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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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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九、是真的
  “爷……”沈言傻眼了,脑子乱成了一片。
  皇上说的……竟然不是主仆的跟随?
  “爷不逼你,爷等你的答案。”陆渊没有逼他回答,他登基后绝大部分都是说一不二。但是沈言不同,沈言太听话了,顺从到陆渊不忍心逼他。
  这一夜,陆渊并没有睡踏实,他是被轻微的抽噎声惊醒的。
  他点了油灯,在外室找到了抱着自己衣服睡着的沈言,沈言似乎在做梦,口中念念有词,而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当沈言从梦中惊醒时,他就看到了坐在他身旁的陆渊。陆渊的脸被烛光映着,看不出情绪。而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时抓住了陆渊的衣带。
  “阿言……”陆渊摸了摸他的头,“不愿意……你就当爷没说过。”
  沈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突然间又哭了。
  他怎么会不愿意?但是就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心中除了被偷得绝世珍宝的喜悦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有一丝丝的畏惧。
  替他自己未来的命运,也害怕陆渊因为自己有了本不该有的污点。
  “爷、爷……”沈言上气不接下气道,“奴才说的话都是真的,但是如果爷有一日不要奴才了,别赶奴才走成吗?”
  二十、是好人
  沈言其实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他们是来南巡的,但因为陆渊担心明察查不清楚,所以带着太子和他,还有一群暗卫由明转暗,快了南巡的大部队一步。
  可……
  “吃。”陆渊夹了盘中的一只鸡腿到沈言的碗中,另一只刚刚给了儿子。
  “爷,先让奴才伺候您吧。”沈言不是没有跟陆渊同桌吃过饭,以前还在府邸时,他不懂事被陆渊骗上桌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太子还在……沈言觉得不大妥当。
  “伺候什么?爷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赶紧吃,等等还要赶路。”
  被训斥的沈言扁了扁嘴,委屈地啃了一口鸡腿,随后睁大了眼睛:“爷,鸡肉好吃。”
  陆渊失笑,看着他和小太子同出一辙的表情,他都快忘了,沈言还小呢。
  于是被认为还小的沈言在逛街的时候获得了和小太子同样的待遇。
  “你俩在这里等我,别乱跑,有事喊暗卫。”说罢陆渊就消失在了墙头。
  “爹爹又要去听人家墙角了。”
  沈言瞪圆了眼睛,小太子从来里学来的浑话?
  “不过这个真好吃,不知道回去后厨房能不能做出来。”小太子美滋滋地舔着山楂外面的琥珀糖衣。
  “能的,奴才等会儿给您问个方子。”
  “管家,爹爹对你真好。”小太子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
  沈言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道:“老爷是好人,自然对奴才好。”
  “可他们都说爹爹不算好人。”小太子的声音含在嘴巴里,只有沈言听清了。
  “如果一个能为天下人谋福祉,他为什么不是个好人?”沈言吃下最后一颗酸酸甜甜的山楂,“那个位置,有太多不得已的事情了,高处不胜寒。”
  “管家今天似乎对我说了很多。”
  “小公子,奴才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奴才今天吃到了好吃的鸡腿,甜甜的山楂,看到了百姓安居乐业。”沈言舔了舔嘴角的糖渍,认真地看着面前道小团子,“所以奴才觉得,老爷是个好人。”
  二十一、生死言
  沈言看着陆渊带回客栈的一包小食,虽然每一个他都想吃,但是他还是要澄清:“爷,奴才不是小孩子了。”
  “怎么不是了?”陆渊睨了他一眼。
  “奴才二十有二了!”
  陆渊点了点头:“嗯,比爷小了五岁,可不就是小孩吗?”
  沈言顿时哭笑不得,小太子才是小孩子吧?他算哪门子的小孩?
  “不吃我扔了?”
  “吃!”沈言赶紧拦住陆渊的手,保住了自己的口粮。
  “明天我们休息一天,晚上镇上有花灯看,想去吗?”
  沈言一脸希冀地看着陆渊。
  陆渊一笑:“那便去。”
  是夜,陆渊看着终于肯睡到自己身边的沈言,轻轻地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天家无父子,爷看得明白,你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沈言含含糊糊道:“可是奴才看不透。”
  “你啊。”陆渊无奈地点了点他的额头,“就不怕太子明白过来后恼你?”
  “恼也没关系的。”沈言习惯性地拉着他的衣带,“奴才也不在他手下讨生活。”
  “还说不是小孩子?你就不能想长远一点?万一哪天爷——”
  沈言仰头看着陆渊,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很大,认真地说:“没有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奴才肯定也不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夸我'骄傲脸]

    
第8章 
  二十二、赏花灯
  “看那边。”陆渊指着远处的花灯。
  小太子急得直跳脚,他还太矮,只能从人海的缝隙中看花灯。
  沈言注意到了,蹲了下来:“小公子,奴才背您吧。”
  再老成的小团子也还是个小团子,对花灯的好奇让他忘记了之前对沈言的种种试探。
  双手张开,爬到了沈言的背上。
  陆渊看了他一眼,等小太子在沈言的脖颈处坐稳后。他说道:“爹爹教你的礼仪呢?”
  小太子张了张嘴巴。
  沈言想说难得出来玩一玩,放肆一点也没关系的。但是,很快沈言就听见头顶传来很小的一声:“多谢。”
  沈言诧异地看向了陆渊,却见陆渊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儿子的背,给他和沈言说着他们不知道的典故。
  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听得入了迷,沈言也没有注意到因为胖嘟嘟的小团子,他的额角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
  其实注意到了也不打紧,太监干的本来就是伺候人的活儿。什么苦什么累没受过?这才哪到哪。
  但是陆渊却拍了拍沈言:“我来背一会儿。”
  这回不止沈言吃了一惊,就连小太子都僵住了。
  “爹爹,我、我下来自己走就行。”
  陆渊伸手把他从沈言的身上抱了过来,随后扛在肩头。
  小太子激动得脸都红了,结结巴巴道:“谢谢爹爹。”
  沈言见状也笑了,要是一直能这样该多好。
  没了小团子,沈言便开始张罗着吃食。
  喂一口陆渊,喂一口小太子。
  两大一小有说有笑的,不谈国事只谈风土趣事。逗得小太子前仰后合,酥饼的渣子落满了陆渊的肩头。沈言帮他打理衣物时,却被陆渊顺势握住了手。
  两个人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似一本正经地聊天,可宽袖下的手指却越扣越紧。发烫的掌心贴在了一起,烫得沈言耳根发红,烫得陆渊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二十三、许心愿
  三个人边走边吃地经游完了整个灯河,最后停在了一个摊子前。
  “老板,要两盏花灯。”陆渊把小太子放了下来,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上前,“自己挑一个。”
  小太子挑了半天,挑了个霸气十足的龙灯。
  陆渊则是拿下了一盏精致的莲花灯。
  随后,他又跟老板讨了笔墨。
  父子分别站在桌子的两端,小太子落笔前还偷偷看向陆渊,见父皇没有看向自己,才飞快地写下了他的愿望。
  陆渊没有看到,并不代表观察入微的沈言没有注意,见此景只能轻叹了一口气。天家无父子,陆渊说的总是对的。他只希望小太子长大以后还能记得,曾经坐在陆渊的肩头看过花灯。
  “爹爹,我先拿去放花灯了。”
  “去吧。”陆渊知道周围有暗卫,自然不担心太子的安危。
  等太子跑开后,他把笔交给了沈言。
  沈言接过想要放到一旁,却被陆渊敲了一下脑袋:“呆,是让你写。”
  “奴、奴才写?”
  陆渊无奈地摇摇头,抓着他的手引到他写的那行愿望旁:“我们一起许。”
  “奴才希望爷能够……平安喜乐,福寿康宁。”
  “那便去掉前面的,因为我也希望阿言喜乐康健。”
  于是在陆渊写下的那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旁沈言认真地写下了——“平安喜乐,福寿康宁。”八个大字。
  过来收笔墨的老板瞧了一眼,乐了:“两位公子是兄弟吗?这字可真像。”
  不同于沈言的惶恐,陆渊淡定地点点头:“是兄弟。”
  说完后,陆渊拉着快晕过去的沈言往河边走,等远离了老板才道:“至于吗?当爷的兄弟又不亏。”
  何止是不亏,简直是折寿。
  沈言苦着脸道:“爷,奴才胆子小,您快别吓我了。”
  陆渊笑眯眯地弯腰在他耳边道:“不当兄弟,就当契兄弟吧。”
  二十四、求天佑
  他们没有往小太子那边走,而是刻意地隔了一段距离。
  “爷,您知道太子许了什么心愿吗?”他不是在挑拨离间,只是皇上跟太子之间,他铁定向着皇上,总是要给陆渊提个醒才好。
  “无非就是皇位啊,权势这些。”陆渊打了个哈欠,“爷当年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也想过。”
  “知道爷为什么只许这两个愿望吗?”一个为国,一个为了他和身边这个人。
  沈言摇了摇头,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河边。他本以为陆渊会许朝堂清明,四海臣服等愿望。
  陆渊挑了挑眉头,有些嘚瑟:“因为其他的爷都能自己做到,唯独这两个愿望……”
  他和沈言一起将花灯放到了河面上。
  看着河面上的点点灯光,陆渊握着沈言的手,虔诚道:“希望老天爷能保佑陆渊。”
  

    
第9章 
  二十五、大管家
  “爷,真的让奴才去?”沈言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虽然他从前用的布料也不差,但都是素色为主,从未穿过这种华服。
  “背挺起来点儿。”陆渊不太满意,拍了拍沈言的背。以前没发现,但是当他走在沈言背后时才发现他的肩背微弓,眼睛也总是瞄着地。
  “爷。”沈言无奈,“奴才这都多少年的习惯了。”宫中的太监都是这样,哪能直视贵人的脸,弓身垂首敛目早已成为了本能。
  “你不是才二十出头吗?”陆渊瞪他,“现在改不成吗?”
  随后沈言的背又被陆渊重重地拍了下去:“还有,把奴才两个字给爷去了,你现在是公子,可不是下人。”
  看着浑身不自在的沈言,陆渊摸了摸下巴,决定换个策略:“就算你是下人,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沈、沈言啊。”
  “那沈言是谁?”
  沈言张了张嘴,差点要开始背自己的族谱了。
  陆渊打断了他:“沈言是爷身边的大管家,知道爷是什么人吗?所以,等会儿见到晖南王府的二公子不准慌。”
  “他就是成了世子你也不低他一等,更不用说他还不是世子。”陆渊将扇子塞到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去,你代表的可是爷的脸面。”
  二十六、诱敌计
  晖南王府的二公子程忌出生其实并不好,生母是青楼歌妓,和晖南王的春宵一夜后便有了他。但只能说女子狠起来并不输于男子。
  他的生母没有去求王爷,而是去求了王妃。抱着他在王妃屋前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求得王妃出来,将他托付给王妃后便自刎而死。
  但是再有诸多不好,以后也都好了,程忌有些自得。父王上书请封他为世子的事他是知道的,他现在就等着皇上南巡至晖南时好好表现一番。
  而今日,他那位冷面大哥回府,于是程忌躲了出来。
  一上到茶馆二楼,程忌就发现他惯用的房间被人占了,随从想上前却被他挡了回去。
  程忌挑了个背对他们的位置,很快他就听见了身后一大一小的对白。
  “叔叔,阿爹都说中原人很会骗人的,你不要被骗了。”
  程忌一愣,他们竟然不是中原人?
  “兼儿放心,叔叔不会被人发现是柔然人的。”
  柔然?程忌大喜。
  他仔细听着背后叔侄的对话。最后推测出,说话的那位大人应该在柔然军中有一定的地位。而他们此次是想打通一条运往边境的粮草之路。
  而晖南乃鱼米之乡,所以他们才来到了这里。
  程忌理了理衣袖,转身冲着他们走去,边走边笑道:“两位坐了我的位置,但想来也是爱茶之人,相逢即是缘,不如聊上一二?”
  二十七、他人长
  “沈言呢?”陆渊回到客栈发现只有小太子和暗卫在。
  小太子撑着下巴,有些闷闷不乐道:“管家和程忌吃酒去了。”
  “不带你?”
  小太子摇了摇头,陆渊神色一凛,他知道沈言身边有暗卫跟着,可这个时辰特意支开小孩子……怎么想,去的地方也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爹爹。”
  “嗯?”陆渊正急着要去找沈言,就见自己的下摆被儿子拽住了。
  “其实……管家挺厉害的。”
  陆渊微怔,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脑袋:“何处此言?”
  “那个程忌是个笑面虎,我差点露馅。我本以为管家会紧张得说不出话,但是他应付得比我好多了。”
  “嗯。”陆渊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知他人所长,此乃大善。”
  “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太子抿了抿,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陆渊这次却没有训斥他,而是认真地问道:“前朝为何灭亡?”
  “因为奸宦当道。”这也是太子最初并不喜欢沈言的原因之一。
  “你只看到这个?”陆渊挑了挑眉头。
  “还有,后宫干政。”面对陆渊,小太子有着一丝的怯懦。
  “陆兼。”陆渊郑重地叫了小太子的名字,将他抱了起来,“我带你去看看真实的沈言。”

    
第10章 
  二十八、一场戏
  等陆渊抱着陆兼走了一段路后,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暗卫告诉了他沈言所在的位置。
  陆渊:“……”他就知道!
  陆兼看着父皇高高挑起的右眉,吐了吐舌头,完蛋了,父皇生气了。
  一炷香后,陆兼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摞瓦片。
  而陆渊则趴在屋顶上,听着下面的声音。
  屋内的程忌可不知道有人在偷看,还在给沈言斟着酒。
  沈言也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下喝
  “沈兄好酒量!”
  “程兄也来。”沈言虽是劝酒,但是并没有非要程忌喝的意思。
  程忌摆摆手:“不了不了,家里管得严沾酒的机会也少,酒量比不得沈兄。”
  “是吗。”沈言轻笑,“那我酒量好也是因为家里,我们那里自幼会喂小孩喝酒,半大的孩子路都还没走顺,酒量已经很好了。”
  “沈兄是哪里人?”程忌脸上一喜,连忙问道。
  沈言摆摆手:“小地方,小地方。来,喝酒。”
  “诶,能养出沈兄这般气度的地方怎会是小地方?”程忌笑容真诚,“虽然我去过的地方不多,不过听家父说起过。家父说北方人酒量好,可却比不过西边儿。沈兄听口音像是西北人?”
  陆渊在上头忍笑,像个鬼,沈言正儿八经的京城人氏,哪里听出是西北的了?
  可沈言还在装模作样:“程兄竟然听得出来?”他摇摇头,像是乡愁涌上心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长叹了一口气,“乡音难改,乡音难改啊。”
  “诶,沈兄的官话说得很好,对旁人来说不明显的,只不过我有个拜把子的姐姐有柔然血统。”说到这里程忌颇有些遗憾,“不是打了几年仗吗?我那个姐姐就被退婚了。沈兄你说!两军交战不假,可这关她们女子什么事呢?”
  沈言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
  程忌看在眼里,又道:“可我这姐姐争气,开了这青歌楼。沈兄你别看这是青楼,可收容的都是伶仃女子,不过是想让她们有容身之所罢了。”
  沈言叹喟:“当真是奇女子了。”
  “要是沈兄是柔然人就好咯,我这姐姐一直想送一封信给家乡的亲人。可现在,谁敢送啊。”
  “其实。”沈言在程忌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张口,“我虽然不柔然人,但家就在边境,要送封家书不难。”
  “当真?!”程忌眉飞色舞,一拍桌子,冲着一旁安静打扇的侍女道,“快去叫你们老板来,再多叫几个能歌善舞的妹妹。沈兄仗义,程某佩服。”
  “是。”
  当屋内响起琴声,屋顶上的陆兼才敢说话,他轻声问:“管家为何不直接承认自己是柔然人?”
  陆渊一笑:“你觉得程忌聪明吗?”
  陆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程忌并非如传言中那般良善,而是野心勃勃。有野心,又能以那样的出身威胁世子之位,这样的人应该是聪明的。
  “聪明人多半会把别人想得很聪明,而且自负。如果今天你们的对话不是被他偷听到的,而是你们主动找上门去的,他一定不信,反而会把你们绑住,等南巡队伍到后向我邀功。”
  “但是管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他竟然能让程忌真的信了他。”
  “因为他会隐忍,知分析,更善于洞察人心。”陆渊拍了拍陆兼的肩膀,“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让他去,而不是自己亲自去?”
  陆兼摇摇头。
  陆渊却没有回到他这个问题,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女子。随后将陆兼捧着的瓦片轻巧地放了回去,眸色微沉:“该我们上场了。”
  二十九、竹马交
  “爹爹,叔叔在这里。”陆兼装作很困的样子趴在陆渊的身上。
  “知道了,睡吧。”陆渊拍拍他的脑袋,也不在意自己的进入让里面的程忌和那位女子都吃了一惊。
  “这位兄台……”程忌很快注意到了他怀中的小儿,敛了怒气,“可是有事?”
  “无事。”陆渊口中说着无事,却直接坐在了沈言的身旁,顺势把陆兼交给了沈言。
  “沈兄,这——”
  “爷怎么来了?”沈言言行间没有以往的恭敬,而是更像是普通的下属。
  听清了沈言口中对陆渊的称呼,程忌大喜,冲着女子使了个颜色。
  那位老板娘为陆渊斟了杯酒:“既然是沈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缊娘的贵客。”说罢,自己先饮了一杯,“缊娘今日好福气,先是遇了同乡……”
  “同乡?”
  “爷,缊娘是柔然人。”
  “哦?”陆渊的屈指敲了敲桌子,“抬头给爷瞧瞧。”
  缊娘抬头垂目,陆渊虽然早在屋顶就知道她是货真价实的柔然人。但是这样的距离,才发现她的柔然血统非常的明显。
  而且这个缊娘怕是程忌养了许久的,深谙上位者的喜好,漂亮但却举止顺从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这位公子若是喜欢……”程忌此时也不在提姐姐那一茬,他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了来人的气势。若是缊娘爬床成功,他的计划也便成功了大半。
  “嗯。”陆渊淡声道。
  程忌并没有追问陆渊的姓名,而是打趣着沈言:“沈兄当真无趣,家中有娇妻,也不碍着外面有佳人呐。”说罢冲着陆渊笑,“你说是吧?”
  “你家中有娇妻?爷怎么不知道?”陆渊突然心情大好地看向沈言。
  “原来不是吗?”程忌玩笑道,“程某失言,自罚一杯。”
  分明只是为了拒绝缊娘自荐枕席找的借口,可沈言的耳根还是止不住的红了,讷讷道:“他与在下乃竹马之交,我自幼钟情于他。我们已有婚约在身,但尚未完婚。”
  “自幼钟情。”陆渊摸摸下巴,心情更好了。
  “缊娘……”程忌提醒他。
  陆渊睨了一眼缊娘,又看向程忌,不在意道:“你若是愿意割爱,她跟我回去也不是不成。不过程兄若是舍不得,还是罢了。爷这次来有要事在身。”
  “舍得,舍得。”程忌连声道,“只是不知兄台有有要事?程某在晖南有些人脉,说不准能助公子成事。”
  陆渊一挥扇子,一身贵气浑然天成:“粮米。”
  三十、为君道
  约好了第二天何时何地见面,陆渊带着沈言、陆兼还有缊娘走出了清歌楼。
  程忌的人一直跟着他们到客栈,才悄然回去禀报。
  而进了房间,缊娘还在奇怪沈言为何也跟了进来,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她连尖叫声都没能发出便晕倒了过去。
  “主子。”暗卫半跪在陆渊身后。
  “带走,问清楚她和程忌的事,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是。”
  随后暗卫带着缊娘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爹爹。”装睡的陆兼从沈言的怀里爬起来,“您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您不亲自去试探程忌呢。”
  陆渊摆摆手,示意暗卫将周围围好。
  沈言见状,将陆兼放下自己则是退到了陆渊的身后,就像是在宫中一般如同一道影子安静地伫立在陆渊的一步之遥处。
  “兼儿,朕让沈言去是因为他适合。他能够让程忌放下心防,但却不会被程忌轻视,茶馆带上你也是为了让对方掉以轻心。而朕之后出面则是因为有了沈言的铺垫,朕的出现能让程忌快速相信我们是在柔然有一定的地位。”
  “太子。”陆渊语气重了一些,“上位者不可能凡事亲力亲为,须知才,也须善用。”
  “前朝之所以覆灭,不在奸宦,不在后宫,而在帝王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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