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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酱咸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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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叶剪秋有些脸红,如果恋爱的季节真的到了,又何必推开呢?得为自己好好活一次了,毕竟经历过两次生死……
  叶剪秋希望能有一份无关身份地位,无关荣华富贵,只要心灵感应和默契的爱情。如同悄悄盛开的鲜花,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将这样慢慢的散发着馨香,静静的幸福着……
  此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帐门被人用脚重重的踹开。
  李氏和叶剪秋吓了一跳,回头只见朝歌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双眼通红的对叶剪秋大吼:“你不要我了吗!”
  朝歌是从马场匆匆赶过来的,不仅光着膀子,身上头发上全是草屑。
  “朝歌?”
  朝歌脸上充满了委屈和失望,双目赤红的紧握双拳,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孤独的站在悬崖边……
  朝歌越是激动,双眼越是水气盈盈,有种泫然欲泣之感。看到朝歌痛苦的模样,叶剪秋的心不由得一阵刺疼。
  朝歌咬着牙恨恨的大步过来,一把将叶剪秋从椅子上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哽咽地道:“你不要我了吗?”
  朝歌力气很大,几乎快要把他的骨头勒碎。
  “朝歌,你、你在说什么?”
  朝歌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上一直在发抖:“我问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朝歌,我怎么会不要你,你就是我的家人……”
  “我讨厌你把我将弟弟看,我只想和你过一辈子!”
  叶剪秋内心冲击很大,鼻梁酸酸的。他一直觉得朝歌喜欢亲近自己只是一种依恋……但是爱情,他真不敢相信!朝歌那么漂亮出色,而且又那么有性格,他将来的人生肯定很精彩……
  朝歌还小,可能不知道在自己在做什么,就像青春期的懵懂少年,很容易朦朦胧胧喜欢上别人,然后也会很快地结束一段单纯而又美好的冲动恋情。
  他只好道:“朝歌,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会明白,适合你的人很多……”
  “放屁!净是放屁!少拿这些大道理骗人!看似好心,全是没有良心的推委!当初你是那么的喜欢大哥,喜欢的简直溶入骨血!我心里虽然难受,但也会敬重他!可是唯独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决不能忍受你再次喜欢上别人!不允许!”
  朝歌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容忍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于是他晃着对方肩膀气愤地道:“大哥也就罢了,为什么你现在和一个陌生人交往,却不考虑我!”
  “不……没呢……”
  叶剪秋有些发蒙。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和我相处!你怎会知道我不能和你过一辈子!”
  “朝歌,你……”
  “我喜欢你!我天天想你想的睡不着,我他妈做梦都想上你!”
  朝歌的脖子涨得像要爆炸,满头都是汗珠,根本不容对方说话,一直冲着叶剪秋大声嘶吼!听到如此惊心动魄的表白后,吓得李氏脸色通红的悄悄退了出去。
  看着朝歌像火山喷发一样的愤怒,叶剪秋紧紧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
  没错,朝歌的确是陪伴他最多的那个人。
  在他还在司徒府菜园子里干活时,朝歌总是不声不响的蹲在他身边;在农场时,朝歌又常常陪他到深夜;在临月城最伤心的时候,朝歌又给了他极大的安慰……想到这些,他既心疼,又震惊!
  叶剪秋不由得慢慢往后退,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个屁!你就是个缺心眼儿的!我们每天在一起,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对你有多好?除了我,哪个男子给你做饭洗衣!我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想洗!”
  朝歌又拿起桌上那个手工粗劣的长把小棉锤大吼:“连这个都是我给你做的!手指都扎破了!你就是个傻子!”
  “那……”
  “那个屁!”
  朝歌“唰”的一把抽出自己腰上的长刀,用力塞到叶剪秋手中:“拿着!”
  “干吗?”
  “杀了我!”
  叶剪秋拿着沉甸甸的长刀吓得说不出话来:“我、我怎么会……杀了你?”
  朝歌一步步逼进叶剪秋:“既然你不杀我,可不要后悔!”
  看着双眼通红,鼻翼张得大大的,剧烈喷着粗气的朝歌像头野兽般慢慢走来,叶剪秋感到大事不妙:“朝歌,你别冲动,有话好说……”
  “晚了!”
  朝歌一把抱起哇哇大叫的叶剪秋,大步来到书架后面的小床,狠狠将他扔到床上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叶剪秋紧张的缩在床角,战战兢兢地举着长刀道:“朝……歌歌……你别胡……来来……”
  不用三秒钟就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朝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声道:“往这里用力捅,一刀若是杀不死我,你会更惨!”
  说完,他就扑了上去。
  由于怕手里的刀伤到朝歌,叶剪秋只好将拿刀的手高高举起……他扭头左右挣扎:“朝歌,你疯了!”
  “没错!若你和别人成亲,我定会将青阳屠城三日!踏平青鸾!”
  朝歌不由分说一把将某人的衣服扯个精…光,叶剪秋吓得蜷起双腿,用胳膊遮挡胸口大吼:“朝歌!三思!”
  “思个屁!”
  朝歌一把拉开了叶剪秋的双腿……
  叶剪秋的眼泪“哗”的就流下来了,他觉得朝歌的进攻就像一把世间最锋利的长刀,狠狠地将他劈成两半!
  朝歌已经很有耐心了,按照他们螭国的风俗,看中哪个人,一棍子打蒙就上!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啰嗦!
  紧紧贴在窗口的老木和老水两个人双眼灼灼,当他们如愿以偿的听到一声哭叫后,同时松了口气——朝歌终于得手了!
  

  ☆、一百一十七

  亲爱的人,你不要看向我,否则你的眼睛会将我的灵魂燃烧!
  亲爱的人啊,若是你不看向我,我可怜的灵魂也会被你的无视而烧毁!
  朝歌笑的很开心,黑幽幽的双眼弯弯如月牙儿,珍珠般的洁齿如编贝。他一手撑着头,用另一只手轻轻点着圆滚滚的大被窝;轻声呼唤着。
  “叶剪秋……叶剪秋……”
  某人却躲进被窝,死活不回应的像只大蚕蛹。
  朝歌将露出被角的一缕黑发抓在手里把玩,不时地将手中的那缕黑发放在鼻下轻嗅。
  “叶剪秋……叶剪秋……”
  听到被窝外传来声声的温柔,黑暗中将自己紧紧蜷成一团的叶剪秋委屈的掉泪。
  不是人!
  简直不是人!
  没想到面容如此清丽的朝歌,行为粗鲁的令人发指!他不知道那朝歌将自己翻来覆去的弄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声音嘶哑着哭喊了多久……只知道当对方最后怒吼着喷射时,足足有两分钟!自己的小肚子都圆圆的鼓了起来!
  ——苍天啊,这又是何方神兽!
  当他体力不支,疲惫的快要晕厥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清理干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扶起来喂了粥,更不知道现在醒来又是个什么时辰!
  叶剪秋羞愤地又往窝里缩了缩。自己除了最初的疼痛外,竟然欢愉到让人沉沦,现在除了体内仍有隐隐的异物感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可真是天赋异禀啊!
  叶剪秋欲哭无泪,为什么他是下面的那一个?
  那温柔的声音又开始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呼唤。
  “叶剪秋,外面有青蛙在叫,我们一起去抓吧!”
  “剪秋,我做了粘网,一起去抓知了可好?”
  “秋啊,我们一起骑马去鹰头山上看流沙吧,可美了……”
  叶剪秋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叹气。瞧瞧!还是孩子呢,不是抓虫,就是逮青蛙!不过按照朝歌那直捅捅的性格,也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缠绵的情话,能让他一起去抓虫就不错了,最起码没有说“秋啊,我们去杀个坏人玩玩吧?”
  叶剪秋暗暗下了决心,不管朝歌将来是什么样的兽型,对自己来说就是神话般的眷顾!他也会尽力保护朝歌不受外界伤害!
  那就这样吧!既然老天注定好的,他会勇敢的接受!
  “朝歌,农场现在是什么情况?”
  叶剪秋有些羞愧,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此色令智昏的行为,简直无法面对二百多的手下!农场那么忙,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自己却贪恋温柔乡!
  听到被子里传出的声音,朝歌的心激动的突突直跳。他已经喊了很久了,叶剪秋都没理会。
  朝歌耐心道:“放心,我只说你不太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农场的麦子快要收割完了,我已经安排准备播种秋季作物。”
  “朝歌,你知道怎么下种吗?”
  朝歌坏坏的地一笑道:“当然!下种嘛,我在你身上已经学会了……花生是足墒播种,玉米是种子和肥料一起播种,但不能播到一个仓眼,肥料在要种子底部,棉花和大豆正常播种就可以了……”
  “那浇水呢?”
  “花生是先浇水再种,而其它作物可以浇‘蒙头水’。”
  “呵!行啊!”
  叶剪秋夸奖。
  “那冷库的进程如何?”
  “过几天就完工,正在装石板。”
  “银子够吗?”
  “够!”
  “我……我没上班,工友们没说什么吧?”
  “没有,大家让你好好歇息。”
  “那就好。”
  某人终于放了心,像蜗牛般地又缩回壳里,伸出小手将被角悄悄地盖严。
  朝歌暗笑,人都这样了,睁开眼还是先想到农场。
  当朝歌看到某人昏睡时就出了门,结果发现有“好心人”早就烧好了热水,还有“热心人”煮好了红豆粥,甚至还有“老实人”体贴地送上了各种药膏,更有“厚道人”主动安排工作生产……
  既然农场有那么多“好人”为他们创造两人世界,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朝歌将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道:“秋啊,我带你抓黑虎鱼吧?我肯定会给你抓最大的一条,随你怎么玩……对了,我教你骑马吧,我们一起在草原上纵马狂奔,谁输了谁翻五十个跟头……”
  叶剪秋无声的叹气,这还是那冷面无情的朝歌吗?简直是温暖的小情人啊!那一声声的“秋啊”,和姑姑叫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于是,他悄悄地掀开被角。
  他第一眼就看到朝歌那只缠了纱布的手。
  朝歌的手型很漂亮,白皙纤长,骨节有力,但是中指和食指都缠了纱布,粗砺的虎口处也有细小的伤痕……叶剪秋心里一酸,也不知道这双手给他洗了多少次衣服,做了多少次饭,还做了小棉锤……也许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才是最好的。
  当看到一个黑发凌乱的小脑袋从被窝里又慢慢地钻出来,露出一张粉扑扑如海棠花般的面容后,朝歌满意的微笑。
  这个叶剪秋,其实很好追!只要一锤定音,万事皆开!
  叶剪秋伸出胳膊一把将强壮的朝歌捞在自己怀里,郑重地道:“朝歌,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高大的朝歌小鸟依人般的偎在对方怀里,忍不住想笑:“嗯。”
  怀里的朝歌有种烟尘俱净的美,粉嫩嫩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眼睛幽黑纯净,乌墨般的长发高高束起来,如同一幅最完美的水墨丹青……多么可爱听话的朝歌啊,自己一定要对这个美人儿好才是!
  “我会对你比亲哥哥还要好。”
  朝歌紧咬嘴唇:“嗯。”
  叶剪秋长长的松口气:“以后你要乖乖听哥的话。”
  “嗯,都听你的。”
  叶剪秋感动的将朝歌那结实的胸膛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他厚实的肩膀:“那就好,跟着哥哥我过日子,一定不让你受苦。”
  说完,还心疼的拉住朝歌那只缠着纱布的手在嘴边吻了吻。
  朝歌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将头深深地扎进被子闷笑,笑的床都在颤抖。
  ——这个叶剪秋啊,有时候是兄长是朋友,有时候又像孩子般天真!
  当朝歌笑意盈盈地抬起头后,就拉起叶剪秋的手腕,给他戴上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这里什么?”
  “西瓜碧玺。”
  只见这个手链特别漂亮,就像一圈红绿相间的小西瓜牙儿,红绿色分界明显,色彩透明艳丽,晶体通透无瑕,具有很强的油润质感。
  “喜欢吗?”
  “很喜欢!哪儿来的?”
  看着叶剪秋开心的将手腕放在眼前不停的欣赏,朝歌捏了捏对方那饱满光洁的耳垂儿,低声道:“在临月城抄贪官家的时候发现的,想着你会喜欢,就悄悄藏起来了。”
  叶剪秋感动极了,没想到朝歌在临月城抄家杀人的时候还想着自己:“朝歌,你真好。”
  “傻瓜,现在才知道!”说完,朝歌用下巴轻轻磳着对方的鬓发。
  傻瓜呀,我再也不用在你注视着别人时,我却偷偷看着你!
  傻瓜呀,你就是最美丽的花儿,面对那些非人类的生命,从来没有想到过斩杀,而是救赎……
  傻瓜呀,世人都在追逐名利,我却想带你隐居……
  温暖的拥抱中,叶剪秋猝不及防的被覆上了温热的唇,美好的触感就像甜甜的蜜一样在唇齿间漾开……朝歌就像深海的鱼,嘴唇有种寒凉的冰牛奶的感觉,凉凉柔柔,丝丝滑滑……
  “坏了!赵鸣岐该来接我了,我失约了怎么办?”叶剪秋却突然掀开了被子,一把推开朝歌,着急地道。
  看着坐在床上那毫不遮挡的玉肌仙体,如水中梅花的某人,朝歌的鼻血差一点又流了下来!他捂着鼻子道:“放心!放心!知道你不便出门,他早就走了!”
  …………………………
  东方露白,繁星隐灭。
  农场帐篷前那棵最大的梧桐树上,一袭黑影从夕阳斜挂时就无声无息的落在枝头,又高又瘦的身影从浓雾中静静的等到黎明,又从黎明渡过漫漫黑夜……当太阳从东方快要露出红色的光芒时,那熟悉的筚篥声再没有响起。
  农场的大铜钟又照常“咣咣”的敲响,听到起床的号令后,工友们打着呵欠,三三两两的从帐篷出来。他们不禁惊讶的发现,那棵大梧桐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烈火焚成了一根黑炭!
  

  ☆、一百一十八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薄薄的雾气像一只神奇的手,轻轻抚摸着绿色田园。
  一个人影正蹲在蓄水池边忙碌,不时地传来“哗哗”的水声。
  叶剪秋将拆洗完的被褥,衣服等物一一晾晒在绳子上后,又将一双双刷好的靴子斜放在地上控水。
  等所有东西都洗完,叶剪秋将手里的脸盆放到一边,坐在一个小石板凳上懒懒的伸开双腿,靠着身后的大树休息。
  此时,天色灰蒙蒙的,空气仍有些湿润,脚下的小草也湿漉漉的,远处传来此起伏彼的公鸡打鸣声,那高亢悠远的打鸣声,连山谷里都有回音。
  其实满腹心事的叶剪秋早就醒了,一直忙碌到现在。
  他从怀里摸出根香烟低头点上,抬起头缓缓地喷了个烟圈。
  刚才洗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朝歌的。
  朝歌的被褥早就该拆洗了,如果叶剪秋没去整理他的东西,不知道他还会用多长时间。还有那个枕头,竟然和赵淳一样也是用的荞麦皮枕头。他并没有追问朝歌和赵淳的事,对朝歌来说也许是个伤痛,朝歌若不说,他永远也不会开口。
  朝歌的东西很少,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铠甲兵器外,再无其它。就这样拎着一包少的可怜的行李,将一个人带到了自己身边。
  两个人决定在一起生活时,并没有什么举行特别的仪式,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海誓山盟。而是将两个人的东西放在一个帐篷里,就这样简简单单开始了新的生活。
  李婶子明显不太满意,她觉得朝歌不够稳重,也觉得叶剪秋太过草率,更觉得连个两个人连个婚礼都没有太过委屈……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表情有些失落。而静石先生,从头到尾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用沉默表示抗议。
  但是李婶子还是选择尊重两个一脸幸福的人,主动帮叶剪秋将他的帐篷重新打扫了一番,又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套崭新的大红褥子拿了出来,送给叶剪秋当贺礼。
  那是一床大红色的鸳鸯合欢被和双栖并蒂莲枕头。
  叶剪秋心里明白,李婶子本来是给他和司徒瑾准备的东西,没想到用到了他和朝歌身上。
  不得不承认,一腔热血的朝歌不管不顾,猝不及防的闯进他的生活,是非常直接有效的。
  叶剪秋抬起胳膊,看到手腕上那串色彩鲜艳的西瓜碧玺手链,不禁弯起了嘴角。
  其实他并不喜欢太过鲜艳的东西,但是他更爱一颗真诚的心。
  他可以确定,朝歌真的很喜欢他。虽然朝歌年纪小,但就是因为年纪小,这种由心而发的感情才更为纯粹——只是为了喜欢而喜欢,只是为了爱而爱。
  叶剪秋望着远方茫茫的雾气感慨万千。不管他愿不愿意,这个世界他真的已经离不开了。
  此时,听到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只见从薄雾中走来几个巡逻的工友,老木拿着已经熄灭的火把,老胡拎着长刀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到叶剪秋面前打招呼。
  “叶管事,怎么不多睡会儿?”
  叶剪秋笑道:“睡不着,事情太多。”
  “朝歌呢?”
  “还在睡。”
  “哦。”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家心里都觉得新奇,为什么叶管事总是精神抖擞,腰杆挺的直直的,走路时大步腾腾的,而且眉眼出落的越来越水灵。而朝歌总是很晚才起床,呵欠连天的……莫不是朝歌才是下面的那个?
  叶剪秋不知道大家脑子里的一团污,只是问道:“为什么今天巡逻的人数比往常多了一倍?”
  一说到这个,老木面容戚戚地道:“叶管事,那棵树怕是不吉……”
  自从那棵梧桐树莫明奇妙的变成黑炭后,农场就加强了巡逻。
  “瞎说!怎会不吉!”
  老胡大声打断老木的话道:“这棵树并没有起明火,也没有烧到周围一根小草,甚至连个动静都没有听到,既然黑鹰都没有叫一声,那这就是神来之火啊!而且放倒了能直接当炭使,放进炼钢炉里火焰很大,特别好用!这就是老天爷在恭喜咱们的叶管事和朝歌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哦,对对!回头给叶管事的铜炉里加上些梧桐炭,可好用了!”
  老木连连点头,老胡说的对,叶管事的大喜日子,怎么能说不吉呢?
  叶剪秋倒不觉得奇怪,但凡和火有关的古怪事情,大概得问赵淳了。
  看着工友们要离开,叶剪秋拉住落在队伍最后面的那位工友:“小温,你等一下。”
  小温点点头,停下了脚步。
  “小温,你会补鞋子吗?”
  浓眉大眼,长相憨厚的小温拍了拍胸口,并且坚定的点点头。叶剪秋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很像石头,感到非常亲切。
  “朝歌的靴子有些地方开口了……”
  没等叶剪秋的话说完,小温直接走到晾晒靴子的地方,拎起那两双靴子就走。
  叶剪秋急着道:“还不干呢,等干了再补也不迟。”
  小温笑着摇摇头,提着靴子就跑到老木他们身边了。
  叶剪秋只好冲着他们大喊:“老胡,一会儿通知大家伙,吃完饭开晨会!”
  “知道啦!”
  老胡他们远远的摆手示意。
  等洗漱完毕后,叶剪秋轻手轻脚的来到小床前,将一枝带着露珠的蓝雪花放在朝歌的枕边,淡雅的蓝雪花和朝歌娇嫩的脸放在一起,竟一时分不出哪是花,哪是人……美的如斯如画。
  只见朝歌四肢大开的躺鲜红的被褥里正睡的香甜,被子下面露出两条光光的长腿。叶剪秋暗笑,这朝歌自打钻进自己的被窝就没有穿过衣服。
  ——叶剪秋啊,你好像占了大便宜呢!
  叶剪秋低下头吻了吻朝歌,又轻轻的拿出朝歌的手揭开纱布,坐在床边静静的给他抹上药膏。
  朝歌闻到了一股清淡的薄荷牙膏味儿后,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闭着眼睛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对方怀里乱拱,嘴里嘟囔:“媳妇儿,你对人好起来简直要命,我很担心。”
  其实朝歌在嫉妒叶剪秋曾经也对别人这么好过。
  叶剪秋怎会不知朝歌的小心思,只是笑道:“放心,我只对你好。”
  朝歌抱着叶剪秋闷闷地道:“说话算数,不然罚喝……”
  “行了,农场的马都被你害得想骟了自个儿,就不能想个别的法子整人。”
  朝歌笑的很坏:“我就喜欢欺负你,怎么办?”
  叶剪秋笑着拍了拍他:“我还想欺负你呢!你再睡会儿,时辰还早。”
  “早就醒了,媳妇的被窝太舒服。即使睡不着,也不想起床。”
  “那就多躺会儿。”
  “嗯。”
  叶剪秋脸红,由于两个人初尝情…欲滋味,每个夜晚都尽情放纵从不虚度,无所顾忌的探索对方身体的奥秘和欢愉……所以朝歌很恋床。
  叶剪秋低下头轻轻地在朝歌耳边道:“起床后就去婶子那里吃早饭,婶子说了,以后咱们一家人要一起开小灶。等你吃完饭就开会,今天有事要商量。”
  “嗯。”
  “朝歌,婶子专门给你炖了汤,你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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