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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酱咸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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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淳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缓缓道:“偏差。有些东西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间,黑鹰,妮基塔,叶剪秋,还有你……赵灏。从你四岁受伤起,我就觉得不对,很多东西偏离了我的预知……我越来越无法掌控,越来越力不从心。”
  赵灏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朕本来是完整的对吗?”
  “没错。”
  赵灏看起来很平静,他一甩如瀑般的满头银发,又低头精心修理长长的指甲道:“那你说现在这种情况,又是何原因?”
  赵淳苦笑:“也许一切的根由,是因我……不该重生。”
  赵灏和赵浈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赵浈惊讶地道:“重生?你给朝歌说的原来都是真的,我们还以为你在安慰他。”
  “那是上辈子真实发生的事。”
  赵灏皱着眉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左右欣赏了一番后,伸出一根最漂亮的纤纤玉指,对着奄奄一息的赵淳冷冷地道:“可是你告诉朝歌,说他从十六岁起就平叛一百五十多个部落,统一螭国周边所有部族!后又一口做气南征北战直攻到我国都临月城下!原来竟是真的!那你为何还要在他正好十六岁时放龙归海,作孽人间!”
  “天下妖魔四起,只有他才镇得住邪魔。”
  “真是荒唐!你定是心头血流多了,满口胡言乱语!他不就是想要鹰头山吗?一座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地罢了,给他就是!什么妖魔四起,净是扯淡!”
  赵灏暴了粗口。
  此时,听到腾腾的脚步急步传来,满头大汗的朝歌从洞口阵风一样的跑来,手里举着一瓶鲜红色的液体。
  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蹲下来,将瓶口小心翼翼的对准赵淳的嘴巴。
  “快喝!”
  赵淳感觉到对方热乎乎的喘息和滴滴滑落到脸上湿咸的汗水。他缓缓合上眼睛,紧闭双唇。
  ——我不怕面对黑暗的死亡,却没有勇气面对没有未来的生存。
  朝歌急的大声道:“快点喝!”
  看赵淳紧闭牙关,朝歌急的将血液往自己嘴巴里一倒,趴下来口对口喂给了赵淳。
  赵灏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们,赵浈则惊讶地张大嘴巴。
  当一瓶鲜红的血液喂完后,朝歌抹了一把自己红艳的嘴唇,累得四肢大开瘫软在地。
  朝歌心里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他笑的很开心!剪秋,若你在,定会夸奖我吧!我就知道,我做了好事,你定会很喜欢!剪秋啊,这种心里没有负累的感觉真好,我好像真的挣脱了牢笼般自由!
  朝歌躺在厚厚梅花瓣上道:“赵淳,无论对错,我们现在互不相欠,一笔勾销。你若恢复真身,我们倒可以痛痛快快来一场决斗,无论生死如何,决无怨言。”
  赵淳紧闭双眼沉默。
  一旁的赵灏却贪婪的伸出手指,仔细地抿着他嘴角残留的血液往自己嘴里填。
  “妮基塔和杨小迷呢?”
  赵浈问道。
  朝歌叹了口气:“正在填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妮基塔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黑石是个法宝,可以探入地底吸取大地之血。”
  赵灏耳朵一动,立刻起身淡淡地道:“朕要移驾回宫了,你们慢慢聊劫后余生之情吧!”
  …………………………………………
  烈日当空。
  连绵起伏如胴体般的茫茫沙海上,热风掀起一层又一层轻柔的黄沙,寂静的沙丘在无声无息的缓缓移动。
  两个黑色的人影正跪在地上不停的往一个地洞里填埋沙土,由于太阳的暴晒,两人累的不停的躺在滚烫的沙地上休息。
  此时,又一阵扑天盖地的旋风刮起,天空黄蒙蒙的,太阳仿佛被沙尘遮挡,杨小迷和妮基塔用厚厚的面巾布将自己的脸裹严。
  妮基塔低头跪在沙地上,一边往地穴里推沙土一边道:“大地母亲的血,不是取之不尽的,若是取光了,这个世界会消亡。还是留一些好,可以滋养万物生灵。”
  杨小迷也跪在她身边,用两只手不停的往洞穴里大堆大堆的填沙土,但双眼却不停的在欣赏着旁边现出真身的妮基塔。
  只见她身高足足有八尺,皮肤呈大海般的深蓝,她虽然个头很高,但鹤腿蜂腰,身材完美。她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紧身皮甲衣,腰上有宽大的饰带,脚上穿一双黑亮的长筒皮靴,这种装扮非常奇特,紧身衣勾勒出女性特有的玲珑曲线。
  妮基塔有着一双如同绿宝石般眼睛,而且上下睫毛又浓又长,有种动物毛茸茸感觉,鼻子高挺,嘴巴很大,但嘴唇是亮眼的玫红色,说话喜欢指手划脚,手势差点打到人的脸上!而且喜欢大笑,白花花的牙齿一个不少,尽收眼底!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直垂腰间,海浪般翻卷的金色长发!那金发的两侧还露出如猫一样尖尖的长耳朵!
  ——这个怪物,真是美的奇特!
  杨小迷心不在焉的一边推沙土,一边低下头瞄对方的胸部,只见黑色的皮甲下,两个饱满的山峰比沙漠里的沙丘还要圆润!
  妮基塔正撅着屁股努力干活,丝毫没有留心杨小迷又侧过脸欣赏后面的风光!
  浑圆!挺翘!
  杨小迷的心跳的有些加速,但是他有些遗憾,块头实在大了些,如果在小巧些就可心了!杨小迷怀疑自己抱不动她,亲个嘴只怕也要跳起来!
  杨小迷很努力的干活,不停的往洞里填沙,由于洞穴极深,他们填了很久也没有填满的迹象。
  两个人终于又一次累的躺在沙地上休息。
  突然妮基塔坐起身来一拍脑袋,大声道:“我真笨,为什么不用飞船里的装备来填沙子呢,像我们这样填,估计明年也填不满。”
  杨小迷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心里却暗自奇怪,原来黑石头是那样打开的,小小的黑石打开后竟然变成了大船,竟然还会悬浮在空中飞来飞去!可是轻轻一碰,又迅速缩回变成了黑色的石头,真是奇哉怪也!
  只见妮基塔在沙地上找了很久也没有那到那块黑石,她既惊讶又气愤地道:“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她一把揪起杨小迷的衣领,大声追问:“我的东西呢!你看见没有?!”
  杨小迷睁开一只眼睛,恍惚地看着对方如孔雀琉璃般的绿眼睛道:“什么东西?不知道啊,我就是在推沙子时候,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就推到洞里去了……”
  “天杀的杨小迷!”
  妮基塔绝望的大喊!
  此时,更大的一阵沙尘袭来,迷得两个人睁不开眼睛,妮基塔的嘶喊声被淹没在风沙里。
  只见滚滚黄沙中一个白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赵灏抬起宽大广袖掩起鼻子吃吃的笑:“哟,妮基塔啊,一向标榜美人的你也不过如此!”
  妮基塔愤怒地道:“总之比你漂亮!”
  赵灏轻轻挥了挥衣袖,万千尘沙如同断了线般的直直垂落,天地又恢复了一派清明。
  “你的黑石呢?”
  赵灏装做无意的问道。
  “杨小迷弄丢了!”
  妮基塔指着杨小迷大声道!
  杨小迷可是深知赵灏那变态非人手段的,他吓得立刻屁滚尿流的爬起来,郑重的向赵灏行个礼道:“陛下,这里风沙太大,我们往洞里推沙土的时候,无意中推进去了!妮基塔没地方发火,正想找我出气呢!这不,君子正在保持风度,没敢还嘴……”
  “你!”妮基塔对杨小迷怒目而视。
  赵灏低头又抠了抠手指:“洞呢?”
  “在这儿!”
  两个人一起指向一个圆圆的洞口。
  只见赵灏探下头,冲着洞底一阵怒吼,狂沙打着旋儿从下往上层层飞舞,如龙卷风般的黄沙柱往外喷洒,杨小迷和妮基塔躲的远远的,用布巾将头脸又遮挡。
  赵灏头朝下不停的发出震震怒吼,他身边的沙丘不断的增高,而他的身体却不停的往下陷落,很快,越来越高的沙丘将赵灏白色的身影快要淹没。
  杨小迷很自然的搂住妮基塔的腰:“姑娘,你说他能挖出来黑石吗?”
  “很难解释,只怕流沙会越来越多,他会自寻死路。”
  “塔儿啊,如果他要死了怎么办,赵淳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
  妮基塔瞪了一眼杨小迷,用力拍开他的爪子道:“叫什么萨的,离我远一点!”
  “姑娘,你这里也没有什么同类,不如我们在一起可好。你长的太漂亮,会引起骚乱,我可是会保护你的,我现在可是子爵了。”
  杨小迷得意。
  妮基塔大笑:“区区一个子爵也敢追求我?我可告诉你,本小姐非亲王皇储不嫁!”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杨小迷的额头道:“而且我有同类,就是叶剪秋,他是我的老乡!”
  杨小迷奇怪:“叶剪秋?为什么他和你的长相如此不同?”
  妮基塔神秘地一笑:“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又到了夕阳西下时,沙漠被巨大的落日晕染成了炫目的红色。气温急速下降,冷风阵阵袭来,站在一边的两个人冷的直打哆嗦。
  只见那赵灏已经将沙漠挖了一个非常巨大的沙坑,可是他仍在疯狂的往下喷着热风,沙土喷射般的往外扩增。
  看着如越来越大的龙卷风柱飘散在空中,妮基塔有些害怕了,她对杨小迷道:“你去劝劝他,怕是要出大事了!”
  杨小迷也很担心,照这样下去,这里根本无法填充。
  他走到沙丘上往下喊:“陛下,请您歇息片刻吧,您的脸会被沙子打伤的!”
  “陛下,您的脸会被沙子打成麻坑!”
  “陛下,出来吧,打成麻坑的脸会落伤疤!”
  “陛下呀,您再不出来就会变成丑八怪!”
  杨小迷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脸朝下吹了快一天,石头做的脸也会刮烂!
  此时,从深不见底的沙坑下方终于隐约现出一抹白色,随着一股乍起的狂风,赵灏终于从洞底跃出,只见从白色的长衣中伸出一只尖尖长甲的手,狠狠掐住杨小迷的脖子,赵灏阴沉地道:“竟敢耍老子!黑石呢!”
  杨小迷惊呆了,只见赵灏满脸是血,银色的长发上也沾满了鲜血和黄沙。
  没等杨小迷开口,赵灏一把将杨小迷甩到深深的坑底!
  “竟敢欺君,简直找死!”
  说完,他又飞扑过来,一把揪住已经吓呆的妮基塔那一头金黄色的头发,不顾对方惊慌的大叫,用力一甩将她精准的扔到坑底!
  疯狂的赵灏挥动宽大的衣袖,摧动阵阵狂风雷暴,瞬间将这里夷为平地。
  

  ☆、一百二十二

  沙漠如雪,月色如钩。
  在沙海中的座座军帐内,灯火彻夜不熄。最大的一座军帐内,燃起了一堆熊熊篝火。
  司徒瑾和晋伯盘膝坐在矮几前对着摊开的羊皮地图不停的讨论着什么。
  只见司徒瑾指着地图道:“晋伯,你看,那螭国军队从这里挖了几条长长的地道,当我们的前锋出现在的隘口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想这螭国有大批异能人组成的军队,真是让人吃惊,这些虎狼不畏沙漠艰险,如同出没平地。”
  晋伯点头:“是啊,他们还有能飞行的兽人,可侦察,可空袭,照此下去,只怕三日内螭国就打到鹰头山。”
  司徒瑾冷哼了一声地道:“我们不会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他们再勇猛也无非是群兽人罢了,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军士还怕他们?用我的落日弓定会将天上飞行者一只只射下来,烹烧焚毁!还有那地道,我们只要提前布下地火雷,只要他们敢露头,出来一个炸一个,倒不用费事了!”
  晋伯点头道:“没错,无论人或兽,均可用最强力的火器轮翻击退。虽然他们只暂时占了上风,但伤亡不小,现在也正在后方休整。”
  晋伯看着地图沉思良久道:“螭国一直以夺回鹰头山为荣誉,如果他们只是仅仅盯着鹰头山,我们倒不惧,只是……”
  “只是什么?”
  看着晋伯紧锁的眉头,司徒瑾心里一紧。
  晋伯指着地图道:“钧之你看,这里除了鹰头山脉几座较大的山峰将我们和螭国隔开外,可是若是绕过螭国北方周边这些小部落,再经过流沙河,那么就会到达我们青鸾边境的峰源县和开盐镇。”
  司徒瑾自信地道:“应该不会。流沙河的源头在螭国,是从雪峰融化冰水汇集而成,当地被称之为清源江。清源江蜿蜒经过了鹰头山脚下的布满黄沙的青阳才变为混浊……螭国应该不会打流沙河的主意,因为流沙河在两国边境那高山峡谷处河流非常湍急,不仅地势险峻,而且有很多旋涡,除了飞鸟,无人能渡。河里还有黑虎鱼,凶猛吃人,连船板都能啃食干净,不必多虑。”
  晋伯沉思许久,道:“但愿如此。
  晋伯抬头又道:“钧之,今天署衙传来消息,说是兄弟们将那个又再次造访的隐形神偷给抓住了,听说她去兵器库翻找什么东西,结果碰倒了一排混金铛被砸在下面不得动弹。可惜的是,兄弟们报了官,终被杨小迷带走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那块黑色的石头。我大胆猜测,那黑石和她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也许那神偷就是天降异族中的一员。”
  司徒瑾有些遗憾:“晋伯,若你不提,我倒是快将此事忘却了,其实她并不作恶,倒是不是什么隐患。她以前也来过我们署衙,只是偷些米粮罢了,可她为何现在又来找黑石?”
  晋伯想了想道:“神偷还会没银子花么,当初她偷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只是寻求刺激,可军团除了兵器外,连银子也不多,只是那黑石……却想不出具体原由。”
  “罢了,不过是个神偷和块黑石头而已,她现在若是出现在我附近,我定能觉察,若是敌,定逃不出我手掌心,若是友,倒可以为我方出力!”
  晋伯无奈:“其实我倒想弄明白那她和黑石的真相,但是杨小迷带着人已经不见了。而且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将来会有其它隐形者会放火烧我们的军粮!”
  说到这里,司徒瑾又想发火。
  司徒瑾有些气愤地道:“若不是叶剪秋下令,农场钱粮皆不出,我怎么会对曹家下手!害得现在曹家和吕延玉一起联手压制我们军团,不派兵增援,简直自毁江山!”
  叶剪秋放话,让司徒瑾亲自上门来要钱粮,可是倔强的司徒瑾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求人一说。因此,他宁肯另想办法,也没有去见叶剪秋,两个人现在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晋伯摇头道:“只怕曹家没那么大能耐,曹家在吕将军面前并没有什么话语权。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孝元帝几乎不理政事,吕延玉背地里还是听从齐王的号令。”
  司徒瑾又慢慢敲打着桌子,沉思着道:“我在临月城的时候曾被圣上诏见过一次,那孝元帝看起来很威严,而且处事果断,印象还算不错。可是有传闻说他性格反复无常,也许他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晋伯长叹一声道:“帝心难测。真真假假,也许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真正的面目。孝元帝曾经将自己闭关三年不理朝政,一心想修道成仙,心思根本不在江山社稷。其实让齐王监国最好不过,他毕竟是位贤王。可惜,就连螭国人也在嘲笑我们,说大青鸾最善于自己人整自己人,说他们不用动一兵一卒,就可以等着我们自崩瓦解。”
  司徒瑾叹息:“虽然此话太过自大,但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据玉英的线报,那齐王也快要薨了!”
  晋伯道:“如果齐王薨了,吕延玉第一个会揭竿而起,号令群雄,可见齐王仍在世间。”
  司徒瑾感到悲凉:“天下之大,竟无人理解我们的难处,世人将你我皆抛。如今螭国已经开始伺机进攻,却无人理会,难道只有你我二人才知江山如血?”
  晋伯沉默,他心里非常清楚,螭国常年隐患不断,已经成了不痛不痒的顽疾。敌军若没有大举进攻,造成巨大的威胁的话,那上面是不会引起重视的。
  而且朝廷前阵子杀了无数重臣,各地藩王们更是人人自危,谁会为了边境这些小规模的战争,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只有他和司徒瑾这些热血军士,才会为了一个小小山头的沦陷而主动出击,保卫每一寸青鸾疆土。
  晋伯缓缓道:“钧之,若你为国捐躯,埋葬身这大漠中,你可后悔?”
  “不悔。”
  司徒瑾是天生的战士,无论世间对他如何凉薄,他仍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和理想。
  晋伯望着那熊熊篝火出神地道:“我也不悔。只是我没有你那般风骨,我只是为了我的爱人。”
  “爱人?”
  司徒瑾有些惊讶,他是第一次听到晋伯吐露自己的私事。
  晋伯点点头道:“没错,他和我一起来到青阳,在一次巡山中意外身亡。我亲手将他埋葬在这大漠黄沙中,并且发誓永远陪着他。就在他离世的那天,我一夜白头。”
  司徒瑾看着两鬓斑白的晋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喃喃道:“可你当时却说……”
  晋伯凄凉的一笑:“没错,我说我生了场病,你就再没怀疑。”
  司徒瑾呆住了,他的心突然感到一阵揪心的痛疼,鼻梁竟酸楚难当。
  晋伯长叹一声道:“钧之,我们之间只有谈军务才有共同话题,可是论起情爱,你却是不通。你说,我们这些见惯生死之人,怎会畏惧妖邪神鬼?其实我也无数次祈祷,真心盼望我的爱人能在夜半时分,化为一缕幽魂来与我相见……可惜,永远没有……”
  司徒瑾心痛难言:“晋伯,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晋伯摇头:“有些事,我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去领悟。”
  司徒瑾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光般瘫软,他喃喃地道:“晋伯,我该怎么办?农场……我已经派人去接手了……”
  晋伯惊讶地道:“为什么?”
  司徒瑾凄凉地苦笑道:“晋伯,我好像又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
  ……………………………………
  又是一个繁忙的早晨。
  叶剪秋站在农场门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各地的方言,看着大笔的资金流入自己的银库,心里有些感慨。时间过的真快,丰收的金秋过去,现在已是初冬,田间地头开始出现薄薄的霜花。
  他搓了搓手后就急步来到农场的贵宾接待室,李子定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温暖的贵宾室内,同样燃起了大铜炉。
  只见李子定一身月白色长袍,黑发高束,如芝兰玉树般负手静静的站在那里,正在看着墙上那些标语口号和各种各样的规章制度。最让李子定忍俊不禁的是一条:全员参与,强化管理,精益求精,铸造品质!
  他不禁莞尔一笑,竟如此直白爽快!回去也在自己作坊贴上几条才是!
  叶剪秋进到室内没有寒喧客套,直接就拎起大铜壶开始沏茶:“李老板,你来尝尝我们农场的云雾绿茶。”
  自从两个人合作开始后,就免去了许多虚礼,双方时间宝贵,见面都是直奔主题。
  李子定坐在喧软的皮质沙发上,伸手接过茶杯,仔细欣赏杯中如根根细针般的茶叶,轻嗅过后低头轻尝一口道:“雾锁千树,云开万壑葱。香飘十里外,味醇一杯中……不错,有现货吗?”
  “没有现货,喜欢喝给你一包就是。”
  李子定笑:“你这农场越是值钱的东西,越是不对外出售,却留着自个儿享用。比如那冰点,不卖钱却可以白送客商品尝。”
  “没错,这叫饥饿营销法。客商们会天天惦念这些东西,吊上他们一段时间的胃口后,等真正的大批货在春节旺季上市时,就可以卖上更高的价钱。”
  农场有了冷库,就上了奶味果香冰点,用小小的纸盒包装,附上一枚小木勺,凡是客商进货,都可以免费享用一盒。用过者无不喜欢,有些人甚至专门带来棉布厚厚包裹,带回家让妻儿品尝。
  农场不仅贮存了大量的乳制品、肉类、禽类、果蔬、冷饮、花卉、绿植等,还有分割好的鸡鸭等肉类。客户可以指定某个分割好的肉类提货,鸡腿,鸡爪,猪蹄,肘子等无一不精细,如此细致到每一个骨节的肉类分割让所有的商户叹为观止!
  等到春节旺季打开库存,估计赚的银子会打着滚往上翻!
  李子定不由不佩服叶剪秋的长远眼光,所以往农场拜访“取经”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放下茶杯道:“剪秋,你那冷库可否为我也建一座,无论面积大小,工价几何。”
  他想建一个私家冷库,只为自己使用。
  叶剪秋苦笑摇头:“只怕没有机会了,一年后,冰雪会慢慢融化,我也无能为力。”
  “原来如此。”
  李子定没再说什么,他指着桌上的一个大纸箱道:“剪秋,你看这批样品如何?若是满意,我们会批量加工。”
  叶剪秋首先看了看这个大纸箱的外型,只见它是用淡黄色草浆纸制成,箱体印上鲜红的五角星的农场标志,并且注明货品的名称,图样,重量,出厂日期等等。而且连接处粘胶很牢固,只是有些发脆,不过可以回收再次利用。
  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个精美的纸制包装盒,形状大小不一,圆方皆有。
  他点了点头道:“其它的还可以,只是包装冷冻肉品类的纸箱内层最好加防水油纸,可防溶化的冰水渗透。”
  “若是防溶化,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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