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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酱咸菜-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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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秽,却媚惑倾城的美人脸!
  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吸气声,真是绝世美颜!
  小吼跌跌撞撞的抱着大酒壶递给那花子:“喝吧,这顿我小吼请了!”
  由于小吼衣着华贵且异常聪颖,所以那桌吃酒的客人对他很是纵容,又见他出言豪爽,众人立刻对那花子也客气了一些。
  只见那花子娇媚的一笑,伸出手捏了一把小家伙软嫩的胖脸儿,嗔道:“小宝贝儿,你皇帝哥哥回头定有重赏……”
  众人更加觉得可惜,这美人原来是想做皇帝想疯了。
  只见那花子举起酒壶仰起脖子就喝了起来,露出如细腻优雅的长颈的和精致锁骨。围观者立刻睁大了眼睛肆意观看那花子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长腿和细嫩的光脚,真真是天生尤物!
  看到有人垂涎三尺,小吼对那人道:“这人若是卖给你,你愿出多少银子来买?”
  那人正眯着眼睛欣赏,开口道:“小兄弟,这美人若是在青楼南院,定是头牌花魁,只怕最少得值雪花纹银上千两。”
  俗话说民间有高人,有人却连连摇头退避三舍:“不可不可!此人发似银月,目似凤眸,唇若红莲,声似清泉,分明是美玉藏顽石,明珠坠堑渊,乃极贵之相,凡人绝不可触碰亵玩,否则会遭天谴!莫说是千两银,就是万两金也莫要有此打算啊!”
  却有胆大的人浑不在意,被眼前千娇百媚的春光迷了眼目,竟伸出手探进对方衣内摸索,却不知大祸临头。
  而小吼则低头在暗自打算,用何手段才能将这人出手而不被爹爹发现呢?只怕碧花阿姨那小小的听月楼买不起,难道要卖到临月城燕春楼不可么?小吼已经用自己那异常灵敏的嗅觉感受到,眼前这个人虽然漂亮但很危险,他酒喝的越多,这空气中火焰味就越浓,看来是个棘手而又值钱的大家伙!
  小吼叹气,他已经在听月楼卖掉好些个人贩子了,被爹爹发现后冲他发了火,没收了他的存钱罐——他破产了!
  自己可是哭了好些天呢,那存钱罐可是比水桶还要大的椰子壳做的啊,里面全是卖人贩子得来的银子!
  可是他现在手头很紧,是不是卖掉一个花子呢,好歹也是条活路……
  当赵灏一口气喝光酒后,将空酒壶狠狠摔碎在地,趴在地上哭喊:“神龙不贪香饵,彩凤不入雕笼啊!遥想朕当年在临月城时,那锦绣楼台,人物繁华的龙虎风云之地,文有十八学士,武有十八路总管,真个是鸳济班班,鹭序彬彬!凡天下有才有智之人,无不举荐在位,尽其抱负!可怜我痴心做处人人爱,冷眼观时却个个嫌……”
  呜呜的哭声断人心肺,惹人怜惜。
  赵灏哭完后,又好像用光了力气般瘫软在地,随意性感躺姿更加引起坏人的欲望。
  “这人怪可怜的,我那店里还里还缺一个伙计,不如我现在就带他走。”
  说完,那人急急的伸手要抱,结果赵灏闭着眼睛伸出一条长腿,“腾”地一下就将凑近他的那人踢到了屋顶!那人顿时被木梁撞的脑浆四溅,还没等那人跌落,只见赵灏双目圆睁,口喷烈火冲上空中,那人在悬浮在空中就被烧成黑炭,烈焰托着那具黑炭瞬间又化为片片白灰,点点灰烬四散飘散中,那人身上携带的金银之物被溶成铁水,一滴滴的溅到地上嗞嗞作响!
  屋内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当他们回过神后,立刻惊叫着四散奔逃!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客栈,立刻显得空荡荡的。
  小吼高兴地拍拍手从椅子上跳下来,兴奋地道:“太好了,他现在是我的了!”
  此时,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按轻轻地住了小吼的肩膀。
  小吼一愣,只见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位陌生人。
  他呆呆的看着那人的眼睛,只见那眼中似乎有一汪清泉,凝视片刻,不自觉间,百念全消,只留安静。风雪中陌生人黑袍翻飞,一头赤红色的长发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他气质优雅尊贵,脸色柔和,冲他微笑的嘴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一花一世界,一方一净土,美,自在灵魂深处,寂静才能欢喜。
  “我是你爷爷。”
  听到那温柔的声音后,小吼一愣,接着苦瓜脸。这个人虽然气质出尘,为何出口就骂人呢?
  只见那人伸手一挥,客栈大门紧闭,又伸手一挥,屋内那堆快要熄灭的火焰顿时高涨,顿时室变得安静而又温暖。他将自己身上的黑袍解下,轻轻盖在赵灏身上,将他抱到火堆边放好。
  “真是任性,活的太久其实并没有什么乐趣……”
  那人轻摇头,扭头对身后的两位微笑道:“还不快来帮忙?”
  朝歌眼睛湿润,慢慢的走上前,委屈地道:“赵淳……”
  赵淳微笑着静静打量着朝歌,这个孩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沉稳和内敛,毕竟已经为人夫,为人父。
  他走上前,轻轻抱住朝歌,轻拍他后背安抚:“我无事,不必担心。”
  朝歌哽咽:“你可真会挑时候醒,现在哪里都不需要你了,你却出现了。”
  “谁说的?我喜欢带孩子,这小家伙我喜欢,带走玩玩。”
  赵淳对小吼道:“知道么,我在雪山顶有一个很大的山洞,那洞底下面有最珍奇的宝藏,若是你喜欢……”
  “爷爷!”
  小吼开心地大叫,兴奋地扑到了赵淳身上!
  

  ☆、一百四十六

  再次踏上了青阳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亲临这西南边疆的塞外明珠时,人们发现这里的一切又重归于纯净、质朴。
  街上那古色古香的民居依山傍水,错落别致;古桥下流水潺潺,清冽透明;路边亭亭白杨高大挺秀,青石板路上行人摩肩接踵,络绎不绝;远方的鹰头山高耸入云,挺拔妖娆。似黛的青山,清新的空气,明媚的阳光,美丽的白云,梦幻般的碧水,一股浓浓的诗情画意扑面而来。
  曾经历过青阳那荒凉冷酷的人,无不惊讶赞叹,这还是青阳么?
  只见青阳镇鲜花遍地,绿草青青,常常有百围之巨的树木拔地而起,其枝叶扶疏,可荫数亩,枝头叶间百鸟栖息,皆舒翼而覆,叽喳不休;林间草地群兽悠闲踱步,各自其安;鸟可说人语,兽可尽人言,人兽和谐共处,如同仙境童话。
  路边有一小贩守着一棵大如谷仓的蘑菇出售,由于货品个头太大,小贩只得切片论斤来卖;那巨如车轮的洋葱被扒了紫色的皮,辛辣的味道惹得满街的行人纷纷流泪;粮店里出售的谷豆大如拳,五斤重的奶花豆只要购得一颗就可以吃上多天;有人怀里抱着一颗比西瓜还大的苹果;有人推着只载着一颗青皮竹笋的独轮车;甚至还有人赶着马车,马车上只拉一颗可当成小房子住的花皮大南瓜!
  ——失控了,完全失控了!
  在青阳的这片土地上,人们常常在自家菜地里发现突兀巨大植物,开始觉得惊奇,时间长了,却发现邻居家种的瓜果蔬菜比自己家更大更离谱,也只能叹一句,仙境青阳,无奇不有啊!
  小小的青阳镇,由于气候适宜,雨水充沛,成了植物的天堂。
  石缝里能钻出亭亭华盖的参天大树,那大树的枝干长满了厚厚的青苔,青苔之上,又生长了旺盛的附生植物,那附生植物又开满了淡绿色的串串花朵,那串串花朵随风摇动,又纷纷掉落一地碎花……无论走到哪里,那青石板的地面上,随处可见掉落花瓣和被摔的稀烂的果实。
  远处高高的城墙上已经完全被紫红的蔷薇覆盖,装饰成了一面绵延几十里壮观的鲜花墙;凌霄花更是咄咄逼人,凡是可以攀爬的地方全部占据,桥头栏杆,灯柱旗杆,房檐木柱都有它们鲜艳的花朵;路边那团团簌簌大如碗口的艳丽玫瑰花,鲜活动人,高大的山茶花垂下枝头,随手可摘,岸边的蒲草,水里的帝王莲摇曳生姿,生生将青阳镇开成了一片花的海洋。
  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
  叶剪秋走的这条街道已经完全被紫藤萝霸占,辉煌的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成了一条被紫藤萝瀑布完全覆盖的街头隧道。走在那遍布奇花异草的大街小巷,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和兽,仿佛置身于浪漫多彩的童话王国。
  此时,有正骑马巡逻的农场员工见到叶剪秋迎面而来,立刻翻身下马。
  “见过叶管事。”
  只见那位员工着牛仔工装,戴牛皮帽,身后跟着威风凛凛的棕毛狮和凶猛的袋狼,而那天空中飞翔的鸟兽也落地向他探出了爪子。
  叶剪秋拉着鸟爪子微笑:“老木啊,你辛苦了。”
  老木鸣叫了几声后,结结巴巴地道:“我抓、抓了人。”
  那员工解释道:“老木是说他今日又抓了几个走私贩。”
  “哦?那些私贩子卖的什么货?”
  那员工道:“回叶管事的话,咱们青阳这里如今引来了大批的鲜花猎人和水果强盗,整日挖花偷果,折枝掘根,弄得到田地里到处都是土坑,更可气的是甚至有人连土都挖去卖,说是土里有神力,结果一座小山都快挖没了!”
  叶剪秋不禁大笑:“这些人倒也可乐,你们是如何处理的?”
  那员工为难地道:“由于咱们这里没有捕快和监牢,只得押回原籍待审。”
  “那可不成,他们还会来的。”
  “是啊,看来我们青阳快要成立军队和监察了,我也向婉珍提了议,希望成立一批兽人军团,专门打击私贩。”
  那员工又奇怪地道:“叶管事,朝歌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叶剪秋叹气:“去抓小吼了,他是陪嫁团的花童么……”
  瞧瞧,人家的孩子都是去找,自己家的孩子却是去抓!去逮!
  在另一条被鲜花遮掩的小巷上,小吼正跌跌撞撞的抱着一只黑白花狗边走边乐,跟在他身后的赵淳看着前方豆瓣大的娃娃觉得好笑。那只狗正在街上乱蹿就被小吼瞬间抓走了,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亲亲,只是这狗个头太大,小吼将它肚皮朝外紧紧的抱着,那只狗下面两条腿一直拖着地,委屈的呜呜直叫。
  “小吼,你为何如此喜欢它?”
  小吼开心地道:“它是一只牛奶狗!爹爹在鹰头山上也给我专门养了几只黑白花的大牛奶,可好喝了!”
  赵淳嘴角抽搐,这可是条公狗啊!
  “你说是可是大奶牛?”
  “不是,是大牛奶!”
  好吧!赵淳放弃了,跟孩子好像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小吼,你的父亲们在鹰头山上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开荒种田啊!”
  “只做这些么?”
  “是啊,他们很辛苦的,他们每天还要开发研究新的物种!”
  赵淳耳朵一动:“新的物种?说来听听!”
  小吼很无奈地道:“还没研究出来呢,他们每天都争吵,还在树顶的大屋里打架!爸爸每次都打不过爹爹,哭的呜呜的,他们只让我在远处玩,不许我去帮忙打爹爹……”
  赵淳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农场,只见农场门口静悄悄的,所有办公室大门紧闭,只用一张大红纸在上面贴了告示:东家有喜,工作日暂停三天。
  赵淳敲开了传达室的小门,露出叶小溪白白嫩嫩的小圆脸。
  “小溪哥哥!快开门!”
  “咦?是小吼啊,今儿怎地这么乖,没有飞进来啊!”
  “带爷爷来的!”
  随着大门打开,小溪紧张地跟在赵淳身后道:“这位客人好生面熟,是不是曾经在农场做过客呀?”
  “嗯。”
  “那……那要不要登个记呀?”
  “嗯?!”
  “那算了!”
  小溪吓得赶紧关上了大门。
  农场内很安静,由于是出嫁女儿,所以显得有些低调。
  但是员工们已经提前给大树包裹上了红绸,屋檐上挂满了红灯笼,所有的宿舍和车间都贴上了烫金的红喜字,大马路上早早的铺上了长长的大红毯,路两边拱形的鲜花棚通道已经搭好,一笼笼的鸽子也放在路边等待放飞……所有员工都盛装完毕,只等那鞭炮声响,锁呐齐鸣中新郎官骑着大马来迎娶了。
  而会议室内,叶婉珍却还在开会。
  由于青阳的特殊气候和丰富的物产,再加上它海纳百川的胸怀,人口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多,使得这个待嫁的女儿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只见她神色郑重地道:“今天请大家来,要商量几件大事。第一,农场那些灵性比较强的兽人员工们提出他们也要成亲,希望农场给予和常人一样的土地和福利。同时盼望青阳尽早出台人兽平等的律法,对那些岐视兽人者当施予一定的刑罚;第二,有百姓提出要男生子的灵药,希望农场将种子提供出来种植;第三,流沙河现在河水变得清澈,有人提出要改名为叫清水湾,青阳江等;第四,由于人口越来越多,青阳镇现在地皮很紧张,甚至连桥洞下都住满了人,有些人宁肯露宿街头都不愿回去,所以,我们青阳已经容纳不了太多的外来的百姓;第五,我们的户籍政策要进行重大的变动,从今日起立刻停止办理户籍登记,现在暂住在青阳的外来户要先考查三年之后,视纳税情况和诚信评估后再发放户籍,而且必须有我的印章和签字来认可;第六!第六!有人作恶,从黑市上高价购得黑血毒砂,泡水给常人喝下让其变化为兽人!第七!第七!有人从鹰头山上一车一车的挖土!将这些土拉到外地高价贩卖!”
  叶婉珍有些激动,青阳镇现在了真正成了宝方,地皮炒得比黄金还贵!就连邻县玉谷县都来了很多新移民,他们落户不了青阳,就挨着青阳住下,伺机往青阳跑。但是有人却胆大包天,从青阳偷偷挖土,说是这土俱有神力,可种出仙果!更荒唐的是,外面私售的粘土竟然冒充红星希望农场的土,说是吃了在这上面种出的花果,可活百岁!
  叶婉珍一说完,众员工大哗。
  有人道:“青阳边界的一座沙山都挖空了,原来竟是高贵卖土!”
  “是啊,现在我们也应该成立巡检司了,招收当地百姓参军,把守关口设上路障,省得外人走私青阳境内的土和奇珍鲜果!”
  叶婉珍敲敲桌子道:“大家冷静一下!大哥曾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现在我们青阳镇的百姓们很富足,而且我们农场的税收也很充裕,我打算成立一个兽人基金,专门培训那些兽人工作技能或安置生活。另外,我们青阳之所以很特别,但那是因为我们有特殊的草木,我决定将这些草木的种子向外地免费发放,另外,如果土地真有奇效,运送外地也无不可,只有大家都像青阳一样富足,才会安居乐业,不必搞的边界紧张。”
  也有人不平道:“叶管事,无论再安乐的世道,也会有作奸犯科之徒!律法再严,也有人铤而走险用黑砂犯案!”
  “是啊,叶管事,我们的原形都是飞禽走兽,不定哪天就着了道,天天提心吊胆的!”
  现在众人最担心的头等大事就是自己会变成兽人,也是每天讨论最多的话题。
  只见叶婉珍往椅子上一靠,微笑着道:“成为兽人又有何不可?一片树叶一块砖瓦就可当窝,几粒米几只虫就可一餐,有了翅膀的也可上天飞翔,去追逐彩云晚霞,有了强健蹄膀的可在山林间灵敏翻越,尽情看那山顶的日出日落!看看河里的鱼形兽吧,他们可以游过大江大河,远渡重洋欣赏异域风光……做为常人,却不易办到。”
  叶婉珍倒是很好奇自己是只什么动物,其实和她有同样想法的人也有很多,但是大家却不敢去尝试。
  有人低声道:“是啊,兽人的生命力比常人要强的多,而且天上地下活的都很滋润,他们虽然有了兽人的体态,却仍拥有常人的思维,倒也是一件乐事。”
  有人立刻反对:“话不可以这么说,有些兽人很强大,但有些兽人却很弱小,若我们的原形是鸟蝶虫蚁该如何是好?”
  说完,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鼷鹿做为证据,只见那鼷鹿颤微微的哆哆嗦嗦的卧在掌心不住的发抖。鼷鹿口吐人言,悲哀地道:“叶管事,俺是来告状的!俺本是东姑强村人氏,打小就和村里的满屯相好,可是他变成一头白毛大象,俺却成了这般模样……叶管事,你说这可怎么办好?老天作弄啊!”
  只见那鼷鹿无奈的将头埋在小小的双蹄之下,哭泣地道:“那满屯开始还喜欢让俺藏在他耳朵里玩,后来不小心奔跑中竟将俺弄丢了!后来俺发现,他竟然和一只梅花鹿在一起!分了就分了呗,可是俺在这青阳找了很久,也没有同类的……俺可咋成家啊!”
  说完,那鼷鹿哭的更伤心了。
  此时,一只体态妍美,色彩艳丽的人面蜂鸟从窗户外也飞过来也叽叽喳喳的告状:“叶管事叶管事!我那相好的变成了一条鲇鱼,成天不要脸的在流沙河里和那些黑虎鱼混在一起,那没良心的早就不要我了!你得给我作主啊!”
  看到那轻盈优雅、拥有一身如宝石般华丽的羽毛的蜂鸟,那鼷鹿立刻止住了哭声,小声的打招呼:“俺叫谷仓,你叫啥?”
  “我叫花姑子,咱们一起去鹰头山上玩吧,那里不仅有很多体态较小的兽人,还有黑鹰守护,大型兽人不敢欺负我们!现在鹰头山脚下开满了金灿灿的油菜花,我会采蜜给你吃。”
  “好啊!我也喜欢吃花蜜!”鼷鹿高兴的跳到桌上,那蜂鸟衔着鼷鹿飞走了!
  众人见状都笑了,多般配的一对儿啊!可是……他们将来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呢?
  此时,有人提议道:“叶管事,不如这样吧!这些事我们大家伙都回去仔细考虑一下再议,今日是你的大好日子,李婶子急的不得了,正在屋里给你准备梳妆呢。”
  叶婉珍站起身来道:“也好,大家先回去,等三日后我回门之时,每个人都要交给我一个提案。”
  “是!”
  散会后,叶婉珍跟在众人身后慢慢的走出会议室,看到外面一片火红喜庆的海洋,不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真的要嫁人了么?
  见到叶婉珍终于慢慢腾腾的进了屋,李氏和几个婆子急的一把将她抓了进来:“婉珍,可莫要再上工了,快到时辰了!”
  只见几个婆子手脚麻利的给她换上鸳鸯石榴图案的凤凰锦大红喜服,又给她梳了个福云髻,戴上镶嵌着血髓宝钻的凤冠,最后在发鬓处还簪了一枚孔雀玳瑁镶金簪。盛装之后的叶婉珍更加显得面容白皙明艳,面若桃花。
  有人叹道:“真真是美艳动人,女子只有在这一天才是最风光之时。看,这枝孔雀簪还是那娄老夫人去南洋之前特地留给婉珍的呢,说是给她陪嫁之用,今日果真用上了。”
  “是啊,娄老夫人可真有福,跟着儿子去当皇太后了。”
  有人笑道:“要说有福,谁也没有那个良辰有福,后宅里没了主妻,可不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么,现如今也跟着去了,好歹也是位王夫。”
  “说的是,谁能想到他竟会混到今天,也不知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
  “还不就是因为那张脸!生得一张好脸,足够吃一辈子了。”
  “听说那司徒瑾大人从没碰过他,只当他是个会哄老夫人的玩艺儿罢了!”
  “不仅长了张好脸,也长了张巧嘴!这样的人物多了去了,偏他有这样的好命!”
  “他有本事咋不上天哪!”
  众人嘴上骂骂咧咧,却打心眼里羡慕嫉妒恨!有些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大家都在等那碍眼的人倒霉,可是人家越却混越好,让人觉得老天瞎了眼!只好在背后骂两声出出气,可是当人家混到一定的高位时,连骂声也觉得苍白无力,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天啊,生生让人闷出病来!
  叶婉珍开口道:“大哥呢?”
  有人道:“老木捎来信,说他快走到门口了。”
  “小吼呢?”
  “小溪说小吼着跟着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已经进门了,可真是的,大喜的日子那人竟穿一身黑衣来赴宴,真是不懂规矩!不过,咱们的小祖宗可是极爱凑热闹的,这成亲的日子他可是花童,正在另一屋打扮呢!”
  叶婉珍心里狠狠震动了一下,紧紧扶着梳妆台抑制自己发抖的身体道:“小溪可说那黑衣人是谁了么?”
  “没说,他说只听见小吼喊他爷爷!”
  看到叶婉珍眼泪簌簌直流,一位婆子责怪道:“婉珍,上了花轿才能哭,这会儿子一哭妆都花了。”
  李氏心疼地抹去叶婉珍脸上的泪痕,轻声在她耳边道:“婉珍,若是嫁的不如意,咱就不嫁了。”
  叶婉珍坚定的摇了摇头:“今日是我成亲的大好日子,也是我自己亲选的夫婿,怎会不嫁?”
  众人叹息地道:“婉珍,你可真是个仁义女子,那吕超记恨于你,却忌惮剪秋不敢冲你下手,结果将恶气撒到了曹家人身上……”
  李婶子怒道:“这件事休要再提一个字!”
  几个多嘴的婆子立刻噤了声,闭嘴老实的干活。
  只见门帘一掀,叶剪秋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倚在门口微笑的看着被众星捧月如花似玉的新娘。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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