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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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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人嫌弃君彦,是不是?”肃君彦站起来道:“那……君彦回宫了。”他转过身,擦了几把眼,抬步要走。
  “君彦。”林重远大声喊他,含泪道:“孩子……别走。”
  肃君彦回过头去,猛地扑跪在林重远的脚下, “爹爹。”他伏身磕头,头头碰地,泣不成声。
  林贤蒙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父亲除了对自己和哥哥林默发火儿的时候,喜怒从不形于色,更别说哭了,可此时却满脸泪痕,还有肃君彦喊得那声爹:“爹,肃君彦,你们怎么回事啊,能跟我说说吗?“
  林重远平静了一番心绪,对林贤道:“君彦他……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啊,等会儿”林贤惊道:“那林默呢?”
  “林默……是君彦的表哥,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林重远道:“爹知道这么多年委屈了你,你问过爹爹,你是不是爹的亲生儿子,现在爹告诉你,你是,你哥他不是,但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你哥,不然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是,我知道。”
  “爹爹”肃君彦道:“这到底是怎么回子事啊,君彦也很想知道。”
  林重远叹口气道:“当年我救下戒尘和燕琪姐妹,戒尘和东雅夫妻二人都是奄奄一息,戒尘身怀内功,还有得救,我就把他送到灵觉寺,托空远大师医治,几年才好,东雅是死在我的府中,临终前将林默托付给我和燕琪,因为燕琪的身份,我们暗自成亲,燕琪怀了孕,却因为有人告密被下了天牢,我从军营赶回来救她,天牢守卫冒死偷偷告诉我,有人看上了她,把她带走了。那是天牢啊,谁能将人带走,不是皇上还能有谁。可我没有证据,也不能害了朋友,我思来想去,只能忍耐,装作不知道,不然定会伤及燕琪和孩子,我也答应过燕琪,一定要将林默抚养成人,林默小时候多灾多病,后来我娶了林贤的母亲,有她照顾,林默方才好些,再后来戒尘来找我问东雅和孩子,我心存私心,不想把林默还给他,又不想伤他太甚,就谎称东雅和燕琪都失踪了,还有两个人的孩子。戒尘武功太高,会遁形术,又会驱赶狼群,我安抚他多年他才没有生事,我很多次都想杀他,可他毕竟是林默的父亲,又没有真的伤到皇上,我也就随他去了,而且我也利用他的遁形术,让他进宫去找寻多年,不管是燕琪还是孩子都没有找到,我渐渐也灰了心,甚至怀疑到底是不是皇上带走了燕琪,还是我的朋友为了安慰我编了谎话,直到我刚才在太后府里看到的画像,哈哈“林重远大笑几声,“我林重远就这么可怕么,太后和皇上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才能牵制我,甚至不惜说出这个秘密。”
  “爹爹”肃君彦道:“戒尘师叔早知道有这副画像了,看来他没有告诉您。”
  “你怎么知道?”
  “戒尘师叔告诉我的,我在灵觉行宫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些事情,我猜到您可能是我爹爹了,所以我才会跟着您。”肃君彦顿了顿又道:“爹爹,您对皇上……可有异心么?”
  “当然没有,我林重远对大汉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爹爹放心,我会让皇上知道的,其实爹爹手握重兵,他忌惮您,也不是他的错。”西弗俱乐部
  “皇上想干啥啊?”林贤问。
  肃君彦道:“他想让林默入宫给太子当老师。”
  “这真是他的主意?”林贤看着肃君彦。
  “是……是他的主意。”肃君彦低了头:“也算不得坏事,爹爹不必想得太多。”
  鼓打四更,肃君彦慌忙起身:“我得回去了,不然天一亮,我就进不去宫了。”
  林重远眉头一皱:“那就不进宫了。”对肃君彦所受的苦,林重远怎会不知,原先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当然不在意,可现下知道了,哪个做父亲的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受那个活罪。
  “不行的,爹”肃君彦嗔喏道:“我不回去,他会急的,况且我还要查清娘在哪里?太后不是也说她还没死么,我走了爹爹,过两天我再找机会出来看您。”说完就要转身。
  “你等等。”林贤喊住他,拿了个椅子过去,搔搔头道:“你坐。”肃君彦看看林重远,林重远点点头:“坐吧。”
  肃君彦坐了下来,林贤走到肃君彦面前,撩衣下跪:“哥哥在上,请受林贤一拜。”说完,郑重的磕了三个头:“林贤与太多对不住哥哥的地方,哥哥别生气,我也不知道你是我哥,我如果知道……”
  “废话那么多,快起来吧。”肃君彦伸手拉他。
  林贤站起来,伸臂抱过去:“哥。”


第57章 
  肃君彦静静推开寝殿的门,一个人走到天井里,抬头看看漫天的星斗:“明天应该是个晴天。”他心里想着,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清风阵阵,吹起他月白色的衣袂:“好一个…玉…树…临…风。”
  肃君彦听了,转身跪在地上:“皇上怎么起来了?明天还要去羽林军营,早点睡才好。”
  “还不是怪你,朕本来睡着了,梦见你离开朕走了,朕一下子就醒了,伸手一摸,你还真不在朕的身边。”刘琛拉起他,笑道:“这不就赶紧出来找哥哥了。”
  刘琛的手握得很紧,感到刘琛手心里渗出的汗液,肃君彦的心忍不住倏地一震。相拥而眠,肃君彦睁眼看着刘琛憨憨的睡像,手拂过他的脸, 低声道:“小琛,哥哥要是真走了,你和我一起吗?。”
  “嗯……嗯……”刘琛梦中喃喃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翻了个身,又睡了。
  黑暗中,肃君彦叹了口气,抱了抱他。
  再入羽林军营,肃君彦可不是同样的心情了,以前只是陪着刘琛来,而现在,这里还有自己的父亲和兄弟,虽然不能在人前相认,但能见上一面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走在刘琛身后,肃君彦今天的装束很是简素,只是不管如何的简素都掩不住他倾城的秀色,无论站在哪里,他都是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个。
  “臣等参见皇上。”林重远带着羽林军营里的将军给刘琛行礼。
  “都起来吧。”
  “谢皇上。”林重远起身,肃君彦偷眼看了看父亲,见父亲神色平静,与往常全无两样,心下也自安定许多,倒是林贤站在后头,止不住往他这边张望了几眼。
  “林贤呢?”刘琛问。
  “臣在。”林贤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刘琛近前。
  “怎么这些日子你都没去宫里?”
  林贤道:“回皇上,宫里无事,臣就回来帮助太尉大人料理军务了。”自肃君彦被废,林贤在宫里也就成了闲职,早被林重远叫回身边干活儿了,如今兄弟相认,他想去宫里看哥哥,却也没有借口。
  “硕连澈呢?”刘琛问。
  林默道:“他说怕皇上看见他生气,跪在外头呢,不敢进来。”
  “是么?”刘琛笑道:“让他进来吧。”
  “是。”
  硕连澈走进来,撩衣跪倒:“罪臣硕连澈叩见皇上。”
  “起来吧。”
  “臣不敢,臣有罪。”
  “有罪?”刘琛冷哼一声道:“朕听说你都把静兰坊当成军营了。”
  “臣不敢”硕连澈磕头道:“整个羽林军营里的人都知道,臣并无此好,臣探访静兰坊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静兰坊的主人很神秘,臣担心长安城的安全,才经常前去探访。”
  “访出什么了么?”刘琛道:“其实不管有没有什么,如果真有怀疑,就可以即刻封了它,不管他的主人是谁,你明儿个就去把静兰坊给朕封了。”
  “这个…… 臣不敢。”
  “为什么不敢?”
  “臣……不敢说。”
  “哦?”刘琛使了个眼色,林重远让一众将军全都退了出去。
  硕连澈低声道:“静兰坊真正的主人是廉王。”
  “胡说。”刘琛脸一沉道:“堂堂王爷怎的去开欢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臣没有胡说。”硕连澈道:“廉王生性喜好男色,朝野皆知,这个静兰坊开了不为赚钱,就是为了给廉王找个乐子,而且……”
  “而且什么?”刘琛喝道:“快说。”
  “而且王爷们议事,总要有个去处。”
  刘琛本来要喝茶,一听这话,愣了愣道:“倒真是个好去处,林贤,派人盯着这个静兰坊,看看天天都谁这么有雅兴。”
  “是。”
  刘琛低头吹茶,硕连澈不经意似的看了肃君彦一眼,自硕连澈进帐,肃君彦就一直低垂着眼睑,抬也不敢抬。刘琛忽的一抬手,一杯茶泼到了肃君彦的脚上:“皇上。”肃君彦吓得扑通跪地,磕头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
  林重远一见之下,抬步就要向前,林贤一步拦在父亲身前跪倒:“皇上,您就可怜可怜他吧。”
  林默觉出情形不对,也赶紧跪地求道:“皇上,饶了他吧,他也没做错什么。”就算不为肃君彦,也不能不为硕连澈,硕连澈是难得的帅才,高傲如林默也对他十分看重。
  硕连澈跪在那里,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刘琛站起来,走到硕连澈身边:“起来,带朕看看你怎么将功折罪。”
  “是。”硕连澈听命起身带路。
  走到门口,刘琛气道:“沈征,替朕赏他二十个耳光。”
  “是。”沈征无奈领旨。
  “谢皇上恩赏。”
  看出父亲的气愤,林贤过去握紧父亲的衣袖,低声求了句:“爹,别。”
  林重远稳了稳心绪,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说了句:“皇上,您这边请。”
  帐外杀声震天,肃君彦跪在地上被打了整整二十个耳光,饶是沈征下手不重,但当着太监侍卫,也不敢下手太轻,直打得肃君彦满脸红肿,布满了指痕。
  是夜,林贤看父亲的帐子里一直亮着灯,想来父亲因为担心哥哥肃君彦而睡不着,在门口说了句:“爹,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林贤走进父亲的卧帐,看到父亲正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写着奏折,他仗着胆子走过去:“爹,您写什么呢?”
  “关你屁事。”
  “是,爹”林贤劝道:“我知道您担心哥,他其实没事,皇上很爱我哥的,就是……他是皇上,您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
  “那您……可别写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话。”
  “我没有”林重远不停手道:“我让他恢复你哥的位份。”
  “啊?”林贤惊道:“爹,您不适合管这事吧。”
  “有什么不适合?”林重远淡淡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去睡吧。”
  “爹……”林贤还想再说。
  “滚出去。”林重远厉声一喝,林贤吓得退了出去。
  “爹在干什么?”林默走过来问。
  “没事。”
  “爹……今天是怎么了?”林默对父亲白天的举动实在是不明就已。
  “没事,我先走了。”林贤担心哥哥精明,怕露出破绽,赶紧溜走了。
  回到轩宁殿的寝宫,刘琛喝命肃君彦脱光衣服,跪撅在地上,由掌刑的苗人,用手掌狠掴肃君彦的屁股,那苗人的手很大也很硬,他打的非常慢,但是用力非常重,肃君彦又羞又痛,呻吟着受刑。宫女太监们伺候刘琛洗漱更衣,来来往往的,仿佛早习惯了,也没有人往肃君彦受刑的角落去看。和衣躺在床上,刘琛道:“别打了,让他过来。”
  “是。”苗人退出寝殿。
  肃君彦走到床边跪下,刘琛没看他,只说了句:“硬了?”苗人的手上有催情的粉末,会随着掌掴渗入肌肤,这个刘琛知道,所以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肃君彦一定是硬着。
  “是,奴婢硬了。”肃君彦脸红如火,窘得要落泪似的。
  “妈的,你又来勾引朕了。”刘琛把肃君彦拉上床来,扑过去,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肃君彦放声呻吟,浑身媚色,很是惹火。
  “狐媚。”
  “呃……皇上喜欢吗?”
  “喜欢……但朕……不想你理……硕连澈。”
  “啊……奴婢……没有……理过他。”肃君彦双腿缠上刘琛的腰,亲吻着他的唇,“皇上……奴婢不会的……不会……”
  一场情事,耗尽了两人的力气,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东倒西歪的睡着,早上宫女进来收拾幔帐,看到床上的情形,又羞又吓,手不知往哪儿放,眼也不知往哪儿瞅。肃君彦先睁开眼,他脸一红,赶紧拿了薄被盖住羞处,温声道:“你先出去吧,我伺候皇上。”
  “这……奴婢……”宫女嗔喏着,不敢挪步。
  “出去。”刘琛一抬腿,压倒了肃君彦:“哥哥,再躺会儿。”
  肃君彦抱着他,对瑟瑟发抖的宫女低声道:“还不快走。”
  “是。”
  看天色不早,肃君彦推推刘琛:“起来吧,该上朝了。”
  “什么时候……才能不上朝啊……”刘琛抱着他嘟囔。
  “要不今儿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刘琛翻身就起了床,掐了掐肃君彦的脸:“再敢说这话,朕会打你的。”
  “是,皇上;奴婢不敢了。”
  刘琛连着忙了几天,实在乏了,把剩下的一推奏折扔给肃君彦就和衣睡着了,肃君彦一卷一卷的帮他批阅完,打开一封奏折,奏折是父亲林重远上的,父亲的字刚劲有力;”敬启蒙上,肃公子君彦温文有礼,秀外慧中,武义卓凡,堪为宫中表率,其蒙羞忍辱,屈身为奴,臣怜其情深,望吾皇复其贵妃之位。“
  刘琛一起身,肃君彦吓得将那竹简掉在了地上:“怎么了?”刘琛走过去,伸出手道:“给朕。”
  肃君彦战兢兢将那竹简交到刘琛的手中,刘琛打开看完,将竹简放到桌案上,反手一掌,将肃君彦打倒在地,沉声道:“说,林重远为什么会求朕复了你的位份?”
  “奴婢不知道。”肃君彦跪伏在地,磕头道:“皇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刘琛气的青筋绷起,一脚踢向了肃君彦:“来人。”
  “皇上”肃君彦哭道:“林大人是可怜奴婢,没有别的,皇上别打奴婢了,别打我。”西弗俱乐部
  “可怜你。”刘琛道:“你就有这么可怜?”他挥手赶走了应声而入的侍卫。
  肃君彦跪坐在地,哽咽说道:“奴婢自幼被父母遗弃,在云台寺长大成人,奴婢虽无大志,但也精通武艺,遍览经文……我一心向佛,从不杀生,虽然没有父母教养,但也有师傅和那么多要好的师兄弟陪伴,我只想着平平静静过完一生……可是皇上……你逼我入宫,封我为妃,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委身侍人也就罢了,好歹我一直以为我和皇上是两情相悦……可是……”肃君彦说着,用手拉了拉胸前的乳环,眼泪簌簌落下:“ 我苦苦侍奉你这么多年,到现在,除了欺辱,毒打,囚禁,我还得到了什么?我是男人,却要在你面前自称奴婢……你还要问我怎么可怜,在皇上心里,还要怎样才算可怜?”肃君彦说完,哀哀哭了起来。
  “你就是哭死,也赎不了你私通朝臣的重罪。”刘琛说完,又甩了他一记耳光。
  “皇上要杀就杀吧。”肃君彦擦了泪道:“反正奴婢已经是这副德行,狐媚风骚,这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身子,奴婢也羞于要它,留着……也只能让爹娘蒙羞罢了。”
  “林重远助你复位,是不想林默入宫,是么?”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是你求他这么做的?”
  肃君彦不答,抬头瞪着刘琛:“杀了我吧,我真没脸活着,我求求你,杀了我。”肃君彦咚咚磕头,他所言丝毫不虚,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被刘琛羞辱,但不能在父亲面前,他受不了,他知道父亲更受不了,如此下去,早晚会生成大祸,如果因为自己给父亲带来了杀身之祸,他宁可就此死了。
  “沈征”刘琛喊道:“赏他闺房之刑,就在这儿赏。”
  肃君彦也不多求,他脱了裤子,仰面躺在桌子上,蜷起了双腿,沈征拿起鞭子,一下下打了下去,肃君彦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腿分开。”刘琛喝道。
  肃君彦听命的敞开了双腿,对这样的不堪,他早已习以为常,为了抵抗这样的痛苦,他试着让自己去享受鞭打,胯间之物渐渐抬了头,刘琛将手伸出去:“好身子,别停……继续打。”被重重的鞭打和强烈的抚慰,肃君彦痛哭着,呻吟扭动,即将迸发的一刻,被刘琛用力一掐,肃君彦长哭一声,焦躁的喘息不停。赶走了沈征,刘琛慢慢解开裤子,将那物在肃君彦的穴口转了几个圈,闻到熟悉的气息,肃君彦体内的情蛊骚动起来,折磨的肃君彦摇着屁股吟哭,刘琛系上裤子,走到床边躺下:“朕不会给你,你要是想要,就像个荡妇一样,爬过来求朕操你。”
  肃君彦静静躺在那里,忽的爬起来,他看到宫墙上的佩剑,跑过去拔了出来,刘琛早料到他会这么做,从身后抱住他,将肃君彦的手腕紧紧握住,两身相贴,情蛊又再作祟,剑落在地上,刘琛掐着他的脸吻了下去,那么深,那么绵长的吻,让肃君彦周身都没了气力。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恢复了功力,可是这情蛊是你内功的克星,受了这么多的打,还是不长记性,居然还要自戕,这闺房之刑,朕要亲自赏了你才行。 “他让侍卫把肃君彦绑在了桌子上,一边鞭打,一边操弄着好好玩儿了一个尽兴,等到上朝的时候也没有解开他,只嘱咐黄岑别让人动他,自己下朝回来继续玩儿。黄岑偷偷让夏安进到寝宫,替肃君彦解开身上的绑绳,擦去身上的污物:“主子。”夏安看他凄惨,险些落下泪来。
  “我没事。”肃君彦洗了脸:“过来帮我上个妆。”
  “主子……”夏安道:“你那儿已经……”
  “放心,为了你们,我也得捱过去,皇上下朝,你就去请,就说我想见他,别让他去别处。”
  “主子,你熬得住吗?”
  “熬得住。”
  刘琛一回到寝宫,看到肃君彦跪在宫门外等他,薄纱根本盖不住躯体,他满脸羞涩,美目含情道:“皇上回来了,奴婢一直在等你,都等不急了。”
  刘琛哼了一声,横抱起肃君彦走进寝宫,他没有干他,只是让他跪在地上,撩起裙摆,狠狠的抽打他的屁股:“骚货,你竟然敢那样跪在门口,你怎么不脱光了跪在羽林军营里,信不信朕让人把你这骚货活活干死?”
  “奴婢是皇上身边的贱婢而已……若是皇上愿意……将奴婢赏给羽林军营里哪个将军都行。啊……啊……”肃君彦被打得再说不出整话来。他扶着腰,裸身受打的样子实在诱人,刘琛打着打着,自己就受不住了,他叫来沈征继续打他,自己招来新进宫的美人去了偏殿宠幸,美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身下,刘琛耳边却只听得见隔壁传出的呻吟,“沈大人,沈大人。” 这声音就像肃君彦正被沈征贯穿一般,刘琛哪还待得下去,他匆匆穿好衣服,回到寝宫,见肃君彦被打得跪不住,脸贴在地上,哭泣叫着沈大人,屁股却还撅得老高,一见沈征满脸通红,裤子顶得老高,刘琛气坏了,走过去,抬腿踢走了沈征,他一脚踩在肃君彦的脸上,“你这么浪叫,谁他妈受的住?”
  “皇上受得住,皇上把奴婢赏了人吧。”
  刘琛用脚在肃君彦伤肿的屁股上碾了又碾 ,肃君彦哭嚎起来,却是摇着不躲。
  “朕知道你在做什么?朕不想让你得逞。”
  “皇上,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可怜可怜臣妾吧。”
  “太后说得对,你真是个狐媚子,信不信朕明天就把你赏了廉王做小妾。”
  “皇上有命,奴婢绝不敢违。”
  “你这骚货……哎……”刘琛叹口气道:“罢了罢了,朕恢复你贵妃之位,滚回凤坤宫吧。”
  “谢皇上隆恩。”肃君彦伏身磕头,放声大哭。


第58章 
  林贤一路跑进凤坤宫,气喘吁吁道:“臣给肃贵妃请安。”
  “你快起来。”肃君彦屏退左右,对夏安道:“你守在门口看好了,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贵妃。”
  屋内只剩兄弟两人,肃君彦将林贤按坐在椅子上,急着问道:“爹爹可好?”
  “挺好的。”
  肃君彦舒口气:“只要没给爹爹惹事,我就放心了。”
  “哥,你没事吧。”林贤怎不知刘琛折磨人的手段,哥哥虽然复了位份,可这其中的苦楚,又有谁人能知。
  “还撑得过去。”
  “哥。”林贤扑通跪下:“我要是知道你是我哥,说什么我也不会把你往这火坑里带。”
  “没你事,就算我自小长在林府,那混蛋真看上了我,你又能怎么着?”
  “话虽如此,可是我……真是觉得对不起哥哥。”
  “不说这个了。”肃君彦拉起林贤:“林默入宫给太子当师傅的事情,爹爹怎么想?”
  “爹爹说了,不行。”
  “那好,不行就不行吧。”既然父亲不答应,肃君彦也不再说了,本也是腌臜事情,先别管林默的身世如何,就是自己的两个儿子都给皇上做男妾,就够一个父亲呕死的了。
  “可我担心……”林贤沉吟。
  “担心什么?”
  “担心爹爹上折子助你复位已经触了皇上的忌讳,现在又如此抗旨,皇上的脾气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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