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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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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征一笑,没有说话。
“皇上一个人来的?”肃君彦问硕连澈。
“这个……”硕连澈低声说道:“还有……卓妃。”
肃君彦脚步骤停,心头很是一酸,说道:“是吗?那……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你可知道?”
“去后山了。”
“后山?”肃君彦关切道:“可有人陪着?”
“贵妃放心,空远大师和臣几个得力的手下都跟着呢,到处都是羽林军的人,刺客插翅也近不了皇上的身。”
“那你怎么不去护驾?”
“是皇上让臣在这里等贵妃的。”
肃君彦顿了顿道:“是皇上让你告诉本宫卓妃在这里的吧?”
硕连澈笑笑:“什么都瞒不过贵妃,其实皇上也没直说,是臣揣度圣意了。”
“他们来了几天了?”
“二天。”
“卓妃他……两天都侍寝么?”
“这个……应该是吧,皇上看上去……挺喜欢卓妃的。”
“哦,是吗?”
看到肃君彦落寞的样子,硕连澈的心竟然有些疼了:“那……肃贵妃,要不要先去后山找皇上。”
“不用了”肃君彦摇摇头:“既然皇上有人陪着,也用不着我,你就让人去告诉皇上一声,说本宫已经来了,别让他以为本宫抗旨,又来怪罪本宫。”
“是,臣这就派人去。”
肃君彦走进寺去,看到小和尚们在空旷的地方一起练功,教习的师兄也是自己的旧相识,了慧,了慧看到肃君彦,只默默的和他点了一下头,小和尚们练得起劲,叱咤腾跃,让肃君彦想起了云台寺里的师兄弟们,心头情怀起伏,真是又暖又伤。
看着看着,肃君彦忽道:“硕将军,你找间禅房,给本宫打盆水,再帮本宫拿件僧衣来。”
“是。”硕连澈没有多问,就照吩咐去做了。
肃君彦洗了把脸,卸去一脸的媚色,换上僧衣,信步走到了慧面前,双掌合十道:“了慧师兄,别来无恙。”
“肃贵妃。”了慧低头行礼。
“贵妃。”这称呼让肃君彦俊面一红:“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称呼……我也是没法子,不当着皇上,师兄还是叫我肃师弟吧,君彦想和师兄过过招,师兄可还愿意赐教。”
出家人本也没有太多忌讳,了慧和肃君彦也曾不打不相识,他知道肃君彦是个谦和淡泊的性子,又一心向佛,如今被封贵妃,以身侍主,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不得已,和尚本是远离情欲,背地里也不谈这个,可上次肃君彦被皇上肆意折磨宠幸,他身在禅房之外,对肃君彦的境遇好生同情,也好生可惜,心里也觉着皇上忒是过分,却也说道不得,现下肃君彦提出要过招,了慧没有多想,点头便道:“肃师弟请。”
“肃贵妃“沈征跑过来,拦住肃君彦道:“贵妃内功全无……”
“无妨。”肃君彦拿了一根棍子,对了慧道:“君彦内功已废,只能是简单过过招了,师兄手下留情。“
“你说什么?”了慧一惊,“你内功废了?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肃君彦自不会多说,只对沈征道:“你去保护皇上吧,不用管本宫。”
沈征哪敢,跪地道:“皇上说了,如果臣让贵妃损了半根汗毛,都会让臣提头去见。”
“那你站在一边吧,别打扰我就是了。”
肃君彦说完,提着僧棍与了慧过起招来,他内功虽然没了,但闪转腾跃间,棍起生风,也还是个练家子,硕连澈站在远处看他,看他素面如洗,俊秀无双,也看他身形潇洒,温润倜傥,不知不觉的,竟是转不过眼去了。
“哎。”林贤用胳膊捅捅他:“别看了啊,一会儿皇上来了,再让皇上看见,就你这眼神儿,非把你自己害死不可。”
硕连澈瞪了林贤一眼,没理他,转眼间看到刘琛和叶卓已然回到寺中,林贤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刘琛,两人赶紧规规矩矩的过去行礼,刘琛摆手免了两人的跪礼,他牵着叶卓的手,似乎很是呵护。对叶卓,刘琛也是喜欢的,这个男孩子纯美娇柔,肤白如玉,每每宠幸他,刘琛都被他的怕痛和羞哭逗得欲火焚身,他和肃君彦不同,肃君彦的羞是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干时的羞,占有肃君彦,让刘琛很有征服的快感,而叶卓的羞是纤弱的,是一种如女子般的欲拒还迎,就像一个紧致的少女,干着也很过瘾。
“他呢?”刘琛问林贤。
林贤还未答,刘琛已然看到了正与了慧过招的肃君彦,除了头发,其他的,无一不是当初初见的模样,刘琛松开叶卓的手,凝目走过去,站在那里,静静看他,目光中满是痴柔,就如当初那个年少轻狂的太子,初见那般俊美的和尚哥哥,一见钟情,朝思暮想,竟不管不顾的离宫追寻而去,少年的情怀,总是最难忘的,怦然心动的感觉,尤其令人回味无穷。
了慧看到刘琛,退后几步,低头行礼,肃君彦一回头,微微一笑跪在地上,伏地磕头道:“臣妾见过皇上。”
刘琛走上前去,佯着气道:“来了也不先去见朕,倒在这里打架,堂堂贵妃,成何体统。”
“皇上赎罪,臣妾只觉得既然卓妃正在陪伴皇上,也就不去打扰了,了慧师兄是臣妾的旧识,所以,臣妾和师兄过过招,只当是叙旧了,臣妾有错,请皇上责罚。”说完,肃君彦又俯下腰去磕头,不敢起身。
“罚是肯定要罚的。”刘琛笑着伸出手:“快起来吧。”
“谢皇上。”肃君彦握住刘琛的手,由着刘琛拉他起来。
“嫔妾给肃贵妃请安。”叶卓上前行礼,样子怯生生的。
“免了。”
“你先下去吧。”刘琛没看叶卓,一双眼睛都在肃君彦的身上,直勾勾的看得肃君彦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么多年,哥哥一直都让朕……爱不释手。”刘琛说着,伸臂揽他腰身,竟要吻他。
“皇上“肃君彦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佛门净地,请皇上赏些颜面。”
“过来。”刘琛看他羞涩难堪,又起了狎弄之心。
“皇上,求求你。”肃君彦跪在地上,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刘琛缓缓抬起他的下巴,戏虐道:“你穿这身衣服难道不是为了争宠?”
“不是。”
“那就是过当和尚的瘾了?”
“臣妾不敢。”肃君彦慌忙磕头。
“你说你就这么想当和尚么?”刘琛说着,踢了肃君彦一脚,喝命道:“衣服别换了,晚上侍寝。”
“是,臣妾遵旨。”
是夜,肃君彦被抬进刘琛的寝殿里,就如当初简相给他的那张图纸,一应器具早就摆在床边,
“皇上”肃君彦伏地哭道:“饶了臣妾吧。”
“脱了裤子,上去,只脱裤子就好,慢慢脱。”刘琛斜靠在床边,冷冷道:“若是不听话,别怪朕用宫规惩治你。”
肃君彦心中害怕,无奈站起身来,擦了擦泪,他刚脱去下衣,屁股便被刘琛扇了一个脆响:“快上去”。
“是。”肃君彦听命,双手扶着楠木支架,面向刘琛,慢慢沉下腰去,两个侍卫在他身后摇起手柄, “呃……呃……”肃君彦咬唇呻吟起来。
刘琛粗喘着将手深入肃君彦的衣襟抚弄:“这东西仿了朕的尺寸…怎么样……舒服吧…
你们两个,再快点儿”。
“是,皇上。”侍卫手上用力,手柄的转速由慢到快,肃君彦禁不住大声呻吟哭叫,刘琛也将手伸向肃君彦腿间:“啊……呃……”肃君彦呻吟着,双腿绷得越来越紧。
“停。”侍卫停了手柄,肃君彦从云顶落下,难受之极,扭动着腰身,牵动体内的异物,叫声媚态尽现:“臣妾……求皇上恩典。”
“下来,趴在朕身上。”
肃君彦依言伏在床边,刘琛抚着他的臀背,看侍卫一点点将异物插入肃君彦的体内,拿出来,再送进去,肃君彦并不挣扎,只是大张着双腿,扭动哭泣。他的顺从让刘琛喘到窒息:“哥哥真乖……你屁股好美,好深。……朕一会儿还有好东西赏你呢,都是徐阳王送的,舅舅就是知道朕的心思……你躺那儿, 把腿敞开,朕要好好看你哭呢……爱妃羞臊了还是太紧了……你们两个去帮他扳开些,让朕好好瞧瞧…。 “
双腿被侍卫们用力展开:“真美……”刘琛赞着伸出手指……
“皇上……”肃君彦迸出崩溃一般的痛哭。
侍卫们毕竟都是正常男人,一个这么美的男妃,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敞开双腿,被一众男人如此玩弄,哭成泪人,却不敢反抗,一个个也都顶起了裤子。刘琛不管,他知道这些侍卫出去了也不敢浑说,顶多也就是告诉太后,可太后也未见得好意思听下去,要说他小时候可没少偷看父皇玩儿这些个,个中滋味,太是销魂了。
刘琛操弄肃君彦到天快大亮才罢手,又困又累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肃君彦睁眼睁到天黑,看刘琛睡不醒,自己下了床,忍痛走出寝殿,走着走着,身子也就不那么疼了。月光如昼,肃君彦缓步向后山走去,硕连澈摆手拦住要跟他上山的侍卫肖珏,快步跟了上去。
肃君彦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却没有回头,他走到崖边,停了脚步。
“肃贵妃不可。”硕连澈低声惊呼着,伸臂要去抱他,肃君彦侧身滑开,硕连澈险些掉下崖去,被肃君彦拉了回来,兀自出了一身冷汗。
“本宫不会寻死的,你自己小心吧。”
听肃君彦语声温和,硕连澈忍不住道:“肃贵妃,你走吧,我送你走。”
“你不是第一个劝我走的人,也不是第一个要送我走的人。”肃君彦笑道:“别胡说了,我走了,你们都预备给我陪葬么?你这么多年追求功名,岂不都白付了辛苦。”
“皇上怎么能这么对你?他为什么?”
“他是皇上,没有怎么能,也没有为什么?”肃君彦看看山下:“你快走吧,若落人口食,他不会对你怎么样?本宫可就遭殃了。”
“我想帮你。”硕连澈脱口而出。
“我不需要。”
“肃贵妃。”硕连澈一时情起,竟拉过肃君彦,吻了下去。肃君彦大惊,他失了武功,又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登到山顶,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硕连澈用了全力抱他,他竟挣脱不开,生生被硕连澈吻上了唇。
“妈的。”肃君彦拼命般的推开他,一拳打过去,低声喝骂:“硕连澈,你他妈想死吗?还是想我死?“
硕连澈十分镇静,说了句:“贵妃放心,臣带来的羽林军都是我的心腹,我既追你上来,他们定会拦住所有想跟上来的人,不用臣再去吩咐。”
“你倒真是个人才。”肃君彦打量了一番硕连澈,冷笑一声道:“记着,别耍什么心机,不然的话,用不着皇上,本宫也饶不了你。”
“这个臣不敢。”硕连澈道:“臣只是不想遇到无妄之灾罢了。”
“你少些心思,就不会有无妄之灾了。”肃君彦说完,又道:“我怕他醒了,赶紧回去吧。”
“肃贵妃”硕连澈道:“我从来没喜欢过什么人,女人,男人,我都没喜欢过。”
肃君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随便你喜欢谁,这个人不能是我。”
“你这么忍着皇上,是因为爱他吗?”
“这不关你事。”肃君彦叹道:“其实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是他的侍妾,但我是男人,不能生养,也就是能满足他的床第之欢,我也要过脸,想死,但没死成,你知道宫里怎么惩罚我这样自戕的男妃吗?我要脱了裤子,敞着腿,躺在床上,抬高屁股让人打,好些人看着,还有女人,我就那么让人打,而且是每天都打,你知道吗?到最后,我听见有人进门,就吓得哭,挨打的时候,我哭得比娘们儿都惨,皇上身边的人,男人,女人,侍卫,太监,奴婢没人没见过我光屁股挨打的样子,就算再烈的性子,也都被打没了,臊没了,所以我只有两条路,死,或者让自己的男人作践个够,还好他是皇上,只要他高兴,我就能活的舒服一些。”他说着,低头苦笑一声,“随他去吧,忍一忍就过去了,这话还是林贤劝我的,我觉得很对。”
“你穿着僧衣练功是为了争宠吗?”硕连澈问。
“是。”肃君彦道:“是为了争宠,我没本事离开皇宫,若失了他的宠爱,在宫里,我根本没法儿活,谢昭仪有太后,卓妃有皇后,而我……只有他。”
“你……爱皇上吗?”
“我说了,不关你事,他是我男人,我是他的妾侍,侍奉他是我的本分,你明白这个就够了。”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真的,任何事。”肃君彦越是平静,硕连澈就越是按不住激愤的心情,这么好这么美的人,被人如此糟践,如果那个人还是他爱的人,他该多么痛苦,多么可怜。
“那你现在为我做件事吧。”
“贵妃请讲。”
“回去睡觉,你是皇上的爱臣,他很看重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皇上英明睿智,可他对你……”
肃君彦抬头望天,漫天星斗,从模糊到清晰,心中暗暗道了句,“这是我今生的劫数。”
“走吧。”肃君彦说罢,慢慢走下山去。
行宫的寝殿内,黄岑对刘琛道:“肃贵妃上山去了,有硕将军护卫着,皇上放心。”西弗俱乐部
“嗯。”
“肃贵妃……好像听话了许多。”黄岑道:“奴才要恭喜皇上了。”
“你眼倒是够毒。”刘琛笑笑:“朕带了卓儿来,就是为了让他乖顺,朕就是要让他害怕失去朕,逼着他争宠,朕就是喜欢干他,打他,欺负他。”
“肃贵妃真是好福气啊。”黄岑谄媚道:“能得皇上如此宠爱。”
“你去跟他说他好福气,看他不咬死你。”刘琛又道:“再宠爱也不能惯着他任性胡来,不听话,就是要打,做侍妾,就要守侍妾的本分。”
“是,皇上调教有方,想必肃贵妃已经知道皇上用心良苦了。”
“你去找个太医给他看看,别伤了他的身子才是真的。”刘琛道:“一会儿他回来,让他去自己寝宫休息吧,不用来侍奉朕了,你再去拿套僧衣给他,就说朕赏他昨夜听话,让他睡醒了,来给朕谢恩。”
“是,奴才尊旨。”
“明早,你去把硕连澈和林贤叫到旖涟亭那边,朕有要事和他们相商。”
第46章
肃君彦一觉醒来,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来人。”肃君彦喊了一声。
应声进来的是侍卫肖珏:“你怎么在这儿?”看他伺候人的手法并不熟练,肃君彦又道:“难为你了,你是侍卫,不是干这个的,其他人都哪儿去了?”
“其他的人都去伺候皇上了。”
“皇上去哪儿了?”
“和……卓妃去看什么……依兰花开了,听说这花儿开半个时辰就谢,所以不常看到。”肖珏说着,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
“哦“肃君彦面无表情道: “昨夜帮本宫侍奉皇上的那四个侍卫你可都认得?”
“有两个认得,是皇上身边的,另外两个是太后派来的。”
“肖珏,你对本宫可有忠心?”
肖珏跪地道:“肃贵妃但有吩咐,奴才莫敢不从。”
“为什么?”肃君彦一笑:“你为什么这么听本宫的话,本宫虽是贵妃,却是宫里最没根基的,皇上对本宫嘴里虽然宠着,心里也未见得拿本宫当什么,你在本宫身边也有些时日了,难道看不出这些?”
“奴才不懂,奴才只知道贵妃是主子。”
“常玉和你都是皇上赐给本宫的,常玉却不如你,这个时候,你还在这儿伺候本宫,他已经去护着皇上和卓妃了吧?”
“主子,这差事都是沈大人派的,常玉也不能不听。”
“你是说沈征?”
“是。”肖珏嗔喏道:“沈大人也有难言之隐。”
“你知道?”
“沈大人那日和奴才提起过,最近太后和皇后都召见过他。”
“和你提起过?”肃君彦一皱眉:“他很信任你么?”
“这个……”肖珏正不知道怎么回话,忽听门外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和肃君彦相视一望,立时拉开了腰间的佩剑,那声音并不寻常,即便肃君彦内功已废,也仍然听得出那是带着轻功的脚步声,虽然此人并不善于轻功,或者不屑于用轻功,但来人敌友不明,肃君彦身边又只有肖珏一个人。正思忖着,一蒙面人忽的从天而降,他穿着僧衣,头上有戒疤,是个出家人,但看身形并不熟悉,此人目光如炬,显然内功不弱,肖珏正要上前,肃君彦摆手一拦,问道:“大师蒙面前来,意欲何为?”
“肃贵妃,老衲冒昧,想知道贵妃胸前可有一枚红痣?”
肃君彦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
“可当真?”
“不骗大师,真的没有。”肃君彦说完,拉开了上衣的衣带,露出整个前胸,没有一颗痣,甚至连浅浅的胎记也没有。
“皇上身上有么?”
“没有。”
“你确定?”
“我确定”肃君彦道:“本宫侍君多年,不会不知道的。”
那僧人很是失望,却自有一股豪爽之气,丝毫没有纠缠,只说了声:“打扰了,老衲告辞。”转身要走。
“这是行宫,大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肖珏说完,拿出怀中的哨笛,大内侍卫虽然不在宫妃寝宫周围,但满山皆是,哨笛一响,大内侍卫必然前来。
那和尚好似料定肖珏会这样做,扬手一枚铁蒺藜,直奔肖珏的双眼,肖珏侧身躲过,用剑尖撩开暗器,回头再看那和尚竟是没了踪迹,不禁哑然失色,十分的讶异,回过神来,马上吹响了哨笛。
“是遁术”肃君彦淡淡说了声,想起那日在寺内行刺刘琛的黑衣人,身形和刚刚那个和尚似乎很是相近,不觉微微皱了皱眉:“此事你知我知,不要让他人知晓。”
“是。”
“你没事吧。”肃君彦问肖珏,看到肖珏脸上被铁蒺藜划伤裂开的面皮,心下大怔。肖珏见肃君彦冷冷瞪他,下意识摸了摸脸,慌忙跪地道:“肃贵妃饶命。”
门外已有宫人听到异动唤人前来,沈征第一个推开宫门,关切喊道:“肃贵妃,臣派了人守在外面,可都被人点了穴道。”他一见肖珏跪在地上,立时神色大变,肃君彦摆手道:“沈大人进来吧,其他人都给本宫远远站着。”
“是。”
待宫人退去,肃君彦厉声道:“沈征,你好大的胆子。”
“肃贵妃息怒。”沈征跪地磕头,不敢起身。
“你到底是谁?”肃君彦喝问肖珏道:“为什么要带人皮面具?”
“奴才……奴才是钟小伟;只为了活命,才带着这个人皮面具。”
“钟小伟。”肃君彦一愣:“这名字很熟,小伟,你是……”
“奴才是墨莲的亲弟弟。”肖珏道:“当初奴才在御史大夫家中当值,不知怎的,竟然被送进了宫中的死囚之中,是林将军和沈大人一起救了奴才,林将军说只有待在大内,才能保我长久活命,但因为我的相貌和姐姐很像,所以只能带了人皮面具,奴才自伺候了肃贵妃,更加知道姐姐定是枉死的了,奴才苟活至今,就是想要寻了机会给姐姐报仇。”
“林贤呢?”肃君彦问沈征。
“他和硕将军都在皇上那儿呢。”
“真是狗胆包天了他。”肃君彦说完,穿了衣服,就要往外走。
“贵妃饶命。”肖珏磕头道:“肖珏不是怕死,只是不想还未报仇就先死了,请肃贵妃手下留情,给奴才一条活路,以图后报。”
“赶紧把面具戴好了,别让人发现”肃君彦对沈征道:“你也起来吧,把常玉调走,本宫身边,留肖珏一人就行了。”
“多谢肃贵妃。”沈征道:“可常玉他……是皇后的人。”
“你这差事也着实是不容易。”肃君彦想了想,冷冷道:“后山泉池很是养人,本宫下午会去泉池洗浴,常玉和那些个总帮着皇上侍弄本宫身子的侍卫……都想法子杀了吧,有什么不好办的,你就去找林贤,你们既然敢把肖珏放在本宫身边,不妨就再为本宫多做些个事情吧。”
“是,臣这就去办。”
后山旖涟亭中,风景如画,刘琛让黄岑给硕连澈和林贤赐了座,说道:“自朕封了肃贵妃为副后,天下间似乎都知道朕好男色之事了,就连匈奴也上了折子,说是要进贡美貌男子给朕,真是笑话。”
“是,这个臣等也听说了。”林贤道:“太尉大人说,匈奴男子断断不可入宫。”
“正是。”硕连澈也道:“臣也觉得不妥。”
“可朕要如何回绝。”
林贤道:“我哥说了,不必回绝,路上杀了便是。”
“你哥?”刘琛一笑:“他不是在守孝吗?”
“他不放心皇上日理万机,说要早点回来给皇上分忧呢。”
“早该如此。”刘琛笑道:“朕和你兄弟少年相识,倒还真看不出你哥有这般痴情呢。”
林贤心中暗道:“你不知道,还他妈谁知道?”心中虽骂,脸上自是不敢表露什么,只憨憨笑笑。
硕连澈道:“此事交给臣去办吧。”
“准了。”刘琛说完,忽的看到硕连澈脸上青紫的印痕,似是被人打了一般,心一沉,问道:“这脸上的伤是刚刚弄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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