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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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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刘琛说完,忽的看到硕连澈脸上青紫的印痕,似是被人打了一般,心一沉,问道:“这脸上的伤是刚刚弄得?朕看你前几日还好好的。可是夜里陪肃贵妃上山不小心撞了?”
“这个,不是…”硕连澈勉强镇定道:“臣前夜晚上起来小解,迷迷瞪瞪的,撞上柱子了。”他前夜情难自禁,轻薄了肃君彦,被肃君彦一拳扫上了脸颊,心中虚到极处,哪敢说实话了。
“撞柱子上了?是么?”刘琛哼了一声,别过眼去:“去把肃贵妃给朕叫到这里来。”
“是。”
肃君彦一路走上山去,前方落脚的地方,有几只山上的小虫,忙碌的跑来跑去,肃君彦看了看,微微一顿,抬脚踏了过去,快步上了山。
远远看到肃君彦跑上山来,硕连澈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臣妾给皇上请安。”肃君彦行了跪礼。
“起来”刘琛拍拍自己的腿,冷脸道:“坐朕腿上。”
肃君彦跪地不动,静静看着地面,不说话,也不起身,四人间的沉默让黄岑都不敢站立在侧,腿抖着慢慢向后蹭挪。
“过来。”刘琛厉声喝喊,肃君彦身子轻轻抖着,却还是不动。
“来人,给朕打死这个不知检点的骚货。”
“是臣的错,请皇上饶恕肃贵妃。”硕连澈知道,他若再不认账,肃君彦定会被刘琛活活打死。
肃君彦默默跪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颗颗的落着,他不说话,只是哭,闻声前来的侍卫,虽得了皇上的令,也不敢贸然上前就打,一时间,除了山风,旖涟亭里只有肃君彦的哭声,他不求饶,不擦泪,就是一直哭,低声的,呜呜的哭。
刘琛又气又疼,走过去,抬脚把肃君彦踹下了山,肃君彦滚下十几层石阶才停下。他伏趴在地上,肩膀耸动,仍在哭泣,额头上也有些血色。
“传朕的旨”刘琛气道:“骠骑大将军硕连澈不知检点,以下犯上,罚值夜监城三个月,俸禄充公。”
“是,臣领旨谢恩”。山风吹过被冷汗浸透的衣衫,硕连澈只觉得冷得透骨了。
“再有下次,朕一定要了你的命”
“是,臣不敢了。”硕连澈连连磕头。
“还有你。”刘琛冲着肃君彦怒喊道:“去泉池把自己洗干净了,晚上好好侍寝。”西弗俱乐部
“是,臣妾遵旨。”肃君彦呜咽起身,伏跪在山道上。
日头高了,肃君彦来到后山的泉池,温泉水滑,他一丝不挂的躺在泉池边,双眸紧闭。肖珏和常玉站在不远处护卫,黄岑带了四个侍卫来, 手里拿着一个黑匣子:“肃贵妃,皇上赏的,让他们侍奉肃贵妃带上。”
“嗯。”
几个侍卫走下泉池,两人拉开肃君彦的双腿,另两个侍卫将匣子里的玉势缓缓推入肃君彦的身体,即便借着水的润滑,肃君彦仍然痛得扭动挣扎,他长睫含泪,呻吟出口,其中的一个侍卫固定住他的腰,手有意无意的掠过他的臀,泉池近处,不知何时,一个人也没有了,花香四溢,侍卫们眼前浮现了幻想,竟见裸身的美女,丰乳肥臀,摇曳身姿,十分的诱人。侍卫们无意识的抽动起手中的玉势,一人捂住肃君彦的嘴,一人用手套弄起他的前身,另几只手也在肃君彦胸前的茱萸处流连不去,肃君彦始终闭着双眼,任几个侍卫肆意凌辱,只是哭泣呻吟,渐渐的,侍卫们各自解开裤子,粗喘着扑去啃吻肃君彦,远处的林间,林贤看着吓得筛糠的黄岑,低声道:“黄公公,他们这般欺辱贵妃,该当何罪?”
“杀……杀……不是……不是……”
“不是?这东西是你带来的,这人也是你带来的。”
“不是奴才,是……沈大人……”黄岑抖着,裤子都要湿透了。
“你是说沈征?”林贤冷笑道:“你去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他可是宫里出了名的忠心耿耿,老实人,不像你黄公公……”
“是……是……杀……杀……”
林贤看几个侍卫这样对待肃君彦,早就气得炸了,低声下令:“来人,听黄公公的,都杀了,除了肖珏,所有泉池周围的活物儿,全杀了,一个喘气儿的也不许留。”
“是。”
是夜,刘琛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脚下的肃君彦,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是你下令杀了他们?”
“不是,是黄公公,他们意图淫辱臣妾,黄公公气不过,也害怕殃及自身,这才叫来林贤保护臣妾的。”
“这几个侍卫随朕多年,朕怎么没看出来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刘琛说着,已然把肃君彦的头抬到不能再抬。
“是皇上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肃君彦怒视刘琛的双目。
刘琛怎不知肃君彦指的是什么,气喊道:“来人。”
肃君彦含泪瞪他:“皇上若再让别人来碰臣妾的身子,有一个,臣妾杀一个。”
“你承认是你杀的了?”刘琛一脚踢了过去,摆手轰走了进门的侍卫。
“是又怎样?”肃君彦咬牙道:“我虽是你的侍妾,可我也是个男人,我既以你为夫,床第之间,你要怎样,我都依从,可夫妻之道本是私隐,你怎么能让其他的男人那样对我?臣妾这贵妃是皇上封的,生杀之权,臣妾可还从来没用过呢,不知道好不好用。”
刘琛看着他,咽口怒气,站起来,走到寝宫门口,推门对沈征道:“把鞭子给朕。”
“是。”沈征将随身的短鞭递给刘琛。
刘琛回身,反手关上了门。他坐在床边,喝命肃君彦转身伏地跪好,狠狠抽了下去。
肃君彦扭着屁股,痛得连声惨叫,嘶声低哭:“你是皇上……,是我的夫君……我随你打……随你干……可你若再让别人辱我……我不杀了他们……我就杀了我自己……啊……啊……你别再打我了……我若知道你这样对我……当初我宁死也不会随你进宫……呜呜……”
刘琛听着,抬手扔了鞭子,他走过去,横着抱起了肃君彦,柔声道:“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放他在床,刘琛亲亲肃君彦的头发:“对不起,肃哥哥……朕也……不知道……“听肃君彦哭得凄惨,刘琛低声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朕……不再那样也就是了。”
肃君彦翻身抱住刘琛,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哭道:“就算你不能全心来对我,也不要如此伤我,我求求你。”
“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刘琛抱了抱他,亲了会子,也哄了会子,让太医拿来药膏,自己给肃君彦上药。
“他们……听说……是太后和皇后派来的侍卫。”
“那又怎样?”刘琛笑道:“杀了就杀了吧,几个侍卫而已。”
“太后要是怪罪下来……”
“朕担了。”
“臣妾谢皇上。”
肃君彦的臀伤虽然没有大碍,可也不方便侍寝,刘琛也就连着几日宿在叶卓宫内,听着叶卓每夜都被折磨到哭嚎,肃君彦心里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受。
林贤来看肃君彦,问道:“你的苦肉计得逞了,皇上答应不作践你了吧?”
肃君彦苦笑道:“可他也不来我这儿了,而且就算他答应了,也记不了几天,狗改不了吃屎的。”
“硕连澈可惨了。”
肃君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林贤道:“这话是他临走时说的。”
“那就让他做个风流鬼吧。”肃君彦道:“你哥回来了?”
“他在昭阳行宫跟我说他要回去。”
“嗯。”肃君彦顿了顿:“可有机会去查查那个罗玉容。”
“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了。”林贤道:“我觉得,徐阳王府里的那个人就是罗玉容。”
“何以见得?”
林贤道:“我问过宫里的老人,说那罗玉容是因为让旁人卧了龙床才遭了大祸,罗玉容宁死也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仔细想想,皇上视罗玉容为宝,一般男人谁近得了他的身,还能去卧龙床?而且这事最后还能不了了之,罗玉容若是真还活着,还有谁能做得到,所以思来想去,我总觉得,不会有错,罗玉容当时的相好说不定真的就是徐阳王。”
肃君彦想了想,附在林贤耳边说了声:“想法子,让这个罗玉容出来。”
“行,我再想想。”
“你也可以去和你哥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我哥?”
“嗯。”肃君彦道:“放心,他会帮我的。”
“你这么确定?”
肃君彦没理他,又道:“你去看看空远大师在不在,就说本宫想在千佛殿单独见见他。”
“好,我这就去。”
第47章
千佛殿内,空远看到肃君彦跪在佛前闭目念经,问道:“肃贵妃,你找老衲可有什么事情么?”
肃君彦起身向空远行礼:“君彦见过师叔。”
“老衲不敢当。”空远道:“贵妃请坐。”
“昨夜挨了打,坐不下。”
“老衲能为贵妃做些什么呢?”
肃君彦直言道:“灵觉寺是皇家寺院,不知道为什么藏有匈奴人?”
空远一怔:“贵妃何出此言?”
“君彦不会凭空乱说的。”肃君彦道:“师傅曾经给我讲过,佛门武功,源自梵国,遁术是佛门武功的偏支,自藏地传入中土,已然在中土失传,藏地与匈奴历来交好,藏地喇嘛没有长期蛰伏中土的理由,倒是匈奴人………上次皇上在这里险些遇刺,而那人又出来问本宫胸前是否有红痣?此人已经受戒为僧,他身怀遁术,内功深不可测,倒也不曾真的伤害皇上和本宫,所以本宫断定,此人就是藏在灵觉寺的匈奴僧人,只是他为何藏身于此,师叔可否如实相告?君彦实是不想灵觉寺遭灭寺之祸啊。”
“阿弥陀佛”空远叹道:“既然贵妃已然知晓,老衲也不相瞒,此人是寺中扫寺的僧人,叫戒尘,二十多年前,他深受重伤被老纳所救,他说他是来自匈奴的商人,带着妻子,刚刚出生的孩子,和她妻子的妹妹来到中土经商游玩,她妻妹十分貌美,在途中被一官员相中,想要娶她为妻,她妻妹不愿,官员就说他们是匈奴奸细,加以追杀,他武功虽强,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又要保护女人孩子,他们一路逃到长安,他和妻子孩子,妻妹走散,自己也险些遇害,他撑了一口气,又苟活那么多年,不过是为了想要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罢了。”
“原来如此。”肃君彦也叹口气:“那他一直没有找到么?”
“没有。”空远道:“老衲也劝他随缘,只是,他放不下罢了。”
“君彦有一事不明。”
“贵妃请将。”
“他找他的妻子孩子,怎么还找到了宫里?他大胆栖身皇家寺院,难道,他的妻子,孩子在皇宫?”
“这个……”
看他言辞闪烁,肃君彦冷笑道:“师叔,此人能在皇家寺院安身多年,难不成,有朝廷高官暗中庇护?”
“阿弥陀佛”空远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师叔不必害怕。”肃君彦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本宫自会拼力护佑灵觉寺上下,只是师叔,你要告诉本宫实情啊。”
“哎……”空远一声长叹:“当年,戒尘的妻妹曾被太尉大人所救,两人情投意合,暗结连理,却不知那女子因何又不辞而别,太尉大人受爱侣所托,照拂戒尘二十多年,也帮他找寻妻子和孩子二十多年,只是一直没有什么眉目。”
肃君彦听罢大惊:“你是说,林重远,太尉林重远?”
“正是。”
“此事都有谁人知道?”
“除了林太尉和老衲,没有其他人知道。”
“那就好。”肃君彦又道:“师叔还没有告诉君彦,他因何找寻亲人找到宫中?”
“不知道他从何处得了讯息,说当年她的妻子被人捋掠进宫陪王伴驾,他遍查皇宫不果,十分焦躁,所有才冒险出来查问皇上和贵妃。”
“遍查皇宫?”肃君彦一皱眉,“他倒是死到临头也不自知。”
“贵妃……”
肃君彦一摆手:“既然这个秘密已经藏了这么多年,师叔还是藏下去吧,只是,为了灵觉寺,此人不宜久留,师叔对他有救命之恩,就请他不要祸害灵觉寺吧,本宫可以给他些钱粮,让他早日回归故乡。”
“老衲也这样劝过,只是戒尘他……有些固执,他说过,不见妻子和儿子,他甘愿死在异国他乡。”
“如此,师叔还是找个机会……杀了他吧。”
“这……”
肃君彦漠然道:“师叔动手,好歹灵觉寺上下能活,若等到皇上动手,别说是灵觉寺,就连林重远一家也难逃厄运。”他一念到此,不觉心下烦乱,快步离开了千佛殿。他也曾听说,林重远曾经的妻子,也就是林默的母亲,美貌倾城,却被匈奴人所害,所以林默十分痛恨匈奴人,难道在林默的母亲之前,林重远还有一位貌美的匈奴情人?对林重远的风流韵事,肃君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意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林贤,此事事关重大,一旦被皇上知道,林家必定危在旦夕,而林贤必然受到牵连,所以除了灵觉寺,就算只为了林贤,他也不会出卖林重远:“只是这林大人,手握兵权却暗助匈奴人去查皇宫,实在是心机深沉,居心不明,即便不想他死,也断断不能让他留在这样重要的官位上。”
回宫之日,肃君彦坐在车里,看到被人搀扶出寝宫的叶卓,弱柳扶风一般的娇柔,有一种孱弱的美丽,这种美丽落在刘琛眼里,自是怜惜无限:“皇上,卓儿身子痛。”刘琛把叶卓纤瘦的身体揽在怀里,“那你和朕同乘一辆车吧。”
“谢皇上。”叶卓说完,满眼是泪的依偎着刘琛。
林贤瞪了叶卓一眼,拉下肃君彦的车帘,低声气道:“你也疼啊,皇上怎么不让你和他同乘一辆车。”
肃君彦道:“皇上不是让你和本宫同乘一辆车了吗?你还气什么?”
“我是为你气啊?那小妖精,男不男女不女的,皇上看上他哪儿了?”
“我哪知道。”
林贤一摊胳膊:“要不,你当我是皇上,趴我怀里。”
“放你妈的屁。”肃君彦被他气乐了。
“你不生气就好。”
“我生气。”肃君彦道:“我也知道她们就想让我生气。”
“那你怎么办?”
“这得去问你哥?”
“我哥?”
“是啊”肃君彦道:“他答应了帮本宫的忙。”
“什么忙?”
看肃君彦不说话了,林贤道:“你不会是让他帮你赶走那两个妖精吧,他答应你了?你许了他什么?他会答应你?”见肃君彦闭口不答,林贤又道:“我爹那关他过不去,只要我爹活着,他就过不去。”
“你爹是怎么当上太尉的?”肃君彦问。
“你别看我爹文绉绉的,我爹的枪法和兵法先帝和皇上那都是赞不绝口的,他战功赫赫又忠心不二,不用我爹,皇上还能用谁啊?”
“你见过林默的亲娘吗?”
“没有,连他自己都没见过,据说是个大美人儿,生下我哥就死了。”
“匈奴人害死的?”
“都说是,好像匈奴奸细进城,正巧躲进我家,也正巧大娘正在生产,就这样,孩子生下来了,我大娘受惊死了。”林贤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路这么长,待着也是待着,聊聊呗。”
一路颠簸到皇宫,已是深夜,刘琛将叶卓抱进宫里,好好抚慰去了,看他双臂那样紧的搂着叶卓,肃君彦的心,真如被刀割一般生疼,可也只能回转湖心的锦绣阁,辗转着竟是一夜不能合眼,早上夏安前来伺候肃君彦洗漱,看到枕头上的湿迹,柔声道:“主子,可是又因为侍寝得罪皇上了?”
肃君彦摇摇头:“把琴给本宫放好,你下去吧。”
“是。”
硕连澈被罚做了城监,还要值夜,虽是苦差,倒让他得了机会去看看他从没看过的地方,青楼楚馆,静兰坊是长安城里最有名的男馆,硕连澈自发觉自己喜欢上了肃君彦,也觉得自己是那种喜欢男人的男人,想他一个骠骑大将军,只是被贬三个月,谁还真敢让他干活儿了,他本也无事,又心下苦闷,看欢坊热闹,径自走了进去,坐下来,点了一壶酒。
肩膀被人一拍:“怎么,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你回来了。”硕连澈早知道林默要回来,也没什么惊喜。
林默给自己倒了杯酒:“我陪你喝。”
两人都有心事,觥斛交错,话却不多。嫖客笑闹间,花魁少年翩翩下楼,十六七岁的年纪,纤瘦,细白,美若女子,一颦一笑间,很有几分熟识的风韵。
看硕连澈直勾勾望那少年,林默笑道:“你想上他?”
“你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么?”
“哦?”林默笑着细细打量那个少年,忽的眉头一紧:“看不出你人长得粗犷,心倒是很细。”
“谁去查?”硕连澈问。
“你不方便,我去吧。”
“小心点,需要我帮忙尽管说话。”
林默拍拍硕连澈的肩膀,仰头饮尽一杯酒:“我得回去了,我爹知道我来这儿,会抽死我的。”
“我想要爹都还看不见呢,你还不知足?”
“我走了。”
得知林默深夜求见,刘琛很是高兴,他把林默宣进寝殿,抱着他,好生厮磨了一番,林默褪尽衣衫,在刘琛身下极尽承欢,和叶卓的稚气纤弱相比,刘琛是更喜欢占有肃君彦和林默这样成熟而硬朗的男人的,林默肤白如雪,秘处的颜色也很好看,刘琛索性点了灯来干林默,兴致浓时吻遍他的全身,粗吼着,将一股浓液射入林默体内。看他似乎并未尽兴,林默问道:“皇上不喜欢臣的身子么?”
“倒也不是。”刘琛道:“要是肃哥哥在就好了。”
林默听罢,很是受伤,幽幽道:“皇上喜欢在臣面前干肃贵妃,就把肃贵妃宣来吧。”
“算了,朕累了,不想玩儿了。”
“皇上是怕肃贵妃再去伤害自己吧。”
刘琛叹口气:“为了自戕的事,他也受了不少罚了,宫里惩罚男侍的招数你也知道,朕让他们狠狠罚他,一点脸也不给,死他是不敢再死了,他也说了以后不敢再拒绝和你一起侍寝,可朕总不能对他太狠了,反正你也回来了,过些日子再把他叫上,咱们三个去昭阳行宫好好玩玩儿,灵觉行宫也不错,朕给他种了苗疆情蛊,他那地方只认识朕了,他是不可能再拒绝朕的,他胸前,屁股都刺了青花,动情的时候可好看了,他被朕废了内功,再不能逃,等哪天,可让朕与你一起好好过过瘾。”
“臣可不敢再得罪肃贵妃了。”林默道:“连太后的侍卫都被肃贵妃给杀了。”
“为了这个,太后都急了,非要废了他贵妃之位,贬为美人,朕劝了半天才劝下,再有下次,他这贵妃就真是保不住了。”
林默笑道:“这苗疆情蛊可是厉害玩意儿,皇上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装在瓷瓶里,让太监们放在肃贵妃腿间,不出两天,肃贵妃就得爬着请皇上操他。”
“好主意。”刘琛哈哈大笑:“就这么着了。”
“以后,皇上也别让侍卫们去侍弄肃贵妃,找些太监或者女人,肃贵妃就不会臊到要杀人了。”
“女人?”
“就是伺候她的两个小丫头,芳菱和素雨,再加上夏安,还可以加上沈征,和他的贴身侍卫肖珏,这几个人,肃贵妃是绝不会杀的。”
“还是你的主意好。”刘琛笑着瞪了他一眼:“朕一个人欺负他就够了,再加上你,不得把他欺负死。”
“皇上舍不得,就当臣没说。”
“没什么舍不得的,朕这就赏了他。”
肃君彦被情蛊折磨得苦不堪言,夏安急切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去……去请皇上来。”
“去请过了,皇上不来。”
肃君彦恨恨用拳头打着自己床,大声喊道:“刘琛……刘琛……”西弗俱乐部
夏安和一众侍女吓得七魂出窍,夏安更是慌忙去捂他的嘴。
“别捂他,让他喊。”刘琛大步走进来,气得抬手就要打,肃君彦拉住他的手,起身抱住刘琛,抬头吻了过去,“皇上……臣妾……想你,你疼疼臣妾,就只有你……和我做一日的夫妻……就只有我和你……好不好……”
听了这句哽咽的情话,刘琛再硬的心都软了,夏安早让众人退出殿外,只留下屋内两个缠绵的身影。很温柔,很温柔,刘琛没有像往日一样发狠干他,只是温柔的亲吻他,占有他,肃君彦忽的放声哭起来,“小琛,放我走吧,我求求你,求求你,我永远不会和别人好的,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朕做不到。”刘琛吻着他,干着他,喘息着,怜疼着:“朕……真的做不到……做不到。”
第48章
一个鸨妈模样的男人被硕连澈带到刘琛的轩宁殿,男人早已吓的浑身发抖;听完硕连澈的讲述,刘琛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去把卓妃带来。”
“是。”黄岑带来了叶卓。
一见这个男人,叶卓一下子瘫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本来就很白的脸上早已没有半点血色。
“卓儿”刘琛沉声道:“你真的出身欢场?”
“皇上饶命。”叶卓已经吓傻了,一心只会说饶命。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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