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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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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擦了擦嘴角的血,他早就用内力冲破穴道,拿好了匕首只等戒尘回来,他蹲在戒尘身边,冷冷说了句:“我是谁的儿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是匈奴人。”
“为什么?” 戒尘满眼痛楚:“为什么不能是匈奴人。”
“因为皇上不喜欢。”林默说着,用力拔出戒尘胸前的匕首。
“呃……”汩汩的鲜血从戒尘胸口流出。
林默伸手点了戒尘的穴道:“你就躺在这儿吧,一会儿血就没了,你不会死得太痛苦的,我先走了,爹…爹…。”
戒尘看林默轻轻锁上房门,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不禁心底生寒,他望着一边憨笑的佛祖,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外面天刚拂晓,林默披着一件僧衣,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缓步走回行宫。
不大一会儿,林贤带着空远大师前来,他用随身的匕首砍掉门锁,推开房门:“大师,戒尘。”
空远跑过去,赶紧给戒尘点穴止血,林贤帮着空远把戒尘放到床上,包扎伤口。
“谁做的?”林贤问:“是不是林默?”
戒尘不答,也不睁眼,只是面如死灰,没有半点生气。
“我就知道是他,他就是个畜生。”林贤心中愤恨不已,先是害死妻子,如今又要害死生父,林贤真不知道林默的心是什么做的,怎的如此绝情。
“空远大师,可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尘大师养伤,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没有死。”
“当然有,偌大的灵觉寺,藏个人不是难事。”
“那我走了,我会让人把药送到寺里来。”
“多谢林将军。”空远双掌合十相送。
“林贤。”戒尘虚弱的说了句:“别……别怪他,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不想自己是匈奴人。”
“大师不要多想,好好养伤吧,我会再来看您的。”林贤说完,离开灵觉寺,回往长安城。
回到家中,林贤将林重远请到书房,将灵觉寺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林重远默立良久才道:“终究是我对不住戒尘,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教好林默。”
“爹,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
林贤顿了顿道:“您……要小心林默。”
林重远抬手一掌,打在了林贤的脸上,喝了声:“跪下。”
林贤屈膝跪地,满脸的委屈:“爹,就算您拿家法打我,我也要说,我那郡主嫂子是死在他的手里,接生婆的儿子来闹事,被我做了,我查过了,接生婆第二天晚上就死了,我就不信,嫂子难产暴毙这件事情您从来没有怀疑过林默么?他连亲爹都能下手,您就肯定他不会……”
“闭嘴“林重远抬手又要打,就听门外下人来报:“大人,行宫派人来传话,皇上要回宫了。”
“去办你的差事去吧。”
“是。”林贤起身离去。
林重远想起林贤的话,重重坐在了椅子上,无力的闭上双眼。
皇撵上,刘琛给林默上药,笑问:“你这是遇到什么了?怎么被咬得这么惨。”
“是一群狼。”
“这山里有狼,朕也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听得到狼叫,可怎么狼就咬了你。”
“臣半夜上山,崴了脚,跑不动。”
“你半夜上山干什么?”
“臣……心里难受。”
“为什么难受?”
“为皇上,为……太后。”
刘琛脸色一变:“我知道你一心为朕,以后小心些,朕身边亲近的人不多了。”
“臣想入宫陪伴皇上。”
刘琛一笑,摸了摸林默的脸:“还好没伤了这儿。”
“皇上。”
“近日皇后来回朕,说是太子好学,请一个师傅恐怕是不够的,朕想多招几个贤能之人轮着进宫来教他,硕连澈的用兵之法朕很欣赏,你可以和他一起,时常进宫来教导太子。”
“皇上……臣……”
“朕不会再娶男妃了。”
又一次明确的拒绝,林默心下失落,低头道:“是,臣知道了。”
远远听到灵觉寺响起丧钟:“怎么回事?”刘琛一皱眉。
“没什么,可能有年老的和尚圆寂去世了。”林默听着那钟声,心中微微一颤,想起戒尘的目光,内心暗道,阿弥陀佛,愿爹爹你一路走好,不知为什么,他与戒尘初次相识,却从没怀疑过戒尘的话,只是那样的身世绝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多想一分也是浪费时间和心情。
“皇上可听过千日醉么?”林默问。
“听过,大内的酥骨药,也是来自苗疆,可以克制内功。”
“皇上若是不想失去肃君彦,就给他喝些吧,不然的话,冷宫寂寞痛苦,早晚他会离开皇宫的。”
“只要云台寺还在,他就不敢离开皇宫一步。”刘琛道:“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
凤瀛宫内,羽裳对段婉儿道:“娘娘,刚才桐贵妃派人来说,肃君彦被关在冷宫,她想请旨让她的人去行刑。”
段婉儿冷冷道:“她明知道本宫不会同意,还要来问,你去回她,就说肃君彦毕竟是男人,宫里姐妹都要避嫌,行刑的事么,我们也不要去管,皇上不会放过他的,至少这前一二年的日子他是不会好过的,等到后几年,恐怕皇上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不过这狐媚子命硬,我门不去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是。”
“你只去告诉御医院,好药就不用了,再告诉冷宫的管事,鞭子要勤换着些,新的用着顺手,还有,皇上要是没定谁去行刑,就换着人去吧,有人打,也要有人看,自这狐媚子进宫,除了宫女,连头脸齐整的侍卫都想往龙床上爬,以为本宫不知道,哼,让这宫里的男人都长长眼,看看这倾国倾城的肃贵妃,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奴婢这就去办。”羽裳道:“不过这样的差事多半是沈大人去做。”
段婉儿道:“那你即刻就去联络府里,让他们想个法子,把沈征弄出宫去。”
“他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总管,怎的弄出宫去?”羽裳觉得有些为难。
“这有何难,他难道就没有父母兄弟,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奴婢明白了。”
羽裳刚要转身:“等等“段婉儿叫住她道:“找个机会,请林默林将军来给太子讲讲书。”
“是。”
肃君彦身在冷宫,一应用度不缺,也有夏安一直在身边伺候,只是每日晨昏定省,都是跪在韩太后灵位前念经,他被灌下千日醉,手脚仍被铁链子拴着,周遭每日都换十几个侍卫看着,行刑之日到了,肃君彦脱了裤子,仰面躺在桌案上,抱紧敞开的双腿,听到周遭的粗喘声,夏安忙道:“皇上虽然贬肃贵妃为贱婢,但旨意是你们可以打他,不能碰他,奴才没说错吧。”
“公公说得没错,你先请吧,我们行刑,恐怕公公会看不下去。”
“夏安,你出去吧。”
“是。”
关上门,随着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屋内传出肃君彦迸发的惨叫和哭嚎,夏安止不住浑身颤抖,骂道:“你们这些天杀的,就不能下手轻些。”
“公公莫怪,这是皇上的旨意,说是下面要狠狠的打,上面差不多就行了。”
就算是差不多,肃君彦的脸也被扇得满是指痕,受刑过后,他被押跪在蒲团上,继续念经,屁股疼的连裤子也提不上。晚上,夏安给肃君彦上药:“这药不好,明天我让他们去换。”
“你当我是谁?还是贵妃么,你别去要了,再连累你被人害了,我身边可就一个能相信的人也没有了,这也不算什么,天天受刑的日子我都熬过,好歹这还能喘口气,没关系。”
夏安眼眶一红:“主子且忍着,会有人来救你的。”
“现在是皇上要往死了作践我,我还能指望谁。”自被囚禁冷宫,宫外什么消息都没有,什么东西都送不进来,肃君彦知道,这是刘琛铁了心要惩罚他,他只能咬牙忍着,受着。
林默和硕连澈奉旨入宫教授太子,林重远虽然不愿,但也没有阻拦。林贤在羽林军营找到硕连澈:“你进宫去,记得帮我打探下肃君彦的消息。”
“我知道,一有消息,我马上让人告诉你。”
“谢谢。”
“你怎么不去找林默?”硕连澈不解。
林贤道:“他和肃君彦是情敌,我只怕他害了肃君彦。”
“哪至于了。”
林贤苦笑着哼了一声。
硕连澈和林默陪刘琛一起查看匈奴地图,看到半夜,刘琛睡去了,硕连澈却睡不着,深宫大内,他也不敢四处走,就走到屋外,站在那里吹风。林默披衣出来:“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想去看看肃君彦。”
“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换了夜行衣,来到冷宫,侍卫们换班竟都不在,两人在房顶上,拿开几块瓦片,低头下望,看到肃君彦裸着下身,躺在床上,夏安正在帮他敷药,手触到伤口,肃君彦疼得直哭,林默低声道:“他今天应该受了刑。”
“他也忒是可怜。”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
硕连澈叹口气,看到远处侍卫正往回走,两人赶紧回到自己的住处。
“我看他屁股都肿成那个样子,草原上有些好药。”硕连澈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能给他用上。”
“过两天中元节,我拖住皇上,你就送去吧。”
“嗯,就这么说定了。”
冷宫内,肃君彦低声呻吟,除了毒打,还有身上被刘琛深种的情蛊,若无情事,时间长了,情蛊便会催人情欲,每日愈深,会让受蛊之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只想与人交合,如果硬抗,终有一日会形销骨立,奄奄一息,种了这种毒,若是被种蛊的人干,会让他冰肌玉骨,欲仙欲死,若是不行,也决计不能断了房事,只要种上了这个毒蛊,便越是放荡越是美艳,越是守贞,越是痛苦。肃君彦深知此毒的磨人之处,小半年没被刘琛操弄,体内的情蛊在不停的躁动,弄得他欲火焚身,不能自控:“皇上……皇上……”
“主子”夏安跑过来:“你想皇上了?”
肃君彦哭了:“夏安,你可有法子让他来看看我。”
“主子”夏安出言安慰:“等皇上气消了,自然会来看望主子的。”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气消,我这次破釜沉舟,是犯了大忌,恐怕他是恨上了我,可他若恨我,杀了我不也一了百了,好歹我也伺候了他那么多年,就不能对我好一回,给我个痛快。”
“皇上他……舍不得主子啊。”
“舍不得,舍不得”肃君彦又痛又伤:“他几曾舍不得我,若他不用云台寺上下来威胁我,不用那些劳什子的毒药来控制我,我此番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他找到我。”西弗俱乐部
刘琛半夜醒来,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信步走到门外,他不是不知道那情蛊的效用,料想肃君彦一定是被折磨的十分难受,好几次,他想去看他,都忍住了没去,他只是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戒得掉这个男人,可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忘不掉。”皇上”林默走过来,给刘琛披上衣服,刘琛把衣服扔还给林默,冷然道:“你是朕的臣子,不需做这些女人之事。”
他的这个举动让林默很是心伤:“一件衣服而已,谈什么女人之事,臣倒情愿那个被关在冷宫里的人是臣,可以劳皇上如此挂念。”
“林默”刘琛正色道:“朕始终珍惜于你,你何苦非要自己轻贱自己呢。”
“情之深处,何谈轻贱,皇上若是不舍,就去看看他吧。”
“他犯下如此大错,朕不想再看到他了。”
“皇上还是去看看吧,鞭伤加上情蛊,臣怕他熬不过这回。”
“你见过他?”刘琛问。
“是,臣和硕连澈去看过他。”
“大胆。”
“皇上息怒。”林默连忙跪地道:“硕将军想去看看他,为避嫌,就带上了臣。”
“为什么没有侍卫来报?”
“臣等是……偷着去的。”
“你们”刘琛气问:“那他到底怎么样啊?”
“不好,皇上还是去看看他吧,就算再把他放在身边做个奴婢,也好过把他扔在冷宫里。”
“哼”刘琛听罢,拂袖回宫。
中元节至,宫里很是喜庆,冷宫里的侍卫也都被调走值差了,硕连澈将伤药配好,只等天一黑,大家忙着过节热闹,就给肃君彦送去。林默只说要陪皇上下棋,把皇上赏的一壶好酒留给硕连澈就走了。这酒有一种浓郁的香气,很是诱人。硕连澈等天黑等得无聊,喝了几口,不上头,又喝了几口,看天黑得透了,硕连澈换上夜行衣来到冷宫。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想想这是冷宫,冷清一些也没什么不妥。
“夏安”硕连澈轻轻扣门。
“谁?”屋里肃君彦在问,声音微颤。
“肃君彦,我是硕连澈”。硕连澈说着,推开了房门。
肃君彦面露惊讶,慌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下身。硕连澈一见床上的肃君彦,顿时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烧到了胯间,墙角处的黑衣人将利剑架在了夏安的脖子上:“硕将军,你中了锁情花的毒,若不去马上干了肃贵妃,一个时辰后,你就会死。”
硕连澈又惊又恼,暗自运功,腹下却疼得冷汗直流,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肃贵妃”黑衣人又道:“只要你脱光了,把他拉上你的身,他就再也抗不过,他干了你,也就不会死,夏安也不会死,你看呢?”
肃君彦喘息片刻,站起来,脱净衣衫,含泪走向硕连澈:“肃君彦“硕连澈急喊道:“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我……”
“不要为我死,皇上需要你,你还有大事要做。”肃君彦心一横,拉起硕连澈,扑进他的怀里,硕连澈本就对肃君彦有情,锁情花更是奇毒无比,常人根本无法抵抗,硕连澈满目赤红,抱起肃君彦将他扔在了床上,拉下裤带,顾不得肃君彦满臀的鞭伤,急迫的占有了日思夜想的身子,双腿被架在硕连澈的身侧,下身疼的钻心,肃君彦痛楚的呻吟着:“主子”夏安哀哀流泪。黑衣人嘿嘿笑道:“当初在山洞里,肃贵妃的身子真是无处不销魂,我兄弟四人现在想起来还是十分怀念肃贵妃的嘴和屁股,若不是今日有命在身,我一定还会再尝尝肃贵妃的滋味,也会让肃贵妃再尝尝我的滋味,硕将军想必也是死而无憾了。”硕连澈被媚药控制,已然失去理智,激烈的抽动,带得木床吱呀作响,他放声的粗喘:“好舒服,好舒服”全然不知身处何地。
“皇上驾到。”
黑衣人听到声音,手腕一转,夏安立刻惨死在剑下,门被推开时,黑衣人躲在了门后,刘琛进门,正看到肃君彦赤身在硕连澈身下吟叫,不禁气的浑身发抖,他目光森然的站在那里看着,硕连澈神志不清,仍是未停,有侍卫想来拉拽,被刘琛摆手拦住,他向前走了几步,目光冷冷落在两人交合之处,肃君彦已然崩溃,疯了似的想要推开硕连澈:“按住他“刘琛下令:“让硕连澈干完。”
“是。”侍卫们死死拦住肃君彦,让身上那个粗暴的男人发泄到无力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等不及了是吧,骚货。”刘琛嫌恶的看了一眼肃君彦,恨恨道:“传朕的旨意,免去硕连澈骠骑大将军之职,打入死牢,听候发落,贱婢肃君彦,逐出宫去,赐为官娼,迁居长安馆驿,非裸不得见人,非死不得赎身。”
肃君彦听罢,一双美目含恨带伤,他怒视刘琛,含泪挤出一丝笑意,颤声道:“贱婢遵旨。”
第63章
天色阴沉,肃君彦一身素服,跪在刘琛面前磕了一个头:“贱婢今日出宫,特来辞别皇上。”
刘琛正在写字,头也不抬道:“走吧。”
“谢皇上不杀之恩。”
刘琛没有理他,还在凝神疾书。
“到底贱婢也是嫁过皇上的,能不能把凤瀛宫里的那把古琴赏了给我。”
“拿走吧。”刘琛仍不抬眼:“你宫里的东西想要什么都能拿走。”
“你看我一眼吧,我就要走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走么?”刘琛把笔放下:“朕遂了你的意。”他低着头,漫不经心似的整理手上的帛绢。
“你看看我啊,看看我。”肃君彦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我今天走了,咱两可就再也看不到了,你也说了,我出了这个宫门,恐怕连十天也活不到。”
“你多虑了。”刘琛抬起头,眼睛看着另外的方向。
“你让我去做官妓,我就去做,反正你说的,你让我做,我就去做。”肃君彦擦了把眼:“皇上保重身子,别太累着了,我走了,馆驿里的娼馆,这么脏的地方,皇上是不愿意去的,以后再也看不见了,贱婢纵有千般错,总有一样好,偶尔你也想想我。”
刘琛经不住眼眶一红,赶紧摆摆手,黄岑走过来,带着哭腔道:“肃……走吧,快走吧,别惹皇上生气了。”
“皇上“肃君彦呜咽道:“我那么尽心的伺候你,你干嘛对我这么狠心。”
“走吧。”黄岑也是不忍,可又怕刘琛气恼,拉起肃君彦就往外走。
“公公放手,我自己能走。”肃君彦走着,一步一回头,刘琛忽的抬头望他,四目相对,见他一身旧色的月白衫子,木簪缠发,俊秀无匹,满目是泪,不禁心中伤痛,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人淫弄,哪个男人能受,他每次梦中都是肃君彦一丝不挂,敞开双腿躺在硕连澈身下淫叫的样子,他真是气坏了才下了那道旨意,不是不后悔,可他是皇上,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西弗俱乐部
肃君彦侧身站在那儿,用袖子擦干了眼泪,依依不舍的转过身,走出刘琛的视线,看到马车旁站立的林默,肃君彦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怒骂道:“你这混蛋,你害我也就算了,怎么连硕连澈都害。”
“信不信由你,我没害硕连澈。”
“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你也算是好手段了,临走临走,也不忘勾引皇上,不过这次你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失贞,再想回宫,恐怕是不可能了。”
“你以为我在勾引他,你以为我想回宫?”肃君彦冷哼道:“林默,你给我听好了,如果硕连澈死了,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刘琛没有立即将硕连澈赐死,此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林默不从中作梗,或许还能留下硕连澈一条命。
“怎么?”林默嬉笑道:“他的床上功夫比皇上更好?”
“佛祖有云,多行不义必自毙,林默,你好自为之吧。”
“你不用担心我,馆驿里的娼馆是长安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你洗净身子,等着接客吧,比硕连澈功夫更好的,天南海北,不乏其人。”
肃君彦脸红着骂了句:“你真是个畜生。”
林默脸一阴:“你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笨,你惹我,可得过好去?”
“混蛋,你他妈不配当林太尉的儿子。”
“肃贱婢,请吧。”侍卫们将肃君彦押上马车,锁上链子,伤臀被按坐在木凳子上,肃君彦疼得哎呦一声。
马车经过宫街,肃君彦从窗户中看到卢雪君站在宫角送他,满目凄楚难过。押送肃君彦的侍卫都是皇后的人,卢雪君想和肃君彦道别也不能够,肃君彦隔了床子对卢雪君抱了抱拳。
长安馆驿是长安城里接送进出长安的官员和使者的驿站,驿站的吃喝都不花钱,若要找乐子,馆驿里也有官妓,可以随时叫来淫戏,不需要花费,即使觉得官妓伺侯的好,赏了东西给官妓,官妓也要交公,不能私藏。官妓大多是罪臣的儿女,遇到良人也可以赎身,为奴为妾就要看这些人的造化了。上了年纪,没找到主家的官妓和管事的关系不错的可以留在馆驿打杂,关系不好的,可能会送给军队干些重体力活儿,大多数也就有去无回了,官妓不能逃跑,若是逃跑抓回来便是凌迟,整个馆驿的人都要连坐,所以馆驿里的管事和军兵对官妓管得很严,稍有异动,便会毒打,直接打死了也不奇怪,本来就是些戴罪之人,也没人关心他们的死活,所以即便没有官员和使者来到馆驿,他们也要小心伺候馆驿里的管事和军兵,受再多的凌辱也只能忍耐。
肃君彦被押到馆驿后,侍卫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将他交给馆驿的管事薛定成。馆驿里所有的人都跑出来看肃君彦,这个倾城绝色的男后,因为与人通奸,竟被皇上贬为官妓,还令其非裸不得见人,非死不得赎身,坊间对此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薛定成看了一眼肃君彦,只觉得他虽然有些清瘦憔悴,但眉目如画,丽质天成,咋一看,也不过二十上下的样子,如此这样的惩罚,可有些暴殄天物了。若是其他的官妓,这般尤物恐怕今天晚上就得被自己和几个兄弟玩儿了,但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烫手的热山芋,因为自己已经收到几个一品大员的传话,有人要他死,有人要他活,而这些人,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侍卫递给薛定成一张画,这是一张肃君彦的春宫图,看一眼,也能让人血脉喷张,:“上头有命,把这个挂在墙上。”
“那您跟我来吧。”
肃君彦被带到馆驿后院的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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