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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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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君彦叫床叫得淫荡无比,自己也羞臊的满脸通红,看他长睫含泪,妩媚动人,刘琛打开肃君彦的双腿,喝道:“叫朕夫君。”
  “夫君……夫君……”肃君彦双腿夹住了刘琛的腰,迎合着刘琛的挺入。
  “骚货。”刘琛猛烈的干着他,一边难听的骂着,一边奋力的干着,胯间挤压的快感让刘琛爽到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从十四岁到二十七岁,他不知道干过多少人,女人,男人,可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这种淋漓尽致的痛快和满足,占有和蹂躏一个人居然可以让他那样的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有日子没有房事了,刘琛太过兴奋,很快射了出来。
  他急急脱去外衣,喘息着拉过肃君彦的身子,抱在怀里揉弄,不大会子就又硬了,他把肃君彦按跪在地上,狠狠操弄起来:“好爽,好舒服,舒服,真紧啊……舒服……”刘琛爽得大叫,把肃君彦干得哭嚎般呻吟,情蛊本是奇物,可以让受蛊的男子即便不泄身,也会时时有如泄身之感,长时间的快感,会让人欲生欲死,不能自控,若被种蛊之人操弄久了,更会吟叫嘶哭到失禁昏厥,刘琛不是不知道,可他憋得难受,不顾肃君彦的死活,将他按撅在地上,猛操了半个时辰,肃君彦神志模糊着昏了过去,忍不住失了禁,不是第一次被刘琛干成这般光景,肃君彦趴在地上,羞涩的蜷抱着身子,可体内的情蛊不是那么快就能放过他,胯间的情欲仍是高涨,肃君彦在地上扭动喘息,刚刚已经泄了几次身子,却还是不能灭去身上的火。
  “是不是还想挨操啊?”刘琛笑问。
  “是……”
  “朕可干不动你了。”刘琛笑道:“你坐在椅子上,自己弄出来,朕看着……快点儿。”刘琛踢着他,“快去,又不是没干过。”
  肃君彦坐在椅子上,打开双腿,将手伸向腿间,在刘琛的注视中,哭喊着灭了身上的火,看得刘琛忍不住又冲过去,狠插几下才能罢休。刘琛让侍卫抬着肃君彦去偏殿洗净自己,宫人匆匆打扫完寝宫的狼藉,赶紧退了出去。
  肃君彦赤身被侍卫抬回寝宫,爬下床,跪在地上,恭顺道:“奴婢谢皇上恩宠。”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哥哥失了贞洁,倒越发懂事了。”
  “奴婢犯下大错,不知皇上要如何惩罚奴婢。”肃君彦知道刘琛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他想见他,可真见了他,又生了几分惧怕出来。
  “朕也不知道。”刘琛仰面躺下,呆呆看着天花板。
  “别折磨我。”肃君彦流泪道:“要不皇上还是杀了奴婢吧?”
  “你他妈的。”刘琛猛的起脚踹他:“你以为朕不想啊?”
  “你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儿,比杀了我还狠。”肃君彦本不想回宫,可如果不回宫,就更离不开灵觉行宫,也就查不到自己的身世,既然刘琛来见他,那就是放不下自己,自己一定要抓了这个机会回宫才好,想到此,肃君彦哭道:“奴婢夜夜思念皇上,奴婢不求皇上原谅奴婢,只求还能陪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
  刘琛一听,已然如坠云里,他一把将肃君彦拉起来,抱在了怀里:“是有人要害你吗,你觉得?”
  “这也不重要,奴婢已经失贞了,皇上还要奴婢吗?”
  “不想要,是真的不想要。”刘琛说着,手臂却环得更紧。
  “皇上“肃君彦抱住刘琛,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朕真是恨你啊“想起肃君彦的失贞,刘琛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装可怜勾引朕,是想回到朕的身边,到底你跟了朕这么久,朕也离不开你这副骚浪的身子,哥哥既然求朕,朕就饶了你这回失贞的死罪,可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朕会找人来调教你的身子,再教你房中媚术,你学好了,朕才会接你回宫。”
  “是,奴婢谢皇上隆恩。”
  “先别急着谢朕。”刘琛用脚挑起肃君彦的下巴,笑道:“宫里的调教很难忍的,媚术也不容易学。”
  “只要能回到皇上身边,奴婢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学会。”
  “那好啊,朕先回宫了,你好好学。”刘琛提了裤子,扬长而去,肃君彦又气又羞,哭骂了句:“畜生。”
  呼涵也丹再次来到京城,将一卷羊皮图放到刘琛的面前:“皇上,这是你要的匈奴北方军事地图,只能画到这些了,其他的再拿不到了。”
  “多谢单于, 林默,你替朕敬单于一杯。”
  “是。”
  呼涵也丹喝了口酒道:“上次是肃贵妃替皇上给朕敬的酒,不知肃贵妃可还安好?”
  刘琛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呼涵也丹也不是不知趣,看刘琛神色有异,也就不再问了。
  晚宴过后,林默送呼涵也丹回驿馆,呼涵也丹又问:“肃贵妃还在宫中么?”
  林默道:“肃贵妃已经被皇上废除了位份。”
  “啊?那……他现在呢?”
  “他私自出宫,被人轮奸,皇上一气之下,将他幽禁在灵觉行宫了。”林默面无表情道:“听说他每日受尽折磨,我也很可怜他,但也爱莫能助。”
  “可以救他出去吗?”
  “皇上还在盛怒之中,可有谁敢?。”
  “林将军”呼涵也丹道:“如果林将军相助,本王想将肃贵妃带回匈奴。”
  “汗王妻妾成群,怎么也对个男人感兴趣?”林默白了他一眼。
  “他那般貌美,真是世间少有啊。”
  林默笑笑:“就算他被废,也仍是皇上身边的侍婢,是要侍寝的,我劝汉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月黑风高,呼涵也丹穿着一身夜行衣,来到灵觉行宫,其实不为别的,他只想看一眼肃君彦现在的样子,行宫的侍卫不多,他很轻易的来到了寝宫外,捅开窗纸,就见肃君彦躺在床上,赤着下身,裤子悬缠在小腿上,股间夹着异物,身旁一个太监样子的男子不时鞭打他的臀部,让他或蹲,或站,或跪,或仰的做着各种姿势。情蛊的一个重要功效就是让中蛊之人的皮肤越发细腻,更增美貌,年龄也会看上去年轻许多,肃君彦正在修习媚术,双腿大敞着,扭动呻吟不停,他满面羞红,目光迷醉,周身的柔媚倾城之姿,让门外的异族汗王呼吸不畅,只想马上将肃君彦压在身下才得解脱。
  呼涵也丹压抑不住喘息,手都要伸到胯间,忽听身后道:“抓刺客。”
  呼涵也丹大惊失色,正不知道该打还是该逃,就觉被人用力拉向了一边的殿中。肃君彦赶紧拿出异物,对太监道:“公公先休息吧,明天再做可好?”
  “好吧,肃公子明天要做得更风情些才是,皇上有命,奴才也要尽心,明日还会有人来和奴才一起调教肃公子的身子,公子若不用心,可要受苦了。”
  “是,公公,奴婢一定用心学,公公请回吧。”
  “好吧。”太监说罢离去。
  肃君彦推开寝宫的门,问了声:“怎么了?”
  “有刺客”童杨跑过来。
  “刺客在哪儿?”
  “我们接到密报,说今晚会有刺客。”
  “胡说。”肃君彦道:“皇上不在这儿,刺客到这里干什么,来杀我么?都下去吧。”
  “是,大哥。”
  赶走了童杨和一众侍卫,肃君彦拉开偏殿的门:“出来吧。”
  戒尘带着呼涵也丹出来,呼涵也丹拉下面纱:“肃贵妃别来无恙啊。”
  肃君彦一愣:“怎么是你?”
  “贵妃还记得本王。”
  “你刚才一直在这儿?”肃君彦的脸有些红。
  “没有。”
  “你是匈奴人?”戒尘问。
  “我是凯亚部落的汗王,呼涵也丹。”
  “你是叛徒。”戒尘眉头一皱。
  呼涵也丹一笑:“大师哪里话,大师有所不知,凯亚部落和大单于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本王宁可选择归汉,也不会跟随大单于。”
  “师叔带他走吧。”肃君彦道:“汗王不要再来了,君彦已经如履薄冰,如果你此行被皇上发现,皇上定会重责君彦了。”
  “你已经从贵妃贬为侍婢了么?”
  “是”
  “本王能帮你做些什么?”呼涵也丹凝视着肃君彦绝美的面容。
  “不必了”肃君彦道:“汗王不要再来就是帮君彦的大忙了。”


第56章 
  刘琛甫一睁眼,看到床边跪着的素衣男子,一下子醒得透了,他侧过身子,手伸过去,抬起肃君彦的下巴:“什么时候来的?”
  “后半夜。”
  “他们动作倒快。”刘琛笑道:“来了就一直跪在这儿么?”
  “回皇上,是。”肃君彦道:“奴婢等着伺候皇上洗漱。”
  见他俊面如洗,美目如星,刘琛叹道:“你可真好看。”
  肃君彦脸一红,低头笑笑:“皇上过奖了。”
  “过来让朕亲亲。”
  肃君彦向前跪行几步,抱住刘琛,与他深吻起来,两人吻得缠绵不已,肃君彦的乳环被刘琛套在指上把玩,丝衣轻薄,肃君彦的裤子早顶得高了,被调教了几个月,他的身子已是极其的敏感,原先觉得痛的,现下也不觉得了,直到黄岑轻轻一声咳嗽:“皇上,该上朝了。”
  “嗯。”
  轻轻推开肃君彦,刘琛起身更衣,稍事洗漱就去朝堂了。
  皇上也是人,心情好的时候,旁人也看得出,他心情好,一应侍卫奴才们也都会舒口气,暗暗都聁着肃君彦可别再离开才好。
  住在轩宁殿里最大的弊处就是没人说话,不比以前住在自己的宫里,好歹还有个轻松的时候,哪怕和宫女奴才们说个笑话呢,也不知道原先自己宫里人怎么样了?肃君彦正想着,就听门外太监禀报:“肃公子,夏安和芳菱,素雨来了。”
  肃君彦合上手里的书:“主子,给主子请安”;夏安和两个姑娘一见自家主子,全都跪在那里哭了。
  “都别哭了,快起来。”肃君彦柔声问:“这些日子,可有人难为你们。”
  “奴才们没事,都靠着卢贵妃照应。”夏安道:“得知主子回来,卢贵妃一早禀明了皇上,让我们过来伺候。”
  “多谢卢贵妃了。”
  三人各自安顿,夏安知道肃君彦也才刚回来,递杯茶过去,说了句:“主子现在不比从前,可要好好侍奉皇上才得安好。”
  肃君彦笑道:“从前如何,现在如何,我若不好好侍奉他,啥时候也没有安好。”
  “也是。”夏安又道:“就是这里见人不方便。”
  “玉贞宫可有人住着了?”
  “没有。”夏安道:“主子可以想些法子。”
  下了朝,刘琛哪里也没去,也谁都没见,用过晚膳就忙不迭地搂着肃君彦光溜溜的身子在被窝子里温存,整个寝殿里都是两人喘息说笑的声音。
  “哥哥”刘琛从身后环抱着肃君彦:“他们求朕把皇后从冷宫里放出来。”
  肃君彦眉心一紧,他抚摸着刘琛手臂上丝滑的寝衣:“可是又拿奴婢被害的事情说事儿了?”
  “那些个人……什么样子,哥哥可还记得?”
  肃君彦摇摇头:“他们蒙了我的眼睛,我只记得口音和这里差不多,他们只说,有人给了他们钱,要他们……”
  “他们这么说?”刘琛气道:“那就是有人蓄意害你,你怎么不来告诉朕。”
  “皇上盛怒,奴婢不敢说,也没有机会说。”
  “可跟林贤说过?”
  “没有。”
  “明天朕就跟林贤说,掘地三尺,朕也要找出这几个人,妈的,连朕的人都敢动。”
  肃君彦转过身来抱他:“皇后和皇上毕竟是夫妻,皇后的父亲又是朝廷重臣,简相虽然不一定和段大夫交好,但他自来厌恶奴婢,总不能看奴婢在宫里兴风作浪,要是由着奴婢一直这么压着皇后,整个前朝都会不安的,不如,皇上还是放了皇后吧。”
  “朕不是不想放她,宣儿最近也很想他娘,可朕不知道她是否和你失贞一事相关,若是相关,朕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
  “算了,她是太子的母亲啊。”
  “听哥哥这口气,也觉得此事可能和她相关吗?”
  “奴婢……不知道。”肃君彦眼眶一红:“都已经这样了,奴婢也不想再琢磨这件事情了,我只是不想那些个人总是难为皇上。”
  “朕想过,害你失贞的人只可能是那几个王爷,皇后娘家,再一个……”刘琛叹口气:“也就是林默了。”
  肃君彦一怔:“不会是……林默的,不会。”
  “朕一定要彻查此事,你是朕身边最得宠的人,害你便是害朕,朕不会饶了他们。”西弗俱乐部
  “奴婢还是相信林默不会害我。”
  “嗯。”刘琛道:“太后让朕立林默为妃,哥哥怎么想?”
  肃君彦听罢,沉默不语,从他身躯的起伏,刘琛感到他内心的挣扎:“皇上……喜欢就好。”
  “谈不上喜不喜欢。”刘琛道:“但太后所言极是,他让朕以林默为人质,辖制林家父子。”
  “林太尉不会答应。”
  “太后说他有法子说服林重远。”刘琛道:“朕只问哥哥的意思。”
  “奴婢……听皇上的。”
  刘琛笑笑:“朕还以为你会闹呢。”
  “奴婢不敢。”肃君彦说着,紧紧握住刘琛的胳膊,语声有些哽咽。
  “不敢就对了。”刘琛推开他,正色道:“朕是不能立林默为妃的,他毕竟是朝臣,若立他为妃,比朕当初立你还更荒唐,太后是因为太恨你才会出这样的主意,但朕是要想个法子让他常住宫里才行,你说呢?”
  “是。”肃君彦想了想:“奴婢倒有一个法子。”
  “说。”
  “太子已经快六岁了,皇上应该给他找一个老师了,林默文武全才,最为合适。”肃君彦不想欠林默人情,既然答应了,就顺水推个舟吧。
  “哥哥好主意,你倒和朕想到一处去了。”刘琛说着,翻转肃君彦的身子,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肃君彦放声呻吟。
  “哥哥你不知道……朕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了……你不在的时候,朕都干残了好几个宫女了,就从这儿进,所以现在宫里的女人都不敢亲近朕了。呃……呃……”
  “奴婢……就是皇上的女人……”肃君彦用尽浑身的媚术,只把刘琛伺候的欲仙欲死。
  “美人儿……朕是离不开你了……”
  “奴婢也离不开皇上……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是奴婢怕天天伺候皇上,会伤了皇上的龙体,不如奴婢请旨去玉贞宫住,行吗?”
  “朕不怕你伤,朕就是死也要死在哥哥的屁股上,不过你想自己一个人住,朕也准了。”
  “那皇上能不能把侍卫肖珏派给奴婢,奴婢用惯了他。”
  “准。”
  “谢皇上隆恩。”
  又进玉贞宫,只要刘琛不来,肃君彦就在肖珏的守护下习练内功心法,就连遁术也练得有些模样了。
  太后身边的太监小武子前来报讯,说是太后要深夜召见林重远。
  “你去找沈征”肃君彦对肖珏道:“让他今晚想法子撤走紫宸宫的侍卫,再去让黄岑今夜无论如何说服皇上去卢贵妃那里住。”
  “是,奴才这就去。”
  不知为何,肃君彦的心头莫名的忐忑,等到夜深,他穿上夜行衣,纵身飞上屋檐,施展轻功来到紫宸宫的屋顶上。待到侍卫奉命离去,方见林重远匆匆赶来,此时见到林重远,肃君彦的心情再不似从前那般。
  “臣林重远参见太后。”
  “坐吧,林太尉。”
  “不知太后深夜召见微臣,有何吩咐。”
  “只是不想看到你来见哀家的人太多而已,要知道,人多口杂。”
  林重远正襟危坐,低着头,不说话。
  “林默的儿子也不小了吧。”韩太后问。
  “是,满地跑了。”
  “太子也已经快六岁了。”韩太后道:“这些日子,哀家和皇上商量,想给他找一个老师。”
  林重远低着头,还是不言语。
  “哀家觉得林默很适合。”
  “太后明鉴。”林重远撩衣跪倒:“林默才疏学浅,不足为帝师。”
  “林太尉干什么这么激动?”韩太后向身边太监使了个眼色,严禄赶忙去扶林重远:“太尉大人请起。”
  “你们都下去吧。”韩太后遣走了所有的宫人。
  “林太尉,哀家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怀念一个匈奴的女子,以至于郁郁寡欢,连云绦那么好的女人你都不放在心上。”
  林重远听罢,脸色微变,勉强道:“臣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不明白吗?”韩太后一笑,顺手从旁边拿过一卷画像:“这画像的上的女子,林太尉可认得。”
  林重远打开一看,随即合上,又再跪地道:“请太后明示,她是否还在人世?”
  “她还没有死。”
  “孩子呢?”
  “不知道。”
  “不知道。”林重远再不能遏制内心的情感,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这几声咳嗽牵动了肃君彦的心,手稍一动,一丝丝声响传入林重远的耳朵。林重远不动声色,又问:“既然她还没死,那么她在哪里?”
  “林默入宫之后,哀家自会告诉林大人。”
  “臣知道了,臣回去好好想想。”
  “去吧。”韩太后道:“三日之后的此时,哀家在此等候林太尉。”
  “是。”
  林重远出宫回转,肃君彦看他步履沉重,心中担心,一路随着他回到林府。
  林重远回到卧房,沈云绦道:“太后找你可有事么?”
  “你可知道燕琪关在哪里?”
  “燕琪?”沈云绦目光中的闪烁一闪而过:“我不知道啊,谁是燕琪?”
  “你不知道吗?”林重远怒喊起来:“你在太后身边多年,难道不知道二十九年前,先皇掳走一个匈奴女子入宫,那女子身怀有孕,那是我林重远的骨肉,你嫁我多年,不就是为了帮太后和皇上监视我吗?”
  “重远。”沈云绦含泪道:“我嫁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我虽然身负皇命,可这么多年,我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她从林重远的枕下拿出那串佛珠,哭道:“这么多年,我躺在你身边,可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匈奴女人。”
  林重远也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想当初,他知道先皇对他的战功很是忌惮,又因为私藏臣妻却不能言道而处处为难自己,为了燕琪和东雅的托孤,自己忍辱苟活,为求自保,自己趁着酒醉,在紫宸宫的偏殿,占有了一直对自己有意的沈云绦,使得太后将最心腹的贴身宫女嫁给自己为妻,这才得以平安。平心而论,虽然自己不曾爱过沈云绦,但也是因为这个平和睿智的女人才让自己全家安乐至今,她也十分爱护燕琪的外甥,东雅的儿子林默,甚至让自己亲生的儿子林贤处处谦让林默。”哎。”林重远叹口气,走过去,擦擦妻子的眼泪:“对不起,云绦,我胡说的。”她从沈云绦手中拿过那串佛珠,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梁上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谁?”林重远喝问,他拔下墙上的配剑,开门跃到院子里,抬头往上看,肃君彦看了看林重远,转身想要离开。
  “来人”林重远下令:“抓住他。”
  太尉府的侍卫比大内侍卫丝毫不差,肃君彦以一敌多,再加上心烦意乱,只是且打且退,但太尉府的侍卫岂肯轻易放过他,纷纷跑过来围追堵截,肃君彦知道林贤住在哪里,也就往后院跑,林默不在家,林贤听到穿衣出来,正看到黑衣人和府内侍卫缠打,摆剑跑了过去。
  “林贤,是我。”
  一声低喊入耳,林贤立即道:“都住手,别打了,回去睡吧,这人是来找我的。”
  侍卫们将信将疑的住了手,虽然有林贤发话,可还是有人去回报了林重远。
  林重远走到两人面前, 沉声问肃君彦道:“你是谁?”
  “爹,我们去书房吧。”林贤也不知道肃君彦这身打扮深夜造访有何用意,为免闹大了,想找个地方三人单独说话。
  三人来到林重远的书房,肃君彦拉下面纱,他看着林重远,目光有些模糊,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林重远很是惊讶,和林贤对望一眼,林贤赶紧过去扶他,:“哎,你快起来,你干啥,我们可担不起。”
  肃君彦不起身,缓缓从上衣里拿出那串佛珠,双手捧过了头。
  看到这串佛珠,林重远如遭雷击一般,脚步不稳,一下子坐在了藤椅上。
  “这……这是……什么?”林贤看情形不对,有些磕磕巴巴了。
  “拿来我看。”
  “是。”林贤听命把肃君彦手心里的那串佛珠拿给了父亲。
  “你是从哪儿得到这个的?”林重远问肃君彦。
  “这是我爹娘的遗物,是我进宫前,云台寺的师傅给我的。”
  “你爹娘……是谁?”
  “不知道。”肃君彦道:“我是孤儿,二十八年前,一个蒙面的女人把我送到云台寺,给了师傅这个,还给我取了名字叫肃君彦。”
  “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师傅说了,再也没见过。”
  “你……抬起头来。”
  “是。”肃君彦抬起了脸。
  看着他的脸,林重远的眼前一下子蒙了泪,他低下头,眼泪落了下来,半晌说不出话。
  “林大人嫌弃君彦,是不是?”肃君彦站起来道:“那……君彦回宫了。”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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