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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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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努力深藏的情欲。静夜里,硕连澈走进肃君彦的寝宫,宫人都被硕连澈用匈奴人独有的迷香迷倒了,包括床上的肃君彦。他脱去肃君彦身上所有的衣衫,躺在床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触及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一揉红肿的臀部,怀中人的一声轻吟,让硕连澈粗喘起来,手指探入秘处,说不出的柔软,这个地方只有皇上可以进入,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而现在,自己也要占有他了,害怕吗?有点,可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怨恨自己,这样做有点乘人之危,他想着,紧张着,抱着肃君彦,亲亲他的唇,他的额头,忽的,感觉很热,很热:“他病了。”硕连澈慌忙起身,给肃君彦穿好衣服,解了宫人的迷香,也赶紧派人去禀告刘琛。
  刘琛匆匆带了郑平前来,一番诊治,郑平道:“皇上,肃贵妃是五内郁结,七情受伤,而且思虑过多,才至高热。”
  “思虑过多?”刘琛问。
  “他……吓得。”郑平道:“皇上的刑,等贵妃好了再赏吧。”
  “吓得?”刘琛一叹,吩咐道:“今夜朕不走了,在这里陪他。”
  众人退出寝宫,刘琛躺下,把肃君彦的头揽在怀里:“皇上。”肃君彦低声哭了。
  “别哭了。”刘琛柔声哄他:“朕来陪你了。”
  “臣妾害怕。”
  “怕什么?”
  “怕痛,怕羞。”
  “你也知道害怕么?”刘琛道:“等你好了,还是要赏的。”
  肃君彦哀哀哭了起来,刘琛温柔抱他,却不松口:“好好睡吧,好好吃药,等好了,还要熬刑的,朕这次定要你记上一辈子。”
  “臣妾已经记住了。”
  刘琛亲了亲他:“熬着,熬够了,才能记得住。”
  “皇上……饶了臣妾吧。”
  “朕意已决,好好熬着。”
  “你别对我这么狠,好不好,我求求你。”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脸,亲亲他的眼泪:“朕意不可违,你既违了,就必须受这活罪,只要郑平说你已可受刑,沈征自会日日来赏。”
  肃君彦崩溃般哭出声来,刘琛吹灭床灯,抱着他睡了。
  寝宫外,郑平对硕连澈低声道:“他身上有守宫砂,你一碰,就会被皇上知道。”
  硕连澈大惊,吓得冒了冷汗,只道:“您的意思是?”
  郑平什么也没说,只拍了拍他,上船走了。
  郑平连日来给肃君彦诊治:“肃贵妃就可受刑了。”
  肃君彦眼圈一红,哀求道:“可能再缓缓吗?”
  “好吧,下官可以再缓上几日,但也不能拖得太久。”郑平道:“皇上日日问起呢。”西弗俱乐部
  “多谢郑太医。”
  “郑太医“肃君彦忽问:“你在宫中已有很久了吧。”
  “二十多年了。”
  “先皇的病可是郑太医诊治的。”
  郑平闻言面色大变:“肃贵妃问这个做什么?”
  “他是因为罗公子才生病的么?”
  “啊……是因为罗公子……下官告退了。”
  郑平说完,神色匆匆的就离开了。
  第二天,肃君彦没有等来郑平,却等来了沈征,熬刑过后,肃君彦抽泣着问沈征:“沈大人,本宫有一事不明,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晓得?”
  “什么事?”
  “当初皇上还是太子,怎么可能离宫两年去云台寺学武功呢?而且,细细算来,那个时候,先皇正在病中。”
  “这个。”沈征想了想:“那时候我也才刚进宫,先皇病着,身旁只有太后和徐阳王侍疾,先皇好像也想让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回来,但好像太后说,太子离宫去寺庙为先皇祈福。”
  “是这样啊。”肃君彦眼波如水,不经意的冷冷一笑。
  “沈大人,你可知道罗玉容关在何处?”
  “在玲珑阁“
  “可有人看守。”
  “是臣看守。”
  “哦”肃君彦想了想,又道:“可否帮我一个忙?”
  “肃贵妃请吩咐。”
  “本宫想要先皇驾崩前生病那两年的药方记档。”
  沈征一皱眉:“肃贵妃要这些干什么?而且,那都藏在极其隐秘之处。”
  “你能拿到吗?”
  “臣是皇上的大内侍卫总管,要想拿些什么,应该不难。”
  “你亲自去办吧,别让其他人知道。”
  “是。”
  “也亏得皇上要你来行刑。”
  “臣对不住肃贵妃了。”
  肃君彦摆摆手:“没你的事,把本宫交代的事情办好就是帮本宫一个大忙了。”
  熬刑的日子过得很慢,受刑的时日越长,肃君彦就越是难以忍受,疼痛和羞辱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一点男人的样子,每每熬痛不过,都会痛哭大喊:“皇上,皇上,赐臣妾一死吧。”
  硕连澈终于受不住了,他推门搡开了沈征,喊道:“别打他了,这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些折磨人的法子,当男妃还他妈不如当妓女。”他冲过去,把肃君彦抱上床:“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匈奴。”
  沈征慌忙关上门:“大将军,这话传出去,你和肃贵妃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也好过让我看他这样活着,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你别胡说了。”肃君彦擦擦泪道:“沈大人说得对,你别害了自己,我这样不如妓女的日子,都已经过了六年了,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妾,谁让我不听他的话,活该遭这不是人受的罪。”
  硕连澈气道:“就是男妾,他总是娶了你,不能这样天天羞辱毒打你啊。”
  沈征叹道:“硕将军,你有所不知,宫里……就是这样,皇上说了,要让肃贵妃铭记在心,以后再也不敢违抗圣命。”
  “那你让皇上来看看他,看看他多可怜。”
  “你以为我没说,可皇上说了,他不来,就让我天天打他,不得手下留情,我也求过皇上赏他脸面,可皇上说了,裤子一定要脱,别说是他,就连皇后,皇上现在也没去看过呢。”
  “对了”沈征从上衣内拿出一个布袋子:“贵妃要的记档都在这儿,真别说,很是难拿呢。”
  肃君彦双目放光:“多谢沈大人。”
  “硕将军”肃君彦又道:“你拿着这些去羽林军营问问军医郑冲,他是郑平的儿子,你问问他,这记档药方可有不妥,但是你不要让他知道是我让你去问的,更不要告诉他这些药方出自大内,你找个信得过的人,把药方抄一遍再给他。”
  “这是为何?”
  “你别问了,此事事关重大,你要千万小心,不可假手他人。”
  “好。”
  硕连澈连夜回了羽林军营,让人抄了药方,拿给郑冲去看,郑冲看罢摇头:“这哪是治病的方子,这是杀人的方子啊。”
  硕连澈吃了一惊,赶紧回来告诉了肃君彦。
  肃君彦哈哈大笑几声,对沈征道:“烦请沈大人帮本宫给徐阳王带个口讯吧。”
  “是。”
  “请他三日后玲珑阁相见,本宫让他带走罗玉容。”


第51章 
  月高星稀,韩建新只身来到玲珑阁内,倨傲的推开了宫门,宫里只有肃君彦一人,手扶着桌子站在那里,看他站得勉强,韩建新笑道:“这闺房之刑很销魂吧?一个男人脱了裤子,敞着腿,光着屁股让另一个男人打,每天都打,打到他像个娘们儿一样痛哭流涕,这种滋味,想想都很销魂。”
  肃君彦脸红着瞪他,一句话也不说。
  “跪撅在地上让男人打光屁股也很舒服吧?腿分开,像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哭嚎着扭屁股是不是特别的舒服?被自己男人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操屁股是不是特别有感觉?被几个男人用银珠子玩儿屁股,自己的男人在一边看着喝酒让本王想想就要硬了。”
  肃君彦羞愤欲死,低了头,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韩建新见他羞臊到流泪,哈哈大笑起来:“就算你是贵妃,也不过是皇上胯下的玩物,苗疆情蛊能让你湿的像个娘们儿,不挨操会死。还有,如果本王没记错,你被皇上捉奸在床的那次,连尿都被操出来了吧。”
  韩建新走过去,掐起肃君彦的脸:“说实话,你的确貌美动人,若是本王先于皇上看到你,你光屁股伺候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了,如果这次你被皇上驱逐出宫,别担心,本王会天天喂饱你下面那张嘴的,到时候,你想闭腿都闭不上。”
  说完,韩建新走过去,忽然出手点了肃君彦的穴道,伸臂将他拦腰抱起,扔在锦绣阁的床上,动手剥光了他,拉开肃君彦的双腿,韩建新的手指揉弄着他的后穴,肃君彦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刚要张口,韩建新道:“嘘,你若喊来了人,皇上就会知道你被人所辱,男人什么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小妾被人上了,到时候,你只能被打入冷宫,日日受那闺房之刑,直到你受不住,咬舌自尽。你以为宫里的男侍都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吗?他们每日都被不同的男人干,还有外族男人,外族男人那个东西很大的,男侍在宫里就是皇上犒劳大臣和使臣的工具,两三个大臣玩弄一个男侍的时候有得是。”韩建新揉弄着肃君彦满是伤痕的屁股,疼得肃君彦低声痛哭,“你的确有过人之处,能让皇上把你当个能生养的娘们儿封着,不让任何人碰你,还赐了你守宫砂,你应该感谢皇上,他还是真拿你当他的小妾了,不过今天是你自己找上门来。”韩建新说着,解开了裤子,“用你的嘴,老子要射你嘴里,给老子吃下去。”
  狰狞的凶器带着咸腥的气味蹭到唇边,一下下敲打着肃君彦的脸:“慢着”肃君彦道:“你答我一件事,我就用嘴伺候你。”
  “说吧。”
  “罗玉容也被先皇用来犒赏其他男人吗?”
  “没有,先皇对他和皇上对你一样。”
  “可他爱上了你。”
  “是有怎样?”
  “你爱过他么?”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关太后的事。”
  “关太后什么事?”
  “你是受太后指示才接近罗玉容的。”
  “那又如何?”韩建新道:“本王让他爱上我是本王的能耐。”
  “可他因此没了一只手。”
  “本王的确对不起他,但本王救了他的命,善待他十几年。”韩建新摸着肃君彦的脸和脖颈:“你他妈真美啊,玉容年轻时也远不如你,把嘴张开,本王要忍不住了。”
  肃君彦用力偏过脸去,低喊道:“先皇是你和太后害死的。”
  韩建新一怔:“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们在药里下了毒。”
  “你知道这么多,信不信本王可以杀了你?”
  “住手。”
  随着话音,床边的白幔一齐落下,幔后,是强忍怒火的刘琛,和满目呆滞的傅容衣。沈征和一众大内侍卫站在傅容衣的身后,沈征解开傅容衣的穴道。刘琛用白幔盖住肃君彦的身体,问韩建新道:“舅舅,你可还有话说?”
  韩建新满目颓然,却傲气不减:“臣……听凭皇上处置。”
  “王爷”傅容衣黯然道:“原来……真是你骗了容衣。”
  “容衣,对不起。”“
  “王爷可真心爱过容衣么?”
  韩建新避开傅容衣的眼神,叹口气道:“容衣,对不起。”
  “皇上”肃君彦道:“你答应过臣妾,此事若了,就放罗玉容走。”
  “君无戏言”刘琛道:“罗玉容,你走吧。”
  罗玉容站起身来,环视了一眼四周,苦笑道:“玲珑阁,这是玉容刚进宫时住的地方……皇上,玉容对不起你……王爷啊……你骗得容衣好苦啊。”他说完,一头撞向玲珑阁的殿柱子,顿时满头是血,气绝身亡。
  “罗玉容”肃君彦大喊,却不能起身相救,不禁含泪摇头。
  “容衣。”韩建新抱住傅容衣的尸身,流泪道:“你怎么这么傻,本王说我不爱你,只想让你好好活着啊。”
  “来人”刘琛道:“厚葬罗玉容,将徐阳王打入天牢,等朕发落。”
  “是”
  侍卫们带走韩建新和罗玉容的尸体,岔路分开,韩建新一步一回头,直到罗玉容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征解开肃君彦的穴道,带侍卫退出玲珑阁的大门,刘琛铁青着脸,坐在那里,对肃君彦道:“好好把身子洗干净了,朕最讨厌别人碰你。”
  “是。”肃君彦穿好衣裳,跪在刘琛面前:“皇上,臣妾能不能将功折罪。”
  “你有什么功?”刘琛心里难受,一掌扇向肃君彦的脸:“朕失去了舅舅,也失去了母亲,你还想领功么?”
  “臣妾知错。”肃君彦伏地磕头:“臣妾知错。”
  “来人”
  “奴才在。”门外黄岑应声。
  刘琛道:“传旨,废肃君彦贵妃之位,着降为妃,将肃妃打入冷宫,继续赏闺房之刑。”
  “皇上。”肃君彦爬过去,拉他裤脚,哭求道:“臣妾知道错了,你别再打我了,我求求你。”
  “滚”刘琛踢开他,几乎踉跄着走出门去,看看满天的星斗,闭目道:“传朕的旨意,着硕连澈带羽林军兵谏紫宸宫,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奴才这就去办。”


第52章 
  六月的宫花开的娇艳旖旎,只是紫宸宫内,一片萧肃,太后身体抱恙,太医们进进出出,眉头紧锁,刘琛来到韩太后寝宫,宫人们行了礼,纷纷退去。
  刘琛端过药碗,坐在榻边,柔声道:“太后,儿子喂您吃药吧?”
  韩太后笑笑:“皇儿来了,快坐。”曾经秀丽威严的妇人已然没有了往日不怒自威的气势,柔声素语倒更像是一位母亲。
  一碗药喂下喉去,刘琛撩衣跪倒:“娘,儿子对不起您。”
  “我儿快起来你。”
  刘琛没有起身,哽咽道:“娘,是真的吗?父皇他……”
  “儿啊,宫中争斗,没有对错,只有输赢,你父皇他荒淫无道,喜怒无常,他宠爱男侍,强抢臣妻,纵欲无度,以致身子虚弱,几个藩王都对皇位虎视眈眈,为了我儿的将来,哀家只好依附母家,做了女人不该做的事情,皇上能登基,除了天时地利人和,就是你舅舅舍命相助,论国法,他的确难逃一死,可是皇上,哀家请求皇上,看在哀家份上,饶你舅舅一命,哀家手里,你舅舅手里的兵符,都给了皇上。“韩太后说着,眼泪簌簌而落。
  “太后好生将养,儿子……知道该怎么做?”
  “肃妃狐媚惑主,皇上不要听他一面之词才好。”
  “是,儿子知道。”说完,刘琛起身离开了紫宸宫。
  冷宫之内,段婉儿哀然抚琴,虽是身处冷宫,毕竟仍在皇后之位,一应用度,样样不缺,就连近身侍奉的奴才和奴婢也都一起住进冷宫贴身伺候。
  听到隔壁传来的嘶声哭叫,羽裳道:“那肃妃又在挨打了,一个大男人这般嚎哭,也真不知羞了。”冷宫里有很多女人,因为男女有别,肃君彦独自住在一处偏殿内,每日熬刑,痛到极时,也顾不得身在何处了。
  “君恩本无定,本宫身为太子之母,不也沦落至此,他一个男妃,能活着就不错了。”西弗俱乐部
  “皇后娘娘怎么和他一样。”羽裳道:“皇上只是因为卓妃的事情一时生气,等太后……”
  段婉儿摆摆手叹道:“连徐阳王都被关入天牢,太后身子也病者,恐怕一时半刻也不会好了,即便好了,皇上与本宫恩情渐远,本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只是便宜了卢昭仪。”羽裳有些不甘。
  段婉儿一笑:“她终归没有子嗣,不足为患,只要本宫能出了冷宫,抚养太子,一切都会过去的,就算君恩不在,只要还有后位,就都还过得去,太后当初,不也是如此。”
  “皇上来了。”门外的太监欣喜万分的跑来通传。
  “皇上”段婉儿停了琴,整整衣服和头发,一见刘琛,含泪跪地道:“臣妾有罪,愧见皇上。”
  刘琛道:“姐姐起来吧。”
  “谢皇上。”段婉儿起身哭道:“也不知宣儿现在如何?”
  “他还好,朕每天都问他功课。”
  “皇上,臣妾知错,请皇上饶恕臣妾无心之失”段婉儿又再跪下,哭道:“臣妾只是害怕皇上太过宠爱肃妃,冷落臣妾,才让人找来卓妃,皇上……”
  “别说了。”刘琛道:“姐姐有失察之错,也有欺君之罪,但顾念朕与你年少夫妻,你又育有太子,有功于社稷,朕也不会罚你太甚,你自己好自为之。”
  隔壁肃君彦的哭喊声传来,刘琛微微皱了皱眉。
  段婉儿道:“肃妃每日受罚也很可怜,不知肃妃犯了什么错?”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有关,他吃些苦头也是应该。”刘琛冷冷说完,对随身前来的黄岑道:“去告诉沈征,堵了嘴打。”
  “是。”
  不大会子,隔壁的声音没了,刘琛呆呆站了站,又说了句:“这冷宫,朕不会再来了,皇后不必多思,保重身子,你们这些个奴才也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吧。”
  “是。”
  清晨时分:“皇上”刘琛正起床上朝,就听黄岑道:“皇上,昨夜肃妃发了高热,太医说,怕是……”
  “什么”刘琛急道:“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朕。”
  “奴才们昨夜三更才知道,不敢打扰皇上。”
  “快备马,他若有事,你们都等着陪葬吧。”
  刘琛策马冲进冷宫,下马跑进肃君彦居住的偏殿,看到沈征正守在肃君彦的床前:“皇上,臣知错。”沈征伏地磕头。
  刘琛一脚踹倒他:“滚。”他抱起肃君彦,大步就往外跑,怀中的男人已然瘦得看得见骨头,臀胫处全是血污,因为伤重,衣服不能蔽体,整个人只能裹着一张破旧的床单。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死,哥,你别死。”刘琛把肃君彦放到黄岑遣来的马车上,一路回了轩宁殿。
  郑平已然收监,新任太医总管赵雪峰奉旨前来医治肃君彦。
  “沈征,你他妈傻啊。”刘琛气道:“他伤成这样你都不来告诉朕?”
  “是, 是,臣以为皇上知道。”沈征吓得把头都磕破了,他出重手毒打肃君彦,实在只是为了救肃君彦一命,可皇上盛怒,他不害怕也是不可能的。
  “你放屁。”刘琛气到:“来人,把沈征给朕砍了。”
  “皇上。”肃君彦抓住刘琛胸前的衣服,虚弱道:“你收回成命,收回去,快收回去……我求求你……”
  “好,朕不杀他,只要你不死,朕就不杀他。”刘琛一把将肃君彦抱在怀里,把一众没见过的太医全都窘得不知如何下手。
  “你们治你们的。”黄岑低声道:“以后……自然就习惯了。”
  肃君彦的外伤不轻,太医们开了许多内服外敷的药,折腾到夜里才都散去。
  轩宁殿的寝宫里,刘琛躺在床上,抱着肃君彦,仔细看他眉眼,虽然容颜憔悴,依旧美得勾魂摄魄,不禁喃喃道“狐…媚…惑…主。”
  “请皇上……赐臣妾一死吧。”肃君彦趴在那里,闭着眼睛。
  “你的好日子来了,这阖宫上下,再没人欺负你了。”
  “皇上已经废了臣妾的……贵妃……之位。”
  “朕只是不想再把你放在风口浪尖上。”刘琛道:“往日……朕……太任性了。”
  “皇上……圣明。”肃君彦闭目道:“臣妾虽然看似赢了……却也不能恃宠而骄了。”
  刘琛笑道:“你如此聪明,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皇上。”肃君彦道:“臣妾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除了皇上,谁会教臣妾这些?”
  “哥哥的心不会离朕远的,是吧?”刘琛说着,亲亲肃君彦的头发。
  “臣妾只怕……皇上怨恨了臣妾。”
  “是有一点的。”刘琛低声道:“你也忒敢了。”
  “臣妾是为了皇上。”
  “你就没有半点私心?”刘琛道:“你难道不是因为恨他们,恨朕欺辱你?”
  “是。”肃君彦闭目哭道:“臣妾是恨,臣妾……只想活得有点尊严。”
  “哎……”刘琛叹息一声:“终归是朕的错。”
  “你哪里有错?”肃君彦蹭进刘琛怀里,哭道“你……后悔了,是不是?皇上……杀了臣妾吧。”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刘琛道:“朕再恨你怨你,可让朕杀了你,或让你走……朕也是做不到的。”他轻轻抚摸肃君彦的臀伤:“你倒说说看,朕要拿徐阳王和太后怎么办?”
  肃君彦睁眼看看他,没有说话,臀上的手忽轻忽重的,疼得他有些心悸。
  “说吧,朕不打你了。”
  “是”肃君彦缓缓道:“太后是皇上的母亲,就算有错,也不能处以极刑,皇上就把太后手上的兵权收归羽林军,让太后在紫宸宫颐养天年,至于徐阳王……臣妾不敢说。”
  “说吧。”刘琛有些烦躁:“朕都说了不打你了。”
  “杀了吧……连坐……韩家……除了太后,最好都杀了。”
  “你说的和林默一模一样。”刘琛冷冷看了看他。
  “皇上明鉴。”肃君彦用头磕着龙床,忐忑道:“臣妾是胡言乱语,要是和林将军说得苟同,只是凑巧罢了。”
  许久,刘琛才道:“来人,研墨。”
  “是。”
  “皇上”门外黄岑道:“林默林将军求见。”
  “不见。”
  “是”。过了一会儿,黄岑又道:“林将军说想来看望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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