赵见之一直想知道他叫什麽。可过去的五天里,他一直犹豫在什麽时候该开口问。
  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尤其废了这麽大的力气救了一个人,自然也想知道究竟救了谁,这是人之常情。
  “你叫什麽名字?”
  赵见之看著男子冷的有些漠然的侧影,开口问道。
  “钦哲。”
  男子咽下了最後一口药汁。淡淡的道。
  钦哲?赵见之快速搜索著大梁朝廷内,叫钦哲的王孙公子。
  片刻後,答案是──没有。
  大梁皇室中应当没有人叫钦哲。
  “你姓什麽?”赵见之决定再股一把勇气,追根究底。
  男子却抬起了目光,静静的看著面前的赵见之,缓缓道:“我叫钦哲。”
  这种从容不迫中又带著有几分威慑的冷冷气势,让赵见之觉得有些惊愕。
  毕竟过去的几日里,面前的男子一直徘徊在生死线上,曾几何时见过他这般锋利。
  “好吧,钦哲”赵见之点了点头,至少也算是知道了他的姓名。
  钦哲似乎对赵见之的身份一点好奇都没有,竟连一句都不询问。
  赵见之觉得他的性情真是有些莫测,不过也难怪,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正常人都能被摧毁的。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赵见之见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恢复了,自己抵达流放地的事也不能再耽搁了。
  “多谢,赵大人。”
  钦哲淡淡一笑,答的简洁,却明显是种不用说透的拒绝。
  “呵……”
  这种疏离又漠然的态度,赵见之不喜欢却也无可奈何。
  想到那一日看著他孤独无依的躺在木棺中,那时候的他真是有一种让人不顾一切去保护呵护的冲动。
  但如今……一切都改变了。
  “钦哲,那你歇著,我先回房了。”
  赵见之欠欠身子,知趣的站了起来。
  钦哲回头看他,淡淡一笑。月光下,那笑雍容之中透著一股古怪。
  赵见之当夜入梦前一直参不透那笑中的古怪神情。
  直到朝早鸡鸣时,他才如梦初醒!
  “赵大人……您的东西怎麽会不见了呢?”张老板一脸疑惑。
  眼看著赵见之多日不回清辽城忙公务,加上前几日京城传来的一些小道消息。
  张老板早已确定,今日的赵见之早已不需要他如此谨小慎微的恭敬待之了。
  “确实不见了!”
  赵见之看著唯一行囊被夜里被人偷窃,心中像火烧一样。
  罢了,物件丢了也就丢了。若是盗贼专门冲著他们来的,只要人没事就好。
  “钦哲──?”
  赵见之连忙快步出门,去右边的客房找钦哲。


第8章 第八章
  Chapter 8
  空空如也。
  眼前整洁如初的客房看的赵见之和张老板惊愕不已!
  “钦哲?!”
  赵见之找了满屋,却连个人影儿都不见。
  要知道就在几日前,他还在躺在这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生下了一个孩子。
  他人呢?
  张老板瞬时也明白赵见之看来是要陷入连房费都无法支付的窘境了,倚靠在门板上,阴阳怪气的道:“赵大人,看来您的同路人走了……?”
  张老板直到现在还一直以为这同路人是个姑娘。
  风月一场,珠胎暗结,郎情妾意,谁知转身人去财空。
  找个说书的,随意洋洋洒洒八卦一番,这酒楼下个月的生意也就有著落了。
  “走了?”
  赵见之心中像被戳了一个窟窿一样,却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他花了这麽多的银子,如此好心的待他,他为何要不告而别?
  当真他一点都不感念自己的恩德?又或者……
  赵见之心乱如麻。
  “呵呵,赵大人,您看……”张老板向旁边一伸手,小二就送上了一副玉竹算盘,劈里啪啦的打了一通,道:“这些日子您的房费、饭费、请大夫的跑腿费、煮药费、七七八八加总在一起,共是六十三两银子。”
  赵见之觉得耳旁嗡嗡作响,竟没入神听那张老板到底说的是什麽。
  “赵大人……?”
  张老板拉长尾音,一副看好戏的腔调。
  “六十三两?!”赵见之狠狠抱握双拳,却觉得在贫穷面前,气力都显得这麽单薄。
  张老板圆圆的脸上眉毛直直挑起。他在朝廷命官面前几时觉得这麽拽过?!
  “好,给我一天时间,我会还给你。”
  赵见之踏步出门,却被店中小二们死死围住。
  这世上哪有欠债不还钱,还理直气壮要出门的道理?
  可接下来,让赵见之最伤心的消息,不是他要被关在柴房里,而是自己的马被骑走了。
  竟然如此忘恩负义?!呵!
  赵见之双眼冒火,嘴唇都能咬出血来。
  但气归气,除非气死了,否则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六十三两。这对以往的赵见之算不上大数,但如今却是天文数字。
  被关在柴房想对策的当夜,赵见之饥肠辘辘。
  一日三餐全无,他的身子在发出最强烈的抗议。想到昨夜这个时候他还端著药汁去看那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转眼间却被如此算计……
  除了人心难测,还该说什麽?
  赵见之很想恨那个叫钦哲的人。狠狠的恨!咬牙切齿的恨!
  可每当打开棺木浮现在眼前的一幕映入脑海,赵见之便觉得自己的恨开始变得很虚浮。
  因为那一刹那,他觉得木棺中的人将他的心都摄去了。
  赵见之苦笑。如果时光倒退,他会不会推翻当日的选择?
  人生从来没有如果。
  正想著,腹中咕咕直叫。想不到他一生寻求功名,到最後却连个衣食无忧的日子都不可得。
  赵见之真想鄙视自己大笑几声,却伸手轻拍了拍自己肚子,正巧碰上那锦缎束带,不料听到“啪、啪”的声音。
  嗯?他不曾在自己的锦缎束带里放任何东西。
  是什麽?
  赵见之很快将自己的束带拆了下来,只见里面竟然别著一块小小的玉石。
  晶莹通透,在月光下换个角度,竟然发散著金色的光。
  玉石的一处系著著金丝坠束。
  赵见之纵然见过不少玉石,但此刻对眼前这块玉,倒是完全没有了评价的底气。
  这不是他的东西。
  但为什麽会在他的腰间束著?
  钦哲?是你吗?……


第9章 第九章
  Chapter 9
  看著手中的玉石,赵见之的眼神中带著一种复杂又不安的疑惑。
  但第二日张老板的威逼,却是没能让赵见之这种疑惑持续多久。
  “嗯……这玉石……能当多少钱?”
  张老板眯著眼睛,叮铃当啷的摇晃著手中那块小玉。
  论分量,实在不足为道。
  论品质,实在没人见过这种色泽,说不定只是冒牌货。
  “就这样一块小小玉石,能值六十三两吗?!”张老板吐沫星子喷的老远。
  赵见之现在只是想尽快了解了这件事,奔赴拖勒迦。
  这玉石究竟值不值六十三两,当了才知道
  如果值,那便最好。
  不值,天也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至於这玉石究竟来自哪里,赵见之真的疲惫不堪,也不想一论究竟了。
  要说这三泉堡别的不出名,当铺在大梁国可是是叮当响!
  谁让这三泉堡周围帝陵多多呢?如此一来,天时地利加人和,当铺的生意怎麽可能不火呢?!
  招招堂是这堡里最富盛名的店当铺。
  可即便盛名在外,店小二的技能还是不过关的。
  拿著玉石看了半天,愣是没估出价钱。
  张老板圆圆的脸上爬起了一抹阴笑。赵见之……嘿嘿……
  招招堂在当铺街当仁不让,自然是不能丢这份人,掌柜终於走了过来拿起小小玉石仔细端详。
  张老板和赵见之分别坐在一旁。
  张老板一看有人重视了,便生生盯著那掌柜的动作。怕来个掉包。
  “这……”
  越看,这当铺掌柜的神色便越不好。
  不好到了程度?犹如门口老伯吊卖的那块酱猪肝。
  “这……”
  当铺掌柜一连气说了好几个“这……”
  “老刘,你口吃啊?”张老板放下茶杯,忍不住揶揄道。
  都是在这三泉堡混生活的,谁和谁能生疏到哪去。
  当铺掌柜眯眯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两人。目光主要集中在了赵见之身上。
  赵见之不知他这眼神是什麽意思,问道:“怎麽?这玉石能当多少钱?”
  掌柜听罢伸出三个指头。
  “三两?”张老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当铺掌柜摇摇头。
  “三十两?”
  赵见之瞬时底气足了一半儿!
  当铺掌柜还是摇摇头。
  “三百两!”
  张老板自认走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白了身边的赵见之一眼。好像在说,便宜你了!哪儿找来了这麽个救命的东西!
  “三千两。”
  当铺掌柜低低一道。
  张老板差点吓的一个踉跄。赵见之也顿时惊呆了。
  这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要知道,三千两是一个什麽概念!居然还是一块如此小的玉石。
  张老板的脸顿时在悄无声息中笑成了一朵菊花。
  “只是……”
  “什麽只是?怎麽还有只是?”
  张老板伶牙俐齿,真是悔不当初怎麽没收了这块玉,直接让赵见之走得了。
  “只是你们要和我先去官衙走一趟了。”
  掌柜将那玉石紧紧卧在手中,沈声说道。
  三泉堡的官府那可是直接归著清辽城的管辖,严厉凶狠是出了名的。
  张老板做梦都没想到,赵见之的一块玉石竟然将他和自己带进了官衙里。
  这关他什麽事?!
  自从进了官衙,张老板就开始直嚷嚷要放他出去,他是清白的,他是无辜的!
  赵见之到底为官多年,进了官衙也就再淡定不过。
  因为他知道,既然手镣、脚镣都带上了,要卸下来那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赵见之只是想不通,不过是一个块小小的玉石,价格高昂也就罢了。
  何至於将他们关在官府之内呢?!
  赵见之就这麽和张老板被关在官衙内足足三天。没有拷问也没有受审。
  牢房里日月不见,恶臭无比。
  三天後的一个下午,牢狱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见之从昏睡中惊醒。
  张老板揉了揉惺忪睡眼,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
  这种节奏性的脚步声他为官时常常听到。
  什麽人来了?!赵见之惊觉!
  果然,一队黑衣卫士在他们牢狱前站排开来,那速度简直就是一晃眼间。
  紧接著,一个沈沈的步伐由远及近。
  赵见之只觉得自己喉中被什麽东西掐住了一样,窒息感腾升而起。
  终於,脚步停止了。
  一双飞鹰金丝黑靴进入了赵见之的视线。
  张老板早已被这阵势吓的屁滚尿流,哆嗦不已。
  只听“啪”一声。
  连著金穗儿的玉石直直吊在赵见之和张老板的面前。
  “你们从哪儿得来的?”
  一个低沈而威严的声音响起。
  “他……他……是他……”
  张老板指著赵见之语无伦次。
  背著火光,赵见之还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不敢轻易做答。
  “你们──从哪儿──得来的?!”
  那声音此时进了一步,让人不寒而栗。
  “啊──!”
  张老板失控的惊叫了一声。
  恐惧在静默中无限放大,赵见之朝上寻索看去。
  这张锋利如刀般的脸,张老板不认得,赵见之认得。
  他就是大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璋王──纪连翰。


第10章 第十章
  Chapter10
  想当初在朝廷为官时,见王爷和见皇上的难度几乎相差无几。
  如今竟能如此近距离的瞻仰王爷英姿,倒是让赵见之惊吓加惊喜的顿时说不出话来。
  “都哑了麽?”
  纪连翰低沈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中。
  张老板看这阵势也知道来者是个极有权势的人,哆哆嗦嗦的道:“这玉石是他……他的,真和我无关啊……请大人明鉴。”
  赵见之理了理思路,这玉石定然不是自己的物件,但这麽小的物件居然能将璋王都惊动了,可见这玉石一定大有来头。
  “回禀王爷,这玉石是下官在路上捡到的。”
  赵见之跪在地上,答的镇定。
  “你认识本王?”
  纪连翰微微扬起下巴。
  “下官曾任鸿胪寺卿,王爷的尊容总算是得幸见过两次,自然认得。”
  “这个人,真与此事无关?”
  纪连翰眼神轻轻一摆,沈声问道。
  赵见之看看身边的人,“唔……确实……无关……”
  张老板的头立即点的像打桩一样。
  纪连翰听罢,勾了勾手指,身後的随从立即走上前来。
  “杀。”
  只是淡淡的一个字便了断了生死事,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赵见之猛然觉得胸口一股血腥味涌了上来。
  “不──饶命啊──不!!!”
  张老板瞬时就被两人架了出去,求饶声像斧头一样狠狠的砍向赵见之的胸膛中。
  虽说张老板忘义贪财,却也著实是被牵连进这件事的。
  赵见之想起那日在小路上如何发现钦哲的经过,对自己的境遇异常不安。
  “你从哪里捡到这个块儿玉的?”
  纪连翰冷酷的脸上根本没有表情。
  “在入清辽城辅道旁的小路里。”
  赵见之只能瞎编。他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将所见之事说出一丁点儿,否则便是人头不保。
  “你遇到了什麽人?”
  纪连翰居高临下的问。
  “没有。”
  赵见之答的干脆。
  “你遇到了什麽人?!”
  此时纪连翰突然将手撩起了赵见之的下巴,直视著他的眼睛,质问道。
  “没有!王爷。”
  赵见之正视著纪连翰的眼睛,硬铮铮的又道一遍。他不能够有半点迟疑和犹豫!
  纪连翰还是看著他,眼神中带著不曾消去怀疑。
  屏息静气,赵见之等待著来自面前人的宣判。
  但出人意料的是,顿了顷刻,纪连翰却问:“你为什麽出城?”
  赵见之忙道:“下官被流放了,本是要赶赴拖勒迦,不巧在路上捡到了这麽个玩意儿,於是……”
  “拖勒迦?”
  纪连翰微微一侧头,岔开话题,手指反复揉捏著手中那块玉石。
  赵见之忽然有种感觉,纪连翰既然有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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