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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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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脱光衣服伺候他,他还能让我做什么?”肃君彦忍泪道:“干点儿正事还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
  “可徐阳王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太后护着,弄不好你要送命的。”林贤道:“依我看,算了吧,就算你再爱皇上,总要先保了自己的命,真让他在江山社稷和你之间做选,只怕还是会让你伤心。”
  “伤心……你以为我现在就好过。”肃君彦又再红了眼眶:“他若护不起我,杀了我便是,好过我自己死了,他还要怨我。”
  “你这次自戕,说不定他还会罚你啊,就算他不罚你,太后,徐阳王那些人,恐怕也不会放过你。”
  “随便他们吧,我死都死过了,还怕什么?”肃君彦想想又道:“上次皇上让画师画我,说是宫里藏了很多那样的春宫画儿, 你对宫里熟,知道藏在哪儿么?”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夏安一定知道。”林贤笑道:“以前听过,但没见过,我和我哥虽然常去宫里,但我爹管我们管得很严,这些个烂七八糟的事情,一点都不让我们沾的,不过皇上也画你的春宫了,我倒真想看看你伺候皇上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上次我偷看皇上干你,也不敢细看,这次你要找什么,带上我,我可得好好看看。”
  “去你奶奶的。”肃君彦笑着瞪了他一眼。
  “你笑了,我就放心了。”
  看他目光赤诚,多有关爱,肃君彦心中又是一阵暖流,他递了杯茶给林贤:“这茶很香,给你润润嗓子再废话。”
  “臣谢肃贵妃恩赏。”
  刘琛刚回宫一日,就有人来报,说韩太后要见他,他暗自皱眉,下了朝,径直去了紫宸宫。
  “太后想见儿子了?”刘琛笑问。
  “肃贵妃呢?”韩太后道:“怎不见他和皇上一起回宫?”
  “他病了”刘琛道:“儿子怕他传给宫里人,先不让他回来了。”
  “你还要骗哀家”韩太后气道:“肃贵妃自戕之事,皇上要如何处置。”
  刘琛看看韩太后,既然瞒不住,索性也就不瞒了:“太后要儿子如何处置?”
  “嫔妃自戕,是要株连九族的。”
  “他没有九族,九族都在这宫里呢,最亲的人也就是儿子了。”
  “你……”韩太后语塞,又道:“既如此,哀家赐他五十刑杖,禁足三个月,着降为容华,迁出凤坤宫,去梧桐别院住吧。”
  刘琛一笑,玩笑般道:“若如此,不如儿子让他去住灵觉行宫吧,他可以白天念经,晚上伺候朕,朕也把这甘泉宫搬去灵觉寺……”
  “皇上。”韩太后怒道:“皇上若真是为了肃贵妃修建灵觉行宫,劳民伤财,肃君彦该当腰斩。”
  “这不可能。”刘琛道:“不瞒太后说,他在昭阳行宫是被儿子玩儿得受不住了才会自戕,以前死在父皇床上的男侍也不是没有,所以这个事情,不能全怪他,他是副后,朕娶了他,就要护着他,没错,他自戕是大罪,等他好了,儿子会好好罚他,但是迁宫降位之事,儿子万万不能答应,难道吵一架就要废后休妻吗?太后还是宽容他些吧。”
  “不是哀家不宽容他。”韩太后叹道:“男子为后,本就是荒唐之极,哀家真是怕皇上对肃贵妃太过专宠, 屡屡宽纵,会令后宫积怨,动摇国本江山啊。”
  “儿子知道,太后是为儿子着想,可他毕竟是个孤儿,又不曾结交朝臣,就是再得宠,也谈不上动摇国本江山,后宫的事情,儿子自会平衡,他再专宠也不能生养,儿子对他好些又能怎样,更何况,朕也不是不临幸宫里的女人,再说,朕也没说不罚肃贵妃的错,只等太医给他医好了,朕定会严惩。”
  “肃贵妃自戕之事,是瞒不住前朝后宫的,皇上断不能太过偏袒了。”
  “太后放心,儿子知道了。”
  肃君彦回到宫里,严禄来传太后口谕,着肃贵妃禁足三月,跪住静心斋,每日赏闺房之刑。静心斋里不过方圆之地,肃君彦每日从早到晚都要跪在桌案前思过,吃饭也要跪着吃。而闺房之刑,最是不堪,肃君彦每日要脱了裤子,仰面躺在床上,蜷起双腿,由太监用藤条击打臀部,每天打得不狠,但却是日日都要打,也便只打那几处,太后宫里的掌刑太监苏诚每日前来行刑,不消二十日,肃君彦已然熬痛不住,因为是仰面,双手要扳开双腿,贴在胸前,再是痛哭哀嚎也掩不得脸,行刑的时候虽然只有苏诚一人,可他每每提醒肃君彦分腿抬臀,一边受打,一边还要哭谢皇上和太后恩赏。肃君彦每次受刑过后都羞得想要即刻便死了,可是刘琛已然下旨,他若再要死,所有宫人,包括沈征都要陪葬,肃君彦也只得日日熬着。
  已然过了两月,刘琛走到静心斋门外,听到藤条狠打在肉上的声音和苏诚娘声娘气道:“贵妃的屁股太低了,再高些……可谢恩了?”
  痛打声又再响起,肃君彦在屋内痛哭嘶喊:“臣妾知错,谢皇上,谢太后……公公手下留情……”
  “皇上和太后的旨意,奴才可不敢留情,贵妃的屁股别再扭了,躺好了,奴才再打。”西弗俱乐部
  “啊……啊……公公手下留情。”
  “够了。”刘琛大喊一声。
  苏诚赶忙走出来:“奴才给皇上请安。”
  “明天不用来了,自己想法子给太后回话吧。”
  “这个……”
  “滚。”刘琛瞪了眼。
  “是,奴才告退。”
  刘琛走进静心斋,看肃君彦蜷缩在地,狼狈不堪,对夏安喊道:“还不快扶他回寝宫。”
  “是。”夏安得令,赶忙把肃君彦背回了寝殿,宫人们也都手忙脚乱的打水拿药。
  刘琛摸着肃君彦的头发,柔声道:“委屈哥哥了,太后抓住你自戕的罪,朕也只能由他们罚你了。”
  看肃君彦趴在床上,听自己温言相慰却是闭目不言,刘琛觉得有些尴尬:“那朕走了,你先养着。”
  刘琛刚要起身,肃君彦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哽咽道:“别走,你别走。”
  “朕知道你怨朕,你都不想陪着朕了。”刘琛说着,重又坐下,缓缓道:“要是……你要是真的不愿意留在朕的身边,朕可以放你出宫。”
  “你肯么?”肃君彦抬起脸来,满眼期冀。
  刘琛看着他含泪的双目,心中骤然痛起,突然伸手,狠狠一掌扇了过去,霍然起身,拂袖要走。
  “皇上。”肃君彦忍痛起身,抱住了刘琛的腰,放声哭道:“你不肯,我就不走,我求求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别把我扔在这儿。”
  拉开腰上的手,刘琛回身紧紧抱住他:“那你要答应朕,不许再死了。”
  “我答应,我答应,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答应。”
  相拥亲吻,刘琛的身子有些热了,喘息着道:“脱衣服,侍寝吧。”
  “我疼啊。”肃君彦倒也不是撒娇,他是真疼。
  “朕不管,脱衣服。”
  “你真混蛋。”
  刘琛听他骂自己,气得抬手又是一掌,伸臂将肃君彦按倒在床上,肃君彦疼的哭叫起来,刘琛撕净肃君彦身上的衣服,脱了裤子,挺身向前,狠狠操弄起来:“朕憋了这两个月,可是忍不住了呢,你不是要和朕一双一对好吗?朕天天过来和你一双一对好……真舒服……真舒服……”
  “你是混蛋。”肃君彦低声哭骂,又招来刘琛狠狠的一记耳光,这一掌扇得肃君彦几乎晕厥,身下也痛得他再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听着耳边的粗喘,呜咽着,呻吟不绝。
  早上,刘琛起床上朝,宫女们伺候刘琛穿衣,肃君彦赤身蜷在被子里,他浑身都痛,昏昏沉沉的,不愿睁眼。
  “朕收回哥哥可以随意出宫的旨意,从现在起,没有朕的旨意,肃贵妃不得出宫半步。”
  “皇上”肃君彦心下一惊,勉强伏跪起来求他:“我……我不走,你别……求你了。”
  刘琛不看他,只淡淡问道:“那日哥哥是不是在军营喝酒了?”
  “皇上“肃君彦慌忙磕头:“臣妾知错,请皇上不要降罪硕将军和童杨。”
  “你倒知道。”刘琛冷哼一声:“朕已经让林太尉赏了硕连澈和童杨每人二十军棍,若是再敢,杀无赦。”
  “皇上……”
  “贵妃不知检点,朕本该严惩,你自戕后既然受了罚,朕就饶了贵妃这遭了,但这自由出入宫苑的旨意,朕是一定要收回的了,免得你做出什么事来,损了朕的颜面。”
  “我能做出什么事来?”肃君彦气道:“你不让我出去,还不如杀了我呢。”
  刘琛猛然转身,用力掐着肃君彦的下巴,怒道:“你是贵妃,若真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朕拿你怎么办?“
  “你杀了我就是了。”肃君彦也气喊起来,吓得一众宫女太监全都跪爬出寝宫。
  “肃君彦“刘琛指着他怒喊:“你真当朕不舍得杀你么?”
  肃君彦泪迸双目:“臣妾活在这深宫里,除了你的不舍得我还有什么?若连这个也没有,你就杀了我吧,皇上杀了臣妾……”
  刘琛闻言,心也软了,面上却仍是冷冷道:“这几日苗医会给哥哥的身上烤上守贞朱砂,这是宫中秘方,若只是侍奉朕便罢了,真若贵妃失贞,朕定会知晓。”
  “臣妾想问皇上一件事。”肃君彦咬牙忍泪道:“臣妾若真的失贞,皇上会怎样对臣妾?”
  刘琛定定望他,沉沉说了句:“朕不知道,你也别让朕知道。”说完,转身就走,他走到门口又大步折回来,用了全身的力气狠抽了肃君彦一记耳光,大声气喊:“我看你敢。”
  肃君彦被这一掌打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身病,心也病,肃君彦又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刘琛一次也没来,肃君彦心中气苦,却也不想求他,好在下人伺候的十分尽心,他把当初荣寰送的千年人参也都吃了个尽,卢雪君更是把家里送来的疗伤补元气的好药都给肃君彦送了来。
  “卢昭仪最近怎么样?”肃君彦道:“本宫近来身体不好,也没得空去看望昭仪。”
  “嫔妾来看你没关系,贵妃怎能去看嫔妾。”卢雪君笑道:“有贵妃照拂,嫔妾的日子倒还过得去。”
  “皇上有去昭仪那里吗?”
  “皇上天天都在贵妃这里,哪还得空去看别人。”卢雪君说完,叹口气:“不过本宫看贵妃这样子, 怎的你这得宠的倒比嫔妾这失宠的还要凄惨些?”
  “昭仪哪有失宠?”肃君彦凄然道:“君彦也未曾得宠,佛说…不过都是……幻想罢了。”
  “你不要这样难过。”卢雪君轻声劝道:“嫔妾当贵妃兄长一般,断不会看贵妃这般受苦的,只是嫔妾如今不得圣心,能帮的也是不多。”
  肃君彦急道:“昭仪放心,等此事一过,君彦定会面见皇上,替昭仪说话的。”
  “不用了。”卢雪君道:“舅舅也知道本宫复宠不易,已经送了其他的美人进来,前些日子已经侍寝了,皇上很喜欢,这样也好,本宫就不用想那许多了。”
  “都是本宫害了昭仪。”
  “害嫔妾的不是贵妃。”卢雪君忍恨道:“是谁,本宫心里有数,只不过知道了也没用,动不得的。”
  “佛曰因果报应”肃君彦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昭仪心善,来日必得善果。”
  “借贵妃吉言了,不过你也别想这些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卢雪君道:“嫔妾听说,皇上也有日子没来凤坤宫了。”
  肃君彦一低头,不说话了,半晌道:“不是道天师说凤坤宫不详吗,皇上也怕沾了晦气,伤了龙体。”
  卢雪君一笑:“嫔妾一会儿去轩宁殿给皇上送补品,肃贵妃可有什么让嫔妾送去的?”
  “没有。”
  “真没有,这么肯定?”
  “没有。”肃君彦摇头。
  “嫔妾知道贵妃的字写得是极好的。”卢雪君看一旁桌案上的绢布,问道:“贵妃可在写些什么?”
  “我没读过书,什么都不会,只会念经,心里乱,抄些佛经静心而已。”
  “夏安“卢雪君道:“你去把那佛经包好了,一会儿本宫给皇上送去。”
  “是。”夏安跪地道:“奴才替主子谢过昭仪娘娘。”
  “不必了。”肃君彦道:“皇上不喜欢本宫看佛经。”
  “彼一时,此一时。”卢雪君笑道:“皇上看了肃贵妃写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一定高兴。”
  “不用,真不用。”
  “嫔妾告退了。”卢雪君接过夏安递过来的半卷佛经,起身离去。
  轩宁殿内,刘琛正在看奏折,他瞥了一眼卢雪君呈上来的佛经,不咸不淡道:“放那儿吧。”
  “皇上“卢雪君上前一步,跪地道:“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刘琛仍是看着奏折,没有抬眼。
  “是。”卢雪君又道:“肃贵妃自戕是大罪,皇上若不严加惩治,恐难令前朝后宫信服。”
  刘琛瞪着卢雪君道:“昭仪的意思是?”
  “肃贵妃生于山野,性情单纯,他入宫多年,虽经皇上历练管教,人谦润了许多,但也仍是血性男子,恕臣妾直言,皇上越是宠爱他,就越是把他放在炭火之上,他自戕一事会让火烧得更旺,若是臣妾所言不虚,皇上冷落肃贵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吧。”舅舅淮南王田震威传话给她,说是让她抓住肃君彦自戕一事,除去肃君彦,虽然知道她和肃君彦并不交恶,但此人是藩王之患,绝不可留,几个藩王已然商定,必要联合太后和皇后,除之而后快。卢雪君辗转思虑之后,心中自有主见,刘琛是她的丈夫,坐的是大汉的江山,她总要权衡利弊,做出抉择,来见刘琛之前,她的心里已然拿定了主意。
  “也不全是,他太过血性,朕看见他就生气。”刘琛放下奏折,“你接着说吧,说到哪儿了。”
  “臣妾想,贵妃是副后,不降位也不难堵住众口,但既然道天师说凤坤宫不详,就请肃贵妃搬离就是,臣妾原先住在锦绣宫的时候发现那里是极好的,听说水是活水,出宫不远就是同江,一叶小舟下去,就能到了羽林军营呢。
  “昭仪的意思是让他去住锦绣宫?”
  卢雪君嗔道:“皇上专宠肃贵妃,宫里的女人谁不嫉妒,那里人少眼不杂,怎么打怎么和也都随了皇上和贵妃,免得有人嚼舌头,说着的人嘴里苦,听着的人心里酸。”
  “你也嫉妒么?”
  “臣妾不敢。”
  刘琛哈哈一笑,抬手示意卢雪君起来,温言道:“今日昭仪别走了,留下侍寝吧。”
  “是。”卢雪君脸一红,“多谢皇上。”
  卢雪君伴驾几日,段婉儿有些坐不住了,她带着太子刘宣来到紫宸宫看望韩太后:“卢昭仪失宠已久,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又得皇上宠幸,臣妾可也要好好学学了。”
  “八成又和那肃贵妃有关。”韩太后道:“卢昭仪上次为救肃君彦失去了孩子,恐怕也不能再生育了,对你和宣儿没什么威胁,现下,先想着对付肃君彦吧,那个狐媚子死了,便是谁也跳不出天去了。”
  “是。”段婉儿叹道:“臣妾原本只想谢昭仪和卓妃可以分些肃君彦的恩宠,不至于让他独占圣恩,却不想皇上还是对肃贵妃最有心。”
  “有心又怎样。”韩太后冷笑道:“还不是弄得那狐媚子要自杀,只是他命大罢了。”
  “肃贵妃自杀这件事情,是太尉府里的人告诉臣妾的。”
  韩太后顿了顿道:“哀家知道皇后是怎么想的,不到不得已,还是不要那样做,云绦虽对哀家忠心耿耿,但也毕竟嫁了他人,林重远这个人心机太深,林默也是,哀家怕走得急了,反被别人利用就不好了……皇后焉知那林默不会是第二个肃贵妃呢?”
  “是,臣妾谨遵太后旨意。”
  刘琛下旨将肃君彦迁居锦绣宫,非侍寝不得出宫,一应供给视同昭仪,虽未降位,但也已经是贬黜了。
  被宣侍寝,肃君彦被侍卫抬进一处偏殿,等在那里的苗医将肃君彦赤身绑好,双腿大张着绑在床边的立柱上,苗医将温热的药丸一粒粒送入肃君彦的体内,借由肃君彦情欲高涨之时,在他的穴口和乳尖都刺上了刺青,刺的是什么,肃君彦不知道,只知道昂然的情欲和难耐的刺痛交织着让他吟叫了不知多久。
  悠悠醒转,看到刘琛坐在床边望他,目光中深情依旧,肃君彦拉着刘琛的手,轻轻将他覆在自己的胸前,柔声道:“皇上,陪陪臣妾吧。”
  “只要你想,朕会一直陪你。”刘琛道:“朕希望哥哥明白,朕把你贬来这里思过,是为了保护哥哥。“
  “我知道,只是……这里离轩宁殿太远了。”
  刘琛亲亲肃君彦的脸:“傻哥哥,云台寺远不远,朕也抢了你来,远或不远,不在距离,只在朕的心。”
  “臣妾以后真不能出宫了?”肃君彦握着刘琛的手不放,低声道:“求求你了,求求你。”
  “朕还会让林贤来护卫哥哥,你想要什么,跟他说就行了。”
  “你真的让人在我身上刺了守贞朱砂么?”肃君彦说着,脸红了,他纯美的样子让刘琛心神荡漾:“小琛在乎的就只是这个,哥哥你别伤了朕。”
  肃君彦摸摸刘琛的脸:“那你多叫些人来保护我吧。”
  “你知道了?”
  肃君彦苦笑道:“这守贞朱砂封了我的内功,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便是要出宫去看一看,也只能请皇上的恩旨了。”
  “朕把沈征给你。”
  “不行。”肃君彦摇头,“沈征必要在皇上身边,臣妾才能放心,臣妾不用别人,把林贤给我使唤就行了。”
  “听你的,随便你使唤。”


第43章 
  春来冰破,肃君彦在锦绣宫安心静养了几个月了,刘琛虽不常来,却总是让人送来赏赐,一应用度也是不缺,芳菱和素雨带人将锦绣宫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净舒适,夏安也总是想尽法子给肃君彦解闷儿,没人打扰,也没人折腾,再加上上好的伤药,肃君彦的伤好得倒也是快。他虽没了内力,不能飞檐走壁,但毕竟还有力气,每日照旧练功,一点不曾荒废。
  闲来无事,肃君彦斜靠在榻上,听夏安的徒弟小东子给他讲些前朝后宫的段子,小太监说着说着就走了样,讲到房事的地方,眉飞色舞的,唾沫星子横飞:“行了,行了,别说了”肃君彦笑着摆摆手,脸绯红着,看得小东子着实一呆。
  “你这小崽子,说这闲东西,不是招主子难受么,还不滚出去。”夏安骂退了小东子,给肃君彦递上一杯清茶道:“主子不想皇上么?”
  “想他折腾我么,好不容易才清闲了。”肃君彦喝口茶道:“我可不想招他。”
  “奴才是怕,主子闲了,倒给旁人得了空。”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肃君彦叹道:“可我倒想一直这样闲下去。”
  “奴才伺候主子也有些日子了。”夏安又道:“知道主子的脾性和心思,只是,这里毕竟是后宫,还需见面才得情长啊。”
  “那……你说……是请他来,还是我去啊。”肃君彦心里早想刘琛想到发苦了,只是惧怕他在床上的那股子狠劲儿,真真想见他,又怕见他。
  “有主子这句话,奴才去替主子安排。”
  “去吧。”
  船刚靠岸,林贤就跃上岸来,走到锦绣宫门口,听到小太监们低笑议论:“咱主子的样貌当真绝色啊,侍奉皇上这么久,听到黄段子还要脸红,那美得呀,看得人这心里……,难怪皇上总要把咱主子往死了干啊……”
  “咳,咳…”林贤作势咳了两声。
  “哎呦”小太监们忙来见礼:“林将军来了,给林将军请安。”
  林贤笑骂道:“你们这群小崽子,背后乱叨叨,舌头不想要了?”
  “林将军饶命,林将军饶命“。小太监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都给我滚远点儿。”林贤踢出一条路,来到肃君彦的寝宫门口,喊了声:“肃贵妃,林贤求见。”
  “进来。”
  “是。”林贤走进寝宫,跪地行礼:“给贵妃请安,贵妃别来无恙啊。”
  “你少贫,起来吧,坐那儿。”
  “是。”林贤看看肃君彦,“贵妃气色还不错。”
  “别废话,找我来有事么?”
  “没事,就是知道你无聊,想过来陪陪你。”
  “你就没什么正事儿么?过来陪我?”
  “正事儿有硕连澈呢,他比我哥还能干。”林贤道:“再说了,本将军的正事就是保护贵妃娘娘的安全。”
  肃君彦刚要再和他斗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芳菱,去把小东子叫来。”
  “是。”
  小东子来到宫内,以为是林贤把他嚼舌头的事情告诉了肃君彦,磕头如捣蒜般道:“贵妃主子饶命,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起来,起来”肃君彦道:“把你刚才没讲完的那个段子再从头说一遍。”
  “啊”小东子一愣。
  “啊什么啊,说啊。”林贤过去踢了他一脚。
  “是,是。”
  小东子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讲道:“那个罗公子,很得先皇宠爱,先皇为他修建了玉容阁,隔三差五的就去那里过夜,要说这个罗公子,生得也不是那种耀眼的漂亮,就是特别的有味道,很文气,让人过目不忘的,先皇特别喜欢他,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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